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馬會」終極目標必須是中華民族的統一

習馬會的時間脈絡很清楚:3號大陸方面駐新加坡大使尚未談及「習馬會」,3號晚台灣先公布此訊,4號凌晨大陸國台辦張志軍主任應訊公布消息。台灣「總統府」發言人陳以信說,馬英九此行目的在於「鞏固兩岸和平,維持台海現狀,不會簽署任何協議,不會發表聯合聲明。」

據國台辦張志軍主任介紹,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周六將與台灣領導人馬英九在新加坡會面,討論兩岸關係問題。這是自1949年後海峽兩岸領導人首次會面。消息一經發布,即獲點贊無數。主流媒體甚至為其定調說:「『習馬會』令全球華人興奮,整個國際社會對兩岸能走出這樣的務實步子充滿興趣。掌聲必將在全世界響起來,這是和平的勝利,理性的勝利。」

但筆者向來庸人自擾,常懷杞人之憂,想就「習馬會」前夕台灣的某些小動作和我們改開以來的對台政策抒發憂思,淺議一二。

一,在兩岸協商對話過程中,大陸方面要牢牢掌握輿論工作主動權,而且要力爭實事求是。

習馬會的時間脈絡很清楚:3號大陸方面駐新加坡大使尚未談及「習馬會」,3號晚台灣先公布此訊,4號凌晨大陸國台辦張志軍主任應訊公布消息。台灣「總統府」發言人陳以信說,馬英九此行目的在於「鞏固兩岸和平,維持台海現狀,不會簽署任何協議,不會發表聯合聲明。」

這就間接向我們透露了兩個信息:1.在輿論工作方面,我們的官方媒體總是慢人半拍、後知後覺。這對積極營造「台海兩岸深入交流」的氛圍,增強各界輿論引導的總效應肯定是十分不利的;2.先入為主。在會議尚未取得任何成果之前,就急於表功,報喜不報憂。這就很容易步入「自抽嘴巴」的窘境。老早以前,我們也曾吹噓日本與我國如何「衣襟帶水」,美國與我國如何「如膠似漆」,菲律賓與我國的友誼如何「地久天長」。

待得「釣魚島」爭端一起、第六艦隊尋釁滋侵、南海仲裁方案冒泡之後,被忽悠的普通大眾才發現,媒體苦心孤詣所營造的「太平盛世」不過是泡沫。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有兩件事情很值得我們今後去做,一是要強化輿論工作的統籌能力、管理能力和話語能力,做到料事於前、舉旗抓綱、駕馭全局;二是要力爭實話實說,客觀分析,理性建言,避免自吹自擂,誤人子弟。

二,在「國家統一」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必須杜絕第三方勢力的介入和干預。

《詩經·小雅·常棣》:「兄弟鬩於牆,外御其務侮。」這是解決民族統一和主權問題的最低底線。

放眼過去,一代梟雄蔣介石雖然為人不齒,但還是守住了這條底線。

面對美帝製造「兩個中國」的圖謀,老蔣怒不可遏,斷然拒絕:「大陸、台灣都是中國的領土,不容分裂,台灣是中國的領土,曲解台灣的地位是別有用心的,『兩個中國』的主張是荒謬絕倫的!」

因此,當時國共兩黨雖然長期處於敵對狀態,但在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的完整問題上,卻有著驚人的一致性。

但馬英九在這次會談之前的表現,卻很難讓我們再看出國民黨方面有什麼「民族氣節」。

據中時電子報5日凌晨報道,參與規劃「習馬會」的消息人士透露:「台灣方面已於3日白天告知美方此一消息;白宮發言人則表示,歡迎台海兩岸為減少緊張,改善關係所採取的步驟,但是我們必須看到這次取得的結果是什麼。」

仔細品讀中時電子報這段話,不禁讓人納罕:你們國民黨不是天天喊著「炎黃世胄,東亞稱雄」嗎?「雄」在哪了?就「雄」的跟孫子似的,什麼事都跟美國爹早請示、晚彙報?!

更為可氣可笑的是,兩岸問題是中國自家的問題,你美國有什麼權力對此表示態度、大打官腔?!

其次是會議地點的選擇,尤令大眾疑其洽談誠心。小馬哥如果不願意來內地,可以選擇香港、澳門吶,幹嘛非選擇新加坡這個國度?明擺著是要打中國的臉!

新加坡素來親美反華,這點毋庸贅言。

當年在非典期間,新加坡總理吳作棟就曾響應美國華盛頓郵報「封殺中國」的號召,公然拒絕訪問中國。緊接著,在接受媒體採訪的時候,公開質疑中國治理SARS的能力,宣稱中國會花掉2到3年的時間來治理SARS,在此期間,外資應該撤離中國,而不應該「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韓非子曰:「敵之所務,在淫察而就靡。」這麼簡單的道理,熟讀經書的小馬哥應該了解。大陸與台灣之間的談判,若有第三方涉足,肯定是談不成的,這是歷史的教訓!如果小馬哥真有誠意,今後不妨試著放下「挾洋自重」的戰略意圖,從而達到「平等交流,求同存異」的效果。假使根本無意於推動兩岸統一,又何必遠赴萬里,搞什麼面子工程!

