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約翰 | 所有的宗教都只是道理，只有基督教是真理

2016.6.17佈道會現場問答

電影《黑暗中的舞者》劇照

（文中所有圖片均來自網路）

問1：齊牧您怎麼看《西遊記》？

小約翰：我先說一下怎麼看《黑暗中的舞者》。剛才幽蘭姊妹提到了《黑暗中的舞者》，表面上看它的確講到了無奈和悲涼，一個人慢慢地變成一個盲人，在一個徹底黑暗的世界中，周圍的人都在騙她，她怎麼樣用她的力量來保護那個給兒子的那一點做手術的錢。表面上是很凄涼很無奈的，但實際上導演是比較有野心的。他的野心在什麼地方？他其實是在告訴你在無邊的黑暗中什麼能安慰我們呢？他認為是藝術，是舞蹈，是音樂。他認為在那個世界中一切都越來越變黑暗的時候，最終藝術就是我們的真正安慰，它甚至可以使我們面對死亡的時候都可以跳起死亡的舞蹈，而最終讓我們不再懼怕死亡，所以最後的時候她就特別的在跳舞中忘記它的悲傷。

那這種主題是非常有迷惑力的，就是這種是非常的盛行的，包括宮崎駿拍的很多電影，他拍隔膜與孤獨，但是最終他也提到當你過於悲傷的時候，你要輕輕歌唱，當你歌唱的時候你就緩解你的壓力。所以這個世界是不是最終可以靠著我們的歌唱、靠著我們的舞蹈、靠著藝術來擺脫呢？我覺得不能。因為它只是鴉片，它不能給我們帶來真正的慰藉。所以真正偉大的藝術是回到真相，而不是走向精神鴉片。

《西遊記》封面

至於《西遊記》，我覺得是中國四大名著之一，非常偉大的一部奇書。那麼中國的四大名著，如果從精神上來說，它探索了中國人的兩條出路。第一條出路是「入世之路」，也就是《三國演義》跟《水滸傳》所提供的。就是一個人你的生命的自發衝動只有給一個舞台、只有內聖外王、只有真正的跟權力結合才有意義，這樣的人生就是政治人生，就是入世人生，就是進取的人生。這是一條路，但是在這條路中人容易被異化，被權力異化。

所以中國人又設計了另外一條路，就是《紅樓夢》跟《西遊記》的「出世之路」。我說它是受道家跟佛家影響的另外一種精神範式，也就是我們跟權力打交道的時候太痛苦了，走向社會的時候太痛苦了，所以我們要走向精神的荒野。這個「出世之路」就是強調說我們不要走向社會，要走向自然、走向人性，走向精神的曠野。在那邊我們就可以任性、逍遙，就可以非常美好。

這是另外一條出世之路，但是這一條出世之路有什麼問題？仍然有問題。就是儒家批評道家的：你如果都這樣不就變成「自了漢」了么？就自我了斷了么？你就沒有了牽掛，沒有了對這個世界的擔當，到最終就是自我了斷，最終也不能真正的給世界帶來真正的光亮。所以中國文化目前最大的危機（在中國人骨子裡面都）就是到底是入世還是出世？其實每個人內中心深處都有一個儒家都有一個道家，這兩條路都是很難選擇的。到底要跟社會妥協，讓我高潔的本性屈從你社會呢？還是要離開社會，老子不跟你玩了？這都很難。因此我說這個糾結自中國文化內部無法解決，必須得有一種真正的精神資源能解決這難題。怎麼解決呢？就是讓我們既入世又出世，所以帶著神聖的心做入世的事，我認為只有基督教信仰能。我怎麼論證的，請你看《與上帝拔河》這本書。我送給你這本書，因為你提了個好問題。

