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論進化論的虛妄
本文引用自生命之糧《(轉)最早懷疑進化論的人是達爾文自己——關於寒武紀生命大爆炸的思考》
對此,進化論的答案是,這一切都是長期自然選擇適應的結果。但這一論點卻將因果顛倒了。因為所謂選擇,不論是自然的還是人為的,都只能就已經存在的事物進行取捨,其作用僅止於淘汰,並不能創造。選擇只能解釋劣者何以會消失;卻不能解釋優者何以會產生。所以把自然選擇作為生物界各種奇妙智能的源泉,顯然是荒唐的。於是有人提出「突變說」以為補充。那就是說,各種生物在繁衍過程中不斷發生突變,形成前所未有的新形態、新性狀。這些新的品性就為自然選擇提供了豐富的素材,經過選擇淘汰,去劣存優,於是生物界的種種優異性能從而形成。突變就像生物界的萬花筒,可以產生無窮無盡的新花樣,經過選擇之後,剩下來的就是越來越高級,越過越優良的生物品系。
這一論點乍聽似乎言之成理,但卻經不起深究。因為它忽略了一個重要事實,那就是突變是無意識的,它無方向、無目的,這種盲目的變化絕不能產生智慧的結果。世間一切具備智慧的事物只能來自智慧的創作,絕不能從無意識的事件中產生。一座房屋必有人建造;一件衣服必有人裁縫;一篇傳世的文章背後必有一個傑出的作者;一首不朽的詩篇背後必有一個偉大的詩人。無一可以胡亂幸致。反之,你即使把最好的打字機交給一個不識字的盲人去隨意敲打,不管他多麼勤奮不懈,也只能打出一些毫無意義的東西,決不可能打出一篇學術論文。就以萬花筒而論,它的花樣似乎無窮無盡,而且其變化也確實是無意識的,但萬花筒的構造卻是有意識的。其基本構造是由三塊鏡片所組成的正三角形反光筒,任何無意識的碎形排列在三塊鏡片的映,都會成為多數對稱的、和諧的正六角形圖案,這便是萬花筒之所以能夠呈現美麗花式的基礎。如果把三塊鏡片拿掉,就只剩下一堆毫無意義的紙屑碎片,什麼花樣都變不出來了。而且萬花筒的花式變來變去,總不外是些大同小異的正六角形圖案,任何其他花式。所謂萬花筒其實只有「一花」,因為它所包含的智慧因素僅止於此。作為對比,現代電腦所包含的智慧因素就比萬花筒複雜得多,所以它可以作極高深的工作。但不管它的性能多麼高妙,其全部智能都是人賦予它的,故稱人功智能。否則它將一無所有。電腦本身並無智慧。如果所有的素材儘是一些由盲目的變化所產生的毫無意義的東西,那麼任何無意識的選擇,也不可能產生智慧的結果,無論你選擇多少年代也無濟於事。反之,假如從一堆毫無意義的素材當中,通過選擇居然能得到具有高超意識的結果,那麼這個選擇者就非有高超的智慧不可。這樣的選擇實際上就是創造。
但進化論排斥任何智慧因素的參與,所以不僅突變是無意識的,而且選擇也是無意識的,不可能作任何智慧的取捨,否則,進化論就成了創造論。例如,人人可以根據想像,將無意識的海沙雕砌為各種特殊的形象,或用雜色的沙石排成圖案或文字,使之具有智慧的涵義。然而一切無意識的因素,諸如風吹、雨打、山崩、地震之類,則只能將固有的秩序毀壞,而決不能導致智慧的後果。例如潮水一到,無意識的浪濤衝激勢必將一切智慧形態一掃而光,最終使之還原為一片雜然無序的沙灘。因為根據熱力學第二定律,在一個封閉系統內,如果沒有外在因素的定向參與,一切變化均將使物體的結構狀態由「有序」變為「無序」,能量由高勢能變為低勢能(即熵值不斷增大),而決不能反其道而行,使物體由簡單到複雜,由低級到高級,由「無序」變為「有序」。一座房屋日久必將朽壞,一件衣服日久必將破舊。它就不能自動變為更宏偉的建築和更華美的衣服。
任何高品質的錄音帶在轉錄過程中都不免產生一些失真。轉錄的次數越多,失真也越嚴重,最後必將成為不堪一用的廢物。每次轉錄過程中由於偶然因素所造成的失真(或稱「突變」),在統計學上稱作「噪音」,它只有破壞作用,沒有積極功能。但進化論者卻企圖使我們相信,集合無無數噪音,再通過無意識的反覆選擇,就會使轉錄的音帶「進化」為比原件更優美的產品。而且轉錄的次數越多,噪音越頻繁、越劇烈,進化提高的可能性越大。因為如果完全沒有失真(突變),則音帶只能永遠保持原樣,沒有可能進化。請問,這是科學的語言嗎?
