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道最後一節賽斯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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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種生物生來都為自己驕傲,並且愛它自己。那同樣的自我認可也以種種不同的方式,不但被如你們以為的生物,也被原子、分子及所有階層的物質所經驗。魯柏曾寫過一首詩,關於在窗欞上的一個釘子。他賦予那釘子意識與自我覺察。且說,每個釘子的確以它自己的方式對刺激反應。它行動和反應。一根釘子不能選擇跳下窗欞,在房裡四處跳舞,但一根釘子的確對房間、對窗欞覺知,且覺知窗子兩邊的溫度。組成釘子的原子和分子擁有它們自己活潑的意識。它們的動作是被電子所指揮的,因此,在它自己內,釘子事實上經驗到不斷的活動。的確是以了不起的對稱與韻律在執行的一場舞蹈。那麼,那釘子的確是充滿了它自己的自我認可感的。我提到這個,只是要強調,自我取樂和自我認可是自然特性的事實--實際上使得你們整個物質世界和經驗世界成為可能的特性。所以,當成人不慎顛覆了一個兒童的自我認可感時,是非常不幸的。舉例來說,一個小男孩可能被逮到在說謊,因此,被一個大人以最憤怒的用語貼上騙子的標籤。反之,可以做一個區分:那孩子犯了一個錯--他說了謊--但他自己並非那錯誤或謊言。他能隨之改變他的行為, 同時仍保留他的自尊。(在四點十六分停頓良久。)所有的生物基本上都有善的意圖;即使當他們做出最可疑的行為時,這些往往是被一個誤導的善良意圖所引起的。事實上,許多罪犯都是被"正直"的扭曲版本所促使的。關於這點,我們後來在本書中還有可說的,但目前我想要強調與蓬勃生氣、健康和幸福相關的自我認可之重要。口授結束。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但我的確加速了魯柏療愈過程的那些坐標。我也提醒你們,只要可能的時候,就讀讀前天的課。("是我。"珍停了一下說。("謝謝你。"(四點二十一分。珍告訴我,昨天給她換繃帶的瑪莉珍西。談到,其餘的褥瘡療愈得多好。(四點四十五分。桃樂絲量了珍的體溫--九十九度三。在她離開後,珍說,"看吧,我不信任我的身體,反而由於我的溫度又像那樣高了起來而很生氣。"(她沒再讀前天的課。今晨,我在家讀了。)一 九八四年二月八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二十四分(今天早晨,我在做《夢》。天氣很冷--當我於十二點半離家去三三〇房時,大約二十二度。電話鈴響時,我剛替珍翻了身。是個叫丹尼·歐森的人,從密蘇里州的一個小鎮打來的。他在聖誕節節寄來一些自製的水果及蔬菜罐頭;去年,他也曾寫過一串長信,著名"我",意思是,我無法為所有那些東西回信謝他。他在前年聖誕也做過同樣的事。(在一封早先的信里,他曾寄來他自己的一些照片,而要求退回它們。我這樣做了。在那之後,他不再將他的地址寫在信上。同時,我將他的地址放在樓下的儲藏室里,在許多其它的地址當中,而還沒花時間去找,以便我能回信--又一個常常發生的信件麻煩事兒。(今天,他告訴我,他從他通信的某個卡洛來納人那兒,得知珍住院的事,所以,他打給我們區域的醫院,直到他得知珍住的是哪一家。一個簡單的程序,而我希望別人不要跟他學到。我不認為他會打回來,雖然有可能。結果我們有個相當辛辣的對話,在其中,我希望能疏離他到一個地步,以致他不再來打擾我太太或我。(我可以感覺到,他的精力充沛,但就我看來,彷佛在許多方面自相矛盾,而我在好幾點上反駁他。他似乎如此贊同賽斯資料,以致他說,他停止閱讀其它的任何東西,然而,當我說他不該如此時,他說他廣乏閱讀其它的資料--之類的事。我可判定,他不了解,作為一個有創意的頜導者,一個人不跟隨別人,卻是獨立自主的。當我們在談話時,至少我知道他對我的高估是破滅了。(我結果又有那熟悉的感覺--即是,珍和我永遠不可能及得上別人可能對我們建立的幻想畫面。當半小時的對話結束後,我告訴珍,我也很覺知我們自己行為里的矛盾:我們將我們的作品拿出去放在每個人都可以看到的舞台上,而希望他們會對它付出注意。然後,當他們那樣做時,有時又令我們掃興。(我學到,人們的反應是太變化多端了,以致我們無法期待他們照我們要的樣子行事。我們必然是害怕那一點。但,當丹尼大聲說,"他媽的,羅,我要你對我像我對你一樣敞開。"我不很高興。他完全忘了,他不該投射他自己的感覺在某個可能十分不同的人身上。當我開車回家時,我不禁好奇,在人們遇到賽斯資料或我自己的想法之前,他們做過什麼。他們那時在仿效誰--他們如何填滿他們的生命,以哪個英雄和英雌?有一件事是確定的:他們沒有寫書,或發展出他們自己的一個原創性哲學。他們相當滿足於跳躍在別人的作品上,而對他們生氣,因為他們--包括珍和我--不以我們該反應的方式反應。他們也忘了,或不了解,因為我們是這樣的人,導致我們創作出這樣的作品。如果我們是不一樣的人,作品也會不同--或根本不會存在。(我也想到,那電話可能強迫我改變我告訴通信者的話--但另一面,以我提供給茉德刊在〈改變實相〉里關於我們的消息,我對信件的反應又有什麼意義?我們已沒剩下多少秘密了。很顯然,人們給我們錢的主意可能有一個消極面。但我無法說我不知道那點。(當我在電話上時,一位護理人員帶給我們一封蘇·華京斯的信。當我打開它時,我發現一張海倫·格藍傑·帕克簽署的千元支票。我問珍,"波曼小姐給我們錢做什麼?"我一時胡塗--因為我在塞爾高中的美術老師是海倫· 波曼,直到她後來結婚,變成了海倫· 波曼·帕克。我一直稱她為波曼小姐。結果,寫支票的海倫·帕克讀了茉德在〈 改變實相〉里的文章,而寄支票給蘇,轉寄給我們,以確保我們安全地收到它。那位海倫住在得克薩斯州的奧斯汀。今晚我也許會打電話給她,及蘇。我告訴珍,我不知是否要重視這兩位海倫· 帕克的意義。兩個人都涉及了錢,因為,我的海倫小姐借錢給我去讀完紐約市的藝術學校。二次大戰期間,在我服三年的兵役時,我還了她錢。(昨晚,在約八點半時,珍說她有個非常生動的"相當真實的經驗",在其中,有幾秒她發現自己在非常清澈而淺的水裡跳躍,覺得真正的自由,並極為享受。她可以看見水底的小圓石子,等等。之後,她睡得很好。昨晚或今晨都沒量體溫。她在十點左右去水療,而變成在十一點就回來了(我該補充說,當我覺悟到,千元支票的意義是什麼時,一開始,我有奇怪的罪惡感和叛逆感,覺得現在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我處於一個相當脆弱的地位,縱使那錢有助於醫院的費用。我也相心,雖然海倫在她的信里說,那筆捐獻沒有附帶條件,但,仍必然有某個形式的條件--有條件是很自然的。目前我想到的唯一解決之道是,送禮及它所意味的個人接觸,構成了那條件。我現在認為會有以某種形式的形形色色條件,而我在做這觀察時,並無憤世嫉俗之意。(四點。一位新女士量了珍的血壓,正常。(四點五分。一個學生量了珍的體溫--上升到一〇一度。(珍在四點六分開始讀昨天的課,做得馬馬虎虎。有時我幫她。我開始整理信。當珍終於讀完時,她說想上一節短課。)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說話是要保證魯柏,他的體溫是個療愈的信號--當身體拋出它不需要的東西。請鍾愛地提醒他(珍打了噴嚏)信任他的身體及其過程。你倆可以對彼此大有幫助,當一個人或另一個人擔心或不安的時候。信任身體自動地加速所有的療愈過程,而這節課能讓魯柏安心。他只需要專心關注我的話。我的確真的加快那些有助於療愈過程的坐標。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好的,謝謝你。"(四點二十七分。上課後珍似乎覺得好些。(當尚恩·彼德遜來訪時,我剛準備要離開。她好多了,明天就回家。她似乎沒有心臟的毛病,在家卻必須二十四小時穿戴著一個馬甲,以探測任何心臟的不正常--監測的工具,我相信,不知怎地記錄心臟的電性活動。(我去超級市場買菜,吃了一頓比平常晚的晚餐,而打了電話給奧斯汀的海倫·帕克。她在鈴響第二聲就接了,而我們談得很愉快。她接到我的電話很驚訝,而我謝謝她的捐款。聯機相當微弱,但夠清晰。(然後,我打給在登第的蘇,謝謝她轉來支票,我們至少談了半個小時。所有這些活動的結果是,我去打字的時間晚了,現在當我打完此節時,已十一點二十分了。珍,好睡。)一 九八四年二月九日 星期四 下午四點十六分(昨晚,黛比· 哈利斯探訪珍。當黛比在那兒時,珍不大舒服。在她探訪期間,一個護士助手量了珍的體溫,在八點半時是正常的。我太太的體溫在十一點又量了一遍,而它是一百度一。下一次,三點後是一百度二。但今早早餐後,珍的體溫降到九十五度五。這是給了她一顆葯去人工地降低她的溫度。我不知道那葯的名字。(在夜裡,珍至少吐了三次痰。她側卧時這樣做的,而當她按呼叫鈴時,沒人來幫忙。職員們必須在半夜換掉她所有的被褥。珍必須大聲呼救。她說,她下面的假牙沒裝回來,因為它們都弄髒了。("賽斯是對的,"她告訴我,"身體是試著擺脫它不要的東西--痰。"(她聽起來比平常要弱。同時在半夜,她的腳開始變成斑駁的紅色,和她以前腳很腫時的樣子相似,只不過現在並沒腫。紅色的凝塊看來像循環的改變。當我到三三〇房時,我馬上注意到它們。珍說它們不痛,除了她右足跟後面,及右腳踝的內面,有些不舒服。(今天早晨在水療室,她的右腳心又以同樣的方式刺痛。她整個晚上都在喝冰的薑汁汽水,而決定今天不再那樣做,改喝冷開水。沒人知道為什麼那腳變得有斑點,雖然我想我們知道。珍說,若非別人告訴她,她不會知道它發生了。(昨晚,她曾兩次試圖打電話給我,但,很顯然,都是正當我在與海倫· 帕克及蘇·華京斯談話的時候。當她在吃一頓清淡的午餐時,我告訴她,今天早上,我們律師的助手打了電話來,而我在來的路上暫停,去拿我們的課稅表。不可置信的,儘管我們有醫藥支出,但今年要繳兩萬六千元的稅。我告訴珍,我無法相信。現在我們是欠錢而非得到一份退稅,我不急於付帳。我曾希望至少是扯平的。(三點。珍塗上我兩天前買給她的口紅,然後照了鏡子。(三點二十五分。她解釋說,她的右腳令她不適。這時她記起今早在水療室也有同樣的感覺。我處理了一些信。信件再度威脅著要擊敗我了。(三點半。珍開始讀昨天的課--讀得很好。她在三點四十五分一口氣讀完。她說,"巴布,我想我的眼睛比它們所有這些時候都好呢。"--那真的令我驚訝。因為,雖然她很不錯,我卻不知她進步的程度呢。太棒了!(三點五十分。職員們開始進來查珍的生命跡象。我在一小時前給她點了眼藥。珍的血壓正常,體溫是九十七度,脈搏很好。她讓我知道她何時準備上課。這是她的新養生法的第八天。當她替賽斯說話時,聲音沒那麼大,而在一開始,她一次說幾個字,然後停頓相當一些時間。當課進行時,這效果大半消失了。)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那高溫的確沖乾淨了整個循環系統。它也幫助排出了多餘的水分--黏液,等等。(停頓良久。〉發燒在半夜發生,魯柏的態度很好--尤其是,既然醫院的助手本身是如此易於給予負面的暗示。那高溫也是,可以說,撥旺身體的爐火之結果--並,再次的,擺脫掉任何剩餘的"毒素"。就是如此。腳部的改變顯示循環系統的變化--當那系統清除它自己時,一個不平穩的循環之流。今天眼睛的進步,部分是那些過程的結果,當鼻竇等等被沖乾淨時,鬆開了眼睛的肌肉,而也排除了那地帶的一些多餘液體。當魯柏開始了他的"第一天"時,便開始了出清身體的過程,但,隨著極大頻率的負面醫院暗示,以及與發燒相連的一般錯誤信念,那有益的面向的確必須大半靠信心,如它們是的樣子(較大聲)。所以,眼睛顯示的進步,將被身體的其它部分展示。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謝謝你。"(四點二十六分。我替珍倒了一些涼水。"哇,真好喝--剛夠冷… …"她整天都在啜吸液體。難怪她的身體需要它們,在發燒之後等等。在剛過去的幾天里,她的鼻竇塞滿了,害得她常常吸鼻子和換鼻涕。(四點三十二分。珍早些就準備好翻身了--非常不尋常。她要她的右腳用歐蕾油按摩。到五點,我開始小睡--但十分鐘後,傑夫·卡德進來了。傑夫要她明天驗個血--"我不確定發燒的原因。我們將注意那腳。"我告訴他,今天自從我在那兒時,腫已經減輕了。傑夫不要珍變得脫水了。他似乎大致滿意,雖然他說珍的尿液"太濃了"。我請他看看,我太太最近吃的新牌子液體維他命,是否可換回到她的老牌子,因為她極不喜歡那種新的。他說他會試試。(珍沒吃多少晚餐。她叫我帶一點回家,因此沒人知道她沒吃多少,但我告訴她,沒人檢查餐盤;其一是,在上面沒有名字。我的確帶了些好東西回家給比利和咪子。這些天,咪子正經歷她的一個親昵的階段。)一 九八四年二月十日 星期五 下午四點十二分(今天是珍新的養生法的第九天。(昨晚,當我開上蔻門街到坡居時,我察覺到在汽車的底部有一種奇怪的震動、顫枓的噪音。到現在為止,在倒車檔時較明顯。我想可能是雪,而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在郵件中,我發現一封茉德的信--及總數大約一千一百元的支票,令我相當的驚訝。我打電話給名字在支票上的兩個人--其中之一捐了一千元。他們接到我的電話都頗為驚訝,跟他們談話並道謝,我覺得很好。(今天早晨,早餐後,我將車子開到隆·闕佛的修車廠--但,到那時,當我發動車子所聽到的噪音已消失了。隆和我找不出毛病。事實上,那車似乎比它一向跑得還更好。他告訴我,如果出了任何毛病,跟他聯絡。我希望這減少了一個麻煩。(昨晚,珍的溫度又高了起來;在十點半左右是一〇一度,而在三點時也差不多。早餐前抽 了她的血--我們還沒有結果。也收集了些尿液樣本。當珍在吃一頓清淡的午餐時,琳進來又取了另一個尿液樣本。它將被培養--為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然後,當她仍在吃飯時,兩位實驗室的技師進來,取了珍更多的血--他們說,這將培養一周。他們說,是醫生囑咐要測試的--我們想他們是指傑夫·卡德。(實際上,珍有時有點兒冷,而叫我轉高暖氣,它運作得很好。她的斑駁的腳看來好多了,我一到那兒就看見了。她說傑夫那天早上曾來過,看到她的腳好些了,"你的體溫升高了,"他告訴她,"我們必須小心它。"(珍說她"昨晚睡得好極了"。她並不擔心她的溫度,尤其是在昨天的課後。她對創造自己的實相有她自己的作法。她今早在一個還不錯的時間去水療,到十一點便回來了。今早,喬治亞· 塞西短暫地來訪,她看來不錯。至少兩個月沒事做。一位護士進來告訴我,下周二中午,職員們將有情人節派對,叫我別在家吃午餐。(三點九分。珍開始讀昨天的課。