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之我精神導論》剖析葯家鑫案——鬼迷心竅!
來自專欄之我精神導論
葯家鑫——鬼迷心竅
葯家鑫,西安音樂學院大三的學生。2010年10月20日深夜,駕車撞人後,發現傷者在記錄自己的車牌號碼,拿出刀子又將傷者刺了八刀致其死亡,此後駕車逃逸至郭杜十字路口時再次撞傷行人,逃逸時被附近群眾抓獲。2010年10月23日,被告人葯家鑫在其父母陪同下投案。2011年1月11日,西安市檢察院以故意殺人罪對葯家鑫提起了公訴。同年4月22日在西安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審宣判,葯家鑫犯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賠償被害人家屬經濟損失45498.5元。5月20日,陝西省高級人民法院對葯家鑫案二審維持一審死刑判決。2011年6月7日上午,葯家鑫被執行死刑。
在其父葯慶衛眼中,兒子從小到大幾乎沒犯過錯誤。採訪時律師蘭和插嘴說:「或許從小多犯點錯誤就好了,讓他知道犯錯誤並不可怕,也知道犯錯誤後怎麼應對。」新京報:你認為葯家鑫為何殺人?葯慶衛:這也是我的疑問。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我沒有來得及問他案子的事情,我以為還有機會。我好後悔。新京報:會後悔帶他自首嗎?葯慶衛:我後悔沒有和他好好談一談再讓他走。我還不理解他的做法,就再也無法理解了。新京報:後來在媒體中,葯家鑫提到因為對方是農村人,怕惹麻煩所以殺人,是這樣嗎?葯慶衛:我不相信這個回答,大半夜,他怎麼判斷張妙是農村人?而且我就是農村出身,他小時候每年都回農村,他不可能對農村人有歧視。新京報:如果讓你猜測,你覺得原因會是什麼?葯慶衛:我猜,或許是因為他怕撞傷了人會給家裡經濟帶來太大的壓力,所以鬼迷心竅去殺人。所謂——鬼迷心竅去殺人,那麼這個鬼是誰呢?
解析:葯家鑫在庭審時說:「從小,上初中開始我就特別壓抑,經常想自殺,因為除了無休止練琴外,我看不到任何人生希望。我就覺得活著沒有意思,覺得別人都很快樂,我自己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他對同學說過:「我心理可能有些扭曲了。」同學說。他沉迷一事時往往近於狂熱,喜歡日本歌星濱崎步,MP3里全是她的歌,他不懂日文,就全標成中文,在KTV只唱這個人的歌,在網吧里下載一個關於濱崎步的遊戲時,有人喊地震,大家都跑出去,只有他一個人坐在裡面,說「如果跑出去又得重下。」他開始上網,打遊戲,逃學,父親認為這是網癮,有段時間專門不工作,只在家盯著他。一個月,葯家鑫被關在居民樓的地下室里,除了上課,吃住都在裡面,沒有窗,從外面鎖上。葯家鑫是什麼感受,葯慶衛並不知道,「他沒有跟我交流,我們也體會不了他心理的鬥爭過程。」他加了一句:「但是以後很正常了,他好了。」據鄰居張定亮回憶,他到地下室取東西時,曾看見對面葯家儲藏室的門鎖著,裡面亮著燈,卻不知道有人。報道指——葯家鑫對父親的意志有過一次反抗,中學上了法制課後,他拿著書回來說爸爸壓迫他、管著他。葯慶衛陪著兒子翻了一遍書,告訴他:「我是你的監護人,當然要管你,不然你犯了錯就要我來承擔責任。」母親說兒子的個性太「奴」,陝西話,懦弱的意思,「怕男的,尤其是他爸」。葯慶衛說:「因為我,當兵的可能都有點……自己說了命令性的東西,你該幹啥幹啥,我也沒給他去說什麼理由。」
由此,可以得出葯家鑫其之我很早開始就灰暗壓抑,並為恨深深環繞,而這與其父武斷與固執關係甚大,所謂「你犯了錯就要我來承擔責任」如泰山一般將葯家鑫壓在下面難以還手。葯家鑫坦言——考西安音樂學院時,我專業課是片區第一,文化課也超出了分數線。當我拿到入學通知書時,沒有太多的興奮,只想大哭一場。而沉浸在濱崎步歌里,實則是反抗之我陰晦的努力。《導論》<樂的隨想>指出:當聽到音樂產生的振動與體內器官產生共振時,會使人體分泌一種生理活性物質,調節血液流動和神經,讓人富有活力、朝氣蓬勃。之我論認為,音樂對人體及器官的共振,尤其是作用於腦部的強弱和節奏效果,對之我置身的環境影響甚大,好的音樂則令之我放飛溢彩、流連迷醉。需要提示的是,濱崎步歌里充斥了之我迷惘和哭泣的影子。而這,必定讓葯家鑫產生同病相憐、擁抱知音的欣慰。