為了彌補進化學說的種種破綻,從達爾文時代至今,進化論者的論點就一直在改變。直到現在,新的論點仍然層出不窮,因為必須不斷有人去編造各種巧詞以求自圓其說。這一現象說明,迄今為止並無任何一個論點真正可信,否則,就不必眾說紛紜了。試想,假如進化論具有萬有引力定律那樣明確可信性,還需要修修補補、紛爭不休嗎?目前的進化論與過去相比,已有顯著差別。主要有三點:
第一,現今的進化論者雖然尚未完全放棄「突變說」,但已承認突變在進化中的作用微不足道。因為突變是非常罕見的現象,不可能頻頻出現。而且絕大多數突變(99.9%以上)都是有害,甚至是致命的。即使依照這一最樂觀的估計,無害及 「有益」的突變合計亦不足千分之一。因此,兩個有益突變連續出現的概率將低於百萬分之一,三個有益突變連續出現的概率將低於十億分之一。以此類推,所謂「多數有益突變連續累積」之說就成為渺不可期的事。又因突變是無目的、無方向的,所以即使是有益的突變也未必互相關聯而能逐步累積。所以累積進化就更加無望。在這一點上,現今的進化論者較其前輩有進步。
第二,達爾文認為所有生物最初都是由一個單細胞祖先進化而來。至於這單細胞從何而來,達爾文則閃爍其詞,但他承認在生物與非生物之間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而現今的進化論者則認為進化的原則不僅適用於生物,也適用於非生物,甚至整個宇宙都在進化當中。非生物物質可以自動由簡單到複雜,由低級到高級,並由非生物進化為原始的生物。但這一觀念明顯與已知的科學原則相違背,因此很難為稍有科學常識的人所接受,於是進化論者們開始訴諸幻想和強辯。他們說,由無生物到生物的進化過程在現今的世界上雖已不可能重演,但在遠古地球的幼年時期卻是可能的。當時的原始世界有如一個容有特種培養基的大燒瓶,而且據說當時的空氣還沒有氧氣,是還原性的,再加上雷轟,電閃及紫外線照射等條件,於是空氣和水中的氨與碳氫化物就「可能」自動結合為氨基酸,氨基酸「又可能」自動結合為蛋白質。然後在蛋白質的基礎上更由於某種不明的原因,忽然迸發出生命的火花,形成第一個細胞,而且這個細胞也剛好具有了繁殖功能,於是如此這般,終於進化為今天洋洋大觀的生物世界。但這種神話式的「理論」,既不曾為任何人所目睹觀察,又不可能以任何方式重複驗證,更無任何證據以資憑信,試問與科學有何相干?上述進化過程的每一個步驟,實際上都有巨大的、不可克服的難題,進化論者們提不出任何可信的解釋,而僅以「無數偶然 」和「可能」來搪塞。進化論者們異想天開,卻強行要求我們把人們的想像當作事實來接受。可見現今的進化論者實在比達爾文更加武斷。
由無生命物質自動形成生命的概念並不新鮮,它就是由來已久的「無生源論」。自巴斯德原理確立以後,「無生源論」就已成為歷史陳跡。但進化論者既不承認創造論,又別無選擇,就只能把早已破產的「無生源論」改頭換面,裝扮成「科學事實」來推銷。但這並不能使神話變為真理。
「無生源論」至少有四個先天缺陷無法克服。
(一)它違反巴斯德原理
生命只能來自既有的生命,不能自無生命物質中產生,這便是著名的巴斯德原理。正是根據這一原理,才建立起了作為現代醫學基礎的微生物學、免疫學和消毒滅菌、無菌操作等一系列基本原則。如果無生源論屬實,則所有這些原則便全部毫無意義。進化論者無法否定巴斯德的業績,但卻強辯說,巴斯德只是證明了在現今的世界上和在人類有生之年的短暫時期內,生命不能自發產生,並沒有證明在遠古時期和億萬年的長時期內生命也不能自發產生。這類辯詞跡近無理取鬧。這等於說,牛頓只是證明了十七世紀以來的太陽系是有引力的,並沒有證明十六世紀以前的宇宙也有引力存在。所以儘管現在的蘋果個個落地,但在遠古時期,它們卻可能飛上天。請問,這是嚴肅的科學思維嗎?著名的人類學家艾斯理(L.Eiseley)說,進化論在嘲笑創造論依賴神跡和神話之際,卻不得不編造自己的神話,那就是假定已經確證為不可能在今天發生的事,曾在遠古年代發生過。
(二)它違反熱力學第二定律