她的困難重重--也許是溫度的增加所引起的,它影響了鼻竇,又轉而影響了眼睛?當我在整理信時,她讀得這麼糟,以致她在三點十三分就放棄了。當茱蒂拿薑汁汽水來時,珍決定放棄喝有氣泡的飲料。昨天和今天,她喝進了多得多的水,職員說,因此她的尿看來好得多了。(然後,打擊來了。在三點二十分一位護士進來,在珍的右前臂上放進一個肝素鎖。那鎖是為了給葯的,在血管里的一個牢固的開口:珍將被注射抗生素。我們才發現那事,兩位護士助手的其中一位便回來抽了更多的血--珍咒罵道,"她們要她們能得到的一切。"那護士助手道了歉。"我會拒絕用抗生素,"珍說,"如果不會引起這麼大的爭論的話。"我不知如何回應。照賽斯來說,好像身體自然的防禦系統再次地受到干擾--然而,我們起初又為什麼來這兒呢?我不想去想它。"我信任我的身體,遠勝於我信任那抗生素。"珍說。茱蒂進來告訴我們,傑夫並沒開抗生素--是他的太太奧莉維亞--也是位醫生--開的。(三點三十六分。在護士插入肝素鎖之後,珍又回去讀課。當我們在等抗生素時,她讀得好得多了。我覺得沮喪。她的頭又悶塞住了。(三點五十分。茉蒂進來取尿液的樣本。珍在三點五十五分看完那節。她吸了一支煙。"那麼,如果沒人進來,我無論如何要開始上課了。我猜她們又要重頭開始量我的體溫和血壓了。")現在--(四點十二分。珍才說了賽斯的問候語,一個學生護士說進來量她的體溫,一〇一· 二度。珍說,"狗屎。"陶樂絲進來量她的血壓和脈搏。在她們於四點十八分離開後,珍說,"我們不如重新開始。")現在: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而我說話只為使你倆安心。你身體的確在清除它自己,燒旺它的爐子--一個對醫療機構而言相當陌生的概念。當然,他們的答案是抗生素。只要魯柏的心態很好,抗生素不會有害,而當情況清除掉時,會提供一個解釋。當然,很不幸的,魯柏是在那環境里,但這些肯定是身體自己的療愈過程的徵兆。重讀第一天與第二天的段落會對你倆有幫助,以便你倆能提醒你們自己那些極重要的議題。我已在調整了加快療愈過程的那些坐標。記住,身體是個自然的自我療愈者。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賽斯,謝謝你。"(四點三十八分。到那時,珍已準備要我替她翻到側面了。四點五十三分,我剛替她用歐蕾按摩完,正式護士琳達拿抗生素來了。她說,它是"一種廣效的葯",可以殺死許多細菌。Gentamicin 60 mg in50 ml NS。她說,要花珍約半小時才能完全注入,而之後珍會被給以一個小劑量的肝素,它會保持鎖開著,以便接受將來的葯。珍每小時要注射一次。珍又咒罵了。琳達溫和的說,"但你發燒了。"她同意說,有些人對那葯敏感--"總是有副作用的。"(五點五分。當我開始小睡時,晚餐的餐盤來了。我五點四十起來時,珍已吸收了所有的抗生素。在我還站著時,琳進來了,她在我將珍轉到仰卧之後,幫我將珍拉向床頭。珍對葯沒有反應。(珍在卡拉的幫助之下,大約於九點二十分打電話來。我離開後,她的體溫又量了一次--一百度一,或之類的--她說比先前低了"一點點"。她聽來不錯。一 九八四年二月十一日 星期六 下午四點二十三分(今天非常暖--四十五度--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車子運作得很好。我到那兒時,珍心 情不好--雖然她斑駁的腳看來好多了,今早她沒去水療--因她有燒,傑夫不要她去。昨晚她睡得不好,而職員們為了夠常替她翻身而忙壞了。 但她不知道,當她可能睡著的時候,她們是否給她注射了抗生素。(昨晚,她估計,她的體溫在八點時是一〇一度,十一 時,是一〇一度。半夜三點時,也是是一〇一度。在早餐時,是九九·三度。午餐後是一〇二·一度,"不壞。"量體溫的男護士助手說。(午餐後,我好不容易才由珍得到以上的資料,因為她似乎好幾次都在打瞌睡的邊緣。她說,今早她對傑夫和茱蒂生氣了,因為他們的負面信念。傑夫說,她腳上的污點可能是感染,茱蒂說,臀部上每個潰瘍排的污水增加了。而珍終於叫他們閉嘴。傑夫說他很想知道珍的燒是從哪兒來的。(兩點四十五分。珍記起來告訴我說,昨晚兩個學生曾看著護士助手檢查她的導尿管和尿袋。這隨之又令她想起,今晨傑夫也說過,她可能是從導尿管感染的,"因為人們總是如此。"她聽過護士說同樣的事情。(三點十分。茱蒂說,珍在喝的蔓越莓混合果汁有助於保持她的尿液呈酸性而非鹼性--為什麼,我們不知道。(三點三十七分。口紅和鏡子。(三點四十五分。卡拉量了珍的體溫,一〇二· 四度--至今最高的。珍又咒罵了。她擔心傑夫的反應比溫度還多。她喝了很多的果汁。(三點五十分。當我在理信件時,珍開始讀昨天的課。她做得非常糟。五分鐘後,林妮進來,給她一些Ascripton或阿司匹靈在冰洪林里,為了那個燒。然後,她又給珍接了一袋新的抗生素Gentamicin 40mg。它平常該在半小時內吸收。珍回去讀課--仍然不行。(四點十五分。我讀完昨天的課給珍聽。)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而我真的只能重講昨天的課。(停頓良久。)魯柏沒有危險。(停頓。)不過,我們可以用那情況作為一個教育工具,以便她真的超脫這些不幸的醫學信念。再說一次,對身體里的每個細胞、每個器官、每個部分而言,療愈自己是完全自然的。以同樣的說法,不信任身體,以懷疑的眼光看它,真的是"不自然的"。無論如何--(四點二十七分。林妮很快的跑進來。珍已吸入了所有的抗生素;幾分鐘前我還看見它在滴呢。林妮離開去拿肝素,以注入珍手腕上的肝素鎖里。)--無論如何,讓珍的頭腦盡量放鬆當然是很重要的。單那樣就放鬆了身體所有的其它部分,而讓療愈過程運作得更容易和有效率。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賽斯,謝謝你。"(四點三十三分。我讀此節給珍聽。她吸了一支煙。一直到我今晚在家時,我才發現,我給她按摩後,忘了運動她的右腿--當她側卧時。 我已做到來回動它到兩百五十次,而它動得越來越好了。(在我能讀禱文給她聽前,卡拉和一個學生及桃樂絲便進來替珍翻身,所以我在七點離開。(在我出來,走過走廊時,我不得不注意到,所有的病房是何等的熱鬧,不和諧的聲音,眾多的訪客,病人、護士和護士助手。 我想,我就像是在城中心一條熱鬧的大街上。那走廊本身就是被所有的人接受的一個小區。)一九八四年二月十二日 星期日 下午四點二十八分(昨晚,珍打電話來,她說她的體溫掉到了九九· 七度--打破了一〇〇度的障礙。今天又很暖,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是四十二度。珍的腳看來好多了,她沒去水療。她說,昨晚我離開後,她下決心去做賽斯所說的,不管怎麼樣。然後,黛比·哈利斯來訪。之後,林妮說我太太的尿看來比它所曾是的好很多。珍喝水喝得相當的多。(珍睡得非常好,而在五點半時,她的溫度是九八度。(她在早餐前又被抽了血--從她的左腳。在早譽後,抽了更多。她在十一點的溫度是九七·八度。我發現珍明天的菜單上,註明了每餐"計算卡洛里"。這表示我不能保留它,因為我必須估計她每樣食物吃了多少,以便飲食部能算出涉及了多少卡洛里。珍午餐吃得不多。(兩點十五分。她試著讀昨天的課,卻根本不能。她將它放下,當茱蒂進來給她接上另一袋葯時,有一些混淆,因為茱蒂告訴我們說,它是同樣的葯--Gentamicin--只不過是在一〇〇CC 而非五〇〇cc 的液體里。然而,當她離開後,我發現塑料袋上的名字不同:〔Septra〕Bactrim。(兩點四十五分。珍再試讀那節,卻不能。在三點十分時,我開始讀給她聽,當瑪莉珍進來查抗生素的流量時。結果發現,珍被給予第二種葯,而沒被告知。這是一種治膀胱炎的抗生素。瑪莉珍說,今晨傑夫一定是在珍的尿液報告上看到一些什麼,而開了Bactrim,那是相當強的葯。珍很氣。她跟瑪莉珍說,"為了要記錄在案,我要做個正式的抗議,說我沒被告知。"瑪莉珍說,她會轉達給護士長--我猜它會死在那裡。相較於Gentamicin用的半個小時,這第二種葯花了兩個鐘頭才流進珍的身體。(三點二十分。我讀昨天的課給珍聽,而開始理郵件。(三點三十分。卡拉量了珍的體溫--它又升到一〇一· 二度。茱蒂來查流速,而說珍每六小時,或每天四次,要注入Bactrim,連同每八小時的Gentamicin ,這使得珍每二十四個小時要注入七次葯。珍讓每個人都知道她失望透了。發生了什麼?"知道就好了。"當她表示關心時,我說。而她說她已經做了所能做的一切了。我感覺到被困在一個醫藥專業造成的漩渦里,而正在越卷越深,無法脫身。我奇怪,除了經由發燒和發炎之外,身體為何無法療愈它自己。"那麼,就是這樣子了。"我說,而回去理信,直到珍說她準備好上課了。)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在每個膀胱里,自然都有細菌--但當你收集它或孤立它時,醫生們於是就稱它發炎了。我再重複,珍並沒身在險境,但我也希望你們複習一些最近的課以為強化。我再次調節那些加速珍的療愈力量的坐標,而你倆都休息在我的注意中。再次的,信任身體是極重要的,尤其是當醫藥專業對身體的自然過程懷疑時。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賽斯,謝謝你。"(四點三十二分。我讀這節給珍聽。之後,我在四點四十分替她翻身到側邊,琳進來替珍扣上她下一劑Gentamicin。(替珍翻身及喂她等等之後,我在六點五十分正準備離去時,發現找不到我的眼鏡。我已不太常戴它,但以為我下午至少戴了它們一次。不然,我就是將它留在家了--我以前從未做過的事。我終於在浴室找到它們。和珍讀了禱文後,我於七點二十五分離開。天氣仍是暖而舒服。在往坡居的上山路上,蔻門街有霧。(離開之前,我揉了珍的右腳心,它癢了好一陣子。當我這樣做時,她的左腳以同樣的節拍在動--而她說她最近注意到在它內有較多的動感。但她現在已很久沒有做任何顯著的動作了。)一 九八四年二月十三日 星期一(珍的新養生術的第十二天。(珍昨晚打電話來。(今天我白跑了兩次。我猜,因為是假日,銀行關門了,所以我無法付錢給國稅局。(雖然三或四個月前,牙醫便訂了今天的約,他卻不在那兒。留了個條子在他的辦公桌上後,我於一點二十分離開。(我到三三〇房到晚了。珍側卧著。蘇珊幫我拉她躺高些。她吃得比昨天好一點。我在菜單上做記號,以便計算卡洛里。(傑夫來了,說所有檢驗的結果都顯示一種血液感染。並說,他們有把握能夠清除它。他們正在試兩種葯Gentamicin及Bactrim--看看哪個最有用。〔雖然我看不出他們如何能得知。〕(佩姬· 加拉格在午餐時來訪。午餐後,珍無法讀昨天的課,我讀給她聽。(口紅和鏡子。信件。丹尼·歐森的信。當作侮辱丟掉。(四點--丹娜。血壓和脈搏。(四點二十五分--卡拉。體溫九十八度七。葯仍在滴。(四點三十五分--我按鈴叫護士助手。(四點五十到五點十五分--翻身,按摩(五點十五到五點四十五--小睡。(六點--晚餐。(六點二十分--香煙。甜點。牙齒。(七點五分--香煙。電視。(七點十三分--祈禱。(七點二十分--離開。一九八四年二月十四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三十二分(這是珍的新活動的第十三天。(珍昨晚打電話來。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又很暖和--超過五十度。雪和冰都沒了。我在銀行停留,買一張支票繳國稅局,一張匯票付帳。我告訴珍,今晨,我給兩位捐款者寫了信。我計劃這周稍晚在銀行開個賬戶,來存那些支票。(我也告訴珍,在一堆曾暫時遺失的書迷的信中,我發現我牙醫的秘書暨護士芭比的一個字條,將我的預約由二月十三改到二十三。昨天,我原先預約的日子,我獨自坐在診所里,根本沒人出現。我寫給牙醫一個字條,留在他桌上。(我和牙醫真的有點奇怪。我告訴珍,如果她昨天在三三〇房上了定期的課,以致我昨晚忙著打字的話,我不會發現芭比的字條,因為我不會在晚飯後有多餘的時間去翻書迷們的信,清掉我每天帶到醫院的紙袋,箏等。所以,為什麼她昨天--我與牙醫有約的日子--沒上課?說真的,那是她數周來第一次錯過賽斯課。(今天我由醫院打電話給芭比,查證新約定的日期。當然,這經驗依循著我上次預約的經驗--那是記錄有案的--當我的一顆牙弄缺了個角,而在同一天到牙醫診所去看他能否修好它,卻發現,說在同一天同一個時間,我有一個我忘記了的預約。當我走進去時,芭比還以為我是按時赴約呢。(珍今早去了水療。她的體溫在正常範圍內,而她的菜單不再有計算卡洛里的標示。今早她沒看見傑夫。她仍在打兩種抗生素,Gentamicin及Bactrim。她斑駁的腳甚至更進步了--我告訴她,進步得驚人。〔她看不見它們。〕(珍午餐吃得不多。之後,我給她一張情人節卡,及一盒心形的糖果。今天我沒吃午餐,因為一位護士曾說,職員們有個派對,叫我在三三〇房吃。不過,沒人出現,所以我吃了餐盤上珍不吃的東西--加了芥末的半個烤牛肉三明治。很棒。(既然她沒有昨天的課可讀,珍試著讀二月一日的課--導致她第一、二、三天節目的那節。不過,她做不到,所以我讀給她聽:"健康是極為容易的。"絕佳的一節。然後,我讀給她聽二月五日的課--同樣的好。它們對她有幫助。珍鮮少要求讀過去的課--我想仍是自我保護的行為,而多年來都是如此。縱使賽斯最近再度建議她重讀某些資料,她還是這樣。對我而言,這情況一直是個清楚的展示:她自己的一個部分仍在對抗她的另一那分,而她害怕的自己仍在主宰,雖然在這些日子也許到一個較少的程度,因為我們有進步。(珍的體溫正常--九八·三度。法蘭克· 朗威爾在三點四十五分來訪。我試著寫些信,但沒多大進展。由於天氣溫暖,三三〇房的窗子開了一尺,暖氣關了。再次的,當珍上課時,我變得覺知到市場街的噪音。)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魯柏需要聽見你讀給他聽的精確資料。(停頓良久。)那概念是如此的有益,以至於,如果你們無法有個時間表去更常常地讀那資料,真是太不幸了。("他很少叫我讀給他聽。")那只是因為,以你們現有的時間,每件事現在都以一種方式排定時間了。可是,那資料是"良藥",而的確可以救命(熱切地)。真的很不幸,那些如此簡單而有效地顯現在自然里的信念,對通常公認的意識方向而言,卻彷佛是如此的神秘。當然,公認的方向的確有其角色--但再次的,就其本身,它必須保持孤立於身體意識之深刻的、創造性的療愈作用之外。公認的意識方向真的是"擔憂者",因為它認識到,它只能走這麼遠,而通常沒受足夠的教育,以認知到它本身是被供養和被支持的--而現在我祝你們有個很好的下午,並且我的確會調整加快魯柏療愈過程的那些坐標。(對我:)當然,你也在我的注意之內,而這些近來的課該也有助你調整你自己的身體,而復甦蓬勃生氣和了解的感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可以。