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獨女被當作剋星,左眼卻可看到魂魄?(四)

家族獨女被當作剋星,左眼卻可看到魂魄?(四)

來自專欄靈異檔案館2 人贊了文章

離開後山李老師把韓薇薇送到了醫院,韓薇薇始終都有些意識不清,在我看來,韓薇薇也不是全然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鬼做事誰能明白,說不准他就給韓薇薇留了點什麼東西沒洗乾淨。

葉綰貞過了段時間才跟我解釋,而這個解釋怕也只有我才會信。她要是和別人說,別人會說她在編故事。

葉綰貞和我說她是滿清後裔,還說她是巫師一族,會擁有強大的法力,只是現在她的法力還沒有全部蘇醒,正在慢慢的催化,所以她是可以隨便在牆上面開出一個門來的。

我有些瘮的慌,這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個的都很詭異。

現代社會,科學才是最主流,我怎麼感覺,科學已經無法解釋眼前的一切了。

葉綰貞還以為我被她的話嚇傻了,為了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她還帶著我去了個隱蔽的地方,當著我的面,用她隨時都帶在身上的那支紅穗子毛筆,在光禿禿的牆壁上面畫門。

一看那門我便想笑,估計葉綰貞也是沒見過什麼太好看的門,要不就是她根本就是個沒什麼美術天分的人。畫了幾個門,都只是學校寢室的那個樣子,實在是沒有什麼新鮮感。

「小寧,我沒有騙你,不然你看看這門能不能過去。」葉綰貞怕我不相信,來回在她畫出的門裡面穿梭。

其實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在懷疑她的畫畫天賦。

我最終看向葉綰貞,朝著她說:「原來你說的是真的。」

葉綰貞一直點頭,證明她說的是真的。

就這樣,葉綰貞是巫師一族的事情澄清了,我也做出欣然接受的樣子,葉綰貞這事才算過去。

至於韓薇薇和李老師的事情,很快便被學校知道了,原因是李老師太喜歡韓薇薇,竟然在醫院裡面做出了那種事情,結果被學校的一個老師撞破,這件事情便不脛而走。

很快,學校裡面便傳的沸沸揚揚。

但對這件事情,宋玲始終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就是那天寢室裡面看到的事情,她也是一無所知。

這事,也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因為李老師和韓薇薇的事情,最終,學校把李老師開除,而韓薇薇被家人接了回去。

韓薇薇被接走的那天,我們一個寢室的人都去送了韓薇薇。韓薇薇的臉色雪白雪白的,一點血色都看不到,人也沒精神,雙眼發直。

葉綰貞和我說,這是給鬼把精氣都吸走了,以後就是不死,也只剩下一個空殼了。

聽到葉綰貞這話我便想,他果然是沒安好心。

送走了韓薇薇我和葉綰貞才回去學校那邊,下午正好有一堂主修課,我和葉綰貞便一塊去了陳列室。

接到通知,說是今天的課要在陳列室上。

一路走著,葉綰貞和我說起,後山上面有不幹凈的東西,要我一個人的時候不要過去。

我細問才知道,學校的後山,以前竟是一個古墓禁地,滿清的時候曾被官府徵用,至今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聽葉綰貞一說,我忙著打了個哆嗦,莫不是他……是個滿清王爺?

想想又不像,他穿的就是再華麗,我也看的出來,他穿的不是滿清的服裝,何況他頭髮也不禿,沒有滿清的大辮子,怎麼會是個滿清王爺?

但他要不是,那他總不會是滿清之前就已經死了!

