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愛姐夫使親情危機四伏
(2010-09-13 15: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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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鄉相對來說比較閉塞,三面環山,一條通向外界的路彎彎曲曲,高低不平,特別到了雨季,那連說都不必說,根本沒辦法出門,很多老人一輩子都沒出過山。
父母生養了我們姊妹五個,我排老三,身下還有兩個妹妹,本來兩個妹妹是不應該出生的,只因父母盼子心切,才又多生了兩個,結果男丁遲遲不來,丫頭片子一個接一個,這令父母非常失望,好在他們還算明理,還沒愚昧到不生男孩誓不罷休的地步,兩個妹妹來到我家以後,父母才徹底斷了想生男孩的念頭。
人說深山出俊鳥,這話不假。姊妹五個,除大姐長相一般外,我們四姐妹一個比一個漂亮,被稱作「五朵金花」特別是我的兩個妹妹,如果是80後或是90後,有這麼多機會,一定不會埋沒,說不定還會小有名氣呢!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我經人介紹認識了帥氣的軍人老公,我與老公結婚後就一直住在部隊大院,當時部隊分給我們兩間由單身宿舍改造的住房,其小巧玲瓏實在是無奈,沒辦法湊合著住吧。一年後我懷孕了,天天挺著驕傲的大肚憧憬著未來的天倫之樂。
那年大妹20歲,小妹才18歲,因為家裡經濟條件不富裕,也供不起幾個孩子一起上學,大妹好歹念完高中,小妹有些嬌慣,上完初中便下學了,家裡的農活兩個人也不太樂意干,父母也有些心焦,總說:「本來指望著你們兩個能有出息,才供你們上學,早知這樣還不如早下學,還能幫著干點活,你倆可倒好,學兒不成,莊戶不能。能幹什麼?」兩個妹妹童心太重,總想著城市那光怪陸離的生活,看著同村有出去打工的姐妹們,都是衣錦還鄉,她倆也不考慮我們的居住條件,想到哪做到哪,兩人在家一商量直奔三姐這兒。可苦了我們,本來就不寬敞的家,因為她們的到來更加擁擠,我跟老公商量,趕緊先給大妹找個活,能管吃管住最好,老公說這個好辦,我有一個老領導在「八一」賓館,應該沒問題。很快大妹就去上班了,我想這不僅僅是老公的功勞,主要還是因為大妹長得漂亮。老公說:小妹顯小,還是先讓她學個技術吧,我看將來電腦可能要普及,先去學學電腦吧。就這樣在老公的安排下,一切都迎刃而解。我也如釋重負。只是小妹的課程都在晚上,那隻能煩勞老公每晚去接她,這一來二去,只要老公一有空,小妹就纏著老公帶她出去玩,完全忘了我這個姐姐的存在。
兩個妹妹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也是懷春的時候,我們都是從年輕過來的,很明白這個年齡的心思。
我提醒老公,給妹妹從你的戰友里介紹個對象吧,這樣,晚上你就不用這樣辛苦了。老公說,呵!你也真是的,大妹還沒有對象,先給小妹介紹不太合適吧。沒事,晚上閑著也是閑著,學校又不遠就權當出去散散步,一舉兩得。不知是老公沒理解我的意思還是他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這樣的日子反正是一直持續著,憑女人的直覺,老公和小妹之間一定有些說不清楚的關係。但是作為姐姐我自欺欺人的認為,小妹不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儘管我自圓其說,卻明確的感覺到了愛情危機。
那天晚上,10點30了,老公和小妹還沒回來,我有些著急,第一,擔心妹妹和老公可別在路上遭遇車禍,第二,我也有些私心,老公和妹妹不會去河邊公園吧,那裡可是年輕人談戀愛的地方。就這樣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趕緊穿好衣服出了門,沿著馬路邊急切地走著,中秋的深夜,已鮮有人跡,遠遠的路上看不到老公和妹妹的身影。我又返回大院警衛室,問值班的戰士,看到李幹事了沒有,有一個小戰士說,有半個多小時了吧,李幹事在警衛室接了個電話,說是他妹妹病了,直接去中心醫院了。我心急火燎地又向相反方向走,實在是老天不長眼,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一聲急剎車,我就失去了知覺。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小妹和老公都在身邊,大妹沒在。老公頭髮亂蓬蓬的,眼睛裡布滿血絲,神情很沮喪。事實告訴我,孩子沒有了,我的子宮受損嚴重,今生永遠不能生育了。我面無表情,恍恍惚惚的認為,他們說的不是我,怎麼會是我呢?一夜之間會天塌地陷?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要說這件事情是把我從天上一下打到地上,那麼,小妹吞吞吐吐的一番話,又把我從地上直接打入「十九」層地獄,老公不在病房的時候,她說四姐懷孕了,孩子是姐夫的。
這怎麼可能呢?老公天天接觸的是小妹,怎麼可能跟大妹有一腿呢?小妹說,四姐親口告訴我的,還會有假?昨天晚上我還看到她抱著姐夫哭來。。。哈哈哈哈哈哈,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難道我的直覺欺騙了我?我簡直要發瘋了,這是為什麼?事情為什麼接二連三的如重鎚朝我砸來,我糊塗了,難道真是我前輩子作孽多端,今生要我償還嗎?
「你四姐呢?」「昨天晚上,檢查完就回去了。四姐昨天晚上吃了點東西嘔吐不止,我和姐夫陪她來醫院檢查,以為是急性腸胃炎,結果是那個事。」
幾天以後,我把大妹和老公叫到一起開誠布公的談了談以後的事情,大妹說,姐你把姐夫讓給我吧,我真的很愛姐夫。我冷笑了一聲,回頭問老公:「你呢」?老公低頭不說話。「我替你說了吧」我的話像冰刀直接刺向老公,「你還是人嗎?我看跟畜生沒什麼兩樣,你怎麼能對我妹妹下手呢?」「姐,是我願意的,你別罵姐夫了。」大妹替老公求情。「你給我閉嘴,這裡沒你的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氣急敗壞地說。
老公說,現在事情都明白了,你說怎麼辦吧,不行就讓大妹去流了,咱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繼續過。我心力交瘁苦笑著問大妹,這種男人你也要?大妹淚眼朦朧,不置可否。我心平氣和的跟老公說,「咱們離婚吧」。
第二年,大妹生下孩子後,我才跟老公去辦了離婚手續,從那以後我遠遠地離開了他們,再也沒見我的大妹和「妹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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