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大雜繪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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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鬼故事之畫人頭》
半夜時分,一扇門打開了,裡面走出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他拿著一個馬甲袋,小心翼翼地將一把刀藏在了睡衣裡面,搖搖晃晃地出了門……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那個人手裡拎著馬夾袋,搖搖晃晃地進了屋。 7點了,女子醒了過來。她躺在床上回頭一看,枕頭旁邊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染紅了被子和枕頭。 她無奈地笑笑,提起人頭走向一個房間。在經過另一個房間時,她看到男子穿著睡衣還在打鼾。她洗漱完畢,一邊聽著收音機一邊吃早餐。新聞上說,這個月本市已經發生了十多起兇殺案,死者皆是被兇手用刀割下了頭。她搖搖頭,又是一陣苦笑。
吃完飯,她走進了剛才放人頭的那個房間。 這個房間里,擺放了相貌各異的人頭,全部清洗乾淨密封在了一個個透明罩子里。 女子在一個畫板前坐下,拿起畫筆開始畫人頭。男子其實就是她的男友,兩人同居以後,她對他說自己想畫人頭,本來想讓他買個模型的,結果他話還沒聽完就跑了出去,等回來以後就拎了個人頭。女畫家吐昏過去了,開始懷疑這個男的是否有神經病。後來,男的每天晚上搖搖晃晃地夢遊出去給女畫家砍人頭,每天晚上一顆。剛開始,女畫家回頭看見人頭時嚇得滾到了床底下,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 這天,女畫家畫著畫著就瘋掉了,還把自己畫的人頭藏了起來。幾天以後,女畫家死在街頭上,是被車撞死的。 男人悲痛欲絕,來到女畫家的畫室,看到她的畫筆、畫板……忽然,男人的哽咽戛然而止,他看見那些密封起來的人頭不知什麼時候全都變得面目猙獰起來。他顫慄著查看,卻發現那其實是女畫家藏起來的作品。他鬆了口氣,想取下畫稿仔細端詳,但是當他看到畫稿後面真正的人頭時,他明白了女畫家瘋掉的原因。《短篇恐怖故事之體育館》
我叫石岩,是xx廣告公司的老員工,因為是老員工所以平時上班也很輕鬆,列印下廣告複製些東西打發打發就可以下班了。 今天星期六,我約上好朋友王麗麗去打羽毛球,整整上了一周的班好不容易休息得去鍛煉下身體,給麗麗打了電話說在體育館門口等她,半小時後終於到了,我嘀咕了她就一起走進去了,「麗麗,我覺得今天好奇怪啊,平時禮拜天人最多了,今天怎麼這麼冷清呢,連保安都沒看見一個。」 「哎,我說,你可別嚇我啊,聽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敢進去了,要不我們還是走吧」「走什麼嘛。好不容易休息你就當陪陪我唄。」麗麗看著我可憐的表情答應了我,走到3樓羽毛球館的時候,一男的突然從廁所沖著出來往樓下跑,臉上充滿了恐懼,像是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眼睛瞪得特別大,滿頭的汗水,我心想這人怎麼這麼沒素質撞到人也不說一聲。沒想那麼多,拉起麗麗往更衣室去換好衣服就走了進去,羽毛球館大媽盯著我們看了好一會兒,那眼神感覺像和你有殺父之仇一樣,看的我直起雞皮疙瘩,然後用冷冷的語氣說道「打球嗎,今天空場你們自便。」我心想不對啊,這大媽平時不是這語氣啊,而且這裡一到禮拜天人特別多,今天怎麼會空場呢,一種莫名的恐懼布滿了我的內心。
