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告別》:關於衰老和死亡,你必須知道的那些事
最好的告別
豆瓣評分:9.1分。催淚指數:深思指數:頁數:247頁閱讀時長:7個小時
讀這本書是怎樣一種體驗?
垂涎這本書好久了,看著這本書無論在豆瓣、還是在亞馬遜等購書網站上,好評如潮。
因為種種俗事牽絆,直到最近才有時間翻看。不枉花費這麼多時間閱讀,芝士君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自己老年時應該是什麼樣子?再想想已經步入中老年行列的父母,的確,是該想想自己的親人和自己,應該度過一個怎樣的晚年?
然而現在,無論美國,還是中國,人們似乎還沒有為此做好準備。看看書店,暢銷書的櫃檯上大部分都是『誰的青春不迷茫』、『時光不老,我們不散』這樣的書。而年老的人同樣可以潮爆天,可以跳傘,大家瘋狂轉發這樣的勵志故事,似乎每個人到年老時都可以做到這樣。
從這個角度,《最好的告別》似乎要掃大家的興,因為它不會告訴我們『年老時依然可以很優雅』,作者用一組組數據,描述出血淋淋的事實:『從三十歲開始,心臟的泵血峰值逐年下降,人們跑步的長度和速度都趕不上過去。一個六十歲的健康人,視網膜接收到的光線僅為一個二十歲年輕人的三分之一。』
以前這些芝士君都沒意識到,因為我覺得自己還年輕,雖然在奔三路上已有幾年,然而自己卻沒想過父母,父母終究有一天,會像這本書描述的一樣。到時候芝士君會怎麼辦?
希望《最好的告別》能給大家一些啟示。
內容簡介
作者在書中主要討論了三大話題:臨終醫療、護理和養老。通過講故事以及對比的方式,高度評價了姑息治療和善終服務,即臨終時不以治療為主,而以幫助病人減少痛苦,在親人的陪伴下安靜死去為要。
1、獨立——活到100歲的代價在我的早年生活中,從來沒有目睹過嚴重疾病或者老年生活的種種難處,因為父母都是醫生的緣故,老年生活的境遇完全不在我的感知範圍以內。
大學期間,我認識了現在的妻子。我受邀去她家玩,認識了她的祖母愛麗絲。老太太當年77歲,精神矍鑠,此時的她已經一個人住了20年了。她自己修剪草坪,還會修理水管,和朋友一起上健身房。
有時我會想她這樣的日子還會持續多久呢?尤其是我的父母是來自印度的移民。在印度,像愛麗絲一樣的老人一般是不可能獨居的。例如我的爺爺,一百多歲了還去巡視土地,而我的叔叔們也沒有違背他的意願。而最終他去世,家人都陪在他身邊。
活得久了,問題來了。
縱觀人類歷史,大多數時期,那些能夠活到老年的極少數人,大部分都得到充分的照顧。時間到了當代,發達國家的老人,大多數是像愛麗絲那樣的。這種情況是怎樣發生的?
答案之一就是社會老齡結構本身改變了。過去老年反而是一種稀有現象,老年人作為傳統、知識和歷史的維護者;而現在老年不再具有稀缺價值,加上媒體發達,老年人不再獨有對知識和智慧的理解。總之,壽命的延長改變了年輕人和老年人之間的關係。
再加上工資上漲和退休金制度,使得越來越多的老人得以積攢存款和財富。一旦老年人在經濟上有辦法獨立,他們就會選擇社會學家所謂的『有距離的親密』。
雖然這一切很瀟洒,但這一切都建立在這些老年人身體健康的基礎上,而一旦他們身體條件不允許時,應該怎麼辦?
