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 · 法國農民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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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Millet,1814年10月4日-1875年1月20日)法國巴比松派畫家。以鄉村風俗畫中感人的人性在法國畫壇聞名。他以寫實徹底描繪農村生活而聞名,是法國最偉大的田園畫家。
米勒自畫像 米勒
19世紀60年代,米勒的作品在法國畫壇引起極大的反響。他的作品曾經一次次地被拒絕,直到1867年,米勒在巴黎博覽會上獲得了社會的第一次承認,人們逐漸認識了米勒藝術的真正價值。 他的一生,物質生活極為不幸,有時甚至幾幅作品僅換得一雙小孩子的鞋。而他死後,法國為購回《晚鐘》一畫,竟花了80多萬法郎。
《晚鐘》作於1850年,尺寸為55.5X66厘米,這幅畫深刻地反映了貧苦農民複雜的精神生活。夕剛西下,辛勤勞動的農民夫婦聽到遠方教堂晚禱的鐘聲,自然而然地俯首摘帽鑄告。畫家著重描繪了對命運十分虔誠的夫婦形象。兩夫婦佇立在黃昏霧靄的大地上,他們顯得那樣孤立無援;蕭瑟的氛圍增添了畫面的凄楚與悲劇性。
這應該是法國北部深秋寒冷的一個黃昏,一對年輕的農民夫婦站在空曠的原野上。天空的背景呈現為一種金黃的色調,遠方飛翔著盤旋的雀鳥,田野的遠處聳立著一座朦朧的教堂。夕陽下晚禱的鐘聲被遠方敲響了,這對年輕的農民夫婦停下正在勞作的活計。男人正面低頭望著腳下的土地和草,他身邊的一把鐵叉豎在泥土裡。女的頭像側身朝夕陽站立著,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她腳前的提籃中盛放著一些土豆。她閉著眼睛正在虔誠的向上帝禱告,期盼著上帝的賜福和召喚,他們站在哪裡此刻就是兩尊永恆的雕像。時間靜止著一幅鄉村的清貧與簡樸,使這對年輕的農民夫婦身後的那架獨輪車上的那兩小袋馬鈴署也想回家了,大地的祈禱也在沉默,沉默的還有那些地里沒有被挖出來的散發著泥土味的土豆。
看到這對在田間默默祈禱的農民夫婦,我們彷彿也聽到了遠方依稀可辨的教堂傳來的鐘聲,這「鐘聲」好像越來越大,傳得越來越遠……也許是這對佇立在農田裡剪影一般的農民夫婦與地平線交叉的形式使人聯想到了莊嚴、神聖的「十字架」,從而拉近了農民夫婦、教堂與觀者的距離並強化了教堂鐘樓的「音響」感應。也許是由於日暮餘暉的籠罩、樹息靜思的農民夫婦和靜穆沉寂的大地的反襯;也許是由於畫家刻意把人物、景物恰如其分地虛化,不但人物、景物、教堂以及教堂里傳出的「鐘聲」也融為一體,好像觀者與畫中人、畫中景、教堂及教堂鐘樓里傳出的鐘聲也觸為一體……
拾穗者 法國 米勒 布上油畫 縱83.8×橫111.8厘米 巴黎奧賽博物館藏
《拾穗者》是米勒最重要的代表作,這是一幅十分真實的,親切美麗,而又給人以豐富聯想的農村勞動生活的圖畫。從中不難看出畫家對勞動的甘苦,特別是「汗滴禾下 土,粒粒皆辛苦」的意義是有著切身的深刻體驗的。整個作品的手法極為簡潔樸實,晴 朗的天空和金黃色的麥地顯得十分和諧,豐富的色彩統一於柔和的調子之中,它像米勒 的其它代表作一樣,雖然所畫的內容通俗易懂,簡明單純,但又絕不是平庸淺薄,一覽 無餘,而是寓意深長,發人深思,這是米勒藝術的重要特色。米勒是十九世紀法國現實主義在師,他的大量的以農民題材為主的油畫、素描、版畫至今仍給我們深刻的啟示與鼓舞。
