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世界!考古驚現巨人骨骸

導讀:在進一步了解中記者發現,阿拉爾昆崗古墓出土的系列文物,雖明顯"貧民化",但歷史價值極高。部分葬形制和出土文物與小河墓地如出一轍,有的時代則更為久遠。出土的所有棺木皆無底座,且男女上下合葬,屈肢葬成為主導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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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證中華文明在西域地區的五千年歷史,日前在新疆南疆的阿拉爾市有了新發現。

  阿拉爾市地處塔克拉瑪干沙漠西北邊緣,是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第一師所在地。和田河、葉爾羌河、阿克蘇河蜿蜒東流在這裡匯聚而形成了塔里木河。歷史上塔里木河曾多次改道,逐水草綠洲而居的遠古人類,在這裡留下了諸多歷史遺迹。塔里木古河道發現的神秘古墓群落正是在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第一師轄區內的十一團十三連、十五連南部沙漠。據國際人類學權威機構鑒定,該古墓群距今最遠時期已有4600年的歷史。這批墓葬群的發現,為研究昆崗(阿拉爾)的古代歷史提供了豐富的實物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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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春節期間,記者前往探尋這片古墓。

  古墓群填補塔中地區古人類遺址空白

  驅車駛離十一團團部約十公里,就能看到呈帶狀分布在沙漠中的古墓群,附近有一個不太大的湖泊,研究人員初步斷定是塔里木河古道與和田河古道所在地。

  這裡的地貌是典型的魚鱗狀沙丘,由於距離塔里木河較近,地下水位高,鹽鹼侵蝕嚴重。猛然看,整個地形最高的墓區沙丘頗像聞名遐邇的小河墓地。據塔里木大學西域文化研究院專家介紹,該墓地出土的部分古人類屍骨和文物,恰好形同小河墓地,初步發現為上下三層六個系列,分別為4600年、4300年、3800年、2600年、1200年和900餘年。新疆文物局局長盛春壽稱其「填補了塔中地區古人類遺址的考古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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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者看到,由於缺乏必要的保護措施,古墓受到的破壞較嚴重。目前,該墓群已被確定為市級不可移動文物保護單位,在二號墓地有鐵絲網圍牆圈護,並有專人看守,而一號墓地和生活區遺址則受困於經費問題,至今無法採取直接的保護措施,仍舊分布在耕地周邊和沙漠之中。

  走進古墓群,依然可以看到零星的胡楊木棺材,在一個較大的棺材中,一具女性乾屍呈現在我們眼前,依然可以看到頭部稀疏的頭髮和身上星點的布衣。據守墓人介紹,墓葬出土的屍體在剛出土時保存非常完好,甚至可以看清皮膚面目,衣服也較完整,但是由於出土後沒有採取保護措施,很快就被「風化」了。這裡目前為止已經發現5具乾屍了,目前保護比較好的只有3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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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墓地邊上,有一片窪地,有水蘆葦,可以看出以前這裡也是水肥草豐之地。"這裡以前是塔里木河古道,是人類聚集生活的地方。"陪同記者採訪的阿拉爾三五九旅精神研究所所長任新農告訴記者。他已經多次來這裡考察,還有一次撿到過一枚古錢。"其實,這個古人類遺址中最久遠的居民極可能是羌人。由於古羌人多數已從事農耕和漁獵,這些特徵在這裡表現得很突出。從墓區和生活區規模,以及出土的草簍、穀物、食品來看,農耕規模還不小。"任新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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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史籍和出土文獻得知,阿拉爾古稱昆崗。這片古墓群由此命名為"昆崗古墓"。如果結合碳14測定結果,確定該墓地的主人主要是羌人的話,與古文獻有關西羌在塔里木盆地活動的記載正好對應。阿拉爾周邊的新和縣曾出土"漢歸義羌長印",和田、民豐、且末、若羌等地名都與羌文化密切相關。羌文化對中華文明的影響十分深遠。而在塔里木盆地西北邊緣的阿拉爾地區,出現的如果是大批羌人遺存,正說明中華文明在新疆早有存在。

  古墓群和"巨人部落"有關聯嗎?

