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靈異經歷?第二冊12難以猜透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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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之後發生什麼我都不記得。
不知道多久過去了,我在昏迷中緩慢的蘇醒過來,我覺得胸口悶悶的,呼吸苦難,思維有些混亂。眼鏡半睜半閉,就看英子抱著我,我躺在她大腿根上,她用手幫我整理著頭髮,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像是處在什麼巨大的矛盾心情中,眼神中滿是掙扎和苦楚。
看著情景,我料想是我們都平安了,心裡又暖又喜,就大叫著英子,想去抱她一把。
可忽然就發覺,我嘴張不開,聲音發不出來,手也伸不出去。我像是在世界之外看著眼前的景象,彷彿坐在電影院里看著發生的一切。
我和自己的身體不同步了,我用腦子支配身體做幾個動作,無論怎麼用力都是失敗,英子仍然為我整理著頭髮,時不時用坑水洗去我臉上的污血。
我心說不妙,他們該不會是以為我已經死了,在給我打理遺容吧?我有點著急了,生怕他們給我就地埋葬了,或者扔進東坑水葬。
這太嚇人了,為了不被她們誤殺,我立即分析這詭異的情況,希望挽救自己。
第一種情況,也是最好的一種情況,這就是個夢,我在暈倒之後的一個夢,我什麼都不需要做,靜靜等待著醒來就可以了。但這種坐以待斃的推測,一旦失誤,我就有去無回了。立刻就被我自己否決了。
第二種情況, 就非常糟糕了,我現在的這種感受,就像是真的要死掉了,人們經常提到的彌留之際的感覺,我竭力的想和她們說話,可是誰都聽不見。一種強大的孤獨感和孤立感,想要將我剝離人間。
更恐怖的是,在這人間之外,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邊還有個人,像是個黑影在我身前身後走,我搞不明白他的意圖,心理緊張的要命,難道這就是陰間索命的無常大鬼?
我在這虛無的空間一直逃跑,那黑影在身後窮追不捨。
這時候就聽那個黑影,幽幽的說話了,道:「你清醒了?」這陰陽怪氣的,一聽我就知道了,這是黃大郎。
疑惑不解,就問到:「咱們這是在哪?我怎麼看不清楚你。」
黃大郎回道:「咱們在你的魂殼子里,看來你不再觀想那可怕的情景,我放心了。」說完他就不再附體,我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原來並不是我快死了。
它下來以後,我只覺得渾身輕鬆,身體的控制權又回到了我得手裡,起身觀察四周,風平浪靜。
我的突然醒來,讓英子有些措手不及,她連忙擦乾淚水,努力的掩飾之前的情緒。我多少有些疑惑,這股子扭捏勁,和英子直爽的性情不相配,除非她在隱藏什麼秘密。我馬上追問道:「英子,你不太對勁啊。」
英子支支吾吾半天,沒回答出什麼有用的話來,黃大郎竟然在悄悄給我使眼色,提示我不要問下去。
我立刻懵了,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他倆都知道,只有我還蒙在鼓裡呢,可看黃大郎的眼神,料想這事非同小可,我也只好先憋在肚子里。
我依靠小懸崖而坐,黃大郎英子與我相視而坐,就看到英子的手臂已經包紮好了,臨行前她就在包袱裡帶了些藥品和繃帶,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英子先打破僵局,道:「辰心,沒想到你還真厲害,真把我救活了。」
英子之前是不擅長說這種檯面上的客氣話的,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懷疑她有事情在隱瞞。
我和黃大郎都沒心情和她尬聊,便一直沉默,英子又說了一句:「看徐老太太念咒,四平八穩,風平浪靜,你念起咒來,咋驚天動地的?」
這一句著實的問到我得心坎裡面了,怎麼輪到我,場面就這樣的控制不住呢?
