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翻】赫利俄斯-哈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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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自1908年《古典評論》(The Classical Review)第22冊第一期,簡·艾倫·赫麗生的《赫利俄斯-哈迪斯》(Helios-Hades)。
科恩福德先生(F. M. Cornford)在他很有啟發性的文章《厄爾庇斯與厄洛斯》(Elpis and Eros)的一則注釋中寫到:「我被告知根據一些理由可以認為哈迪斯等同於冥界(underworld)的太陽。」這樣的理由實際上是很多的,但是其中一些理由的說服力只有在對希臘的天空神話(Greek Ouranian mythology)進行詳盡的考察之後才能感受到。現在必須說明,只有在哈迪斯被視為冥界的太陽,赫利俄斯·安赫利俄斯(?λιο? ?ν?λιο?,沒有太陽的太陽,無日之日)時,關於他的信仰和神話中長期以來一直被注意到的某些明顯的難以理解的事物和異常之處才能迎刃而解。
哈迪斯和赫利俄斯的這種同一性起初似乎確實令人吃驚,但這確實是很簡單的事情,而且幾乎可以說是世界性的。太陽統治整個白天,但到了晚上,月亮和星星控制著天空。太陽在做什麼?顯然,他已經在西方統治著另一個在黑暗之下的王國。我們看著他在光輝中走向那裡:βασιλε?ω(成為王,統治),今日的希臘人在日落時這樣說。約翰斯先生親切的告訴我,巴比倫的冥神涅伽爾(Nergal)最早是庫塔(Kutha)的當地的太陽神,他的名字意為「英雄偉大(hero great)」,接下來他演變為冬日的太陽神。最後,當本位主義(departmentalism)興起,馬爾杜克(Marduk)成為至高神,涅伽爾最終成為了冥王(譯者註:有大佬向我指出,這個表述是有問題的,涅伽爾在馬爾杜克成為至高神之前就已經被當成冥王崇拜了),儘管在他之前那裡已經有一位像珀耳塞福涅一樣的女王(指埃列什基伽勒,Ereshkigal)統治著黑暗。
讓我們回到希臘本身,為什麼可怕的冥界之王,在克洛諾斯之子、強力的荷馬式三位一體(Homeric Trinity,指宙斯、波塞冬與哈迪斯三兄弟,此處原注為《伊利亞特》第十五章189行,對應的句子似應為「宙斯和我,第三個是掌管死者的哈迪斯」。)中排位第三的哈迪斯會在希臘沒有崇拜的儀式?所有人都會去他的領地,為什麼沒有人設法安撫他?這並不是因為他在其他委婉的頭銜——比如普路同(Plouton)和歐布勒俄斯(Eubuleus)——下被崇拜,這也不僅是而且不主要是因為他被認為等同於陰鬱的塔納托斯(Thanatos)。原因更簡單,而且主要和死亡無關,只是正如龐培恰當的對蘇拉觀察到的那樣:「更多的人崇拜朝陽而不是夕陽。」
當然,注釋者(依據原注,此處指《伊利亞特》第九卷158行的一則古代注釋的注釋者)說任何城市都沒有哈迪斯的祭壇,這是不正確的。在伊利斯(Elis),有哈迪斯的一處聖地和神廟。而且保薩尼亞斯(Pausanias)評論說:「伊利斯人是我們知道的唯一一個崇拜哈迪斯的族群。」為什麼?保薩尼亞斯解釋說,看起來這種崇拜來自於伊利斯海岸的皮洛斯(Pylos)。現在我們開始明白了,這個位於伯羅奔尼撒半島最西部的海岸被恰當地命名為皮洛斯,它是落日的門戶,太陽在這裡日復一日的沉入愛奧尼亞海。哈迪斯在與赫拉克勒斯的衝突中站在皮洛斯人這一方,這之後他忍受著那著名而悲痛的創傷。