《拾穗者》描寫了一個農村中最普通的情景:秋天,金黃色的田野看上去一望無際,麥收後的土地上,有三個農婦正彎著身子十分細心地拾取遺落的麥穗,以補充家中的食物。她們身後那堆得像小山似的麥垛,似乎和她們毫不相關。我們雖然看不清這三個農婦的相貌及臉部的表情,但米勒卻將她們的身姿描繪有古典雕刻一般莊重的美。三個農婦的動作,略有角度的不同,又有動作連環的美,好像是一個農婦拾穗動作分解圖。扎紅色頭巾的農婦正快速的拾著,另一隻手握著麥穗的袋子里那一大束,看得出她已經撿了一會了,袋子里小有收穫;扎蘭頭巾的婦女已經被不斷重複的一上一下彎腰動作累壞了,她顯得疲憊不堪,將左手撐在腰後,來支撐身體的力量;畫右邊的婦女,側臉半彎著腰,手裡捏著一束麥子,正仔細巡視那那已經拾過一遍的麥地,看是否有漏撿的麥穗。農婦們就是如此往複地勞動著,為了全家的溫飽,懷著對每粒糧食的感情,耐心而不辭辛苦地拾著麥穗。
畫面上,米勒使用了迷人的暖黃色調,紅、藍二塊頭巾那種沉穩的濃郁色彩也融化在黃色中,整個畫面安靜而又莊重,牧歌式地傳達了米勒對農民艱難生活的深刻同情,和米勒對農村生活的特別的摯愛。
牧羊女 法國 米勒 布上油畫 縱81×橫101厘米 巴黎奧賽博物館藏
黃昏在遼闊的原野上正漸漸遠去,天空被一層金黃色和赭紅色的雲覆蓋著,大概雲層里的夕陽正在拚命的掙扎,使羊群上的天空才好不容易露出三個橢圓型的灰藍圖案。遠處的村莊若隱若現的朦朧著,可以看到擋住村莊屋舍的那些版畫的樹木。再往村莊這邊來是一堆堆模糊的新麥躲,麥田中的一輛馬車上站著一個趕車人的影子,兩匹駿馬一前一後的剪影非常清晰。一個牧羊女站在畫面的中央,她身後邊那些肥壯的羊群正在安靜的吃著青草,一隻灰黑色的牧羊犬正在朝羊群眺望。牧羊女站在羊群的前面是在沉思還是在做寧靜的晚禱?她頭上纏著一塊紅色的絲巾,淡赭色的披巾襯著一條灰綠的袍子,使她身前那根牧羊的杆子顯的有些孤單。牧羊女周圍的土地上開放著的黃色花朵是夏天的蒲公英嗎?這些花朵的馨香此刻使她充滿了一種少女青春蓬勃的氣息。
米勒與巴比松畫派的其他重要成員一樣,都追求宏大與靜穆的藝術格調,表現藝術家對客觀世界充滿內涵的思 想感情。畫家同時還傾向於頌揚勞動人民勤勞生活的崇高情懷。在他的繪畫中,反映出一種抗議資本主義工業化生 活方式的懷舊情緒。因此,米勒描繪農民的生活題材時,追求其原原本本的質樸感,追求藝術之自然天籟、靜謐的 疏淡之感。
這幅畫無論是色彩還是牧羊女形象,都處理得比較細緻、統一、和諧,真實感加強了全 畫的鄉土氣息。
播種者 米勒
在大地的原野上,這幅畫上的播種者是一個法國的農民,在他身後以隆起的大地為背景的大地向遠方寂靜的延伸著。鴨綠色的天空盤旋著雀鳥飛翔的影子,使再遠方的天空潔白而又飄逸。此刻,這個播種者上衣的顏色與大地隆起的顏色一樣是赭紅色的,一頂深褐色的氈帽遮住了他面部歲月的滄桑神情,身著橄欖綠褲子的兩條健壯的腿使他傾斜的姿勢插在泥土裡,彷彿一僔粗礪而質樸的雕像。他左手緊握著胸前布袋裡的種子,而右背攥著種子的五根手指正在向大地的春天播撒。大地辛苦的播種者啊!他土裡刨食的命運和大地奉獻的命運永遠是沉默的。春天的播種是為了秋天的收穫和餵養自己的生命,也許只有到大地季節收穫的時候,這個播種者的臉上才會呈現出一種幸福而滿足的喜悅。
工作途中 米勒
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大地上,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來,一對法國年輕農民的夫婦並著肩正在一起走向夏天的田野。男人身穿灰綠色上衣和一條破舊的長褲,他右肩扛著一把杈草的耙子,左手拎著一把大钁頭。女的則身穿著一件暗褐色的衣袍,她把一個裝馬鈴薯用的籃子當成一頂草帽戴在頭上。朝陽的光線從右側遠處照射過來,使得男子右側臉部呈現出一團黑色的剪影,與他旁邊的妻子半邊明亮的臉部形成一種明暗對比的基調。此刻,這對年輕夫婦的臉上流露著溫馨而滿足的表情,在晨曦的照耀下,他們的影像顯得更加生動而自然。在他們的身後隆起著一坡土地,使遠方的天空顫動著金黃的背景。從遠處可以看到畫面的原野上一堆堆朦朧的草垛,還有一輛馬車和那些農民勞作的影子。