根據熱力學第二定律,所有物體都要逐漸衰敗、失序、解體,生物也不能例外。所以一切生物個體最後都要死亡。這是熱力學第二定律所決定的必然結局,無一倖免。熱力學第二定律所界定的衰變過程是不可逆的,所以生物只能由生到死,而死者 不能復生,這是盡人皆知的事實。生物的孳生繁衍,一概是由生到生,不是由死而生.因為如果物質果真能由死而生,那就將是一個由無序到有序,由低勢能到高勢能,熵值由高變低 的奇特現象,根本違反熱力學第二定律,因而是不可能自然發生的,除非有外在的超自然因素參與。由此可知,生者一旦死亡尚且不能復生,難道原本無生命的物質反倒能夠自發產生 生命嗎?顯然這是無稽之談。
進化論者爭辯說,進化並不違反熱力學第二定律,因為地球不是一個封閉系統,它從太陽得到額外的能量,因而可能使熵值降低,即可能使低勢能轉化為高勢能,使無序轉化為有序,使事物由低級變為高級。例如種子可以成長為大樹,受精卵可以成長為胎兒,進而長大成人等等。但這是詭辯,似是而實非。因為,第一,世間誠然沒有絕對的封閉系統,但這並不妨礙我們以封閉系統的概念討論熱力學第二定律,正如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的靜止狀態,並不妨礙我們以動和靜的概念討論牛頓第一定律和第二定律一樣。如果你把討論範圍擴大到太陽系,或再擴大到銀河系乃至整個宇宙,那麼你每次所得到的都將是一個新的、更大的、非常近似的封閉系統,進化論就仍然與熱力學第二定律不相容。任何局部熵值的降低,都必須以其他部分熵值的更大增加為代價,因為沒有任何熱機效率能達到百分之百。第二,種子、受精卵及所有生物的成長,固然是由簡入繁,由低到高,但它們都必須先有生命的參與,將基本的光熱轉化為特殊的生物能,將無機物轉化為有機物,以滿足生物的需要。這一過程必須在遺傳密碼的嚴格控制之下方有可能實現,那並不是無意識的變化。正如一堆建築材料必須在設計藍圖的指導及工匠的定向參與下方可成為樓閣亭台。也就是說,必須有高度智能因素的參與。否則,上述現象一概不能實現。單純光熱能量的增加並不能提高事物的有序性。將失去生命的物體曝晒於日光之下,只能加速其崩解。試問,如果沒有智能因素的參與,僅僅太陽的光和熱能使山下的石頭自動滾上坡嗎?能使雕樑畫棟平地而起嗎?能使無機物自動聚合為高分子有機物質嗎?如果將種子的胚芽(遺傳秘碼之所在)去除,太陽能使它長成樹木嗎?由此可知,那種認為無意識的、盲目的自然變化,可以導致生命自然形成並不斷進化的觀點是違反公認的科學原則的。
(三)它不符合生命的信息特性
生物的主要特徵是繁殖和代謝,但兩者都不是隨意的現象,都必須在遺傳秘碼信息的嚴格控制之下方能正常運作。這些信息指令都包含在去氧核糖核酸(DNA)所組成的雙螺旋信息鏈中,代代相傳,萬世不替。這便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一事實的結構基礎。這些遺傳信息具有高度的邏輯性和巧妙性,而且各種生物各具特徵,互不混淆,不容任何差錯存在。否則將立即導致畸形和病態。例如血友病、白化病和鐮狀貧血等嚴重疾病,都是由於相關的遺傳基因信息略有錯變所致。生命現象的信息特性,否定了生命是由無生命物質偶然拼湊而成的可能。因為所謂「信息」實際上就是某種智慧的傳遞形式。雜然無章,毫無智慧的偶然現象決無信息可言。
(四)它無法克服超低概率 的難題
生物,無論是整體,還是每一器官、每一細胞乃至細胞內的每一種化學成分,其結構和功能都極其複雜、極其巧妙,遠超過任何人為的產品。把如此複雜巧妙東西視為純粹偶然的產物是完全不可想像的。例如眼睛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甚至達爾文也說,「眼睛至今使我戰兢。想像眼睛可以從自然選擇中產生,我坦白承認,那實是荒謬。」唯一合理的解釋是,所有這些高妙的結構都一概出於超卓智慧的設計,如果試圖用偶然巧合來解釋,其第一個不可克服的難題是在每一個步驟中都不可避免的超低概率。