《與上帝拔河》封面

問2：齊牧您好，聽了兩位姊妹的見證感觸很深，但有時候給人一種感覺，就是人是在經歷過痛苦和凄迷後才歸主的感覺。那這樣的歸向主是否可以理解為就是一種精神的寄託呢？

小約翰：我覺得痛苦跟凄迷容易讓人發現人生的真相。我們常常說一句話我覺得有道理，就是「人的盡頭神的起頭」，它是有道理的。就是說你在歡樂中，在那種很嗨的時候，你是不太能謙卑的，你也不太能真的反省你的脆弱。但問題是當你痛苦來臨的時候，你真的發現人的本質是脆弱的，最終你在走向死亡，那因此這個時候你更接近本相。在接近本相之後你更深的來理解說是不是說能夠有一種另外的可能性，我倒覺得不是因為痛苦、凄迷就歸向了神，而是痛苦、凄迷使人謙卑，因為上帝賜恩給謙卑的人，而抵擋驕傲的人，這倒是一個很深的原因。

當然有的人也是在尋找喜樂的過程中歸向神的，比如說C.S.路易斯，他的見證自傳就叫《Surprised By Joy》就是「驚喜」。我們至今沒有中文的翻譯，他就是在考慮驚喜的問題。他說真正的喜悅一定不是你設計的東西，就像水一樣把你淹沒，那才是真正的喜悅，就是你投入的一種比你高的境界。那因此他說驚喜就是打開了一扇門，讓我來看到另外一種存在的可能性。那因此這種存在的可能性到底從哪裡來？他就發現不是從這個世界來的，而是必須從彼岸世界、另外一個世界來的。因此他的這種尋求之旅就使他能夠在驚喜的時候轉向神，然後來意識到說，真正的「驚喜」是另外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的迴響，我們尚未到達的另一個國度的芬芳，我們從未聽見的一首樂曲的旋律。在這個世界不斷飄蕩的時候，你能聽到，於是你就知道，哦！原來我們這個世界所給我們的這個驚喜都叫「恩典的滴落」。

問3：人如何才能活的像上帝呢？

小約翰：這個問題也很好。為什麼人一定要活的像上帝？很簡單，因為人是按照神的形象造的。所以柏拉圖講一句話說，人最大的責任是要活得像上帝。那麼真正的美德是什麼呢？當你活得像上帝的時候就有這種美德。上帝意味著真理、道路、生命，上帝也意味著永恆，上帝意味著超越。一個人的內心深處一定有永恆的追求、意義的追求、超越的追求、價值的追求、彼岸的追求，那所有這一切就使你不斷地需要轉向上帝才能滿足內心的饑渴。

那人怎樣才能夠活出這種價值意義的真正的緯度？我覺得就是要藉著耶穌基督。因為只有他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他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是不是？所以只有藉著耶穌基督我們才能活得真正的像上帝。我自己已經失去了活像上帝的能力，因為我們受到罪的影響。但是在耶穌基督里我們可以恢復，他給我們這種大能。

問4：我的良心與上帝的光有什麼區別？

小約翰：我們的良心是上帝微小的聲音，但不代表上帝本身。因為上帝特殊的啟示，它沒有受到罪任何的玷污，它能百分之百是真理，但是人的良心的微弱天光，它很容易受到罪的影響。所以「良心」我在講道的時候也講了，它容易麻痹，也容易受到罪的影響。良心是指向神，但是良心本身並不是神本身；尋求神性是具有意義的，但是神性本身並不就是神。

問5：我為什麼不能靠感覺去感受到神的存在呢？

小約翰：你可以靠感覺感受到神的存在呀！聖經上說，神的永能和神性，人所能知的，原顯明在人的心裡。當你安靜下來在寧靜之中，你就能感受到神在你良心深處微小的聲音，你也能藉著宇宙來知道神的存在。所以神的存在不需要證明，他是在我們內心深處顯明的。

問6：如何在逆境中一直喜樂呢？

小約翰：我覺得必須得有信仰。因為一個人如果真的有信仰，真的相信說這一切都是神安排的，那他就不會患得患失，他就會知道說神是有能力的，所以他可以馬上結束這些逆境。那既然他有能力又有慈愛但是他又不結束這個逆境，那只有一個理由，就是他願意透過逆境來訓練我、來塑造我，所以我也沒必要來抱怨什麼，我就坦然接受他給我的塑造。因為呢，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是不是？不哭過漫漫長夜何以言人生？所以只有在苦難中生命發育得最好。

