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性看待文革——與老友們說說心裡話
我們這個國家並不完美,但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她更加完美,而不是更加不完美。
今年是文革結束四十周年,也是敬愛的毛主席離開我們的四十周年,四十年過去了,圍繞著文革的爭論卻從未結束,近些年爭論甚至有越來越激烈的趨勢。很多人不願意談文革,既因為很難將文革的事講清楚,也因為無論如何評價文革都會得罪人。但也有些人對評價文革有著特別的興趣,在我看來,一些人樂此不疲的談論文革,無非是借肯定/否定文革來表達自己的政治主張,達成自己的政治目的,是在利用和消費文革,因此,對於這些人,一定要睜大雙眼,仔細分辨,不能盲聽更不能盲信,所謂「盡信書不如無書」,偏聽偏信必然會失去自己的辨別能力,落入別人設置好的陷阱。
現在圍繞文革的聲音主要有三個方面:極端否定的,特別以公知為代表,例如某崔姓公知就曾直言「文革100%是反人類」,在文革已經被否定的今天,公知覺得光否定還不過癮,還必須「徹底否定」,否則「中華民族沒有出路」;其次是極端肯定的,一些人認為「到了重新評價文革的時候了」,他們主張為文革「翻案」,甚至要給「四人幫」「正名」,他們同樣認為除此「中華民族沒有出路」;還有一種,也可能是大多數人,認為文革既有積極的一面,也有消極的一面,只是對積極和消極的程度持保留態度。
不同的人對待文革有著不同的態度,原本是正常的,因為立場和角度不同,看待事物出現分歧是必然的。不正常的是,有些人容不得別人對文革的不同觀點。不贊同公知徹底否定文革觀點的會被公知稱為「毛糞」、「文革餘孽」;而不贊同某些人全面肯定文革觀點的則又會被這些人稱為「特色狗」,不知道是榮幸還是悲哀,這兩種「帽子」我一個也沒有落下。
其實我知道我自己為何會挨罵,正如孔子說的「鄉愿,德之賊也」那樣,我不願意做無原則的老好人,不願意和稀泥,不願意人云亦云,不願意做牆頭草,挨罵就成了必然。我對文革的觀點與我的一些朋友,甚至是一些非常要好的朋友都並不完全一致,我並不因他們而改變自己,當然,我也從未奢望去改變別人,我只希望和我的朋友們能彼此理解,都不要走極端,不要陷入非此即彼的思維怪圈,對別人對些包容,多些善意的理解,我覺得那樣就足夠了。
文革是否有必要,按照小平同志的說法,文革是為了「防修反修」,既然是為了防修反修,那證明是有其一定的必要性的,因為前蘇聯的結局在今天大家已經都看得很清楚了。導致前蘇聯悲劇的原因有很多,但修正主義無疑是其中重要的一個方面,中國在今天紅旗沒有落地,相信與當年對修正主義的防範有很大關係。但是防修反修,並不代表修正主義的危害已經成為中國社會的主要矛盾,盲目誇大修正主義的危害,甚至為了反修而反修,將真理推向謬誤,則容易造成人為導致社會割裂。
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我是贊成的,因為在共產主義實現以前,階級鬥爭勢必在一定範圍內長期存在,在特定條件下,還有可能會激化,但是,在我看來,在我國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後,階級矛盾就已經大大緩解,在此基礎上,文革期間繼續「政治挂帥」、「以階級鬥爭為綱」是否有必要則有待商榷。
我熱愛毛主席,也尊敬小平同志,在文革結束後,「團結一致向前看」保證了中國社會最大程度的團結和穩定。今天一些人意欲「重新評價」文革無非是為了再一次撕裂社會,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是一定要辨個明白的,而有些則沒有必要,而且也永遠辨不明白,如果一定要去爭辯一件無法得出結論的事情,結局無非是雞同鴨講,加深裂痕,誰也說服不了誰。
所以,不管是否「重新評價文革」,應該遵循一個前提,那就是「前後兩個三十年不能相互否定」,不能用新中國的前三十年來否定後三十年,也不能用新中國的後三十年來否定前三十年,無論是前三十年和後三十年,都是新中國社會主義道路探索的一部分,都有成就和錯誤,無論是對待前三十年還是對待後三十年,如果只片面的從成就或者錯誤為出發點去看待,都是不客觀的,也是脫離實際的,自然也是錯誤的。
實事求是是毛澤東思想的精髓、根本點和出發點,那些不熱愛毛主席的人,不配談新中國六十多年的風風雨雨,而那些熱愛毛主席的人,既然熱愛毛主席,就必須遵循實事求是的原則,從實際情況出發去看待前三十年和後三十年。中國共產黨從成立到現在,近一百年的風雲中,生生死死的走來,殊為不易,周總理曾對哥穆爾卡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不犯錯誤的政黨」,中國共產黨當然也不例外,但總能及時的改正錯誤,回到正確的道路上來,這就是為何中國共產黨能夠始終生生不息,和人民同呼吸、共命運的原因所在。
毛主席曾說他「一生幹了兩件大事」,文革就是其中之一,以毛主席對中華民族深沉的愛以及他對中國人民深厚的感情,他當然不可能希望將中國搞亂,但文革和改革一樣,都是探索,既然是探索就不可能保證絕對正確,雖然我很願意為尊者諱,不願提及文革的是非,但在我看來,那些說文革百利而無一害或者百害而無一利的觀點顯然都站不住腳。
文革期間中國曾取得了兩彈一星的偉大成就,但文革期間也確實傷害了很多人,樑柱老師曾說過,文革期間,他經常被紅衛兵抄家,一個正常的社會,怎麼能隨便抄公民的家呢?陳凱歌導演的《霸王別姬》中的段小樓,曾因為解放前說過一句「即使是共產黨的傷兵,也照打」的話後來就受到迫害,當然,那只是藝術,甚至可以說是傷痕藝術的一種表達方式,但看到前一陣子,一些人對苗阜以前的一段「辱毛」視頻不依不饒的人,能說段小樓的故事沒有一點社會基礎嗎?