  該古墓群最為奇特的是,在這裡發現了"巨人"跡象。《史記·周本紀》《詩經·大雅·生民篇》等記載了巨人的傳說。在該墓地簡易展示館內,展示著一架兩米三以上的高大屍骨,隨葬出土的棺木長達兩米八。類似規格的棺木在當地還發現了多處。這與塔里木盆地遠古有巨人部落的傳說相對應,不得不令人浮想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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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地出土屍首頭髮金黃、顴骨高聳、臉龐狹長、腿骨粗壯,整體呈現歐羅巴人種特徵。墓葬群中完整的頭骨不少,一些連接著頭皮的頭髮金燦燦的,煞是好看。其中不少下門牙不是像我們現代人那樣橫著長,而是側過來長,也就是豎著長。至於是人種結構,還是飲食習慣,抑或是其他原因,還有待專家進一步研究確認。"塔里木大學教授、西域研究院院長廖肇羽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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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葬區、生活區及其附近地域已陸續發現石器、木器、陶器、銅器、鐵器、料珠、氈帽、氈靴、絲綢、"∞"字形毛線繩。獸骨、魚骨、木炭比比皆是,同時還發現了埋藏地底的果樹種子、枝葉,不明種類的動物皮毛與糞便。當地的煉銅與煉鐵遺址面積龐大,碎陶片、銅渣、鐵渣遍地都是,說明先民在此生活的區域龐大,文明程度頗高,而且從形成到最終廢棄,應延續了較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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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肇羽還告訴記者,昆崗墓葬群和生活區與相距700公里左右的小河墓地(學術界定位3800年—4000年)很是類似又略有差異,年代還應該更早。按照河流文化學說推理,江河的中下游是人類聚居最集中的地區,隨著生產力的發展和人口增長,先民逐漸沿江河兩岸向中下游擴展,與後世的塔河下游樓蘭文明確實淵源很深。古老先民在塔里木河流域繁衍生息,上下遷徙。此後沙進人退,人們不得不屢次放棄故土向沙漠邊緣遷徙,如今上百條幹涸河床縱橫交錯堅硬無比,大片枯胡楊林望不到邊際,似在像我們訴說著當年繁華的歷史。

千年昆崗,巍巍崑崙,浩瀚大漠,戈壁綠洲,絲綢古道的歷史、人種、事件遺迹散布其中。十一團政委孫玉良告訴記者,雖然這裡發現了古墓群,但由於沒有經費,沒有列入文物保護項目,都是團場自己出錢保護,困難很大。去年,這個團場已經把這個項目上報有關部門,至今尚無後續消息。當地政*府期待更多的專家學者前來研究,同時更希望國家有關部門對這批古墓的保護提供更多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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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女屍

專家挖掘一處漢朝古墓的時候,不意間挖掘出一具千年活體女屍,全身皮膚乾枯成褐色,令當時看到的專家大吃一驚。這具女屍剛出古墓是還能咿咿呀呀的呻吟幾句。

令人遺憾的是這具女屍最後的命運並不是很好。

千年活女屍在出了古墓十幾小時後,便感染疾病死去。至於這具女屍之後的情況,目前網友們也紛紛表示不了解。

連雲港市博物館內的「千古之謎

  連雲港市博物館內的「千古之謎——凌惠平」陳列展正式對外開放。記者從該館的新聞發布會上獲悉,漢代古屍「凌惠平」6年前在連出土後,連雲港博物館曾特邀國內著名專家聚會港城,試圖破解這具古屍身上的種種謎團。

  

挖掘工作人員打開棺木

  但凌惠平的具體身份是什麼?她棺中的液體又是什麼?與她一同發現的三個棺木中的屍體皆已腐爛,凌惠平如何能駐守容顏?……如今6年過去了,這具名為「凌惠平」的女屍身上的種種謎團仍未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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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路掘出千年古墓女屍

  下午4時多,連雲港西南城郊約7公里的通往海州石棚山風景區的花園路基建工地上,一名挖掘機司機在作業中挖出一連串整齊厚實的豎條木板和一具完整棺木,便立即向有關部門報告。

挖掘出的女屍體身上的白髮

  該市文管辦和市博物館人員得知消息後立即趕到現場,從墓葬形制判斷確定為一處漢代墓葬。除施工損壞了一小部分外,其餘部分保存得相當完整。整個墓的結構為一穴兩槨四棺墓,南槨室內棺編為4號棺,北槨室內由南往北依次編為1號棺、2號棺(男主人「東公」棺)、3號棺,四具棺木均保存完好。

  

棺木里的千年食物

  在連雲港市博物館內,當工作人員項劍雲用一根鋼釺撬開3號棺棺蓋時,一具古屍從棕褐色棺液里仰面漂浮上來,博物館內頓時沸騰了。屍體皮膚新鮮,經醫生和考古人員鑒定,屍體為女性,身長1.58米,年齡在50歲左右。其棺內的文物中,有一枚邊長為1.3厘米的青銅印章,印鈕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龜鈕,印章上清晰地刻著「凌惠平」,女屍的姓名確定無疑。在那次發掘中共出土文物81件。但這具千年古屍卻留下了種種謎團。