扶鋤的男子 米勒
在法國一片廣袤荒蕪的原野上,一個年輕的男子雙手扶著鋤頭彎腰站在哪裡,他的一頂褐色的帽子和一件灰色衣服就安放在他身後的泥土裡。男子正在喘著粗氣仰首喘息。他的一雙大腳與鋤頭在地上呈現為金字塔的形狀,三株蒲公英挺立在鋤右側的亂石堆中,給他腳下的土地帶來一種生命的希望。此刻土地的沉默是赭黃色,不遠處的石丘上蓬鬆著一叢植物,使他身後的天空遼闊著淡淡的赭紅色。麥田那邊的空地有幾柱白色炊煙正在空氣中繚繞著。也許這個年輕的男子已經在地里勞作一整天了,現在他正在抬頭向遠方眺望,雙眼流露著內心的悲苦和命運的艱辛,以及對未來生活的嚮往。但生存和勞動的沉重似乎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而眼前大片的麥田仍等待著他去耕耘。遠方若隱若現著一片城市朦朧的身影,他知道哪裡不是屬於他的另一種生活。
1862年米勒完成《扶鋤的男子》,強烈地表現出生活痛苦的分量。這無疑是一幅向社會挑戰的作品,他描繪的是一個莊嚴的勞動者形象,畫家在這裡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吶喊。雖然,在畫面上那一片雜草叢生亂石成堆的貧瘠土地上,他扶著鋤頭喘著粗氣,疲憊得直不起腰來,但是「美不是用臉上的形和色所能表現的」,他那抬起的頭,那遙望遠方的雙眼,流露著內心的悲苦和命運的艱辛,表現著對幸福生活的期待和嚮往。
收穫者的午餐 米勒
這是法國北部夏天一個豐收的麥季,一群大地的收穫者正在原野上進行他們勞作的午餐。畫面中的十三個勞動者的身姿閃耀著迷人的金黃的色調,收穫者午餐的背景是三座已經高高堆起的新麥垛,稍遠處的兩座新麥垛金黃的豎立在天空中,收穫者午餐身邊一座的新麥垛呈現為一種濃重的黃褐色,兩架木梯靠在黃褐色的新麥垛上,使收穫者午餐的身後那片麥子金黃而明亮,麥子那邊有一個嬰兒正在筐中沉睡。收穫者的午餐間單而豐富,午餐的人有的正在吃麵包,有的爬在麥捆上,還有一個大概已經吃完了枕著麥捆睡著了。而畫的正中央一個頭纏灰色絲巾的農婦在用橘褐色陶罐給午餐的人們倒水,另一個農夫和農婦正在朝左邊回頭張望。因為左邊有一對夫婦剛從麥田裡走過來,男的頭戴一頂新草帽,女的懷中的一隻右手抱著撿拾的麥穗。午餐的收穫者此刻勞累而喜悅,他們沉浸在大地豐收的意境中,連他們身邊麥捆上安放的一排彎鐮也在休息它們閃亮的刀鋒。
在《收穫者的午餐》中,這些為地主打工的農民在高大的麥垛旁歇息午餐,晚到的村姑靦腆地低著頭不敢入餐,而那個青年農民極力勸說,其他人也以期待的目光看著她,她那忸怩遲疑的神態純樸而憨厚。
米勒的畫沒有一點矯揉造作,沒有一點粉飾和誇張,用真誠眼光把農民的生活情景再現出來,看他的畫就像是看生活本身一樣。米勒所塑造的人物從不著重細節的精微刻畫,而以人物的動勢傳達內在思想感情。造型的高度概括和簡練與杜米埃有相似之處。
午睡 米勒
也許這對法國的中年夫婦勞作的太累了,兩人正以隨便姿式的憨睡在中午的陽光里。他們頭枕著麥香氣的新麥垛,男的身著一條藍色的工裝褲,赤裸著兩隻腳雙手擱在頭上,身體左邊那兩隻鞋子是不是也裝滿了一種生存的艱辛,一對彎鐮終於可以歇歇自己的刀鋒了。而那頂褐色草帽遮住了男人面部的表情,使人無法看到他的夢境是否已經進入了一個月夜之中。女的卧在男人的身邊,兩手環抱著自己的臉趴在麥捆上,這樣她的情感可以離他的男人更近一些。時光在流逝,那些被收割的麥子也在沉睡。遠處的另一座麥秸垛正在沉思著一幅炎熱的油畫,一輛大車旁的兩頭牛盡情地吃著麥子,這個夏天是它們勞動最苦的季節,吃一些麥子補充自己的體力上帝也會裝著沒有看見。
