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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祭日:歷史不捍衛就會模糊,甚至顛倒!

導讀1937年12月13日,中國當時的首都南京淪陷。日軍攻佔南京後,進行了舉世震驚的南京大屠殺。日軍集體大屠殺28案,19萬人,零散屠殺858案,15萬人。日軍在南京進行了長達6個星期的大屠殺,中國軍民被槍殺和活埋者達30多萬人。然而時至今日,日本政府當局仍然否認且拒絕道歉。

那個血色瀰漫的冬天已不堪回首,我們為什麼還不能忘記南京大屠殺?

讓我們先一起穿越,

重回1937年冬天的南京

南京中華門

如今,

車流匆匆,平靜安寧。

1937年12月12日,

中華門防線被攻破。

南京中山門

如今,

城門巍峨,梧桐成蔭。

1937年12月17日,

日軍舉行入城儀式,血腥屠城。

南京中山陵

如今,

國家無恙,逝者安息。

1937年12月13日,

24位中山陵警衛官兵壯烈犧牲。

南京師範大學音樂學院

如今,

當年的戰慄,雲散煙消。

1938年,

女孩排成隊,日軍暴行肆虐。

2014年,國家將每年的12月13日設立為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公祭日。

習近平主席說到:「歷史不會因為時代變遷而改變,事實不會因為巧舌抵賴而消失。為南京大屠殺死難者舉行公祭儀式,是要喚起每一個善良的人們對和平的嚮往和堅守,而不是要延續仇恨。我們要以史為鑒、面向未來,共同為人類和平作出貢獻。」

中華民族是愛好和平的民族,但,和平的獲得絕對不是一廂情願的產物,和平是一個強大民族的待遇,和平是一個強大國家的待遇。

歷史雖已遠去,但絕不能忘。

美國HBO紀錄片【南京:被遺忘的1937】不能忘記,曾經國破山河碎、四海蒼生痛哭深

日本教科書抹去史實,歷史不捍衛,就會模糊甚至顛倒

拯救和捍衛南京大屠殺的記憶,迫在眉睫。

九年前,南京曾出版詳盡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名錄》,收錄了上世紀60年代以來收集的倖存者資料,共計2592名;六年前,健在者仍有300多人;而今,歲月流逝,在世者越來越少,目前在冊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僅剩108位。

第一排從左至右分別為:艾義英(88歲)、魏桂如(90歲)、馬秀英(94歲)。第二排從左至右分別為:祝四孜(96歲)、李高山(91歲)、鄭錦陽(88歲)。第三排從左至右分別為:陳桂香(91歲)、王長發(93歲)、夏淑琴(87歲)。第四排從左至右分別為:陶承義(80歲)、張秀紅(90歲)、李長富(89歲)。下排從左至右分別為:王津(85歲)、王義隆(93歲)、仇秀英(86歲)。

第一排從左至右分別為:陳文英(91歲)、楊翠英(91歲)、管光鏡(99歲)。第二排從左至右分別為:劉庭玉(94歲)、馬月華(89歲)、唐復龍(81歲)。第三排從左至右分別為:佘子清(82歲)、沈淑靜(92歲)、路洪才(83歲)。第四排從左至右分別為:易翠蘭(93歲)、余昌祥(89歲)、郭秀蘭(92歲)。下排從左至右分別為:張福智(89歲,已故)、岑洪桂(92歲)、王秀英(91歲)。

不少親歷者,也在為這段歷史不斷奔走。

1937年底,11歲的倪翠萍跟隨家人搬到南京城西郊江東門與上新河之間的積余村避難。12月13日上午11時左右,3個日本兵開槍將她父親和母親打死。倪翠萍的左肩也中了一槍,骨頭被打斷,留下終身難以治癒的後遺症,左手上舉不能超過頭部。

記者了解到,作為南京大屠殺倖存者之一,倪翠萍經常在國內為青年人和來訪的國外友人講述當年受害的歷史,還先後2次赴日本、1次赴美國參加證言集會,以親身的經歷,控訴了日本軍國主義的危害,呼籲珍視世界和平。她生前曾經說過:「這段歷史在我們身上可以看到,我們會讓下一代的人知道。」

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2002年12月12日落成的「歷史證人的腳印」銅版路上,矗立著兩位南京大屠殺倖存者銅像雕塑,倪翠萍是其中之一。塑像中的倪翠萍指著左肩的傷疤控訴侵華日軍的暴行。

65歲以後,夏淑琴也找到了捍衛記憶,以及自我救贖的途徑——1994年,她成為戰後第一個赴日控訴南京大屠殺暴行的倖存者,以現身說法,向普通日本民眾展示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暴行的鐵證;1998年,因日本右翼作家污衊她是「假人證」,夏淑琴六赴日本,這場「訴戰」持續八年半,最終畫上圓滿句號。

她把刊登著勝訴消息的報紙小心裁剪下來,夾入相冊。這是85歲的她最寶貝和珍視的東西。

夏淑琴知道,作為南京大屠殺的「活證據」,她必須活下去,還必須活得爭氣。

那個被鮮血洗禮的南京城不堪回首,但是這些倖存者們始終存在,頑強而孤絕。他們是這座城市的傷疤與難以平復的苦難,也是歷史最強悍有力的「活證據」。

然而他們逃過日軍的魔掌,卻無法跑贏時間。曾經飽經苦難的生命,正在隨時間慢慢凋零。他們用盡全力去守護真相,難道不值得我們銘記嗎?