("當你說:"調整那些會加快魯柏療愈過程的坐標" ,是什麼意思?"(在四點四十四分緩慢地。)請等我們一會兒… …當我"在場",這也將魯柏放在與他自己的關係的一種不同架構內,在其中,大多的負面性根本起不了作用。就像是,你設好一個小的療愈站,或平台,而從那有利位置,身體於是能比平常遠較有效地用其療愈能力。現在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是我,"珍說。(四點四十七分。珍只模糊的記得賽斯對我的問題的答案。我之前就想過要問它,並且該去問的。"我還想問另一個問題,但你太快地出來了,"我說。我讀這課給她聽。然後解釋說,我下一個問題只是,當賽斯在場,縱使我不在,而賽斯沒說話,她是否能將自己放在那個狀態。"如果你一天能做一次,為什麼不做兩次--或更多?"我問。"假裝我在浴室里,只是你看不到我,或我在走廊里。"我希望這可以幫助加速她的療愈甚至更多。珍同意去試。("我無法相信我們不能每天抽十分鐘去讀一遍二月一日的課。"我說,"即使如果我們必須放棄看一些電視。尤其是當我們之前已看過那節目時。"我們幾乎不能讓一個"時間表"干擾這樣重要的活動。而我再次感覺,在這種事里,要靠我來帶頭。(珍說明天我可以問我的第二個問題。〉一 九八四年二月十五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三十二分(由於昨天傾盆大雨下個不停, 昨晚地下室有點積水。我用拖把抹掉一些, 那老拖把就四分五散了,所以我必須買一把新的。 雨下了半夜, 今晨又下了一些。 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又是很暖和--四十二度。(珍在吃早餐時,又被抽了更多的血。她睡得很好,去過水療了。她的體溫正常,而只用一種抗生素Bactrim了。她吃了一頓還不錯的午餐。莉塔帶來一些傑夫要我太太服用的鉀和維他命C, 顯然是一個檢臉的結果。莉塔將它弄碎,而珍試用夏威夷混合果汁吞服,她不喜歡。(在她午餐後,我讀我昨天讀的同樣兩節給她聽--二月一日和五日的。我告訴她,我要問賽斯的問題是,為什麼她發燒這件事發生在她開始實施新方案的第一天後?一定有很多的關連。(珍試讀昨天的課,但無法讀得很好,因此她將它放在一邊,吸了一支煙。她給我看,她的整個左臂和左手,尤其是手肘,如何動得好多了。最近,她提到好幾次她的手的改變。然後,她給我看右手與前臂是如何動得更多。她說,她的兩隻腳也都會動,並且感覺自由多了。在她腳上的斑也進步了很多。看起來像是,她的身體普遍顯示許多改變的跡象,彷佛身體在為改變做好準備似的。賽斯曾預告此事。珍已有好長一段時間根本沒動多少了。我讀昨天的課給她聽。(在我倆都沒察覺之前,已四點二十分了。我試著理信件,卻毫無進展。在四點半,我按鈴叫一個護士助手,因為在珍床頭邊杆子上的葯袋已空了。當我們在等時,珍決定先行上課。她說,"我會試著小聲些。"窗子剛關上:當我試著讀給她聽時,我曾被交通聲打擾。她的賽斯之聲的確較安靜。)現在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思想有其風格,正如衣服有形形色色的風格。公認的意識方向是某一種精神姿態,一種習俗。(停頓良久。)當你是個小孩時,你以較自由的方式思考,但,逐漸逐漸地,你被教育成以某種方式思考。你發現,當你以那特殊的方式思想和說話時,你的需要更快地被滿足,而你更常獲得認可。最後它彷佛是唯一-(四點三十五分。莉塔進來做某事--我不記得是什麼了,因為我沒記下來。我念給珍聽她剛說的。在四點三十九分繼續。)--自然的運作模式。你們整個文明是圍繞著那種內在架構建立的。思考方式變得如此地自動,以致在精神上變得隱形了。不過,就有創意的人而言,總是有從顯然看起來是陌生的思考方式來的侵入、暗示或線索,而有創意的人們用那些暗示和線索來建構一種藝術、一個樂曲,或不論什麼。他們感覺到底下的一個洶湧的力量。你和魯柏有過很多次那種感覺--但我們所想做的是,從一種運作模式完全改變到另一種,而,好比說,去建構新的大塊大塊的內在意義,那將導致下一個紀元。(在四點四十四分停頓良久。)那麼,當然,你們所涉入的其實是一個全新的教育過程,因此你們至少能分辨一個風格的思考和另一個風格的思考,因而能較自由地做選擇。我的確想要給你這資料,而以一種說法--(四點四十八分。卡拉帶來晚餐盤,而我們告訴她有關葯袋空了的事。在課的開始不久,我關掉了護士的呼叫燈,希望我們不會被打擾。)--這將幫助你們了解,關於魯柏想像的平台,以及為了一節沒上課的課所需的內在程序。現在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賽斯,謝謝你。"(四點五十分。珍說賽斯"可以一直說下去"。我遺憾失去了的機會。她說曾試著抅到賽斯在上一節描寫的平台,如我建議她去做的,但只有有限的成功。然而她達成了一些東西,所以是值得繼續一陣子的,我說。(我也提醒珍,關於我問,為什麼所有的發燒等等事情,都是在珍實行她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的方案之後,立刻開始的,賽斯沒有回答。她說我們明天再試。我又再按呼叫鈴--而林妮馬上進來解開珍的鉤子,在她的肝素鎖里注入一劑肝素,使它保持開放,以便注射下一次皮下注射。(當我準備離開時,珍的兩臂及兩手,以及她的腳,都有另一個活動增加的絕佳插曲。我鼓勵她說,即使一個人時,她也要繼續下去,而如果今晚她打電話來,便要給我一個進度報告。珍,我愛你。)一九八四年二月十六日 星期四 下午四點二十分(珍昨晚沒來電話,給我一個當我昨天離開時、她正在享受的新動作的進度報告。如她今天展示的,那些動作大半仍在。她昨晚睡得非常好。(珍有一些其它極好的消息。上周檢查她的水療室治療師,今天早上檢查珍兩條大腿上的潰瘍時,真的是倒抽了一口氣:"我不相信這事。"她告訴珍,潰瘍至少縮小了一半--而她去拿了一支測量工具,像是千分尺,來查核那縮小度。然而另一位護士有一天還說排水更糟了呢--一個很令珍反感的說法,我也一樣。(珍的體溫在正常範圍。今晨沒抽血。珍午餐吃得還好。(三點半。在珍無法讀昨天的資料後,我讀給她聽。我的喉嚨沙啞。在我吃了半顆我在情人節買給珍的糖後,我開始咳嗽,不大能讀。(三點四十五分。傑夫進來了。他要珍繼續注射Bactrim 幾天。珍曾有血液感染,現已清除了。傑夫要她注射鉀和維他命c ,以保持血液呈酸性,因為這會抑制細菌的生長。(三點五十五分。珍的體溫是九八·九度。我讀二月一日、六日和七日的課給她聽。她說她的眼睛真的令她心煩。它們非常的紅。我建議,如果她要上課的話,說趕快上,別管她的血壓還要不要量。再次的,窗子是開的,而窗帘拉上了,因為陽光非常亮。這是她的新活動的第十五天,而我已提醒了她我們要賽斯回答的問題:為什麼這恐懼與感染的事在第一天後爆發?(再次的,珍的賽斯之聲較小聲,她的傳述有時相當慢。〉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魯柏以一種決心和信心開始這新計劃。那決心和信心也讓他看到(停頓良久)他已離健康、正常的行為有多遠了。先前,他曾害怕去覺知那距離。這的確仍激起更多的決心和信心,但,他那時面對了他先前沒遭遇到的了悟,而他看見他有多久沒享受到,任何像是正常活動度的東西了。那些感受的確嚇著了他,而導致好幾回合的憂鬱。不過,那些回合幫助他擺脫了深埋的感覺,而他的決心的確給身體的免疫系統一個更大的推動力。昨天和今天的進步,顯示身體的能力,而展示它自己朝向更大的動作及彈性之意圖。(在四點二十七分停頓。)以同樣方式,魯柏從另一個角度去遭遇醫院的環境,看見那環境是如何地與一個正常情況不同。那也嚇壞了他。不過,經由所有這些,身體在反應,而它的確在加快療愈的過程。再次的,重讀那些課,是個極佳的想法。現在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有個長久的停頓。珍在猶豫,而我覺得我令她卡在半出神半回來的狀態了。她後來確認了此點--但她回到出神狀態而回答了。)你可以。(我描寫了我有一天的夢,那是我己告訴過珍的:我與珍及我們的鄰居,喬· 本巴洛,坐在我們的沙發上。喬與我們同住,我們三人一邊吃晚餐一邊看電視。喬的太太,瑪格莉特,不在夢中。在做夢的時候,我奇怪了一下子,是否它,暗示什麼事發生在他們身上了--那是說,喬或瑪格莉特。)當然,喬已自一個嚴重的心臟狀況恢復了--而如果你不見怪的話,那是事情的重點。(譯註:此地賽斯用雙關語,無法譯:心臟狀況〔heart condition〕,和事情的重點〔heart of the matter〕 ,都與心有關。)在此,你看到珍,或魯柏,像喬一樣復原得很好。就像是,你將你們的鄰居,喬,用作一個範例。喬也自醫院的環境存活過來。("謝謝你。"(四點三十三分。"那麼,那使得它成為一個相當好的小夢了。"我告訴珍,因為在那夢裡,她也完全復原了。珍的確記得我本周早一些告訴過她這個夢。然後,她便咽的說,"在這麼久的時間之後,直到有一天我才真的發覺--感覺--我已偏離正常的動態,或生活多遠了。現在我如此渴望回去。我非得用它--生命--不可,而非讓它用我… …"(於是,我提醒她說,按照我今天讀給她聽的二月一日的課而言,她什麼都不需要用。她只需不去阻擋她身體療愈自己的自然能力即可。我對她身體在這麼多年之後,仍在試著扶正自己,感到驚訝。我想,我們能對自己多殘忍啊!而這提醒了我的老問題,關於為什麼身體意識本身有時不就乾脆反叛,拒絕讓錯誤的信念如此地打擊。在對我的一個問題響應時,賽斯曾對此說過一點兒,但我們需要的多得多。他也從未談到我的問題,關於不論什麼轉世影響在珍身上運作的可能性。(我告訴珍,既然發燒這碼子事已漸過去,我期持看到她的身體繼續其進步,如它顯然試著在做的。她新的動作是身體表達它自己不可置信的努力的一個好兆頭。(在我替她翻到側邊,然後小睡一會兒之前,我試著在先前的一節里,找到我與珍和喬的那個夢的描寫,卻找不到。運氣不好。我終於必得相信,不管我的好意圖,我真的忘了將它打字進去了。我也沒將它寫進筆記里,當近來珍沒上課的那一天--十三日,我到家後才發現。(晚餐後,我讀此節給珍聽。她於是承認,今天她變得害怕了,因為她有時會咳出痰來。而在課後,她甚至更害怕了。我被她的反應嚇著了--在所有我們試著做的一切之後,她仍會對某個有益的東西--咳嗽--反應,當它是可怕的東西,這令我驚駭。其含意令我震驚,而我變得憂鬱起來,我想,我看不出她會有康復的一天,看不出她有朝一日會打破對世界及她在其中的位置的恐懼反應之循環,她對被攻擊和對生命本身的恐懼。我奇怪我們所有這些時間在試著做什麼。("我可以說些什麼嗎?"我問。"我不了解你怎麼能對像咳嗽這樣一件有益的事如此害怕,卻忍受這麼多年的無法走路。這矛盾令我不解。我不在乎賽斯說的關於貧窮的極致,好比說,我認為你的行為是極致的。在我們社會的脈絡內,它是極致的… … "(現在,說說我在小睡時的夢。當珍吃晚餐時,我告訴了她。我夢到我接到一位銀行辦事員的電話。那女孩告訴我,我為珍的醫院基金所存的支票,並非如我倆都以為的是一千元--卻反之是一百萬元。(這消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你確定嗎?"我問。那辦事員說是的,之前算錯了那些o 。"保留那支票,"我對她說,"二十分鐘內我就到。"(我告訴珍,我並不期待任何人會給我們一百萬,但我的確認為它是一個對我們未來的好兆頭的夢… … )一九八四年二月十七日 星期五 下午四點五分(這是珍新活動的第十六天。(她昨晚沒電話。不過,今晨一位護士替她打來--似乎珍的打火機用完了,而要我帶一些去三三〇房。我們短短地交談。(早餐後,我花了半小時回聖誕節的卡,而將必需採取某種像那樣的系統,以便追上書迷的信。雖然我們非常高興收到那些珍貴的信--如果人們不在意我們試想做的事,我們又會在哪裡呢?--但回信仍然花掉做《夢》的時間。(今晨珍去了水療,做得不錯。她的手臂和手仍在動彈。她也說,在她左腳的腳踝處,有一種新的動態,"像一個滾珠軸承,"雖然也許它看來不像一種不同的動。她仍在用Bactrim,眼睛仍然相當紅。她試圖讀昨天的課,卻做不到。在兩點四十五分我讀給她聽,當她吃完一頓好午餐之後。(三點。在我讀完了那節,尤其是最後的部分,及我關於我自己反應的筆記後,珍對那很不安,她告訴我,昨天我在那兒的最後一小時,她實際上非常憂鬱。她也非常害怕,咳痰表示她要得肺炎了--她沒告訴我這事。她由一個護士那天早上說的一些話收到了那個暗示。我說,別人說什麼並不重要,而是她對它的反應才重要。我希望我們已過了那個階段。我說在昨天的課里,我明白地表達我自己,以便她知道我的感覺。(對我提到與她的癥狀相關的任何可能的轉世關連,今天珍沒有評論。而我說,肺炎的想法是另一個極端的例子。然而珍說,昨晚在我離開之後,她的憂鬱幾乎神奇地消散了,而她覺得很好,也睡得很好。我說,也許她已學會如何削短憂鬱的時間了--我們終究學到了一些事的徵兆。("我剛有個醜陋的想法,"我說。"這全神關注於避免負面暗示,令你甚至對它們更敏感。"珍說她有時也有同樣的想法。(今天,自從我到了三三〇房之後,珍咳得厲害,並拚命擤鼻涕。房裡沒暖氣,不知何故它沒由調節設備傳過來。(三點八分。在珍塗上口紅並照了鏡子之後,我讀二月一日的課給珍聽,她吸了一支煙。然後我讀其它近來的好課給她聽。其次,我描寫我昨晚生動的夢:珍和我仍然開著我們老的黃色凱迪拉克敞篷車。她走路正常。當我們在一間當地的酒吧中時,兩個青年偷了停在不遠的那車,開去兜風。我走到外邊去取車,要開車回家,而發現它不見了。我叫了警察。我也發現在酒吧里的一個青年,他知道偷了車的那兩人,卻不敢告訴我他們是誰。最後,警察找到了車,被丟在離此一段距離的地方,卻沒受損。我對整件事非常生氣,發誓非找出是誰偷的不可。我告訴珍,那夢幾乎像是在練習探索一個可能的實相似的。(三點四十七分。體溫九九度。珍說,自從它在近來開始下降以來,這是最高的一次。她變得有點兒冷。我建議,如果她要上課的話,就上課,然後我可以要職員叫一個維護人員來修暖氣。珍有時仍咳嗽和擤鼻涕。我看了看信,卻沒完成任何事。)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想要提醒珍在過去給過好幾次的資料。當一個寫書或詩的點子出現時,他立刻"對它調整頻率"。他從來沒想到要去猜測,會涉及多少的母音或音節、字和句、段落或頁數。他視為理所當然,他的意圖將被執行--(林妮拿來一袋新的Bactrim。我們請她叫暖氣的維修人員。我讀給珍聽她到此為止所說的。)(四點十一分。)那是自然的、創造性的運作方式,而它曾提供他許多很棒的書和詩。當他寫作時,他不會以阻礙物的方式去想。萬一有什麼阻礙物時,他將之推開。