嫁接樹木的農民 米勒
在米勒所有的畫作中這一幅也許是最安祥的,畫面的主色調仍是金黃和赭紅兩種顏色的糅合,色彩鮮艷明亮。畫的背景是一座簡樸的農舍,農舍左邊有一個方形煙筒,煙筒的上的天空呈現為一種淺灰色。農舍的左邊有一小塊籬笆園,園子里挨著農舍的一棵梨樹已經開花了。這應該是法國早春的一個上午,嫁接樹木的農夫和他的妻子站在上午的陽光里。農夫正在一棵樹上嫁接,他全身貫注的姿態富有一種雕塑感,他的妻子雙手懷抱著他們的嬰兒站在那兒目光寧靜地望著他嫁接。農夫身後躺著被他鋸下的樹枝和一個鋸子,在農夫腳前的圓筐中盛著用來嫁接的散木。此刻,嫁接樹木的農夫和他妻子的身後邊的那棵樹遮住了農舍右邊的屋頂,讓整幅畫把嫁接樹木的農夫和他妻子的神態呈現在我們的視野中。
抬回新生牛犢的農民 米勒
這幅金色的畫面閃耀的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兩個農夫擔著剛出生的牛犢正朝他們的鄉村庭院走來。他們身那邊的一個農婦,頭纏一塊白色的絲巾,她手牽著母牛的繩子給牛的身子擋住了。母牛一邊走一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牛犢。牛犢安靜的坐在兩個農夫抬著擔架的麥草上,它剛剛來到這世界,大概一雙眼睛還沒有睜開過。這座鄉村庭院的牆內和牆外生長著茂盛的樹木,濃密的樹冠遮蓋了農舍的屋頂,使門兩旁的牆頭上長滿的青草。現在兩個農夫擔著牛犢即將走進鄉村的庭院,他們身穿橄欖色工裝褲,頭戴著褐色草帽一前一後沉浸在添畜加口的喜悅里,一束透過樹蔭的夕陽似乎也沉醉了。而庭院中玩耍的兩個女孩並不知道這個下午發生了什麼,她們立在庭院的門口,大女孩懷前攬著那個小女孩正用金子塗抹自己的童年。
種土豆 米勒
這是法國北部金色的秋天,一對農民夫婦正在田間整理他們的土地,畫面由金黃與赭紅兩種顏色揉和在一起,使大地和原野呈現為一種迷人的色彩。男人頭戴一頂褐色粘帽彎腰側著身子,雙手握著一枚撅頭在刨地,他的兩條腿扎在泥土上用著力氣。女人站在男人的右邊面朝土地,她頭上纏著一條灰色絲巾,使她臉部的神情寧靜而安祥,女人的那隻右手伸向男人撅頭在刨地的位置,泥土好像板結的很硬。他們的身後站立著兩棵樹,樹下有一個圓形的條筐,筐沿邊搭著一件深色衣服,筐里這對農民夫婦的嬰兒正在睡夢中。樹下還有一頭灰色的毛驢,它豎著耳朵在傾聽什麼?而不遠處的四棵小樹金黃著遠方若隱若現的村莊,使天空的水藍和灰白的雲詩意而明亮。
從田野收工歸來的夫婦 米勒
那顆秋天的老落日也想回家了,傍晚的天空塗抹著晚霞最後的圖案,使大地遼闊在一種詩意的安謐中。在一條法國鄉村田野的道路上,一對年輕的農民夫婦正從從田野收工歸來。三隻健壯的綿羊走在道路的最前邊,給人一種歸圈似箭的感覺。中間一頭灰毛驢是最辛苦的,它背上兩邊馱著兩隻簍筐和一個農婦。兩隻簍筐里盛著的是剛剛從田裡收穫的馬鈴薯嗎?驢子的眼睛彷彿在沉思和傾聽馬鈴薯身上泥土的氣息。這一切似乎與坐在驢背上的那個農婦無關,她正在眺望遠方的天空。一件灰色的披肩和橘紅色的裙子,早已使她已經聞到村莊上空炊煙的味道了,也許她的兒女正在村頭捕捉蜻蜓玩耍呢。而她的丈夫則抗著一枚钁頭走在最後邊,他橄欖色的上衣和一頂褐色的草帽已經被晚霞染紅了,被染紅的還有他一天的勞作和遠山背景上燃燒的天空。
砍柴 米勒
採摘蘋果 米勒
收集柴火 米勒
漁民 米勒
夜間捕鳥 米勒
法國巴比松大師米勒的作品大多反映農民的日常生活,是不折不扣的農民畫家;他筆下的農民大多在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像該作這樣充滿輕鬆愉快氣氛的絕不多見;青年點燃火把,引來夜鳥後,用棍棒敲擊,婦人和孩童則捕捉受傷的獵物;畫作人物動感十足,光色效果突出,頗有情趣。