2、崩潰——接受變老這件事不久之前,死亡還是件稀鬆平常的事,隨時可能發生。例如一個人平時愉快地生活,沒有任何問題。然而在某一天,疾病突然而至,健康狀況會像雪崩一樣來臨。
近些年,隨著醫學水平的提高,衛生環境和其他公共衛生措施極大降低了傳染病的死亡風險。20世紀中期,工業化國家只有4%的人在30歲之前去世,即便到了老年,醫學也有辦法推遲許多疾病的致命時刻,這樣就導致了很多慢性病(如肺氣腫、肝病)的衰亡模式的改變,這就使得生命衰竭的曲線看起來不是懸崖峭壁,而是下山的緩坡。
實際上,並不是某一種疾病導致了生命的消亡,而是身體系統積累的摧毀性力量。
人如何衰老以及為什麼會老?生命老化的故事就是身體器官走向衰竭的故事。
例如我們的牙齒。隨著年歲漸長,牙齒的磨損也越來越大,專家說,通過檢測一顆牙齒可以檢測一個人的年齡。到60歲時,在工業化公家,人們一般失去了1/3的牙齒。85歲以後,大約有40%的人已經一顆牙齒都沒有了。
在我們骨頭和牙齒軟化時,身體其他部分卻變硬了。例如血管、關節甚至肺。心臟壁在增厚,而別的部位的肌肉卻變薄了。40歲左右,肌肉的質量和力量開始走下坡路。到80歲時,我們丟失了25%~50%的肌肉。
這一切都是正常現象,過程可以減緩,但是無法終止。人體是一個複雜系統,隨著這個系統損耗增加,終有一天,某一個缺損就足以破壞整個系統。
然而沒有國家處理這種情況,人們沒有真正對老齡化社會的到來做好準備。
然而,對付老年病有一套技術——一套發達的專業技能。醫生沒有辦法修復這些問題,但是可以進行干預和關懷。
3、依賴——我們為老做好準備了嗎?高齡老人告訴我,他們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那之前的種種狀況——喪失聽力、記憶力,失去最好的朋友和固有的生活方式。作家菲利普·羅思說得更加苦澀:『老年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屠殺。』
現代醫學的發達,使得突然死亡的人減少了,大多數人會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由於身體太衰老、太虛弱而無法獨立生活。這樣子的老人只能到療養院去。
我妻子的祖母愛麗絲就是這樣,當她日益健忘時,只能去療養院。但她在那裡並不開心,也沒有適應,眼裡的光芒不見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像家的療養院
我就這種情形同愛麗絲交談,她也說不清楚。只是抱怨:『那不是家。』對愛麗絲來說,療養院只是家的一個摹本。對一個人而言,有一個覺得是家的地方,其重要性就像水之於魚一樣。
愛麗絲覺得自己進入了異國他鄉,並且還永遠不準離開。但她並不想要任何人照顧她,她只想過自己的生活。然而隨著家的失去,她失去了控制權。
回顧療養院的歷史,它們並不是為了讓老人過得更好而建立,而是為了給醫院騰出床位。長期以來,這已經成為現代社會處理老年問題的模式。我們設計制度的目的幾乎總是為了解決其他問題。
愛麗絲的最後結局1993年,愛麗絲跌倒了,幸好沒出什麼大事。但此後她坐上了輪椅,幾乎所有的日常行動,都有護理人員幫忙。她喪失了所有的隱私和控制力,因而愛麗絲覺得自己像個犯人,僅僅因為老了就被投入監獄。
然而,很多像愛麗絲一樣的老年人,並沒有屈從,其中的許多奮起反抗,這就是療養院所說的『頑固分子。』
有的療養院工作人員還比較友善,僅僅會開個玩笑。而有些恐怖的地方,老人會被捆起來,或者鎖在醫用躺椅上,或者通過精神藥物對其實施化學抑制。
愛麗絲最終決定離開療養院,回家。而我妻子的弟弟也答應了。來年4月,愛麗絲平靜去世。
4、幫助——適應從家到老人院生活的轉變
88歲的路·桑德斯正在和他的女兒謝莉,一起面臨著關於未來的艱難決策。在此之前,他的身體不錯,身為電子工程師,一直干到67歲,退休。76歲時他成了鰥夫。
女兒謝莉不放心他,一開始問他是否對進入療養院感興趣,但路沒有絲毫興趣,他看過住在那類地方的朋友。這樣的路只能搬進女兒的家中。
很快路就和女兒一家發生了衝突,而且他發現,自己比預想中的更加孤獨。而女兒謝莉也發現自己的父親身體情況越來越糟。而她不得不一邊照顧兩個正在上高中的兒子,一邊操心著父親的身體。
等路90歲時,謝莉一個人已經難以承擔照料父親的重任。她覺得自己快要神經衰弱了。她想當個好女兒,但她也想要一份可以控制的生活。最終謝莉不得不告訴父親他的窘境。此時謝莉的表弟告訴他一家輔助生活機構,而不是療養院。
老人的渴求:一扇能上鎖的門
這個概念是由克倫·布朗·威爾遜於1980年代提出 ,她本來是想創建可以完全取代療養院的地方。最終成為輔助生活機構,即『老年之家』。
等到開業的時候,『老年之家』瞬間住滿了人。而老人都認為這裡有一種家的感覺,自己是主人,而不是犯人。眾多療養院的眼睛盯著這個新興機構。看看這個所謂的『老年之家』能幹出什麼新鮮玩意兒?