例如,任何生物都必須有蛋白質。迄今為止,所有蛋白質都是各種生物按其特有的遺傳信息指令,在的作用下合成的。否則,無論有多少氨基酸都無濟於事,而 則都是生物產物。請問在生物出現以前從何而來?不少科學家曾力求用人工方法合成蛋白質,但他們的努力一概以失敗告終。試問,有意識、有科學步驟的實驗且不能做到的事,難道無意識的偶然事件能做到嗎?蛋白質是由二十多種氨基酸組合而成。最簡單的生物蛋白質分子至少須有四百個氨基酸,而各種蛋白質的氨基酸均有其特定的排列順序。以此計算,假定蛋白質可以隨機合成,則最簡單的蛋白質分子之合成概率為10-297。然而根據數學上的鮑瑞爾定律(Borel"s Law),任何概率低於10-50的事物都是不可能出現的。即使以最寬容的條件計算,蛋白質的隨機合成概率也將遠遠超出這個限度,所以決無可能實現。
進化論者將希望寄托在漫長的時間上,以為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任何事物都可能出現。但現代地質學和天文學都不能為進化論者提供他們所需要的漫長時間。學者估計宇宙的年齡不過150億年,如以秒計,則為4.8×1018秒。如果蛋白質的合成反應能以每秒鐘一百億次的超高速進行,則自開天闢地以來,反應次數也只有1028次。即使宇宙壽命再延長一兆億倍,也只有1048次,遠遠不夠合成一個蛋白質分子。據估計,一個最簡單的生物至少需要124種不同的蛋白質,而每一種都需要大量相同的分子方能行使功能,所以即使偶然合成一個蛋白質分子,仍然毫無意義。
更何況蛋白質並不等於生命。生命絕不像恩格斯所說「蛋白質存在的形式」那麼簡單。一個未受精的雞蛋,的確是蛋白質存在的形式,而且還具備小雞所需要的全部營養物質,但卻孵不出小雞,因為它沒有完全的生命。任何細胞要生存,至必須有一層外膜將它自己與外界分別開來。這種半透膜就不是蛋白質,而且至今仍是人類所不能製造的。任何生物要存在就必須繁殖,就必須有遺傳物質,而遺傳物質也不是蛋白質。除此之外,蛋白質的合成還必須有DNA存在,因為支配蛋白質合成的密碼信息來自DNA。而DNA也是生物產物,不能憑空出現。假如也可以自然形成,則其隨機形成的概率更遠遠低於蛋白質。美國猶他州州立大學薩利斯伯瑞(F. Salisbury)計算,在1020個與地球一樣的行星上,在40億年的時間內,從無生命物質中自發形成一個DNA分子的概率是10-41523。另外,蛋白質及DNA等為生命所必需的物質必須同時存在,方能正常運作。蛋白質的合成,必須先有DNA;而DNA的合成,也必須先有各種相應的酊,即蛋白質,二者缺一不可。這種連環運作,更進一步排除了生命靠巧合形成的可能性。
第三,現今的進化論者汲取遺傳學的新成就,力圖將他們的進化學說建立在基因的基礎上。但基因學說並非出自達爾文,而是肇始於孟德爾(一個大致與達爾文同時的奧國教士)。不同於以前的突變說,現在進化論者強調常態的漸變作用。他們說,生物在繁殖過程中,子代個體與親代之間均有微小的差別,子代個體彼此之間也有所不同,此即所謂「微進化」。這些微小的差別經過千年萬代的積累,即可成為巨大的變化,形成「顯進化」。如果同一物種的兩個種群為高山大海所隔離,不再有基因的交流,則在微進化及其他因素的作用下,各種群的基因庫即可出現極大的差別,這種現象稱為「基因漂移」,是導致種群進化、並造成新物種的基本動因。
這一說法顯然比突變說圓滑,但也並不可信。因為各種生物兩代之間或同代個體彼此之間的差別,只是個體或種群在物種範圍內的「特化」,並不導致另一物種的產生,所以並非「進化」。各物種的遺傳基因為數眾多,通過兩性繁殖,可以形成近於無限的組合方式。惟其如此,方能使所有個體除了有種族的共性以外,尚各有其個性,不會有兩個個體完全相同(同卵孿生例外)。各種群若長期分隔,也會表現出不同的特徵。這是繁衍的正常現象,與進化無關。種群的特化現象,就是聖經上所說「從一本造出萬族的人」(使徒行人傳十七章26節)。聖經上說,各種生物「各從其類」(創世記一章11,21,25節),並非「各從其形」。並非同一物種的所有個體一概形貌雷同,千篇一律。那不是神的作為,是一個充滿榮光和智慧,並豐富多彩的世界。
