從《超時空同居》到《葯神》徐崢押中4個"爆款"將凈賺超6億?

從《超時空同居》到《葯神》徐崢押中4個"爆款"將凈賺超6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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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徐崢以《港囧》導演的身份接受《南方周末》採訪時曾說,「做好的商業電影太難了,特別是當你背後有資本,面前有觀眾,你站在當中又有自己的思考的時候,這絕對是一門高難度的藝術。」那時他面對電影市場的壓力不自覺透露出一點焦慮。

時隔三年,徐崢以電影監製、演員的身份站在觀眾、資本、互聯網輿論之間,已經找到了戰局上的制高點。

7月5日電影《我不是葯神》提檔上映,電影口碑封神,3天之內票房衝到了8億,背後北京文化、歡喜傳媒、壞猴子影業等一批出品公司迎來了不同性質的狂歡:北京文化市值暴漲60億,歡喜傳媒與貓眼8億「聯姻」、又「喜提」28億電影保底,壞猴子影業坐穩新生代導演公司的第一把交椅……而這背後有無法繞開的一個名字:徐崢。

《我不是葯神》由徐崢主演、監製,有人說這是徐崢對電影市場投放的最大驚雷,但事實更甚,2018年除了春節檔,電影市場上所有引起水花的國產電影都與徐崢脫不開關係。

從電影《後來的我們》、《幕後玩家》、《超時空同居》到《我不是葯神》,徐崢以出品方或監製、主演的身份貫穿始終,毫無疑問是目前市場最具資本運作能力與商業價值的電影人。

從4000萬分紅到身價18億,徐崢的資本進階之路

徐崢真正的資本操作是從2012年開始。

2012年徐崢成立了北京真樂道文化傳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真樂道」),徐崢持股51%,陶虹與劉瑞芳持股49%。

這一年,徐崢作為導演與主演,真樂道作為聯合出品方、與光線傳媒一起推出了電影《人再囧途之泰囧》。這部電影以4000萬的成本換回了12.68億的票房,徐崢從演員上升為具備導演能力的電影人,「囧途」系列真正意義上形成IP品牌。

當時《泰囧》片方票房分賬達到4.9億,減去製作成本、宣發等各項費用,這部電影的凈利潤達到4億,光線傳媒股票漲幅一度達到64%,市值增值超過33億,而徐崢除了片酬之外分得了10%的利潤紅利,約4000萬左右。

這是徐崢第一次以導演的身份進入電影產業上游,市場的環境讓他尚且無暇顧及票房分層比例、資本保底、股票置換這類資本操作。但《泰囧》讓徐崢意識到了票房市場上的紅利,以及票房對股市的資本放大作用。他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下部戲或許就會跟投資方談票房分成了。」

2015年這句話應驗了,並舉一反三。徐崢與真樂道再次推出「囧途」新作《港囧》,這次徐崢對資本市場的操作已經十分熟稔,並掌握著主動權。

真樂道公司與光線傳媒同為主要出品方,但真樂道並沒有投入資金,而是以徐崢知識產權及個人服務(劇本寫作、導演及演出工作)作為投入,並擁有電影票房47.5%凈收入收益權。

相比《泰囧》,如此進步,足以驕傲,但更資本市場驚訝的是,在《港囧》上映前,徐崢以1.5億元的價格將這47.5%的票房凈收入賣給了21控股(歡喜傳媒前身)。

彼時無人能預知《港囧》的票房會達到16.13億,也就是說,徐崢近乎零的資金成本將1.5億收割入袋,票房股權成為了一次資本槓桿。至今在資本市場談起《港囧》,除了電影本身,關鍵詞依然是「凈賺1.5億」。

而歡喜傳媒與徐崢之間的淵源也在這裡被牽出了一根線。在這次1.5億的股權交易之前,2015年5月董平、徐崢、寧浩入主21控股,徐崢以1.75億港元拿到19%的股份,是公司第二大股東,完成入主後21控股,公司擬更名為歡喜傳媒。

這層身份讓徐崢1.5億的股權交易有了更平易近人的解釋,這是一次變相的票房保底。

按照當時21控股的市值與徐崢所佔的股份,有媒體計算出徐崢當時所持市值約18億港元,再加上1.5億的票房股權收入,《港囧》電影票房徐崢作為21控股股東的分成,2015年徐崢的身價超過了18億人民幣。

這個數字放到現在,或許將產生波動。根據歡喜傳媒發布的最新公告顯示,徐崢股份佔比變動為15.03%。

以歡喜傳媒現在62.28億的市值估算,徐崢所持股份約為9億,《港囧》、《泰囧》兩部電影的收益粗略估計為2億,即三年後,除去當時的市場泡沫,原有的資本脫水為11億。

從《後來的我們》、《超時空同居》到《我不是葯神》,徐崢賺了多少錢?

