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生命的質量

生命的質量

——《滾蛋吧,腫瘤君》留給我們的思考

文/大明逸軒

無論是噩夢,還是美夢,其終點都是黎明的天光。可是夜晚的重點不是夢境,而是睡眠的質量。

——題記

對於年輕的生命來說,失業、失戀、疾病,任何一種打擊都是沉重的。當這三種打擊一起來襲的時候,就是艱難於呼吸與視聽了,這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無奈過後,卻是含淚的微笑。

主人公熊頓,似乎一直就是這個故事中不可多得的笑料。她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屈從於社會的規則,頂撞上司,憤然離職,很是瀟洒的樣子。失業之後,要男朋友來陪,等來的卻是愛情的背叛,一系列的鏡頭,似乎充滿了笑料,卻又是無奈之下的調侃。

生活就是這樣子,總是給我們太多的無奈,我們又當如何?難道整天的無語凝咽?還是像祥林嫂一樣,到處訴說她的阿毛?或許,嬉笑怒罵的狂放不羈,是一種訴說,也是一種自我安撫人生的態度吧。

很多的時候,我們所受的教育,是叫我們如何的勇敢,如何的挑戰,如何的面對苦難,永不低頭。

這似乎是對的,卻又是讓人迷茫的。

人常說,年輕就是資本。年輕,說明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面對困境的時候,我們還有絕地反彈的機會。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所以,年輕的時候,我們奮不顧身,一頭扎進冰冷的湖水,期待這一猛子紮下去,會抱得大魚凱旋歸岸,無論蒸煮烹炸,都可以大快朵頤。這樣的幾率會有,或許還不低。可是,任何的冒險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刺骨的湖水,或許會帶給你終生的傷痛。

當然,也是有例外的。面對湖水而趨之若鶩的人們,都是帶著例外的心情扎進水裡的,只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好運罷了。

無論是好運的,還是霉運的,走到岸邊的時候,都會看見一大群人,正悠閑地坐在湖邊,伸著長長的釣竿,等待著上鉤的魚兒。只是好運的人會嘲笑這些垂釣者,而霉運的人,會羨慕罷了。

有些跑題了,回歸正說。

熊頓面臨的最大危機,不是失戀,也不是失業,而是進入了生命的倒計時。在她的青春年華里,她拚命的工作,或許是為了博得錦繡人生。但是她忘卻了,命不是可以用來拼的,而是要用來養的。當她無力地躺在媽媽的懷裡,告訴媽媽銀行卡密碼的時候,這一堆數字,卻成了最鋒利的尖刀,無情的刺來,讓媽媽的心瞬間七零八落,血流成河。對於親情來說,世間還有比這更加殘酷的嗎?

年輕的時候,我們總覺得生命是漫長的,我們可以隨意的揮霍。死亡,那似乎是耄耋老者需要考慮的問題,與青春無關。可是,這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辭彙一旦關聯起來,對於一個家庭來說,就是這一場世界末日般的災難。

有人說人生最大的遺憾,是生命不可以重來;最大的幸運,卻是生命不需要重來。我想,無論是不可以,還是不需要,只要到了生命的盡頭,這些極富哲理的語句,都是扯淡。

人生,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多少人前仆後繼的探討著,終也沒有定論。為什麼沒有定論呢?或許,這本就不該有定論的,所以,探討來,探討去,終是鏡花水月,看起來很美,卻是抓不住的。

人生一世,或許會轟轟烈烈,或許會名垂青史,那又如何?留作後人評說的時候,又有多少可以還原歷史的真實,即便是還原了,那重要嗎?

我們活著的時候,誰會擔心我們?茫茫人海,數以億記,真正與我們相關的,卻只有寥寥數人。只有這些人,會和我們一起笑,一起哭,一起瘋,一起鬧。那麼,我們的生命,就應該對這些人負責,讓自己多一些歡笑,讓他們多一些欣慰。

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漁夫。面對社會這座平靜的湖面,選擇潛水,還是垂釣,在我們自己,可是對與我們相關聯的人來說,他們或許還是希望我們悠閑地垂釣,最起碼,那樣沒有危險。

夏天的夜很短,冬天的夜很長,無論是長是短,都是一夜。對於夜來說,重要的不是這其間產生了好夢還是噩夢,而是睡眠的質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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