愛的舞蹈 米勒
行善 米勒
伐木工 米勒
洗衣婦
年輕的牧羊女 米勒
牧羊人奧弗涅 米勒
沉睡的女裁縫 米勒
年輕女裁縫 米勒
紡紗女 米勒
卡德爾
攜帶木柴和一桶水的女子 米勒
拎水的婦女 米勒
在米勒的畫作中,幾乎大多都是在田園農舍和大地田野上勞作的人,這幅畫也是一座法國北部村莊簡樸的農舍。一個年輕的農婦拎著兩隻木水桶正站在自家的院子里,她頭上纏著一方桔色的絲巾,身著淡紫羅蘭色的上衣,而下身藏綠色的套裙把一雙深褐色的鞋子襯托的又大又笨拙,鞋子沾滿了泥土。現在,她身後背景中的農舍屋頂被蒼苔濃重的綠色塊塗抹著,使一扇長方形豎立的窗子黑黑的,讓人看不見農舍內的床鋪和傢具。從遠處望去窗子的左邊的牆上靠著一把農具和一隻澆灌菜園的鐵皮壺,使農舍的牆壁顯的古老而質樸。農婦的右邊是一溜石頭壘成的矮牆,牆外應該是她家的樹園吧?此刻,農婦正在打算去哪裡拎水呢?她神情沉靜的眺望著遠方,也許她正在想他地里勞作的丈夫或者在村子裡玩耍的孩子,也許她是在回憶昨夜小窗外一枚月亮掛在樹梢上的秘密。
洗衣婦 米勒
大牧羊女 米勒
坐在岩石上的牧羊女 米勒
針織的牧羊女 米勒
針織練習 米勒
編織的少女 米勒
這是法國的夏天還是秋天?樹木的茂盛蓬勃而又豐盈,一個少女坐在樹林的坡地上,背靠一片濃密的樹叢,她頭上纏著一條桔色的絲巾和她的披肩上衣是同一種顏色。灰色的長裙覆蓋著她的雙腿和青草地,草地上散落著一些金黃的小樹葉。一根牧羊的杆子在她的左側陪伴著她,使她的神態寧靜而安詳,而右邊的灌木那邊她的羊子正在靜靜的吃著青草和樹葉。她低頭坐在那裡全神貫注的編織,她是在給她的心上人編織一件毛衣,還是在為自己編織一個盛放月光和星星的小袋。時光在樹冠的蔭涼里流逝著大地的氣息,透過少女身後的樹叢,可以看到遠方金黃的田野,田野上一堆堆豐收的新麥垛,讓這個編織的少女和田野那邊的村莊正沉浸一種幸福的詩意之中。
諾曼底擠奶女工 米勒
母親和兩個嬰兒 米勒
烤麵包的女子 米勒
看護羊群的牧羊人 米勒
暮色中趕羊歸來的牧羊人 米勒
一輪猩紅渾圓的落日在吞吃最後的晚霞,暮色中趕羊歸來的一個牧羊人靜立在廣闊的原野上,遠方的樹木和灌木叢若隱若現著遙遠的剪影。天空呈現為一種憂鬱的橄欖色,使幾隻孤獨的雀鳥哀鳴的飛翔著,惟有兩塊橢圓形的雲彩正在歌唱它黃金的夢境。牧羊人此刻站在一幅沉思的雕像中,臉部瘦削的神態彷彿在祈禱大地的沉默。他頭戴一頂黑色的氈帽,身穿一件褐色的長袍,右手將牧羊的棍子豎在胸前,與自己的肖像和天空橄欖色的背景拼成一個圖案。而牧羊人身後那些羊子似乎早已歸心似箭,但牧羊人右邊一隻健壯黑色的牧羊犬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牧羊犬面對日落吶喊的崩潰和羊群咩咩的叫聲,讓暮色中趕羊歸來的牧羊人的雕像顯的高大而又肅穆。
坐在地上的農民 米勒
這是收穫之前的哪一個季節?這個農民坐在莊稼的地壟上,他背後的莊稼孤獨而憂傷的綠著,遠方赭色的天空壓迫土地的沉默,將這個法國的農民的肖像推到我的面前。在一天辛苦的田間勞作之後,他坐在這裡多久了。他頭戴一頂被風吹雨淋日晒過的草帽,臉上暗然的神情鐫刻著歲月滄桑的艱辛與無奈。白色的上衣敞開著,裸露的前胸應該是一種大地忍耐的精神和寬厚。一把钁頭立在他的左邊,使他的雙腳赤裸著泥土的褐色。他是在想他家中的妻子和孩子?還是在盤算這一年地里的收成?這一刻他與大地收穫之前的沉默便是勞作者的永恆。
篩麥 米勒
卡德爾 米勒
樹蔭下的牧羊女和她的羊群 米勒
梳理羊毛的女子 米勒
背著柴火的女子 米勒
冬天收集柴火 米勒
餵雞的女子(草圖) 米勒
坐在樹蔭下的牧羊女 米勒