這是神學家唐佑之所講的話：基督徒在苦難中生命發育的最好。是的，就像一棵樹只有風雨搖撼，它的根才能扎得深，所以上帝也是在苦難中來造就我們、培育我們，讓我們來更好地成長。所以這個時候你就不會患得患失，你會真的有逆境中的喜樂，更何況最大的逆境也無非就是最後死去。那死去也就早日見到上帝，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所以真正的信仰能使我們穿越這個世界的迷惘，讓我們能夠定向朝向神而活。

《認識神》封面

問7：如何進一步認識神、渴慕神，從而更好地裝備自己呢？

小約翰：我覺得關鍵就是要在神的道上好好地裝備，你可以除了看聖經，另外的書就是巴刻寫的《認識神》。這是非常棒的一本書，讓你真的來認識神的本性，他也講了很多清教徒的操練方式，怎麼默想、怎麼來進一步操練等，是很好地讓你進一步認識神的材料。這本書我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重讀一遍，它是一本非常好的、幫助我成長的神學大書。他寫的也非常的簡單，但是卻是非常地精彩。

你還可以再看另一本書叫《渴慕神》，是約翰·派博牧師寫的，在網上有免費的中文的PDF格式可以下載。這本書也是特別精彩。就是來告訴你說你為什麼一定要需要榮耀神、以神為樂？他的中文翻譯成叫《十點十分的盛宴》。這兩本書我想都可以來幫助你來更好地認識神並更好地裝備自己。

問8：若是這樣，人即使信耶穌但是得不到永生豈不是很遺憾？

小約翰：我覺得真正的信耶穌並不是騙自己說只是一種精神安慰，真正的信耶穌作為一種結果它一定會有永生，因為上帝就意味著超越死亡，就意味著是永恆的現在，也意味著永生。但是你信上帝不能為了永生而信上帝，因為這樣的話你就把上帝當成了一個手段了。所以關鍵點在哪兒呢？就是我們信了上帝就有永生，而且這是確切無疑的。因為耶穌他從死里復活了，他的墳墓今天空著，而且這一切都寫在聖經中。有五百個人用他們的生命來為此作見證，更重要的是你能經歷到從死里復活的這樣一種大能在你的生命中，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我們編造的。我們不是為了永生而信，而是信了就會得到永生。

問9：心裡相信耶穌，藉著耶穌基督能得永生，但據說你心裡相信卻害怕死亡就得不到永生，是這樣嗎？

小約翰：不是的。當你真的相信了，哪怕你害怕死亡，你還會得到永生。就像是以色列人他只要藉著羔羊的血就可以得到赦免。那個羔羊的血塗在門框上，哪怕塗得很少，但是也可以得到赦免。就是你信了還會有懼怕，你在神裡面可以除去懼怕，也會在神裡面得到救恩的確據。

問10：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神，但是神的話語、他的道比我親眼看見更真實。我這麼想，對嗎？

小約翰：對的。因為人不能親眼看見神，神是靈，當然將來你會親眼看見耶穌，因為他帶著身體升天的。但是三位一體的神——聖父、聖子、聖靈，你是沒辦法看見聖父的，也沒辦法看見聖靈，因為他是靈的方式來存在。就像你看不見空氣，以空氣的方式來存在。那以靈方式來存在的，你更是不能夠親眼看見。

但是不能親眼看見不代表你經歷不到，是不是？就像路易斯說的，連太陽你都親眼見不到，因為你看太陽的時候你的眼睛就瞎掉了，是不是？但是藉著太陽你看見了一切，是不是？我看不見神，但是透過神我看見了一切！因此C.S.路易斯說，我沒有信主之前，就知道什麼叫「死亡」這個詞，知道什麼叫「路」，知道什麼叫「人」...這些詞兒我以前都知道，「榮耀」、「驕傲」...什麼詞兒我都知道！他說，但是直到我真的有了信仰，我才突然明白了這些詞背後的含義。