據悉,葯家鑫入大學初做過雙眼皮手術,還說夢想有了五百萬就去整容。早在初中的青春期,葯家鑫就意識到了自己在性取向上與其他人的不同。他把這些心事以及暗戀的對象,都寫到了日記里,卻被父母偷看到了。對於思想傳統的葯家父母來說,這是一個震驚、絕望,羞於啟齒又無法接受的現實。而葯家鑫也發現了父母偷看過自己的日記。從此,這個隱秘的心事,就成為橫亘於葯家鑫與父母之間無法言說,卻又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初中時的葯家鑫一度很胖。但父親的一句嘲笑,成為他減肥的動力。葯慶衛對兒子說,「你這麼胖,以後連男人都不會喜歡你。」據傳,宇清是葯家鑫的初戀男友。兩個人的親密關係從葯家鑫高三畢業一直持續到大一下學期。相處久了,宇清也漸漸發現葯家鑫性格和心理上存在一些問題。從小在壓抑和溺愛中長大的葯家鑫,形成了內向、敏感、多疑,自卑而又自我的性格。和宇清在一起時,他會要求宇清不能在身邊打擾,但又必須坐在屋外陪著他。可以開著電視,但不準做任何其他事情。每次出門,葯家鑫都會把包翻過來翻過去檢查好幾遍,「他總懷疑自己拿掉了東西,」這讓宇清覺得,葯家鑫有強迫症。葯家鑫不懂一句日語,也不了解不關心日本的任何信息,卻狂熱的喜歡日本歌星濱崎步,喜歡與濱崎步有關的一切。在宇清眼裡,這都是葯家鑫讓人費解的矛盾之處。對待宇清和身邊的人,一方面,葯家鑫付出自己的全部真誠,另一方面,他又顯得極為自我,陷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太懂得顧及別人的感受。
《導論》指出,同性戀是手淫合作夥伴;實質上,則是通過雙方配合在實踐「我愛我」,在構建各自——之我之愛的搖籃。同性戀者所謂愛情,其實是一種封閉的愛——自愛,在外則表現為手淫的另類變種。從某種角度講,同性戀是之我遊離者的愛情夢遊,或說是之我遊離者相互編導的一個自愛遊戲。同性戀者彼此將對方當做世俗的我,並拿或憑藉這個我去愛自己的那個之我!因此,也可稱同性戀為之我自戀症患者,至於成因恐怕來自兩個方面——遺傳與後天,遺傳元素是主因,後天元素是引子。作為同性戀,葯家鑫其之我相對平常人更顯動蕩遊離,內在思想情緒波動固然很大。在大學同學眼裡,雖然葯家鑫有些內向、孤僻,由於不住校,除了上課,總是獨來獨往,但碰到一起時,他也不封閉,留給同學最深的印象,是「彬彬有禮」。
出事後,一位同學感慨:沒有人相信,這個外表文靜,瘦弱,秀氣的男孩,竟會如此兇殘。幾乎沒有人敢相信,他向世人給出的那匪夷所思、滅絕人性的殺人動機和理由。可見,葯家鑫把自己隱藏的也很深,而其之我的脆弱幾人能知呢?一段資料披露——離開宇清後,葯家鑫又交過一些男友。但和這個速食時代的男女感情一樣,這個圈子裡的愛情,更加現實。見面,上床,天亮以後分手,不說再見。每個人都躲在厚厚的面具背後。在萍水相逢的激情里,渴望被愛的葯家鑫真誠相對,卻屢屢遭遇欺騙和傷害。買車時,葯家鑫給自己特意選了一個車牌號碼「陝A419NO」。案發後他透露,419是女友的生日,NO是不分手的意思。但在同性戀的圈子裡,「419」是「一夜情」的代名詞。為此,葯家鑫甚至不惜降低自己擇友標準——據說,出現在葯家鑫身邊的男友,越來越「奇怪」,有矮有胖,有老有丑。以致了解內情人懷疑,葯家鑫是不是已經「錯亂」了。可葯家鑫還是找不到,他想要的真摯的愛情,遭遇的只是不斷的失望。於此,真愛與正常之愛一次次落空。《導論》提醒——之我需要愛的滋養,失去了愛,打翻搖籃的之我,會令人異常痛苦!
值得關注在於,上大二以後,出現在父母面前的葯家鑫突然「懂事」了。他變得更加乖順,甚至會請父母去餐廳吃飯。而在學校里的葯家鑫卻在日漸迷茫,進入大二後半學期後,學習成績大幅下滑,輔導員曾多次找其談話、批評提醒。案發後接受媒體採訪時,葯家鑫說,他一直找不到生命的意義,覺得做什麼都沒有意思。但葯家鑫的父母卻不知道兒子內心深處的迷茫,他們還在為兒子突然的「懂事」感到驚喜。話說,當葯家鑫終於表現出他們想要的「懂事」時,在葯家鑫父母眼裡,這是兒子終於長大了——父親葯慶衛也終於看到了兒子回歸「正常人」、為葯家接續香火的希望。他開始張羅著為兒子找對象,以期葯家鑫能早日結婚生子。
問題其實就出在此處——所謂「上大學以後,我慢慢理解爸媽是愛我的,他們雖然嚴厲,但是希望我好,我上了大學,我想他們為我驕傲」。可是,葯家鑫眼下的所作所為——濫情同性戀,在父母的殷殷期盼面前,其之我無法為自己的行為和現狀實踐並實現肯定!引人注意的是,2010年10月20日晚案發前,據與葯家鑫接觸過的一人事後回憶,葯家鑫稱自己一路上是一邊看著濱崎步的演唱會,一邊開車來的。這讓人很驚訝,因為葯家鑫一向是個非常謹小慎微的人。當提醒他開車「這樣太危險了」,葯家鑫的回答卻是:「我已經無所謂了。」《導論》指出:如果肯定不能夠達成,之我就會紊亂遊離,心理與精神便會出現問題和障礙,在道德層面有可能出現所謂『喪盡天良』,在刑事案件里那些連環殺人惡魔就屬此列,冷酷殘酷的背後便是之我肯定的淪陷……於是乎,諸多之我缺憾疊加在一起,兩次蹊蹺車禍及殺戮發生了,所謂——鬼迷心竅的那個「鬼」就在於此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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