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界出現「新紅顏寫作
▲李少君認為,「新紅顏寫作」在風格追求上,有回歸中國古典美學的跡象,重新喚回了對真、善、美和愛的追求。
▲女詩人金鈴子博客。她曾獲得2008中國年度先鋒詩歌獎,第二屆徐志摩詩歌獎。目前其博客點擊率已超過35萬。
▲女詩人重慶子衣的詩歌博客。她認為「從詞語出發,抵達生活本身」。目前她的博客已有近20萬點擊率。
▲河北年輕女詩人施施然詩歌博客。半年多以來,她寫了70多首詩,每發一首都有大量的讀者留言。目前她的詩歌博客已有三十多萬點擊率。 深圳商報記者鍾華生 攝面對大量年輕知識職業女性在博客上寫詩的現象,《天涯》雜誌主編、詩歌評論家李少君提出「新紅顏寫作」概念,引起了詩歌界的關注。昨日,李少君接受了深圳商報記者的專訪,談論他眼中的「新紅顏寫作」。何為「新紅顏寫作」?河北年輕女詩人施施然就是一個典型例子。去年11月,她開始在博客上寫詩。半年多以來,她寫了70多首詩,每發一首都有大量的讀者留言,甚至一些知名詩人也成為她的「粉絲」。目前,她的詩歌博客已有三十多萬點擊率,其詩也隨之迅速流傳,並在《詩刊》、《詩選刊》等刊物上發表。只要稍加搜索,就會發現大量像施施然這樣在博客上寫詩的「女白領」。面對這種現象,李少君和北京師範大學博士後、湛江師範學院南方詩歌研究中心主任張德明發表了一篇題為《海邊對話:關於「新紅顏寫作」》的對談錄,談論了從上世紀80年代至今有關女性詩歌創作發展的情況,還特別提及新世紀以來女性詩人的大量出現,以及女詩人的創作現狀。「新紅顏寫作」對當下的詩歌界有何影響?「詩歌創作逐步女性化」的趨勢,對男性詩人的創作現狀是否有衝擊?李少君一一解答。什麼是「新紅顏寫作」?《文化廣場》:什麼是「新紅顏寫作」?它有什麼特點?李少君:我們把個人博客時代出現的大量年輕知識職業女性寫詩的現象,稱之為「新紅顏寫作」,也有人稱之為「白領新紅顏」,因為寫詩者中,很多是企業高管人員、政府公務員、教師、記者、律師等等。「新紅顏寫作」的特點主要有兩方面:一是對現代女性的生活生存狀況和命運的實踐與反思,由於她們身處急劇競爭和變化的市場經濟時代,她們獲得了獨立自主意識的同時,也相應獨自承擔起重任,因而寫作上比前幾代女詩人更尖銳更悲壯;二是在寫作風格追求上,她們有回歸中國古典美學的跡象,因為此前女性詩歌包括男性詩歌創作很多是對西方現代主義的追隨和模仿,那麼現在一些年輕詩人開始恢復傳統,尋找中國歷史上的詩教傳統,女性詩人在這方面又尤其有優勢。我和張德明對談時,他對「新紅顏寫作」概括得很好:「受網路的自由化特徵和開放性氛圍的影響,詩歌博客時代的女性詩歌寫作最為真實地呈現了女性情感世界的方方面面,也最為豐富地展示了女性在詩歌藝術探險和審美呈現上的不拘一格,一個時代多維而生動的女性形象得以精彩地展示在我們面前。」第一次對女性詩歌命名《文化廣場》:使用「新紅顏」這個詞,有何寓意?是否有與之相對應的「舊紅顏寫作」?李少君:使用「新紅顏寫作」這個命名,有這麼一個考慮,覺得應該是現代性與中國性的結合。「新」,是其主體為自由獨立之現代女性,而且,其指嚮應該是創新,是一種自主自然自發的創造,並且藉由這種創造,打破傳統女性的歷史悲劇命運。 「紅顏」一詞則具有中國傳統美學色彩,是來自傳統的,吸收了傳統美德、傳統文化與傳統美學,因此,又有傳承。