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孔夫子的好學生

　　毛澤東，孔夫子的好學生　　縱然毛澤東參加過「五四」運動，縱然毛澤東發動過「破四舊」，縱然毛澤東搞過「批孔」，縱然毛澤東寫詩說「孔學名高實秕糠」，縱然毛澤東說共產黨把孔子請回來離完蛋也沒多遠了，也不能否認毛澤東是孔夫子的好學生。　　毛澤東自己說他小時候讀過幾年孔夫子，同時也讀了大量中國古典小說如《水滸傳》、《三國演義》等。因此大而言之民族文化或傳統文化、小而言之儒學或孔子思想，早已紮根在毛澤東的骨子裡。雖然後來接受馬克思主義，接受階級鬥爭學說，但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正是毛澤東。如果沒有對傳統文化的掌握，沒有對中國實際情況的了解，他拿什麼中國化。所謂中國化，就是中國實際情況化。有學者說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是封建主義化，雖然是污衊，卻也正好證明了毛澤東與傳統文化、與孔子思想關係密切。就像清水混入污水中，你可以說是清水的污濁化，你也可以說污水的清潔化。那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封建主義化，是個什麼化？就是孔子思想化，就是儒學化，就是傳統文化化，就是民族文化化。因此說毛澤東是孔子的好學生，一點不錯。　　鬥爭、階級鬥爭，最為當今一些人所痛恨。先不說《水滸傳》、《三國演義》里到處都是，只是不叫那個名字罷了；就是孔子那裡，毛澤東學到鬥爭、階級鬥爭了沒有呢？最為儒者津津樂道的「湯武革命」，縱然算不上典型的階級鬥爭，也是典型的「革命鬥爭」。孔子的「殺身成仁」，孟子的「捨生取義」，真正要做到，似乎都不是風和日麗的事。武王伐紂「血流漂杵」，孟子不信，說「盡信書則不如無書」；但死多死少總是死了人，鬥爭是存在的。武王那樣的人要想取得勝利，也還要流血犧牲，可見鬥爭是多麼少不了，又是多麼殘酷。當統治者「率獸而食人」，導致離心離德，人民紛紛起來「誅一獨夫」，不是鬥爭、不是階級鬥爭又是什麼呢？不過是孔子、孟子看到了鬥爭、階級鬥爭而以「和為貴」泯滅掉，毛澤東用「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來鼓動罷了。該不該鬥爭呢？當「和為貴」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鬥爭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況且，孔子帶著一幫學生滿天下跑，幹什麼？就是鬥爭去了。既然孔子也有鬥爭、也有階級鬥爭，為什麼還要弄來個馬克思主義呢？那隻能說孔子的鬥爭、階級鬥爭，已不適應三座大山下中國人民鬥爭的需要了。　　有些人說毛澤東左，一說到左總要批判諷刺一番。那孔子左不左？孔子左，而且左得很，孔子是左的祖師爺。孔子「知其不可而為之」，是典型的左。他放著高官不做，放著好日子不過，偏要拋妻別子，周遊列國，顛破流離，弄得像個喪家犬，去推行他那什麼虛無縹緲的道，不是極左又是什麼。作為政治家的孔子，他的左是失敗的；但作為思想家的孔子，他的左是成功的。他左來了儒學在中國的確立，他左來了中國傳統思想的主流，他左來了他在中國歷史上無可撼動的地位，他左來了他的思想像日月一樣照耀著中國人的精神。這樣看來，那些只是嘴巴上孔子孔子的人，那些只是嘴巴上儒學儒學的人，那些只是嘴巴上中庸中庸的人，那些只是嘴巴上內聖外王的人，那些只是死讀書讀書死的人，那些視左為洪水猛獸的人，真不是是孔子的好學生。而毛澤東，一個農家子弟，心系蒼生，幾十年奮鬥，打敗侵略者，打敗反動派，創立毛澤東思想，建造中華人民共和國，一掃中華民族自一八四零年以來的晦氣，揮手之間「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至今還是維護人民尊嚴、民族利益的大旗。