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唐老鴨配音,蟄伏近30年成影帝,張涵予這股硬漢泥石流要逆襲小鮮肉了 | 娛塘
前天,環環給大家安利了國慶檔唯一一部洗眼的影片《湄公河行動》:他們用一部影片證明「犯我國民者,雖遠必誅!」(戳我回顧)。昨天,在假期餘額已不足0.5元的情況下,環環我又去二刷了這部片,即使哭成狗,也要掙扎著起來給兩位主演點個贊↓↓↓
最令環環感到驚喜的是彭于晏,雖然此前他演過不少打戲,表演也日臻成熟,但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男孩氣。而這一次,雖然他出場時充滿了濃濃的海報風,一度讓環環錯愕,以為進錯了片場↓↓↓
但後來總算扳回來了,動作戲大大大加分↓↓↓
文戲也不錯↓↓↓
都說棋逢對手,演戲也是一樣。彭于晏在這部戲裡面張力如此之好,與對手是硬漢專業戶張涵予不無關係。兩人強強組合,這股氣場與氣勢,相得益彰↓↓↓
↑兄弟二字,無需多言
另外,誰看得出來張涵予52歲了???
有人說,是張涵予的硬漢泥石流,把彭于晏這股鮮肉清流給「污染」了……額……是有點兒這意思↓↓↓
電影界要說硬漢,吳京算一個,張涵予算一個。這倆人骨子裡的爺們氣,仿都仿不來。
往前翻翻張涵予的片子,給人留下印象的基本都是硬漢角色↓↓↓
《集結號》穀子地
《新水滸傳》宋江
《智取威虎山》楊子榮
《老炮兒》悶三兒
「張涵予就像是為硬漢而生的。」對於張涵予,這樣的評價很多。
不過,與其說張涵予是為硬漢而生的,不如說他是為電影而生的。
張涵予出生於藝術世家,父親是八一電影製片廠的攝影師,叔叔是部隊文工團的演員,舅爺是北京人藝的表演藝術家于是之。
或許是家庭影響,張涵予從小就愛看電影。在那個娛樂活動稀缺的年代,電影成了張涵予主要的精神食糧。
「我小時候住甘家口,這一條街上全是電影院。國家八大部委的禮堂全在這一條街上,哪個地方有電影放,放什麼電影,哪個電影院里哪塊玻璃能卸下來,哪個地下室能鑽下去,哪個禮堂的票什麼樣,看門的叔叔叫什麼,我如數家珍。記住這些,只為一點,往裡頭混。那時候看電影不要錢,都是發的票,但很多時候不讓小孩看。而且我爸不讓我看電影,整天逼著我當陳景潤,每次知道我看電影,就得挨頓揍,所以我每次看電影都跟做賊似的」。他還把零用錢全用在買《大眾電影》上,每次新刊一到,他就如獲至寶一般捧在手裡讀。
可惜張爸從來不樂意他與電影掛鉤,希望他做一名數學家。因為「不務正業」老往電影院跑,張涵予沒少挨揍。
次數多了之後,張爸也死心了,覺得張涵予爛泥巴扶不上牆,「將來最大的出息是拿著一隻鋁飯盒,裡面放一把勺,每天去工廠上班,當個鉗工,就算造化了」。
青年張涵予
張涵予卻有自己的打算。上高中時,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開始招生,只是單純喜歡電影的他,忽然知道自己今後要做什麼了,「我也想有一天能去學表演,考上總政、海政、戰友文工團,或者到八一電影製片廠,穿上軍裝戴上三片紅,當個文藝兵,走在大街上——這一生那可就了不得了」。
但張爸的預言還是說准了。有一段時間,張涵予工作沒有著落,上收發室給信件蓋過戳,也騎著自行車北京、天津、上海地沿途畫過廣告。
夢想似乎離他很遠很遠。
可那段時間,張涵予卻覺得自由而快樂。無論什麼時候,對電影的痴迷都支撐著他一路往下走。
「我每天騎著一輛破二六女式自行車,卻自以為是佐羅騎著一匹馬,車後馱著兩桶油漆,一路叮零噹啷地響,手裡拿著一根棍當做是佐羅手中的劍,也像佐羅背著頂草帽,把繩子系在脖子中間。頭髮也一定要留中分,背在後面,騎在車上風一吹頭髮就向後飄著,嘴裡哼哼著小調。佐羅眉頭有個『川』字,我也天天練,練得現在即使笑著,眉頭也舒展不開了。」
1988年,張涵予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本以為終於可以走上表演之路的他,卻一度接不到什麼好的角色,只好轉而進入中國煤礦文工團,做配音工作。
要說配音,張涵予可也是專業級別的。小時候喜歡看《佐羅》,他一天到晚聽著收音機學裡面的台詞,學得惟妙惟肖,朋友們都難分真假。
後來他給中央台譯制組投稿,試音時驚艷了現場的導演。17歲時,他就成了一名正式的配音演員,配過《這裡的黎明靜悄悄》《拯救大兵瑞恩》《佐羅的面具》《指環王》等不少片子。
所以在配音界,張涵予也是有名聲的。他還給唐老鴨配過10集音,可惜後來他有事出差,接手的配音演員李揚火了。
他說:「我從生下來,就沒有天上掉餡餅到我嘴裡這種命,必須熬到一種程度,經歷過心靈和身體的磨鍊,像唐僧取經,九九八十一難,才能修得正果。」
