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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台熊春錦訪談錄(上) - [明家講堂]

教育台記者: 熊先生您好,今天很有幸採訪到您,這也是我們跟您學習的過程。採訪您的第一個問題:在兩千五百年以前,老子就告訴我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那麼他告訴了我們一個什麼樣的理念?在教育上有什麼意義?熊先生: 這個問題,可以說一直是很多的哲學家都在想追尋的一個答案。 老子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到底表述的是什麼?實際上,中國兩千五百年以前慧智同運的文化是在一種天人合一的狀態下來認識事物;因此,就對認識事物的系統性、大一統論,建立了一個龐大的系統,既簡練又包羅萬象的一個系統。說它簡練,只簡單地用了象數理氣,加上一個「道」和「德」,來規範它,那麼就稱之為「一元象數理氣」,就把世間的有相世界和無相世界的萬事萬物都包容進去了。 在這個基礎之上,再來解讀老子的思想,就能比較容易清醒地了解了。所謂「道生一」,是指道處在一種虛,處在一種無,處在一種肉眼不可見的狀態。就像現在的西方的宇宙形成理論、天體物理理論所表述的一樣,那就是整個宇宙怎麼形成的,它反應了整個宇宙形成的初始狀態,從無到有,從○到一,這個數字變化過程,老子在這裡主要運用數來表述世間萬事萬物,無相世界向有相世界轉化形成的一個過程。這個「生」,實際上就是產生、誕生、生養等等意義。「道生一」,從無到有,用一就足夠了,這就是道家最簡捷的一個學說。這個「一」,是指的什麼呢?是一個能量體,是在原動力發生爆炸以後而釋放出強大的能量。這個能量,養育著萬物,形成一個能量的形態,並且還帶有規範性。離開這個德的完整性,就會改變自己的形態。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就產生了二,二是指的屬性,萬物或陰或陽的屬性、或可見或不可見的屬性。 拿一個鋼蹦兒做比喻的話,這個一元錢的鋼鏰兒是個一,拿在手上就是一個鋼鏰,但它是由陰陽兩面組成的,而且這個兩面是不可分離的,是在一的統一之下,並不是表現在混沌狀態的一,而是已經有了形象的一。在這個前提下,這個二才生出三來。 為什麼「二生三」?同樣拿這個鋼鏰兒作比喻,它並不單純只是兩面,是不是三個面?它是個立體的。「三」,就是任何事物的產生,具有了陰陽屬性以後,中間一定有一個支撐點。這個支撐點,實際上既是品德點,又是能量點。這個三,就可以構成一個三角形了。 為什麼說「三生萬物」呢?世界任何物質有了三種元素,基本上就可以顯態化、有相化,就是肉眼可以觀察化,進入這個狀態,如果再加上一個點,那就進入四了。進入四,那就是典型的立體化了。所以老子並不談到,但是道家學說還是講到,集中起來和合四相。合,結合在一起,就構成了第四個數,叫做「象」。這個「象」,就是肉眼可以觀察,通過後天的一些研究,可以觸摸、可以觀察這麼一個象。 在「三」的這個階段,基本上就稱之為菱錐體階段。它可以構成加減,可以構成一個菱錐體。再加一個五,構成一個金字塔型。所以,最原始、最富有能量組合性的,就是菱錐體和金字塔。人類在使用金字塔的歷史上,也可以驗證出老子思想的科學性,也就是在三的基礎上,合理運用數來演示象。象、數、理和能量,把它整體結合在一起,就可以構成一個非常簡單但又高深的文明。 像德國的數學家萊布尼茨,他在研究《易經》以後,一見到易經圖以後,《易經》所表達的,就是一個陰爻、一個陽爻,很自然地就歸到了老子的思想當中的一個○、一個一,他就發明了計算機運算公式的原理,這便成了我們現在使用的計算機的基礎了。這個基礎也好,老子的思想也好,《易經》的思想也好,或者說萊布尼茨的思想也好,實際上,反過來又拯救了中國的文化,為什麼呢?計算機使中國的文字能夠數字化、信息化,這就構成了我們的中文急需被世界大量使用的這個現象。我們自己也就不用跟在西方後面跑,去把自己的文字清除掉,去學拼音文化。教育台記者: 請問:老子的道德根文化它有什麼主要的特點,它的核心內容是什麼?熊先生: 老子的道德根文化,是一個信息的集約塊。 首先,集約了伏羲時代用最簡單的畫卦的方法——也就是用符號的方法來表述文化;同時,集約了黃帝時代對自己本身在深度的天人合一情況下所產生的法道文化,就是人如何去法天,獲得天道的一些規律,掌握地道的一些規律。這個思想,在老子的思想中是有表現的,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它所產生的一個法道思想,非常完整。如果研究一下黃帝,研究一下1973年出土的帛書版的《黃帝四經》的話,這些思想是非常明顯的。它包括的重點,就是修身治國,而且最突出的就是如何自然地法道,使人體內法於自然,法於大道,來治理自己的身心和治理國家。他有這個法道思想。 所以,根文化的這一部分就是重要的組織。而且,其中還有其它如《黃帝內經》,在醫學上面也是歸納在根文化當中的,它也誕生在黃帝時代,雖然後代也不斷補充內容進去,不斷地豐富和發展,但是主要內容還是黃帝本身的思想。 再一個,就是老子的思想。老子的思想裡面,就基本上把伏羲的易道文化思想和黃帝的法道文化思想又進行了一次整合,並且予以提純。在一個關鍵的歷史時刻,他就推出來。這個關鍵時刻,就是人類的慧性文化向智能文化轉折的時期,也就是德國哲學家雅斯貝爾斯所指出的兩千五百年前產生的一個「軸心時代」。軸心時代之前,就是一種慧識文化。 