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環》
1
我姓張,因為一己私慾讓生物公司在疫苗上弄虛作假范下滔天大罪,嗯,我好像只記得這麼多了。
我的想說話,張開嘴才發現嘴巴被膠帶死死的綁著,整個人被反綁在太師椅上。嘗試的動了動身體,後腦勺很痛,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撕咬我的的肌膚,張開它們的下顎,噴射蟻酸。腿部已經麻木,臉上的皮膚鬆鬆垮垮,整個人已經水腫,衣服上有著不知名的的液體,全身上下都是污漬,我不知道我在這裡待了多久,昏黃的燈光有些刺眼,努力的回想發生了什麼,可是腦袋傳來一陣撕裂感。
算了不想了。
好在拚命的活動手部,發現捆綁我手的繩子已經鬆了些,不知道是不是綁的太久的緣故,反正對我是一件好事情。
粗糙的大麻繩勒的我喘不過氣,沒有一絲空隙,捆綁者一定是一個專業人士,絲毫不必小碟片里島國的捆綁術差。我艱難的掙脫雙手解開繩子,平靜的躺在椅子上,讓血液迴流,重新感受我的每一寸肌膚,我的身體彷彿又是我自己的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暗紅的肌膚,結痂的血塊,我發誓無絕對不會讓傷害我的這個人好過,一定要加倍奉還。
猛地發現椅子不遠處躺著一個男人,白色的絲綢短襯衫,灰色長褲,旁邊散落著一個精美的小工具箱。我小心翼翼的走近,觀察著這個男人,他面目蒼白,嘴唇發紫,應該是死了。箱子里散落出了注射器,刀片,小斧頭和其他東西。手上的銀色腕錶已近碎了,顯示的日期停留在七月二十四日,九點一十五分。
「莫非他是來殺我的,可是他又為什麼死,難道還有人想殺我?」
算了,不想了,腦袋痛。看了看四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什麼都沒有,應該荒廢了好久,陳舊的木窗朻被十字木條釘的死死的,門欄上的鎖厚重到我已經放棄用腳踹了。喊了幾嗓子,喉嚨火辣辣的痛,媽的!和一個死人待在一起,讓我無比的驚恐。
「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腦子裡只有這一個念頭。
拿斧子破窗或許是唯一的辦法。虛弱的我為了解開捆綁我的麻繩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拿起斧頭晃晃悠悠的朝窗子砸去。
「吱吱......咦。」揮舞到半空中的手臂被這聲音嚇得軟了魂,握著斧頭有氣無力的下墜。「好像是有人在開門」我下意識的關燈,靠牆,舉斧躲到門後,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我自認為自己一個聰明人,可以把大多數人玩弄於鼓掌且充滿慾望和野心。只有殺了這個開門人,我才可以逃離。想我死的人太多,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去大洋的另一端。
「吱吱......」門打開了。一道亮光衝破房間里的黑暗,通過亮光我看到他瞳孔放大的眼睛,或許這個人根本沒有想到房間的燈會熄滅。這一道光是一個人生的希望,也是另一個人死的聖光。
「啊」一聲慘叫。我把斧子朝他頭上狠狠地砸去,奪門而出,臉上還有鹹鹹得餘溫。
2
我迷迷糊糊的走到了街頭。我在街邊孤苦的逃跑,被他們抓住我一定會死的很慘,看著眼前的萬家燈火在無盡的黑暗裡閃爍。淅淅瀝瀝的雨傾瀉臉上,我躲在屋檐下落魄的像一隻狗,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我陷入了無盡的恐慌。
心驚膽的戰逃亡,警察的通緝,陌生人的追殺,此時此刻腦袋更加的疼痛。哪怕是死我也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讓一讓,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小賣部老闆用笤帚把乾淨的地面掃了一遍歸攏到我的身邊。
「不好意思啊,,雨停了我就走。」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凌辱的我在心裡罵了他無數遍大傻逼。
馬路對面走過來幾個小學生,他們到小賣部里,把零花錢交給目光貪婪老闆開始抽獎。雖然大家都知道這種抽獎輸多贏少,但是確實是增加零花錢的好方法。看到這幾個小學生懊惱的離去抱怨自己運氣太差的時候,我打開錢包看了看,我覺得我的機會來了。
憑藉著微弱的記憶走到一個老居民區,殘破的屋檐,骯髒的下水管,擁擠的小道以及破碎的水泥地,更加肯定的告訴我,我沒有走錯。在小街兩側,竹床上乘涼的老頭們抽著煙,古怪的眼神直勾勾的打量著我的全身上下,招搖拉客的小姐們,已經不再年輕,臉上廉價的妝也遮不住歲月在她們臉上刻下的滄桑。我不應該看不起她們,因為他們儘力的拉了每一個路過的男人,唯獨無視我的存在,我連她們都是比不上的。徑直走到巷子的盡頭,還是看到了「地下停車場」幾個用油漆隨意塗寫的大字。
這當然不會是停車場,這個招牌下面只有一個寬不足一米五的小門,兩個殺馬特風格的小痞子在門口把風,他們看到我進去,好像很熟悉一樣,但是沒有說一句話。
來到這個城市最大的地下賭場,我拿出包里僅剩的幾千塊去前台換取賭碼,然後找了一桌小凈額的賭桌坐下,玩了許久賭資,已經翻到了二十萬。所有賭徒都在驚嘆我的好運,沒人知道我在之前是一名魔術師,對牌的掌控有著精妙的手法,雖然多年不幹,但也依舊不陌生,看得出來一桌的賭徒大多數是新手來玩一玩而已,對賭博的貓膩根本一竅不通,哪裡有什麼天生好運,都不過是暗地裡耍貓膩,憑著這一項本事和這些蠢人博弈我迅速積累賭資。
「這牌你還要嗎」。
「要,我跟了。」這一把贏了的話我的賭資會從二十萬變成四十萬。我馬上收手,出國躲災。我知道這把我一定會贏。
「張國東,好久不見呀。」
我正在興頭上的我猛地一驚,抬頭看到40出頭略微禿頭的孔武男人,周圍被小弟們初擁著。他這一喊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叫張國東,他是豹哥,賭場的主人之一。還有.......