後來,張涵予又赴澳大利亞留學,一邊讀書,一邊倒賣卡車,折騰了一年時間。回國後又做了兩年生意,在那個年代也算得上富足,但他知道這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直到1999年,好友傅彪把他推薦給電視劇《夢開始的地方》的導演,他終於正兒八經地過了一次表演的癮。
「我覺得這才是我要的生活,骨子裡很快樂。」
就像是一個乾渴了很久的人,終於喝到了一滴甘露。
因為這部戲,張涵予終於走進了表演的大門,也走進了馮小剛的戲裡。
張涵予和馮小剛早期是認識的,曾在一個院子里工作過,那時候馮小剛還是個美工。
他應該也沒料到,自己此後會成為馮小剛的「御用龍套」↓↓↓
《手機》中開會時打電話的「電視台同事」
《大腕》中精神病人
《天下無賊》中的警察
7年時間,他甘為「龍套男」。
或許真像他自己所說的,要經歷磨難才能修得正果。
龍套也不是白跑的,張涵予與馮小剛合作多次,馮導早就看出了他在演戲上的天分,還經常找他討論劇本。在籌拍《集結號》時,張涵予拿到劇本後,一個人蹲在地上看,一邊看一邊抹眼淚,馮小剛看在眼裡,心中有了數。
在陪馮小剛面試了無數個「男一號」之後,一向低調少言的他對馮小剛說:「你就讓我演吧!」
最後,馮小剛看盡千帆,定了他演穀子地。
事實證明,張涵予就是穀子地,穀子地就是張涵予。
一度把做軍人視為男人的天然使命,把「做真正的男人」視為一生追求的他,簡直為這個角色而生。
「我願意活在這個過程里,演員這個職業實際上就是精神層面的事情。我不知道別人啊,這對我來說是做演員的最高境界了。一生有過這一次,挺無撼的了。真的!」
殺青後很長時間,張涵予都走不出來,「經常晚上夢到我要去找那些戰友,但是總有人攔著我,然後就會哭醒」。
馮小剛說:「他真的相信有這麼一個人,真正相信他就是那個叫穀子地的解放軍九連連長。在《集結號》公映前,有一天他媳婦來找我,說導演快點讓電影上映吧,張涵予魔怔了,經常半夜醒來號啕大哭,然後坐在那兒發獃。」
而穀子地最終也成就了他,二十多年沉寂後,他一舉奪得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男主角 、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男主角、第45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男主角、第8屆華語電影傳媒最佳男主角、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男演員獎項,成為「五料影帝」。
馮小剛曾有一句話形容張涵予:「他是個活在過去的人。有一次我跟他到一個地方,路上4小時,他一路給我唱《長征組歌》,加上中間報幕員的解說詞,一個字也不錯。」
張涵予的確對過去的東西,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情結。
他說:「我挺懷念小時侯,那時的太陽比現在強烈得多,天比現在藍,人比現在單純。」
他演戲的時候,這種情結也影響著他。他演的硬漢不只是肌肉與汗水,還有一種類似老炮兒的精神與規矩在。
因此他也愛收藏,對古件兒痴迷,小時候姥姥家的老式花瓶、魚缸,他都愛不釋手,還曾翻牆進衚衕深處的老房子里尋寶。
張涵予對戲痴,對古件兒也是一個痴字。
不懂行之前,他常在北京潘家園逛,後來無論上哪兒拍戲,他都各種「搜刮」古物,也上過不少當,但愛之不悔。
但也因為收藏,不擅言談、與娛樂圈格格不入的他交了不少收藏圈的朋友,還與馬未都產生了友誼。
這些都是張涵予的藏品。其中有一張價值20萬元的黑大漆柴木羅漢床,開始險些流到美國。
「當年一位美國買家只交了定金,還沒來得及把床拉走就辦其他事去了。結果,『9·11』的時候,他正在世貿大樓里……按照合同,3個月不來提貨,賣家就可以重新賣。於是我借錢把這床買了,後來證明這是一個國寶級的古床。」
據說馬未都找張涵予借這床展覽,張涵予都沒借。
除了愛古董,張涵予還愛樣板戲、京劇、逗鳥,尤愛養狗。這些愛好,頗有京城大院公子哥兒的意思。
《湄公河行動》中有一隻叫做「哮天」的警犬,執行任務時犧牲了,這一點張涵予特別有感觸。他想起自己養的一條狼狗,因為生病去世了,以硬漢形象示人的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落淚了。
這就是張涵予,鐵漢柔情更有痴。
而他自己對於男人的定義是:「能耐得住寂寞,受得了委屈,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更多的時候默默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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