且說,他的健康可以同樣的方式處理,而不必好奇必須啟動多少神經或肌肉或階段,不必擔心將涉及多少時間。以一種說法,身體是一本活生生的書,在每個當下被製作出來。再次的,它可能看來過於簡單--但用血和血球、關節和韌帶等等,而非音節、子音、字和句,藉由應用同樣的方法在身體上,將以健康和活力寫成身體的健康。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我能問一個問題嗎?")你可以。("你對我昨天下午的夢怎麼想,關於我們收到一百萬元的事?")你倆都詮釋得正確。它只不過意味著,比你們想像的遠較多的利益正加在你們的戶頭上--意味著豐饒,並且不只以金錢的說法而已。("是的。我昨晚的夢又如何--關於老凱迪拉克被偷的事?")休息一會兒,我們再繼續。(四點十八分。當珍吸一支煙時,我讀我在每日筆記里寫下的我的夢給她聽,因為她記不清。)(四點二十四分。)現在:車子的夢代表當你們有那部車時,你們的信念。以一種說法,那些信念"帶你們去兜風"--所以那爽快代表你們自己的一部份。在夢中,你相當的生氣,只因為,以一種說法,那些信念的確將你生命的載具,自你的手中拿走,既然在過去你沒認出那些信念是你自己的。在最後,那車或那載具被交還給你,而那夢顯示,你現在了解那夢概述的過程了。("是我。"珍說。("謝謝你。"我對已離去的賽斯說。(四點二十八分。我告訴珍,賽斯對車子的夢的分析非常棒。位於珍床頭邊桿上的Bactrim 袋,仍滴落到塑料管里,再進入珍的右臂。我覺得冷,但她還不要蓋任何東西。當我小睡時,她說有個維修人員來調整自動調溫器,說它會給我們一些熱度,但它一點用也沒有。在晚餐後,我讀此節給珍聽時,問題仍未解決,我於七點十分離開時,也是一樣。(珍還不知道,但在今晚的郵件里,又有一封茉德的信,內含約六百元的支票,給珍的醫院基金。我並沒將這數目與我的夢等同。我認為,而賽斯也同意,那夢意味著遠超過收到的錢的總數而已。它是個非常令人鼓舞的夢,而我很高興我作了它。並不是說我們不歡迎那筆錢!好睡,珍,我愛你。)一九八四年二月十八日 星期六(第十七天。(昨晚珍打電話來--忘記告訴我黛比· 哈利斯來訪。(天暖--五十度。(今晨打完了《夢》的第五章。(仍在注射Bactrim 。暖氣好了,但關了。窗子大開。珍午餐吃得還好。腳仍更好些。口紅和鏡子。(兩點四十九分--珍要求看昨天的課,但沒讀它--我讀了。她咳得厲害。(三點十四分--讀茉德的信給珍聽。(四點--Bactrim 仍在滴。(四點十分--琳,體溫九十八度(四點四十五分--翻身。按摩。(五點十分至五點五十分--小睡。珍不用Bactrim了。(六點--晚餐。( 六點二十分--香煙,甜點。更多,咳嗽與擤鼻涕。我問她是否著涼了--但她沒否認,反倒說不知道。( 六點四十五分--香煙,電視。(七點--祈禱。(七點五分--離開。到超市買菜。一九八四年二月十九日 星期日 下午四點二十三分(珍昨晚打電話來。她說,她打瞌睡打過大半的電視節目--她幾乎從來不會做的事。當我去 三三〇房時,天氣又是很暖--四十四度。她關掉了房裡的暖氣。今天她的咳嗽較好了, 她說她 的"眼睛很難受",雖然發紅已消了大半。再次的,她的腳看來好多了。她仍在注射Bactrim ,而 體溫一直正常。(我的懷疑是,她的受涼和其它的癥狀意指,自從她在二月二日發動了第一天的方案時,我們曾在她的心靈里設下了一些抗拒。今天是那方案的第十八天。我的感覺是,我們應該有一陣子將課的健康面向減到最小。(珍吃了一個比昨天好的午餐。之後,她吸了一支煙,而我拿出信來回。珍塗上口紅,照了照一鏡子。(當時間過去時,她咳嗽和擤鼻涕更多了。卡拉量了她的體溫--九十八度八。五分鐘後,潘妮給她鉤上另一袋抗生素。我寫信,直到珍上課。到那時,大半的葯都吸收了,但我沒叫任何人。珍咳得那麼厲害,以致她說她希望能撐得過去。現在窗子已經關起來,而暖氣開了。風變得很大,而我想可能意味著另一次的寒流。)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今天一定該複習第一天給的資料。身體有許多方法加速它自己的抵抗(咳嗽)。所謂的普通感冒就是個好例子。在另一個時候我將對那種機制說得更多些。那麼可以說,身體現在是全力往前沖。正在頭、頸和肩膀上努力,以進一步強化手臂和指頭--所以眼睛有暫時的癥狀。事實上,我通報自己的到達,只是讓你們知道,我的確是在場並且是可接近的,而我也在做那些加速療愈過程的調整。魯柏並沒有瞎眼的危險,或任何其它的危險狀況。祝你們一個早的晚安。(四點二十八分。"我假定那意味著我要再讀二月一日的課給你聽。"我說。她同意。"我以為那一課正是從那時起所有不舒服的起因。"我補充說。我注意到,現在珍和賽斯兩者都承認她的確傷了風,如我昨天問她的。("記得我幾年前常說的嗎?"我突然問道。"那時它出自私人的資料--當事情變得更壞時,意指他們在變得更好。"珍說她今天早上還想到它。我已好些時候都完全忘了那句話,意思是好幾年了。(當我讀這節課給她聽時,我再度被賽斯用瞎眼這個字嚇到了,而珍承認,由於她眼睛的麻煩,她一直在擔心自己會失明。我笑出來,是出於不相信,而非幽默,因為有一天珍還害怕她得了肺炎呢。我再一次懷疑,恐懼的循環何時才會結束。"饒了我吧!"我說,只是半開玩笑。今天當賽斯說,事情正全速進行時,我很驚訝。(剛在晚餐前,我告訴珍我昨晚的夢,涉及了比爾·加拉格:他是個白髮蒼蒼的舞台表演者,而我自一個舒適、照明很戲劇化的戲院包廂里的座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比爾在表演途中掉了一隻鞋,出於挫敗而停了下來,他的節奏打斷了。他無助地站在舞台的燈光下,穿著色彩鮮艷的舞台裝 。像一個喜劇演員的樣子。有人可能攙他離開了舞台。我相信,在這一幕以前,他曾有過相似的插曲,當一個意外止住了他的表演, 而他結果變得挫敗又困擾 。但我記得不夠清楚,無法描述。)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日 星期一 下午四點二十七分(這是珍新活動的第十九天。(她昨晚打電話來。我告訴她 ,我給兩個捐款者打了電話 ,早餐後,我打電話給銀行 ,看他今天開不開門, 因為我想替珍的醫院基金開一個戶頭,但銀行因華盛頓誕辰紀念而關了。我回了半小時的聖誕卡, 然後做《夢》(今天比較涼 ,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 是三十九度。珍由水療回來之後,傑夫來檢查珍的褥瘡。 他停止給她抗生素, 而要她吃更多的維他命C , 以使她的尿更酸一些。他建議珍也開始右側躺。珍的腳又看來進步了 。她的咳嗽和擤鼻涕多少消減了些,她的體溫正常。(她吃了一頓清淡的午餐。雖然她的眼睛看來較好,但偶爾無法看清電視上的面孔,而稍後根本無法讀昨天的課。"那真的令我不安, "她說。"我以為當你好些時, 它會顯出來, " 我說。"我也一樣。"她回答。我倆對於自從第一天以來發生了什麼事都仍覺困惑。我告訴她,我昨晚又有一個夢,有關我們搬回西華特街四五八號,但我想不起來了。這隨之觸動了她自己的記憶,昨晚,她也有好幾個她回想不起來的夢。(三點二十六分。我讀昨天的課給珍聽。她驚訝地告訴我說,我在其中的想法,說我們該忘掉一會兒對健康問題的貫注,正是她今晨有的念頭。她對眼睛的事仍頗感不安,我也一樣,雖然我不認為她的眼睛有任何問題。(三點四十五分,卡拉量了珍的體溫--九八· 四度。我讀二月十七日的課給珍聽,關於健康上的阻礙,相對於她寫作上的極端自由。我開始理信。(四點九分。珊儂拿一些在冰洪淋里的維他命C給珍。傑夫要她一天吃這四次。(當珍上這課時,三三〇房的暖氣是關著的,而窗子打開了。)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魯柏太過於努力了(停頓),一段新決定被一段憂心的懷疑伴隨,並非不尋常。在這種情形,放鬆是適當的。情況是如我所說的。要他想像他自己讀一課,或聽你大聲讚歎他讀得多好。不然,要他儘可能忘掉他的視力,而它的確將糾正它自己。在這個方向還有更多的資料,而我一定會讓你得到它--雖然現在不是時候。在這同時,我的確加快那些有助於療愈過程的坐標。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 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謝謝你。"(四點三十二分。當珍吸一支煙時,我讀這節給她聽。賽斯至少證明了我的一些想法。我告訴珍,他答應給更多資料的允諾通常不會做到--在這一系列的課里,我是覺察到這種說法的。那補充資料從未傳來。我說,要不是我必須保留一個單子,而不斷煩她要那資料,不然她就得記著那些例子。而我無法想她會那樣做,尤其是,她往往甚至根本沒讀我打好的課,只聽我讀給她聽。所以,我已停止逼她要繼續給答應過的資料。我知道它在那兒,而至少在某些例子里,如果我們能得到它,會非常有幫助。)一 九八四年二月二十一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四十分(今天是珍的新活動的第二十天。(她昨晚相當早打電話給我。我告訴她,我給她買了一種不同品牌的液體多種維他命。今晨,我再回聖誕信件,並為印刷廠做完了《夢》第五章的記號。(我結束得早,以便我有額外的時間為珍的醫院支出開戶頭--但你知道嗎,電話鈴在十一點五十五分響起。是醫院裡管社會服務的某人。她要知道最近的消息是什麼,而我告訴她,我們在盡所能的做。我不全懂她說的,但是有關醫院、床,及她一直在告訴人們的事。她說,她對她必須告訴人們的事"嚇到了"。我告訴她,珍和我已被嚇很久了,她了解。我解釋我如何必須放棄擔憂,以救我的神智,並完成一些工作。她真的有一些消息--保險公司在要求珍的照顧的更多記錄。(我的確在銀行停留而為珍開了戶頭。(珍今晨去了水療。她的眼睛看來沒那麼紅了,但她說它們令她非常不舒服。她試著忽略它。在一頓好午餐後,她無法讀那課,所以我在三點十八分讀給她聽。我忘了在我的信封里插入新的來信,以便這個下午回信,不過我的確找到其它兩封我忘掉的信。"如果我住得離醫院沒那麼遠〔三哩〕 ,我就回去拿一些信,"我煩惱的說。"我就知道你在那樣想,"珍說。她的腳再次看來好多了,而她不再那麼常咳嗽和擰鼻涕。(我讀課給她聽,第一次在我讀到賽斯資料時,她睡著了,因此,當她驚跳一下醒來,我再讀給她聽。我猜,在一陣子的感染之後,她需要那休息。(三點四十八分。琳量了珍的血壓。珊儂量了她的體溫--九八· 六度--完美。然後黛安娜將珍每天要吃四次的額外維他命C拿進來。(窗子關上了,但再次的,三三〇房裡沒有暖氣,縱使藉由換了調節溫度器,它已被"固定了"。賽斯的開場白無疑是反應我自己在昨天課結束時說的話--當我說,他往往在資料上沒如他答應的那樣進行到底。)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就我昨天提到的資料而言(關於珍的癥狀,尤其是她的眼睛)。大多數這些資料的確在晚些的日子會給,雖然不一定總是在同樣的標題或類別下,而常常織入了另一堆資料。我特別要點明的是,很不幸的,身體的行動常被誤讀或誤解。身體常清除或嘗試其自己的過程--也許藉由發個幾天燒,然後,一旦不要的東西被燒光了,可以這樣說,就藉此降低溫度。某個時候,它可能儲積尿液以保留礦物質,而在另一個時候,彷佛排尿過量。不過,當身體基本上不被信任時,所有這些行為都被認為是危險而可疑的。魯柏的"感冒",討厭的眼睛,全都與下巴、頭、肩膀、手臂和手的不尋常肌肉活動有關連。以你們的說法,那狀況會改正它們自己,而眼睛的肌肉如所需要的更有彈性與更可伸縮。他的體溫已恢復正常。他的腳回到正常的顏色,而他的尿清凈了。現在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賽斯,謝謝你。"(四點四十七分。當然,賽斯的資料是令人心安的,而我相信它。儘管那一切,我想,珍也相信它。"所以,如果你遵行他的東西,"晚餐後,當我在準備離去時說,"你就不會接受抗生素,而身體會照顧好它自己。"當然,那也表示,在中途珍也不會"太過努力了"。("但,當你在一個地方,如果你不同意你面對的那種治療,無法走出去,你又怎麼辦呢?"我問。"那就是你卡住的時候… …我們離任何醫學專業對身體像賽斯一樣想,甚至像我們一樣想的日子還遠著呢!"(而不管賽斯所說的,我仍想有一些談珍的極端行為的資料--她的害怕被嘲笑、罪惡感、被攻擊等等全部。我猜我在想,即使有恐懼,縱使是強烈的,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跟著它到底,以致結果它們使人無助。以較廣義的說法,我甚至了解,一個人為什麼選擇將某種行為做到極致。不過,短期來說,還是不容易理解。)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十四分(當我離家去三三〇房時,天氣是四十五度,明亮又陽光普照。今晨珍去了水療。她的腳繼續進步。珍吃了一個不錯的午餐。之後,她試了昨晚我回家路上替她買的那種品牌的液態維他命;她說,它們比醫院的品牌味道好些--但我沒在標籤上看到維他命C或E 。我將請職員查核一下新的品牌。(午餐後,珍表演給我看,她目前在她右臂里特別長的動作--肘部伸得比較直了。她說,在水療部里,當她躺平,而有空間讓手臂抅到更低時,那情形就甚至更明顯。我告訴她,我希望它是新的、療愈和自由的早期徵兆,即賽斯一直在說的,珍藉由她最近的發燒、感冒等等,而正在開始達成的。(三點二十分。她根本無法辨認昨天的課,所以我讀給她聽。她說:"我想要做寫書的工作,但我卻花了所有的時間,試圖發現有關我健康的事。"我說我願意暫時--如果必要的話,一長段時間--忘掉健康的事。就我所能看到的,它其實幫助並不那麼大。如果我們根本不管那整件事,而不再集中焦點在其上,也許,任何她能達成的進步比較容易發生。(三點四十三分。我讀給珍聽她十五天前給的、最後的書的口授,事實上,在二月七日。難以相信。在四點九分給了珍下一劑的維他命C --傑夫為了某種理由改了時間。(當接近上課的時間時,我們讓窗子開著,窗帘拉起來,以擋住明亮的陽光。不過,我已重新打開了暖氣--它現在又好了,多少有些神秘,我想,因為並沒有人來看過它。珍已拿開了她的眼鏡,說不戴它反而看得清楚些。她說,東西並不清晰,只是比較不模糊。我說,那可能也是一個進步的徵兆。我不像以往戴眼鏡戴得那麼多。珍的賽斯之聲比平常要安靜些,而有一種輕微的嘶啞或刺耳的聲音。)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口授。(停頓良久。)在此書里,我們真的要我們的讀者以一種不同的方式看身與心。不要將心(mind)想做是個純粹的精神性存有(mental entity),而將身想做是個純粹的物質性存有。