強大的哈迪斯也吃過速飛的箭矢的苦頭,
還是那個人、提大盾的宙斯的兒子在皮洛斯,在死者中間射中他,使他感到痛苦;(《伊利亞特》第五卷395-397行)
注釋者們在解釋赫拉克勒斯因為什麼和在他的「苦差」中的哪一個時點來到皮洛斯這個問題上耗盡了精力。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注意到整個皮洛斯的傳說都是太陽神話(sun-mythology)。品達(Pindar)知道這一點。赫拉克勒斯在皮洛斯很窘迫,不僅僅並且不主要是因為哈迪斯,而是因為福玻斯(Phoebus)。
還有福玻斯對他步步緊逼,
張開銀弓將他攻擊。(《奧林匹亞頌歌》第九首,32—33行)
(譯者註:《奧林匹亞頌歌》第九首中提到在皮洛斯和赫拉克勒斯對抗的還有波塞冬,此外還有《赫拉克勒斯之盾》里提到的在皮洛斯被赫拉克勒斯打敗的阿瑞斯,赫麗生似乎忽視了這些。)
赫拉克勒斯在西方的皮洛斯用速飛的箭矢傷害了哈迪斯。阿波羅多洛斯(Pseudo-Apollodorus)告訴我們,赫拉克勒斯還去了更西邊的塔特蘇斯(Tartessus),他因為太陽光線而覺得太熱,於是向太陽神拉弓。 這個場景出現在一個黑色的花瓶畫上。 哈迪斯和赫利俄斯遭受同樣的傷害。但是為什麼來自赫拉克勒斯? 阿波羅多洛斯無意識中讓這一點變得「清晰」(譯者註:赫麗生在這裡用了一個德語詞sonnenklar,這個詞的詞根是太陽Sonne,大概是為了雙關)。 他說,赫利俄斯非常欽佩赫拉克勒斯的勇氣,他給了他一個金色的杯子,赫拉克勒斯坐著那個杯子渡過了海洋。赫利俄斯只有這一個日落之後在裡面睡覺並渡過大海用的金杯。
在夜間渡過大海,那奇妙的床
貝殼般中空,由匠神之手打造有翼,金色而華麗,支著頭
在來自傍晚的紅色海岸的波浪上半睡半醒到衣索比亞的海濱,那裡有馬和戰車精神飽滿的等待著晨星(彌涅墨斯《南諾》殘篇)
這樣的禮物只能是由一位太陽神送給另一位太陽神——由赫利俄斯送給赫拉克勒斯。赫拉克勒斯射傷了赫利俄斯-哈迪斯,年輕的正在升起的太陽向年老的正在西沉的太陽射出他的箭。
武爾奇(Vulci)的一幅壁畫描繪了手持權杖坐在寶座上的哈迪斯,在他的頭上是一個光芒奪目的王冠。德雷克斯勒博士急切地對這一太陽神話的要素作出反應,「這並不是標誌著他是一個太陽」,而是表明他是一個統治者。當然,更簡單的解釋是更好的:哈迪斯戴著一頂光芒奪目的王冠,因為他是赫利俄斯。在另一個伊特魯里亞壁畫——一類因為並不「古典」而經常被忽視的遺迹——上,哈迪斯戴著一個獸頭作為帽子。這件頭飾讓考古學家感到困惑。但如果我們記得赫拉克勒斯的獅子頭飾,那就不會再對此感到神秘了。哈迪斯也有一個黑暗的帽子,這在任何情況下都是自然的,但如果他是太陽,那就更加自然了,因為作為太陽他不是黑暗的,他通過戴上帽子變得黑暗。並不是只有哈迪斯佩戴「剝奪日光的哈迪斯隱形盔(κυν?η ??δη? ?λιοστερ??)」,毫無疑問任何一個神都可能發現它是有用的。不過重要的是,那個我認為實際上意味著「剝奪日光(?λιοστερ??)」的「隱形盔(κυν?η) 」,是所有太陽英雄(solar heroes)中最明顯的太陽英雄珀爾修斯(Perseus)的神話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譯者註:這裡應該是指珀爾修斯在殺美杜莎的時候也用到了哈迪斯的隱形盔)