所以我們始終強調「新紅顏寫作」的女性維度,女性在歷史上尤其在中國傳統中是弱勢群體,「新紅顏寫作」的命名,堪稱中國詩歌史上第一次對女性詩歌命名,即使在世界詩歌史上,也是少見的。而且,「新紅顏寫作」也有中國性的維度,因為此前的現代中國女性詩歌,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對西方現代詩歌的亦步亦趨,基本上是模仿、借用、引進,當然,也有部分是轉換性創造,但在世界範圍內沒有個性,缺乏獨特性。沒有什麼相應的「舊紅顏寫作」,但是,說「新」,是指與前幾代女性寫作相區別。女性詩歌增量背後原因《文化廣場》:在當下的詩歌寫作中,「新紅顏寫作」有什麼樣的影響?李少君:「新紅顏寫作」可能帶來的影響,包括沖淡當代詩壇的爭鬥、暴戾、萎靡之氣,回歸詩歌最基本的品質,即真、善、美與愛。我認為,中國文明的基礎是詩歌或者說詩意文化,當代中國需要「借詩還魂」,藉助詩歌重建中國人的現代價值觀,重塑自由高遠的精神和靈魂。而女性詩歌在這方面也許更能發揮作用,歌德說過,「永恆之女性,引領我們向上」。《文化廣場》:你曾提到「女性詩歌發表量逐年增長,尤其在年輕一代中有高於男性之勢」,以及「女性詩人所佔比例也明顯增加,有影響的女詩人越來越多」的現象,其背後有什麼樣的原因?李少君:我覺得最根本的原因是女性受教育人數與比例增加,大學文科主要人群發生變化,以女性居多。我們現在去任何一所大學,文科生百分之七十甚至八十是女生,這樣持續下去,最終會導致文學創作主體和人群的變化。另外還有一些原因,一些女性生存壓力小於男性,因而可以更專心於創作。而且,相比男性創作的功利化,女性創作有時候更純粹一些。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網路本身的特點適合女性創作,學習交流便利,居家寫作也自由方便,傳播也更為迅速便捷。小說界也有這種跡象《文化廣場》:這種「詩歌創作逐步女性化」的趨勢,是否合理?李少君:我覺得這不是合不合理的問題,這已成為現實。其實小說界也有這種跡象,不久前舉行的網路文學研討會,就提到了網路寫手大部分是女性。這些年引起反響的現實題材的很多小說,均是女性創作,比如《杜拉拉升職記》、《蝸居》等,而男性轉向了歷史題材或官場小說。女性在創作中的優勢正在逐漸表現出來,比如關注現實生活,關注細節,與男性小說的粗痞化和宏大敘事比,女性小說更親切,更精美,更生活化。詩歌也是如此,男性詩歌有時候有些粗俗,女性詩歌顯然更唯美。《文化廣場》:目前男性詩歌創作的現狀大概如何?是否會隨著女性詩歌創作的興起而逐漸衰退?李少君:我覺得起碼是會產生衝擊,也有可能此起彼伏,這一段女性詩歌活躍,男性沉寂一段,正好反思學習一下,可以互相促進,最終,我們寄希望於在一種互相競爭互相學習與融合中,中國詩歌的不斷進步與提升。詩歌界回應「新紅顏寫作」【深圳商報訊】(記者鍾華生)「新紅顏寫作」的新現象在詩歌界引發了熱烈的評論。評論家和詩人都紛紛對這一新名詞的出現發表回應。在北京師範大學博士後、湛江師範學院南方詩歌研究中心主任張德明看來,「新紅顏寫作」對中國古典詩歌傳統的借鑒,遠遠超出前面的幾代女性詩人。「回顧歷史,從某種意義上說,舒婷、王小妮等女詩人在新時期的崛起,昭示著女性情感體驗在當代新詩創作中的復活。」張德明認為,在繼承關係上,「新紅顏寫作」與前幾代女性詩人都受到「五四」以來尤其是新時期以來女性解放思潮的影響,包括女權主義等等。到了「新紅顏寫作」,傳承得更加徹底。