反之,將心與身兩者都想做是持續的、相互交織的過程,那同時是精神性與物質性的。事實上,你的思想就與你的身體一樣,是相當物質性的,而你的身體,就如你的思想對你彷佛是的那樣,相當的非物質性。你實際上是個活力充沛的力量,存在為你環境的一部份,然而同時又與你的環境分開。很明顯的,當你裝修一個房間時,你以你的特色銘記它,但你也以同樣的方式,印記(停頓良久)看來彷佛是空的空間--那是說,你將空的空間變成你身體活生生的物質,而根本從未認識到你在這樣做。你的健康與日常的天氣彼此互動。這發生在一個個人的和集體的基礎上。我承認,這些資料某部分相當與你們平常的概念相左,但你身體的健康不只是密切地與世界的健康相關,卻也與物質的氣候相關。(在四點二十五分停頓良久。)你不會"傷"一個旱災。你也不會傷風。以一種說法,一個旱災是部分地被經驗它的那些人引起的--然而,一個旱災並非一個疾病。它是一個過程的一部分。它是世界物質上的穩定性之更大過程的一個必要部分。雖然一個旱災可能看來很不幸,以其自己的方式,它是為整個行星表面、濕度平衡的比例負責的。同樣的,疾病以它們的方式也往往是更大過程的一部份,其更大目的是身體的整體平衡與(停頓良久)力量。(在四點半停頓良久。)你無法直接看見風--你只能看見其效應。這同樣適用於你的思想。它們和風一樣擁有力量,但你只看到它們行動的效應。現在我也許會也許不會回來,再次的,按照我說的那些節奏,但要知我就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賽斯,謝謝你。"(四點三十二分。珍要一支香煙,縱然煙令她咳嗽。今天還沒人來量她的生命跡象,雖然她的溫度一直是正常的。珍說,"沒想到他會談到天氣什麼的。"我讀此節給她聽。(正當我在九點三十一分打完此節時,珍打電話來。)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八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十六分口授;(時間,少於五分鐘)我的思想匆匆走過時間的走廊,飛翔過陽光充足的時光,下沉到蔭蔽的角落,啜吸慾望之甜蜜的蜂巢,溜過金色鎖眼而自由飛過永恆之草原。我祝它們旅途平安當它們旅行在我之前,因為有朝一日我將必相隨。(註:三月一日,下午三點五分。 珍沒戴她的眼鏡,相當容易地讀她的詩,及二月二十九的那首。又驚又喜。)一 九八四年二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口授:(時間,大約五分鐘)我的思想飛回到昨日,肥蜜蜂尋找新鮮甘露在隱密的貯藏處,突襲慾望的小隔間及從過去甜蜜的片刻儲存的美味蜜糖,每次比以前得到更好的滋養。我多聰明儲藏了一部分過去沒享用直到現在。一 九八四年三月一日 星期四 下午三點二十八分口授;(時間,三點二十八分至三點三十五分)我的歷史充滿了失落的與尋回的王國,有神奇的鏡子,開向嶄新的宇宙地圖,而在我腦海里(停頓)閃閃發光的世界在展開足以填滿一千本書。(停頓良久)多重的異象引領我向前到形成(停頓良久)事實之新世界。口授:(時間,四點四十五分至五點)過去的片刻突然在我眼前閃現而我就在那兒,四腳著地觀察一隻金甲蟲頭朝著草,其身體閃亮,橢圓而堅硬。我將臉盡量放低而瞪著它移動(干擾)像一個黑色閃亮活生生的石頭。其影子皺皺落在草上,同時其身體在明亮的陽光里閃爍。(干擾)它發出一種沙沙聲彷佛它的身體需要油… …(到此為止,珍兩次被職員們干擾,而為了不管什麼原因,無法完成此詩。"我不喜歡這樣丟下它們。"她說了好幾次,然後終於加了她不太滿意的兩句:… … 而它以細長如乾草的腿跳。(註:三月二日--珍沒戴眼鏡,再讀了她的兩首詩--正如我昨天的筆記里講的那樣好。並不完美,但她真的做了… … )一九八四年三月五日 星期一我心之翼飛入明日的天空令大叫"來看可愛的蜻蜓"的兒童著魔(三點四十八分至三點四十九分)有時我的思緒滾下山像小石子。下面的村人喊,"小心雪崩!"(三點五十二分至三點五十三分)有時我的思緒結積了力量滾下我心智的海灘。游泳者大喊"第九個浪來了。"(三點五十四分至三點五十五分)我的思緒需要好而直的腿。我打賭我的思緒能叫我的腿跑上跑下樓梯或任何地方以快得令我無法破解的速度,因為我的思緒要求動。(三點五十八分至四點)我的夢一個接著一個跌落,融入彼此,而下面其它的作夢者逃往乾地。(四點二分至四點四分)一九八四年三月十日 星期六 下午三點三十八分(在今天的課後--自二月二十二日後的第一次--我告訴珍,我在她恢復上課之後的計劃是,只打課的資料,而非有關她的身體狀況、體溫之類的日常記錄,除非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要記。她同意了。我在我每日手寫的筆記上,有那附帶事件的紀錄。為了一些目前尚未知的目的,有一天那份資料也許會被謄寫利用。(不過,我的確要記下,當我今天由急診處經過走廊,到爬樓梯去三三〇房的途中,遇見傑夫·卡德醫師。他問珍好不好,問有關她的工作、她的書,並對她從近來的感染及發燒的恢復,有正面的評論。"她非常有彈力,不是嗎?"他說,而我可以看出,他對珍的表現非常的驚喜又高興。"我太太是個意志極端堅強的人。"我說,而傑夫同意。他說他將去探望珍,但正藉由她的紀錄監看她。(珍很高興聽到我對這會面的描述。"我打賭我可以利用那個,關於彈力的事。"她說,意思是,她會將之併入暗示、心態等等里。我倆都很高興這事的發生。(珍的賽斯之聲比平常要大,而像是帶著額外的能量似的。)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口授。無論如何,在你身體的運作里,和在世界的運作里,魔法(magic)是無所不在的。我對魔法的定義是這個:魔法是未受阻的自然,或,魔法是未受阻的生命。是真的,你的思想、情緒和信念形成你經驗的實相--但也是真的,這有創意的建構,以一種說法,是魔術似地形成的。那是說,你身體的建構和一個世界的建構,是以秩序和自發性最偉大的結合製作的--一個彷佛隱藏而非明顯的秩序和自發性(全都熱切地〉。舉例來說,你思考,而並不有意識地覺察你如何做,而你說長的句子,在句子的開頭卻並不有意識地覺察結論是什麼。這並不意味著,你必須永遠停留在無知里,但它的確意味著,有一種不同類的知識,而你們所有的消息並不全來自推理。舉例來說,你由一個胚胎長成一個成人,因此,很顯然,你有個部分真的知道如何表演,像肉體的生長和照顧這樣一個令人驚異的活動。可是,單單推理的心智無法靠自己生長甚至最小的細胞,或啟動甚至一個分子的生命,然而,身體的生長和維護卻是經常不停的。促進你身體健康和活力的隱藏能力,同樣也成就和維護通常的世界。所有這些都是遊戲地完成的,卻又以最偉大的秩序和設計之展示顯露出來。當你變得太嚴肅時,你過度勞累你的智力,並勞累你的身體,因為那時,你的整個生命彷佛都單單靠你心智的推理而已。當然,你的心智能力反而是被那自發性和秩序之內在混合物所支持和促進的,那混合物如此神奇地組合,以形成你的實相及世界的實相兩者。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謝謝你。")--而我的確激勵所有令你們生活所有面向再生的那些坐標。("謝謝你,"我再說。(四點二分。珍說她很高興上了這課。(我想在開場白中補充說,珍的彈力對傑夫及對珍和我一樣,都證明是個學習的經驗。)一九八四年三月十二日 星期一 下午三點八分至三點十二分(口授。)冬天的鳥唱它們冬天的歌當寒風吹拂在冰凍的草坪上。鳥將何去何從當黃昏來臨?誰會喂坐在樹枝柱子或籬居巴上的冬天的烏?我喂它們玉米和麵包屑而聆聽它們冬天的歌當雪花飛過冰凍的草坪,因為冬天的鳥問候冬天的黃昏和晨曦。(註:當珍在三月十三日讀這首詩時, 她唱出它來--相當好。說她原先想到它是一首歌,但之前沒跟我提及。)注1 :珍和我倆都屬於賽斯稱為蘇馬利的意識家族。珍能以蘇馬利語--快速,彷佛無意義的字,她毫不遲疑的轉譯成美麗的英文散文和詩--寫、說和唱。(我能寫蘇馬利,但珍必須為我翻譯--而我永遠對結果感到驚訝。)我太太有一強而有力的歌聲。見她在《意識的探險》里談蘇馬利的資料。注2 :在一九六五年,回應我的信,一位較年長而非常受敬重的超心理學家--珍稱他為殷博士--邀請珍和我參加他在紐約州立大學指導的催眠討論會,醫師、牙醫及心理學家都去參加。珍和我就在那兒與年輕的心理學家有了我們最不幸的接觸。見《靈魂永生》 第六、七、八章。第三章 鋌而走險的人 、 挑戰死亡的人 , 及健康一 九八四年三月十三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十分(珍的賽斯之聲仍舊比平常要強大一些,更有力,並有著平常的停頓。)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口授。第三章--你已有標題了。(珍昨天下午將它給了我:"鋌而走險的人,桃戰死亡的人,及健康。")你第一個想法,顯然人們彷佛愛生命而怕死亡--他們追求樂事而避免痛苦。然而,並非總是如此的。有一些人,他們必須感覺自己在死亡的邊緣,才能完全地欣賞生命的質量。有一些人,他們不能欣賞或享受生命的滿足或快樂,除非同時面對死亡的威脅或劇烈的疼痛。還有一些人,他們堅定地相信,追求樂趣必然會導致痛苦,而也有其它的人,對他們而言,痛本身就是快樂。(停頓良久。)也還有一些人,當他們是在一種健康的狀態時,其信念令他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對這些個人而言,很糟的健康帶來一種安全感。有不可勝數的健康階段,從高亢、純粹、精力充沛的蓬勃生氣(停頓良久)到越來越少的活力的減少及不適。在那句話里,刪掉"越來越少的"。事實上,幾乎有數不清的、與健康相關的階段。你可以藉由將這每個階段加以編號及定義,而發明一個完全不同的看健康的方法。當然,反之,你們的社會已選擇、識別及界定,所有那些對健康不利的階段--可被認出的階段,因為到某個程度健康缺席了。所以,在本書中,我們將專心於促進健康的方法,而我們將有意地避免給不--適(discases)命名。就是如此。(四點二十二分。)在我們開始以前,應該註明,死亡本身是你們人類及所有其它物類的解脫--一個解脫者。它本身並不負面,反之卻是一種不同的正面存在的開始。它修剪這星球,可以這樣說,以便為所有的一切,都有一個時間和空間,也都有能量和食物。由於死亡,生命才是可能的,所以,這兩個看似截然相反的特質,其實是同一個現象的不同版本。如果死亡自你們的星球消失,即使只一小時,所有的生命很快就會受到威脅。而,如果所有可能的生命突然同時出現,那麼,毫無疑問的,一切都會被全然消滅。那麼,我們必須承認,死亡的確是生命的一部分--而更勝者,我們必須說,死亡是健康的。你可以休息。(四點二十八分至四點三十六分。)現在:口授結束。對你的夢的一個評論。如你所假設的,它是屬於心電感應一類。在所有地球活生生的細胞之間,有一個細胞的溝通,就好像地球本身是一個巨大的身體一樣。你自己的知識、慾望、目的及意圖,將你調準到一些這種溝通,所以,你對喬·本巴洛(我們在頂峰路的鄰居〉的關心,將你調準到他當時的身體及情緒狀態。現在我祝你們有個最好的下午--而再次的,這些課本身的確會為健康和療愈的促進,設定絕佳的坐標。("非常謝謝你。"(四點四十分。"這讓我想起了舊時光。"珍說,對課傳過來的方式感到欣慰。(三月六日那天,我在我每天在醫院裡做的筆記里寫道:"今天下午,我描寫給珍聽我昨晚有關喬·本巴洛的夢。我夢到他心臟病病得很重--他只想仰躺在床上--我想是在一個拖車的環境。他的太太瑪格莉特在那兒,還有我。我告訴珍,我不確定這是否意味著喬死了或沒有。"(然後,我或多或少地忘了這個夢。在十一點五十五分,當我在等律師的電話時,喬的兒子,約翰·本巴洛來電話。他要向我借車。由於沒預料到的過熱,他的車就凍結起來了;他必須在兩點半到雀門郡機場,去接由中西部飛來的妹妹茱蒂,然後,在五點半再接瑪格莉特和喬。我當然感到驚訝,因為他雙親該到五月才回來。(約翰說,喬病得很重--全身都痛,在骨頭裡,但也在心臟一帶。檢查由心臟區域抽出來的液體,顯示自由流動的癌細胞。一次電子掃瞄沒透露它們由何處而來。喬曾躺在拖車的床上,而瑪格莉特曾抗拒不肯送他去醫院。他的糖尿病失了控。當我載約翰去醫院時,他說,我作夢的時間,與瑪格莉特曾描述的相符。我也許曾調準到心臟周圍液體的檢測,但我懷疑這是否可能被確認。沒什麼關係。在將我留在醫院後,約翰拿了我的車,而在六點四十五分打電話來說,"任務完成,"現在所有的人都到家了。他在七點五分來接我。天氣不好,而在他載我回家時,有一兩次相當危險的狀況。我告訴他,當我可以去探望他們時,叫瑪格莉特打電話來。(珍記得我的夢,而我們憶起,當時我說我們希望它不會實現。顯然它實現了。在回家的路上,約翰說,一個稍後的報告顯示,喬的確全身都有癌症。)一 九八四年三月十五日 星期四 下午四點六分(珍的賽斯之聲比平常有力--的確,有時幾乎很大聲,帶著平常的停頓。)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而我們將繼續口授。一而再地挑戰死亡的個人,事實上比大多數其它人還要怕死。高空鞦韆表演者、特技演員、賽車者,及許多其它團體,有一種生活形態,它包括了在一個經常的基礎上,表演挑戰死亡的特技。舉例來說,高空鞦韆表演者每天可能演出好幾次。看來似乎這種個人以了不起的勇氣表演,甚至帶著一種大多數人不熟悉的魯莽。不過,大多數這種表演者都是極度地規律化的。他們以謹慎算計的眼神工作,在每個細節--不論多微小--都極為重要的情況下工作舉例而言,不論某些高空鞦韆的表演可能多常被重複,永遠有即刻的災難的威脅--一次失足,一次最後的栽落。藉由測試"命運",挑戰死亡者每次表演時都試著向自己證明,他們的確是安全的,能克服生命最可怕的情況。就是如此。於是,在與永遠在場的死亡威脅對照之下,生命有最甜蜜的浮力、最偉大的滿足。許多這種人生活在平常生活的狀況之下,根本不覺得安全。他們藉由設定這樣一個遭遇的條件,而再次的,控制那些條件到最小的細節,來保護他們自己。(在四點十六分停頓良久。)只有當他們追逐一些挑戰死亡的事業時,這種人才感到足夠安全而得以在其它方面放鬆,而在他們挑戰死亡的事業之外,過一個相當正常的生活。我並無意於對這種活動做任何的道德判斷。它們往往允許一種極深的蓬勃生氣和活力感。不過,卻也是真的,這種人可能多年來都享受極佳的健康,不去算也許各種各類的骨折及擦傷--只不過,如果他們試圖放棄他們的活動時,就突然易於患上某些疾病。當然,事情並不需要如此。自我了解和自知可能可以改善個人的生活,不論他們生活的活動或情況。是真的,這些個人的確替自己選擇了一個小心計劃與規律化的生活風格,在其中,他個人地及經常地遭遇死亡的威脅;每天都變成一個漫長的探索過程,在其中他有意地衡量死亡和生命。就是如此。