到了陳列室我還在想這件事情,葉綰貞推了我一下,我再看,已經站在陳列室的外面了,這才收回胡思亂想的心。

因為去看韓薇薇的事情,這堂課我和葉綰貞來的晚了,宋玲她們雖然和我與葉綰貞是一個寢室,但我們不是一個系。

我和葉綰貞主修考古學,宋玲她們卻是古建築學,雖然都是古,但卻是八竿子打不著的科系。

敲了門老師讓我們進去,看我們來晚了便叫我們到後面去站著。在我看來,老師是不喜歡我們這種連下午課都遲到的學生的。

今天老師講的課是關於那天我們看見的那口懸棺的事情,因此我也有機會去前面看了。

我們這個班一共六十多個人,沒來的就四十多人。

絕大部分都去看體操表演了,聽說學校新組了一個體操隊,都是些漂亮女同學,那四十人就是去看女同學的。

去掉幾個膽子小的,幾個覺得晦氣的,剩下的也只有五六個人敢上前去看懸棺,而其中便包括我和葉綰貞。

「像是這種懸棺,看材質,和木紋都能看出是什麼年代,據悉這種懸棺,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了。」老師在對面夸夸其談,我站在老師對面聽。

其實我對老師的講解並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這種棺材值多少錢。既然有上千年的歷史了,也算是老古董,不知道弄下來一塊,能賣多少錢?

正看著,我忍不住去摸了摸懸棺的邊緣。

這在好多同學看來,都是腦子進水的表現,老師反倒十分欣賞的對我說:「看來溫小寧是做了功課的,你們應該學習她。」

我頓覺意外,我只是摸了一下,老師便這麼看重我。

我抬頭看老師,老師解釋:「這種懸棺如果單一靠看是看不出什麼的,還要靠聞和摸,這樣就能知道具體的年代。」

「這是什麼年代的?」一個同學在後面小聲問,老師便說:「漢代。」

漢代?

我瞪圓了眼睛,兩千多年了?那不是比金子還要值錢!

我低下頭朝著玄關裡面看去,彷彿是看見了一塊棺木大小的金子。要是能掰下來一塊就好了。

我突然發現,懸棺裡面竟隱約睡著一個黑色的東西,難道說這裡面有什麼東西?還是我開始出現幻覺了。

正當我看著懸棺裡面發獃,身後一道勁風呼嘯而來,我眼前一黑,一頭栽倒過去。

睡夢中我感覺有個東西壓在我身上,熟悉又怪異的感覺陡然襲來。

每次這樣的時候,我就會忍不住嚶嚀,身子想要捲縮起來。

那種愉悅讓我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呵呵,看來寧兒很喜歡。」正當我緊張又興奮時候,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本想把眼睛睜開。

奈何我始終控制不住自己,根本無法停下來。最後只得在他的玩弄中醒來。

看著他我就來氣,又是這樣欺負我。

貌似,這樣的欺負讓他也全身疲倦,但他仍舊將我托抱在懷裡,輕輕的撫弄著我的嘴唇,對著我笑得千嬌百媚。

一見他笑,我便渾身酥麻。

濃密的睫毛輕微的顫動,眼眸里仿若內蘊星辰,璀璨奪目。薄唇輕啟,鼻尖的汗珠順著潔白如玉的面頰滑落下來,配上那一襲紅裝更是奪人心魄。

此刻,他簡直就是個妖孽轉世。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他笑,邪魅橫生:「寧兒,本王這段時間要一直呆在這裡,不能出去看你,你記住,千萬不能辜負本王。有些東西不能碰就別碰,有些東西也別看。」

他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我只是知道,我此時身在他的古墓之中,身下是一張紅色的大床,床上鋪著一層層的錦被,就好像是古時候新婚的大婚床一樣。

我想到此便要起來,莫不是這真的是我和他的婚床?