  

出土的手鐲

  千年濕屍留下四大謎團

  連雲港市雙龍漢墓古屍屬馬王堆類型的濕屍,這是繼我國湖南長沙馬王堆漢墓女屍、湖北荊州漢墓男屍之後發現的第三具漢代濕屍,此類型的古屍極罕見,其科研價值、歷史和現實的意義極為突出。但是卻有四個謎團一直無人能夠解開。

  考古人員繼續清理著墓室,急切的希望能夠有新的發現。然而盜墓賊除了兩口棺材和幾件殘舊的衣服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隨著清理工作的進行,越來越多的疑惑都集中在了這具神秘而怪異的古乾屍身上。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我們在一起,說這個女的死的怎麼這麼痛苦?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兩目圓睜,雙肢往上彎曲,成掙扎狀,兩手臂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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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乾屍的面容和骨骼情況,考古人員推斷這是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少婦,在她的耳朵上分別有三個明顯的孔洞。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這三個孔洞是帶耳環所致,普通百姓可以帶一個耳環或者兩個耳環,如格格可以帶三個。

  隨著隨葬物品的逐一清理,一件看上去十分殘舊的外衣慢慢顯露出原來的威嚴,這件外衣前襟中央有一塊約40厘米的方形補子,四周環繞著祥雲丘陵、樹木花草,一個威風凜凜的金錢豹坐卧在補子中心。究竟是什麼人能夠穿戴這樣的衣服呢?它能夠揭開墓主人的身份之謎嗎?隨後考古隊又在墓室內發現一個木製靈牌。

  

  在長滿蘆葦的濕地下面,一個粘土和砂石構成的隔離層,和一個長年封凍的永凍層就像密封箱一樣恰到好處的阻隔了泥水對墓室的侵蝕。

  

圍觀的人群

  身份之謎:自「凌惠平」出土以來,關於其確切身份的猜測一直撲朔迷離。在同一個墓葬里同時出土的男主人棺里也有一枚正方形龜鈕青銅印,略大於「凌惠平」的印,但字跡模糊不清,無法辨認。男棺的槨板內側刻有「東公」二字。根據辭海中的解釋,「東公」即為有名望的人。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而且是這個墓誌是在這個女棺的前面,是雕刻著一個壽字,壽字當中有一個長方形的,下邊和上邊帶花朵紋的這種裝飾,當間有這麼一個小絹條,滿文書寫的。

  然而現場卻沒有人能辨認出這些文字的真正內容。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助理館員霍曉冬:咱們不認識,大家就說,回去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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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者:經過黑龍江省滿語研究所的黃錫會先生辨認,靈牌上的滿文翻譯成漢語是「誥封墨爾根覺羅婦之列棺」的意思。很明顯這個靈牌就是女墓主的墓誌了。原本以為這個墓誌能夠幫助人們揭開這具神秘乾屍的身份之謎。但是沒有想到考古人員查遍了所有史料,在600多個滿族姓氏中「墨爾根覺羅」並不在其中。既然銘文上寫的是「誥封墨爾根覺羅婦之列棺」,但是為什麼史料上沒有關於這個姓氏的記載呢?於是考古人員決定從墓室中發現的那件綉著金錢豹的衣服入手。據資料記載綉有這種圖案的衣服正是清朝三品武官的官服。但遺憾的是這件衣服除了能夠說明墓室中的男主人生前可能擔任過清朝的「副都統」之外,考古人員仍然沒有找到和「墨爾根覺羅婦」相關的資料。最後專家推測「墨爾根覺羅」很可能是賜姓或者是女真部族的某一支。調查死者身份的線索只能等待以後更多的考古發現才能繼續下去了,專家們暫時將這位「誥封墨爾根覺羅婦」簡稱為「墨氏」。難道200多年前發生在這位「墨氏」身上的故事真的永遠被歷史掩埋,不為人所知了嗎?

