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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期權造就多少富翁

網路期權=身價百倍?「我們常在公司里開玩笑說,在搜狐工作八年的員工,不是富翁也是富婆了。」陳峰,搜狐新聞中心的現任主編,笑眯眯地說著這番話,眼睛卻緊盯著搜狐首頁上滾動的新聞,手指不斷敲打著鍵盤。2003年,陳峰與同事在《南方都市報》發表了一篇名為《被收容者孫志剛之死》的文章,隨著整個事件帶來的社會影響,他也因此聲名在外。八年前,儘管陳峰已經開始關注網路媒體在中國的逐步興起,但他絕沒想到,日後他會在搜狐的平台上實現自己的新聞理想。在那時,搜狐也僅僅推出新聞及內容頻道,剛剛完成綜合門戶網站的雛形,「開啟了中國互聯網門戶時代」。2000年7月12日,搜狐公司在美國納斯達克掛牌上市(NASDAQ:搜狐),從國內名企一躍而成國際品牌。「到現在為止,搜狐的期權機制都是由公司董事會擬定操作。上市前後,公司的中高層管理者,以及資深員工,成為了第一批期權激勵的享有者。」「由於那時公司人員少,所以給的面很廣。」搜狐原市場總監陳勇回顧道,他於2000年加入公司,2001年初分到期權。期權的具體份額,他表示因為涉及商業機密,不能透露。但那次持有期權的人數可以實言,幾乎是搜狐的所有員工。「公司的目的就是要留人。」當時,全球互聯網產業冷至極點,整個業界動蕩低迷,搜狐股價跌到了歷史最低:0.86美元,「網易更慘,都停牌了」。雖然期權不失為鼓舞公司士氣的明智手段,但對陳勇而言,「壓根就沒拿它當錢」。在當時,很多人還沒有清晰意識到期權的價值。「誰都想不到那麼遠。」他還記得,人力資源部忙著張羅發放期權,而很多同事「記憶力欠佳」,沒去人事部拿期權合同。有資料顯示,在2002年,搜狐連續兩次共發放了230萬股期權,發放價格分別為1.06美元和1.29美元。當年的公告顯示,搜狐的原COO古永鏘獲得期權份額最多,占年度公司期權的14.08%,張朝陽拿了9.37%。「要激活期權賬戶,就必須登陸美國在線證券交易網站。沒幾人懂期權常識。人力資源部的經理張雪梅挺熱心地召集大夥作執行期權培訓,可沒人想聽,本來股價就低,誰有慾望進行期權交易?」陳勇說。彼時的陳峰,對於互聯網的形勢冷清,只是冷眼旁觀。但他不會忘記,就在2002年第三季度,搜狐在國內互聯網開始實現全面盈利,帶動了中國概念股在納斯達克的全面飆紅。「這以後就沒有全員持股一說啰。隨著互聯網的格局穩定,業務模式走向成熟,發展上了正軌,期權才成為真正的激勵手段,發放給了應受激勵的人才。」陳勇笑道。股價上去之後,現在要求漲工資的人少了,一改行情低迷期間「現金為王」的局面。網易的情況也類似。2001年網易上市一年以後,網易期權是負資產,公司沒有人執行;2002年開始有少數期權被執行;到2003年,期權終於成為一筆富裕的資產了。搜狐自張朝陽以下,人力資源部在公司各個系統分別設立了12個級別,「采編系統里,實習編輯為一級,普通網編為二級」。期權制度由董事會商議決定。管理層根據員工的表現和業績分別發送期權。並為員工設立了一個自由賬戶,規定其在簽定期權合同一年後可以執行期權的1/4。「公司高層人士作為執行業務的知情人,要嚴限一年期權交易次數,在公司發布財報前後20到30里,不得進行期權買賣。」2005年,陳勇離開了搜狐。他在電話里告訴記者,他之所以想走,是因為自己想創業。