物種的共性取決於該物種所特有的基因;個體或種群的個性,則來自這些基因的不同排列組合。只要基因特性不變,則不論如何組合,該物種的共性都不會改變。這便是各物種穩定性的由來。個體的變化形態雖然變化多端、多種多樣,卻仍然在各物種「共性」的框架之內,並不能超種際的界限,因為物種的基因各有特徵。例如,狗在長達數千年的人工培育下,形體上已有很大差別,小者似貓,大者似豹。但它們決不能小如鼠,大如象。其所以如此,並不是因為人們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培育它們,而是因為狗的基因根本與鼠和象不同,有它自己的極限,一旦到達極限,任你再如何培育也是枉然。特化現象都是圍繞著著一個設計原型出現的,距原型越遠的形態越罕見,其適應能力也越差,所以過分特化的品種都需要特殊的照料。而且所有這些變化都是可逆的。如果任憑各種狗自然混交繁育,很快就會變為野狗的體型,歸回狗的本態。
人類儘管分化為不同的種群,各有膚色、毛髮和體型的特徵,但那並不是進化,人還是人。任何不同種族的人均可互相婚配,正常生育,且能生出更為健壯優秀的後代,說明他們仍然屬於一個「人」種。印地安人自史前時期便和其他人種隔離,但仍然可以和其他種族的人婚配生育,便是明證。所謂 「基因漂移」既是在正常繁育過程中逐步實現的,可知基因成分仍是該物種所有的,並無新的成分,當然就不會構成新種,也就無所謂進化。
一個生動的實例是金魚。金魚並不是一個獨立的自然魚種,而是中國人經過千餘年的努力培育出來的魚類變體。金魚的前身是鯽魚。早在唐代,人們就發現某些鯽魚色呈金紅,稱為「金鯽魚」。這從現代遺傳學的觀點看來,不過是鯽魚的一種特化變體,如果任其在鯽魚群體中生活繁育,很快就會消失,其後代仍將變回為正常的鯽魚。但從人的觀點看來,它們卻比正常的青灰色鯽魚美觀,於是便有人養來觀賞。這些變體魚因而和正常的鯽魚群體完全隔離,其變態就被人為地保存下來。以後繼續有新的變態出現,變態越嚴重,越奇特,便越為人們所喜愛而予以保存。經過千餘年的積累,遂有今天千姿百態的金魚品系。
從外觀看來,它們和一般鯽魚幾乎已毫無共同之處,似乎確實已經「進化」為一系列新「品種」。但實際上並不如此,它們不過是鯽魚的一些極端變態而已。這些變態雖為人們所喜愛,但卻極不利於金魚的生存。它們只能在人為的條件下勉強生活。如果放歸自然,通常會全部死去。如果環境條件允許部分金魚繼續存活,則在其繁殖過程中,子代小魚將繼續表現不同的性狀,其中越是接近其遠祖鯽魚的小魚,其生活能力越強,因而自然存活的機率越大,其餘則逐漸被淘汰。經過若干代自然反向淘汰以後,最後存活的子魚便全部「各從其類」,仍舊變回為鯽魚去了。如果其間有普通鯽魚參與混交,更可加速這一回歸過程。二者可以混交,也表明它們仍舊同屬於一個魚種,並無新種出現。這一事實說明,即使經過千餘年的隔離和嚴格的人為篩選所造成的變態積累,既沒有變出一個新的魚種,也未使鯽魚有任何進化,鯽魚還是鯽魚。
由此可知,生物個體或種群誠然有形態上的變化,而且比比皆是,但那隻限於各物種範圍內的特化現象,與由一個物種變為另一個物種的所謂「進化」風馬牛不相及。當達爾文最初提出他的進化理論時,他並不能提供任何可信的自然例證。因此,他不得不用一些人為的事例來搪塞,如人工育成的各種鴿子和高產的牛羊等等。但這種手法有很大的欺騙性,因為人工育種和他所謂的「自然選擇」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不容混為一談。人工育種是有目的、有預期,並運用人為的智能手段迫使物種向預定方向發展的過程,凡不符合要求的個體一概立即清除,並保護那些合意的個體免受環境的淘汰,以此得到高度特化的「新品種」。這種情況永遠不會在自然界出現。因為「自然選擇」是無目的、無方向、盲目而且對生物的存亡禍福完全無動於衷的非理性過程,它只會無情的消滅一切不適者而不會有任何偏袒,這與人工選擇有天淵之別。
