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指出了未來中醫的發展方向
應該給中醫一個市場競爭的空間了
現在的問題是大學的辦學以及臨床療效的評判標準,還有科研立項的標準,職稱的評定,教材的編寫。總統我們見到的現象,產生這種現象的原因是什麼樣的思想指導就有什麼樣的作用。思想背後的東西,這個話我認為可以從三段去講,長了說從五四運動到現在,無論是五四運動的左派激進主義還是右派自由主義對中國的固有的傳統文化都是持否定態度的,漢字不滅,文化不亡,中國必亡等等很多帶有歧視性話。接下來到了第二個階段也就是建國以後。建國初我們搞經濟建設,文化可能也能走向正規,可是黨內對於國家發展的路線之爭造成了後來一系列的運動。我們現在當權領導的世界觀恰恰是在那個時期形成的,那個運動就是五四運動極左的畸形發展,所以造成我們今天這一代人和七八十歲的老先生。因為在民國時期還有家傳,還有師承,自學也可以,思想和形態是自由的,但是到後來有很多的問題。思維上和中國的固有文化斷了。因為中醫從《漢書 · 藝文志》、《醫經》、《經方》、《神仙》、《房中》這四家,《神仙》、《房中》後來融到道家去了,醫學就是《醫經》、《經方》,《醫經》學派現在流傳下來的就是《黃帝內經》、《八十一難》,《八十一難》是《黃帝內經》和《扁鵲內外經》的問難,不僅僅是針對《黃帝內經》。《漢書 · 藝文志》中還有《白氏內經》、《白氏外經》、《白氏旁篇》。我們只是說黃帝學派和扁鵲學派。醫經傳下來的就是《黃帝內經》的《靈樞》、《素問》,再有就是《扁鵲八十一難》。經方學派是《傷寒雜病論》、《神農本草經》。《神農本經》在《漢書藝文志》中無錄,但是在古代是口耳相傳。中國是個農耕文明的社會,從單位的本草到後來的方劑,它是兩個大的學派,當然《傷寒雜病論》也分《金匱》和《傷寒》,可是它產生的醫學背景是什麼呢?是在對臨床大量的經驗的總結得出的。這個經驗的積累和理論的建立是產生於東方的《周易》的象性思維、是老子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是《黃帝內經》人與天地相參、是《中庸》的道並行而不相背,萬物並生而不相害,是《莊子》里的 「 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 」 ,所以沒有了中國文化的沉澱,再來搞中醫呢?不行!因為文革把中國的文化割斷了,到了改革開放,大家一下子覺得老中醫的東西跟現在的東西不相融,因為改革開放我們主要是學歐美,我們是建國以後先學蘇俄,走了左的路,整個的大學合併、院校合併,工業搞重金,傻大黑粗,走了很多的彎路。我們一下子改革開放呢,一下子又走到右邊去了, 許多歐風美語的東西。曾經看到網上, 10 萬人,就是 12 月 24 日 平安夜,重慶 10 萬人在重慶市廣場聯歡,從高空照全是小人頭,有 200 多個穿著聖誕服的小孩扮演著聖誕老人,警察在維持秩序,大家狂歡。我們說中國的聖人孔子 8 月 27 號,法定 9 月 30 號來紀念,沒有人知道。端午節現在韓國申報了世界文化遺產。就是在文革跟中國固有的文化斷裂後,我們一下子學西方,所帶來的結果就是,按照一位老中醫所說的,自己民族不講自己民族的文化,自己甘願做亡國奴,全民學外語,為做亡國奴做準備,因為評職稱、考研等很多都是要和外語掛鉤的。現在就兩個證特別重要,一個是外語的過級證,也就是四、六級,然後就是計算機證。