不等我起來,他已經解開了我身上的衣服,頃刻間,我便不著寸縷的躺在了他的懷裡,他用寬大的袍袖向上一番,一塊紅色綢緞的被子落在我和他的身上。

他抬起手放在我的眼睛上面,我閉上眼便再也睜不開了。

我無力自控,任由他擺布,只能狠狠抓住了他的手,嚶嚶啼啼哭了起來。

但那哭聲連我自己聽了都羞得慌,不知道他是何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捨得將我放開,但他突然,用他那柔軟到不能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搖了搖頭,他抬起手在我眼前掃了一把,我便睜開了眼睛。

他在耳邊說:「寧兒,本王真的很想!本王喜歡寧兒這樣。」

聽他說那話的時候,我竟然忍不住輕輕伸手摸著他的臉,情難自控的咬著嘴唇看他。

以往和這次,他始終只是逗弄我,不是真的侵犯。終於結束了,他一身疲憊,翻身讓我靠在他懷裡。

而此時,我也是真的累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等我睡夠了,翻身的時候,才發覺,我身下的床竟那麼的硬,不似在他那裡的那般柔軟。

我睜開眼,結果天竟黑了。而我正睡在自己的寢室裡面。茫然間我已經出了一身汗,醒來我便在寢室里看著。

想到剛剛自己那副羞人的樣子,我知道他肯定是把我弄去了他那裡,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摸了摸自己還滾燙的身體,也是一番無奈。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儼然他是不怕我的,我也不能怎樣拿他。

要不他也不能每每如此對我。

我無奈的躺下,但躺下便想起了陳列室裡面的那口懸棺,再閉上眼睛,便看見懸棺裡面漆黑的一片。

那裡面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可我卻總覺得裡面有個什麼東西在看著我。

其實我本來是能看看清楚的,只怪他非要把我弄走,要不然我一定是看見了的。

思來想去,我終於能睡著了。

但剛剛睡著便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一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袍子,站在一條河的前面。

那人背對著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四處看了看,這裡根本就是個荒草萋萋的地方,怎麼對面會站著一個人。

我忍不住想要走去看看,不想我剛走了兩步,河岸上的人便轉身朝著我看來,我本以為我能看見他長得什麼模樣,卻聽到葉綰貞喊了我一聲,結果這個夢便醒了。

睜開眼天都亮了,我也就沒有再去想那個夢。

反倒是問起葉綰貞昨天的事情。

聽我問,葉綰貞一臉的奇怪:「昨天我們沒去過陳列室。」

沒去過?難道我是在做夢?他不是將我從陳列室裡面帶走的?可我明明就記得,我是去過陳列室,而且還碰過那口懸棺,怎麼又沒去過了!

早飯我和葉綰貞一起去吃,吃過飯便聽說,陳列室的那口懸棺已經準備裝車送走了。

我便問葉綰貞:「那口懸棺不是我們學校所有么?」

葉綰貞看著我,一臉的奇怪:「文物怎麼會是學校的,是國家的,國家只是暫時放在這裡,一旦有研究機構需要,就會帶走。」

這樣?

我覺得有些遺憾,因為在我看來那不是一口懸棺,而是一塊金子。但既然是要被抬走,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那一小塊即便是被我弄下來,也不見得就真的賣上好價錢。

吃過飯我和葉綰貞照舊去上課,正好遇上進來裝載那口懸棺的車,便跟著看了看熱鬧。

棺材從樓頂上用繩索放下來,好多同學都在仰頭觀看,更有些擔心懸棺掉下來砸到人的。

懸棺上面包裹著防護紙,但即便是如此,放下的時候也還是震顫了一下,弄破了那些防護用的紙。

但那木頭好在結實,沒看到哪裡掉了一塊。

誰知,就在懸棺要被搬上車的時候,天空忽然雷電交錯,眨眼之時便來了一場大雨。

雨水來的太急,也不給工作人員絲毫採取措施的機會,結果好好的一口懸棺便被一場大雨給灌滿了。

這次工作人員可急了,校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聽見有人說:「奇怪了,明明這三天天氣預報都是晴天,怎麼又下雨了,真是邪了!」