3
當再次睜開眼睛時,我躺在沙發上,豹哥和我面對面的坐著。我似乎想起了什麼,這個地方我經常來,豹哥人脈很廣,我常找他幫忙,推銷我的疫苗,好像我和他還有其他的什麼關係,不過真的想不起來了。
「張老闆,老千手法不錯呀,不知道能不能幫兄弟一個忙,用你的千術去贏一把賭局」
從他威脅的語氣里我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若是答應,我可能會淪為豹哥框錢的工具,永遠不可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一言不發。
「張老闆,我看你是不想幫我的忙呀。實話跟你說了吧,你這一批問題疫苗牽連多少人,多少人在找你,想你死?你要是幫我,我可以跟你提供庇護。」
赤裸裸的威脅,不幫他的話,必定會出賣我。腦袋裡快速的閃過我各種各樣結局,慘死荒野,監獄槍決......越想越恐怖。
「好,我就幫豹哥一次,你要我怎麼做。」
「張老闆替我去賭一局就好,事成之後三七分賬」。
「豹哥事成之後希望你能放我安全離開」
「好!」豹哥的眼神里閃出了光芒,皎潔的一笑,讓我的汗毛立了起來。
我被帶到一個特別的房間,裡面金碧輝煌,二男一女已經坐下。
「豹哥,這人誰呀,能不能玩玩不起就滾蛋」。
豹哥唯唯諾諾的笑。「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想和各位賭一把,賭資一個億,誰贏了拿走各位所有的錢,輸了的人交錢別抱怨,一局定勝負不知道各位敢不敢玩」。
中間的女人發話了「玩就玩,誰怕誰,老娘有的是錢輸了可別不給錢。」
「海姐你放心好了,我豹子帶過來的人說話算話。」
「來來來,認識一下這是磊哥,韓哥和海姐。」在豹哥的一一介紹下,我微笑的點頭示好。
「BB啥,還不快開始,豹子洗牌。」磊哥有一點安奈不住了。
豹哥發了三輪明牌,海姐的三張明牌竟然全部都是A,磊哥只有一對十,韓哥的牌就更差了,雖然我不知道磊哥和韓哥的底牌,但是他們肯定是沒辦法贏了。
「TMD」磊哥丟了自己的牌,點了一根煙。韓哥似乎已經看開了,一個億或許對他不痛不癢,他選擇了平靜的看著我和海姐的戰鬥。我看著磊哥,向磊哥討了一根煙,磊哥把煙盒丟給我,憤怒的說道「他娘的,別浪費時間了,到底跟還是不跟爽快一點。」
我打開煙盒,抽出香煙,猛的吸了兩口,平復了下內心的緊張和亢奮。單看牌面的話,我只有2,3,4和韓姐的三張A相差懸殊,但是我所有牌的花色都是方塊,所以很有可能連成一副同花順,同花順是梭哈里最難成功的。也是最大切的牌。
我展開雙臂,撐開五指在豹哥面前晃了晃,舒展身體以此來放鬆我激動的情緒。
「豹子發牌吧,老娘贏定了,哈哈哈哈。」海姐喜笑顏開的催促豹哥發牌。
「豹哥,發牌吧。」我吐了一口氣,冷冷的說到。
我摸到了方塊五,成功的將單張的牌串成了順子。我注意到海姐嘴角微微上翹,如果不出意外他摸到那張牌應該是黑桃六,這幾乎是一張把逼死我的牌
這局牌從純粹的博弈變成了心理遊戲,韓姐喊道「快快,開牌」。我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一張方塊A,而韓姐缺少的就是方塊A,牌被我緊緊的攥在拇指之間,幾乎快被我撕碎了,A-2-3-4-5組成了一把方塊的順序。
海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翻起底牌,慢慢收了回去。她目視著我的眼睛,憤怒的將手裡的底牌扔進了牌堆,將椅子凳掀翻在地,極不情願的推出了他1億砝碼,背起包離開了這個別緻的小房間,「砰」的一聲大力關門後,只聽到高跟鞋撞擊地面「噠噠噠」的聲音越來越遠。不知道是海姐太氣憤還是這裡的隔音效果太差,來不及感嘆,韓哥就嘆了口氣說自己運氣差,搖了搖頭就走了出去。
4
