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是一棵會開花的樹
心靈是一棵會開花的樹趙麗宏說人的心靈是一棵樹,你是不是覺得奇怪?真的,心靈是一棵樹,從你走進這個世界從你走進茫茫人海,從你睜開蒙昧的眼睛那一刻開始,這棵樹就已經悄悄地發芽,生根,悄悄地長出綠葉,伸展開枝椏,在你的心裡開成一片只屬於你自己的綠蔭. 難道你不相信?你不知道,其實你已經無數次看見這樣的花在你身邊開放.當你在萬籟俱寂的夜間突然聽到一曲為你而響起的美妙音樂......當你在冰天雪地的世界中遇到一間為你而開門的小屋,屋裡正燃燒著熊熊的爐火......當你在十字路口彷徨徘徊,舉棋不定,有人微笑著走過來給你善意的指引.......當你的身體因寒冷和孤寂而顫抖,有一雙陌生而溫暖的手輕輕向你伸來......當你發現有一雙美麗的眼睛用清澈的目光默默凝視著你......我無法一一列舉各種各樣的"當你",當你歡樂,當你迷茫,當你為世界的壯闊和奇麗發出驚奇的讚歎,當你被人間的真情和溫馨深深地感動,當你面對世界殘存的醜惡,冷漠和殘暴忍不住憤怒呼喊......當人的靈魂和感情受到震撼,受到感動,不管這種震撼和感動如閃電雷鳴般強烈,還是像微風一樣輕輕從你心頭掠過......每逢這樣的時候,便是你欣賞到心靈之花向你怒放的時刻.每當這樣的時刻,你的心靈之樹也在悄悄發芽,在長葉,在向遼闊的空間伸展自由的枝幹.沒有一個畫家能用畫筆描繪出這樣的景象,沒有一個詩人能用詩句表達這樣的過程,這是一種無聲無形的過程,但是它所引起的變化,卻悠悠長長,綿延不盡,改變著你生命的歷史,在一定歷史,豐富著你人生的色調.相信么,你的心靈一定會開一次花,一定的.也許是燦然的一大片,也許只是孤零零的一朵;也許是舉世無雙的美麗奇葩,也許只是一朵毫不起眼的小花......也許開得很長,常開不敗,也許只是曇花一現,稍縱即逝的鮮艷......誰也無法預報心靈之花開放的時辰,更無法向你描述它們怒放時的奇妙景象,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樣的花,每時每刻都在人間開放.當你向世界奉獻愛心的時刻,就是花開的時刻.願你的心靈悄悄的開花.
一棵開花的樹席慕蓉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我是一棵開花的樹心靈與心靈的默契和莫名的震撼,往往令你感動於那一剎那,便深深地烙印在了你的心坎上,一世不變。當你嬌嗔的話語呢喃在我耳邊,我便認定了那份緣。今生將與你心手相牽,不論海角天涯,心語相連。我不曉得前世的我為何物,可是我卻朦朧讀懂今世的我,將是一棵樹站在你生命中,只為等你匆匆的一面。與你不期而遇,心海便涌動起愈來愈強烈的呼喚,呼喚你,我無法捨棄的眷戀。今生跋涉萬水千山,走過溝溝坎坎,憔悴了我曾經的紅顏,以為心情不會再為誰而感動,以為如水寧靜的生活將了此一生。你如一粒石子落在我無波的心湖,濺起層層波瀾,從此因你心緒不再平靜。在日日的凝望中,我看到了你眼中的我的影子。當你悄悄把秋天的夢傾訴給我聽,我便知曉我無法再躲藏了,我將是站成你生命中的一棵樹。我是一棵開花的樹我以一棵樹的姿態站在天空下已經一千年一千年的風雨一千年的滄桑擦肩而過我等的人啊卻還在遠方的遠方一年年的春色滿懷一季季的花開花落我還是站在你必經的路旁我以一棵樹的堅韌走過千年的等待你有沒有聽見在我的裙角之上是你最美麗的驕傲啊你成了我遠行時拽我衣衫的風你成了我胸膛里最活躍的血那些堅硬的往事啊越過一千年的蒼茫日日夜夜盛放在我棲息的窗欞之上因為和你在一起的一秒便成了我的一生一世在一片森林裡我站成一棵最美麗的樹樹上開滿了花有的是燦爛有的是凋零那落下的那是花瓣啊那分明是跳躍千年的心啊我以一棵樹的姿態站在你必經的路旁等你回來帶走我還有我那真真的愛看樹高林瑜在鄉村學校,十多年了,我總喜歡看樹。在四季的輪迴中,樹像這幽靜的村莊,呈現它自己的色彩。面對一棵樹,我所追尋的只是樹與天空構成的一種最純樸的風景,然而這一切給人的感覺,卻像心靈散發的一陣陣光芒。在春天的田野,我曾看過一棵樹。那是一個已被水珠打濕的傍晚,我輕輕地撫摸著一棵枝幹像盤龍一樣的榕樹,它的龐大的樹身蓋住了一大片莊稼。和煦的風從耳邊掠過,心霎時像一泓明靜的湖水,一向被忙碌踩亂的日子在心中漸漸沉靜了下來。這時,風是最美的問候,把那些曾在往事中褶皺的情感撫摸得平平展展的,似乎把人的每一縷思緒都變得那麼純粹而蔥蘢了。從此,每當春天,我的心就成了溫柔的綠色。在夏天的山道上,我推著滿裝學生課本的三輪車,看過樹。陽光火一般燦爛,山道上是一棵棵苦楝樹。它們儘力伸著腰肢,向我展示著一種青春的動感與奔放,碧綠的葉子潤潤地生長著。那樹陰給我的心遮上了一把清涼的傘。於是,我用歌聲開始裝點這長長的山路,用昂揚的心情把不經意間掉進心裡的那一點點孤獨趕走。這時,最好掬一捧山道旁清澈的泉水,讓那一陣陣清涼去廓清那迷茫的視野。然後再摘幾片大大的葉子,把陽光全裝在心底。在秋天的鄉村,我帶著學生們,看過樹,我對他們說,秋天的每一棵樹,都負載著一顆成熟的心靈。一棵樹也許滋潤不了萬物,擔它能滋潤自己的每一片葉子,養熟自己的每一個果子。他們臉上盪滿歡笑,如一個個紅透的果。