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迫於美國壓力購買F-35 未來難保持空中優勢

資料圖：美軍的F-35戰機12月20日，日本政府正式決定將F-35選為航空自衛隊下一代主力戰機(FX)，防衛省當天公布了對各評估項目的打分評審結果。F-35憑藉優異的隱身性能和良好的通用性在性能、經費、保養等各指標中均獲最高分、以「壓倒性優勢」戰勝了競爭對手F/A-18及「颱風」戰機。據報道，日本準備引進42架F-35A戰鬥機用以替換老舊的F-4EJ戰鬥機，並裝備兩個飛行中隊。對於F-35戰機的性能，日本防衛省和航空自衛隊方面認為，「該戰機具有全方位隱身性能，可迅速而準確地統合地面雷達以及『宙斯盾』艦的情報，並及時傳達給飛行員，可構建一套完備的戰力體系，具有非常良好的性能。」據報道，美政府已向日本政府明確表示，向日本出售的F-35可破例向聯合研發國以外的國家展示相關隱身技術，戰機部分零部件允許在日本國內生產。在日本批准購買F-35一周後，也就是12月27日，日本政府同意將大幅放寬基於「武器出口三原則」的禁運政策，允許參與國際聯合研發生產武器以及以人道主義為目的提供裝備。這是巧合，更是必然。路透社認為，武器出口政策的放寬，可能為日本三菱重工將參與F-35的研發項目開了綠燈。F-35能否如期交付？F-35是美國繼F-22A之後研製的又一種第五代戰鬥機，美國空軍認為該機的空戰性能僅次於F-22A，並將成為2040年之前世界上最重要的多功能戰鬥機之一。縱觀當今各國主力戰機，美國空軍的F-22可謂鶴立雞群，但高昂的價格使其只生產了187架就不得不關閉生產線。美國作為世界頭號軍事強國，對先進戰機不僅有質量上的要求，其數量的多少也直接影響整體作戰效能。「高低搭配」的策略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就被認為是一種高效的組合，F-15和F-16直至今日依然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搭配。這也正是F-35項目的初衷所在。面對戰機研發費用的不斷攀升和國防軍費各種限制，美國國防部一直致力於尋求一種全壽命周期耗費低廉合理、並且能夠同時滿足三個不同軍種使用要求的設計方案。F-35項目描繪的美好前景，使得它從誕生之日起就成了不少人心中解決空軍未來問題的良藥。作戰飛機的隱身性是各國空軍孜孜以求的目標，「先敵發現，先敵打擊」是未來空中戰場決勝的關鍵。對於F-35項目而言，作為美國下一代僅次於F-22的主力戰鬥機，高度的隱身性成為其主要的技術指標之一。這也是日本最終選擇F-35作為航空自衛隊下一代戰鬥機的關鍵理由。F-35項目被稱為是戰鬥機的「集大成」之作，飛機在設計中包含了常規起降型(F-35A)、短距起飛垂直降落型(F-35B)和艦載型(F-35C)三種不同機型，所要執行的任務包括從傳統的制空到近距空中支援、戰場遮蔽乃至縱深攻擊。這樣的革命性設計使得飛機部件的通用性大大提高，可以有效減少飛機的長期維護成本，對美軍而言是具有跨時代意義。但如此苛刻的要求對於F-35項目的主承包商洛克希德·馬丁公司而言，卻是一個不小的挑戰。美國雄厚的工業基礎為航空製造業提供了強大的支持，可即便如此，F-35項目的研製工作也是一波三折，三種機型在試飛過程中都問題重重，單價暴漲之餘，交付日期更是一拖再拖。F-35項目的反覆拖延、採購價格一漲再漲使得包括美國在內的項目參與國都頗為不滿，有些國家威脅減少甚至取消訂單。事實上，到目前為止，也只有F-35的空軍型F-35A少量交付給美國空軍。據報道，這些少量交付的F-35A還是沒有完成全部試驗項目的「早產兒」。對於外界普遍擔心前期4架F-35能否在2016年如期交付日本的問題，日本防衛省的態度是「若無法守約則可能取消合同」。作為F-35開發主體的美國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反覆強調對在約定期內實現交付「信心十足」，但開發進度多次被推遲導致採購方對其信心下降也是不爭的事實。F-35將削弱日本防空實力？早在日本決定購買F-35之前，曾試圖購買同樣是美國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F-22，但美國國會以F-22隱身技術高度保密為由，多次拒絕日本的購買請求。