突然肚子有點疼,我叫麗麗在裡面等我去上個廁所,廁所門下邊不是完全遮掩的,有人路過可以看到他們的腳,我正無聊盯著門口看呢,突然一雙腳慢慢的從上邊吊著下來,我猛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天花板,什麼都沒有那門口怎麼會有雙腳,我心想是不是麗麗捉弄我呢,叫了幾聲沒人應,再看門口那腳已經停在門口一動不動,好像還有個聲音再說「快走,快離開這裡。」聲音很小,卻很清晰,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我緊閉著呼吸生怕弄出一點聲音,門慢慢的打開了,我看到...我看到「她」全身都像是燒焦了一樣眼睛掉在外面,空洞洞的瞳孔,蛆蟲在眼睛裡不停的扭動著,嘴唇全往外翻漏出了黑黑的牙齒,頭上還冒著煙,全身肌膚破爛不堪還帶著一股燒焦味,我被內心的恐懼慢慢的佔據最終被嚇倒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麗麗坐在我身邊說「我看你很久沒出來就去廁所叫你,一進廁所就見你暈倒在門口我就扶你來醫院了。你怎麼暈倒在廁所里了?」我實在不願回想起那恐怖的一幕就說不小心摔倒了,正當準備起身要走的時候醫院電視上放了一條新聞。 xx市體育館昨晚凌晨無故起火,燒死內在員工8人,唯一奇怪的是體育館內今天白天並沒有燃燒過的痕迹,現在一片狼煙。我看到這裡強忍住恐懼拉起麗麗就回家。《恐怖愛好》
我是個奇怪的人,喜歡在網路上收集恐怖圖片。 尤其是血淋淋的圖片,像一根根針,狠狠扎在頭皮上。這是變態的刺激感。 我買了很多面具,畸形的,扭曲的。到了半夜的時候就把它帶在頭上嚇老公。 他每次都會尖叫,這讓我很有成就感。 我在網購上相中了一個男子的面具,據說這是用死人皮做出來的。我沒有相信,這些商家為了生意什麼都編的出來。不過確實做的很逼真,於是我決定把它買下來。又是一個鬼節的夜晚,我把人皮面具帶在臉上,濕濕涼涼的貼著我的肌膚。
有幾分黏,像膠水一樣。 悄悄的潛進卧室,掀開床單,卻看見一個陌生的沒有臉的男人躺在我家的床上。 我的電話響了,我顫抖著按了接聽鍵,話筒里傳來老公的聲音:「老婆,今晚公司加班,我不回來了。」 啊!深度的恐懼讓我忍不住想要逃跑。 可是那個陌生男人已經站起來,揪住我的頭髮,「哈哈,那麼喜歡我的臉嗎,那就一直戴著吧!像我這樣死於車禍的人,還能借你的身體重生還得感謝你老公呢。這個收集屍體剝下麵皮做成恐怖面具的人。」 我掙扎著想跑,可是那個男人死死的拽著我的頭髮,用力的一扯,我感覺我的臉被撕下來了。 在我最後的呼吸聲里,我清楚的聽到他說:「既然你那麼喜歡面具,那我就把你做成面具吧。」 以前,我喜歡收集圖片和面具。 現在,我被放在網上等待別人的收集。你,會是我的下一個替身嗎?
《撿回了一個弔死鬼》
媽媽說,不要隨便撿外面的東西回來。 她每天都這樣說,可是我七歲的生日過完以後,她就不見了。 而爸爸每天都在家裡喝的醉醺醺的。 我從家門口發現了一捆粗麻繩。 我把它帶回了家,而爸爸沒有再喝酒,他每天都盯著麻繩看。 那種眼神是一種死亡的恐慌感,他丟了好幾次,而我每次都會把它撿回來。 這一點他並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爸爸用這捆麻繩在家裡的客廳橫樑上上吊自殺了。大伯來辦爸爸的後事,他住在我們家裡。
