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殺真相報告

南京大屠殺是指日本侵華戰爭初期日本軍國主義在中華民國首都南京犯下的大規模屠殺、強姦、縱火、搶劫等戰爭罪行和反人類罪行。日軍暴行的高潮從1937年12月13日攻佔南京開始持續了6周,直到1938年2月南京的秩序才開始好轉。據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和南京軍事法庭的有關判決和調查,在大屠殺中有20萬以上乃至30萬以上中國平民和戰俘被日軍殺害,南京城被日軍大肆縱火和搶劫,致使南京城被毀三分之一,財產損失不計其數。(引自百度百科)

雖然已經過去了七十多年,但是我們仍然有必要重溫這起餓死三千萬人的世紀慘案,因為忘記歷史,我們就會重蹈覆轍。

事件背景

七七事變懸而未決,國軍又在上海果斷出擊(第二次上海事變),第二次日支戰爭最終全面爆發。雙方逐次增兵鏖戰三個月,以日軍攻佔上海告終。之後日軍乘勝追擊,直逼南京,為慘案的發生埋下了伏筆。

震驚中外的三光政策

「最後的關頭已經到來,應該以最大的決心和勇氣作出犧牲……吾人不應該僅犧牲自己,全國人民應共同犧牲……每一個中國人、每一塊土地都要化為灰燼,決不讓其落入敵人手中……無論大小都市都要化為灰燼,一絲一毫都不讓敵人得到」

就在這種偉大思想的指導下,已經決定死守南京的國軍同志在日軍到來前掃蕩了南京及其周圍的城鎮村落,其手段之殘忍,即使是像我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看了也不覺淚如雨下,下面轉發兩段外國友人的記錄:

魏特琳在12月6日的日記:「美聯社的記者麥克丹尼斯今天告訴我們,昨天他去了句容,所有的村莊里都空無一人。支那軍隊把村民帶走,然後把村莊燒毀,這就是現實中的『焦土政策』。農民被帶到城裡,或是經過浦口送到北方。今天晚上,我們接收到第一批難民,他們講述了令人心碎的經歷。支那軍隊命令他們立刻離開,如果不願意,他們就被當做漢奸,並被槍斃。大部分人來自城市的東南地區。」

12月8日的時候《紐約時報》報道說鎮江已經成了廢墟:「China軍隊一直都在焚燒防衛地帶中的障礙物。昨晚,中山陵園內的支那一高級官員的高級住宅也被燒毀了。南京周圍被燃燒的濃煙籠罩著,這是因為昨天支那軍隊又在繼續焚燒半徑16公里內的建築和障礙物。驅車前往前線,本報特派員看到中山門外、中山陵東南的整個山谷都在燃燒著。沿著中山陵沿線的道路疾馳到達了孝陵衛,那裡的村莊已經變成了煙霧繚繞的一片廢墟。數日前還沒有開始逃難的當地居民,此時正帶著所剩無幾的可憐的財物,正成群結隊地逃往南京。他們不時地停住腳步,滿懷悲哀地回頭張望一下曾經屬於他們的家園」。

下關大屠殺

12月9日日軍飛機向南京投下了松井石根的勸降書,裡面指出(大意),皇軍已經包圍南京,抗拒從嚴,投降從寬,10日中午前,攜帶對勸告書的答覆文件前往中山路、句容道的警戒線。如果不予答覆,日軍將對南京城實施攻擊。

城內的國軍既沒有同意安全區國際委員會的調停,也沒有在限期內給出答覆,日軍在10日下午開始進攻。經過三天苦戰,攻下了光華門和中華門,南京正式陷落。

當時司令部出現了很多相互矛盾的命令,加上南京守軍多是臨時抓的壯丁,缺乏訓練(甚至官兵都不相互認識),敗跡初現的時候出現了空前的大混亂。而且唐生智老兄玩起了破釜沉舟那一套,扣留渡船之餘,還關閉整個南京城除挹江門以外的所有城門,於是就出現了程奎郎的這段回憶:

「來到中山北路的海軍部前面,第36師在道路上架設了機關槍封鎖了道路,不允許從南面過來的部隊通過……中山北路塞滿了車輛和部隊,它們像潮水一樣涌到了挹江門,人們爭先恐後地向城外涌,人們前後擁擠著,有些人被踩倒在地,爺爺、奶奶地叫喊著。第36師的哨兵在城門上架設了機關槍,大聲喊著『不許擠,再擠就開槍了』,但是人們仍舊還在相互擁擠著」。因為在這裡「防守」的第36師宋希濂部隊沒有及時得到新的命令,仍然依照唐生智以前關於不讓一人一槍出城的指示,誤以為友軍擅自撤退而用機槍突突突。

「中山、中正馬路上兵民混雜,槍場四起,秩序太亂。」「挹江門前人馬愈停愈多。堵塞無隙地,不獨車輛不能進退,人與人之間已無法轉動。」「渡江時,人人爭渡,任意鳴槍,船至中流被岸上未渡部隊以槍擊毀,沉沒者有之,裝運過重沉沒者亦有之。」「渡河準備不充分,致十餘萬大軍雲集江邊,均無船可渡,不得已而扎筏,當時溺死於江中者甚多。」……簡直不忍直視。能夠成功製作木筏的人也不一定能幸免於難,因為日本海軍就在附近。

《紐約時報》記者德丁(F.Tillman Durdin)報道的正是下關大屠殺。

戰俘的「處理」

中島今朝吾在他的戰地日記透露了自己及其同夥的獸行:

「……事後得知,僅佐佐木(到一)部隊就處理掉約15000人,守備太平門的一名中隊長處理了約1300人。在仙鶴門附近集結的大約七八千人不斷地前來投降。……處理上述七八千人,需要有一個大壕,但很難找到。預定將其分成一兩百人的小隊,領到適當的地方加以處理。……」

為了掩蓋日軍的罪行,日本右翼敵對分子洞富雄在《南京大屠殺的證明》溫馨提示:「當時日軍的既定方針是『由於支那人的戶籍制度並不完備,而且入伍的多為流浪者,很少有確切住所,如果將其殺死或者異地釋放,這在社會上並不會產生任何問題。』即,日軍的既定方針是殺死所有的俘虜。」其實這個教育方針更加令人髮指的部分他沒有列出:「如果是他國俘虜,應待戰局許可時,將其遣送回國進行監禁。除特殊情況之外,可以在當地或者其他地方予以釋放。」

當然,洞老賊也不會提起兩個月前上海派遣軍司令部曾經發布過這樣的規定:

「如果俘虜人數很多時,不能將其槍殺,應解除其武裝,集中到某地進行監視,並且要報告給師團司令部。另外,俘虜中的軍官,也不能槍斃,在解除武裝後,要押送到師團司令部。這不僅是利用這些人收集情報,同時也是為了利用他們進行宣傳,這一點應讓所屬部隊普遍了解。但是,俘虜人數較少,並且沒有詢問必要時,則應作出適當的處置。」

所以,就很容易明白中島今朝吾到底對戰俘進行了怎樣的殘酷處理。事實上日軍關押的戰俘非常多,榊原參謀曾經在遠東軍事法庭上談到:「中央監獄關押的四千戰俘,有一半被調到上海的俘虜收容所。……有一部分被強制義務勞動,很多人逃跑了,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

除了就地釋放(一般是讓他們製作白旗以作區分然後遣返故鄉)、關押觀察、強制勞役,據梁鴻志老兄的說法,還有相當一部分政治覺悟高的同志成了漢奸士兵,劉啟雄同志們都聽過吧?