在辭職前三個月,他賣掉了一部分期權,因為國內的期權制度還不完善,期權雖在國外交易,「但錢拿回來後,還是要從公司賬面上走,再由公司按照人民共和國的個人所得稅法去交稅。」所以,那筆個人所得稅交得陳勇頗為心痛。至於沒到行使期的期權,「只有放棄了。」陳勇的語氣不咸不淡。據他的朋友說,他曾在私下裡嘀咕,要想最終完全獲得期權,恐怕還要等上好幾年。網站到底以後什麼樣?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終究是個未知數。沒有期權觀念的傳統媒體人「我也想過離開。」發言者是搜狐財經版編輯周克成。正如陳勇所說,在搜狐持有期權的普通編輯,往往很年輕,「期權份額不多,又是跳槽頻繁的年齡。」周克成今年27歲。在去年年初,他曾離開過搜狐。「期權和這件事不相關。我就想進傳統媒體編輯好文章,發自己想發的稿。」他非常理想主義地說。這位初中尚未畢業,全靠自學成才的財經編輯,最大的苦惱在於網路媒體沒有新聞自采權,「稿件主要是從平面媒體轉載,或是到新華社購買」。他曾在博客我們該以什麼方式持股由「期權激勵」到「限制性股權激勵」將是未來股權激勵的趨勢34歲的谷澄宇差一點就成為百萬富翁。最後一刻,他放棄了。在百度上市之前,谷澄宇就擁有了數量可觀的期權,當時的授予價格大約每股5美元。百度上市之後,股價從27美元一夜升至122美元。谷澄宇與所有百度員工一起,成為準百萬富翁。如果繼續在百度工作下去,一年之後,他可以行使期權的1/4,瞬間致富。2005年8月,百度因期權激勵帶來的創富神話,刺激著IT界每一個技術人才的神經――業界流傳「百度連前台小姐都是百萬富翁」。百度在上市之前的期權激勵是,每個員工都擁有期權。當年,百度總裁李彥宏被評為最佳僱主。但僅僅一年之後,李彥宏再次上榜,卻變成最差僱主。2006年7月,百度發生「裁員門」事件。4個小時內,除運營總監外,企業軟體事業部(ES)的30名員工被遣散乾淨。百度自稱,該部門長期虧損、且與百度目前主要提供的搜索引擎服務不相吻合。員工穆一飛為此狀告百度,希望百度繼續履行勞動關係,他所持有的期權因此將繼續有效。與此同時,隸屬百度心臟部門系統部的谷澄宇卻選擇了主動辭職。他所擁有的期權和財富幻想瞬間成為泡影。百度的期權激勵機制在他身上似乎沒發揮任何作用。有關期權激勵的困惑,開始浮出水面。谷澄宇說,每一個進入百度的員工,在獲得期權時就應該想清楚,期權到底意味著什麼?期權能否圓你的財富夢?谷澄宇進入百度時,屬於經理級別。他拿到了數千股期權。此時,距離百度上市還有幾個月。谷澄宇手上的期權到底能值多少錢?李彥宏也未必清楚。百度進行的期權激勵計劃,曾在美國矽谷高科技公司盛行。李彥宏在百度成立之初將其引進,被稱為中國互聯網公司中最優厚的激勵計劃之一。員工可以在約定的時限之後,以極低的授予價格,行使期權。許多百度員工,都是沖著期權而去。他們的薪水可能並不高,但對期權回報都給予了熱烈的期待。在百度上市前夕,每一個員工都認購到了一定的期權。不僅如此,2004年4月,當百度內部進行拆股,所有員工期權增加一倍時,百度人力資源部居然用各種辦法,找回十幾名在百度擁有股票卻早已離職的人,追授拆分後的一倍股票。此舉曾引起業內讚歎。2005年8月5日,百度在納斯達克上市。當日收盤價122.54美元,百度市值39.58億美元。按此計算,國內百度的所有員工,如期權兌現,資產都已超百萬。但谷澄宇說,那意味著他得至少還要在百度呆四年。百度規定,在公司工作滿一年,可以第一次行權1/4,滿一年之後,每個月可以行權1/48。