那麼關鍵就放在了2018年。今年真樂道公司一共出品了4部作品,其中《幕後玩家》、《超時空同居》、《我不是葯神》已經上映,剩下一部動畫電影《風語咒》7月20日上映,資料顯示陶虹為主出品人之一。

不難看出,這已經上映的3部電影,除了《幕後玩家》票房稍顯冷淡,其他兩部電影是春節檔後國產電影的扛鼎之作。

《幕後玩家》上映時,市場上正缺一部久違的國產片改變冷淡的環境,但沒想到這部電影在《後來的我們》的碾壓下票房僅3.58億,片方票房分賬1.25億。

此前有網路消息稱,該電影成本不到5000完,暫且以此數據估算,《幕後玩家》凈利潤約為7500萬左右,真樂道作為主要出品方,徐崢作為監製與主演,獲利或在3000萬左右。

值得注意的是,即便《後來的我們》與《幕後玩家》在市場上你爭我搶,但資本層面上這二者卻存在著關聯。媒體報道,歡喜傳媒以1350萬資金投資了《後來的我們》。該片雖在退票風波里不能自拔,口碑日益下滑,但是票房達到了13.61億,片方票房獲利4.9億。

業界預估這類中小成本影片,製作成本加上宣發費用體量不會超過1億,則這部電影獲利近3億。徐崢作為歡喜傳媒股東之一,也將分得一份紅利。

紅利大頭落在了《超時空同居》身上。光線為《超時空同居》進行了5億保底,而這部電影也擁有著黑馬電影的標配:新人導演(青年導演蘇倫)、低成本(製作成本3000萬、宣發費用1500萬)、「無流量」演員(佟麗婭、雷佳音)、喜劇愛情題材,最終該電影最終票房達到8.98億,片方票房分賬達到3.19億,除去成本,票房凈收入超過2.5億。

真樂道作為第一出品方,保守估計徐崢凈收入至少超過1億。

而正在熱映的《我不是葯神》,貓眼對其預測票房達到了38.17億,該電影出品方包括壞猴子影業、真樂道文化、北京文化、歡喜傳媒、唐德影視等16家出品公司。北京文化透露其投資額1500萬元,佔比約百分之十幾,還有6000完的宣發費用,成本達到7500萬。而歡喜傳媒透露其投資佔比為20%。

壞猴子影業作為影片的承製方佔有較大比例額,而徐崢作為主演、監製,真樂道文化也均為大投資方。

壞猴子影業王易冰透露,「壞猴子是唯一版權方,影片第一出品方,最大投資方,負責影片的開發、製作;北京文化是電影的主要投資方之一,北京文化的投資比例位列第四,出品方順序也是第四,並且獲得壞猴子的授權作為主發行方,負責宣傳發行工作。而另外兩位出品方真樂道和歡喜傳媒的投資比例則分別位列第二和第三。」而壞猴子與真樂道作為主要投資方,佔比應該大於歡喜傳媒,即超過20%。

按《我不是葯神》現在9億的票房,片方分賬超過3億,減去宣發在內總投資的1億多元,該電影獲利2億左右,隨著電影票房逐步攀升,紅利區會越來越大。

假設票房30億,以歡喜傳媒20%的佔比計算,歡喜傳媒作為製作方的票房分成約為2.36億左右,減去其投資金額,紅利約在2億左右。而真樂道作為製作方的紅利應該更高。

從徐崢歡喜傳媒股東、《我不是葯神》監製身份來看,這部電影帶來的收益會是他電影內容投資中的最大一筆。從《超時空同居》到《我不是葯神》,徐崢的收入應該遠大於「囧途」系列帶來的收入,脫去的資本泡沫在慢慢回升,隨著徐崢真樂道電影品牌的形成,歡喜傳媒走入盈利軌道,徐崢2018年上半年的凈收入或將超過6億,身價遠不止18億。

徐崢已經從一個演員變成一個極具商業眼光的電影人。但是讓人欣慰的是,這股商業氣息沒有折損他對電影內容的堅持,他在商業渠道上扶持青年導演,創造新的內容,以自如的演技和小成本換回了可觀的紅利,開創出自己的電影品牌。

有人說,他是內地的「喜劇之王」,但或許他只是找到了合適自己的路,並堅持走下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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