我高度認同他說的話！我以前理解所有的辭彙，理解所有的世界說的這些話，但是我有了信仰之後我才終於看見了。以前我看見天，但是今天我真正看見天；以前我看見花，但是今天我真正看見花......就是你在信仰中真的明白了這個詞的含義，也真的終於確實看見。所以以前我真的說實在我沒有看見人，但是有了信仰真正看見人了，人是照著神的形象造的，人不是我眼中的一堆物質。

問11：請問上帝創造了罪么？上帝可以超越邏輯么？

小約翰：上帝沒有創造罪，上帝創造了可能會犯罪的人，但上帝沒有創造罪本身。為什麼呢？因為他本身就是絕對的光，在他裡面毫無黑暗，他不可能創造罪。上帝是全知全能的，但不代表說他會犯罪，不代表說他就可以撒謊，他只能在他的純潔、公義的本性之內行事。所以他不會違反他的本性去創造罪，就像上帝不會違反他的本性去撒謊一樣。因此上帝作為真、善、美、愛的本體，他不可能去創造罪。

問題是，罪怎麼產生的？神是絕對的自由的，而他創造的人呢，只有他是絕對者，而創造的人呢祂給了人自由意志。而人的自由意志因為只有一個絕對者，人的自由意志就是相對自由。相對自由就意味著這個自由可能會不自由，可能會失落，於是人的自由有向罪轉化的可能性，於是人就因著自由意志犯了罪，而這個罪是後來所產生的，而不是上帝本來所製造的。這就好比是汽車廠造了汽車，這個汽車因為有速度就很容易發生車禍，但這個車禍並不是汽車廠製造出來的，而是人不按照交通規則開車所產生出來的，不能說汽車廠製造了車禍。當然你會說你不製造汽車也不會有車禍，是不是？但問題你不能這麼怨人家，他製造的是優良的汽車，發生車禍是亂開車的人導致的，是不是？就像一個人設計了一個打字機，你不按照打字機規則來而亂打就會出現亂碼，這個亂碼不是打字機本身設計的時候就有的，而是你不按照規則操作而有的。

那上帝可以超越邏輯嗎？上帝當然可以超越邏輯，但是他不會反邏輯，是吧？因為上帝他會用理性來說話，但是你單單用理性並不能完全把上帝捆在裡面，因為他超越了理性的範圍，他又超越理性的那個層面，但是他不會反理性，不會反對理性。他會使用理性、情感、意志，使用邏輯向人顯明他自己。因為我們的理性、情感、邏輯都是在一個有限時空中使用的工具，而這個有限時空的工具怎麼可能去測量無限？那是非常的渺小的。就像有無限的一個存在的本體，我們在有限的範圍之內是可以認識他一丁點兒，但我們不能說他就不能超越於我們認識的工具了。我用杯子舀了大海的一杯水，當然我舀的這杯水是真實的，但不能代表說整個大海的水就不能超越這一個杯子。在上帝面前，邏輯跟理性就是這一個杯子，他沒有辦法來窮盡上帝，所以我們理當有謙卑，而不應該說我們靠著理性就可以窮盡上帝、靠著邏輯就可以去面向上帝。

問12：起初為什麼蛇引誘女人吃樹上不可吃的果子呢？而不是引誘男人吃果子呢？

小約翰：聖經上說女人容易被誘惑，因為她比男人在某種程度上說要軟弱，說她是軟弱的器皿。不管怎麼說，有幾個女人更容易犯罪的可能性：比如說她沒有在現場來聽上帝講話，上帝是直接跟亞當講話，所以她沒有在現場，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而且她自己在聽亞當講這個神的話的時候她自己就有某一種的律法主義的思維方式。比如說她加上了「也不可摸」，這個「不可摸」是她自己加的，就是說她自己在聽神的道的時候就有某一種她自己的解釋在裡邊，這種解釋就埋藏著很大的問題，就是有某一種律法主義的心態。那因此所有這一些就使我們看到說魔鬼是非常狡猾的，他知道女人是比較容易被誘惑的，所以他就首先來透過女人來引誘。

