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中,沒有哪個女人不口是心非
文 | 依米
男女朋友睡一個房間,女的畫了條線說:「過線的是禽獸。」醒來發現男的真的沒過線,女的狠狠的打了男的一巴掌:「你連禽獸都不如。」
女人看到這個笑話,會感慨:男人真笨,這點心思都猜不透。
而男人則把笑點放在女人的口是心非上。
在男人的認知里,女人說「是」的時候,就應該是「是」,女人說「非」的時候,就應該是「非」。口是心非的女人多半是矯情,會讓男人覺得可笑。
其實不然。
一
劉佳25歲那年,父母開始催促她相親。她在上學的那會因為在功課上用力過猛,錯過了校園戀愛。進入職場後,每天交際圈裡就那麼幾個奇葩男同事,想跟他們對上眼?除非老虎不沾腥!想來自由戀愛是不容易,劉佳便同意去相親。
周邊熟人介紹過來的相親對象,款式相當豐富。劉佳懷著去服裝店試衣服的心態,一一接觸:有不苟言笑的律師,有老實敦厚的公務員,有精明能幹的生意人。不過要麼人家看不上劉雯普普通通的姿色,要麼她自己相不中對方為人處世的姿態。相上了兩個月,都沒有多大進展,劉佳心裡暗自著急。
直到遇見了她後來的老公。
兩人第一次相親,他坐在咖啡館靠窗的位置等著她。待她坐過來,不緊不慢地介紹了自己。她對他的第一感覺非常好,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總是偷偷瞥上幾眼。他講自己去西藏做義工、跟朋友玩音樂的有趣經歷,深深吸引了劉佳。她在之前的二十五年,從沒有遇到過如此吸引自己的人。他也對劉佳有好感,誇她文靜,有氣質。問她很多讓她感到曖昧的問題,比如想不想旅行結婚,更喜歡去愛琴海還是泰國度蜜月,會不會接受他的父母,結婚後同不同意三年內生小孩……
就像激動的球迷眼看著喜愛的球隊就要進球,就像饞嘴的小孩眼看著同伴手中的麵包即將掰給自己一半,劉佳心底暗喜:「這次相親可算是成了。」
兩人一直聊到晚上八點,走出咖啡館時,天色已晚。
男方問她:「你打算怎麼回家?」
她說:「我到前面的路口坐公交。」
「我開車來的,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
「哦。」說完,他揮了揮手,離開了。
什麼!這就完了?劉佳心裡咯噔一下,原先的暗喜也變成了失落。前一秒,還你儂我儂,下一秒瞬間被打回單身狗原形。
出於大齡剩女的矜持,她對他口是心非。她擔心哪怕是一絲半毫的索取,都可能會將他擊退。她不願在他面前顯得貪圖便宜。他冷漠的一個「哦」像一把利劍,刺向她柔軟的內心。即使過了半年,他們結了婚,夫妻生活和睦美滿,她依舊對此事耿耿於懷。如果當初,他懂得她平靜語氣下內心極度熱切的渴望,堅持開車載她回家就好了。也不至於老了之後,當她調取、撫摸那段記憶時,心中仍留有難以撫平的遺憾。
其實在她內心,她的答案一直都是「我需要」。
二
小暢和丈夫二人定居在深圳。她在銀行當櫃檯,他在一家廣告公司當策劃。小暢父母住在四川一個比較偏僻的山村,丈夫父母住在山東濟南市區。兩人結婚三年,每到春節放假,男方父母就會要求夫妻二人回山東過年。
在婆婆家連著度過兩個大年夜之後,小暢有點傷感:丈夫從來都沒跟她提過,哪一年小兩口去岳父岳母家過個節。眼看著第三個春節馬上就要到了,小暢的父母坐不住了,打了十來個電話催女兒女婿無論如何得在四川過個年。小暢跟丈夫商量能不能這次去她家過節,丈夫表示沒有意見。
想到終於可以回娘家舒舒服服呆上一星期,這些年在婆家各種小心翼翼,各種水土不服都可以暢快地向母親傾訴,小暢十分高興。她提前一個月就買好了機票,規劃好了兩人的行程,她要帶他體驗一下老家的民俗、小吃和景點。一切都圓滿地進行著,就等公司放假。