而在軸心時代,天體運行發生轉變以後,對人類產生了強迫性地進入智能時代。也是《聖經》故事裡面所講過的,因為夏娃和亞當他們偷吃了智能果樹上的智能果,而失去了在伊甸園繼續居留的權力,他們非得移民到園外來。 從兩千五百年前所講的那個故事,背後的意思就是說,從兩千五百年開始,人類就開始進入一個新的智能時期,也叫做蒙昧時期。這個發展時期,就是一個界限。在歷史上、在文化上、在教育上發生了一個大的轉折。 我們這兩千五百年來,基本上遵循的都是孔子的教育思想;西方,基本都是遵循著亞里斯多德的智能教育模式。亞里斯多德和孔子基本上都是在一個時間段裡面出現的,這並不是巧合,而是一種自然和必然。在這之前的這些通天達地、能夠天人合一的聖賢們早就預見到了。而且,自然巧妙安排的同時也將老子推出來,也將釋迦牟尼誕生出來,也將默罕默德誕生出來,像以色列人,也誕生了他們的先知,西方也同時誕生了這一批人。 這些人,都是為了將前一個歷史時間段、前一個歷史時期,非常漫長、時間跨度非常大的優秀文化,不管是人類優秀的教育也好,思想方法也好,還是指導方式也好,進行總結、歸納,保存下來,以等待智能開啟以後,人們陷入了智能的陷阱而不能自拔的時候,少數覺悟者會及時從他們留下來的經典當中,獲得一種智慧,獲得一種能量,重新開啟智慧,在社會上取得一種引領作用,帶領人們走出純粹智能蒙昧的誤區。教育台記者:像今天現代社會中,我們如何構建中國道德根文化,您有什麼建議嗎?熊先生:這個關鍵是在教育。 我覺得要想構建中國優秀的根文化,首先是要我們承認它、認知它、同意它,要承認它的確是我們祖先們的寶貴財富。 要想讓現代的人都能認識我們的根文化是最優秀的,而且應當承傳下來,對成人而言,就有一個重新認識自己的歷史,重新認識自己文化的過程。但是,目前西方文化大量湧入,人們分辨不清,這裡面還有一個比較的過程。通過比較的過程,將西方現在最高的文化,跟中國古代的文化進行比較,那麼我們就能迅速地建立正確的認知。研究東方文化的西方人,他們瞄準的並不是我們的近代教育,也不是我們近代的文化,也不是近兩千年以來這區間的文化,他們瞄準的的確是我們的根文化。他們是想在那個狀態下找到出路,他們認為他們的智能研究已經完成了一個七的過程,他們西方人寫七是這樣寫(圖示),倒著寫,由下往上寫,再寫另外一拐。他們認為他們已經到了七的拐頭,已經寫這一橫了,他們再找新的出路,再往上走。 而我們中國人,目前還只是跟在他們屁股後面,完成這個七的一豎的中間點。那麼,我們每一個中國人是否知道,我們的教育家、我們的思想家、我們國內從事教育的人是否認識到,是繼續跟在外國人的屁股後面跑?還是快速接續起我們的根文化?把西方優秀的東西和中國古代優秀的東西,把這兩方面真正結合在一起,而不要等候西方人從東方挖掘出最優秀的東西,嫁接在他們的文化上,迅速跑上去了,而我們還在跟著他們完成在七的拐彎的地方再認識,到那時候恐怕損失就更大了。 所以根文化對現代的作用,這是肯定的,這個力量是無可估量的。它能迅速開啟每個人右腦的生理功能,使自己的藏識,以及人類歷史上自己的祖先所得出的眾多經驗,都能夠挖掘出來,並且轉變為這一生的一種潛在的能力、能量爆發出來。這些現象,西方的腦科學家研究已經發現了關於原來所說的藏識庫的問題,第八識、第七識,這些意識、潛意識都是存在的,僅憑直覺和靈感是不夠的。 西方在挖掘如何全面展開這個藏識庫,藏識庫實際上就是中國的慧識。慧識教育,在中國古代是固有的,是客觀存在的。我們現在如何從孩子做起,從大人認知做起,改變智能認識,認識到祖先的這些東西是寶貴財富,同時也接觸祖先們的慧識教育理念,然後應用在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們身上,這個過程我們就能完成,並且產生強大的創造力。 實際上,創造力全部都有,源自於我們的慧識,而不是智能。智能只是一種後天知識的堆積、前人經驗的積累,它並不能完成新的創造,而慧識可以。教育台記者:熊先生,您原來是學醫學的,我就想到當年魯迅棄醫從文,為了救國。現在您是棄醫從文,就是繼續推廣中國的傳統文化。您為什麼如此鍾情於中國傳統文化?出發點是什麼?熊先生:這個得益於我從小就受到了一些傳統根文化的熏陶,家裡祖輩都是具有這個文化氛圍吧,所以從小接受了一些老子的思想、儒家的思想。 可以說,在整個小學之前我基本上就把諸子百家都讀完了。後來,又接受醫學學習,中醫學也學了,西醫學也正式學了,就深深地感覺到,魯迅先生當年的一個感悟跟我的感悟有點相近,就是:醫人不如醫心,醫病不如醫心。治好一個人的病,可以解決他暫時的痛苦;但如果要是在心靈上去真正恢復人對道德的認識,可以有益於他的一生,甚至於有益於他的家庭,甚至影響到他的子孫。這個工程,是非常有意義的。而且,我走了國內很多的名山大川,特別是到了甘肅的卦台山,伏羲畫卦的地方,相傳是他當初畫卦的那個地方。有一個情景,我特別地感觸,對文化上的感觸,也可以說是一種靈魂的震動。當時,我站在九宮山上去看那個卦台山。第一個,發現最大的缺陷是1943年或1942年國民黨當時在主持政權的時候,把山的龍氣、龍脈挖斷了,弄了一條隧道,穿脊而過,這對我們根文化的接續和昌盛造成很大的損傷。第二個,對我最大的啟迪,就是如果我們自己的文化不復興,我們的民族文化將會消失在西方文化的大海之中,它的衝擊非常大。為什麼呢?僅在卦台山的山腳下,就有一個環繞卦台山的一兩百戶人家的村莊。而這個村莊里最宏偉、最漂亮、最顯眼、最矚目的建築,是中間高高聳立起來的教堂。這個教堂上面頂尖的十字架,還刷了金漆,在晚霞當中放出的那種光芒,特別給人一種啟迪。意味著,雖然沒有把教堂修到卦台山上,但它似乎是在告訴我:我離這個卦台山,已經不遠了,已經接近山端了。 