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時,他若不會回頭,你要選擇自救
來自專欄萱小蕾情感觀
失去你已讓我很傷心
所以不想再失去自尊
多年前的一天,我去附近一個環山公園轉悠。因為是夏天,天氣說變就變,下山的時候,一場暴雨突然襲來。
在山腰處,有一家半露天式的茶座,頂棚是鐵皮棚子,高大,四下沒有圍欄,中間擺放著很多石頭圓桌圓凳。我去那裡躲雨,看到裡面還坐著一個女孩。
她手上拿了罐已經打開的啤酒,桌上還放了三個。我問她:「不怕喝醉了回不去嗎?」
她嘴角稍微扯了一下,像是擠出了一絲冷笑。然後她說:「反正回去也是地獄,再說了,三四個酒怎麼可能把我喝醉,我倒是想醉到什麼也不知道……」
聽她這樣說,明顯有心事,也不知當不當問,只好沉默坐著。她大概看我也不多嘴,推了罐灑給我。我倆便默默聽著雨,喝著酒,任雨滴四濺,打濕我們的衣衫。
那情形,有點壯觀,也有點可怕,好在那天我們有彼此陪伴。等到雨停後下山時,她給了我聯繫方式。
回去後,聽了她當時的愛情,整理成篇,分享給失戀分手的夥伴。
我叫楚楚,跟男友戀愛五年,中途鬧過多次分手,因為我的家鄉並不在此地,此地是男友的家。我經常覺得放不下父母,又舍不下男友,於是無論我在哪裡,都過得不開心。最終,我還是選擇在他這裡,因為我們家鄉地方小,窮,找不到工資稍高一點的工作,他也陪我去過,但是活不下來。
這樣的現實問題,大概也給我們的愛情划上過一次一次的傷痕,因為每次提分手,他都很沮喪,彷彿家裡那隻我的皮箱,永遠都以一個要離開的姿態看著他。讓他不安,讓他覺得我只是個過客。而他的「情敵」,是我的父母,我的家鄉。
所以,當他初戀女友找回聯繫方式,找到他時,叫他出去時,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去見她了。那天晚上我打他電話,他接起來說:「跟同學在一起,晚點回來……」我能猜到這很不尋常,因為他幾年裡,從來沒有見同學不帶我,也從來不會那麼晚不回來。
凌晨一點了,打電話 ,他說在校園裡逛逛。我聽了快要瘋掉,是的,他肯定是跟一個女同學,去校園敘舊找回憶去了。
心如火般灼燒,我下樓買了五個啤酒,回來坐在陽台地板上喝,一邊等他回來。他回來時,凌晨兩點了。他在我旁邊坐下來,坦白說見的是初戀女友,當年他因貪玩錯過她,她後來負氣跟了別人。現在回來了,想要找他彌補當年的遺憾。
是的,他們一拍即合,而我們五年的感情,瞬間付之東流。我曾說過那麼多次分手,但真的要分手時,我突然發現自己這麼不舍,突然發現從前是多矯情多作。
不過,他說那種話時,眼神堅定的讓我害怕,我知道那時挽留不了他,越留越會將他推的更遠。
所以我沒吵沒鬧,他說他情不自禁,他不由自主,他並不想傷害我,但也放不下初戀女友,不想再傷害她辜負她……聽他這樣說,我的心真的在痛,五年感情抵不過他們那段遺憾,那你就去彌補你的遺憾吧。
他讓我先回家鄉去,說你不是想家嗎?正好。
我冷冷地說:「你不用趕我走,我又不會妨礙你,該走時,我自然會走。但不是現在。」
於是從那天起,我一邊看他每天跟初戀女友聯絡,一邊辭了工作,在這個城市到處走來走去,像個神經病一樣在太陽底下曬,流汗或者流淚。把我們一起去過的地方走個遍,把我們有過的回憶都晒乾。我在做一次告別吧,大概。
等到心裡的火漸漸熄滅,他還是沒有回頭,我也不想再停留,然後就收拾東西走了。山上的公園,是我去的最後一處有我們共同回憶的地方。那天的雨,下的真好,彷彿洗凈了我所有的不甘心和淚水。
因為我突然明白,我其實是真的想和他分開,可是一旦有人來搶,卻又十分捨不得。但是想想,我們分開後,他們若能好好在一起,我又能回家照顧父母,大概還算是完美的結局。
所以,我並不恨他變心,我覺得那是自己逼他做出的決定。這樣想,真的會好過許多。而且,只要他幸福了,我走得也放心了。
小蕾說:
楚楚的事例,真的會是很多分手的人會觸及到的。有些戀人在一起,因為現實問題鬧得很累,比如距離,比如經濟,比如各種阻礙。彼此無法解決,又捨不得分開。
後來有另一個人闖進這段情來,才能讓他們下決心放棄這段不太合適的感情。
這就是「愛不愛,合不合適,能不能在一起」的三個不同問題。
如果覺得被搶了不甘心,就會大吵大鬧,各種挽留,或是破壞新的戀情,或是憎恨,都不明智。
既然還是愛對方的,那就像楚楚那樣,自己想辦法去消釋,去面對,去放下,去真正死心,然後把這種恨意轉換成慈悲,用祝願他過的好,來終結一段不合適的感情,也不失為分手時的一種正面自救方式。
「文丨萱小蕾,筆名漠泱。圖文無關。圖片來自網路,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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