雖然哈迪斯是陰暗的,但他有兩個特點:他以他的馬和他的牧群而聞名。
讓我們先來看看他的馬,荷馬式的別號「以馬駒聞名的」(κλυτ?πωλο?,見《伊利亞特》第五卷654行)嚴格綁定在哈迪斯身上,而這一直令評論者煩惱。哈迪斯,居住在冥界,凌駕於眾多死者頭顱之上的王,他與馬嘶和年輕馬的騰躍有什麼關係?關於馬的難題始於古人,保薩尼亞斯講述了在品達死後出現在那個老婦人夢裡的那首獻給珀耳塞福涅的頌歌,在這首頌歌里適用於哈迪斯的頭銜是「金質韁繩」(χρυσ?νιο?),「明確的指向劫掠珀耳塞福涅」(見保薩尼亞斯《希臘道里志》第九卷第二十三章第四節)。現代的評註者也幾乎沒有做出更嚴謹的解釋。
這樣的神話,這種源自從一個明顯因為那個別號而感到窘迫的事件中衍生出的一個固定的別號的神話,是與諾亞方舟相似的,應該被留給託兒所(Such mythology, mythology which derives a fixed epithet from an incident obviously embarrassed by that epithet, is of the Noahs Ark order, and should be kept for the nursery.這一段恕我實在是看不懂,大概是赫麗生認為用劫掠珀耳塞福涅來解釋「金質韁繩」這個別號的來源是荒謬的。)。哈迪斯本身是一個古老的地母神與處女神的「阿諾多斯·卡托多斯」(Anodos Kathodos,譯者註:意為「上升」與「下去」,是崇拜德墨忒爾的立法女神節的第一天的儀式,內容是將一隻乳豬宰殺後扔進得墨忒耳神廟的地縫中使其腐爛。同時還要由已經凈化了三天的婦女下到地縫中挖出過去放在地縫中的已經腐爛的死豬肉,並將其和種子拌在一起後放在祭壇上。結合下文此處是指哈迪斯從地縫中衝出來,入侵到這個屬於地母神和處女神的儀式里)神話的晚期的傷感的侵入者,離奇出現的金色馬車和迅捷的不死馭馬升起並衝過張開的地縫(譯者註:指哈迪斯突然從地下出現掠走珀耳塞福涅,見《荷馬頌歌》致德墨忒爾其一第17行和375-382行),這雖然是喧鬧而壯麗的,但是實際上是荒謬而無關緊要的,哈迪斯在他的異常的馬車齒輪的咔嗒聲中被拖進了這個故事(Hades has been dragged into the story and with him clatters in his anomalous driving gear)。最好的東西是由它構成的但這是一個低劣的最好(The best is made of it but it is a bad best.看不懂)。在許多神話的混亂中,我們應該因為一個暗示而感謝頌歌:哈迪斯,冥界的太陽,實際上就在這裡,雖然頌歌作者可能並不知道這一點。當太陽神將珀耳塞福涅帶到了地下,誰聽到了少女的呼聲?是月亮,坐在她的洞穴中「心地溫和的(thinking delicate thoughts)」的帶著閃亮的面紗的赫卡忒,她向哪一個能夠對他觀察到的事情採取行動的人求助呢?向赫利俄斯嗎?(譯者註:見《荷馬頌歌》致德墨忒爾其一第25行,只有赫卡忒聽到了珀耳塞福涅的呼聲,還有赫利俄斯也看到了聽到了。赫麗生認為這裡的赫利俄斯和哈迪斯是同一的,所以說是「太陽神將珀耳塞福涅帶到了地下」,並且珀耳塞福涅如果向赫利俄斯-哈迪斯求助那隻會是徒勞的。赫麗生認為這裡冥界的月亮赫卡忒和赫利俄斯並列出現暗示了這裡的赫利俄斯也是冥界的太陽——哈迪斯。)