沒想到,婆婆打聽到夫妻倆這次要到四川山溝溝去過年,立馬不願意了。幾次打電話來讓兒子改變主意,都沒成功。最後竟對小暢說自己被氣得高血壓住院了,還把病單拍給他們看。丈夫拗不過,怯怯地問:「老婆,要不這年還在我家過。等初五的時候,我們回來路過四川住兩晚,再回深圳?」小暢只好答應了。
年三十到了婆婆家,婆婆相比以往以百倍的熱情招呼他們。全家人熱熱鬧鬧地圍在一起吃餃子,在外人看來不知道有多羨慕。丈夫看到小暢稍微有點不活躍,就關心地問到:「今年沒遂你的願在娘家過年,不要緊吧?」
「我沒事。」
痛苦已經在她胸中翻滾千萬遍了,而此刻她卻只能強忍淚水,盡量不被發現。他已經足夠貼心了,只不過相比於她對他的付出,永遠差了那麼一點。一句大度的「我沒事」舒緩了他的不安和愧疚,卻像麻藥一樣麻痹了自己的真實情感。
其實在她內心,她的答案一直都是「我在意」。
三
張蘭的丈夫年輕時混過社會,什麼都沒學會,就學會了一個「義」字。即使不在江湖好多年,大家各自成家立業了,他還是改不了愛交朋友的習性。
即使掙錢不是最多的,他每次跟兄弟伙聚餐、唱K也是搶著付錢。三天兩頭跑去參加人家的婚宴、壽宴,禮金成千上萬地往外出,像潑出去的水一樣留不住。張蘭沒少因為這個生氣。她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女人,自己的錢絕對不會讓丈夫沾手,可他自己的錢,她是想管也管不住。每次聽到丈夫給他報告開銷,張蘭都忍不住踢他兩腳。
有次丈夫小時候玩得比較好的一哥們找上門來,兄弟坐在客廳一邊喝酒,一邊敘舊。張蘭一個人坐在卧室抱著自己的電腦玩。過了好大一會,聽不見外面的動靜,抬頭一看,丈夫站在他面前了。
他跟她商量:「小馬最近剛盤了一個店,準備開個餐廳。不過手頭緊,跟咱借點錢。」
「沒錢,不借。」
「怎麼會沒錢呢,我雖然留不住錢。但你每月幾千幾千的工資不都打到咱家銀行賬戶上了嗎?」
這時,他兄弟走進來了,笑嘻嘻地說:「嫂子,不多借。十萬塊就夠了。每年給你們3%的利息意思一下。」
「我不貪你這點小錢,我的錢誰都別想借。」
小馬臉色一變:「大哥這麼個爽快人,怎麼嫂子就……」
丈夫大失顏面,生氣地說道:「房子我付的,家裡日常的開銷也是我出的。怎麼最後攢下的錢倒是你一個人的了?從小穿一條褲子的兄弟,知根知底的。你到底願不願意借?」
「隨便你。」
她知道,朋友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他們一起逃過學,一起跟高年級的學生干架,一起載著姑娘去看電影……那是她永遠無法給磨滅的情懷。她愛錢,因為錢可以讓她有安全感,不用再跟他過年輕時的苦日子。每次看到他為朋友大手大腳地花錢,她都感覺他在拿妻子的幸福換兄弟義氣。友情需要投資,難道愛情就不需要了嗎?一句平淡的「隨便你」,這是她做出的最無奈的讓步。
其實在她內心,她的答案一直都是「我不想」。
四
就像電影《我的少女時代》里林真心對徐太宇說的:「女生說沒事,那就是有事。女生說沒關係,就是有關係。」
在愛情中,沒有哪個女人不口是心非。
因為體貼你,所以她們不願麻煩你為她做什麼事。
因為理解你,所以她們不願讓你看到失落的神情。
因為尊重你,所以她們不願你做選擇時束手束腳。
當男人在享受女人口是心非帶來的舒適時,不要總是一副理所當然。
他們應當明白:
當女人說「不用了」,其實她想說「我需要」
當女人說「我沒事」,其實她想說「我在意」
當女人說「隨便你」,其實她想說「我不想」。
恨可以直截了當,
愛卻不得不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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