結果顯示:老年之家的居民,生活滿意度提高了,同時,健康程度也得到保持。實際上,他們的身體功能和認知能力都得到了提升。重度抑鬱症發生的概率下降了,依靠政府支持的人的開銷比療養院降低了20%,這個項目大獲全勝。
如何平衡善意的保護和自立的尊嚴最終路·桑切斯進入了這所『老人之家』,而謝莉也很喜歡這個地方,她相信父親會在這裡很愉快。
然而事實根本不是這樣,這裡的公園根本無意了解路的內心,在這裡,任務比人重要。
事實就是這樣,我們的老年人過著一種受控制、受監督的機構化的生活。這是醫學為不可醫治的問題設計的解決辦法,一種能保證安全,但是沒有他們所關心的內容的生活。
5、更好的生活——抗擊療養院的三大瘟疫1991年,一位叫托馬斯的年輕人進入了一家療養院當醫療主任。他畢業於哈佛大學醫學院,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進入大醫院工作,而是過自己認為真實的生活,當了一個業餘農場主。
用兩隻狗、四隻貓、100隻鳥發起的革命上班的第一天,他就感到療養院和農場之間強烈的對比。療養院簡直就是墓場。他不願意適應他所看到的一切,決定向療養院的三大瘟疫——厭倦感、孤獨感和無助感——宣戰。
為了攻克這三大瘟疫,療養院需要一些生命。他們要在每個房間里擺放植物;他們要拔除擦屏,開創一片花園和菜地;他們要引入動物。
經過一番波折,托馬斯的計劃被批准了,而現在,他所在的療養院居民需要的處方數量下降了一半,死亡率下降了15%。
這證實了托馬斯的預測。針對厭倦感,生物會體現出自發性;針對孤獨感,生物能提供陪伴針對無助感,生物會提供照顧其他生命的機會。
而最終要的發現是:為人們的活著找個理由。
也有療養院不像托馬斯的療養院一樣養動物,但他們請附近的孩子過來玩,這起到了同樣的效果。
這證明了我們的生命天生相互依賴,受制於遠遠超出我們自身控制力的力量和情形。自主允許我們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生活所驅使,這樣,我們每個人都能夠在權利框架允許的範圍內,成為他塑造的那個自己。
我們終於邁進這樣一個時代,在這個時代,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他們的工作不是以安全的名義限制人們的選擇,而是以過有價值生活的名義擴大選擇的範圍。
6、放手——什麼時候努力醫治,什麼時候放棄治療
通過觀察老年護理的改變,這一洞察力就是,無論是由於年齡還是健康不佳所致,隨著能力的衰退,要使老人們的生活變得更好,往往需要警惕認為醫學干預必不可少的想法,抵制干預、修復和控制的衝動。
大限來臨該做什麼薩拉是我們醫院的一個病人,她才34歲,正懷著她的第一個孩子。當身體檢查時,醫生髮現她得了肺癌,而且已經到了晚期,不能手術了。
薩拉很想多陪孩子一些時間,因此她選擇了化療方案。即使是化療,平均存活期大約只有一年。
在化療的摧殘下,薩拉的身體狀越來越差,而她堅強地抵禦著化療對身體的各種副作用。感恩節前幾天,一次CT掃描,表明薩拉的大限已至。
薩拉就是一個典型案例。在美國,25%的醫療保險費用花在5%生命處於最後一年的病人身上,其中大部分的錢用在了最後幾個月沒有任何明顯作用的治療上。而這些病人都早已知道自己病入膏肓,然而他們,連同他們的家人,都沒有為最後的階段做好準備。
除了單純地延長生命之外,重症患者還有其他的優先考慮事項,而我們現在的技術性醫療體系完全不能滿足這些需求。
善終護理不是無所作為標準醫療和善終護理的區別並不是治療和無所作為的區別,而是優先順序的不同。普通醫療的目標是 延長生命。為了有機會獲得未來時間,現在,我們要犧牲你的生存質量;而善終服務是讓護士、一生、牧師以及社工幫助致命疾病患者在當下享有可能的最充分的生活。
盡全力救治也許不是最正確的做法薩拉的悲劇是一個現代社會才有的悲劇,並且已經重演了千百萬次了。當我們無法準確知道還有多少時日時,當我們想像自己擁有的時間比當下擁有的時間多得多的時候,我們的每一個衝動都是戰鬥,於是,死的時候,血管里留著化療藥物,喉頭插著管子,肉里還有新的縫線。
這樣做完全是在縮短、惡化餘下的時間。
美國抗癌協會的數據表明,加入善終服務的患者,所經受的痛苦更少,身體能力更強,能夠更長時間同他人進行更好的溝通。此外,這些病人在去世半年後,他們的家人患持久抑鬱的概率非常小。
只有不去努力活得更長,才能夠活得更長。這聽起來似乎有些矛盾,但事實就是這樣。
最終薩拉臨死前擺脫了治療,去世前長長出了口氣,然後就悄無聲息了。