屠殺非戰鬥人員

日軍進入南京後發現大量丟棄的軍服——這可不是我軍信口雌黃,德丁在刊登於1937年12月22日的《紐約時報》上的一篇文章寫道:「我親眼看到一隊支那軍正成批地脫去他們的軍服……許多支那軍士兵丟掉他們的軍裝,另外一些則跑向街巷,為了將他們的身份轉換為平民。一些支那軍士兵完全脫去他們的軍裝,然後去搶奪平民身上的衣服。」又因為這些人沒有投降,而且安全區和外界並無明顯界線——安全區成了殘兵的隱藏窩點,寄希望於安全區的平民和國際委員會解除殘兵的武裝又是非常不現實的,所以,入城的日軍不得不面對游擊戰的威脅。

根據《海牙公約》(陸戰法規和慣例公約1907年10月18日海牙第四公約),一個合格的交戰者應該有以下特徵:

一、由一個對部下負責的人指揮;

二、有可從一定距離加以識別的固定明顯的標誌;

三、公開攜帶武器;

四、在作戰中遵守戰爭法規和慣例。

田中正明(松井石根的秘書)指出,14日和16日兩次搜查下來找出了1200個左右的「戰俘」,他們的長官找不到,卻還找到了他們藏匿的手槍和機槍,後來就把他們槍斃了。

這樣做是不無道理的,完全是為了維護南京的和諧穩定。1938年1月4日的《紐約時報》報道了隱藏在安全區的支那軍士兵犯下的暴行:

「Wireless toThe New York Times.

SHANGHAI, Jan. 3. _ American professors remaining at Ginling College in Nanking asforeign members of the Refugee Welfare Committee were seriously embarrassed to discoverthat they had been harboring a deserted Chinese Army colonel and six of his subordinate officers. The professors had, in fact, made the colonel second in authority at therefugee camp.The officers, who had doffed their uniforms during the Chinese retreat from Nanking, were discovered livingin one of the college buildings: They confessed their identity after Japanese Army searchers found ,they had hidden six rifles, five revolvers, a dismounted machine gun and ammunition in the building. The ex-Chinese officers in the presenceof Americans and other foreigners confessed looting in Nanking and also thatone night they dragged steaks into the darkness and the next day blamedJapanese soldiers for the attacks.」

「作為難民救濟委員會的一員而留在南京金陵大學的美國教授們非常困窘,因為他們一直藏匿著一個支那陸軍上校和他的6個下屬的事情敗露了。事實上教授們幫助這個上校坐上了難民營的第二把交椅。那些在南京保衛戰撤退時脫掉軍服(逃進安全區)的士兵被發現住在大學的建築里。被日軍發現後,他們對自己的身份供認不諱,他們還把六支步槍、五支手槍、一挺機槍和彈藥藏在建築里。士兵們在美國人和其他外國人面前坦承他們在南京搶劫,有一天晚上在黑夜裡拖走牛排並在第二天把這歸罪於日軍。」

除了搶劫,還有強姦啊,滅門啊,用木棍捅婦女陰道之類的,難道。。。不可想像啊同志們。

日軍的高犯罪率

1938年2月,留在南京的西方人組成的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送交給日本大使館一個據說是由在南京的日軍士兵犯下的450個諸如殺害、強姦、搶劫之類的犯罪案件的報告。其中殺人案件高達49起,真乃大屠殺也。報告說強姦有361個,但一查,實際發生的強姦案只有61個,而且,確實由日軍犯下的,只有7個。後來這7位同志被黨法處置。

老朋友田伯烈率先發出正義的聲音

「……剛巧有兩個外國人,留在南京目睹這慘劇的進展;一位是英國曼徹斯特導報記者田伯烈,一位是美國教授史邁士。田伯烈剛巧是我們在上海推進抗日國際宣傳時參加上海「抗戰委員會」里三個重要中心人物之一,是一位澳洲人。因此,他一到上海,我們就跟他聯絡上了,請他由香港飛來漢口,面商一切。他來後,我們密室長談,決定了國宣處初步海外宣傳網的計畫。我們商定這一時期的國際宣傳絕不應中國人自己出面,我們要找了解我抗戰真相與政策的國際友人做我們的代言人。田伯烈是一位理想的人選。因此,我們決定第一步,我們花錢請田伯烈本人及由其代約史邁士寫兩本日軍在南京大屠殺的目睹實錄印行問世。此後,他照辦了,他的「日軍暴行紀實」與史邁士的「南京戰禍寫真」兩書,風行一時,成了暢銷書,達成宣傳目的。同時,我們又與田伯烈商定,請他做我們國際宣傳處駐美宣傳不露面的主持人……」摘自國民黨宣傳部負責人曾虛白的回憶錄。毫無疑問,田伯烈的《外人目睹中之日軍暴行》的可信性要打個折扣。

