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故宮傢具點評35——幾件紫檀傢具包漿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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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漿」是玩古玩的人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個辭彙，也叫皮殼，寶漿，所謂包漿，就是器物經過長時間的氧化，使用，在器物表面形成一層氧化層，青銅器的紅斑綠銹是包漿，長期賞玩形成的「黑漆古」也是包漿，象牙從雪白到牙黃也是包漿，有時還會有人說「干皮殼」，這是器物長時間放置，沒有經過擦拭，而是靜止不動而形成的包漿，干皮殼也是一種包漿。今天就看看幾件故宮裡面紫檀傢具的皮殼。泛白色的幾件傢具，是紫檀的，之所以是土白色，主要原因是陽光的長期直射，紫檀表面失蠟，褪色造成的，這樣的傢具經過打磨，燙蠟，還會呈現紫黑色。我在故宮也見過一些長期沒有打磨，但依然是紫黑色的紫檀傢具，其原因就是這些傢具沒有被陽光直射，因而沒有褪色。褪色現象在黃花梨，紅木裡面都有，而且褪色之後基本都是土白色，土黃色。沒有變白的那些紫檀傢具，儘管還是紫黑色，但是表面粗糙，摸起來有刺手的感覺，這是長期放置，失蠟，表面灰塵堆積，沒有清除的緣故。由於日光直射而褪色，這個過程是很快的，我曾經有一套紅木傢具，放置在陽台上，沒有做避光處理，不到一年的時間，表面就已經是土白色了。現下市場上，博物館裡那些色澤溫潤，紋理漂亮的黃花梨傢具都是經過打磨，拋光處理之後的效果。當然，如果硬木傢具沒有被陽光直射，而且是正常使用，顏色基本不會發生什麼變化，這就是所謂的「熟皮殼」。上博的幾件原屬王世襄先生的那些傢具，多半是熟皮殼，那是因為王老在購買那些傢具以後，它們一直處在正常的家居狀態，其中的很多傢具是王老在世的時候天天使用，擦拭，所以是熟皮殼。皮殼不分柴木，硬木都有，它是判斷傢具新老的一個標準，但是這個標準並不可靠，現在硬木傢具做皮殼的工藝已經非常先進了，什麼樣的皮殼都能人為地做出來，好在現在黃花梨，紫檀傢具絕大多數人買不起，管它什麼皮殼，硬木傢具皮殼的探討有些屠龍術的意思了。柴木傢具的皮殼一樣能做，由於柴木傢具存世量大，遇到不好做的皮殼，舊木料總是能找到的，可以用舊部件替換，這又涉及到傢具維修，修配的問題了，什麼樣的修配可以接受，什麼樣的修配不可以接受，我們以後再單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