對於倖存者來說,那場屠殺,那段記憶,永遠都在進行時

對於倖存者而言,無論過去了多少年,那段慘烈的歷史,永遠都在進行時。

姜根福: 南京大屠殺時,我們一家有父親、母親、兩個姐姐、三個弟弟和我共8口人。當時,因為母親沒有奶水,小弟弟哭著要吃奶。有十來個日軍從堤上經過,順著哭聲找來,發現了我母親,欲拉出去強姦,母親抱著弟弟反抗,日本人從母親懷中奪過小弟弟,用力摔在地上.母親哭著撲倒在地,日本人向母親背後開了2槍,打死了母親。

第三天,日軍將我父親抓走,從此一去杳無音信。又過了2天,日軍看到我11歲的二姐,竟要強姦她,由於二姐極力反抗,一個日軍抽出軍刀,將二姐從頭劈為兩半!就這樣,在幾天之內,日軍槍殺了我母親,摔死了我弟弟,刀劈了我姐姐,又抓走了我父親,使我家破人亡,成為孤兒。

胡秀蘭:1937年12月13日,日軍侵佔了南京,當時我們跑到了鐵心橋娘家。約一個星期左右,日軍在村子裡到處搜捕,抓走了我的丈夫李福成。當時他二十四歲,一同被抓的共有十三人。押到韓佛洞後,日軍先逼迫他們十三人自己挖坑,然後叫他們一齊跪下,用機槍掃射。

當時,我的丈夫被子彈擦破鼻樑當即倒入坑中,其他十二人接連倒在我丈夫身上。過後,日軍又用刺刀捅了每個軀體,我丈夫被刺三刀,當時混身是血,但未死。日軍走後過了很久,他掙扎著往坑上爬,一直爬到第二天早上才算爬上來,腿骨折了,不能行走。

記得鄰村有個姓徐的,也是這十三人中的倖存者之一,他爬到坑上後,又拚命往家爬,到家後,他告訴人說,我丈夫李福成沒有死,仍在山上。我們這才把我的丈夫找回來。那個姓徐的因流血過多,不久便死了。

崔金貴: 在我們家住的附近有個崇善堂,是個慈善團體,滿清時就有這個堂,日本兵進城以後,崇善堂找人收屍埋屍,我去的時候大約三四月光景。頭一天是到水西門外二道埂子金華醬油廠,在這個廠醬油缸打撈屍首,都是日本兵把中國人扔進去的,還有別處收來的屍首。埋屍時,每人發一個背心,前後都有字,白底黑字,寫的崇善堂,不然日本兵會亂抓亂殺的。埋屍就在附近挖坑埋,或拉到原來的壕溝扔下去,填些土;埋的屍首沒有多少是整體的,工具就是鐵鉤子。埋屍的時候崇善堂有人跟著專門計數。

劉興銘: 在相距10公里以外的南京白下區瑞金路,80歲的倖存者劉興銘守著自家小店。今年9月14日,與他相濡以沫的老伴因肺癌離世,當年的記憶,越來越多地闖進孤獨的劉興銘的夢裡。

那是1937年農曆臘月二十三,天剛亮,汽車的轟隆聲和日本兵的腳步聲劃破鄉村的寧靜。日本兵挨家挨戶地拍門,「凡是男的,都被帶到『刑場』,」2歲多的劉興銘也不能倖免。憑藉著依稀的回憶和母親的講述,劉興銘日後拼湊出,到了曬稻場以後,日本兵叫這些男子脫下上衣,蒙眼跪下,用機槍來回掃射。包括他的父親和大哥在內,村裡一共死了42個青年男子。母親從死人堆里抱回劉興銘,然後帶著劉興銘姐弟走上逃難之路。「我姐姐當時才9歲,一直背著我,走著走著累死了。我們一家五口人,轉眼只剩倆人。」劉興銘對記者搖搖頭,「那個苦日子,真是沒得辦法說。」

孫富祥: 對100歲的孫富祥來說,那些苦難的回憶,似乎顯得不那麼重要了。仍然在世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中,他是年齡最大的一位。

他說不出完整的話,甚至記不清自己的年齡。他告訴來訪的錢江晚報記者,自己今年已經「120歲了」。直到兒媳婦掏出他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證書,老人的眼神才陡然一亮,似乎某段最重要的記憶被喚醒。

孫富祥年輕時曾是個小有名氣的裁縫,他曾三次逃過魔掌:一次他到中華門附近買米,被日軍攔下盤查,他沉著應對,但仍挨了一耳光;第二次,他下夜班回家,兩個酒醉的日本人舉著刀向他衝來,他倉皇逃跑;第三次,有個民宅著火,孫富祥和許多年輕人去救火,日本人卻把他們抓了起來,半路上,他解開繩子,逃脫了……後來他聽說,那群年輕人都被殺了。

他逃過日軍的魔掌,卻無法跑贏時間。曾經飽經苦難的生命,正在隨時間慢慢凋零。

對於這段歷史,與死亡相比,遺忘和歪曲更加可怕。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我們走出了硝煙的戰場,邁入了歌舞昇平的和平時代。在我們放聲高歌的同時,也應該在心中長鳴警鐘。

只有真正的了解歷史,才能尊重歷史,才能不讓歷史重演。我們忘不了1937年的南京,是為了更好的守護我們的祖國。

南京大屠殺

朱劍

牆上密密麻寫滿成千上萬死難者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只看一眼就決定離開頭也不回地離開

因為我看到了一位朋友的名字

當然我知道只是重名

幾乎可以確定只要再看第二眼我就會看見自己的名字

編輯/駱沙 綜合整理自微信公眾號「西北野戰軍」(作者:羽龍禁)、青糰子、國家公祭網、江蘇新聞、浙江新聞 人民日報、環球網、人民日報客戶端、軍報記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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