  筆者:猙獰的面部表情、蜷曲的四肢、神秘的荷葉狀粘連物,還有歷經200多年不腐至今的秘密,終於找到了合理的解釋。能夠看到一位相隔數百年前的古人,並且發現發生在她身上不為人知的故事。對於今天的我們來說可能是一件高興的事。

  

挖掘古墓是圍觀的人群

  而從出土木牘的文字記載內容分析,當時「東海太守」、「河南太守」等地方官員都派官吏前來參加葬禮,不難看出,男主人是一個身份不低的地方官吏。在漢代,只有年俸祿在300-2000石的官吏才能使用龜鈕青銅印。因此,「凌」家地位至少在太守以上。但「凌惠平」為什麼也會用龜鈕青銅印?考古專家介紹說,在中國西漢時期有女性封侯的制度,那「凌惠平」是否也被封了侯?

  官服和靈牌的發現印證了人們對於古乾屍高貴身份的猜測。然而身為三品武官的夫人,墨氏為什麼如此年輕就匆匆離開人世?看上去死的還那麼痛苦?在她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想知道她是在怎麼個情況下死的,當時是張著大嘴這麼痛苦,把腿還支起來,也在尋思這些。

  就在大家對面前這位貴婦人異常怪異的樣子感到困惑不解的時候,辛健卻在墨氏嘴裡驚奇地發現了一顆牙齒。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牙齒裡邊只有這一顆牙齒,為什麼她能剩了一顆牙齒呢?

  對於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女性來說,僅剩一顆牙齒顯然不同尋常。那麼這顆牙齒是墨氏生前留下的,還是死後意外遺漏在嘴裡的呢?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主任劉一弘:有可能這個死者生前可能身體不太好,我看她非常消瘦,那時候可能就是中草藥,大量地要吃中草藥。

  在對乾屍進行檢查以後,專家推測墨氏生前可能由於體弱多病,長期服用中草藥引起慢性藥物中毒,因而導致部分牙齒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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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墨氏來說,她的死卻是一個本不應該發生的悲劇。當她因為分娩而昏死過去的時候,不僅沒有人能夠挽救她的生命,甚至都沒有現代的醫學儀器能夠監測到她微弱的生命跡象,比如心跳或者腦電波,而是以假當真,活活的將她入殮下葬了。

  

女子復原頭像

  駐顏之謎:「凌惠平」的遺體能如此完好地保存2000多年,可以說是一個極為罕見的奇蹟。與馬王堆女屍相比,馬王堆女屍墓葬的規模宏大,棺內積液不多,在棺外的六面,還包圍著1萬多斤木炭,然後是成分為二氧化硅、三氧化二鋁、氧化鐵的白膏泥層,再加上厚厚的堆土,保存環境和條件都比連雲港墓地好得多。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主任劉一弘:吃完中草藥之後也沒有緩解她的生命,有可能就死亡了。

  事實果真如此嗎?如果墨氏的確死於藥物中毒或者某種疾病,她的家人為什麼沒有撫平她痛苦的面部表情和蜷曲的四肢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一般人死亡,首先得給他清洗,四肢得給她縷順,我發現這具乾屍,四肢往上,推的姿態,為什麼有這種姿態呢?

  

  如此怪異的姿勢不得不令人懷疑墨氏的死一定另有隱情。帶著疑問,考古人員再一次提出乾屍,看著這位200多年前的貴婦,大家越來越困惑,這時候一塊荷葉狀的黑色物質引起了李兆平的注意。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她腿支起來,在她的臀下有一攤東西,當時我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荷葉狀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為什麼緊緊的粘連在乾屍的臀部?它會不會和墓主人的死有關係呢?有著20多年考古經驗的辛健又一次陷入困惑,這塊神秘的粘連物會不會是解開墨氏真正死因的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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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墨氏發現自己躺在棺木里的時候,拚命的呼救和掙扎顯得那麼無力,最終無奈而痛苦的活活悶死在墓室內。

  而連雲港墓葬非常簡陋,槨板上只有一層白膏泥,並無木炭,不可避免地對土質有一定的影響,但棺內女屍為什麼能更好地保存至今?再者,同一個墓葬中,同樣的環境和密閉條件,為什麼其他3口棺內僅存零星遺骨,唯獨「凌惠平」能有「駐顏有術」?

  棺液之謎:「凌惠平」不腐是否與棺中的棺液有關?但這些液體是入殮時注入的,還是天長日久滲入的地下水?目前尚無定論。

  

  據連雲港市第一醫院用大型全自動生化分析儀對棺液樣本的分析,發現其pH值為7.55,呈弱鹼性,棺液中還含有血紅蛋白,與pH值為5.18的長沙馬王堆墓棺里的酸性棺液截然不同。「凌惠平」能在適於細菌生存的鹼性棺液內保持不腐,又是一個謎。

  葬制之謎:從出土的文物檔次看,凌惠平和「東公」的地位不低,但墓室卻非常簡陋,出土的文物件數也相對較少,與辛追的3000餘件陪葬品相比,雙龍漢墓里的文物簡直是寥寥無幾。

  採訪中考古專家項劍雲告訴記者,種種跡象表明,墓葬應該是在匆忙中進行的,給人的感覺是當時還有許多事沒來得及做。那麼,究竟發生什麼事,讓凌惠平夫婦被匆忙下葬?