「如今,女性詩人居然自己挑起了大旗,即使不一定成熟,但值得肯定。」評論家劉波說:「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詩歌界發生的一個很重要的現象,即是女性詩歌寫作的全面興起。通過前兩年做『詩歌觀察』,以及後來的每月追蹤,我發現詩壇呈現出『陰盛陽衰』的跡象,而且這一點正變得越來越醒目。近幾年各種詩歌雜誌、民刊和網站,都不同程度地推出過女詩人專題,這對於女性詩歌的關注度提升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評論家龔奎林則說:「『新紅顏寫作』這個概念如果不是現在李少君、張德明提出來,將來也一定有人會提出來。因為,一定的詩歌現象就需要一定的研究者去給以觀照,李少君、張德明的這種前瞻性眼光和勇氣是令人敬佩的。」一些女詩人也積極回應,比如女詩人重慶子衣說:「我們不得不承認,這是女性詩歌創作最為自由,也最為開闊的時代,而張德明、李少君老師提出『新紅顏寫作』的概念,無疑是看到了女性詩歌創作的良好契機,並願意為女性詩人們提供更好的創作平台、展示舞台,引領女性詩歌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我認為,這既是對女性詩歌創作的肯定與激勵,同時,他們也希望女詩人們能在埋頭寫作之時,想想女性詩歌如何突出『新紅顏』這一概念,如何讓女性詩歌中呈現的思想,藝術價值更新,更美,更能突出這個時代的新特徵。」當然,也有一些質疑的聲音,主要是覺得詩歌界誇大了「新紅顏寫作」的作用,畢竟這些女詩人還年輕。對此,李少君說:「但詩歌革命,不從來就是由年輕詩人發起嗎?所以,我覺得不必辯解,最好讓時間來說明吧。」
▲李少君認為,「新紅顏寫作」在風格追求上,有回歸中國古典美學的跡象,重新喚回了對真、善、美和愛的追求。
▲女詩人金鈴子博客。她曾獲得2008中國年度先鋒詩歌獎,第二屆徐志摩詩歌獎。目前其博客點擊率已超過35萬。
▲女詩人重慶子衣的詩歌博客。她認為「從詞語出發,抵達生活本身」。目前她的博客已有近20萬點擊率。
▲河北年輕女詩人施施然詩歌博客。半年多以來,她寫了70多首詩,每發一首都有大量的讀者留言。目前她的詩歌博客已有三十多萬點擊率。 深圳商報記者鍾華生 攝
面對大量年輕知識職業女性在博客上寫詩的現象,《天涯》雜誌主編、詩歌評論家李少君提出「新紅顏寫作」概念,引起了詩歌界的關注。昨日,李少君接受了深圳商報記者的專訪,談論他眼中的「新紅顏寫作」。何為「新紅顏寫作」?河北年輕女詩人施施然就是一個典型例子。去年11月,她開始在博客上寫詩。半年多以來,她寫了70多首詩,每發一首都有大量的讀者留言,甚至一些知名詩人也成為她的「粉絲」。目前,她的詩歌博客已有三十多萬點擊率,其詩也隨之迅速流傳,並在《詩刊》、《詩選刊》等刊物上發表。只要稍加搜索,就會發現大量像施施然這樣在博客上寫詩的「女白領」。面對這種現象,李少君和北京師範大學博士後、湛江師範學院南方詩歌研究中心主任張德明發表了一篇題為《海邊對話:關於「新紅顏寫作」》的對談錄,談論了從上世紀80年代至今有關女性詩歌創作發展的情況,還特別提及新世紀以來女性詩人的大量出現,以及女詩人的創作現狀。
「新紅顏寫作」對當下的詩歌界有何影響?「詩歌創作逐步女性化」的趨勢,對男性詩人的創作現狀是否有衝擊?李少君一一解答。什麼是「新紅顏寫作」?《文化廣場》:什麼是「新紅顏寫作」?它有什麼特點?