從形名學說的構成上看,這種現象給人一種深切的心靈震撼,當時眼淚就不自覺地往下流。當時,我就曾經發了一個願:一定要把我們的根文化,特別是老子的五千言,使我們的國人、每個人都能讀到她。我的力量有限,起碼要使百分之三十、四十、五十的家庭,要擁有一本。因為整個世界上唯獨中國人沒有經可尊,西方人有《聖經》可尊,他們從小就接受《聖經》的誦讀訓練,特別是世界上最聰慧、智慧最高的猶太人,他們從出生開始,就教導孩子誦讀本民族的經典,一直都教育,一直教育到大,非常地認真。比如你上午提及的巴倫博伊姆,他也是猶太人,他之所以能為世界上頂級的音樂家、指揮家、鋼琴家,在我給他治療的時候,曾談起他小時候的經歷,他說:我六歲的時候,已經把我們民族的經典背完了。他們家庭的教育,基本上是一個家喻戶曉式的經典教育。 但是中國,我們卻沒有正經,沒有高智慧的經。相反,在中國,是這也稱經、那也稱經,都成了經,亂七八糟的「經」都出來了,純粹後天智能撰寫的文章也成了「經」。實際上,就把中國文化弄得比較糟,沒有一本真正能夠規範人們心靈、養育人們心靈的經典,來滋養孩子,輔助孩子進步。 並不是說沒有經,而是沒有使用,像《易經》、《黃帝四經》、老子五千言都是最佳的經。而且,老子的五千言在世界上可以說是前無古例的。為什麼呢?佛經是佛的弟子幫助撰寫的,佛陀當年只講經,不記述。基督也是這樣,也是他的弟子後來整理的。包括中國的孔子,他也是只講沒寫。最多只有《易經》的一部分內容,可能是通過他整理出來,文字記述的,但他沒有動筆。唯獨老子的五千言,是老子親自動手寫的,在函谷關親自命筆而留下五千言——《德道經》。所以,這個動力,我覺著她所包含的智慧給我們教育中的啟迪,可以說既是承上啟下,也是提夠豐富品格規範和能量營養的五千言,所以我就積極投身到公共化的進程當中。教育台記者:在一百多年前,馬克思曾經創立了唯物辯證法,但是在兩千五百年之前,老子就創立了唯德辯證法。您對唯德辯證法是怎麼看的?它有哪些核心的演練?請給我們介紹一下。熊先生:老子提出的唯德思想和唯德辯證法,充滿他的五千言當中。他是以德,來衡量萬事萬物的變化、生成、長育和湮滅。這個過程,都是以德的品格性和能量性來分析萬事萬物的變化趨勢和它的陰陽變化態勢,以及它的深化過程,都是用德來進行整體把握。因為德是用「一」來表述的,「一生二」,才生出陰陽,所以德就規範和制約了任何陰陽事物的取向,包括品質的取向、能量多少高低的取向,都已經規範和制約了。 老子也提出來一個觀念,就是「知其白守其黑,恆德不貳,德不貳,復歸於無極」,他提出了這麼一個宏觀上的有相和無相、有形與無形的對應關係、制約關係,能量和品格方面整體關係上的構象,用一、用德來統領。這樣的涵蓋面,要比唯獨將太極白當中的情況抽出來理論,而沒有顧及到太極黑當中的情況,可以說,是一個更高的層次。 馬克思當年也研究過了《老子》,老子的五千言當時已經傳到歐洲,我在西方講學的時候,也引證了他們一些學者的論述,實際上在「知其白,守其黑」上,馬克思的思想主要是立足在「知其白」上,他從經濟論、資本論這些哲學概念去分析人類、社會,可以說,也達到了一個極高的思想境界和水平,他提出的很多理論,目前在西方還被許多經濟學家所採用,用他的思想來主動醫治西方資本主義經濟的傷痕、潛在疾病。但是,在層面上,在思想整體架構上,一個唯物、一個唯德,唯德是把有相的物和無相的物都包含在一起,應該是一個更高層次的哲學思想。教育台記者: 德慧智經典誦讀教育理念,您認為它的科學性、它的先進性體現在什麼方面?熊先生: 德慧智的先進性,主要體現在掌握了生命的最原始支撐能量是什麼。 因為生命真相當中,我們的祖先早已探知,生命真相的能量並不單純地依賴於飲食,飲食並不是唯一途徑,而人體上存在著更多能夠吸收更高質量的途徑,要開啟它們。所有開啟的一切方法,都是為了獲得能量。這個能量,就是老子所講的德能、道光德能。道光德能一旦能進入人體內,就可以改變人生命的質量,同時也能改變人的思維模式。 人的思維模式,基本上是大腦的左腦應用和右腦應用。在兩千五百年以來,人類都是在拚命使用左腦,而很少出現積極使用右腦的方式。一旦出現使用右腦的人才,一般都成為社會的主流、發明創造者,這就是兩千五百年以來的共性現象。包括愛因斯坦、牛頓,他們都習慣於使用右腦,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們都是左撇子,都是左手為用。很多的音樂家、畫家,包括達芬奇都是左手畫畫,很多特別有造詣的人,包括當今美國的政治家奧巴馬,他也是左手簽字。所以說,都是反映主動使用左手,常常是積極主動開發右腦生理功能。 在這幾千年以來,畢竟是左撇子少。在中國由於受到家庭教育的制約,到目前,社會統計全社會的左撇子大概在3-4%,但是現在德國的左撇子比例佔到22%。這說明教育模式跟是否同步開動左腦思維和右腦思維相關,簡單跟西方的腦科學結合的話,就是左腦主持智能思維,右腦主持慧識思維。如何使智能思維和慧識思維同步發展,並且規範在德的能量直接滋養之下,形成一個完美的整體,就是我們德慧智的整體理念。 我們就用一個旋極球,旋動中包含陰極、陽極、中極三個理念的圖標,來表述這種理念,中央用德來穩定陰陽變化。因為中央一旦有了德育,牢牢地以德的能量、德的品格的教育作為一個主導,就形成一個中軸,就穩定了,陰陽圍繞它轉動的時候不會形成波峰。不會像太極那樣,形成腦袋大尾巴小,你強我弱交替,這樣的格局就消失了,而是一種平衡發展。智和慧平衡運用,同步開發,就能進入到一個比較理想的教育模式當中。受眾也能同時開發自己的智和慧,同步進行運用。這樣,可能就容易使中國的創新人才、科技人才、具有創造力的人才,更有機會培養出來。 