谷澄宇沒有等到第一次行權。2006年6月,他辭職離開百度,開始創業。由此,谷澄宇成為百度期權激勵計劃的免疫者。他說,「期權的或然性太大,那些虛幻的財富,到最後不一定都是你的。」事實上,如果他再堅持幾個月,就可能第一次行權1/4,以當時股價推算,他大概因此「損失」10多萬美金。在另外一些百度員工眼中,期權是他們呆在百度的重要原因之一。百度裁員門事件中的關鍵人物穆一飛說,「工資當然不重要,因為我每個月光期權收入就有七八萬。」谷澄宇對此評價說,他們對期權抱了太多的幻想。谷澄宇說,在百度,許多員工把還未行使的期權早就看成了自己個人的財富――但顯然並非如此。百度裁掉企業軟體事業部,當屬公司正當調整。部分被辭退的員工的期權自然消失,他們的財富夢想就此戛然而止。改變中的激勵機制穆一飛的怒氣,正來源於此。百度副總裁梁冬在接受《21世紀經濟報道》專訪時解釋,百度上市之前的期權激勵範圍太廣。「激勵面過廣之後,反而導致了員工的預期相對過高。」谷澄宇的離職,主要原因是想自己創業,但其中一個關鍵因素,正是他從未對期權抱以太高期望。百度大多員工並未認識到這一點。上海經邦諮詢公司總經理薛峰對此評價「百度激勵過度」。他說,百度的期權激勵計劃應該設定一些行權條件。無附加行權條件的期權激勵常常導致失敗。而且,百度期權激勵範圍過大,不必要地增加了企業成本。在去年的裁員門事件中,百度也因此被一些擁有期權的辭退員工詬病。他們聲稱,百度裁員是為了節約成本。但現在,百度期權激勵計劃已經不具當初的致命吸引力。在上市之後進入百度的員工,即便認購到期權,其授予價格為上市之後的股價。因此,他們擁有的期權差價,與谷澄宇這批員工已經完全不可比擬。激勵效果,已經大打折扣。谷澄宇說,百度要留住更多的人才,光靠期權激勵已經不夠。百度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梁冬聲稱,百度在未來會提供更多元化的激勵機制。比如培訓計劃、現金、限制性股票等等。問題是,期權激勵,會就此退出百度的舞台么?薛峰說,期權激勵適合那些初創型、成長型企業。在企業創辦之初,沒有財力進行員工激勵,期權是最好的方式之一。就百度來說,它目前仍屬於成長型企業,期權激勵不可能在短時間消失。最好的例證是谷歌,它的股價目前已達500美元/股。但是,在國外,期權激勵正在慢慢退出。微軟於2003年徹底取消期權激勵,改以限制性股票的激勵方式。微軟當年也曾以期權激勵,讓數千名員工一夜暴富。股權激勵之辯事實上,整個2006年,中國到處瀰漫著股權激勵的討論和實踐。百度只是冰山一角。年初,證監會發布《上市公司股權激勵管理辦法》。年底,國資委發布《國有控股上市公司(境內)實施股權激勵試行辦法》。兩個文件的出台,加速了中國上市公司的股權激勵進程。「員工持股」,成為上市公司員工討論的熱門話題。但爭論幾乎從未停止。自上世紀90年代開始國有企業改制、員工持股第一次進入大眾視野開始,「員工持股」幾個字所代表的含義,已經悄然轉變。薛峰說,最早開始的國有企業股改時期,「員工持股」更多強調的是一種福利,主要以產權多元化為目的。現在,這幾個字已經成為股權激勵的方式之一,更多強調的是激勵。但是在國有企業和民營企業之間,同樣的股權激勵,依然出現了較大的反差。《上海證券報》評論稱,民營上市公司近乎「吝嗇」的激勵程度以及極為嚴謹、合理的方案設計,都足以讓國有上市公司汗顏。不過,引起最大爭議的,是一些國營上市公司實行的「限制性股權激勵」。評論質疑說,相比「期權激勵」,這種激勵方式更好似給高管發了一筆獎金。