鐵匠和他的新娘 米勒
農民家庭 米勒
晾衣的女子 米勒
餵食 米勒
這是法國北部鄉村極為平常的一幅生活場景。畫面上一座農舍石牆的門口。三個穿著灰藍色相同衣服的孩子,並排坐在門檻上的樣子顯得十分天真爛漫,她們在等待身著紅衣裙的母親一勺一勺地輪流給他們喂飯。石頭屋牆盡頭的右側,一棵樹木的濃蔭下,孩子的父親頭戴一定草帽正彎腰在地里勞作著,他是這家的主人。從母親和孩子的衣著及農舍的環境來看,這是一個並不太富裕的農家。三個小孩中最小的一個是男孩,正張著小嘴接媽媽伸過來的湯匙,右邊的女孩關切地望者小弟弟,左邊的年紀稍大一點的姐姐懷中抱著一小洋娃娃,眼睛注視著母親餵給弟弟的湯匙。夕陽的餘暉映照著四個充滿愛憐和溫情的母子們。一隻母雞正慢慢地朝著她們走來,使畫面呈現出一股濃郁的生活氣息,充滿了抒情而又美好的意境。
把尿 米勒
一座簡陋的農舍石牆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母親和兩個幼小的孩子,母親彎著腰立在農舍門口正給小男孩把尿,小男孩則低頭裸露著自己的肚子和他的小雞雞,而站在門左邊的姐姐則歪著頭正好奇的看著她的弟弟尿尿。從母親和孩子簡樸的衣裙來看,這應該是一個普通清貧的家庭。為了艱辛的生活,這家的男主人可能早已下地勞作去了,他要養活他的四口之家。這是法國的一個早晨還是一個下午呢?橘紅的陽光斜照在母親和孩子的影像上。使石牆門右邊的兩把豎著的鐵杴和一隻團筐在那裡沉默著。石門右上方垂下來的幾縷常青藤墨綠的葉子,給整個畫面呈現出一股清涼的氣息。此刻,這種母子情深溫暖的畫面是詩意的,但也不免令人心中產生出一種淡淡的憂傷來。
熟睡的孩子 米勒
這是一間法國北部鄉村田園普通的一座農舍,農舍的窗子明亮的敞開著,窗台上安放一籃葡萄的水果。屋內的木質傢具簡單而樸素,整個畫面呈現為一種紫紅的色調。一個母親坐在窗子右邊的一把木椅上,她頭纏一塊淡綠色的絲巾,身著一件深黑色的厚厚的袍子,她正神情專註的給她的嬰兒縫補過冬的棉襖。母親腳前有一個嬰兒床,她的孩子正酣睡,蓋在嬰兒身上的被子的紫色映對著左邊床頭的布罩,遮住了窗外照進來耀眼的光線,使孩子恬睡在一種安謐的夢境中。被母親剪下的那些零亂的布條在地板上靜默著,讓這個年輕的母親沉浸在清貧而幸福的詩意中。這也許是一個秋天的上午嗎?透過左邊的那扇打開的窗子,可以看到農舍的主人正在他自家園子的一棵樹下勞作,此刻,濃密的樹冠遮蓋著他頭上的一頂草帽,讓他勞作的身影似乎也都被樹的茂盛染綠了。
死神和樵夫 米勒
秋季風光和一群火雞 米勒
奧弗涅 米勒
牧羊女和她的羊群 米勒
這個法國北部牧羊女的世界是早熟的,天空的背景在揮灑它大片金色的基調,不規則的雲層塗抹著一幅灰藍的水彩圖案。少女赤腳站在原野的一道坡坎上正在眺望遠方,她頭戴一頂灑邊的草帽,褐紅色的袍子被藍色腰圍裹緊著,使她雙目的神態孤獨而又深遂。這種神情只有鄉村悲愴艱辛的孩子才會在她的影像中顯現出來。也許她已過早的失去了母親或者父親,人生的磨難使她不得不去面對生活的重負。她左手拿著一條鞭子,右手舉向天空。牧羊女身後的羊群是她唯一的財富嗎?那些遠處的草垛也不知道。羊群靜靜的低頭吃著青草的芳香,但這與牧羊女的身世無關,她腳邊一叢掙扎的植物在一種橄欖色的寂寞中吶喊著,讓牧羊女站在土地的那道坡坎下的草木叢在夕陽里終於燃燒起來了,此刻被大地燃燒起來的還有牧羊女對未來的一種希望和憧憬。
多姆山省
風景和兩個女子 米勒
格雷維爾農場 米勒
花園裡的女子 米勒