哈迪斯有馬匹,戰車和金色韁繩,因為他是太陽。我們在現代詩歌中如此習慣於福玻斯給他的駿馬喂水,我們幾乎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這是通過緩慢的階段發展來的,但發展過程中的每一步都是可以確定下來的,這個過程是有益的。一開始赫利俄斯只是以他的本來面目而接受崇拜,或者說,是以他看上去的樣子——在天空中的盤子——而受到崇拜。根據卡西烏斯·馬克西姆斯·提利烏斯的說法,在那些像其他色雷斯部落一樣是極好的太陽崇拜者的派奧尼亞人(Paeonians)中,太陽的形象是一個長桿上的盤子。當太陽被觀察到移動時,很容易想像那個盤子其實是一個輪子,先是實心的,然後是有輻條的,然後是有翅膀的。綁在這樣的輪子上的是太陽和槲寄生英雄伊克西翁(Ixion)(譯者註:原注提到,關於槲寄生和伊克西翁的關係的考證來自於A.B.庫克先生,這裡赫麗生是因為太陽是一個輪子而玩了被綁在輪子上的伊克西翁的梗,實際上這裡和伊克西翁沒什麼關係)。只要太陽被認為是一個輪子,他就可以通過在山上滾動熾熱的輪子來保持討人喜歡的狀態,特別是在仲夏節。但輪子發展成了戰車,戰車必須有馬匹,馬匹年輕而強壯??。
當然,太陽一直在努力工作
從來沒有任何休息,不管是駿馬還是神明(彌涅墨斯《南諾》殘篇)
斯坦格爾博士(Dr. Stengel)收集了古希臘馬匹牲祭的眾多散亂的例子。他得出的結論是,這種牲祭總是屬於「冥界鬼神的(chthonic)」,並將它們與英雄崇拜聯繫起來。假設它們像其他許多牲祭一樣,是在交感巫術的施行中出現的,這當然更為簡單。羅得島人在海中將駟馬戰車拖向太陽。為什麼?費斯圖斯(Festus,似乎是指Avienus)知道:他說,這樣的道路環繞世界(quod is tali curriculo fertur circumveht mundum)。而且如果你要在一天的工作正擺在朝陽面前時向他獻祭,那麼你最好用一隻漂亮的白馬,而且他應該是清新而自由的一隻小馬駒。
當赫利俄斯升起時,通過犧牲一隻白色而脫離工作的小馬駒向他發誓是合適的。
(Flavius Philostratus, On Heroes)
所有這一切都沒有任何「冥界鬼神的」,就像那白馬被殺死的地方,泰格特斯山脈(Taygetus)那被太陽照亮的山峰一樣。 當然,為了保持一致,你應該在日落時犧牲一個年老的黑色乘用馬; 但沒有人關心夕陽,所以你節約了祭品。
關於哈迪斯-赫利俄斯的馬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是終究還是他的牛群最有說服力。我們都知道赫利俄斯的神聖牧群——它們是真正的牧群,綿羊和牛,而不僅僅是雲彩或星星的象徵。赫利俄斯不僅在特里那喀亞島(Thrinacia),而且在提納魯斯(Taenarus)和戈提那(Gortyna)都有神聖的牧群,而且最真實和最實際的是在阿波羅尼亞(Apollonia)。希羅多德告訴我們,在白天的時候這些羊就放牧在一條河的河畔,到了晚上它們則被豢養在一個山洞裡,最富有和出身最高貴的公民被選出來看守它們,每個人擔任一年。(見希羅多德《歷史》第九卷第93節)再一次在靠近皮洛斯的伊利斯,我們有赫利俄斯之子「明亮的人」奧革阿斯(Augeas),傳說他的眼睛中能閃出金光。一隻名叫法厄同(Phaethon)的公牛統率著牛群,而坦率的太陽神赫拉克勒斯在牛圈裡有很多東西需要打掃。(譯者註:指赫拉克勒斯十二大功之一的「打掃奧革阿斯的牛圈」。)