但問題是聖經並沒有說罪是從女人入了世界，就是沒有說因為女人犯罪全人類都犯罪了，聖經沒有這麼說。如果只是夏娃吃了分別善惡樹的果子，而男人沒有吃，那麼這個世界就沒有原罪。死亡不會因為第一樁的犯罪事件進入世界，只是臨到犯罪的那一個人而已。但是為什麼後來罪臨到世界呢？就是因為亞當犯罪了。所以上帝認為犯罪的最終責任是男人，並沒有就推在女人身上，這是羅馬書5:12所告訴我們的。但問題是女人是個很大的誘因，這的確也是事實。

問13：是否每天都要向神認罪悔改呢？

小約翰：我覺得應該的。因為我們儘管蒙恩了，但是我們仍然是罪人，所以我們需要每天向神來認罪和悔改，悔改是一生之久的事。當然你也不要老是認為說，我無論怎麼認罪，我的罪上帝都不會赦免，那這樣的看法呢又會否認了你儘管是罪人但是你蒙恩了，所以這兩點一定要平衡。就是當你憂愁過度的時候你要提醒自己：我儘管是罪人但是我蒙恩了。但是當你很驕傲的時候你要提醒自己：我儘管蒙恩了，但是我仍然是罪人，我需要每天都認罪。

問14：我自己心中雖然知道與神的關係很重要，特別想更多了解神，但很多時候都不能很好利用時間，是否是因為我裡面還有很多罪呢？

小約翰：不是！是因為你自己就是不利用好時間！所以你要利用好時間，所以呢你要做計劃。每天都利用好，不要怨你裡邊的罪。你是可以的！因為聖經上說，攻克己心強如攻城，攻克己身叫身服我，你是可以的，靠著神。儘管人做計劃常常有失敗的計劃，但是不做計劃卻還沒有做就失敗了。是不是？所以你要不管哪怕是常常失敗也要利用好時間。聖經上說，你要贖回光陰，不單是贖回生命也要贖回光陰。

問15：出世的人也有帶髮修行的，是不是既出世又入世？

小約翰：我告訴你中國的確是強調「以出世的心做入世的事兒」，但問題是這只是一個理論，這個理論很高妙，但在實際上行不通。為什麼實際上行不通呢？因為誰不會強調帶著出世的心做入世的事？因為他都有理想。但問題是當你的理想碰見利益、碰見現實的時候，你慢慢地就會適應社會而不是改造社會。因為你的理想會被現實淹沒掉，最終你會發現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都是這樣的。

你的理想怎麼樣才能保證它必須得是出世的理想？就是有上帝。上帝才不吃你那一套，祂不會給你討價還價。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因此你真的信神，你在世界上行走的時候，你就不會亂來了是不是？你就想到說上帝他不是我可以賄賂的，他真的會管教我，而且真的有天堂有地獄。所以他一旦確立了這一點，才可以有出世的情懷，他所有做的一切都不斷顯明有上帝，然後他對著上帝負責，又要對著人負責，才能夠保證他既出世又入世。你注意，理論面對敗壞的人性是沒用的。

以前有次我到哈爾濱去的時候，當時哈爾濱所有計程車司機都在收聽交通台，我跟一個傳道人就感覺很奇怪。有一次我就忍不住問他們，我說，你們怎麼全市的人都在聽交通台？他說，我們聽這個交通台要趕緊聽我們的車號有沒有在裡邊。我說，為什麼一定要聽車號？他說，因為如果過期了，罰款要增加。這是好多年前的時候，罰款要增加很多。所以一旦聽到你的車牌號在裡邊趕緊要去交錢。然後我就說，你們這些計程車司機遵守一個紅綠燈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是不是？就像不隨地吐痰一樣，你就找個紙吐在紙上不就行了么？你就遵守這麼一分鐘能怎麼著？結果有一個計程車司機就很真誠地跟我講，他說，你沒怎麼到過社會吧？聽你講就感覺像書生啊！如果沒有紅綠燈、沒有罰款，誰還遵守紅綠燈啊？百分之百！你問所有司機，他們每一個司機肯定都是因為罰款他才遵守的，沒有一個像你說的這個什麼道德、什麼底線，這個都是胡扯。