正當那人說完,雨停了,棺材裡面也灌滿了水。

校方和工作人員緊急商量下,決定先把懸棺放到後山口上去,那邊人少,也方便把懸棺里的水清理乾淨。

棺材被放水之後,抬到後山上去。

所有人都跟著去看,唯獨我沒去,我盯著地上掉下來的一小塊棺木全神貫注,趁著沒人我把那塊棺木撿起藏了起來。

棺木藏好我才跟去後山上看,便聽有人說:「奇怪了,明明灌了水,怎麼還這麼乾爽。」

我心裡犯嘀咕,別是這棺材成精了。那我撿的那塊棺木豈不是他身上掉下來的,到時候他找我拚命怎麼辦?

一個滿清王爺我都對付不了,更別說是兩千多年前的怪物了!

我頓覺後悔撿了那塊棺木,想等到無人的時候,把那塊棺木送回去,不管好不好我都不要了。

錢固然對我很重要,但命對我也很重要。

我這麼個不尋常的人,還是正常一點的活著才好。

可我沒想到,我還沒找到機會把棺木送回去,懸棺便被抬回了陳列室。

問了才知道,原來是上面臨時有變,改變了課題,所以這懸棺便要留下了。

得知此事,我忙著收拾了一下,把手裡那塊棺木給送了回去,趁著沒人,扔進棺材便走。

但我不解,等我到了寢室,一摸身上,那塊木頭竟然還在。

我心說不好,但為時已晚,這木頭就跟長在了我身上似的,我送回去了五次,五次這木頭都又回來了。

最後一次我乾脆扔到洗手間里去,誰知一轉身,又回來了。

這也太嚇人了!

周五葉綰貞家裡來人,說是要出去一趟,葉綰貞問我去不去。

我搖頭說不去了,想在床上休息。其實我是去看那口懸棺。

等葉綰貞走了,我馬上從床上下來,趁著周五學校里人走的差不多了,便獨自一人去了陳列室那邊。

說來每次來我都沒注意,陳列室的門都是不上鎖的。

我便以為,這鎖是自動開著的。

殊不知,這是一早就為我準備的。

推開門,我借著窗外昏暗的燈光朝著那口擺放正中的懸棺看去,一眼便看到懸棺下面少了一塊。

這次我是有備而來,我帶了膠水,準備給它粘回去。

誰會想,我剛剛走到懸棺近前,身後的門便咔的一聲落了鎖,於是我便知道,這周圍一定是有什麼東西。

很快,我便證實了我的想法,後背心上一陣陰森感襲來,直擊心房。

我有些後悔,不該拿了那塊木頭,忙著掏出來放下。

便在此時,那塊木頭又飛回了我手裡。變戲法一樣,甩也甩不掉的跟著我。

放不下我便想走,陳列室里陰沉下來,窗外的天也很快就黑了,我忙著想走,門卻鎖住打不開,轉身我便看見懸棺上方有條黑影,正慢慢凝聚。

陳列室里瞬間古物躁動,乒乒乓乓的響個不停,有些直接都震裂碎掉。

再看那口懸棺上方,慢慢聚集的黑影落入懸棺之中。

此時,陳列室裡面又安靜了下來。

但我是說什麼不敢再動一步,以免懸棺裡面又跑出不幹凈的東西。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雙腳鬼使神差的朝著懸棺走去,即便我多不情願,也還是走了過去。

當我停下,不由得被懸棺里躺著的英俊男人所吸引。

只見男人五官端正,面若桃花,舒眉上挑,櫻紅嘴唇不笑而翹,墨發過肩,儼然一個古代美男子。不過呢,雖帥卻感覺有股陰氣。自然是比不上古墓里的他。

咦,我怎麼又想起他來,還和眼前的男人比較一番。汗,我真是著魔了。

此刻我又朝著男人身上看去,男人身上一襲華麗黑衣,黑衣上面金邊滾秀,騰雲駕霧,一看便知道是官宦人家。

這身衣服?我覺得很像是夢裡站在河邊上的那個人?難道夢也是懸棺在作祟?