進化論者有一個根本性錯誤,就是把物種內部的特化現象與物種之間的進化混為一談,因而把任何變化都一概視為進化。例如,一向被進化論者奉為經典例證的樹蛾黑化現象,就是一個典型的誤解或曲解。在工業化之前,英國的樹蛾本以灰白色者為主體。因為這種顏色與樹榦很相似,不易為鳥類發現。僅有少數樹蛾為黑色。但早期工業化的煤煙將樹榦污染為黑色,因而使灰白色的樹蛾暴露無遺而被鳥類大量捕食,而黑色的樹蛾則反而受到保護而逐漸成為樹蛾的主體。及至後來工業污染受到控制,樹榦恢復原色,樹蛾也跟著恢復為以灰白色者為主體。於是進化論者便說,樹蛾在環境改變的選擇壓力下進化為不同顏色的樹蛾,乃是物種進化的鐵證。進化論者阿西莫夫說,只要有樹蛾變色這個實例,就足以證明進化論是千真萬確,而創造論是胡說八道了。但這是強詞奪理。因為白蛾和黑蛾只是同一種樹蛾的不同特化形態,它們可以互相交配繁殖,不是兩種樹蛾。在工業化之前,原本就有黑蛾存在,只是數量較少而己。而在煤煙污染最嚴重時,白蛾也沒有絕跡,否則以後就變不回以白色為主了。在上述過程中發生變化的只是黑白兩種基因在樹蛾種群基因庫中所佔的比例,至於樹蛾這個物種本身則一仍其舊,毫無進化可言。何況根據進化論,物種的進化過程必須以百萬年、千萬年計,而工業污染的變化前後不過百年上下,物種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進化嗎?
其實,進化論者只要敢於面對事實而不執意掩耳盜鈴的話,就不得不承認生物界實在只有物種之內的特化,沒有物種之間的進化。請看進化論權威古爾德(S. J. Gould)的實話:「我們可以述說某些物種有些改進的故事,但在誠實的時刻(Honest Moments)我們就必須承認,複雜的生命歷史,其實是圍繞著一個基本設計型而發生的多樣性變化,而不是什麼累積優點(進化)的長篇傳奇。」他又說,「在生命歷史中找不到清楚的進化方向,是化石記錄中最令人困惑的事實。」另一個進化論者期坦利(S. Stanley)也說:「古生物學家們早就懷疑漸進進化論,只是長期受壓制而已。」可惜進化論者們的「誠實時刻」太難得,否則將省卻多少無謂的紛擾!
達爾文主義的中心思想是「物競天擇,優勝劣敗,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但這並不是科學,而是十九世紀英國人的政治哲學。當時大英帝國經過產業革命之後,正處於膨脹階段,「日不落帝國」的臣民慣以「優勝者」的姿態睥睨全球。在達爾文出版其「物種原始」之前,英國早就有人公然發表「生存競爭,勝者統治」一類的高論,和達爾文的理論顯然同出一轍。達爾文也不諱言,他的進化觀點深受馬爾薩斯「人口論」的影響。達爾文不過將當時英國社會的這種偏見推廣到整個生物界,並給了它一個貌似科學的表象而已。假如這些人活在今天日薄西山的英國,恐怕就不會還有興緻去高唱「優勝劣敗」 之類的曲調了。
達爾文學說助長了霸權主義的氣焰,使之席捲全球,但從科學上看卻是毫無根據的。從始至終,都有一些學者不苟同達爾文的偏見,並從學術上力陳其非。例如和達爾文同時的主要哲學家赫舍爾(J. Herschel)、惠威爾(W. Whelwell),和密爾(J. Mill)都一致堅決認為「物種原始」不過是一種猜測,達爾文並不曾證明任何東西。他的進化理論有嚴重缺陷,在哲學上是不可接受的。但言者諄諄而聽者藐藐。為什麼這麼一個有明顯錯誤的假說能夠風靡宇內?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當時的人們願意接受它。因為這個假說恰恰迎合了一大批人的需要。從大資產階級、帝國主義者、霸權主義者、種族主義者到馬克思主義者,都從達爾文的假說中為自己的主張和行為找到了「科學」的依據。這有各派代表人物的言論為證據。例如,馬克思在達爾文發表其專著兩年以後(1861)寫道,「達爾文的著作非常重要,它從自然科學的角度支持了人類歷史上的階級鬥爭,完全符合我的觀點」。馬克思把進化論物種之間之競爭篡改為人類社會階級之間的鬥爭,於是他的階級鬥爭學說便成了「 科學的」社會主義。恩格斯也對進化論推崇備至,稱許它為十九世紀三大科學發現之一,並斷定優越的無產階級終將贏得這場生存鬥爭。於是「從猿到人」就成為馬克思主義社會發展史上開宗明義第一章。