我認為不是不學外語,拒絕電腦,你說這個電燈要不要,這個電是西方傳過來的,我們這個圓桌,我們戴的眼鏡,包括我們今天的服飾。中國的衣冠文物、禮越制度現在是蕩然無存。但是對西方的物質文明,我們不能走滿清頑固派拒絕,我們應該拿過來用,但是是用中國人的思維來用。對待中醫,我們應該按照馬克思的 「 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 ,不能簡單地用 「 唯物論 」 、 「 辯證法 」 來套中醫,因為 「 唯物論 」 、 「 辯證法 」 產生的背景是德國古典哲學,社會學是法國空想社會主義,經濟學是英國的古典政治經濟學,他沒有系統地讀中國的四書五經、老莊孔孟 、禪松丹道等等。所以呢拿西方的哲學用來規範中醫,來指導中國的一切行動,造成的結果不僅僅是中醫的毀滅,京劇、國畫、書法、建築、人文道德也要毀滅。昨天我看到雲南大片的原始森林都 被剷平了,一個小島,一個人有錢買下來了,把這個島上所有的居民都搬到山裡去了,這個島就現代化了。滇金絲猴是我們國家的珍惜保護動物,就把它裝進筐。在我看來呢,從一個中國人的角度來看呢,跟大家一樣,當然我這話說表達有點對不起呀,不是說大家不是中國人,因為現在有這麼一句話,叫做 「 香蕉現象 」 ,外面的皮膚是黃的,中國黃種人的特徵,現在很多年輕人,包括我們部分的領導,他們的思維已經沒有太多的中國文化。老中醫說,咱們現在培養的是掘墓人。因為本科生我們學教材,五版教材也好,六版教材也好,都還是中醫的,但是到了研究生培養,你必須要做試驗,到了博士生呢,你的試驗呢,要上升到一個高度,這個高度必須是在西方試驗背後的方法論的指導下,你才能做到。沒有那個方法論的指導,沒有那個世界觀的思維意識,你拿出來的東西不像樣。為了申報課題,為了評職稱,為了得獎,為了某某長江學者、泰山學者等等。大家都在往這個框架里去削足試履。 我覺得我只有跟那個無言的書打交道,我給同學介紹書,我可以盡到我得一份責任。大家聽課,是聽活著的老師教人,那麼書呢?是死的老師。那麼現在中醫、中國文化,是活著的老師、活著的師承是越來越少,只能我們去拜死老師,所以說圖書館是一個陣地。本來呢我們是搞文獻,漢代的經學大家鄭玄對文獻二字的註解是,文猶典也,獻猶賢也,獻賢是一音之轉,獻者就是賢人,聖賢的賢,就是賢士,就是有膽有識有作為的人,如果人沒有了,僅僅剩下書,那這些書就是博物館的檔案,那麼圖書館呢,提供的資料對講的人也很難講,所以涉及到教學現在這個問題,中醫藥大學如果再這樣培養下去,咱們這代人接著上一代人。上一代人,老中醫他們是不認可的,有很多。我們這一代人如果去接我們上一代人,而不是接老中醫們,那中國的文化第一代有斷裂的痕迹,第二代要這樣徹底地斷裂下去,我們第三代再也接不上了。人類的文明就是這樣,你接不上就是斷了。溫家寶總理 12 月 8 號在法國巴黎綜合理工大學的一個發言,他說文化的多樣性就像生物種群的多樣性,是不能夠簡單化一的。如果中國人沒有了中國文化的思想,那麼我們不僅僅是中醫的問題,整個我們的觀念和信仰、價值體系以及我們的藝術包括我們剛才講到的企業,企業文化,企業的這種管理機制,企業的運營,社會的商品的一系列的調配,我們還要解決比如貧富上的差距,屬於政治上的領域一些問題。包括我們醫院的構置。所以我們要搞創新的話,要搞中醫藥大學,第一呢,我們首先要重視圖書館,再者就是中醫院校的人才,也不是說咱們臨床上沒有願意搞中醫的,而是這個體制不允許它,體制是人制定的,因此我就感覺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第一,從上行路線要呼籲改革這個體制,下行路線呢,我們作為中醫的接班人不能做掘墓人,應該覺醒了,再不覺醒呢,那這個環境就被同化了。