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的真諦:不管你有多輝煌,在死亡面前都是一場紅塵虛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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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陳二虎
(甄士隱)
【作者簡介】陳二虎,筆名紅葉,蒙古族中的契丹人。翁牛特旗作家協會副秘書長。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一部千古流芳的《紅樓夢》,是以甄士隱與賈雨村這兩個人物開場,其第一回就是《甄士隱夢幻識通靈,賈雨村風塵懷閨秀》,《紅樓夢》最後一回是《甄士隱詳說太虛情,賈雨村歸結紅樓夢》收場。縱觀全書,以二人始又以二人終,看來這甄士隱與賈雨村在整部書中擁有十分特殊而重要的位置與作用。
許多研究《紅樓夢》的學者們,把這二人簡單化,泛泛解釋為那名字的諧音,也就成了「真事隱去」「假語村(存)言」而已。
筆者無法知道這曹雪芹的真實用意,但也不是真與假那麼簡單,這表面上看一甄一賈在書中起著重要的作用,是對立的統一,也看出曹老夫子的構思巧妙與獨具慧心。
筆者覺得這二人其實是一個人,是《紅樓夢》的中的人物又是故事的敘述者,分別暗喻了一個人的靈與肉。
人類生命世界充滿了光明與快樂,夢想與希望,也暗藏著骯髒與卑鄙,貪婪與醜陋,歲月展示了人性的曙光也吞噬了人類生命的精華。
真與假,撕裂了人格,把人變成雙向分裂,自相矛盾,自我衝突的靈與肉。
人們試圖讓崇高的靈魂攜帶肉體一同飛翔,但現實又讓肉體麻醉於赤裸裸的本能,由之,也決定了靈與肉擁有不同的屬性,肉體永遠匍匐於大地之上,只有貼近自然,肉體生命才會茁壯成長,但肉體缺少了靈魂的力量,其存在也就變得滯重,也就無法提升到靈魂的天堂。人們常常糾結於靈與肉之間,太多的慾望讓靈魂面目皆非。
《紅樓夢》中的甄士隱生性淡泊超然,「稟性恬淡,不以功名為念,每日只以觀花修竹,酌酒吟詩為樂」,是靈魂的一種高潔的體現;賈雨村熱衷於功名利祿,企圖「進京求取功名,再整基業」,「充數沽名」,是肉體的本能慾望。
當賈雨村在落魄的時候,甄士隱送給他「五十兩白銀,並兩套冬衣」,送其上京趕考,意在用清高的靈魂拯救骯髒的肉體,但是賈雨村勢利、鄙俗而又虛偽,到處攀附權貴,媚上壓下,投靠賈府恢復了官職,肆無忌憚地貪贓枉法,為了自己的升官發財,按照所謂的「護官符」去「亂判葫蘆案」,從而把自己的恩人甄士隱的女兒英蓮的一生葬送了。這充分體現肉體出賣了靈魂,人性的本能慾望讓眼睛失去分辨,混淆了是非,從而造就自我存在的時空錯落。
賈雨村赤裸裸一個玩弄權術的小人,巴結賈府,贏得富貴,看到賈府敗落,立馬落井下石,其種種行徑都充分顯示其卑鄙無恥的嘴臉。
這靈與肉截然對立,大相徑庭。因為靈魂的翅膀很多時候無法承受肉體的重負,誰也無法擺脫日常生活,放縱一回有時是為自己的貪婪尋找借口。
人生的大喜大悲,大善大惡,歡樂的頂峰與痛苦的深淵比鄰,清明的靈境與污濁的地界接壤。所謂的榮譽,財富,地位刻意的矇騙太多。古往今來,到處都是歌功頌德,虛飾美化,人人都戴上華麗的面具,塗上過厚的脂粉,罩上顯赫的光環。
靈魂覺醒的剎那,又有幾人真的會有出世的態度?
當甄士隱丟失了女兒,又被燒光了家產,聞聽跛腳道人唱起《好了歌》,便立刻寫了《好了歌解注》,讓瘋跛道人都連說:「解得切,解得切!」可見頓悟十分重要。
於是,他「同瘋道人飄飄而去」……這甄士隱與賈雨村是《紅樓夢》的「親歷者」與敘述者,從第一回的女媧鍊石補天,絳珠仙子下凡「還淚」……並親眼目睹「通靈寶玉」,還走進「太虛幻境」……到最後一回「急流津覺迷渡口草庵」中賈雨村做夢,並在夢中由甄士隱之口對全部故事進行了一個總結式交待,然後又借「空空道人」將刻有全部故事的石頭交給賈雨村,賈雨村已然「這事我已親見盡知」,而交給曹雪芹,讓曹雪芹來傳播這個故事……
生命是一展示精神之花的過程,也是肉體之樹逐漸衰亡的過程,得與失,生與死,誰也無法逃避悲劇性的命運。美與丑,真與假,都會在生命中生現又會在衰亡中消失。
《紅樓夢》告訴我們:生命有無數次的輝煌與燦爛,在死亡面前都是一場紅塵虛夢,回歸於自然。沒有什麼是靠的住的,「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紅樓夢》的真諦:不管你有多輝煌,在死亡面前都是一場紅塵虛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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