正當我看黑衣男子之時,我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寧兒,你又不聽話了。」

這聲音!我心口一跳,才剛想起他,他果然就來了。我抬頭看去,想到他一定是不在此處,所以只能用聲音與我說話,便沒去理他。

雖然我也想走,但我實在是好奇,懸棺裡面怎麼會有人。

看此人面相栩栩如生,我便多看了一會,而他聲音便冷了起來:「趁著天還沒黑,從窗戶走,我會接住你!」

他的聲音聽上去不好,我也覺得或許真的危險,便轉身打算走。我心裡知道,他對我好,不會害我的。不想一轉身窗外竟黑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再看陳列室裡面,周圍的物件都朝著窗戶上飛去,眨眼之時,窗戶上便被堵得不留一絲縫隙。

我頓覺不好,但想走卻已然來不及了。

身後棺木的位置,傳來了凌亂的響聲,還有陣陣陰風襲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猜測,一定是那東西從懸棺里爬了出來,我的內心開始被惶恐佔據,如果此刻我能看到自己的臉,一定是面無血色。

「寧兒,你不記得吾了?」正當我因為驚懼僵直的站在那裡時,身後的人開口問我了,我一下愣住了。

這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怎麼像是在哪裡聽過。

我鬼使神差的轉身去看黑衣男子,此時再看,不由得更覺驚艷。

如果他剛才躺在那裡是逸群之才,那麼現在的他就是龍鳳之姿。

看他,有一米九的樣子,一身黑色緞袍,低調而不失華美,那一身的芳華更是自內而外流瀉出來。不過,我知道,不能被外表所迷惑。

陳列室里雖然黑,但是我看黑衣男子卻能看的清清楚楚,這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在此時,黑衣男子朝著我不經意笑了笑。

見他笑了,我鼓起勇氣想開口問他是誰,不想我手腕上的黃花梨梨木珠子躁動了起來。

我低頭去看,那顆眼睛竟然睜開了,就這麼瞪著我。

我心說不好,這珠子是奶奶留給我唯一的物件,上次除掉了紅衣艷鬼才睜開了一顆,他又說什麼百鬼出,鬼師現的話。

這珠子通靈的很,一定是眼前的東西對我有威脅,才會這樣。我不能讓他過來。

「你別過來。」我忽地朝著他喊了一聲,黑衣男子停下,手掌端在胸前,手心裡把玩著一塊白色玉佩。

忽地笑了出來。

「寧兒,你不記得吾了?」

吾?

難道他是漢代的某位君主,要不怎麼自稱吾?

「寧兒,你來。」我正困惑之時,他把手伸了給我,手心裡還握著一塊玉。

我看那玉也覺得在哪裡見過,只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他笑,笑靨如花,一身的黑色在他身上,彰顯了無上尊貴,但我還是不信他。

見我不過去他又說:「那吾過去。」

說話黑衣男子便邁步走來,我不知如何是好,轉身要走,卻有一道勁風迎面襲來,再看人已經撞了上去。

一陣刺骨冰冷襲來,我知道是他來了!

抬頭,我果然看見他了。

只是,此刻他一身紅艷艷的衣裳,竟也不輸身後那人的一身黑色。

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朝我媚眼如絲笑了笑,聲音依然那麼好聽誘惑:「寧兒,你越來越壞了!」

我又一陣酥麻感襲來,他將我輕輕摟了過去,繼而看向黑衣那人。

打量間他的袍袖一揮,陳列室便恢復如常,就連碎掉的古器都完好歸位,而此時窗外一道暗紅的光射了進來了,直打到黑衣男子臉上。

黑衣男子向後躲去,但沒能躲開,而我竟看見男子被光射到的臉上,退去皮黑了一片,似有什麼從裡面流淌出來,油脂一樣。

頓時,我驚得一聲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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