當然,這個德慧智教育需要有一個漫長的過程,就是從小抓起,一步步按照兩千五百年前的優秀教育思想和西方現在智能教育的優秀思想以及我們本土上還保存的一些教育理念,這三元合一,進行整體的資源整合。思想、方法整合形成一個整體。我們正在進行著這些工作,並且組織了一些國內的愛好者共同組成了團隊去開發、研究它。教育台記者:在今天的社會中,我們如何去推廣經典誦讀工程?您對經典誦讀工程有什麼評價?熊先生:經典誦讀工程,基本上我們的許多前輩都已經開創了。包括台灣的王財貴教授,他多年前就在台灣、國內推行經典誦讀。 但是,分析當前整個經典誦讀情況,跟道德文化、根文化聯接起來的比例不太多,主要是誦讀儒學經典比較多,而道家的經典很少採用。但是極少數採用了誦讀老子五千言的,常常又創造出一些奇蹟來。比如說,北京的李洪彬現象,他是熟讀了五千言以後能夠倒背如流。為什麼產生這個現象?這也就是老子的思想在起作用,老子五千言的能量性在發揮供能。開展普通的經典誦讀,一般的四書、五經、唐詩、宋詞,都歸到經典誦讀裡面了,實際上我覺著有的是屬於藝文裡面的,而不是屬於經裡面的;有的是屬於典裡面的,而不是經裡面的。我們不能走歷史的老路。真正的經,一定是慧智型的文章,而不是智能型的文章,這是一個顯著的標準。在創作的時候,是作者慧識的流露,還是智能的構思,這是一個分水嶺。 如果把智能構思所形成的文章當成了經典,那麼沒有能量場波性,諧振性就缺乏,不能對受眾產生一種啟迪的作用。古代那些聖賢所寫的經文,常常是在無為而無不為的狀態下所誕生的,具有很高的能量品質,閱讀它們、誦讀它們,就能真正產生與故人居、與古人謀的現象。這個現象很容易產生,特別在孩子身上,這個表現特別明顯。 在推廣誦讀上,目前一般的誦讀遇見了一個瓶頸區,普遍的反應就是採用一般的誦讀,孩子變乖了、遵守紀律了,但是創造性方面同樣還是沒有爆發出來。他們還並沒有達到記憶力超群,成績、創造力、獨創性等方面,還沒有表現出中國人的優勢來,這說明了還是局限在宋明時代理學時期的誦讀方式,還是應該再往歷史上追尋。比如說,宋朝、明朝時期,我們國家的創造力還是比較高的,在當時的國際上還處於領先地位。為什麼宋明以後創造力急劇下降呢?跟明代砍了誦讀《易經》有關係,把《易經》也剔除了,只讀《四書五經》,理學整理出來的八股文,以八股文取士,所謂的八股文編修的經典完全跟根文化斷絕了,通過《易經》進行接續和連接的作用就消失了。所以,到了明代晚期以後,世運很快削弱、微弱下來,再加上閉關自守,又不能把西方的文明接續起來。 當年萊布尼茨看到中國的《易經》以後就大吃一驚,啟迪了他在數學方面的造詣達到了一個巔峰狀態。他曾經寫信到中國來,要求加入中國國籍,但是當時我們的國家認為「我乃中土大邦,汝乃外夷」,對他不屑一顧。當時,他倒建議在中國成立科學院,如果當時能夠開關,接受人家的建議,早期在北京建立一個科學研究院的話,我看那個接續起來會非常快的,這都是歷史了。教育台記者: 您本人具有多重社會身份,其中之一就是「中華經典誦讀形象大使」,您如何做這個形象大使的,是否參加一些社會公益性的活動?熊先生: 社會公益性的活動,原來也是我的一個宗旨。 我盡量不取利於民,而是奉獻於民。所以,我早期在各地的演講基本上都是義務性的、公益性的,盡量先把大家都喚醒起來。在一般普遍意義宣傳國學這個領域上,就盡自己所能,當好這個公益大使,盡量爭取做得更好一點。 因為現在經典誦讀經歷了這十年過程,有很多的人進入了功利化階段了,實際上違背了老子思想上的一個原則「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真正有用的東西是在「無」裡面的。在沒有慾望,沒有什麼貪慾,沒有過多的追求心下的內容,才是真正有用的,才是生命的真諦。 所以,我們作為根文化的研究者要恪守這一點,不要追求有相的東西,不要追求過多的擁有,應該安平樂居。對於社會的奉獻,相反應該放在第一位,多為他人著想,多為別人考慮,盡量少考慮自己。而且考慮自己多了以後,在生理上有一個特點,就是在考慮自己的時候,必定是使用的左腦,那麼就處在自我封閉的狀態,能量自我封閉。考慮自己的時候,都是用的左腦;而在考慮別人的時候,就啟動了右腦的生理功能。所以說,為什麼佛學思想、道學思想、儒學思想都教人要愛,要把自己的小愛擴展成大愛,這也是主動用有形的方式和心理活動的方式去啟迪右腦的慧性思維,使它展開。所以在這個工作上,國學的宣傳上盡量去多安排一些有益、體現出愛心的公益性的活動。我們要自己做出表率來,實際上成人的言和行對孩子們的影響是最大的。孩子是模仿型的,大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全息性地、整體性地進入他們心裡,將會影響他們的一生。我們如果不注意這一點,這個教育就是失敗的。現在教育的很多現象在孩子們身上失敗,就是說一套做一套,根本就不買大人的帳。教育台記者: 前兩天,我專門拜讀了您的書——《德慧智慧性圖文思維教育》,究竟什麼是慧性圖文教學法?它跟我們傳統的學習法有什麼不一樣嗎?熊先生: 慧性圖文教育法,主要是提倡早期順應兒童生理髮展不同階段的規律性,掌握教育的契機,順應生理轉換規律當中的慧性逐步被後天智能封閉、壓抑、丟失的生理現象,我們採取一種主動的保護措施、愛護措施,保護孩子們的圖文思維。因為我們都是從孩子長大的,自己如果記憶良好的話,就有這樣的記憶片段殘存。比如說,孩子們早期都是存在圖像思維的,為什麼愛看圖識字,因為孩子們有圖像思維存在的。我們小時候喜歡看圖畫,那些小人書,我小時候經常站在巷子口,放了學還要看一個小時,看完了才回家去,也就是童話思維是孩子的一個思維階段。 還有一個是神話思維。圖文思維、童話思維、神話思維,可以說是在孩子們身上出現的重演律,是生命現象的一種重演律。