在中國股市,上市公司股票的價格一般都高於其每股凈資產,高管們以凈資產價格買入,以市價拋出,無疑可賺一筆。宏源證券研究所研究員朱衛東也認為,我們的約束機制非常不健全,不少股份制企業管理人員已經不需要明確的激勵措施,通過各種非常手段(如關聯交易等)建立了自己利潤豐厚的企業。各種相關法律欠缺,只不過是又給一些人以瓜分國有資產的機會。但中國社科院專家尹中立則站在另外一個立場上,「釣魚捨不得餌,還釣什麼魚?!」「不要怕上市公司高管拿得多,就怕他不拿。」薛峰認為,「限制性股權激勵」將是未來股權激勵的趨勢。因為,以期權激勵為代表的增值激勵方式,受外部資本市場影響很大。而中國的外部資本市場並不完善,股價和公司業績之間的關係並不明顯,暗箱操作的可能性更大。在2006年年末,國有控股上市公司中興通訊的股權激勵方案,就屬於「限制性股權激勵」。方案分配給21名董事和高級管理人員206萬股,分配給3414名關鍵崗位員工4592萬股。中興通訊在2007年、2008年和2009年度的加權平均凈資產收益率,將分別成為這些激勵對象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申請標的股票解鎖的業績考核條件,該收益率不低於10%。而且,激勵對象在這三年的內部績效考核必須合格。谷澄宇說,這是一種比較完善的員工激勵方式。與百度期權激勵相比,中興員工得到的股權與公司業績直接掛鉤,避免了股票市場的波動帶來的影響。中寫道:……我一直認為,現在中國媒體的評論版面好的文章太少了,差的文章太多。而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大多數評論編輯不懂經濟學,因此在經濟觀點上其實很糊塗的文章也被不斷地發了出來,而很多觀點很好的文章卻不容易發出來——除非你是陳志武、周其仁這樣的名字。向公司提出辭職前,他按照「持有期權合同一年後可以執行期權的1/4」的規定,賣掉了部分期權,「大概賺了六七百美金吧……反正,期權就沒有了。」跳槽失敗後,財經頻道的同事,以及新聞中心的主編陳峰打電話給他,紛紛要他重回搜狐。自尊心頗強的他,後來很少流露對那次跳槽的悔意。但,「期權要是留到現在,絕對不止那點錢。」他思忖片刻。「『期權』作為網路穩固人才的激勵手段,中高層管理者都是受益者。對於普通員工就是風險投資。這就要看他是否看好公司前景,是否願意為它付出,是否願意為期權而奮鬥。」2006年1月,陳峰進入搜狐時,對於「期權」,尚無意識,拿他的話說,「像我這樣在傳統媒體呆長了,又新加盟網路媒體的人,開始時對『期權』毫無概念。」「在過去,我們需要的是穩定、固定的回報。很自然地,來到網路,首先談的是薪水、獎金、福利。沒誰會說,您薪水給我少點,期權給我多點吧。」2003年,陳峰同編輯陳志華從《南方都市報》調入《新京報》。後來,他和報社的某位高層一起來到搜狐發展。之前,搜狐曾向他提及將來會有「期權」,「我沒往這上面細想,我還猶豫到底去不去。畢竟又是個新領域。」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新興媒體。在他離開一個月後,陳志華也在新浪力邀下,擔任其新聞中心總監。現在調換角色,作為被採訪對象的他,當被問及「新浪是否只有十分之一的關鍵員工才獲得期權?」、「員工拋售期權是否有嚴格控制?」之類問題時,陳志華的答覆一律是:無可奉告。當初離開紙媒,進入網路,他和陳峰一樣,「從不關心『期權』問題」。