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的靈異故事5——冤魂入夢揭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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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家都在心裡希望趙曉岩和秦方能走到一起,但是他們談了一段還是覺得並不適合而分開了。趙警官還是來去匆匆,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見回來,有時候敲門收物業費看到她大白天睡眼朦朧來開門。
偶爾能看到趙警官的媽媽來看她,給她送點做好的滷菜和水果。每次也就待上5分鐘就被趙警官送出來。大家都覺得她們母女關係很奇怪。
一次雨天,我下班回家上樓正看見趙警官打著電話下樓。從隻言片語的對話中聽出是叫她馬上去什麼地方有案子。我看她沒有帶任何雨具,就追了她兩步把我的傘塞給她。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還朝我一笑。
趙警官雖然年過三十,但是身體矯健,身材修長,五官英氣逼人,算得上一個硬朗的美女。尤其她一笑起來,英氣中加入俊秀特別好看。我心裡稱讚著她的笑容,目送她打開傘快步走入風雨之中。沒想到,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
那天上樓回家之後不久就聽見敲門聲。卻見趙媽媽提著兩個大袋子充滿歉意地問我們知不知道趙警官為何不在家。原來她們母女本來上午通過電話約定這個時間見面。趙媽媽如約而來卻叫不開門,打電話說信號不好無法接通。
我把趙媽媽讓進我家,簡單說了看到趙警官打著電話下樓的事情。我們估計是臨時有事來不及通知趙媽媽,而且也許正在車上經過一些信號比較弱的地方所以打不通電話。趙媽媽聽後面色稍安。
等了大概一刻鐘再次打電話發現趙警官已經關機了。趙媽媽又開始坐立不安。我又勸慰她也許只是手機沒電了。趙警官今天休息,連雨具都沒帶就衝下樓證明不知道外面下雨,估計剛才在睡覺,說不定手機也沒充電。趙媽媽聽了卻依然面有憂慮。
我和趙媽媽每隔幾分鐘就給她打個電話,結果始終都是關機。趙媽媽反而接到電話要她回家吃飯了。趙媽媽就把送給女兒的東西暫時寄存在我家,讓我們明天交給趙曉岩。我也承諾只要看見趙曉岩就讓她給趙媽媽報個平安。
因為我們在七樓,要經過樓下的六層樓道有兩層的聲控照明燈有毛病還沒修好,我就拿著手電筒送趙媽媽下樓。走到第三層樓道時,我的手電筒突然從手裡脫落掉在地上熄滅了。同時,我聽見一聲彷彿很遙遠的呼喚:媽媽——!
我蹲下身摸索著找到手電筒在手裡拍了幾下才亮了。卻見趙媽媽疑惑地望著大雨中的樓道窗外:「剛才好像是岩岩叫我,你聽見了嗎?」我說確實聽見有人喊媽媽,不過不知是誰。
我送趙媽媽上了公交車才回家。等車期間趙媽媽不住地向四周張望,盼望著能看見女兒的身影。看著她最後失望地上了車,我忽然有想哭的衝動。
夜裡我就開始做夢。夢中有個穿白衣服的女生在奔跑躲避,但是還是被一群黑衣人捉住。我想呼救但是發不出聲音,我想上前幫忙,但是根本動不了。等夢醒了我發現自己發了燒,只好請假去醫院看病。
醫生見我嗓子不發炎也不咳嗽覺得不是感冒。但是我體溫已經39度了。我媽一個勁兒在旁邊怪我昨天出去送人沒有套上一件長袖衣服。醫生給打了退燒針,說回家觀察一天,如果還不退燒再來檢查。
我昏昏沉沉跟著媽媽往家走,忽然聽見我媽大聲叫我。我一激靈才發現自己已經走過小區門朝前面的小橋走去。真是莫名其妙,難道我發燒連家都不認識了?!
走進小區就看見我家樓下停著兩輛警車。我和媽媽走過去就聽見鄰居們議論趙曉岩今天沒去上班,同事們發現她手機也打不通。大家知道她獨居怕出事就來她家看看。他們敲不開門覺得奇怪就用萬能鑰匙開了門。沒想到居然看到趙曉岩在浴缸里割腕自殺的屍體。
現在屍體已經被運走,一些警察正在她的家裡進行調查。
我和媽媽互相攙扶儘快上了樓,看見獨單的門敞開著,門口拉了警戒線不讓人隨便接近。裡面有穿警服和白大褂的警察在拍照和檢查、記錄。
幾個鄰居都站在樓道里默默流淚:「警官,你們給好好查查。趙警官是多好的一個人啊!又堅強又勇敢!我們絕不相信她會自殺!」警察們也有眼框發紅地低下頭。
案子沒有定論,獨單一直封著不讓進,趙曉岩的屍體也不讓家屬領走火化。趙媽媽只好來這裡祭奠一下。我們幾個鄰居陪她抱著剛鑲入鏡框的趙曉岩黑白大照片在樓下燒紙。穿著警服的趙曉岩在照片里英姿颯爽,一派正氣。
大家一邊勸慰趙媽媽節哀順變,一邊打聽著案情和趙曉岩的身世。原來她5歲時生父就意外去世了。母親再婚後,趙曉岩在姥姥家長大。難怪她們母女不是很親。趙媽媽後來又生了一個兒子,雖然覺得虧待女兒,想補償也無能為力。趙曉岩的姥姥姥爺去世後,親友們遵照遺囑賣了原來的房子先給趙曉岩買了個獨單,然後分了剩餘的錢。
一個爹死娘嫁人的苦孩子,一個英年早逝的好警官。雙重的悲傷讓大家紛紛落淚。
