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客家的鄉愁
客家人是遷徙族群,對於鄉愁的敏感超越了漢民族的其他民系。這份鄉愁歷史悠久,它醞釀在從中原南遷的迢迢路上,寄托在自秦漢以降的不曾忘卻的客家古語里。直至客家的先民來到南流江畔,將這份濃郁得無法化開的鄉愁落地生根。
這便是博白在文化意義上的起源,較之博白縣的行政建置還要久遠。換言之,是先有了客家的魂,才凝聚了博白的根。因此,文化對於博白的意義非同一般,如果不是強而有力的文化紐帶,又怎能讓不停遷徙的客家兒女心系這方水土?
在博白,特別報道組耳邊聽到的都是行路的故事:馬援的南征、綠珠的北上、劉永福去抗法、朱錫昂去廣州、王力出洋求學……客家人出門討生活、討尊嚴、討個亮堂堂的明天,這或許就是蘊藏在血脈里的行者傳承。
當我們將所有獲得的資料再細細梳理,卻會發現,客家兒女的每一次邁步前行,都伴著一次匆匆回望。
1700年前,金谷園裡,石崇築起百丈高的崇綺樓,是因為綠珠懷著「極目南天」的望鄉之夢。
朱錫昂遠赴日本、南洋,揣著革命的火種如普羅米修斯般忐忑而欣喜,卻將最後的血留給生養他的土地。
王力研究語法、音韻、辭彙、詩律、方言等,為中國現代漢語開闢出一條康庄大道,這條道路的起點就設在他留學法國的畢業論文《博白方音實驗錄》。
此外,還有千千萬萬的客家兒女,漂泊、闖蕩、遠離故土卻又被看不見的線縈繞著。
河洛郎,河洛郎,難忘是故鄉。
直至理解了這份情感,我們才算真正明白博白文化的價值,也才真正意識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去牢牢攥住文化的根系,用力記住客家的鄉愁,有著怎樣無可替代的意義。
山河故人 博白文化的重量
「寧賣祖宗田,不賣祖宗言。」這是客家人世代相傳的祖訓。和物質上的富足相比,客家人更看重血脈深處流淌的文化遺產。
這是一種壯麗到無以復加的文化皈依,在南流江畔它凝聚成一個支點,那就是博白。
作為世界客家第一大縣,這裡的山、水、人物、故事,都承載著厚重的文化重量,既是博白獨一無二的印記,更是它的精髓和靈魂。
此次「玉林文化地圖」全媒體大型新聞採訪活動博白行,召喚我們打開了博白歷史的一道道瑰麗風景,觸摸到那一個個恢弘、精彩的歷史瞬間。我們看到了,塵封的記憶在深情呼喚中蘇醒,浸透了滿風清韻的文化氣息濃郁撲面,歷史河流滔滔不息流轉而來,彷彿讓人置身於歷史與現實交錯的時空,心靈也被靈動的歷史所震撼。
報道組也得到了一種啟迪:一個城市的文化品牌要享譽全國,走向世界,先決條件是對那些能夠體現城市特色的文化資源進行有效地挖掘、集聚、整合和利用,使之不斷提煉,塑造成城市品格。
(來源:廣西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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