所以指的是:一個是圖書館,一個是教師,再一個呢,我覺得應該搞一個大一點的葯園子,要種葯,要去採藥,采了的葯要加工,要炮製,自己要去炒,杜仲的那個絲呀,你要掰開、拉拉它,為什麼臨床上治療強脊要用炒杜仲,炒杜仲,鹽把它浸了之後炒,絲炒斷了,它補肝氣的作用就強,不然是強腰膝,它是不一樣的。得嘗,嘗了之後呢,還得去熬,那個麻黃湯、小青龍它色青,有的湯它色紅,有的湯它色發土,它入哪個經,哪個臟都是有體會的,湯液它走的是臟腑,而針刺呢,它走的是經絡。我曾經跟過一個民間的老師,他扎針進針如蜻蜓點水、運針如飛針走線,那個手法非常輕靈,他說方葯,方脈跟經絡不是一個體系,湯藥主要對的是臟腑,而針刺呢,它走的是經絡。所以這裡面 不通過自己去嘗葯去,自己去熬,很大程度上,給病人在身上用,心裡就沒有底。所以我認為這塊應該加強這個試驗。再一個呢就是針刺,針刺必須要練功,不練內功效果就差很多,我有個師兄,是練過十多年氣功的,同樣是一個吊線風的病人,同樣是扎合谷穴,他一針就能紮好了,我卻怎麼也扎不好.可以練練太極,就是武學的理論和中醫的理論是相通的,只不過用在了氣機上和用在了臨床的 醫療上,如果通過練拳練功,我們醫者丹田的氣充足了,周身的經脈通暢了,五臟堅固了,你再去看《皇帝內經》,第一不犯困,第二有感悟,因為它涉及很多文字考究和古代哲學,你自然就看懂了。所以我的體會是,要走向大自然去實踐,要走向人體自身去實踐,這樣去搞中醫的實驗。所以老師講的那個實證呢,咱們報紙上呢,又批評,說與某博士商榷,內證實驗舉了一些例子,我就感覺他們沒有中國文化這個思想,他看什麼都不順眼,就像 楊振寧 教授在年初說的,中醫如果再按照周易這個思維發展下去,按照自己固有的理論走下去,是沒有出路的,後來咱們《中國中醫藥報》為這個引發了大的討論。我說中醫不按照周易,老子這個思路,不按照內經,傷寒這個積澱去搞的話,就不是中醫了。歸結上邊的話,主要說的是兩點:一個就是上行路線,就是向中央呼籲,這是一個涉及到政治的問題,就是一個政策的導向,政策的制定,一個路線方針的問題,這是一個上行路線,我們也說了不算,但是中國中醫藥報登了這個文章,是 12 月 21 號在冬至前一天,中國衛生法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這麼說: 「 中醫藥要立法,要站在國家和中華民族的利益高度,從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出發,代表國家確立發展傳統醫藥的基本制度,維護公民的健康權益,為建立和諧社會立法。我做一個補充,臨床上 300 塊錢的號,患者去看老中醫都要打起來了,就是因為掛上號,老百姓要看中醫,但是我們中醫藥大學,我們培養了那麼多界學生卻滿足不了人民群眾的需要。我覺得只要中醫的療效上去了,經濟效益就能上去,只要是我們按照中醫的規律去治病,醫院的這些機制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開支。中醫藥立法的首要任務是解決、保護和發展好傳統醫藥的歷史性根本問題。設計一系列體現中醫藥特色和發展規律的制度,這就是不能脫離中醫的根本,不是不要發展,而是違背了根本的發展,不要發展。