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貝爺和他的攝影師誰更牛X?
來自專欄半夏與朵顏8 人贊了文章
「他那確實是在拿命在玩」父親大人是這樣評價貝爺的。
我家算是喜歡戶外運動的了,當然和貝爺是比不得的,和尋常的發燒友也比不得。但當時初中那三年時間又有空餘,有是最愛的時候,每年有半個月的時間在外面住帳篷應當也是有的。但想來貝爺在野外也是不住帳篷的,都是住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比如挖一個雪洞睡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再當單人廁所用,排泄物就被冰凍在這寒冷的地方了。或者在地上刨一個坑,架一個大樹的樹枝既當傘骨又當被子地蓋在身上。或者把竹子劈開拆散做成一個吊床,再有住在一隻死駱駝的肚子里避暑。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不是我等凡人可比擬的。
像站在食物鏈頂端這種問題,就貝爺自己說,光蚯蚓他吃過就不下百條,各種蟲,蛇,鱷魚什麼的都是老生常談了。有一次貝爺還想徒手抓一條鯊魚,可惜被它跑了呢。這讓我想起在韭菜嶺的時候。林子裡面雨季潮得不得了,地上有一種紅白相間的毛毛蟲大大小小的到處都是。說是毛毛蟲但應當不是,因為雖然是圓形長條的,但觸摸體表其實是硬殼,間隔著顏色就好似火車一樣一節一節,翻過來其實是有很多小短腿在底下行走。這蟲子顏色又醒目就四處地顯得更多了。最開始看到的時候猛地一瞧還會尖叫起來,後來也就習以為常了。只要不爬近身或者到帳篷裡面去就隨它去了。我從來就感受到昆蟲身體破裂的感覺,就好像用腳踩一隻蟑螂會感受到一種破壞的爆裂感還同時可以聽見咔咔咔咔的肢體破碎聲。所以我一直求助於大自然的力量,比如用紙包住蜘蛛淋濕了扔出去,或者像那次一樣在升好了做飯的火之後就開始孜孜不倦地把視野範圍內的蟲子用小樹枝丟到火里去。現在想來是確實不對的,但當時倒是有上帝一般決定生死的滿足感。直到上帝的母親,我媽,使用其行政權力對我要求不要再這樣做了,想是媽媽當時就覺得是不對的,而且我也覺得會把吃飯的火弄的很奇怪。
那時候出去都是爸媽背裝備,我只需要被我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就像貝爺一樣,他只需被他最基礎的生存工具,火石和刀什麼的,但是攝影師就要背著各種器材。只不過我的生存需要是MP3,帽子外套再有就是一大包各式各樣的零食。
我們出去玩總是會有幾個大牛,一個探路一個收尾,而貝爺就,很明顯的,是組裡探路的人。開路當然是最困難的,要眼觀四路還要計劃好最佳的途徑。比如說遇到岩壁或者瀑布,探路的人就需要在沒有保護繩活著保護繩不一定穩定(比如扔在石頭上的爪扣)的情況下徒手攀。一直傳言貝爺的攝影師是比貝特更厲害的人,我想這個很難講。第三季的man vs. wild就有一集專門介紹站在貝爺身後的男人們(B站或許有資源)。一隊通常是四個人,貝爺,攝影師,繩結專家和一個觀察者。而他們的背景也基本上是前海豹突擊隊,Marine(海軍陸戰隊)的這類出身。說到這裡不由得想到奇葩大會裡不可掉頭髮起人陳翰賓先生的分享,大致是他們去了北歐無人區掉入北冰洋險些喪命的故事,整體聽起來不僅僅是他們一行人在時間計划上沒把握好,導致可能在天黑後被困在無人區。食物也在出發的單程被耗盡,也沒有任何可以指引方向的裝備,手機也沒有電了。在北極圈內掉進水裡浸濕可不是鬧著玩的,就是貝爺那次不小心掉進水裡也應當是後面攝影組介入了的。第二次下水也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才敢下。雖然最終獲救,但我想還是他們自己的過失要多些,也是萬幸,要是陳先生沒掉在水裡,他們就不會開始往回走,那樣就可能碰不見後來救他們的車了,或許就送了命在那裡了。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這種世界旅行類的節目推一個叫「侶行」的,他們夫妻二人讓人佩服,要做節目甚至實現自我價值,這才是正經出去的法子。他們見識廣能力強底子殷實還確實有想法。所謂環球旅行夢想對我而言不過了了,但他們可是從北京出發的時候就帶著設備用三維投影技術重現阿富汗被極端分子炸毀的巴米揚大佛的人,著實心生敬意。
所有圖片來在man vs. wi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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