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司機太粗俗了。後來我自己開車了，我才發現真的，是真的！如果沒有罰款的話，我不會有耐心等紅綠燈的。有時候你闖紅燈不是一個道德問題，我覺得是一個本性的問題。你開車在中國太生氣了！什麼地方都有攝像頭、什麼地方都罰款，你就很想開著車亂闖闖，就被他罰的簡直覺得過的不像人的生活一樣。你天天有一種怨恨在裡邊，而且有的紅綠燈設置的非常不合理，讓你覺得他怎麼會有這麼下三濫的管理。他這是有錢來罰你，有功夫來設攝像頭來罰你，他就是沒錢去提高他的管理。然後就會讓你整個心態就完全不一樣了。所以如果沒有懲罰，沒有實際的上帝，你那一套道德說教真的都是胡扯。所以看開了的人都知道只是一套說法而已。所以這也就是我們所特別提到的一點。

王陽明《傳習錄》

問16：佛心向善、向真、向美，和基督教一樣。信的人信，不信的人不信，信的人也受約束。我不怎麼了解道家、儒家、佛家，也不了解基督教，我覺得應該都差不多吧！

小約翰：我和你說，真的不一樣。所有的宗教都是道理，只有基督教是真理。所有的宗教都可以當人的老師，只有基督教的「天父」可以做你的父親。老師可以有很多，父親只有一個。只有基督教講的不只是一套道理，所有的宗教都是一套說法。

我前些日子買了王陽明的《傳習錄》仔細地拜讀，我就覺得他說的很好，但最終你沒法確定是真的，就是一套道理。佛教、道教、儒教都是一套很恢弘的、了不起的說法，但問題是這套說法它如果不確定它的前提有沒有神？神懲罰不懲罰人？有沒有天堂？有沒有地獄？如果這幾個點不確定，我覺得其他的都無非只是人的一套說法，而關鍵點是什麼？你最終無論你怎麼樣向善、無論怎麼樣達到那個境界，你仍然不確定達到了沒有，因為沒有人能保證你達到與否。

只有基督教是藉著耶穌基督來做成這一切。他是一個客觀的真理，耶穌的墳墓就真的是空的，你可以去考察，然後這個客觀的事怎麼跟你主觀的心結合，然後怎麼改變你的生命，這是實際的事情。我常舉一個例子：對一株枯乾的草來說是有客觀的春風來了，然後它才有主觀的信仰的可能性，然後它主觀的信了，打開心門接受了春風的撫摸，接受了春天，最後它的生命就得以更新、改變，這是一個主客交融的過程，它的生命是在這種客觀的經歷中被造就的，而其他的不是這樣。

其他的是你自己修鍊修鍊修鍊，是在一個封閉體系之內，它沒有一個封閉體系的突破和你和上帝之間的交流和互動。因此有一個學者說，所有的其它的學說都是境界式超越，只有基督教的是對話是超越，是「我與你」，而其它的境界式超越呢都是「我與它」，而這個「它」是寶蓋頭的「它」。你呢，面對的是個無言之天，它是不說話的天。這正是劉小楓在寫《拯救與逍遙》的時候說，逼死屈原的，正是那個不可言說的天，因此為什麼屈原在臨死的時候要連著問了168問，叫「天問」？因為那個天不說話。所以你只能問天，但是問天天不語。但是聖經不一樣，聖經是「神說...」，神不斷地說，正因為祂說，才是我們信仰的根基。這是基督教與其他所謂宗教絕對不同而地方。

天賦上帝我們非常感恩！你讓我們濟濟一堂在這裡來探討信仰，探討宗教，探討哲學，最終是我們探討我們的心。但願我們也能像那顆枯乾的草，當我們來打開心門的時候我們就變綠了，當我們真的有了經歷，我們就知道神不在我們外邊乃是在我們生命中，藉著我們生命的更新顯明出來。願你恩待這裡的每一位，都讓他們被你更新被你改變，願你賜福恩待他們的腳蹤，也與他們同在。以上禱告奉耶穌基督聖名，阿門！

小約翰主講 桑怡菲整理

惠葦校對 小石頭微編

《耶穌為什麼批評馬大，讚揚瑪利亞》

路10：38-42

城東 小約翰 2016年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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