黃大郎也被英子的話問得心痒痒,立刻跳了出來,陰陽怪氣道:「你小子想像力豐富的過火了,怪不得你師父總是不肯教你本事,不然你肯定會闖下大禍。」
我揉了揉太陽穴,問道:「什麼大禍?」
黃大郎緊縮著身體,還驚魂未定似的,緊張道:「我擔心你觀想的東西,會變成的真的。」
一聽我頭皮發炸,不過還好他及時的附體我,打斷了這個恐怖的咒語,他所描述的可怕後果並沒發生。
緩了緩神,我就請教黃大郎問題出在哪了?
黃大郎神情一變,得意洋洋的跳到我們二人中間,邁著四方步,一副舊社會教書先生的模樣,大搖大擺道:「這咒語好比一封書信,你念的方法得當,這書信送達的及時。你觀想的準確,這書信內容就通俗易懂,準確。等到這封信郵到你們祖師爺手裡的時候,他先會查詢你是不是他堂口的弟子,如果是,他就會按照你咒語的要求,幫你解決困難。」
我心裡歡喜,那這麼說,我是寫對了這一封信,也送准了地址。我問道:「這祖師爺,接到信就肯幫忙嗎?」
黃大郎腦袋搖的撥浪鼓一樣:「不不不,這天上有天上的規矩,有些事能管,有些事不方便管。」
黃大郎這一句說的我若有所悟,我也終於明白了他這句話,比方說,英子敲門來讓我師父出馬救王寶山,這就是不該管的事情,管了就要得罪黃大仙的堂口。
黃大郎又補了一句:「祖師爺心情不好,也不會管你的。」
這一句讓我有點忍俊不禁,就說道:感情神仙也是有情緒的?
黃大郎一下就陷入了悲憤之中,罵到:「咋他娘的會沒有情緒?我們在和黑旗斗的時候,爺爺奶奶們就突然生氣了一樣,不管我們了,好多的神通都不靈了,我們敗的那個慘哦。」說完就有淚水流出。
不小心聊到了黃大郎的傷心處,我立刻轉移話題,問到:「我念的、觀想的全都對了,為什麼和徐老太太的咒語差了這麼多?」
黃大郎用毛乎乎的小爪子擦擦淚水,整理心情,又回到了解說狀態,這還真是孩子氣,變臉比變天還要快。它道:「你們祖師爺的規矩我不懂,也只能是推測,依我看,你是徹頭徹尾的念錯了咒。這洞天福地裡面,感應比人間強烈,又是眾神聚集的地方,怕是你送錯了信,搞不好回應你的人,不是你們祖師爺。復活這姑娘的,另有其人!「
英子聽了開心道:「這麼說,辰心的『信』誤打誤撞,送給了陌生神仙,人家心腸好幫助了我們!」
如果情況真的像英子想像的那樣樂觀,倒是一件美事,可我總感覺這事情中,滿是陰謀的味道,細想就感覺毛骨悚然。
黃大郎的雙眼在幽黑的夜裡閃爍著寒光,它的語氣非常沉重,一針見血道:「只怕,這不是山神,更要命的是它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黃大郎說到了我最擔心的點上了,這回應的人不是我們堂口的祖師爺,怕是什麼鬼怪。
說完我就看英子突然對著我拋媚眼,我心理毛毛的,心說這是唱的哪一處?難道是想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想和我搞一場不倫的姑侄戀,一想我們也就差了三歲而已,女大三抱金磚,我就在考慮要不要也拋個媚眼回應她。
我怕黃大郎見笑,先瞟了它一眼,就看黃大郎和王寶山也同時在對我拋著媚眼,我心中一愣,媽的,發情也會傳染的嗎?不過我一個堅定的異性戀者,拒絕搞一切形式的同性戀,人獸戀就更無法接受了,這種刺激的戀愛,我可以介紹胖子和它們搞,我營養跟不上的。
就見他們不約而同的都在指自己的腦袋,嘴巴做著口型,像是在說:「蛇......」
我一抬頭就看見懸崖壁上,趴著一隻筷子粗細的東西,渾身透明,身上掛著不少腦漿和粘液,噁心極了,它弓著身子,擺出攻擊的姿勢,露出鋒利的獠牙,冷冷的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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