這種重演率,是我們人類社會進入到智能階段以後已經不能準確把握和忽視的。因為我們很多的父母,雖然在運用看圖識字教孩子,也畫一些小人書,讓孩子看一看,來勾起他的童話思維,甚至有時候用一些神話故事來進行普遍的培養,但這都不是主動的,不是積極的,而是在冥冥當中,有一種力量引導人們去使用。 如何把這種模糊的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理性和感性都升華到教育理念上來,我覺著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要符合孩子的生理重演律。這個生理重演律,一旦被我們放大並培養起來了,那麼他始終就會保持一種慧智同運的狀態,慧性就得到良好的保護。所以,在這個工作上應該看到優勢,而且事實也是可以的。特別是中國的文化具有深厚的底蘊,中國的文字經歷了符號到圖、到畫、到文(圖文表述),最後才過渡到文字。西方在腓尼基時代,直接丟失了圖文思維最基本的工具,可以說丟得乾乾淨淨,直接進入了拼音文字,沒有象形過程。後來有些學者研究的時候,把他們拼音文字的符號加以象形化、圖像化,用它來教育孩子們,實際上也就是想重新接續中國的這種模式,用圖文思維來培養孩子們的慧識。教育台記者: 慧性圖文學習法和慧識學習法,是不是一回事?熊先生: 基本上是在一個範疇,它主要的目的是開啟慧識。 因為第一個階段,主要是用圖文的方式;然後,才能進入到第二個的圖畫方式和第三個的神話方式。教育台記者:您剛才提到了孩子的問題,我們怎樣才能不把孩子教笨呢?您有什麼建議和方法?熊先生:不把孩子們教笨,主要就是需要我們家長、做父母的人,本身要主動培養起自己對根文化的愛心,熱愛它,並且研究它,掌握一些根文化的理念,同時掌握一定的生理知識,分清左右大腦的分工。這個方面非常重要。 再一個,就是幼兒教師也要有一個自我完善的過程。 家長、學校、幼兒園都把它結合起來,才可能在十六歲之前保護慧性充分開發,使他們的重演率完整再現,並且真正轉化成為他們每一個人現實教育中的實踐過程。在這裡,僅僅是大人的認識還是不夠的,首先大人首先要認識。因為大人過了十六歲以後,就進入了純粹的後天階段。如果先天階段,在十六歲之前,沒有培養起慧識來,肯定是後天的智能用事佔主要性。大人的判斷、處理問題,一般都是一種經驗型的、慣性的、智能片面運作的方式,很少有靈感直接產生。因為靈感是要在放鬆身心的狀態下,比如說睡眠狀態下,比如負壓急劇降低的狀態下,比如顫動的環節當中,靈感、直覺就迸發出來。一般左腦在運動,而要想它同步出現就很難。 所以,大人在掌握慧識教育的理念上,也是要有一個培訓的過程,我們就考慮不斷進行親子教育。當懷著孩子的時候,就使父母知道如何愛護孩子的慧識,用心靈交流。其中有個心音交流的方法,就是用你的心去和孩子的心進行交流,而暫時不用語言去交流,或藉助語言用心來交流。各種各樣的教育模式、模塊,都已經從傳統醫學的角度,從傳統道醫的角度、傳統中醫的角度和西醫研究的成果,把它整合在一起。當然,最根本的是將心裏面道家所說的心神、心理活動和大腦的生理功能整合成為一塊,構成非常符合每個人生命真相的教育模塊,利用這個模塊來進行前期的認知。父母認知了、老師認知了、學校認知以後,就很容易保護住孩子的慧識不被破壞。因為成人教育孩子是有很多錯誤理解的,比如說三歲之前的孩子是立體思維,他看問題的時候,前後左右他比大人看的深入得多,但是他沒辦法用語言表述。 這是我自己的經歷,我記得我小時候的事情,但是說不出來,最多用哭聲、笑聲、笑臉來表達而已,沒有啟動語音。但是自己的心理活動,如果成人真正到了一定的境界,實際上成人是可以用心感應到的,母親也可以感應到孩子的這種思維現象和他心裏面的喜悅和痛苦。到了四歲到七歲時,就基本上進入了平面思維,就失去了立體思維的感覺了,像平面掃描似的思維。在孩子三歲左右,教孩子認字的時候,指著一個個的字教孩子認識非常痛苦。所以,中國古代有個九宮的方法,要讓人認識有相的生命和現象,必須遵循洛書的規律;要使人認識天的規律,就必須遵循河圖的教育辦法。河圖和洛書,是兩個能產生《易經》的基本元素。教育台熊春錦訪談錄(下) - [明家講堂]教育台記者: 跟我們平時的看圖識字不一樣吧?熊先生: 它不是不一樣,比如它可以演化。教育台記者: 我們平時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很可能去看中醫,或者看西醫,或者看中西醫結合。我還沒有聽說過「道醫學」,究竟什麼叫「道醫學」?它究竟有什麼作用,通過什麼手段來達到治療的效果?熊先生: 一般的傳統中醫,是源於道。 道醫,是在比較高的層次上將人體生命真相理順和觀察清楚以後,將能夠入世、能應用到社會人群當中的內容,通過教育的方式形成了傳統中醫。所以,中醫裡面就包含了氣血學說、五行六運的學說。等等學說的產生,都源自於道學領域。而且,它的經絡學說、對人體氣血經絡學說的認識,也源自於道。同樣的原理,道學裡面認識生命經絡的話,比如說八脈道,對於進入腸道當中的有些內容就省略了。比如,帶脈本身有很多條,在常人身上,由於不通過一定的內證,不去天人合一,只有這一條帶在運行,其它的都處在一種乾枯封閉的狀態,就像黃河斷流了,沒水在裡面,它也就不再現了。 從這些現象就可以看出來,一般的中醫理論構架都源自於道,那麼在這種背景下,就肯定有一個道醫。 道醫研究什麼?常醫、一般的中醫,研究的是疾病的內因和外因,這有點跟西醫相同。但是,道醫還研究一個重要的點,就是本因。這就是我書上提出了一個本因學說。本因學說,是道家的核心。內因和外因,都可以被西方和中方採用,但是內因和外因又含有陰陽,西方只研究了白的一面,看不到另一面;而中醫卻研究了白裡面和黑裡面的雙重因素,在內因和外因中進行研究。 