兒童可能患上許多童年的疾病,而的確仍是非常健康的孩子。成人可能滑雪摔斷了骨頭,或沉迷於一些其它的運動,卻仍是非常的健康。(停頓良久。)人們因傷風感冒或其它社交疾病而"病倒",那假設是由一個人傳給另一個人的--然而,整體而言,這些可能是非常健康的個人。身體有其自己的自我調節系統。這常常被稱為免疫系統。如果人們生病了,說免疫系統暫時失效,是頗為時髦的--然而,身體本身知道,某些"不--適(dis-eases)"是相當健康的反應。身體不將疾病視為疾病,以通常了解的說法。它視所有的活動為經驗,為生命的一個暫時情況(停頓),為一個平衡做法。但它擁有一種完整感和整體的健全性,因為它知道它繼續存在,雖然在不同的情況下,而它了解這改變就如季節的改變一樣自然與必要--如果每個個人要繼續存在的話。同時,地球本身擁有物質生命存活的必要養分。口授結束。再次的,我的確加快那些有助於療愈過程的坐標,而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四點四十二分。在我給珍翻身前,她吸了支煙,啜飲了一口水。(當我回到家時,我打電話給瑪格莉特·本巴洛。喬在醫院裡,五六〇房,在他的心臟里或周圍區域有一個肉瘤。明天他要化療,所以我看不到他,直到下一天。他在治療之間可以回家。他的糖尿病還沒控制住。(在我的夢裡,我寫過他有一次心臟病發作,但這看來是沒擊中目標,雖然準確標示他出問題的區域。有時我甚至奇怪自己是否正確地記錄那夢,因為在其中我沒看見他心臟病發作,只看見他在揉胸口,瑪格莉特在幫他,而我自己只是個目擊者。瑪格莉特認為這夢很了不起,而將查核時間上的細節。)一九八四年三月十六日 星期五 下午三點五十八分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們將繼續口授。在我們能真正地研究健康或疾病的本質前,我們首先必須了解人類意識及其與身體的關係。當然,你知道你有一個意識心(conseionus)。你也擁有往往被稱為潛意識(subconscious ) 的東西,而這只是包括與你的意識心相連的感情、思緒或經驗,但如果你必須一直覺察它們,就會被認為是多餘的行李。不然的話,它們會爭取你的注意力,干擾如此重要的現在決定。就是如此。如果你試著將所有這些潛意識記憶一直保持在腦海中最重要的地方,那麼,你真的會根本無法在當下片刻思考或行動。不過,你對你自己的潛意識心智,的確多少有某個通路。也許,想像一個意識的連續體要容易得多,因為,你也有一個身體意識,而那身體意識本身是由形成身體所有部分的每個分子之個別意識所組成的。(在四點六分停頓良久。)有時候,說人們有意識心、潛意識心,及無意識心,是很時髦的--但,根本沒有無意識心這種東西。身體意識是高度有意識的。只不過通常你沒意識到它。(停頓良久。)推理需要時間。它處理問題的解決--它形成一個假說,然後想法藉嘗試和錯誤來證明它。(四點十分。卡拉,體溫,九十八度五。我讀給珍聽到此為止的課。在四點十五分繼續。)當然,如果在動一塊肌肉前,你必須用那種過程的話,你哪裡也去不了。那麼,你意識的其它部分處理一種自動的思索,而以就你們而言不花時間的一種知識來運作。你可以說,你自己意識的種種不同部分以幾種不同的速度運作。在意識的一個部分與另一個部分之間的轉譯,不斷地進行,所以信息從一個"速度"轉譯到另一個。那麼,也許你能開始了解,健康或疾病的整體畫面,必須由比你先前假設的多得多的角度來考慮。你們許多人已充滿一般關乎健康與疾病的成腐、扭曲的概念。舉例來說,你們可能以為,身體被病毒入侵,或被一種特定的疾病攻擊,於是,這些概念可能會令你質疑。你很可能奇怪,身體意識為什麼不起而趕走任何威脅性的疾病:為什麼身體會允許某些細胞發了瘋,或生長得比自己還要大?至少,免疫系統的觀念本身,就暗示了必須或肯定應該保衛自己去對抗的"疾病入侵者"之存在。那是口授的結束。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啟動那些加速療愈過程的坐標。("賽斯,午安。"(四點二十七分。)一 九八四年三月十八日 星期日 下午四點十九分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們暫且繼續口授--但我的確永遠會記著你們個人關心的事。口授:你通常將你的意識心想作是你的自我(ego)。在物質生命,它是朝向行動的。許多思想學派(停頓良久)都彷佛有個奇怪想法,認為自我是較自己(self)之其它部分低級的,或,它是自私的,而想像它一定是比內我(inner self ),或靈魂的品質要低些。首先,真的是不可能分開自己各部分的,而我們做這種區分,只是想解釋人格(personality)之許多面向(facets)的一個努力而已。(停頓良久。)那麼,一般了解的是,你的確有個自我,導向外在的活動,而以那種說法,你也有個內我。它也是有意識的,並且是所有自動的內在活動的指揮(加強語氣地)。大多數人不了解,他們的確有通路可以達到這內在的覺知。這內在自我或內在自己不該被認為比你的凡心(ordinary mind)優越。其實,它不該被認為是某個與你的凡心分開的東西。你的自我與你的平常意識將你所有的物質經驗帶入焦點,而使物質經驗之出色的精確性成為可能。物質生命真的只代表一 一-(四點半。體溫:正常。在四點三十二分繼續。)--種存在的狀態。那麼,你有其它種形式的存在。意識心是你更大的意識之光輝的一部份,但它是由組成所有意識的同樣普遍能量與活力所組成的。不過,有與內在自我或內在自己溝通的方法,而我們很快即將討論其中的一些。再次的,記住這內在自我或內在自己(停頓良久)用一個遠比推理來得快速的過程,是很重要的。所以,當做這種溝通時,它們常常包含了靈感、直覺、衝動,並且是與感覺打交道,遠勝於與平常的邏輯思考打交道。口授結束。(四點三十八分。)約瑟,你的夢,如你假設的,代表了一種心智狀態及混亂狀態。舉例來說,它並非預知性的,但它的確告知你--用影像及感覺--有時被你的有意識思想以不同的方式畫出的畫面。舉例而言,魯柏也可能有同一類的夢。他的眼睛沒再變壞。關於你們的基金,本周稍晚我會有更多可說的,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啟動那些加速療愈過程的坐標。("好吧。謝謝你。"(四點四十三分。珍吸了一支煙。我準備午睡前,幫她翻身到側面後,讀此節給她聽。(今晨,傑夫·卡德曾來看過珍,在檢查她的褥瘡等等時,似乎頗為滿意。他也同意,珍可以在晚上睡前,不再吃安眠藥,只繼續吃阿司匹靈--一個明確的進步。不過,由於珍右腿骨折,他沒給予珍將可坐起來的任何希望,而這使她沮喪。她說她已決定繼續寫書,而盡她所能的做好。我也多少覺得失望,而同意說,我們現在也沒什麼別的可做,既然似乎沒有任何別的方法有用。今天,沒戴眼鏡,她的確讀得好一點點,但結果我仍讀上一節給她聽。(賽斯評論到基金的事,也許因為我拿瑪麗·紐蔓的信去讀給珍聽。這位最體貼和慷慨的女士提供相當豐盛的金錢援助,如果我們需要的話。至今我已試著打了兩次電話給她。珍建議我送她一本《超靈七號》。如果我無法很快找到她的話,我將再寫信給她。透過彼此都認識的朋友,珍和我幾年前見到了瑪麗:在去紐約的一次業務旅行時,我們曾在她的公寓里住了幾天。(賽斯談到的我的夢,發生在昨天早上,而它是如此栩栩如生,以致我醒來後還眼睜睜躺了一個小時。它留在我腦海里一整天。由於它是如此栩栩如生,可畫成一系列了不起的畫作。它顯然表達了我對我們狀況的恐懼,而在夢中我結果在舊的工廠廠房間迷了路,車子也不見了。我赤裸裸的,對一個女孩說,"我迷路了。"她可能是位護士,坐在一間洞穴狀的、空洞洞的、銹紅色的舊房間里。我甚至發現自己在探索艾爾默拉的垃圾場--只不過那景緻看來像火山似的,有它自己的美,堆滿了灰色的細灰,幾乎像月球的表面。)一 九八四年三月十九日 星期一 下午四點二十一分(昨天,珍很沮喪,今天當我到三三〇房時,她又是那個樣子。在午餐前她流了淚。昨晚她打過電話。我告訴她,今晨我會跟瑪麗·紐曼談談,提高我們的保險範圍,並打給我們的驗光師,吉姆·貝克。珍希望他能給她新的眼鏡,改善她的視力,而這會對她的心情有助。(到上課時,她仍不開心,但她的賽斯之聲卻比平常要有力。)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們將繼續口授,而以下的課魯柏尤其該謹記在心(熱切地)。每一個人都是宇宙之一個重要(停頓良久)、有意識的部分。每個個人,只是活著,就以任何別人都不能的方式與宇宙及宇宙的目的切合。每個人的存在都將其自己的漣漪擴散過時間。宇宙在其自己的每一個可想像的點,都是有意識的。每個存在都是宇宙之一個個別化的片段;那麼,以人類的說法,每個人都是被摯愛的個人,以無限的關懷和愛所形成,被贈與了與任何人都不同的天賦。很顯然,沒有一個動物認為自己是個失敗者。可是,人們卻往往與他們自己彷佛的錯誤認同,忘記(停頓)他們在別的方向的能力,因此,他們看來似乎是宇宙里,或世界裡的不適合的人。意識心的確可以有這種想法,因為它常試想靠它自己來解決所有的問題,直到它開始感覺害怕、負擔過重,並且在它自己眼裡成了一個失敗者。不過,內在自己卻永遠與其源頭身份認同,自視為宇宙的一個被摯愛的、個別化的部分。它對是其傳承的宇宙大愛是覺察的。(在四點三十三分停頓。)它也覺察組成它存在的布料本身之無限力量與力氣。藉由使得外在自我覺察到這些事實,它也能開始感覺一種加快的支持與滋潤感。那知識能讓它放鬆、放下,因此它感覺其生命被支撐與安全,而知道自己的確是宇宙之一個被摯愛的孩子,同時既古老又年輕,有著一個遠超過時間歷史的身份。那麼,每一個人都記住這宇宙性的聯盟,是極其重要的。這樣的一個提醒,往往容許內在自我經由種種不同的層面,送出力量和愛的必要信息,顯示為靈感、夢,或單純的情感爆嶺。內在自我(停頓良久)從宇宙性的意識汲取即刻而持續的支持,而外在自我越將這事實謹記在心,它自己的穩定、安全與自尊感越強。(四點四十一分。)對好的健康不利的一個態度就是:自我譴責,或不喜歡自己。很不幸地,這種態度有時會被父母、學校和宗教所促進。自我價值、自尊及滿意自己能力的感覺,促進幸福、健康和蓬勃生氣的感覺。口授結束。(四點四十五分。)每天一次讀這給魯柏聽,連著幾天,而它也會對你有幫助。("是的。"這一節本身該清除掉魯柏的一些困難而增加他的快樂。(四點四十六分。到了替珍翻身的時間。晚餐後,我讀此節給她聽。九點二十分,當我正結束打此節時,珍在卡拉的幫助下打電話來。)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二十五分(珍今天似乎覺得多少好些,而她描寫她現在試圖看世界的大體方式,尤其是她自己的情況。我告訴她,她的態度大有進步。她的眼睛看起來也較好。她試著讀昨天的課,但只讀到第一頁的一半,所以我讀全部給她聽。它是非常棒的一節,而,就如賽斯建議的,我至少要讀好幾天給她聽。(再次的,今天她的賽斯之聲比平常要大,帶著停頓。)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們將繼續口授。宇宙積極地愛它自己及它所有的部分。世界愛它自己及它所有的部分。說能量是中立或冷淡的,是不對的。能量是積極的、正面的,並是被幾乎可稱為對自己及其特性的一個即刻的歡喜所推進的。不管所有相反的觀念,能量在其基礎上,的確是愛(停頓)。它也是由高度充電的意識組成的,那是幾乎以一種跳蛙的方式運作的,帶著活力與生氣之了不起的爆發。那偉大--那最偉大的創造力--那為所有物質生命之源的力量--並不是有一次在某個遙遠的過去突然出現,點燃你們實相的誕生,賦予它一個能量,而那能量隨之只能用完,或消散。反之,歷久恆新的處女能量,可以這麼說,不斷地被創造出來,而出現在你們的宇宙系統內的每個可想像的點。每朵在春天的新玫瑰,事實上都是一朵新玫瑰,由嶄新而獨特的能量組成,徹底的是它自己、無瑕的活在世界裡。(在四點三十六分停頓良久。)以最深的說法,雖然每個身體都有一個歷史,在身體存在里的每個片刻也都是新的、無瑕而獨特,新鮮地出現在世界裡。雖然在世界裡的確有痛苦,推進生命本身的卻是奇蹟似的快樂原理(principle of pleasure)。口授結束。當你讀完這資料時你該發現,在這資料里,實際上有幾個新的轉折。現在,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四點四十一分。珍說她不知道已這麼晚了。(在這資料里,的確有"新的轉折",其中有一些我真的無法訴諸語言--。但我註明,賽斯具創意的禮物還沒窮盡呢。(我也該註明,今天,經過一番掙扎,我將一個插著長長蜀葵和鳶尾花的大花瓶帶進了三三〇房。這美不勝收的花,是一位荷蘭讀者用電報送給我們的一大把花的一部分。昨天下午當我在醫院時,鄰居約翰·本巴洛代我收下那包裹,而當他看到我開入車庫時,就馬上拿來給我。那包裹里有這麼多的花,以致我最後將它們分插在我從家裡找到的三個花瓶里。明天我要拿另一個去給珍--這次是鬱金香。)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一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十五分(珍昨晚沒打電話來。今天她感覺好一些。我告訴她,在來三三〇房的路上,我已將一千二百元存入她的醫院支出賬戶。我們對讀者們的捐助非常感激。她吃了一頓好午餐。之後,她以比多日來所能做到的好得多的方式,讀了昨天以及前天的課。她戴了眼鏡,而以一種強而有力的聲音讀著。)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那些視物質生活比一些更完美的靈性存在要卑下的人,對整體的物質存在是非常不公正的。物質生活處處都充滿了為其源頭的宇宙能量,因此,它幾乎不可能比它自己的組合要低下。再次的,肉體的實相是存在的一個燦爛片段。它不能比存在來得低下。由於你們如此常常由一個極為狹隘的信念系統去看你們的世界,以致常誤讀俗世生活的含意。就是如此。(停頓良久。)這種信念會限制你的理解,直到物質生活往往彷佛包含了在意識每個層面的一個狂亂掙扎。這種概念顯然不會加強安全、健康,或幸福感,而它們扭曲了你們物質環境的本質。那環境並非什麼與你們自己分開的東西,由你們來控制。反之,你們和環境以常常逃過你注意的方式,支持、加強,及鞏固彼此(停頓)。環境的所有部分都包含它們自己的那種意識。它們覺知自己在世界的身體里的角色,可以這樣說,而它們不只覺知自己的狀況,卻也覺知它們和世界所有其它部份的關係。換言之,它們增益了世界的健康,而你們自己的活力--以及你們環境的活力--是處處都相連的。口授結束。(四點三十三分。)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加快那些對健康和活力如此重要的坐標。(四點三十四分。