法國北部十月的秋天來臨了,一個母親和她的孩子沉浸在溫馨的秋色里。畫中的母親正在一座農舍前的一棵樹下小憩,母親的神態安祥而寧靜,她頭披一條淡赭色的紗巾,身著藍灰色的衣裙,母親倚著樹榦正朝遠處的天空遙望。她身邊的籃子躺在地上使樹下的一叢叢青草顯得有些稀疏,而母親右邊的那棵小樹則更加孤單的沉默著。這一切與樹右邊的一排草垛和深灰的灌木無關,也與樹左邊的那個孩子無關。孩子一雙小手舉著棍子正在吆雞,而她面前的兩隻雞並沒有把這個孩子放在眼裡,兩隻雞揚著雞冠和孩子對視著,讓孩子身邊的兩株車前草也想加入雞和孩子的這場遊戲。而此刻樹冠上的晚霞正在燃燒,燃燒的還有樹那邊農舍上風吹日晒的麥草和橘紅的天空。
冬天的雞棚 米勒
在一場大雪之後,寒冷正顫抖著一座冬天的雞棚,這是法國鄉村一個普通的農舍院落。院子的場地上覆蓋著積雪,有兩隻雞正在雪地的麥草里覓食,一隻是蘆花雞,蘆花雞的左側有一隻黑鳥的背影,另一隻是白母雞。還有一隻花公雞縮著脖子站在雞棚門前左側的一根木柱邊,它背後一隻條筐靠在木柱上,使雞棚內的那些雞們彷彿在傾聽什麼。雞棚由木頭垛和麥草蓋成簡陋而拙樸,院子右邊雪地的麥草上的三隻黑雀鳥也在覓食,其中一隻站在金黃的麥草上好像在沉思。雞棚頂上覆蓋著一片白雪映照著背後一棵大樹孤零零的樹枝。一隻前胸褐紅色的鳥立在雞棚左側的棚頂上在眺望院子的景物。它身後的背景上是一棵小樹的圖案和一座農舍。農舍屋頂上那支煙窗正冒著繚繞的白煙,一群鳥在遠方的天空中自由的飛翔著。讓人感到雪後寒冷的質感正在慢慢融化開去。
乾草堆之秋 米勒
巴比松的春天 米勒
這是雨後一座法國北部農場的風光。暴雨過後煙消雲散,天空的背景上溫煦的陽光正穿過雲間灑落大地,被雨水打濕的樹葉閃著綠色的光芒。畫中五顏六色的光彩使自然的構圖鮮艷而明亮,一道彩虹懸掛在農場左側的天空,春天季節的草木彷彿剛剛從睡夢中蘇醒過來,大地一片生機勃勃。一條小路穿過農場中間的土地,小路左邊有三棵果樹,兩棵小的和一棵大的,樹下生長著蔥綠的蔬菜,小路的右側是一顆李子樹嗎?它的樹冠上掛滿了鮮紅的果實,正在誘惑著那些遠方自由飛翔的雀鳥。從村子裡走來的這條小路通向遠處的樹林,使天空中游弋的雲層正在漸漸散去,此刻,大地的農場鮮艷在一種詩意之中,讓那些春天樹木上的葉子幸福的也陶醉了。
岩石 米勒
教堂前的道路 米勒
這是法國北部普通的一個鄉村,一座鄉村的教堂矗立的黃昏之中,天空的遼闊正塗抹著落日的晚霞和盤旋著飛翔的鳥群。教堂赭色的小屋頂上一個十字架正在向天空祈禱。教堂後面的樹蔭擋住了幾棟農舍簡陋的山牆,但那幾棟農舍的屋頂上的煙窗仍然是清晰的,教堂的前面則是一小片墓地,一個木十字架聳立在那些長滿青草的低矮的墳丘中非常醒目,讓我聯想到小村中有的人一生也許都沒走出過這個村子。而死亡又將他送回了輪迴的土地。此刻,一個收工的農民正走在這條大路上,這條大路從田野的方向延伸過來的嗎?那個收工的農民抗著一把钁頭已經走到教堂的山牆下了,道路兩旁的青草沉默著,青草們並不知道那個農民一天辛苦的勞作,它們正靜靜傾聽著他回家的腳步聲和教堂被印在晚霞里的影子。
格雷維爾農場 米勒
諾曼底沃維爾修道院
米勒出生的房子
諾曼底牧場 米勒
屈塞附近穿過板栗樹林的小路 米勒
屈塞附近的小路 米勒
維希附近果園的圍欄 米勒
維希附近水邊的房舍 米勒
維希附近的農場
月光下的羊圈 米勒
夜空月光下的羊圈是神秘安祥而遼闊的,一輪金黃的月亮已從地平線的東方升起來,它的輻射的金光正在照亮天上漫遊的雲絮。由遠方村莊和樹木朦朧的木刻構成的輪廓,使那顆月亮的夢沉浸在一種詩意的曠野中。夜色寂靜的走著,把牧羊草地的月光推到畫的中央。此刻,那些腹中飽食青草的羊群已經被牧羊人趕入他的圍欄,面對草地的上融融月色,羊群咩咩的叫聲也早已停止了,小羊犢依偎在母羊的身邊。圍欄擋住了風和夜的寒冷,而牧羊人和他的牧羊犬仍站在圍欄中清點著羊群的數量。現在,那個牧羊人該去進行他的晚餐了,因為圍欄右側的一間木屋坐在那裡已經等的很久了。它知道牧羊人會點起一堆燃燒的篝火煮飯和驅趕蚊蠅,驅趕夜的寒氣和孤獨。等到月上中天,牧羊人將在那間小木屋中和他的牧羊犬進入月光守夜的一場睡眠。