  博物館劉政館長表示,希望通過這次陳列展能引起更多的人士關注,去破解這些千古之謎。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劉一弘:胎盤外露,胎盤還是很完整,特別完整。

  這個發現令考古人員大為驚訝,如果這個粘連物確實是胎盤的話,墨氏的家人為什麼要把胎盤放入棺內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這就說明一個問題,她先把孩子生出來了,孩子生出來以後,胎盤還存留在腹腔之內,最後產生假死,她家人以為她是真死,開始給她定做官貌,開始穿衣服,完了開始送葬,包括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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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氏昏厥的假死被誤認為是真正死亡,匆忙準備了後事,誰知道並沒有死去的墨氏在入殮以後慢慢蘇醒了,並發現自己躺在了黑洞洞的棺材裡。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她想坐她坐不起來,她想推她推不開,這個時候她亂蹬呼吼,把左側的這個腳趾和手指蹬破了。在掙扎當中,胎盤從腹腔當中流出。

  儘管墨氏在棺內拚命的掙扎呼救,但是厚重而嚴密的棺木外面並沒有人聽見,葬禮繼續進行,所有人都悲痛不已。可憐的墨氏在掙扎中左腿從捆綁的絲帶里抽了出來,腳趾和手指在蹬踢棺板時受傷,最後精疲力竭痛苦地死去。

  

她或許不會想到,在生命最後時刻的掙扎和呼救會在200多年後的今天才被人發現。

  這具保存完好的屍體,居然是位200多年前的古人,這個發現令許多人感到疑惑不解。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實驗室主任劉一弘:非常蹊蹺,一般正常的咱們屍體,我們搞人體解剖學的,在兩年之內埋在土裡面,基本上就變成了白骨。這麼些年,皮膚、肌肉、關節都沒有受到損害,這我們就很難判斷它是怎麼回事。

  

  筆者:為什麼大家會感到奇怪呢?生老病死本來是自然規律,自然界的生物死亡以後,在細菌和自身酶的作用下,身體會漸漸腐爛分解,直到轉化成二氧化碳和水。如果在適合細菌繁殖的高溫高濕條件下,屍體的腐爛速度還會加快,所以能夠將古人的屍體保存下來是非常不容易的,即使有也是在特定環境下或者經過特殊的防腐處理,比如埃及的木乃伊,把死者內臟掏空以後,軀幹經過特殊的脫水處理,最後做成木乃伊永遠保存下來,在我國新疆乾旱、炎熱的一些地方,人們還發現了自然風乾的千年乾屍,像樓蘭女屍;在西伯利亞冰天雪地里,人們也發現過冰凍的古屍,保存下來的原因是低溫、冰凍。而這具古乾屍,雖然只有200多年的歷史,但是她的墓室既不在乾燥的沙漠地區也不是在寒冷的雪域高原,她的出現令考古人員既驚喜又驚奇,是什麼力量讓自然腐爛的過程在這個人身上戛然而止呢?接下來的發現考古人員更加困惑了。

  深夜的齊齊哈爾市扎龍村外看不到一絲燈光,被黑暗籠罩的野地此刻顯得異常詭秘。兩個身影的突然到來打破了沉靜,他們悄悄在一棵老槐樹下停了下來,在雜草叢生的土崗子前東張西望。這是什麼地方?他們又為何而來?這恐怕還得從村邊一個墳堆說起。

  齊齊哈爾市扎龍村村民:一看墳頭上有個女人就在墳頭哭,看見一個女子哭。

  

  老先生指的這塊墳地,在村裡可以說是家喻戶曉。老輩人都說這墳崗子上的怪事特別多,還經常聽見哭,因為害怕附近的許多村民都搬走了。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的風吹日晒之後,凸起的墳頭再也看不到了。但這裡卻成了無人敢入的禁地,即使是在白天,人們也會繞道而行。可是1999年的一天,幾個膽大的扎龍村村民為了修路取土,跨入了這片傳說當中的禁地,就在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齊齊哈爾市扎龍村村民:那是取土的地方。挖就挖出一塊青磚,小孩他害怕了,我說這塊可能有券墳。