所以,中醫和西醫比較起來而言,更系統化、全局觀化。跟西方醫學的局限性、分工非常細的狀態下,是不相同的一種醫學研究領域。而道醫學正因為把握住了本因,所謂本因有點類似於基因、基因信息,就是自己的基因缺乏了某種東西、物質、片段、染色體,形成了自己的基因疾病。道醫在研究本因,就發現自己的能量體在歷史上發生了缺如。每個人都有本因因素,現代醫學從超微觀水平發現基因元。基因元一旦缺乏了某一個片段,就會產生基因疾病。 西方現在才發現DNA的雙螺旋結構,道醫學同樣已經早在數千年以前完成了觀察。而且,這個觀察是將有相的能量場,我剛才講了,任何事物一旦有相以後,都是雙重的,就是既有太極白,也有太極黑,我們的祖先因為太極黑裡面的東西決定了太極白的生、成、長、養、衰、亡,太極黑裡面對有相的物質起著決定的作用,所以祖先就牢牢把握住太極黑當中所觀察到的東西,進行了記載,而構成了本因學說。 本因學說,跟德、德性密切相關。為什麼說有的家庭雖然興旺卻富不過三代?為什麼財富繼承超不過三代?就跟他們的德逐步下滑有關,即社會上所說的,把福報消受完了,這個家族也就完了。但有的人掌握了這個基因學說,掌握了本因,比如說范仲淹,他作為宰相就對家訓要求很嚴,要「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幫助了很多的人,擁有財產了,不視為己有,而關注周圍的民眾生存,使他的家族興旺了四十幾代,這在歷史上都是少有的。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種奇蹟呢?可以說就是他的教育、家庭教育把握住了德,唯德是用,唯德是訓。嚴格按照德性品格的培養,來培養他的家族,遺傳基因當中富含這種飽和能量,來延續這個家族的鼎盛。實際上,不要以為道家研究的東西,肉眼不可見,可能就不存在。凡是西方智能科學研究已經發現的,對應都有一個相伴中國古代研究的成果。教育台記者: 在目前,我們國家有沒有關於其他的關於道醫學方面的專著或機構?熊先生: 道醫學,一般都是師徒口口相傳,以師帶徒的方式口口相傳,沒有進入到正式教育團體、教育機構的現象。而且,現在道醫學的概念,國內也出現了其它的一些書籍,但基本上還處在一種把古代的一些各種各樣的經驗、歷史上的經驗彙集到一起構成所謂「道醫學」。 我的這本《道醫學》,主要是想從人體生命的真相,如何正確認識生命,祖先們是怎麼去建立道醫學的機制,這方面先把它確立起來。中國古代修真界有個說法,就是「理通法隨」,理論上如果不建立起來,先論方法是很難站住腳的,而且也很難達到一種真善美的境界。所以就先把這個理建立起來,就從人體生命真相角度,先把《道醫學》推出來。 《道醫學》,主要是站在一個比較深的層面,對本因方面做了大量論述。並且,對本因、對於內因的作用,以及對於外因的主導性,都做了一些連續性的闡述。這樣會對人們初步去了解道醫會有一些幫助和作用。 當然,國家如果能夠組織力量來支持這樣研究的話,我覺得還是更加能夠提高我們國家的醫療健康水平的。因為道醫利用的是精、氣、神這三樣物質。起碼說,讓醫生明白了什麼是氣,而且自己也能夠調控這種氣的能量,那麼針灸技術就能獲得飛速的提高。如果再掌握了氣光音,掌握了氣的原理在自己體內循行的規律,那麼當用三個手指頭把脈的時候,就能真的說清楚一二三,而不是在那裡蒙脈相。先根據病情,然後猜測、決定脈相。現在,國內很多的中醫都是這樣套理論,用後天觀察到而不是用格物觀察到、體悟、感悟到的知識來寫病例。實際上,這發生了一個顛倒現象。教育台記者: 您的《道醫學》還具有點前沿性的。今年九月份國務院出台關於國家文化創立產業的鼓勵政策,因為它能夠投資好多費用下來,如果有機會能夠立項,有一些科研經費,那麼您這可能有更大的發展。我在您的專著中,看到有個概念叫「道德預防學」,「道德預防學」對青少年道德教育,甚至對未成年人犯罪的預防方面有沒有什麼幫助?或者有什麼促進作用?請您給我們介紹一下。熊先生: 這個是有幫助的。 因為道德的能量和品格的確立,對於減少犯罪率的作用非常強大。而且,這方面的教育先例已經有了。在四川成都,深入到監獄中去,對在押的犯人和勞教的犯人進行了《德道經》誦讀的指導、宣講,並且引導他們去誦讀,產生了良好的效果。聽說中央精神文明建設指導委員會主任李長春最近也去看了一下,並且跟我們德慧智也簽訂了一個協議,就是支持我們進去進行教育。 因為它的確能夠喚醒犯人的一種自責心,喚醒他的感恩心,喚醒他的愛心,使他能夠產生一種新的覺悟。對於孩子們還沒有建立起良好、正確的善正德的品質和思維意識之前,用《德道經》五千言進行經典誦讀教育,就能夠起到一種潛移默化的作用,就是「無為而治」、「無為而無不為」。很多的現象、成果,都產生在無不為當中。只要誦讀她,她就非常自動定向地產生效果。就是說,人類缺的是什麼,她就補的是什麼。就是某個人缺什麼,她會給補什麼,而不需要後天智能去預測、計算、猜測、測量每個人。 像昨天我遇到上海的一個回國的科學家,他就說一定要用儀器說話。中國人現在就是這樣,這套理論看起來是生命的前沿,站在非常高的角度,但是要想能夠在中國教育市場環境當中站住腳,一定要引進外國的儀器進來,進行數據檢測,誦讀前什麼樣,誦讀後什麼樣,誦讀五分鐘怎麼樣,誦讀十分鐘以後怎麼樣,都要進行數據說明。教育台記者: 有點像測謊儀,有一個指標。目前來看,「道德預防學」僅僅是一個概念?還是具有完整的知識體系?還是一個完整的學科?目前在一個什麼層次上面?熊先生: 「道德預防學」,是自成體系的。 看起來,它好像很模糊,但是已經構成了自身的體系,因為在古代已經存在了。