中醫藥不僅是中華民族的物質財富,更是中華民族的精神財富。很多情 況西醫解決不了,中醫就能解決。所以我感覺這個立法不斷地在呼籲,但是現在還沒下來。昨天某位先生說: 「 現在還在向衛生部,向溫家寶那遞了那麼一厚韃子了,但是他撥到衛生部,撥到中醫藥管理局卻置之高閣,人家還按他那個思路來,因為我們不掌權,所以說上行路線我們只能是呼籲和等待。下行路線,我自己體會,我認為中醫學習主要分四步。第一步:師友問學。古人說,道聞學而增德行。學生問,他是學的過程,不能不問。問就對老師問難,就教學相長,雷公和黃帝、歧伯氏問難,所以師友要問學,不能光課上聽,聽完就考試,不行!要問。我們現在這個中醫教育呢,我認為是分五個塊,一個就是院校課程,一個是家傳,一個是師承,一個是自學,一個是課外講座,分這五個部分。這五個部分呢,這個師承呢?有直接師承,還有私設,比如我對古代的葉天士,或者我對仲景先師或者我對 東垣 先生,我覺得他的觀點我心有惜惜然,我就拿來他的書,就讀他的書,用他的理法方葯來指導我臨床的摸脈和辨證,這就是私訴的。那麼家傳也罷,直接的師承這 都是跟 老師,師承里的私訴和自學,這主要靠讀經典,所以跟老師和讀經典又回來了,又還是文獻。 那麼跟 老師和讀經典得有人指點、有人引。那麼院校課堂他有一個好處,就是,有公論之定法,消爾門戶,無一篇之私狹,但乏創建,有公論之定法。拿著教材來了全國都這樣講,而且是集前賢之大成,教材出來了,消爾門戶,不存在門戶的對立,無一篇之私狹.有的老師用附子 300 克 , 甚至用附子 500 克 ,那到了人家瘟病學派用 3 克 就不得了了.而中醫學院出來的呢?超過6g就很少敢用的.院校的教育他有個好處,大家都來講,可以呢無一篇之私狹,但是呢它乏創建,分型論證,幾個型然後就幾個方子,思維容易僵化,那麼課外講座呢,課外講座象我們現在的許多老師,我感覺呢是百家爭鳴有一家之獨創,這個個人的觀點不一樣,每個老師呢他可能是自成體系的,但是到大家聽來就是一人一個說法了,所以有一家之獨創,這需要我們兼聽則明,需折中於聖言,尋求古訓難有獲,尋言淆亂忠於聖,我們尊古崇今不是逆於經文本身,而是要從中得出意蘊,就是說讀毛主席的著作要活學活用,中醫也是這樣,它的陰陽五行就像 劉 老師上次講,它這個框啊,你跑不出去陰陽,但是這陰陽裡頭我去辨,太陰太陽,少陰少陽,陽明厥陰然後我再辨陽明證裡頭你是陽明府實,還是陽明經證,再去辨有沒有兼證,再去辨還有沒有辨證,一步一步的絲絲入扣,驗之舌脈,反覆問訊,最後針對它的主要的病基,立法,立法選方根據個人的師承,個人的用藥特點,再進行加減用藥,在臨床上,跟老師學、自己學,自己沒有一套思維的時候,你再學多少,再跟多少個老師,自己不看病,你自己形成不了對這個病怎麼樣去解決的系統認識,中醫就出不來,所以這個死功夫要死進去,活神通要能活出來,不是中醫不發展,而是由於左的和右的,這兩個偏頗沒有回到中華文化的這個中道上來,造成了沒有給中醫自己去發展,它不是不發展,它是沒給它這個,所以上行路線要呼籲給予它一個寬鬆的政策,再一個,我們不能等,要靠自己。 毛主席說,內因起決定作用,要靠自己,課上聽的能有家傳有家傳,能有師承的,要進到一個門裡來,拜到這個老師,認認真真的,誠誠懇懇的去學,再有自學。
(根據一位老師的講課整理,少加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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