晚上他要守靈,卻看見一男一女用繩子上吊自殺的場景。 他被嚇瘋了。 之前他把那捆繩子丟在了垃圾桶里,又被我撿回來了。 媽媽說,不要隨便撿外面的東西回來,但是犯老毛病的我撿回了一個弔死鬼。《人嚇人》
小y生性膽小,深信世上有鬼。經常對朋友的說一些關於鬼的禁忌,有時朋友覺得她神經兮兮的。 有幾個的朋友想跟小Y開個玩笑,叫和小Y同居的一個朋友裝鬼嚇唬她。「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哭呀?哈哈!!」 「說不定哦。」 「小Y會不會生氣?」「不會的,只是開玩笑而已。」
當天晚上,小Y的朋友,拿著小Y家的鑰匙,溜進了小Y家。朋友穿著白色的弔帶裙,臉上塗著厚厚的份,畫著紅色口紅。朋友站在小Y床前,看著睡著的小Y竊笑著,故意放低聲音,慢慢的說:「小……Y……小……Y」 小Y輕輕醒過來,看見裝鬼的朋友:「啊……有鬼啊……救命啊。」小Y嚇得立刻掉下床,拚命地朝著門口爬去,掏出了家門。 朋友擦掉臉上的粉,笑得花枝亂顫。 幾天之後,小Y和朋友聚會,說起這件事。「小Y,你那天是不是嚇得尿褲子啊?」 「你們也太壞了。」 「小Y,你現在還相信有鬼嗎?」 「我信。」小Y意味深長的笑著。 「為什麼?你還相信?」 「你們知道么?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鬼是你裝的。」「什麼?你早就知道了?那怎麼嚇得那樣?」
小Y看著那個裝鬼的朋友,接下來的話另眾人渾身發麻:「因為……我看見……有五個人站成一排……」《夜晚別一個人走》
小時候聽老一輩的人講,世上有很多種鬼,什麼冤鬼、怨鬼、幽鬼、死魂靈等等,其中最屬怨鬼最厲害,不過這種鬼很少但一見到就會遭到大難。小孩子本來是不信這些的,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事讓我改變了看法。 記得小時候,每年總有那麼幾天家裡要去三叔公家裡住幾日,但三叔公家在山溝里,那裡人煙較為稀少,只有幾個小村莊坐落在這片廣闊的山區里,那裡的人都很迷信,總相信世上有什麼鬼了神的,有什麼大病上不了醫院就去找什麼大神半仙巫婆之類的看,雖然基本上都是無功而返,但那些地方依舊是香火不斷。 三叔公村裡有一名很爭氣的大學生,叫志國,畢業了在城裡某著名高中教書,在各個村的口碑都是相當好的。一天他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是他父親病危,讓他趕緊回家看看。志國接了電話,在上完當晚的課後,就坐車直奔家裡,由於村莊地處偏僻地區,下了車還得走好一段山路才能到村子,所以晚上基本沒人走夜路,不怕鬼怪也怕遇見猛獸啊。志強由於思父心切,就急匆匆地走進了山地。 當晚志強回到了村子裡,神智且變得不清晰起來,老是說胡話,一會哭一會笑的,村長見了趕緊請了本村著名的巫婆,巫婆看後大驚,說:「是遇見鬼啦,怨氣還這麼重,趕緊驅鬼吧,不然就要死人了!」 於是大夥一同忙碌之後,志強終於睡著了,我們這些看著有趣的小孩子,也被大人叫回了家。 後來聽說志強病好了,只是人變得木訥了許多,喊他一聲,半天才給你回句話。後來聽叔公說:「志強回來看見一個山坡上有人,走過去看,才發現那人大半邊臉都碎了,眼珠子也掉了出來,結果回來就這樣了。那裡當時剛死過一個人,是一個姓章的男子雨天給懷孕的老婆找接生婆,結果不小心落下山坡摔死了,可能是沒見到孩子吧,怨氣太重,恰巧又讓志強碰上了,才發生了這種事。」 這並不是我杜撰的,因為我現在還可以記得起巫婆用漁網捆住志強做法的樣子,我不是宣傳迷信,我只想告訴大家,深夜千萬不要一個人走夜路!在我們村東頭,有一個天然形成的大坑,大概有2米多深,10米多寬。每年到了夏天雨水季節,大坑裡就積滿了水,於是總有很多人來這裡游泳。大部分都是十四五歲的少年。幾乎每年都會有小孩在大坑裡被淹死,所以每家大人都不準自己的小孩去那個大坑裡玩水,但一不留神,還是管不住貪玩的孩子。