像古代將人類離道失德的行為產生的異類物質、傷損性的物質稱之為「亞」(圖示),它也是一種象形文字,結構形態就相當於細菌、真菌、病毒等。「亞」,是人類自己產生的,古代既看到了它的形,也看到了它的影子,就是知白守黑來討論的。 在《黃帝四經》裡面,就有一段專門論述這個「亞」如何後來演變成「惡」。這個「亞」的能量,產生多了,就會把體內的善粒子給湮滅、變黑了,那麼人的道德品質、影響力都不能自制,自制力就缺乏了。教育台記者: 現在,大學裡面有沒有研究這個的學科?有沒有研究機構呢?熊先生: 大學裡面肯定沒有這個學科,研究機構暫時也沒有。教育台記者: 都是比較前沿的。在道醫學方面,您有什麼學說上的成就,或者在國外有什麼教學的成果,這方面有沒有?熊先生: 道醫學的教育成果是有的,現實的事例很多。 比如,在柏林有一個醫生,普通的職業醫生,他在沒有掌握道醫學的理論和方法之前,可以說他的事業就直線下滑,比如說他診病準確率非常低。因為對病人的接觸,第一關就是看診斷準確,第二才看治療效果。診斷越準確,影響力就越高。他的診斷率和治療率都到了一個低點,他後來通過另一位醫生的介紹,就到了我這裡,我就告訴他一些道醫方面的知識和方法。他通過自強,誦讀經典,並且用道醫的特殊方法給予他幫助。,這時候,他感覺到運用了道醫裡面的一種看不到的物源物質以後,發生了奇蹟。 實際上,奇蹟來得很簡單,通過他的智能和慧識的配合,他的診斷準確率,就比以前的猜、邏輯、分析、推理,根據化驗結果來分析,上升了85%以上。這樣,來就診的病人、信服他的病人就多了。而在治療效果上,他所提出的方案,都不像以前那樣運用智能去進行判斷,而是主動使用道裡面的物源物質來進行分辨哪一個方案最佳。 比如三個處方,他就用道性物質進行判別、篩選。這一篩選,療效最好的,很容易被他選中,從而使他的治療效用提升上來了。所以他非常感激,多次要求我同意把旋極球作為他診所的商標。他說:我一定把它掛在最顯眼的位置,它給我帶來了聰明智慧,帶來了經濟效益,帶來了幸福,非常感謝! 這些事例,發生在醫學界。一個純粹學習西醫的人都能產生這個效果,我想對於學習中醫的人來說,效果就更好。我自己是長期運用中醫的,在德國也帶了西醫轉學中醫,在國內專門進修了中醫以後再回去職業行醫的醫生,也是同樣的原理,基本上都是每逢病人,他都必定列印出《德道經》雙一章的拼音,也就是德篇第一章和道篇第一章,給患者誦讀,他自己也體會到了誦讀經典的作用和能量。教育台記者: 請問:老子和老子的《德道經》與個人的修身養生有什麼關係,有什麼幫助嗎?像您是如何通過道學達到自己修身養性的?能不能舉個例子給大家介紹一下?熊先生: 道學、老子的五千言裡面,充滿了生命的智慧。比如「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主要是能量和品格上的知識貫穿到五千言中。比如「名,可名也,非恆名也」,是因為原始的五千言中保留了大量的非恆名,就是看不到的生命在體內,只要讀了五千言,就同時在呼喚它。這樣以來,它自主生命的活力就獲得了加強。人實際上是一個自我封閉體,主動把它打開,與天地接通,那麼自己的外在能量積於體內就能完成,五千言可以幫助你完成這個過程。教育台記者: 道學對個人修身養性,還是有一定的幫助。對於一些青少年來說,或者未成年人來說,他們如何能達到自己的修身養生?您有沒有什麼建議?熊先生: 因為人體能量的來源,分為三大類,就是氣,音,光。 少年兒童的光,常常在七歲以前還保持著。只要誦讀經典,通過音的震蕩,通過音頻產生震蕩以後,發生氣的諧振,音和氣都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時候光就容易穩定。這個光,就能夠使青少年很快就接受到宇宙外部的能量補充和調節。青少年的修身養性,就在這個自我調節的過程中很輕鬆完成了,比成人過了十六歲後,倉庫已經開放了,就是成人儲備的倉庫已經開始消耗了,二十四歲一過的時候,就已經消耗了六分之一,但是十六歲之前,是處於一個逐步飽和的狀態,這個時候很容易開啟慧性,就是只通過經典誦讀,就可以達到這種良好的效果和作用。 所以,目前我們主要是通過這種方法,就是經典誦讀的方法,再加上其它有利於圖文思維啟迪和結合的方式,組成一個系列的教學模式,來進行推廣。這個在全國已經有兩百多所將近三百所幼兒園,包括很多家庭,都已經在進行誦讀了,效果是挺好的。教育台記者: 我看這邊就是這樣一個幼兒園。您覺得這個幼兒園和其它的幼兒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熊先生: 您進來以後感覺怎麼樣?教育台記者: 我感覺非常不一樣。那您能不能在教學理念和方法上,和我們說一說有什麼不一樣?就幼兒的發展上、慧性的開發和對慧性思維的塑造有什麼好處,請您講講好嗎?熊先生: 這個幼兒園,已經開展前期的誦讀很長時間了。有了一個良好的基礎,就是國學誦讀的過程。他們就將對《老子》的誦讀很順利就加入進來了,這樣一來,就把兩千年的文化和兩千五百年前的文化水到渠成地接續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融合體。這樣,可以說就是接近了自己文化的井泉,就是道德文字的源頭、根文化的井泉。就像一條河流一樣,在半途取的水總是會有污染,顯得混濁;但是當到了源頭的時候,一定是清澈、甘醇的。這樣一來,就使人類教育工作的理解觀念和教育方法都進入了較好的狀態。 這方面,如果你想了解得更清楚,可以去訪問一下顧秘書。教育台記者: 2001年的時候,您到德國去,還幫一個鋼琴家療傷,而且還治好了,他還給內政部長寫舉薦信,您能把這個故事給我們講一下嗎?通過什麼方法幫他治好的,效果怎麼樣?