狂熱的進化論者海克爾(Haeckel)本身就是一個惡毒的種族主義者,他認為優秀的白人與東方劣等民族之間的差別,大於與猿猴之間的差別,他甚至認為猶太人簡直不配稱為人類。後來德國種族主義者的總代表希特勒師承並發揚了海克爾的思想,公然宣稱,「優秀的日爾曼民族的天賦使命,就是去徹底消滅那些像蝗蟲一般繁殖的劣等亞洲民族。」於是他首先對猶太人進行了瘋狂的大屠殺。形形色色、諸如此類的社會力量都從各自的角度出發,對達爾文主義推動不遺餘力,這便是達爾文主義之所以勢如狂潮,泛濫全球的主要原因。而達爾文主義對人類社會所造成的惡劣影響,於此見一斑。
所幸時至今日,所有上述這些社會勢力終於一一走向沒落消失。隨著科學的發展,終於有越來越多的人認清了達爾文學說的謬妄。例如,法國自然科學研究中心主任邦諾(L. Bounoure)說,「進化論是成年人的童話,對科學發展毫無助益」。1945年諾貝爾生物獎得主柴恩(E. Chian)說「適者生存是毫無根據而且違反事實的假說,長久以來,眾多科學家不假批判,囫圇吞下達爾文學說,真是令人驚訝」。最近瑞士聯邦理工大學華裔地質學家許靖華教授在他的新著「大滅絕」 中,更從最新學術發展的角度充分闡釋了上述觀點。許氏從恐龍類動物的滅絕這一重大事件入手,綜合了近十餘年來各國學者和他本人的最新科研成果,對恐龍滅絕的原因和後果,提出了相當明確的解釋。恐龍是中生代侏羅紀和白堊紀兩個地質年代中占絕對優勢的生物,小者如貓狗,大者幾比鯨鯊。陸地、沼澤、湖泊和海洋乃至天空都是它們活動的領域。它們在地球上興盛發達逾一億年之久,但在中生代之末和新生代之初的間期中卻突然滅絕,消失無蹤了。
恐龍為什麼會滅絕?按照進化論的說法,是因它們在生存競爭中,被新生的、適應能力比它們更強的哺乳類動物所戰敗,作為劣者一方被消滅了。這是「優勝劣敗,適者生存」 的最好例證。但這一論點卻在幾方面遭到質疑:(一),如果恐龍是被哺乳動物戰敗而消失的,那就應是一個此消彼長的緩慢連續過程。地質記錄卻顯示,恐龍族是在極短的時期內突然消失的,並無連續演變過程。進化論者說,那是因為地質記錄不完整,有缺失,所以看不到全部過程。然而事實證明這一時期的地層結構是完整的,並無擾動缺失。(二),如果恐龍是被哺乳動物消滅的,那就應當先有哺乳動物的大發展,然後有恐龍的大滅絕。然而地質記錄卻適得其反,乃是恐龍先自滅絕,而後到新生代第三紀之後,才有哺乳動物的大發展。與恐龍同時的哺乳動物既少又小,根本不可能和那些龐然大物爭短長,更不可能將當時所有物種的四分之三和恐龍一起予以消滅。(三),如果恐龍是因對環境適應不良而滅絕,那麼在其存在末期就應呈現適應不良的缺陷及衰敗現象。然而恐龍族直到其生存的最後階段都適應良好,毫無衰敗徵象。由此看來,「生存競爭,適者生存」的解釋是沒有根據的。
為了解決恐龍滅絕之謎,學者們採用了地質物理、地質化學、古生物學及古地磁學等各種方法,更使用中子衝擊技術激活有關的元素,再用高靈敏度質譜儀測定各地層內鉑族元素,特別是銥元素的含量。鉑族元素比重較大,且有親鐵特性,故在地球形成早期尚呈熔融狀態時,就已大部分沉降於地球深部的鐵鎳核心處,因而在月殼表層含量甚少,銥含量只有0.3PPM (PPM意為百萬分之一),是為銥元素的地表「背景丰度」。但在彗星及隕石等天體內,則仍保持宇宙物質的一般丰度,故較地表背景豐富的多。如果某一地層內銥含量普遍地、顯著地高於背景丰度,則可斷定在該地層形成時,曾有地外天體光臨。在中生代和新生代的地層界面上,銥的含量相當於背景丰度的30200倍。由此可確定,當時曾有巨大無比的天體與地球相撞擊(大致推斷是一顆哈雷級的大彗星)。撞擊的即時後果與後續災變,導致恐龍族及當時所有其他物種之75%同遭滅絕。這一推斷可使與恐龍滅絕有關的種種現象得到較圓滿的解釋。