這一切，不都是像孔子一樣左來的嗎？所以毛澤東才是孔子的好學生。　　社會主義在中國之所以成功，在今天之所以不倒，是因為社會主義在中國有文化上的傳統。《詩經》上對「樂土」的追尋，墨家對「大同」的設計，千百年對「桃花源」的嚮往，一次又一次農民起義的「等貴賤，均貧富」，和孔子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都是一脈相承的。毛澤東的社會主義，實現了中國人民幾千年的夢想。孔子想做沒做到的，毛澤東做到了，他不是孔子的好學生還能是誰。雖然說這個夢想實現以後，中國人民依然有很多不如意的事，那也不能否定社會主義在中國的歷史意義。至少，中國人民不再有遺憾了；或者，前進到離夢想只差一步了，這都是好事情。　　毛澤東是孔夫子的好學生，那他為什麼還「批孔」、「反儒」？由西方的價值觀說那是「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由中國傳統來說那叫清理門戶。千百年來，真孔子模糊，假孔子猙獰；真儒少，腐儒多，不只阻礙了孔子思想、儒學的發展，更是阻礙了民族的發展。所以批批孔、反反儒，引進一些外來思想，是為了呼喚真孔子、真儒者，是為了社會的進步、民族的屹立。毛澤東繼承了孔子，發揚了孔子，創造了新文化，推動了中國歷史的巨大進步。而那些罵毛澤東反傳統、罵毛澤東「文化浩劫」的人，是否就是文化「精英」、是否就創造了什麼文化呢？未必。就其大多數來講，他們往好里說也只是傳承，往壞里說就是儒學、孔子思想的蛀蟲。　　儒者喊了二千多年的「民貴君輕」，也只是喊喊而已。到了毛澤東，「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歷史的創造者」，老百姓才真正得以揚眉吐氣。他的一次次革命，一次次整黨，一次次運動，不都是為了民的更高貴嗎？「人民萬歲」，這聲音依然在中國的大地上回蕩。「為人民服務」，不只深入民心，也深入官心。雖然官員們也沒有完全做好，但畢竟是個鏡子，是條鞭子，時時警惕著他們，牢記使命，不忘初心。　　儒學講性善，但儒學輕視勞動者。儒者是不與勞動者一塊「性善」的。千百年來，誰把老百姓當回事呢？不錯，「得民心者得天下」，但得了天下以後呢？而毛澤東說勞動者最高貴，對最廣大的勞動者懷有深厚的情感，豈不是最大地踐行了儒家的「性善」。不僅「性善」，在新思想的熏陶下，在新時代的激勵下，人是善的、民是善的。毛澤東有句很有名的話，相信群眾相信黨。他這樣說，「性善」是前提，人善、民善是根本。　　孔子講「內省」，毛澤東講「批評和自我批評」。「批評和自我批評」也是建立在「性善」、人善、民善的基礎上的。允許別人犯錯誤，也允許別人改正錯誤。他打倒不少人，又扶起不少人。這與赤裸裸的法律制裁相比，哪一個更人性？孔子相信道德的力量，毛澤東也相信道德的力量。　　孔子是老師，萬世師表；毛澤東也當過老師，「偉大導師」。他們都重視教育、都重視思想、都重視人的精神。孔子講仁義禮智信，毛澤東不講嗎？毛澤東的共產主義戰士，毛澤東革命和建設中所樹立的各個英雄、楷模，才是孔子所說的真正的志士仁人。現在有些人，為了一己私利，肆無忌憚地貶損抹黑毛澤東所樹立的英雄和楷模。那貶損抹黑者，簡直就是中華民族的不肖子孫。但孔子「危邦不入，亂邦不居」，毛澤東「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所以毛澤東這個老師，不是只在講壇上說說，他還要走下講壇，走向民眾，和民眾一起干。這一點，他是超過孔子這個老師的。　　由此簡單陳述可以看出，毛澤東反孔，卻是孔子最好的學生；毛澤東反傳統，卻是傳統最偉大的發揚廣大者。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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