熊先生: 當時也算是一次機遇吧,當時我正在德國進行一次訪問,就是有關中醫學的交流。 國際著名鋼琴家、指揮家,在我們國內也十分著名,就是郎朗的導師,巴倫博伊姆,他當時一不小心摔下來,大概就是從七八個台階上滾下來,當時就把右腳摔傷了。西醫的檢查結果,就是韌帶撕裂傷,需要固定下來進行一個月的休息。但是,恰巧當天晚上他又有一個重要的演出,擔任總指揮,必須要參加,因為有兩個部長陪同外國的客人參加。在尋問了西醫找不到解決辦法的情況下,就尋找中醫,就找到我這裡來了,通過精通中文的朋友,找到我這裡來。 當時,他就提出要求說:您能不能讓我坐在凳子上,指揮兩小時不疼痛?我就說:這個要求很低嘛,指揮家不是想站著指揮嗎?他說:那當然。您能夠讓我站著指揮嗎?我說:您要有信心,我就有信心。他說:那我當然高興了,在你的治療下,我能夠支撐兩小時而不倒下來,那就顯示了我的意志堅定,能夠更好地表現我的指揮水平,這比坐著強得多啊!我說:那我們現在就試一下。當時,他上了一個夾板,我就把這個夾板拿掉了,用我的方法、用道醫的方法檢查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韌帶並沒有完全斷裂,但是已經撕裂並發生分離。按普通的方法治療,的確是有點難度,並且它的癒合過程比較長。但是,道醫當中有一個很高的能量體就是光——超生物光。這種光,可以通過修鍊者自己釋放出來,被受體接受,哪怕骨折了,都能夠迅速焊接牢靠,就是短短的幾分鐘就可以焊接,但是對於醫治者的損耗會比較大。 在那種狀態下,就是逼上牆了,我就同樣採取了這種方式。為了在外國友人面前顯示一下中國的道醫、中醫的精妙,我就用了兩根銀針,一根扎在他的陽陵泉,一根扎在他的患處。這兩根銀針的目的,一根就是把他已經腫起來的病氣迅速排泄掉;另一個,就是使我的這個光可以少用一點,並且迅速進去,這樣就可以達到迅速焊接的目的。拔了針以後,稍微用手給他捋了一捋,往上一擠,就是達到了一種粘連的效用、焊接的作用。我這一拔,又摸了以後,他站起來以後馬上可以走路了。我說:這回,您不用拐了。後來他就出台指揮了,我也就有事走了。大概十點半鐘的時候,他打來電話,就是千恩萬謝。他說:我非常愉快和堅強地指揮了兩個小時,在台上完成了整個任務,中國的醫學真是太神奇了!我一定要和您成為朋友。 後來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他就給內政部長寫了封信,舉薦我,介紹說這位doctor熊具有非常高妙的中國醫術,這種醫術是我們西方所沒有的,能夠及時醫治病人的疾病,而且是嚴重的、實質性的損傷。這一技術,如果能夠在德國保留下來的話,相信也是能為德國民眾造福的行為。希望您能夠通知移民局,能夠將這位熊先生留在德國,傳授他的中國知識。 後來,內政部長也確實也回復了,並且轉到了移民局裡面,所以我後面的手續,也就比較順利得到了展開。因為他們是按照嚴格的法定程序來的我當時做的是訪問簽證,不是居留簽證過去的,有了他的信,後來就辦了居留在那裡了。教育台記者: 您的這個技術,就是最好的綠色通行證!最後一個問題,2007年在香港舉行的第一屆老子《道德經》版本的展覽中,據說您校勘的《德道經》也參展了。這個反響怎麼樣?請介紹一下。熊先生: 反響是非常熱烈的。 我們校訂的帛書版老子《德道經》五千言,沒有經過任何人為的努力,很自然就擺放在展區的第一位,在第一排第一位的位置上,挺有意思的。也有圖片、光碟。教育台記者: 當時您過去了嗎?熊先生: 展示的時候那次沒有去,後來那次會議去了,那次是我的助手他們去的,只是把書帶著去的。教育台記者: 現在往往是牆內開花牆外香,國外的這個老子熱倒是挺熱烈的,說明老子還是有一定生命力的,他的理論又是超時空、跨區域的。不受任何區域限制的,又是他的宇宙觀。熊先生: 的確是這樣,其實西方人謀求和追尋的,就是從老子身上學習這個經,汲取這個營養。教育台記者: 現在,請把最後那個小故事的反響情況,給我們介紹一下。熊先生: 當時,老子五千言典籍的各種版本都在,很自然就將這本書放在第一位,並且還帶去了一批樣書贈送給愛好者,愛好者的反應也是非常強烈。 對恢復到了原貌,以德篇為前、道篇為後,引導人們通過修德而進入大道,這個順序引起了人們的一種共鳴和震撼。因為海外的人對於當代人的離道離德現象感悟比較深,認為真正談論老子的思想不能夠坐而論道,一定要修德,敬道。在這方面,當時引起了比較良好的反響,很多人是索取樣書,很多人就是購買,並且有的人興起了收集各種《老子》版本的興趣。甚至委託我們幫助他們把德國所有德文版本的老子《德道經》彙集成為一個藏書館。當時鹿邑也提出來,後來我們也購了一批郵寄過去。 當然,帛書的整理出版是一個意義深遠的事情,因為從後來的考古發現,包括前幾天公布的北大從海外購回的一批竹書,都揭示了德篇在前、道篇在後的這個順序。教育台記者: 老子的《道德經》,您這個書叫《德道經》,兩個字前後一顛倒,這反映了什麼思想在裡邊?熊先生: 關鍵就是反映了一個教育思想。 因為兩千五百年前,儒學要取代道學,為了汲取道學教育的理念,教育的課本,所以把它顛倒過來,生成一種「只需要去坐而論道,不要搞教育了,教育的事情由我們儒家、漢代的儒家來搞就行了」的認識。所以把作為課本中很多琅琅上口、容易誦讀、容易產生內觀誦讀效應的所有內容都從這五千言中刪除了,就是篇序也顛倒了,而將儒學的教育推到了第一位。在教育上算是爭奪戰、轉換戰吧,算是一種爭奪戰產生的結果。教育台記者:非常謝謝您,以後要好好拜讀您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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