李少君:我們把個人博客時代出現的大量年輕知識職業女性寫詩的現象,稱之為「新紅顏寫作」,也有人稱之為「白領新紅顏」,因為寫詩者中,很多是企業高管人員、政府公務員、教師、記者、律師等等。「新紅顏寫作」的特點主要有兩方面:一是對現代女性的生活生存狀況和命運的實踐與反思,由於她們身處急劇競爭和變化的市場經濟時代,她們獲得了獨立自主意識的同時,也相應獨自承擔起重任,因而寫作上比前幾代女詩人更尖銳更悲壯;二是在寫作風格追求上,她們有回歸中國古典美學的跡象,因為此前女性詩歌包括男性詩歌創作很多是對西方現代主義的追隨和模仿,那麼現在一些年輕詩人開始恢復傳統,尋找中國歷史上的詩教傳統,女性詩人在這方面又尤其有優勢。我和張德明對談時,他對「新紅顏寫作」概括得很好:「受網路的自由化特徵和開放性氛圍的影響,詩歌博客時代的女性詩歌寫作最為真實地呈現了女性情感世界的方方面面,也最為豐富地展示了女性在詩歌藝術探險和審美呈現上的不拘一格,一個時代多維而生動的女性形象得以精彩地展示在我們面前。」第一次對女性詩歌命名《文化廣場》:使用「新紅顏」這個詞,有何寓意?是否有與之相對應的「舊紅顏寫作」?
李少君:使用「新紅顏寫作」這個命名,有這麼一個考慮,覺得應該是現代性與中國性的結合。「新」,是其主體為自由獨立之現代女性,而且,其指嚮應該是創新,是一種自主自然自發的創造,並且藉由這種創造,打破傳統女性的歷史悲劇命運。 「紅顏」一詞則具有中國傳統美學色彩,是來自傳統的,吸收了傳統美德、傳統文化與傳統美學,因此,又有傳承。所以我們始終強調「新紅顏寫作」的女性維度,女性在歷史上尤其在中國傳統中是弱勢群體,「新紅顏寫作」的命名,堪稱中國詩歌史上第一次對女性詩歌命名,即使在世界詩歌史上,也是少見的。而且,「新紅顏寫作」也有中國性的維度,因為此前的現代中國女性詩歌,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對西方現代詩歌的亦步亦趨,基本上是模仿、借用、引進,當然,也有部分是轉換性創造,但在世界範圍內沒有個性,缺乏獨特性。沒有什麼相應的「舊紅顏寫作」,但是,說「新」,是指與前幾代女性寫作相區別。女性詩歌增量背後原因《文化廣場》:在當下的詩歌寫作中,「新紅顏寫作」有什麼樣的影響?李少君:「新紅顏寫作」可能帶來的影響,包括沖淡當代詩壇的爭鬥、暴戾、萎靡之氣,回歸詩歌最基本的品質,即真、善、美與愛。我認為,中國文明的基礎是詩歌或者說詩意文化,當代中國需要「借詩還魂」,藉助詩歌重建中國人的現代價值觀,重塑自由高遠的精神和靈魂。而女性詩歌在這方面也許更能發揮作用,歌德說過,「永恆之女性,引領我們向上」。《文化廣場》:你曾提到「女性詩歌發表量逐年增長,尤其在年輕一代中有高於男性之勢」,以及「女性詩人所佔比例也明顯增加,有影響的女詩人越來越多」的現象,其背後有什麼樣的原因?李少君:我覺得最根本的原因是女性受教育人數與比例增加,大學文科主要人群發生變化,以女性居多。我們現在去任何一所大學,文科生百分之七十甚至八十是女生,這樣持續下去,最終會導致文學創作主體和人群的變化。另外還有一些原因,一些女性生存壓力小於男性,因而可以更專心於創作。而且,相比男性創作的功利化,女性創作有時候更純粹一些。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網路本身的特點適合女性創作,學習交流便利,居家寫作也自由方便,傳播也更為迅速便捷。小說界也有這種跡象
《文化廣場》:這種「詩歌創作逐步女性化」的趨勢,是否合理?李少君:我覺得這不是合不合理的問題,這已成為現實。其實小說界也有這種跡象,不久前舉行的網路文學研討會,就提到了網路寫手大部分是女性。這些年引起反響的現實題材的很多小說,均是女性創作,比如《杜拉拉升職記》、《蝸居》等,而男性轉向了歷史題材或官場小說。女性在創作中的優勢正在逐漸表現出來,比如關注現實生活,關注細節,與男性小說的粗痞化和宏大敘事比,女性小說更親切,更精美,更生活化。詩歌也是如此,男性詩歌有時候有些粗俗,女性詩歌顯然更唯美。《文化廣場》:目前男性詩歌創作的現狀大概如何?是否會隨著女性詩歌創作的興起而逐漸衰退?