多姆山省 米勒
在米勒的畫作中,幾乎大多都是在田園農舍和大地田野上勞作的人,這幅畫也是一座法國北部村莊簡樸的農舍。一個年輕的農婦拎著兩隻木水桶正站在自家的院子里,她頭上纏著一方桔色的絲巾,身著淡紫羅蘭色的上衣,而下身藏綠色的套裙把一雙深褐色的鞋子襯托的又大又笨拙,鞋子沾滿了泥土。現在,她身後背景中的農舍屋頂被蒼苔濃重的綠色塊塗抹著,使一扇長方形豎立的窗子黑黑的,讓人看不見農舍內的床鋪和傢具。從遠處望去窗子的左邊的牆上靠著一把農具和一隻澆灌菜園的鐵皮壺,使農舍的牆壁顯的古老而質樸。農婦的右邊是一溜石頭壘成的矮牆,牆外應該是她家的樹園吧?此刻,農婦正在打算去哪裡拎水呢?她神情沉靜的眺望著遠方,也許她正在想他地里勞作的丈夫或者在村子裡玩耍的孩子,也許她是在回憶昨夜小窗外一枚月亮掛在樹梢上的秘密。
花園 米勒
水仙和紫羅蘭 米勒
蒲公英 米勒
雛菊 米勒
在去世前的六七年里,米勒繼續在創作,但以往的動亂生活使他的心靈瀕於破碎。他這時畫了一些裝飾性較強的風景畫。這幅《雛菊》也是彼時的習作性寫生作品,用色粉筆畫成的。放在窗台上的一盆雛菊,開得十分茂密。右側還放置一個針線包,家庭氣氛極其濃郁。50多歲的米勒似乎故意要從這些靜物中尋找自己心靈的慰藉。他在雛菊盆花的後面,還隱隱畫出了他的老伴的模樣。
1867年,米勒受到了一次來自藝術學院的獎勵,授予他一枚金質獎章。不到一年,他又受到精神上最殘酷的一次打擊--他的知音、畫家盧梭去世了。這個"比兄弟還要親的"朋友得了癱瘓症,他是死在米勒的懷裡的。這一幅《雛菊》也許是畫家心中對這位風景畫家的懷念。
據說這幅《雛菊》給梵高的《向日葵》帶來了靈感。
牧羊人奧弗涅 米勒
路易絲安托瓦內特·弗阿爾當 米勒
尤金·卡諾維爾 米勒
勒孔特德萊爾 米勒
瑟堡市長 米勒
維蒙特伯爵夫人 米勒
利奧波德·德斯布雷斯 米勒
海軍軍官 米勒
阿爾芒 米勒
寶蓮 米勒
年輕女子 米勒
凱瑟琳·勒梅爾 米勒
春天 米勒
沐浴的放鵝少女 法國 米勒 布上油畫 縱38×橫46.5厘米 巴爾的摩沃爾特斯美術館藏
此畫是畫家在巴比松畫的一幅人體畫。畫中清澈的小河蜿蜒而過,白色的鵝群在水中嬉戲,牧鵝女經不住河水 的誘惑,正要入水痛快沐浴。人物造型渾厚有力,畫家以抒情的筆調把一個少女夏日午後的戲水情景畫得如此生動、 淳樸,好像巴比鬆土地上綻開的野花一樣清新而美麗。
這個夏天的調子是鵝黃色和翠綠色的,也是林中牧鵝女自己一個人的。一條小河彎著身子從樹林的那邊流淌過來,那些仙女般的白鵝在河水中盡情地嬉戲著,讓岸上的兩棵樹冠的濃蔭更加茂盛起來。一隻白鵝正向牧鵝女游來,一隻站在岸邊將頭伸進水中,還有一隻在岸上正展翅眺望和傾聽樹上的鳥鳴。而遠處靜靜生長的樹林在青草的空氣中安謐著,使正在準備下水洗澡的牧鵝女的裸體豐滿而閃著金色的光芒。這是怎樣完美的一幅酮體,美的讓人沒有一絲慾望和雜念。牧鵝女沉靜的坐在小河岸上,頭上纏一塊淡綠色的絲巾,胸部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也是金黃色的。她身後的兩棵樹榦下安放著她的衣裙和一根牧鵝的杆子,牧鵝女桔紅的面部在沉思,她的左手扶在河岸的草地上,一條腿弓著另一條腿已經伸進河水中,而河岸邊的那一叢暗綠色的小樹枝,此時,也感覺到了這個夏天牧鵝女洗澡的一種涼爽。
入浴者 米勒
蘆葦叢中的少女 米勒
坐著的裸女 米勒
河邊裸體農家女
修女的鸚鵡 米勒
供奉 米勒
從樹上取下俄狄浦斯 米勒
阿爾卡迪亞的牧人 米勒
聖安東尼的誘惑 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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