豹哥看著3億的賭金笑開了花。我渾身無力的趟在椅子上,腋下濕漉漉的,額頭是到處都是汗水。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稍有不慎就會露餡。我不想在過這種心驚膽戰的痛苦日子了,每天都在絕望之中,被人脅迫,對自己的未來沒有絲毫得掌控。
十賭九輸,因為裡面太多貓膩。豹哥和磊哥其實都是托。豹哥負責發牌,當我舒展身體撐開五指的時候他就知道我想要什麼牌了。而磊哥只不過是在演戲,他的牌太差已經早早的放棄了,所以自然沒有人懷疑他。我在向他借煙時,他悄悄的把已經準備好的方塊A轉移給我。磊哥其實是這個賭場的另一個股東之一,十幾歲就混跡於各大賭場,深諳老千之道,這樣一場簡單的牌局當然難不倒他。
「你真是太厲害,兄弟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有一點事情馬上回來。」彪哥笑嘻嘻的說道。
「兄弟太感謝你了。」磊哥一邊擼了下他的腕錶,一邊讚揚我。然後他們一起去了隔壁的房間。
我點了點頭,累的不想說話。「好,謝謝豹哥。」雖然是一局博弈而已,但是是相當耗費體能的比拼和演算。我面對的是人精海姐和黑社會的老大韓哥,萬一出了紕漏我們全部都會死,在他面前出老千無異於虎口拔牙,這都是我無形的壓力。好在他可以這麼氣定神閑的看我們賭完,可能一個億對於他實在不算什麼。我從那個神秘的房間逃出來到現在,身體一直很虛弱。好在這個屋子裡有各種各樣的水果和零食讓我補充體能。
「豹子,著一把賺死了。這小子你那裡找的,挺厲害的,新招的?原來這麼沒見過他。」
「哥,這小子.......」不等豹哥說完,磊哥又激動的說道,「咱們可是在韓哥頭上動的刀,萬一走漏了風聲咱們都不得好死。所以......」磊哥皺了皺眉頭。
「哥,你聽我說還不,他就是張國東。」
「什麼,你確定,他就是張國東。那個是我兒子的在逃的嫌疑犯?」磊哥的語調提升了幾個度。
「對,對,他就是那個搞問題疫苗的張國東。磊哥,你別生氣,這樣吧我有一小倉庫,我叫幾個兄弟把他給綁了拖過去,怎麼處理你自己來。」豹哥莫名的積極。
「你知道,我老婆難產就留下這一個兒子,他還沒一歲呀,就被這個畜生的疫苗給害了。我TMD要讓這個畜生接受最殘忍的刑罰,那個叫什麼?」磊哥的聲音開始顫抖。
「凌遲」
「對,一定要凌遲他,千刀萬剮。」磊哥哽咽的說到。他的眼前是他8個月大兒子的畫面,還在咿咿呀呀的朝他笑。
此時此刻他們並不知道我在隔壁聽到了他們所有的對話。「他們果然還是要殺我滅口,擔心受怕每天最後竟然是如此下場。」
我正準備逃跑,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大漢要球棒擊打我的後腦勺把我猛地打暈在地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被綁在一張太師椅上,我試圖掙脫開,除了讓我的手腳更加的淤青外,似乎沒有任何作用。這個環境我感覺無比的熟悉,可是我的頭著是傷的不清,什麼都不記得了,感覺迷迷糊糊像是做了一個夢。
「張國東!以為你逃得過警察的追捕,沒想到卻碰到我。你的問題疫苗害死了多少無辜的孩子,我的爸爸,還不會叫爸爸呢,因為你的疫苗,我們父子天人永隔。今天我就要把你千刀萬剮然後用斧頭把你骨頭砍爛為民除害。」磊哥一邊憤怒的大喊,朝我走來。
我驚恐的看著他,他銀色腕錶的反光晃的我閉上了眼睛,我知道自己是已經無法逃脫了,相比每天精神上的崩潰死了也是個解脫。我默默的記住了今天的日期七月二十四日。
賭場。「豹哥,毒已經下好了,磊哥活不過今天。」小弟對豹哥說道。
「那就好,張國東是磊哥殺的,磊哥是張國東殺的,哈哈哈錢都是我的。明天我親自去開門,看看他們的慘狀。」豹哥冷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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