三,對台政策要切實有效,剛柔並濟,不宜一味拖沓、盲目遷就。

以古驗今,不難發現,對待台灣問題,愈是主張「招攜以禮,懷遠以德」,人家愈是不領情,愈是蹬鼻子上臉;相反,採取「剛柔並濟、進三退一」的方法,往往可以挫敵制勝。

昔日,面對偏霸一方的「鄭明政權」,大臣萬正色曾向康熙帝上書建議:「臣愚,竊謂今日之計,宜沿海設戍,以固疆隅,不可輕議進兵,以滋勞擾。」

可是這麼做的結果呢?筆者在此處並不想給萬正色扣上「養寇自重」的帽子,但從客觀事實的角度來講,此項政策一經出台,鄭經等輩對沿海地區的搶掠倒是更加瘋狂,彷彿有恃無恐。

到頭來為統一兩岸起到關鍵作用的,還是姚啟聖、吳興祚提出的主意。縱觀二人所構之平台方略,以「三撫三剿」最為得力,實堪借鑒。

「三必撫」:

一.撫慰鄭氏祖上之功。鄭成功收復台灣,確是中華民族史上的壯舉,鄭成功也因此成為了民眾心中,特別是廣大士人心中的民族英雄。承認鄭氏收台之功,正是團結兩岸、繼往開來的一大創見。

二.撫其民。唐太宗就說過:「民如水,君如舟,民可載舟,亦可履舟」。收復台灣,並非要台灣這麼一個孤島,更是要威行天下,德澤四海。須知,真正得到台灣人民的認可,其統攝之地才能夠長治久安。

三.撫慰「延平王」鄭經。台灣回歸祖國,是兩岸人民的福祉。對於台灣人民來講,能夠互通有無,不必再擔心物資難以為繼;對於大陸來說,沿海各省不必擔憂以後再有軍隊來襲,可安居樂業,專事生產,正可謂兩相得利。似乎所有人都樂見其成,但是就有一人不會高興,那就是「延平王」鄭經,在台灣回歸之前,他可以頤指氣使、呼風喚雨,手握生殺大權。台灣回歸後,他自然擔心自己的待遇問題,害怕什麼也沒有了,所以必須撫慰其心,適當給一些蝸角虛名、蠅頭小利。

俗話說,有文事者,必須以武略濟之!想要讓對方心悅誠服,單單靠「撫」遠遠不夠,一切工作的中心任務和落腳點還需在「剿」字上。

「三必剿」:

一.剿其心。鄭經等人,實為割據地方、分裂華夏的最大藩籬,只有讓他們徹底死心,認識到清廷非要統一不可,方能最終達到目的。

二.剿其兵。蔡元培曾經說過:「唯有鐵血可以購公理,唯有武裝可以企和平。」槍杆子裡面出政權——是亘古不易的法則。歸根結底,軍事上的較量才是台灣與大陸的最終憑藉。據實而言,也正是那支強大的台灣水師阻擋了八旗騎兵的前進路線。面對浩瀚無際的大海,驍勇善戰的八旗兵勇們也只有望洋興嘆。唯有建立一支強大的水師力量,把台灣水師徹底壓下去,也就是剿滅其兵,方能為更好地實現統一和談增加籌碼。

三.剿其海路。台灣孤懸海內,必有求於大陸。海路是其生存之根本,如果單憑島內條件根本無法滿足其消耗。所以在不斷強大自己水師的同時,盡一切可能切斷其生命補給線,必能讓其惴惴不安、離心離德。

回眸新中國成立之初,毛澤東同志也同樣駕輕就熟的運用了這「寓撫於剿」的政策。

具體體現是,承認國民黨確有抗日之功,並派章士釗多次赴港談判,表示「奉化之墓廬依然,溪口之花草無恙」,希望蔣介石能回故鄉看看。此外,更莊嚴承諾:蔣介石攜舊部回到大陸,仍可任國民黨總裁。北京建議撥出江西廬山地區為蔣介石居住與辦公的湯沐邑(意即台灣最高長官在中國大陸的起居與辦公之地)。

與此同時,更為重要的是,毛澤東對於杜勒斯在台利益集團疾言厲色、大加撻伐,對「台灣自治」、「台灣地位未定論」等等陰謀,堅決抵制,甚至拿出了「衛國統一,不惜一戰」的魄力和擔當。

正是這種恩威並用的策略,使得台方的眾多高官均為動容。陳誠在病逝前說過這樣的話:「中共有泱泱大國氣度,希望周恩來、張治中相信我的人格,我決不會違背民族大義。」陳誠的這些話,可以說,是代表了蔣氏父子和台灣國民黨多數高官的心聲的。

可悲可嘆,天不假年。兩岸之大業未竟,毛澤東就撒手人寰。所幸的是,在台灣問題上,他留給了我們一手好牌。

但是,擁有這手好牌的我們,卻並未能因此「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歸根結底,還是我們對這個「撫」字用的太多、太濫,而將這個「剿」字早就拋諸腦後了!

四十多年以前,台灣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來鉗制我們。然而現在,他們在經貿、文化、娛樂、網路等等領域的底牌卻越來越多,進而堂而皇之的對我們搞起「制度輸出」!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旅意學者沈從玉曾經引義慷慨的說:「效法先賢,剿台獨之心,剿台獨之兵,剿台獨海路!」這番話雖然被現在的許多專家學者視為「憤青的話」,卻也是振聾發聵的「血性之語」。

當下,我們雖然不用時時刻刻喊出什麼「遷界禁海」、「不放棄武力統一台灣」的口號,可是適度強硬確是十分必要的。

台灣問題,久懸未決,讓整整幾代人如鯁在喉。希望本屆領導人能夠不畏眼前所遇到的困難和問題,用前所未有的大智大勇來履行兩岸統一的歷史使命!倘能如此,功在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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