恐龍滅絕並非地球生命史上的特例,只是較近的一次而已。如以同樣的方法去檢查其他各個不同地層的界面,都可以發現類似的災變及某些物種的滅絕。可見在整個地質年代中,天外飛來的橫禍是屢見不鮮的事,參看月球表面密密麻麻的隕石坑,亦可旁證此說不謬。最近(1994年7月)舒梅克─里維彗星與木星的撞擊事件,更提供了一個萬載難逢的例證。例如在古生代與中生代地層的界面上,也有一次大災變,甚至比恐龍時期者更為慘烈,竟然使當時所有物種之95%一掃而光。而古生代最早的寒武紀與更早的前寒武紀的地層間,也有一次類似的大災變,使當時繁盛的海洋軟體動物滅絕殆盡。以此線索檢視各個地質年代物種的興衰歷史,可以發現一個通則,那就是在每次原有物種滅絕之後,隨之便有一些新的物種起而代之,快速發展去佔有原來的空間,以後保持數百萬年穩定不變,直至在另一次災變中突然滅絕,以此循環不已。
既然物種的滅絕是由於天災橫禍,當然就與生存競爭無關,也無所謂優勝劣敗。強弱優劣同遭大難,倖存者未必為優,絕滅者未必為劣,存亡絕續,全視乎當時的機緣,如天體的大小,落地的地點與季節,撞擊的角度與速度等等。而且在地球生命史上,生物互助共存是通則,互斗而亡乃是特例。人類無情地互相殘殺,是人類特有的罪行,不是自然法則。生物賴以生存的正常狀態是互相依存,保持生態平衡。。食肉動物以食草動物為食,是典型的弱肉強食,前者貌似優勝,但它們卻不能將食草動物滅絕,否則它們自己也將滅亡。人類的智能對任何其他生物均占絕對優勢,人類現有的手段,足以將所有其他生物毀滅多次而綽有餘裕,但人類卻不能任意妄為,因為人在毀滅其他生物的同時也將毀滅自己。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單獨存在,人也不能例外。
在達爾文思潮的慫恿下,人們一度認為「優勝劣敗」乃是理所當然的自然法則,因此,人們不但無情地去殘害自己的同類,同時也肆無忌憚地去掠奪大自然,造下了許多無可挽回的罪孽,以致受到大自然日甚一日的報復。為今之計,不是利用自己的優勢去消滅那些弱勢劣勢的生物,而是盡其所能去保護那些已被殘害的物種,不使生態平衡遭到更大的破壞,這便是當前越來越受到人們重視的環境保護意識。
這樣,人們愈深究生命史的資料,就愈清楚地理解「生存競爭,適者生存」並非自然規律。愈研究史料,就愈發現達爾文所標榜的自然選擇學說並非科學。達爾文的「物種原始」一書中並沒有充分的科學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論點。該書的副題「生存競爭中優勢的保存」就是一種偽言。最新的科學研究成果,使「自然選擇」說的荒謬性暴露無遺。現在該是人們猛省的時候了。達爾文主義是人類思想史上最大的迷思。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明顯與事實不符的謬說像達爾文學說這樣被人們當作理所當然的法則加以接受。所幸一百多年過去,撥雲見日的時刻終於到來。現在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古生物學家還質疑生物的大滅絕現象,也沒有人當真以為生物滅絕的原因是生物間的競爭。有些頑固不化的達爾文主義者還在負隅頑抗,但已經於事無補了。
許靖華教授並不是基督徒,也不相信創造論,他的基本觀點傾向於道家。但他以近年來的最新科研成果指證達爾文的謬誤,說明他的假說不是科學,而是一種社會偏見,卻與基督教學者多年來對達爾文學說的批判不謀而合。此事值得深思。許氏的論證不失為「他山之石」。
既然達爾文的進化學說是錯誤的,它並不能對客觀世界提供合理的解釋,那麼我們面對一個如此絢麗多彩、充滿無窮智慧的世界時,難道能不想到必然有一個超自然的智慧作為宇宙間一切智慧的源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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