珍說,"我覺得那有點慢。"("是沒錯。"我說。賽斯曾停頓多次。既然他的步調這麼慢,我對他如此快地結束此節有點驚訝。珍也一樣。〉第四章 心碎的人、 無心的人, 及醫學技術一 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三日 星期五 下午四點(昨晚珍沒打電話。她仍有點沮喪--說自從服用傑夫開的晚間藥物之後,她睡得都沒那麼好。珍戴上眼鏡,讀了三月十九與二十一日的大部分課,讀得還不錯。(在三點十分時,珍說她剛由賽斯處得到本書第四章的標題--很顯然,她必須達到某個程度的幸福,才能得到他的資料。(她的賽斯之聲很好,但有多次停頓。)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們將繼續口授。許多精神科醫師及心理學家現在都覺悟到,他們無法充分幫助一個心理失常的病人,除非連他的家族關係一同考慮。同樣的概念其實也適用於肉體疾病。不過,這概念可以被帶得更進一步,因此,一個健康不佳的人應該被醫生連同他與家庭的關係一併去看,也連同他與環境的關係一併去看。當然,舊時的家庭醫師了解病人對家庭成員與對環境的敏感,而他們常常感覺到一種活生生的同情與了解,那是現代醫學往往彷佛忘記了的。不過,我講的是與環境的一個更深的關係,以及與健康和疾病有關的環境之象徵及實際的面向。你對於自己的身體、心智、宇宙及你在其中的角色,你與家庭、朋友及環境關係的想法,全都與你的健康狀態、你的幸福感,或你的不-適感相連。就是如此。在下一章里,讓我們更明確地看看在你的心智、你的身體,和你的環境里的象徵的重要性。第四章:"心碎的人,無心的人,及醫學技術。"你可以休息一下。(四點十二分。珍飲了一小口水。她說,賽斯的章名與她今天下午稍早從他那兒收到的一樣。在四點二十分繼續,帶著許多的停頓。)現在:現代醫學大半視人類身體為一種機械模型,像汽車似的一種東西,不時需要進修車廠檢修。就如一輛汽車是在一條裝配在線被組合起來的,因此,身體也只被視為在自然的"工廠"里組合起來的、非常有效率的一個機器。如果所有的零件都在其適當位置,而且運作得很順暢,那麼這機器應該像任何正常的汽車一樣給你最佳的服務--或看來彷佛如此。可是,所有的汽車零件都獨獨為其運作負責,只要它有個負責的駕駛。然而,在身體之種種不同的部分之間,卻存在著隱密的關係--而各部分本身幾乎無法被視為機械性的。它們每時每刻都在變。心臟常被描寫為一個幫浦。(停頓良久。)就最近的醫學技術發展而言,有各式各樣的心臟手術可做,甚至可用心臟移植。在許多案例里,縱使當心臟經由醫學科技的修理,同樣的毛病也在後來的某天發生,或病人恢復了,卻成了一個不同的、近乎致命或致命疾病的犧牲品。無論如何,事情並非永遠如此,但當這樣一個人真的完全復原,而維持著良好的健康,那是因為信念、態度與感受都有個較好的改變,換言之,因為病人自己重新獲得活下去的意志,因為此人再度"有心了"。口授結束。(在四點三十六分繼續,再次的有許多停頓。)許多有心臟問題的人,覺得他們對生命已"死了心"。他們可能因許多理由的任一個而感覺心碎。他們可能覺得自己無心,或想像自己是如此的冷酷,以致他們真的藉死心來懲罰自己。對許多有這種困難的人,在環境里加入愛可能比任何心臟手術還有用得多。送給喪失親人的人一隻新寵物,比一位醫生所救、免於心臟手術的人數要多些。換言之,在環境里的一個"愛的移植",整體而言,可能比一次心臟移植手術,或一次心臟分流術,或不論什麼要有效得多;在這種方式里,心被允許去療愈它自己。此節結束。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 而再次的,我加快那些對健康和活力如此重要的坐標。("謝謝你。"(四點四十三分。"我感覺他試想說出一些要點,"珍說,"而我希望我將它清楚地傳過來了--你懂我的意思嗎?我猜我說得正確。"在她遲疑地嘗試--即使只是短暫地--自己說出賽斯所說的之後,她補充說。("我還收到,"她說,"他並不是說人們不會有時需要那些手術,但當他們需要的時候,他們需要那些其它的東西,以使手術有效。"(當我們談話時,珍令我明白,她明確地接收到,一隻家庭寵物會對我們的鄰居喬·本巴洛大有幫助--她要我一定要令瑪格莉特·本巴洛銘記,事實是如此,她強烈地感受到這點,珍說,它並不只是個一般性的概念。)一 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五日 星期日 下午四點十三分(珍昨晚沒打電話。在昨天的信件里,我發現《珍的神》(The God of Jane)普及版的新封面設計--一個看來很美的作品,我們喜歡它。而我在一封信里發現另一張一千元的支票,捐給珍的醫院支出基金。我臆測,是否任何這些事件--或它們全部--都與我昨天下午在三三〇房曾相當意識到的預期感有關連。(我或可補充,昨天我打開一封來自BBC --英國廣播公司--的信,日期是在一月。我不知道它在家裡已多久了。那製作人想知道關於做一個談珍的系列作品的事。也許那是與我的預期感有關連的… …(再次的,珍的賽斯之聲很好,帶著通常的停頓。)現在--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而我們將恢復口授。以後,我們將更透徹地討論,有關自己,尤其是身體的扭曲概念,它阻擋了自然的蓬勃生氣和良好健康。等到後來再更深入這種信念的理由,讓我討論它們阻礙一般幸福的幾個方式。現在,社會上很流行開始學某種鍛煉、健身體操,或費力的運動,因此,彷佛一般大眾必然對肉體非常關心。很不幸地,大部分民眾對他們的身體都覺得不自在,而不信任身體的自發性、力量,或整體的可靠性。他們曾被教以:醫學比任何私人對他們自己的身體及其方式和運作都知道得多。人們被教以去信任X 光顯示在他們身體內發生了什麼的一個畫面,而警告他們別信任自己的感覺。就是如此。舉例來說,某些公共服務的宣告,強調個人能被--比如說,高血壓嚴重威脅的"事實",縱使他感覺極為健康。由於一個非常不幸的信念的混合,大眾開始這強力的鍛煉節目。既然他們覺得與自己的身體分離了,許多人懷疑內在發生了什麼。某些宗教信仰暗示,身體是不純潔的,並且是疾病與虛弱的繼承者。往往,人們過份狂熱的緞煉,以懲罰他們的身體,或強迫身體做最好的反應,因為他們不信任它不這樣做。(四點二十七分。)在許多例子里,人們緞煉,因為他們害怕如果不做,會有什麼後果。舉例來說,他們可能跑步以避免心臟病,同時他們的恐懼能幫助促進其所害怕的最終結果。身體的健康是內在幸福的表現。健康不好也是個表現,而它可以達到許多目的。(停頓。)不用說,某些人患了病,而非改變他們的活動與環境。當然,他們也可以患上病,以強迫他們自己去做這種改變。口授結束。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七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十二分(珍昨晚打電話來。正當我離開時,瑪格莉特去探視她。(今晨+一點時,我們的律師打電話來告訴我,藍十字已同意付我們的保險索賠。我幾乎難物以相信,而僅對那消息略為反應了一下。我的確問了他,他是否知道保險公司會付百分之八十或百分之百,而他並不知道。如果是前者,我們仍欠一大筆錢。("賽斯說對了。"當我一告訴珍這消息時,她就帶著笑說。在下午期間,她說她從未擔憂保險的問題。我想這好消息可能尚未穿透我的心靈,甚至當我在九點打這些字時也還沒有。今晨在與我們的律師談過之後,我便回去寫《夢》,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不過,幾個月來,每天當我去看信箱時所感覺到的懼怕和預期,現在該開始消散了。(我告訴珍,昨晚我又有一個長而折磨人的夢,在其中,為了不明的理由,我被不知名的男人們追逐過許多房間。我總是逃開,而躲在一個又一個的房間里,但這是個令人不安的夢,像我在大約一周前做的一個夢,當我在艾爾默拉邊緣一連串被遺棄的工廠廠房間迷了路。我仍栩栩如生地回想起那一個。(我認識到了第一個夢的意義--我自己對幾件事的恐懼,不過我了解昨晚的夢的含義,遠比我了解其前一個為多。(珍的視力有進步,在手臂與其它地方的動作也一樣。我讀加州的女科學家們寫的兩封信給她聽,我想會令她人為開心,因為兩者都強調她的作品的價值。它們的確有幫助。珍自己也讀了兩節最近的課,而大部分都大步地讀過去--比她一向以來都做得好得多。(在我告訴她保險的事之後,珍告訴我她增加的動能,她補充說,她現在覺得每件事都將很好,而她會恢復。那將是一件多麼難得的樂事啊!(珍的賽斯之聲很好,帶著停頓。)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們將恢復口授。關於你們的保險,在等了這麼久之後,恭喜!我了解對你們而言,那等待比對我而言似乎要長得多,但我並不擔心。(賽斯幾乎是同時覺得有趣又諒解。課後,我告訴珍,賽斯說了比他了解到的還多--在預言的例子里,我們要是聰明的話,該提醒自己,他的時間感確實與我們的不同,在我們這方面可能比他那方面涉及了多得多的時間。這隨之又提醒了我,我幾個月前的夢,那時,我由醫院的電梯塔看出一扇窗子,看見保險公司的支票躺在車子左前輪邊的瀝青地面上。我將那夢詮釋為,一個有意義的解決仍離我們很遠,卻無論如何是在那兒的。沒經查核我不記得那夢的日期。(停頓。)現在:口授。我並無意暗示,鍛煉對良好的健康是有害的。不過,你運動的理由事實上比你真的做的運動重要多了,卻一點不假。那理由能夠促進你的健康或實際上阻礙它。在本書里,至今我們才剛開始觸及,涉及好的健康或其缺席的許多議題。在我們結束之前,我們希望給你們一個大得多的架構,在其中,去考慮你們自己的幸福及對任何個人都開放的許多選擇。我們將討論與一個長久而健康、相當快樂的人生相關連的面向,以及那些涉及早夭、重病和自殺的面向--尤其是涉及相當年輕的人的自殺。稍早,我們談到過,所有的大自然表現出的、朝向蓬勃生氣及幸福的不可置信的衝動。就像是,大自然永遠在試圖超越它自己,並顯然在增加其存在之質量。個別的人也捲入於一個永遠不停的增加生命質量的過程里,那生命質量存在於個人經驗的所有層面。實相是這樣建構的,以便每個個人在尋求這種成就時,不會犧牲別人,卻以會增加所有人生命質量的方式去做。(在四點二十二分停頓良久。)每個人都衝動地試圖成長到他所感覺到的潛能里--縱使當它們一時還不明顯時。以某種方式,藉由一個存在於許多層面的即刻溝通,每個意識之片段都覺知另一個片段。你們的想法自由地流通,世界上的人的想法也自由地流通,是很重要的。同樣重要的是,你們個別的身體有良好的流通。你們對自己健康的想法,甚至比你們採取的促進健康的步驟還重要。你對外國、盟友及敵人的想法,也對你如何處理自己身體的防衛,扮演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害怕他們國家會被敵人侵略的人們,也往往視病毒或疾病為敵人,永遠快要威脅到他們個人的存活。當然,這種態度將不利於幸福、健康與蓬勃生氣的感覺。雖然醫學科技有許多嚴重的缺陷,但許多人也的確相信醫學專業到這樣一個地步,以致他們沒有它也真的無法存活在良好的健康中。在本書稍後,我們也將討論一些方法,其中,你可以用對醫學專業的信念去加強你整體的健康感,而非顛覆它。口授結束。(四點三十四分。)整體而言,你倆都充分啟動了架構二(注1),因此它的效應足以有益地出現在你們生活的所有區域里--包括肉體的區域。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加快那些對健康和活力如此重要的坐標。("好的,謝謝你。"(四點三十六分。我讀此節給珍聽。那是第一次賽斯說我們對架構二做得不錯,我很確定。而在所有的區域,還沒有!珍,也許我們正學到了什麼呢。我愛你,好睡。)一九八四年四月二日 星期一 下午三點五十八分(這是珍在六天內的第一節--對她而言相當不尋常的事。(我把時間利用得很好。我回了家中的每一封信。我付了賬單,而有時真的覺得我能放鬆而深深吸一口氣,當我想到我們的經濟、工作、保險問題等等的改進了的狀態。(上星期四,三月二十九日,自從珍去年四月二十日入院後,我第一次沒去醫院看她。理由很簡單:前一晚,一個晚來的、有非常深而沉重的濕雪的暴風雪,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劈裂了後院的中國榆樹,而令最靠近車庫的一枚倒下橫過車道,因此我無法將車開出車庫。樹毀了。保險不會賠償它們。在三月三十一日,法蘭克·朗威爾帶著他的電鋸來,幫我弄乾凈車道,到我能將車弄出來的地步。前一天,約翰·本巴洛曾載我來回醫院。(經由茉德·卡德威爾在〈改變實相〉里的努力,珍現在有超過七千元的捐款。(珍今天作得很好,讀了最後一節,加上三月十九日的、賽斯要她不時重溫的一節。(她的賽斯之聲相當好,雖然她有好幾次的停頓。)現在--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而我們將恢復口授。有許多大議題觸及到涉及個人健康的境況,而這些與我們尚未討論的問題有關。它們稍後的確會在本書中被論及,但目前我們只以一般的方式談論它們。它們與平常的醫學思想離得較遠,而在主流的醫學圈裡的確會被視為純粹的騙術。事實是,每個個人活過許多次,而內在自己對它自己心靈和肉體上的敏捷都相當覺知了。單單身體意識就覺知,其在任一生的物質存在都得依靠其肉身的死亡--而那死亡將保證它還有另一次的存在。所以,"求生的動力"是導向死亡並超越它的一個動力,因為,所有的意識都明白,它存活過許多的形式與條件。所以,輪迴轉世也是更大的架構的一部份,在其中,必須考慮任何個人的健康和幸福,轉世的影響在所謂自出生就有的身體缺陷上最為明顯,而在此書後面將予以討論。轉世影響遠不如許多相信這觀念的人所想的那麼死板。那是說,在任一例子里,轉世影響常常留給個人許多選擇的空間。舉例而言,有些人說,前生的任何特定事件,都不可避免地導致今生的一個特定的相配效應,這是相當簡化的說法。還有太多其它因素也適用於人類人格。沒有人是"命中注定"健康不好的。沒有人是在一生里為前生的"邪惡"活動而受罰的。一個在一世里曾很殘酷的人,可能在下一世里選擇去體驗一些環境,在其中,他了解殘酷的意義,但這並不表示,這樣一個人隨之必須在整個一生里作一個受害者。總是涉及了新的學習,故此,新的選擇永遠是開放的。事實上,一般而言,有這麼多扭曲的概念與轉世相連,以致我想,只單純地集中在多重存在的概念上要好得多。就是如此。因為時間的真正性質,以及意識的相互關連性,一個未來的一生影響一個過去的一生,實際上,所有這些存在都同時發生。所有的系統都是開放的,尤其是心理上的系統。廣義來說,你們是同時"在所有的層面",以及在所有你們自己的存在上運作的,縱使有時候將存在想做是一連串的生命,一個接著一個,是有用的。口授結束。