然後他們一個個把心貼緊樹,緊緊地去擁抱那些樹。這時我突然覺得,對於他們,面對一棵樹,竟是一種最美的完善。在老家冬天的高原上,我曾和父親趕路,看過樹。那是一排白楊,它們和我們一樣,在朔風中感受一種寒冷。它們是鑽天楊,很高大,但腳下卻牢牢地抓住一方泥土,頭頂一片蒼天,在風與雪中挺直著軀幹,就像一桿桿堅強的旗幟。我知道,這是一種與脆弱無關的美麗。那一刻,我們只是和樹一樣在凜冽的冰雪中遙望自己的遠方。那是一排掛滿冰霜的樹,然而它們卻至今虔誠地站著,在我記憶的春天。我喜歡看樹,也愛思索樹。人的一生就像一條長路,許多人走不到嚮往的盡頭,而樹的一生像一片葉子,竟能把一生幾乎完美地走完,直到將每一片葉子都染成金黃。我不曾想這是為什麼,但我明白,樹的四季都在承受烈日和風雨,它坦然地以一種堅毅面對一樹同樣的葉子。這讓我想起了一個哲人的話:「永遠不要哀嘆,像樹葉一樣用一生綠著,最後成熟一個金色的夢。」這是關於一片葉子的名言。我想,這也是關於每一棵樹的名言。很多時候,我在想,不管誰怎麼說,我總渴望像樹一樣活著,坦然地正視自己的一生。解讀春天蕭索單調的冬季里,總是在盼望春天。盼望她的草長鶯飛,絲絛拂堤,盼望她的千樹瓊花,碧波漣漪,盼望她的蘭馨蕙草,潤物如酥;盼望她的春色滿園,落紅如雨。如今,春天即在眼前了,一伸手便可觸摸到她濕潤的發梢,感受到她溫暖的呼吸,可春天,到底是怎樣的呢?春是悠然自得嗎?「春水碧於天,隔船聽雨眠。」春水粼粼煙雨蒙蒙的江波之上,人兒悠哉游哉地在畫舫里聽雨而眠,雨也怡然,風也繾綣,是何等的愜意,而「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旗子落燈花」,又是何等的悠閑。還是萬物復甦?「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小鴨子入水了,岸上桃花點點枝頭,春意盎然。「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小燕子回家了,呢喃著搭著新窩,鳥鳴山澗,春回大地,花也粲然,燕也欣然。春是情意切切嗎?「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似是月光如水的夜裡,獨對綉簾而作的清幽美夢,又似是十里春風揚州路上的,一片若許柔情。還是不解風情?「花褪殘紅青杏小……多情總被無情惱。」滿枝的海棠,你又怎捨得一夜之間將她變得綠肥紅瘦?「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一抹明媚的春光,竟無法留住這纖弱的美麗。片片落紅如蝶飛舞,萎地無聲,撿拾起飄零的花瓣,任憂傷滿懷。春是離人眼中的一滴淚嗎?「春衫著破誰針線,點點行行淚痕滿。」孑然孤客,長年漂泊,感傷春日又將過,有家歸未得,春衫破,無人補,傷心淚,滿衣服。「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楊花三分春色,二分落於塵土,一分細隨流水,花已落盡,待凝眸,分明是離人清淚。故人是襟前的一枝花?「春風知別苦,不遣柳條青。」春風定是知道了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故遲遲不舍把亭旁的柳枝變青。可是十里長亭外,故人終須別,那麼,就折一朵相送的花,把祝福別在襟上吧,而明日,又隔天涯。春是一紙寫意渲墨嗎?「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嫣紅如火的江花星星點綴著碧藍的江水,水流雲在,春日的陽光淡淡灑在江面上,一抹微紅粼粼而起,讓人見了,都想拿起水墨畫筆,把這幅美景臨摹帶回家。還是一卷工筆勾勒?「一樹春風千萬枝,嫩於金色軟於絲。」春風輕柔,楊柳垂絲皆畫,不知是誰的纖纖素手,將這千條萬條的柳絲染上了青翠,嫩黃?信步雨後的古橋上,芬芳素雅,仰望斑駁的松枝間,月朗星稀。春,暖人心脾,「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春,稍縱即逝,「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所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春,沁涼潤透,「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春,酒里飄香,「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春,魂牽夢繞,「春歸何處?寂寞無行路。若有人知春去處,喚取歸來同住。」……我試著要解讀春天,可我發現她太絢爛,有沒有這樣一支筆,能畫出柔媚欲滴的春色?我又發現她太短暫,有沒有這樣一扇窗,能留住一縱即逝的春光?一季季的春來了又去,去了又回。究竟春為何物,我想,你我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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