7、艱難的談話——為迎接生命的終點謀求共識有研究顯示,與經濟發展相適應,一個國家的醫療發展會經歷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國家極度貧困,因為得不到專業診斷和治療,大多數人在家中亡故。
第二個階段,隨著國家經濟發展,人民收入水平提高,更多的資源使得醫療得到更廣泛的提供,患病的時候,人們求助於衛生保健系統。生命終結往往在醫院去世。
第三個階段,國家的收入攀升到最高的水平,即便罹患疾病,人們也有能力關心生命質量,居家離世的比例又增加了。
重大的轉折正在來臨。不只在美國,這一趨勢正在波及全世界,越來越多有條件的人選擇在老年之家歿亡,或者在醫院去世。因此我們要在人的必死性方面謀求共識,並以生命尊嚴和保持有意義生活作為生存追求,醫患雙方都面臨著學習的任務。
三種醫患關係:家長型、諮詢型、解釋型面對這一轉變,我想全世界的醫生都還沒做好準備,這裡,醫生在與病人互動中,有三種角色。
第一種,目前最普通的家長型,即醫生認為自己是醫學權威,負責作出關鍵抉擇。
第二種,被稱為『諮詢型』關係。醫生告訴患者事實和數據,其他一切隨患者來裁決。這樣子的醫生,對病人的了解越來越少,而對科學的了解越來越多。
事實上,這兩種類型的關係都不是人們想要的。我們既想了解信息,有需要掌控和裁決權,同時我們也需要指導。這就需要第三種關係——解釋型關係。
在解釋型關係中,醫生的角色是幫助病人確定他們想要什麼。也可稱之為『共同決策模式』。
在某個時刻,醫生需要幫助病人權衡他們更大的目標,甚至質疑他們,讓他們重新思考其考慮失當的優先選項和信念,這種做法不僅是正確的,而且也是必須的。
8、勇氣——最好的告別勇氣是面對知道需要害怕什麼或者希望什麼時體現的力量,而智慧是審慎的力量。
在年老和患病的時候,人至少需要兩種勇氣。第一種勇氣是面對人終有一死的事實的勇氣——尋思真正應該害怕什麼、可以希望什麼的勇氣。這種勇氣已經夠難的。
但更令人卻步的是第二種勇氣——依照我們發現的事實採取行動的勇氣。
選擇比風險計算更複雜
我的醫院有一個病人,名叫朱厄爾,她患有癌症,並且有進一步惡化的傾向。她的醫生建議她入院治療。終於她住院了。
當我告訴她身體檢查結果時,她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肯面對事實的情緒,但怎麼處理事實則是另外一回事。我把進行化療手術和善終服務的的對比告訴了她。
朱厄爾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她也拿不準,然而第二天早晨,她要我取消手術。
我們進行了深入交談,同時也了解了朱厄爾內心的恐懼。她說自己最大的恐懼是受苦。雖然手術可以讓她的生命延長,但手術會不會使她情況更糟?
最終她選擇了保守治療,在生命的最終階段,像以前的日子,與家人朋友在一起,直到臨終前,她的回憶都很美好。
善終不是好死而是好好活到終點現在我們可以明確幾個結論:我們在對待病人和老人方面最殘酷的失敗,是沒有認識到,除了長壽和安全,他們還有其他優先考慮事項。
荷蘭在全世界最早提出『輔助自殺』,而它的擁護者則喜歡用『有尊嚴的死亡』這個委婉的說法,這引起了許多爭論。
根本上,這個爭論關乎到我們最害怕犯的錯誤——延長痛苦的錯誤抑或縮短寶貴生命的錯誤。我個人認為荷蘭人的做法是消極地讓生命結束。畢竟,我們最終的目的不是好死,而是好好地活到終了。從這種意義上來說,輔助生活比輔助死亡艱難得多,但是,它的可能性也好得多。
最後,我想說一句:思考死亡是為了更好地活著。
漲姿勢1、為了使同樣數量的血液流經變窄、變硬的血管,心臟只得產生更大的壓力。結果,一多半的人到了65歲時形成了高血壓。
2、近年來,生物是頃刻死掉的,而不是損耗而死亡的觀點受到重視。人類是自然進程是在英年早逝,未老先亡。而現代社會的平均壽命都是70多歲,所以可以說,我們已經是怪物,我們的壽命遠遠超出了給定的時間。
延伸閱讀
作者:阿圖·葛文德。
美國著名外科醫生,哈佛醫學院教授。《時代周刊》評選全球100位最具影響力人物榜單中唯一的醫生。
美國前總統柯林頓的衛生政策顧問,催化奧巴馬醫改的關鍵人物。
美國麥克阿瑟天才獎獲得者、醫生中最好的作家、2002年及2009年美國最佳科學短篇獎得主、2011年『美國最佳科學和自然寫作獎得主。
2004年被《新聞周刊》評為『20位最具影響力的南亞人物』,2014年《展望》雜誌10大『年度全球思想家』。TED大會演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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