軍曉是我大伯家的孩子,比我大3歲。他以前常常到那個大坑裡玩水,而且很會鳧水,狗刨啦扎猛子啦在他們那群孩子裡面算是能手了,但是在目睹了一次事故後就再也不下水了,也不讓我靠近那個大坑。 那是在他7歲那年夏天的中午,連著下了兩天的大雨,大坑裡積滿了水。雨過天晴,艷陽高照,軍曉跟他的一群玩伴來到了大坑玩水,他們有6個人,其中有一個叫二健的人跟軍曉同歲,水性也很好。他們到大坑邊的時候,那裡已經有很多人在玩水了。於是,一群人迫不及待的就往水裡沖。大部分人還是在靠近岸邊較淺的水裡玩,中間水太深,很少有人游過去。 那天他們玩著玩著,就忘了時間,轉眼天就快黑了,幾個人準備要走了,軍曉回到岸邊看見二健竟然游到中間深水區里了,背上竟然背著一個人,像是個小孩,滿臉泥土,頭髮緊緊地貼在頭皮上,滿是污垢的雙手捂著二健的眼睛。軍曉嚇得大喊。二健好像什麼都聽不見,繼續往前有,然後就只見他身子忽地沉了下去,在水裡掙紮起來。軍曉哭喊著「有人把他按下去了」,旁邊的孩子們全都嚇得不知所措。 這時候,有人反應過來「快去叫大人來!」 軍曉他們才回過神,趕緊穿上衣服,一個去叫二健的家人過來,剩下的就去叫附近的大人來就救二健。等到軍曉他們回來,水裡早已不見了二健的身影,等人們把二健從水裡打撈上來,二健早已沒了呼吸。 聽說發現二健屍體的時候,他的大半個身子已經埋到了坑底的泥沙里。二健他娘抱著二健的屍體哭得不省人事。當天晚上軍曉莫名其妙地發了一夜的高燒。後來聽村子裡的一個風水先生說,這個坑裡有個弔死鬼,就是所謂的「水鬼」,拉二健下水是為了找替身。此後,軍曉就再也沒下過水,路過大坑的時候,還會心有餘悸。《一顆人頭》
丁凱到某地出差。忙了一天後,他筋疲力盡地回到賓館,走到自己的房間準備洗澡休息一下。走到門口發現門居然沒鎖,只是搖搖頭責怪自己太粗心,也沒多想什麼。進了房間稍稍沖了個涼便倒頭就睡了。深夜,他迷迷糊糊感覺自己的右手擱到了什麼硬物。迷糊之中,他想:住的可是星級賓館,清潔人員怎麼也這麼不負責任,不收拾乾淨。看來明兒個得好好找他們經理反映一下。 因為和客戶應酬,酒喝得有點多,腦袋也重的要命,他也就沒顧忌太多。只是潛意識地將東西往床下一推,繼續呼呼大睡。第二天,由於要趕時間,甚至來不及洗漱,急急忙忙地就退了房。沒過多久,他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說他住的賓館出現了命案,兇手很快就落網了。
他一驚問道:「你知道是哪個房間嗎?」 路人:「聽說是112。」 丁凱心有餘悸道:「那天我也在那家賓館,我住的是114。」 路人:「我還聽說,兇手交代他一潛進去,就把睡在床上的房客的頭一刀砍了下來,然後立刻拿著值錢的東西倉皇離開,不過奇怪的是被害人的頭是在床底下發現的,兇手沒有理由撒謊。」 這時,他突然想起112就在114的對面,時常有分不清方向的住客走錯房間,細想起來當晚他擱到的東西就是圓滾滾的。他連忙抬起右手一看,全是干透了的血漬。他急急收回手,但是路人還是看出了端倪,伸出脖子想探個仔細。 不料一扭動,路人的頭一下子從脖頸上掉了下來,滾到他的腳下,嘴巴還是一張一合的:「不是自己的身子就是不夠默契。」 那顆人頭幽幽地在他的褲管吹著冷氣:「先生,你的睡相真不太好。我是來問問你,那晚你把我的身體踹到哪裡去了?」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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