廣田外相承認屠殺事實

田伯烈的一份電報被日本情報部門截獲,廣田弘毅拍發電報通知日本駐美使館,以下是兩份電報的內容:

From : Tokyo (Hirota)

To : Washington

January 19, 1938

#206, Received from Shanghai as #175

The night of the 16th,Toinpare*, special correspondent ofthe Manchester Guardian, was disocovered by our censors as he was about to senda communication as given in separate message #176**.

It is said here that when Toinpare* went toHankow recently he was paid by his friend Donald to take over propaganda work for the Chiang Kai-shek regime.

(譯文:我們的情報人員截獲了田伯烈的一份通訊,請看176號獨立信息。據說他曾在漢口收受他的朋友端納的金錢,幫助蔣介石進行國際宣傳。)

From : Tokyo (Hirota)

To : Washington

January 17, 1938

#227, Received from Shanghai as #176

Extra message.

"Since return (to) Shanghai (a) fewdays ago I investigated reported atrocities committed by Japanese army in Nankingand elsewhere. Verbal accounts (of)reliable eye-witnessesand letters from individuals whose credibility (is) beyond questionafford convincing proof (that)Japanese Army behaved and (is) continuing(to)behave in (a) fashion reminiscent (of) Attila (and) his Huns. (Not)less thanthree hundred thousand Chinese civilians slaughtered, many cases (in) coldblood.

(譯文:自從前幾天回到上海,我調查了日軍在南京及其它地方所犯暴行的報導,據可靠的目擊者直接計算及可信度極高的一些人來函,不下30萬中國平民慘遭日軍殺戮。)

這本來沒什麼問題,但某些別有用心的反壞分子把第一份電報剪掉,只列出第二份電報,然後發明了這個理論:廣田弘毅親赴南京調查日軍暴行,並發現30萬死難者。

埋屍記錄不會撒謊

埋屍記錄主要有兩個來源,一個是紅卍字會,埋了大約4萬,另一個是崇善堂,埋了大約11萬。但這個崇善堂沒有檔案記錄,既沒有被在南京的國際委員會的成員們記錄在案,也沒有在南京的日本當局提及「崇善堂」被要求從事掩埋工作,所以,它創造的11萬戰績可以忽略不計,東京審判時也沒有人當回事,當時貝德士(Miner Searle Bates)用於控告日軍罪行的證據主要就是紅卍字會的埋屍記錄,他說:「40000受害者中,大約30%(12000人)是沒有武裝的平民」。但他既沒有提下關大屠殺,也沒有提國軍的脫衣舞,1946年蔣介石對他授勛,我這才明白了什麼。

再認真看看紅卍字會的埋屍記錄就會發現,其中高達0.5%左右是婦女或者兒童,充分證明日軍不分男女老幼見人就殺。

百人斬傳說

(中間是向井敏明,最右是野田毅)

首先要澄清的是這個數字從無錫就開始了,和南京大屠殺無關。然後他們是炮兵,都20世紀了,誰還真的上場肉搏。我也認為就是個為了激勵士氣而創作的戰時宣傳而已。

戰後有些獵奇資料,野田毅的手記寫道,37年秋天時東京日日新聞的記者問他「百人斬的事情怎樣?有什麼猛料嗎?」,他只是跟他們開開玩笑,誰知記者說「要是我們幫你們搞個大新聞,一定會吸引一大批女粉絲哦。新聞報道就交給我們吧。」等他再次遇到那個記者時,百人斬已經被炒熱了。「將來如果報道上有偏差,你們要負責」江總生氣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些堅持百人斬是真實的同志提出,只要他們殺的是俘虜,百人斬就完全有可能。但兩位當事人臨死前都表示從沒屠殺過俘虜,順便轉發他們的遺書:

向井敏明氏の遺書

  辭 世

我は天地神明に誓い捕虜住民を殺害せること全然なし。南京虐殺事件等の罪は絶対に受けません。死は天命と思い日本男子として立派に中國の土になります。然れ共魂は大八州島に帰ります。(我向天地神明發誓,從沒殺害過俘虜和居民。絕對不接受南京大屠殺的罪名。死乃天命,我作為日本男兒堂堂正正地化作中國之土。但我的靈魂將回歸大八州島。)

我が死を以て中國抗戦八年の若杯の遺恨流れ去り日華親善、東洋平和の因ともなれば捨石となり幸ひです。(如果我的死能消除中國抗戰八年的仇恨、成為日華親善東洋和平的因,那我即使犧牲也會感到幸福。)

中國の御奮闘を祈る

日本の敢奮を祈る

中國萬歳

日本萬歳

天皇陛下萬歳

死して護國の鬼となります

十二月三十一日 十時記す 向井 敏明

野田毅氏の遺書(昭和23年1月28日日記より)

南京戦犯所の皆様、日本の皆様さようなら。雨花台に散るとも天を怨まず人を怨まず日本の再建を祈ります。萬歳、々々、々々

死刑に臨みて

此の度中國法廷各位、弁護士、國防部の各位、蔣主席の方々を煩はしました事につき厚く御禮申し上げます。

只俘虜、非戦斗員の虐殺、南京虐殺事件の罪名は絶対にお受け出來ません。お斷り致します。死を賜りました事に就ては天なりと観じ命なりと諦め、日本男児の最後の如何なるものであるかをお見せ致します。(只是屠殺戰俘、南京大屠殺的罪名絕對不接受。)

今後は我々を最後として我々の生命を以て殘餘の戦犯嫌疑者の公正なる裁判に代えられん事をお願い致します。(希望以我們的生命,換來對剩餘的戰犯嫌疑犯的公正審判。)

宣伝や政策的意味を以って死刑を判決したり、面目を以て感情的に判決したり、或は抗戦八年の恨みを晴らさんが為、一方的裁判をしたりされない様祈願致します。(為宣傳或者政策而作出的死刑判決、為體面而在判決時感情用事、為泄八年抗戰的恨而做的單方面的審判,希望以後都不再有。)

我々は死刑を執行されて雨花台に散りましても貴國を怨むものではありません。我々の死が中國と日本の楔となり、両國の提攜となり、東洋平和の人柱となり、ひいては世界平和が、到來する事を喜ぶものであります。何卒我々の死を犬死、徒死たらしめない様、これだけを祈願します。

中國萬歳

日本萬歳

天皇陛下萬歳

野田毅

野田太君真是壞到流膿。

一代巾幗張純如

張女俠鼓搗的那本《The Rape of Nanking》,真相很多,讓人忍俊不禁。

「而日本人在幾十年來一直把課本中南京大屠殺的材料有系統地清除得一乾二淨。」

不知道這是哪國的教科書:

「時至今日,面對世界輿論,日本仍拒絕對其戰爭行為表明悔意。」

「また、先の大戦において、我が國は、多くの國々、とりわけアジア諸國の人々に対して多大の損害と苦痛を與えました。國民を代表して、ここに深い反省の念を新たにし、犠牲となった方々に謹んで哀悼の意を表します。」(之前的大戰中,我們國家給很多國家,尤其是亞洲諸國,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和痛苦。我代表國民,再一次深深地反省,向犧牲的諸位謹表哀悼。)——小泉純一郎首相2003年8月15日

不過小泉兄不是黨員,確實代表不了日本。

其他的還有「江戶時代250年間,日本的軍事力量還沒超越過刀和弓箭的水平」「昭和天皇把叔父朝香宮鳩彥王送到前線」等等,其硬傷之多,連日本的大屠殺派都看不下去,商量出版時他們說不改動也可以,但希望它和一本小冊子捆綁出版,結果女俠一眼看穿這是日本軍國主義者掩蓋罪行的陰謀詭計,斷然拒絕,最後終於沒有成功出版,可喜可賀。

今天就先總結到這裡,反正南屠也就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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