可見，山姆大叔雖然經常表現出窮人的姿態，在關鍵的原則性問題上，依然能抵禦住金錢的誘惑。日本為何如此心儀F-22，首先F-22作為當今最強大的雙發重型戰鬥機，作戰效能要比F-35高出一截，更重要的是，F-22在設計之初就被定義為一種空優戰機，負責奪取戰場制空權。相比之下，F-35則更側重對地打擊能力，F-35的整機推重比小於1，無法實現超聲速巡航，面對這樣的技術指標，很難想像它能夠有效對抗諸如俄羅斯T-50之類的第五代戰鬥機。而空優性能的缺失，對於將本土防衛作為國策的日本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嚴重的缺憾。從美國在上世紀出售給日本的F-15來看，F-35的對地攻擊能力很有可能被削弱。相對於當年日本引進F-15的情形，當F-35在日本批量裝備的時候，很難與周邊國家形成有效的「代差」，這也是日本媒體經常抱怨的地方。對日本來說，戰機的空中防禦和快速攔截能力要比對地打擊更為重要，以當前技術發展的速度來看，未來的戰場上F-35未必能在「先敵發現、先敵打擊」上佔有絕對優勢。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是對日本空防能力的削弱。據《讀賣新聞》報道，日本選擇F-35的原因包括其隱身和高度的信息互聯特性。按照日本目前的防衛策略，談論對地打擊任務是一項禁忌，但F-35的另一項關鍵優勢在於在不對稱的隱身技術面前的高效突防能力。過去，F-4承擔了日本主要的空對空任務，洛克希德·馬丁的F-35能否在未來有效確保日本的空中優勢，現在看來是一個值得商榷的話題。事實上，日本選擇F-35並非真心。《華爾街日報》刊文稱，有西方專家認為，日本選擇F-35是迫於美國壓力。用《簡氏防務周刊》分析員詹姆斯·哈迪的話說，「美國是日本的防務安全合作夥伴，日本航空自衛隊自上世紀70年代起就一直裝備美製戰機」，言外之意：現在和將來也不會例外。日本航空工業未來幾何？按照日本的最終方案將購買42架F-35，以替代老舊的美製F-4型戰機。其中計劃於2016年交付4架，經費在2012財政年度預算案中申請。每架戰機價格約為1.14億美元，加上備件，價格為1.27億美元。日本共同社援引一些日本官員的話報道說，全部42架戰機20年內採購、維護和使用的總費用，預計為205.7億美元。當然也不排除日後日本追加F-35訂單的可能，因為日本自衛隊現役的美製F-15戰機已經服役逾30年，計劃於2020年前後退役，所以F-35的採購數量隨後還可能要增加。日本航空自衛隊現有戰機362架，包括美製F-15、F-4和國產F-2。日本航空自衛隊下一代戰機終於花落美國洛馬，雖然外界對F-35的作戰效能以及研發進度頗有質疑，但日本最終選擇F-35似乎早已沒有懸念。「日美同盟是本國外交的基石」這句話在日本得到廣泛的認同，二戰以來日本政治、經濟、外交以及軍事方面全面倒向美國，特別是在航空裝備中，更是大量採購美製裝備，就連日本宣稱自主研發的F-2戰鬥機也被看做是F-16的「加肥版」。二戰後，日本航空工業受到美國的全面壓制，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中，甚至不能生產飛機。後來，隨著冷戰對抗的日益加劇，美國開始向日本出售諸如F-15之類的先進戰鬥機，並允許日本航空業進行授權生產。但長期以來，日本沒有獨立走完戰機研發生產的全過程，關鍵的核心技術依然把握在美國手中，有了這樣的「把柄」，F-35最終中標也是在情理之中。F-35項目一拖再拖，從最便宜戰鬥機變成最貴戰鬥機，甚至有外媒將其稱為世界上最大的「釣魚項目」，似乎是在「賭博」。但隨之而來的日本大幅放寬武器出口政策的消息，給多年來一直無法「施展拳腳」的日本各大軍火商打了一針興奮劑。有評論認為，日本在機械製造和電子工業方面具有非常先進的技術，這樣的競爭力可以讓日本輕鬆打開國際市場，甚至有可能參與F-35的後續研發進程。放寬武器出口和國際技術合作的政策對日本降低軍事採購成本，增加武器購買數量，提振日本的軍力都會有明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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