「這是每個從傳統媒體轉向網路媒體的從業人員很正常的反應呀。」易凱資本有限公司的CEO王冉說。這是一家專門為中國新經濟企業提供兼并收購、私募融資和海外上市諮詢服務的資本運作公司,曾服務於新浪、網易、北京青年報、光線傳媒。「在國內真正上市的傳統媒體,除了北青、電廣傳媒、成都商報外屈指可數。而它們的上市並沒有讓其內部職工享有期權,持有股份,直接與其利益相聯。這就導致了很多傳統媒體的從業者不會對『期權』敏感。」「期權作為激勵機制從理論上講,無論是網路媒體還是傳統媒體,作用都是一樣的。但網路媒體的催生力量來自公司內部從上到下的每名員工辛苦打拚,所以,它的期權計劃最為激進。相對來說,個人在傳統媒體所起作用是渺小的。傳統媒體的運行主要靠體制內的政策支持行政支援。」同時,他還指出,「期權」的使用在西方資本市場已不暢行,「限制性股票的發放作為激勵手段在逐步推廣」。不同體制,如何抉擇?進入搜狐半年後,公司下發給了中層管理者一批期權,其中就包括陳峰。「具體數字不能講。但要是有人現在勸我跳槽,我一定要他先補償了這筆損失再說。」他哈哈大笑道。記者注意到,除了陳峰、陳志華外,最近幾年,從傳統媒體流向網路媒體的精英大有人在:《新京報》前總編楊斌加盟和訊網,擔任總編輯;《南風窗》前總編輯陳菊紅成為騰訊網總編;《新京報》副總編王躍春,曾短暫加入搜狐並擔任常務副總編;《計算機世界》前副總裁、總編王超,加入廣源傳媒擔任總裁;《經濟觀察報》前社長何力,加入陽光媒體集團擔任大中華區新媒體業務首席執行官等……外界有傳言,「網路媒體正以其靈活的用人制度、激勵機制,吸引著傳統媒體里的成功人士。」「如果我是一個經驗豐富,早已完成新聞培訓的老記者,我感到在平面媒體的發揮空間已經越來越小,我到互聯網能學到新東西,開闢新空間,能得到比過去翻倍的薪水待遇,我為什麼不去?」陳峰反問道。儘管,在搜狐的工作負荷量是他過去操作一篇深度報道所承受壓力的數倍;手提電腦從早上7點到晚上9點,時時刻刻不離手;偶爾也會因看到一篇爛稿,想把記者痛罵一頓,產生衝到第一線採訪的衝動;過去所秉承的新聞理念,與公司的商業追求,會存在衝突……「隨著更多的傳統媒體人才加入互聯網,新聞將會體現出互聯網與傳統媒體的經驗融合。通過技術手段,新聞位置的選擇,新聞標題的修改,任何一條新聞每天都有上十萬、上百萬的讀者閱讀,我們的新聞理想一樣能夠得到實現。」陳峰說,中國媒體在原有體制下,理念很先進,「滯後的是管理。有無期權反映的只是表象。」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副院長黃升民則從體制層面對傳統媒體人才流向網路媒體的現象作了闡述:「近年來,傳統媒體的經營增長不如過去大幅度增長,特別是紙媒的利潤增長很低。傳媒中人收入不高,激勵機制不甚理想。」「傳統媒體作為國企事業單位,很大程度上機制僵硬,內部發展空間減小,很多人都喊看到天花板了。相比之下,網路媒體不僅提供的工資高,有期權許諾,而且,伴隨新媒體興起,帶來越來越多的個性化的內容需求,這為專業人才提供了富有挑戰性的新舞台。」「值得思考的是,傳統媒體的上市必須對其核心業務做了剝離,雖然上市後能帶給這個媒體整體利益,但上市之後的傳統傳媒還是無法進行有效的市場擴張,無法達到它想進入的領域,也不能按願實施體制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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