(四點二十二分。)你們的確在一個架構二的層面有益地銘刻實相,並且是以在你們個別和共同經驗之所有正常層面都變得明顯的方式。我真的啟動加快療愈過程,並加強幸福與蓬勃生氣感的那些坐標。("謝謝你。"(四點二十四分。我讀此節給珍聽。當我如此做時,她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舉例來說,一個人可能選擇疾病,以便探索實相,而對病人身邊的其它人發揮某些效果:我有過許多次的想法--我舊有的,意識以儘可能多的方式認識自己的想法。(她也想到,在我們的社會裡,如果我們有任何毛病,我們是這樣被教育,而習於譴責自己,以致對我們最初生病的理由盲目。另一個我曾思考過的概念。我怕我認為在意識上我們離將這種概念融入日常的社會還遠得很呢。(當我問她,她是否相信我們是在架構二內運作,她說她相信--保險的問題、捐款,以及我們目前的工作,全都顯示,我們做得好得多--而我同意。(在九點四十五分,我正要打好此節時,珍在卡拉的幫助下打電話來了。)一九八四年四月三日 星期二 下午四點三分(今天暖和--五十度(珍大聲讀我為《夢》的九〇七節所寫的頭兩個注 ,還有昨天的課,讀得非常好。事實上,她讀得比我曾聽她讀過的任何課都快。在珍努力的半途,佩姬·加拉格來看了她一會兒。)現在--我們將恢復口授。"適者生存"的觀念曾在許多人類活動的領域有一個相當不利的影響--尤其是在醫學的意識形態及工作上。那整個概念是以最機械化的方式發展出來的,強調在生命的所有面向間的競爭,使一個生命形態與另一個對立,而用身體的力氣和敏捷、迅速和效率,作為任何個人或物種存活的主要條件。不過,在野外,許多動物保護並撫養受傷和殘廢的成員,且隨年齡而來的智慧的確在動物王國里也被賞識,是相當真實的。可是,適者生存的觀念已被誇大到遠勝於那些合作的觀念。(在四點十二分停頓良久。)政治上和醫學上,這種扭曲已導至不幸的情況:在二次世界大戰里領養的"亞利安至上"之生物概念,對"完美身體"及其它扭曲的貫注。理想身體的概念常被一般大眾奉為範例,而這常常宣布了一個格式化的"完美"體型,那實際上是少有人能配得上的。任何的變奏都不被接受,而任何的天生缺陷都被以最懷疑的眼光看待。那麼,有些思想體系就說,只有基因優越者才可被容許繁殖,而有些科學家則相信,所有的缺陷都可以經由明智而審慎的基因計劃來根絕。由於這種長期持有的理論的結果,人們變得不信任他們自己的身體。殘障者往往被給予訊息--甚至是被醫學專業,使他們感覺像不適合的人,不值得存活。當人們變得生了病,他們常常以這樣一種方式責怪自己,以致產生無謂的罪惡感。在過去,有些宗教團體也提倡過一些信念,說疾病是上帝的懲罰記號,或犯了違抗上帝之"善良"的罪,而得到的報復。同樣的信念往往散播到經濟的領域,在其中(停頓良久),於神的眼中討喜的人因此被賦予財富與興旺,還有健康。神被視為站在那些最努力競爭的人那邊,因此,貧窮或生病幾乎被視為神的不悅的一個記號。所有這種觀念都以某種方式出現在大多數思想與教育的官方層面。自然美的整個概念都被遺忘了--當我們繼續討論時會觸及的一個主題。祝午安。(熱誠地:)口授結束。(四點四十分。"賽斯,午安,謝謝你。")一九八四年四月四日 星期三 下午四點十四分(今天中午,法蘭克·朗威爾短短地來訪,而同意鋸下後院受損的榆樹,翻土,並種下野花。我告訴珍這個計劃,而她大體上同意,雖然她哀悼喪失了那探樹。"或許你可以將鋸下的樹榦留在原處,做鳥的餵食器。"她說。(午餐後,珍讀昨天的課,讀得很好。三三〇房的暖氣壞了,而大半個下午我們都在等修理的人。)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我們將恢復口授。這一章包括不同想法的大雜燴--只是要暗示與健康幸福相連的種類繁多的議題。(停頓良久。)再次的,你對你自己的想法,在一個健康的一生之更大脈絡里,是很重要的。舉例來說,你心臟的狀況是被你自己對它的感覺影響的。如果你認為自己是冷酷的,或無心的,那些感覺將對那肉體的器官有一個重要的影響。如果你覺得心碎了,那你的肉體器官本身也多少反映出那個感覺。顯然,如我先前提及的,每個個人也有許多選擇對他開放。舉例來說,每個感覺心碎的人,並不都死於心臟病。健康的問題不能以一種孤立的方式考慮,卻必須在給予健康本身一個價值和意義的更大脈絡內來看。如先前提到過的,每個人也將試圖實踐他們自己獨特的能力,並儘可能地充分"填滿"人生經驗。如果一個人在那企圖裡,被強烈而持久地阻擾到一個地步的話,那麼,這不滿足和挫折將被轉譯為缺乏身體的蓬勃生氣及活力。不過,不論情況如何,總有無盡的能量儲藏在每個人的指揮之下,而我們也將討論,我們可以學會汲取那源頭而改善你自己健康情況的方法。(在四點二十五分停頓。)你越快擺脫適者生存的僵化信念越好。強調身體的不純潔或墮落的所有哲學,也該被視為對身體及心靈的健全性不利。這種信念以負面的暗示塞滿了你的意識心,那些暗示只會嚇到外在的自我,而阻礙本是你傳承的偉大力量與活力,而無法給你可能的、最充分的力量與支持。稍後我們的確將討論形形色色、傳統及非傳統的療愈方法。當然,光是醫學科技,不管多麼專業,都無法療愈一顆破碎的心。這樣的一個療愈只能經由了解和愛的表達才能發生。換言之,經由情感的移植而非僅僅肉體的移植。在所有不-適的發展和療愈上,情感的因素都是極端重要的。在本書里,我們不會強調特定的疾病,而提及癥狀只是要確認與此情況相關的病例。事實上,我們強調健康的癥狀以及促進它們的那些方法、信念及療愈,那才是遠較重要的。此節結束。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啟動那些加速療愈過程的坐標。(四點三十七分。"謝謝你。")一 九八四年四月六日 星期五 下午四點十三分(珍昨晚打電話來。我今晨只做了一小時的《夢》,而再次的,告訴她我關心失去了寫書的時間。她說昨晚我離開時她非常的沮喪,但一會兒之後就過去了,而她覺得很好。最近我也有幾次憂鬱期,但無論如何我試著繼續前進。)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在你們的情況里,偶爾有憂鬱期是很自然的。(停頓良久。)不過,這些往往能做為跳板,導向更大的了解,而那感覺本身的確可助你擺脫藉由這樣一個媒介表達的恐懼與懷疑。我很確定我曾提及這點,但我要更新你們的記憶,一般而言,這適用於所有的個人。表達那些感受比壓抑它們要好得多了。同時,你倆應該--並真的--試著將你們的心轉向其它的方向,因此那期間不致流連不去。一般而言,你們對這種情況處理得很好,而我對你們在架構二里的活動所說的仍然適用。這也反映在你們對書及(你們的出版商)Prentice-Hall--與你們任何事業--的關懷上。那麼,記住不管在任何既定時候的表象如何,那些議題以令你們滿意的方式解決,是很重要的。你們的信有個效果--不管看來是否任何既定的問題被回答了。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啟動那些加速療愈過程的坐標。(四點二十分。"我感覺到它會是給我們的話,而非書的口授,"珍說。我讀此節給她聽。"那最後的部分該令你覺得好些,"她說,"有沒有呢?"由於最近我對Prentice-Hall --溝通相當生氣與不舒服,我必須停下來想一想。"我很驚訝,"我說,意思是,賽斯有關我們在架構二做得很好,包括出版角度的評論。"我不認為我做得那麼好。"我猜我仍不以為然,但我們且看吧。(我告訴珍,昨晚我又有另一個長而複雜的、被追捕的夢,這次涉及了比我小十三個月的弟弟林頓。我記不起多少。它結果沒問題,然而它反映了這些日子我常有的心態--我對很多事的恐懼。(當賽斯說,我倆的憂鬱是表達恐懼的方式時,我的確認為他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洞見。當我並未特別在想這些期間時,我猜我至少理所當然地視那憂鬱期反映了我這方的弱點,好比說--我該更明白或做得不好的時候。我敢說珍有同樣的想法。現在我們能頜會那憂鬱期是有療愈性的。(今晚,在回家的路上,我去超市買東西,並吃了一頓晚餐。當我在打此節時,珍九點五十分於卡拉的幫助下打電話來。珍,我愛你。)注1 :在一九八一年出版的 , 珍/賽斯的《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里,我寫到:"賽斯主張,架構二,或內在實相,包括了我們由之形成所有時間的創造源頭,而藉由適當地集中注意力,我們能由那廣大的主觀媒介汲取我們在架構一、物質實相里過一個建設性的、正面的生活所需的每樣東西"。在《群體事件》里,賽斯關於架構一與架構二有許多可說的。舉例來說:"那麼,那些為每個個人特徵的獨特意向,首先存在架構二里--而出生時,那些意向立刻開始銘刻架構一的物質世界。"第五章 暗示與健康一九八四年四月八日 星期日 下午四點三十分(今天中午,當我到了三三〇房時,珍正不開心。她的醫生,傑夫· 卡德來過。一開始,她不想告訴我他說了什麼,要等到午餐後,但我勸服她說出一切。很顯然,有位護士告訴傑夫,珍右膝上的傷口正在流水。他告訴珍,那兒可能有一個感染,在可能是個骨刺的地方--他不確定。傑夫補充說,一個小手術或許可以修好它,或也許什麼都不必做。("喔,那並沒那麼糟,不是嗎?"當我太太說完後,我問她。我認為,珍似乎還能容忍,並且恢復得不錯。(我帶來了《夢》的第六章,我今早打好的,結果最後我將整個東西讀給珍聽,除了一兩個注之外。再次回完了所欠的信,我有時間。她喜歡那整個東西。她也有我注意到過的,當我讀幾年未讀的課時的同樣感覺:它是嶄新的,彷佛另一個人製作出那作品一樣。我在一天的結束時告訴她,賽斯資料是她自己的直接認知的一個極佳例子:這個明顯的描寫是當我在寫《夢》的第六章賽斯有關直接認知的資料之後,突然想到的。不過,是個非常好的想法,並且是我想替那章加上的一個注。(當我為珍讀完第六章時,時間已這麼晚,珍今天不計划上課,直到我告訴她,我沒關係。)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而我們將繼續口授,開始新的一章,標題是:"暗示與健康"。(珍昨天就收到了這標題,並告訴了我。)暗示(suggestion)往往是直接對一個特殊行為或假設的聲明。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暗示是跟隨理智的命令,而與有意識的思考過程結合為一體的。舉例來說:"如果事情是如此這般,那麼必然會如此如此。"並沒有魔法與暗示相連--但這種暗示,當重複得夠多,且被熱切地相信時,的確會呈現出一種深切的習慣性。它們不再被檢驗,卻被認為是刻板的真實。(停頓良久。)它們隨之被交給人格之較自動的層面,在那兒,它們激發了被如此強烈暗示的特定行為。許多這種暗示是"陳腐的老生常談"。它們屬於過去,而再次的,它們逃過了通常給予新想法的質疑與檢驗。就是如此。所以,這些暗示可能令人驚訝地持續了很久,並且包含了在童年就接受了的信念。就是如此。而現在被不加分辨地接受,它們仍可能影響健康與幸福。這種暗示可以是有益與支持性的,或負面與不利的。以下是對許多人而言都相當熟悉的一些例子,它們包括了給予兒童的暗示:"如果你不穿雨衣到雨里去,你會感冒。""如果你話太多或感情太外露,人們會不喜歡你。""如果你跑,你便會跌倒。"當然,有許多的變奏,比如:"如果你在雨天外出,你會得肺炎,"或:"如果你說謊,你的舌頭將變成石頭。"父母往往以最好的意圖給予兒童這些及其它類似的暗示。當他們年幼的時候,子女將不予分辨地接受一些這種暗示,由於它們是來自一位受尊敬的成人,因此那暗示幾乎被詮釋為命令。一個像:"如果你在午飯後太快去游泳,你會淹死。"這樣的暗示,是極危險的,因為它預言,在做了第一個舉動後,一個災難性的行為幾乎會自動地跟著發生。顯然,吃了東西後馬上下水的兒童並不會全都淹死。不過,這暗示本身可能導致各式各樣的神經質癥狀--恐慌,或胃痙孿--那可能一直持續到成人時期。如我們不久就將解釋的,這種暗示是能被移除的。(四點四十七分。)還有其它涉及了認同的那種暗示。有人可能告訴一個小孩:"你就像你媽媽一樣;她總是神經質並且情緒化。"或:"你很胖,因為你爸爸很胖。"這些全是導向某些假設的聲明。再次的,問題在於那些假設往往一直未被質疑。結果是,你有一些未被檢查的結構性信念,它們隨後被自動地執行了。口授結束。(四點五十分。)告訴魯柏不要擔心。腿的問題將會解決,而且不需要動手術。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啟動那些加速療愈過程的坐標。("謝謝你。"四點五十二分。)一 九八四年四月九日 星期一 下午四點一分(今天中午,當我到達三三〇房時,我發現在珍兩膝蓋間的泡沫膠緩衝棉上有相當多的排出液。而我替她翻身仰卧。(在兩點五十分時,珍喜歡的威爾遜醫師進來檢查珍的膝蓋。他說,在破裂地方的一部分骨頭變得發炎了,並且可能已很久了。他說,它可能會痊癒,就如有一回當那兒的潰瘍好了時,它顯然曾痊癒一樣。他同意我們說,讓那區域不被包住,且不上藥膏是可以的,既然它每天在水療部都被徹底地清洗。他並不主張任何像手術之類的事,而他的勸告與昨天的賽斯資料相符。他說,他會來察看珍的膝蓋。(珍說,我昨天的道別語,說她不該擔心,腿自己會痊癒的話,令她開心了不少。我真的那樣想,而現在再重說一次。(在三點十五分時,她試著讀昨天的課。不過,她讀得不太好,最後我讀給她聽。)現在--我再次祝你們有個美好的下午。("賽斯,午安。")--而我們將繼續口授。至今,我們給的暗示都是預言性的;它們事實上都預言,在一個既定的行為之後,隨之會有的某種不幸事件。也有特別與年齡有關的許多這種暗示。許多人強烈地相信,當老年漸至,他們會碰到一個穩定、災難性的退化,在其中,感官與心智將會鈍化,而受疾病侵襲的身體,將失去它所有的精力與靈活。許多年輕人相信這種廢話,因此他們自己造成自己去遇見他們如此害怕的情況本身。當你允許心智去那樣做時,它會隨年齡而越來越聰明。思考與靈感甚至會有個加速,很像在青春期時的經驗,它突然給年老的個人帶來一個新的了解,並且提供一個推動力,那應該幫助此人達到更大的理解--一個應該會消除所有對死亡恐懼的理解。(四點八分。珊儂量了珍的血壓。我讀到此為止的課給珍聽。在四點十三分珍繼續她昨天告訴我賽斯今天計劃要說的資料。)思想與信念的確會帶來肉體上的改變。它們甚至能--且往往真的--改變基因的訊息。人們相信有一些疾病是遺傳性的,被一個有缺點的基因傳染從一個世代帶到另一個世代。舉例來說,很顯然,許多有風濕病基因傳承的人,自己並沒患上那疾病,同時其它人卻的確患上了。其區別就在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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