李少君:我覺得起碼是會產生衝擊,也有可能此起彼伏,這一段女性詩歌活躍,男性沉寂一段,正好反思學習一下,可以互相促進,最終,我們寄希望於在一種互相競爭互相學習與融合中,中國詩歌的不斷進步與提升。詩歌界回應
「新紅顏寫作」【深圳商報訊】(記者鍾華生)「新紅顏寫作」的新現象在詩歌界引發了熱烈的評論。評論家和詩人都紛紛對這一新名詞的出現發表回應。在北京師範大學博士後、湛江師範學院南方詩歌研究中心主任張德明看來,「新紅顏寫作」對中國古典詩歌傳統的借鑒,遠遠超出前面的幾代女性詩人。「回顧歷史,從某種意義上說,舒婷、王小妮等女詩人在新時期的崛起,昭示著女性情感體驗在當代新詩創作中的復活。」張德明認為,在繼承關係上,「新紅顏寫作」與前幾代女性詩人都受到「五四」以來尤其是新時期以來女性解放思潮的影響,包括女權主義等等。到了「新紅顏寫作」,傳承得更加徹底。「如今,女性詩人居然自己挑起了大旗,即使不一定成熟,但值得肯定。」評論家劉波說:「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詩歌界發生的一個很重要的現象,即是女性詩歌寫作的全面興起。通過前兩年做『詩歌觀察』,以及後來的每月追蹤,我發現詩壇呈現出『陰盛陽衰』的跡象,而且這一點正變得越來越醒目。近幾年各種詩歌雜誌、民刊和網站,都不同程度地推出過女詩人專題,這對於女性詩歌的關注度提升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評論家龔奎林則說:「『新紅顏寫作』這個概念如果不是現在李少君、張德明提出來,將來也一定有人會提出來。因為,一定的詩歌現象就需要一定的研究者去給以觀照,李少君、張德明的這種前瞻性眼光和勇氣是令人敬佩的。」一些女詩人也積極回應,比如女詩人重慶子衣說:「我們不得不承認,這是女性詩歌創作最為自由,也最為開闊的時代,而張德明、李少君老師提出『新紅顏寫作』的概念,無疑是看到了女性詩歌創作的良好契機,並願意為女性詩人們提供更好的創作平台、展示舞台,引領女性詩歌進入一個全新的境界。我認為,這既是對女性詩歌創作的肯定與激勵,同時,他們也希望女詩人們能在埋頭寫作之時,想想女性詩歌如何突出『新紅顏』這一概念,如何讓女性詩歌中呈現的思想,藝術價值更新,更美,更能突出這個時代的新特徵。」
當然,也有一些質疑的聲音,主要是覺得詩歌界誇大了「新紅顏寫作」的作用,畢竟這些女詩人還年輕。對此,李少君說:「但詩歌革命,不從來就是由年輕詩人發起嗎?所以,我覺得不必辯解,最好讓時間來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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