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實驗
2010-10-28 00:52:00|分類: 邊緣科技 |標籤: |字型大小大中小訂閱
外星人對人類身體的研究
-最新醫案「小白鼠實驗」
案例10:本人在2010-10-10日從四川城都到達蘭州,下榻賓館,11日上午在朋友的陪同下去西古城,探望二十五年沒有見面的伯母,診治堂哥的疾病。據姑姑來電話說:堂哥是被鬼纏住已經半年了,這三個月來說話困難,基本失去了說話功能,在醫院診治無效的情況下轉向了民間求醫,也不見效果。要我一定去診治一下,救救自己的堂哥。「你在外面全國到處跑著給別人看病,卻不去給自己的家人看病是說不過去的······」本人答應了姑姑後,改變了原來的計劃路線,從四川到上海去蘇州,然後去山東煙台。只好轉道返回西行來到蘭州。
本人和朋友到達西古城尋找到原來的住宅處,已經是變化萬千,無法搜尋到原來的一點地貌特點:穿過火車路涵洞,眼前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平房區,都是高樓林立,沒有了那條窄窄的泥巴巷子,也看不到清真寺大門上的三層亭樓,在八十年代平房區是最高點的喚禮塔。清真寺門前左拐第一家木板門是伯父家,如今卻沒有了蹤影。不由自主的感嘆道:
少年離別中年歸,在外漂泊二十載;
伯父辭世我無蹤,時過境遷地貌換;
昔日小巷成商街,平房換成大高樓;
故地重遊探親人,茫然所失尋不見。
只好打電話給姑姑詢問伯母家的去向。幾番電話的溝通,伯母來接我們,我們只好在原地等候。當我遠遠的認出蹣跚走來的那個老人就是伯母時,感覺心裡酸酸的,眼裡有點濕潤,但是自己壓抑住了那種心情,不讓情感的河流出現缺口而發生淚水泛濫的情景。上前抓住了伯母蒼老的手說了賽倆目,他也認出來說很像我父親。我們向前走了一段路後右拐,又走了一段路後再右拐,又走了一段路才進入她們的住宅樓小區院內,上了三樓後坐下來,她給堂哥打電話叫他過來。不一會堂哥來了,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原來八十年代我經常來伯父家,但是一次都沒有遇到他。他現在是說話不清楚,嘴巴以及下頜肌僵硬,據伯母說在醫院診斷說不明原因的腦充血,無法治療。在民間醫人說受了陰風服嘟哇治療,也不見效果。
本人給他進行了把脈式顫振波掃描檢測,是小腦萎縮連帶神經元功能喪失;究其原因,是輻射造成。向伯母詢問了住宿環境後否決了外在的輻射源,進行了深層的四維分解化驗,是有托瑪呋啉、伽馬射線、光合成素等物質造成的結果。並且發現腦部被儲存的量很大,立即改用「移像縮影診斷法」進行查源,發現在他睡覺的時候,半空中出現一個飛碟,從飛碟里射出一顆「子彈」,打入熟睡中的他的右側後頭部,而這顆「特殊子彈頭」是一個實驗劑儲存器,它在頭部裡面慢慢釋放其輻射。
立即詢問當時疾病發生初期的情況,堂哥含糊不清的說:「自己從睡夢中突然坐了起來,感覺頭疼,一會就沒有了感覺,自己也就沒有注意此事。之後慢慢的感覺疲乏,力不從心,開始感覺頜骨肌肉有點不舒服,自己也說不上那種感覺,並且發現慢慢在加重,就到醫院診療,沒有效果到了現在這個樣子。」由於他說話的言語不太清楚,我們聽的半懂半不懂。伯母給我們作了一次原話的翻譯工作。
本人詢問:「是你聽到什麼聲音了?還是被人吵鬧打擾了?或是樓上敲打東西的聲音干擾了?」
他含糊的回答「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到,也沒有干擾,那是在半夜大概三點多,我是在熟睡中突然自己坐起來的,一會又躺下睡著了,坐起來的那一瞬間頭疼痛了一下就沒有了。」伯母作了翻譯。
本人明白他為什麼睡夢中突然坐起來的原因:那是「特殊子彈」打入頭部時,身體雖然是熟睡中而處於無知覺狀態,但是靈魂是清醒的,人體的潛意識功能是正常的,在他熟睡的時候身體遭到傷害時,突然坐起是潛意識功能的自然反應。本人就站起走近他查看頭部周圍,發現右側後腦部有一片衛氣場空洞,用手指觸壓那塊頭皮,感覺頭骨有點圓形的鬆軟。立即進行「隱形手術」切開頭皮,再切開頭骨三角形取出,下面是一個微型小瓶,像一般的慶大黴素藥瓶一樣,大概是正常瓶子的五分之一大小的樣子。在瓶子的外圍是一個圓形體極薄的皮囊,基本已經溶解了,只剩下最下面的一小段錐形尖端樣部分了,大概對此瓶來說類似於膠囊外殼。把小瓶子取出來放在旁邊的茶几桌子上,然後又清理出來了其膠囊殼以及溶解物,封閉了此傷口。然後取了一張紙,從桌子上把那個小瓶子拿起來包在裡面。(朋友和堂哥看不到這種隱形物質,但是他們理解和相信。)
然後詢問堂哥:「你試一下,與沒有治療前的感覺一樣不一樣?」
堂哥先搖擺了一下頭部,然後又左右活動了一下下頜骨部位,說道:「脖子和牙關周圍不僵硬了,比原來軟活了許多,感覺上半身輕鬆了一點,沒有像以前那樣負重的感覺了,原來感覺上半身重重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一樣。」
而我們聽他說話的語句聲音也清晰了許多,能夠聽清楚所說的話語了。他也感覺說話不那麼費勁了。我也從心裡高興,沒有辜負姑姑的期望,也慶幸自己又一次解救了一個被外星人當做「小白鼠」的實驗者,這是現代醫學界無法解救的難題。
由於給其他患者約定的時間到了,我們沒有等候伯母的飯菜,就匆忙告別了她老人。臨走時把那個取出的小瓶子紙包放入衣服右側口袋裡。想帶回賓館去,晚上和製造它的外星人聯繫一下。但是,在我們離開西古城不到五公里時,我的右側腹部和胯骨都被陰涼的感覺侵蝕的特別特別難受,就掏出來讓朋友拿在手裡,沒過一會他就說:「哎呀!這東西怎麼這麼陰涼啊,我的整個右手都已經感覺陰森森的涼,這種隱形的東西輻射這麼厲害啊!還給你,我不敢拿了,要是萬一受到傷害自己可沒有辦法,要是你自己受到傷害不要緊,自己可以想辦法解決,而我們沒有你那個能耐,也想不出辦法來的。」
我只好又接過來拿在手裡,但是不敢放回衣服口袋,因為腹部和胯部的陰涼酸困的感覺還沒有消除。就在手裡拿了一會,手也開始涼颼颼的向骨頭裡滲。最後朋友建議不要帶回去了,找個沒有人的偏僻路段從公交車窗扔出去,我也就接受了此建議,拿著它實在難受。公交車超過陳官營站後出現了一段偏僻路邊,我就交給了朋友,他推開玻璃窗一條縫把那東西扔了出去。
然而,對本人胯部造成的陰涼感覺,在蘭州三天後回到新疆時還沒有消失掉。一個星期後姑姑來電話說伯母的腿子疼痛已經好了,堂哥的疾病也好了許多。
評論這張
轉發至微博
轉發至微博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