鄰居們都不斷地四處打聽案子的結果。後來聽說還是因為沒有其他證據只能先以自殺定案。我向辦案的警察說起那天看到趙曉岩打著電話出門的事。警察說始終沒有找到她的電話。只能查出曾經有一個沒有身份證登記的號碼跟她通話過。
後來警察越來越少到這裡來調查,看來去忙別的案子了。我們看著被封的門都心情很沉重。
夜裡,我又開始發燒。嗓子幹得要冒煙,我醒了過來下床找水喝。走進客廳聽見媽媽爸爸的呼嚕交響曲從傍邊傳來我還笑了一下。從飲水機打了水仰頭喝時發現我家的大門居然半敞著。外側的防盜門更是全開著。
我迷迷糊糊走過去想關上門。突然看到趙曉岩的獨單也開著門。那些警戒線什麼的都不見了。我輕易就走了進去。屋子還是原來的樣子。凄清的月光照著簡單的沙發、茶几等傢具。啪嗒一聲,我回頭一看,門口原本立著的一把長桿雨傘傾倒下來摔在地板上。
傘!我曾經借給趙曉岩我的傘。可是現在沒看見那把傘。如果趙曉岩是看上去那樣沒有發生任何爭鬥自己回家為什麼沒有把我的傘拿回來。那是我買的一把做工精緻的雨傘,花了二百多元。趙曉岩還誇過這把雨傘漂亮,她不會輕易弄丟這把傘。
「就是說還是發生了一些事!不是趙曉岩自己回來的。不然怎麼會找不到雨傘!」我自言自語著,突然看見趙曉岩就坐在暗影中的沙發上看著我。我驚叫一聲醒了過來。
外面又下雨了。
我爬起來喝水,又吃了點退燒藥。
第二天是周末。我給辦案警官打電話說起我的傘的事情。對方說確實沒有在她家看到那樣一把傘。不過僅憑這一點還無法推翻自殺的結論。
我有些沮喪。下午又發起燒來。媽媽催我去醫院。我們剛走出小區就開始陰天和颳風。我媽讓我在小區門口等著,她上樓去拿雨具。
我昏昏沉沉往醫院方向先走著。一抬頭髮現自己居然站在橋上。橋的兩邊霧蒙蒙的在陰天里看不清楚。橋下的水裡有很多水草互相纏繞著漂浮在水面。忽然我看見水裡有一個亮點閃著。那是什麼?我探出身想看清楚,突然被我媽拉住。
原來我竟然暈倒在小區門口。幾個鄰居幫我媽叫了車送我馬上去了醫院。醫生診斷說就是發燒,也不感冒也不發炎。
我還想著剛才的事情,打了退燒針取了葯就離開了醫院。
坐上計程車,司機跟我們閑聊。
「老太太,我看你挺硬朗來醫院看啥病啊?」
「我沒病,是我閨女病了。」「哦?小姑娘看著也不像有病啊。」
「是啊,我也覺得沒病。不感冒也不咳嗽,就是體溫太高,都快39度了。」
「那你要好好休息一下。現在你們年輕人賺錢不要命可不行。要勞逸結合。周末不要光加班也去公園啊、郊外啊散散步,散散心。」
「說起公園,您知道哪個公園的水塘或者人工湖裡面長滿水草的?」
「公園裡面到沒有。因為公園有園林工人清理應該不會水草太多。不過前邊往左拐有個前幾年黃了的工廠外面是一條快斷流的小河。那裡水草都比水多了。」
我說服媽媽去了那條河。那座橋和夢裡的一模一樣。我在橋上四下搜尋都找不到亮點。我從岸上找了根長樹枝,不斷撥弄著水草。突然,一個深藍雜著黃色紅色的東西從水裡一下子翻上來。那熟悉的配色讓我一陣激動又一陣緊張。我用樹枝將那東西往岸上挑。媽媽也找了竹竿幫忙。好不容易弄上來,果然是我的雨傘!
我馬上給辦案的警察打電話,又拍照給他發照片。雨傘已經有些變形,看得出是受到劇烈撞擊造成的,不鏽鋼傘箍都裂了。我對警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趙曉岩一定是遇到襲擊發生搏鬥才會丟了手機打壞了雨傘。
警察來這裡看了現場,在水中打撈上來一個變形的手機。技術鑒定之後說這個手機遭受過高電流破壞。也就是說趙曉岩可能遭遇過電擊。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她的屍體上沒有明顯搏鬥傷痕。
回到家我的發燒莫名其妙地痊癒了。我覺得人整個輕鬆起來了。第二天我就去上班了。
幾天之後的夜裡,我恍惚看見趙曉岩走進我的房間。她沒穿警服,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她輕盈地來到我床前:「我要走了。謝謝你!」
我感到萬分不舍:「不要走啊!」我想拉住她的手,卻夠不到她。
「我不能離你太近。那樣會再次讓你生病。我很好,真的,謝謝你!」她溫和地笑著,轉身走了。
不久就聽說案子破了。趙曉岩是被與毒販有勾結的警察滅口。他發現趙曉岩調查那個毒販後就假裝發現線索約她見面。然後突然電擊令趙曉岩昏迷。
沒想到趙曉岩掙扎中把雨傘和手機扔下了河。那時正在下雨,天也已經黑了,他們在水面沒有看到落水物品,就沒有進行打撈。他們半夜把昏迷的趙曉岩送回家,偽造了割腕自殺的現場。還可以藉此把多次給毒販通風報信導致抓捕失敗的罪責嫁禍給她。
新的證據推翻了自殺的結論,同時因為現場偽裝得很專業而判定兇手是警界的人。再按照作案時間進行排查,最後找到了真兇。
警局給趙曉岩舉行了追悼會。我們幾個鄰居也去向她告別。美麗的鮮花簇擁著這個好警官好姑娘離我們遠去。我們看著照片里她英氣逼人的笑容總覺得她會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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