在靠近哈迪斯的領地皮洛斯的西方的伊利斯的奧革阿斯帶著我們接近了夕陽,但最具決定性的是革律翁(Geryon)的牛群,革律翁住在紅島上,靠近俄刻阿諾斯,他有深紅色的牛群,牛群被黎明之犬俄耳托斯(Orthrus)看守著,它有兩個頭或者像刻耳柏洛斯一樣有三個頭。赫拉克勒斯在射傷赫利俄斯之後,乘著金杯穿過俄刻阿諾斯,這金杯足以運送太陽,但它最終得運送像赫利俄斯的車馬一樣笨重的牛群。這一切都很清楚,革律翁是西方的落日。但是阿波羅多洛斯對這一點一無所知。 當赫拉克勒斯擊倒雙頭狗並殺死了牧民歐律提昂(Eurytion)時,墨諾忒斯正在看管哈迪斯的牛群,把這事件報知了革律翁(Μενο?τη? δ? ?κε? τ?? ?ιδου β?α? β?σκων Γηρυ?ν? τ? γεγον?? ?π?γγειλεν.)這種轉變是由保守的神話驅動的。
赫利俄斯-哈迪斯是一個為詩人和神秘主義者塑造的形象,但它是在馬克羅比烏斯(Macrobius)的後期學術中重新出現的原始神秘主義。 這是必定開始於古代阿卡狄亞地區的光明神宙斯(Zeus the Light-god)的關於光與影,生與死的神秘主義,宙斯的形象是在他的祭壇前朝著朝陽的兩根柱子。 在那個區域內,沒有人或野獸投下陰影; 它是「神聖的,高的,永恆的正午」,但如果一個人來到這個區域,他會在一年內去世。 這是以弗所在她的神秘而有魔力的「字母」中持有的那種神秘主義。(譯者註:見赫西基奧斯的詞典,?φ?σια γρ?μματα詞條,譯者水平有限實在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種神秘主義是原始的,深層次的。它長期存在於巫術實踐中,哲學理論中,尤其是古代戲劇中。儘管歐里庇得斯不知道並且不關心這些起源,但他的戲劇《阿爾刻提斯》是基於一個民間故事,背後是太陽神話。太陽必須落山,阿德墨托斯必須死。妻子的獻身激起了我們的情感,掩蓋了我們的視線,但是阿爾刻提斯記得她必須向誰告別。
赫利俄斯和白晝的光明,
以及天上飛雲的「旋轉」啊!
(《阿爾刻提斯》244-245行)
太陽船在等她,那σκ?φο?-σκ?φο?(船-杯,譯者註:似指赫利俄斯的金杯)
我看見,看見那雙槳的木船
(《阿爾刻提斯》252行)
(譯者註:此處赫麗生認為那木船指的是太陽船,但是只從原文看應當指的是冥河渡夫卡戎的渡船)
它不會,也不能停留,並且為她等待著有翅膀和閃閃發光的眼睛的old-new bridegroom。
他就像是那長著翅膀的哈迪斯,
眉毛下閃著一道黑光!(《阿爾刻提斯》261-262行)
一個太陽神帶走了她,一個太陽神交出了她,如果信念仍然停滯,我們會忘記,在序幕中的宮門移動了兩個真正的主角的形象,光明和黑暗。(譯者註:指《阿爾刻提斯》的序幕中出現的阿波羅和塔納托斯。)
生與死的搏鬥?(Mors et Vita contendentes ?)
原註:空間不允許我在這裡就阿波羅的太陽一面再做展開,他和他的羊群和牛群時常縈繞在阿爾刻提斯的心間,可能在費賴(Pherae)有和阿波羅尼亞一樣的神聖的太陽的牧群(譯者註:似乎指阿波羅曾經給阿德墨托斯放牧牧群),阿波羅和埃多紐斯(Aidoneus,哈迪斯的別名)之間的相關性和對比由普盧塔克(Plutarch)在他的E at Delphi 中精心的完成,特別參見第二十章和第二十一章中色薩利的阿波羅祭司(Thessalian priests of Apollo)的描述,他的生活方式由術語φοιβονομ?ομαι(to be ruled by Phoebus,被福玻斯統治)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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