我雖然不是共產黨員,但我的信仰是共產主義,無論共產主義被如何妖魔化,我都不會改變我的信仰,因為那代表了我對公平正義的嚮往。我喜歡米蘭·昆德拉的小說,但米蘭·昆德拉曾在多部作品中表達過對共產主義毫不掩飾的厭惡,或許,這也是一些公知把他捧得很高的原因,但不管怎麼說,米蘭·昆德拉對共產主義的批判還是很深刻的。例如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的薩比娜和弗蘭茨身上,我們就看到了兩個極端。薩比娜是不喜歡共產主義的,因為她標新立異,她不喜歡成為人群中高呼口號的一員,不管那是什麼樣的口號,她喜歡墓地,喜歡與眾不同;而弗蘭茨則不一樣,弗蘭茨願意為他人犧牲自己,願意成為人群中的一員,喜歡那種群情激昂的激情澎湃,所以,弗蘭茨和薩比娜的結局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
我喜歡米蘭·昆德拉的作品,非常喜歡,甚至可以說喜歡的要命,但是我既不是薩比娜,也不是弗蘭茨,我可以說是薩比娜和弗蘭茨的一個中和體,兩者的特質在我身上兼而有之,我嚮往自由自在,不願意被任何事情裹挾,哪怕是正義的事情,但我也願意為他人犧牲自己,因為我覺得只有為國為民犧牲的人,所感受到的才不是一點點自私而可憐的快樂,我相信,只有這樣的人,面對他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才會灑下熱淚。
所以,我不喜歡被任何的觀點格式化,我雖然淺薄,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我熱愛毛主席,並不是因為他是中華五千年最偉大的偉人,而是因為他崇高的人格感染了我,鼓舞了我,所以,很多時候,我看到毛主席的照片,還總是忍不住情難自抑、熱淚盈眶。或許,在今天,像我這樣的人並不太多,但也絕不會太少,因為毛主席對於中華民族的偉大意義並不僅僅在於過去,而在於將來,他和其他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對新中國社會主義道路的探索,包括文革,都是中華民族的偉大財富,不管是成功還是挫折,都無可替代。有人說,我這是個人崇拜,對於這樣的人,我總是一笑了之,因為他們根本不了解這個世界上有種感情叫做熱愛,他們不配與我談毛主席,更不配談熱愛這樣人類最基本的情感。
今天一些人懷念文革,這種感情可以理解,我曾跟朋友打過一個不太恰當的比方。有些人在和第一個女朋友分手,又有了新的女朋友後,總是會忍不住惦念第一個女朋友的好,特別是新的女朋友越不好,就越會覺得第一個女朋友完美無缺,完全忘了當初離開第一個女朋友時,也是牢騷滿腹。其實無論是第一個女朋友,還是新的女朋友,都有各種各樣的缺點,但也有各自的優點,關鍵看你如何看待,珍惜眼前,珍惜當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覺得新的女朋友有缺點,應該幫助她改正,而不是整天想著回到第一個女朋友身邊,因為你已經——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還有一些公知,整天裝神弄鬼的高呼「文革重來」,但是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該知道文革不可能重來,文革是特定歷史條件下的特殊的歷史階段,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導致文革重來,可笑在改革開放三十多年後,這些人依然把自己的思維停留在文革階段,對於這些人,一定要保持高度的警惕。
在文革結束四十年的2016年,我最希望的是所有人將文革的是非遺忘,因為文革無論是對還是錯,都回不去了,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團結一致向前看」,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人是不可能遺忘的,為了捉鬼,藉助鍾馗,他們需要通過文革來表達他們的政治主張,這樣的人,無論他們打著多麼漂亮的旗號,他們的出發點,都不會是為了中華民族的利益。文革可以談,但請不要瞎談,因為你們不夠格。
大過年的,每天喝了醉,醉了喝,忘卻了生活的煩惱,身心得到了難得的放鬆,原本實在不應該談文革這樣沉重的話題,但是,對於有些人的表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當是酒壯膽色吧,與我的朋友們說些心裡話,如果真當我是朋友的話,希望能夠用心傾聽,用心感悟我的肺腑之言,牢記「以團結安定為要」的教導,看清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團結更多的人一起建設我們的國家,因為我們這個國家並不完美,但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她更加完美,而不是更加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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