  強烈的好奇心暫時佔據了村民對這個禁地的恐懼,大家順著青磚繼續往下挖,沒多久就挖出一堵青磚壘砌的牆壁。一個村民搶先鑿開一個洞口,一股冷風撲面而來,黑暗中兩口裝飾考究的木棺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古老的傳說彷彿又再重現,頓時人群潰散了,很快發現神秘墓穴的事就傳遍了整個扎龍村,有二個膽大的年輕人暗自決定鋌而走險乘機撈上一筆,深夜他們又一次來到這個神秘

墓穴,悄悄撬開棺蓋,燭光下一張猙獰的面孔正怒視著貿然入侵的來者。第二天,這個三百年來無人敢入的土崗子上聚集了幾百名圍觀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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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人山人海,從墓地的頂端封土上,到地下,足有好幾百人。

  當地派出所迅速封鎖了墓室現場並通知了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助理館員霍曉東: 什麼分局的、派出所的,他們當時都去了,維持秩序。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館員李兆平: 後來我們在警察同志維持現場的秩序,我們才接近了墓地,當時進去以後聞到了,那股味,刺鼻一股味,嗆鼻子,還有煙。

  考古人員發現這是一個夫妻合葬墓,從木棺的外觀和隨葬服飾上看,墓主人的身份應該非富即貴,遺憾的是墓室已經被盜,兩個棺蓋也已撬開,就在考古人員感到失望的時候,右側木棺內的一具神秘屍體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我當時一進墓一看,把我嚇得夠嗆,我說張個大嘴,身上的衣服撕得特別破亂,而且一層一層的,抬出來以後一股特殊的味,直嗆鼻子。

  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葬身於此?考古人員找遍了墓室,除了26枚銅錢之外,再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在墓裡面出土了26枚銅錢,最早的銅錢是康熙的,最晚的銅錢是乾隆的。這個就說明,這個墓葬最下限是在乾隆時期,也就是說,它的年代最晚最晚,不能晚於200年。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濕地保護中心高級工程師劉主任:雖然扎龍濕地這一塊,它是屬於濕地的範疇,但是它的位置是處在半乾旱地區。底下有一個永凍層,形個泡子,水滲不下去,底下有一個黏土層,就相當於一個隔離帶,這個隔離層就阻止了水的下滲。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李兆平:在清理的時候,發現這具女屍身上有一種白色的物體,當時我問辛健,我說這是什麼東西。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我們當時分析,這種白狀物,有可能是防腐劑。

  

  筆者:當時受條件所限,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並沒有對屍體上的這層附著物進行檢測,沒有科學的檢測依據,防腐劑的說法就只能是一種猜測,有人就提出質疑,說既然當時的古人掌握了防腐技術,能夠將屍體保存的那麼好,那麼為什麼同一時期同一個地方甚至同一個墓室里僅僅只發現這一具乾屍?她的丈夫為什麼只剩下了一堆白骨?如果當時真的有這種防腐技術,這位貴族格格應該是做的非常成功的,歷經200多年還這麼纖毫必現,這是歷代帝王將相所夢寐以求的東西,難道在這小小的邊陲之地早在200年前就已經研製了出來?既然那個時候的人已經掌握了非常成功的防腐技術,為什麼墓室里的男主人下葬時卻沒有進行處理?而且乾屍的左腳和左手非常明顯的因為腐爛而殘缺的痕迹又怎麼解釋呢?對於這些質疑,辛健一時也沒有找到更好的答案。而如果這位死於200多年前的貴婦人不是在死後經過防腐處理,那麼她又是如何成為不腐之身的呢?她的身上究竟還隱藏著多少秘密沒有被揭開?

  考古人員又一次來到墓地,新的發現接踵而至。這是一個長方形券頂單室墓,整個墓室由青磚砌成。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一塊磚蓋一塊磚,上邊是帶一個夾角,那個夾角裡面使這個陶片給它塞上的,完了做的這個膠泥,做的白灰和膠泥。你看這種白色的,現在都特別堅硬。你沒看這磚縫,非常非常細,貼得特別特別緊。

  

  整個墓室內沒有一點淤土,牢固而乾燥,棺木也沒有浸水受潮的痕迹。在扎龍地區發現密封如此完好的墓室十分罕見。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濕地保護中心高級工程師劉主任:齊齊哈爾,尤其是扎龍這一塊,是保存比較完整的一塊濕地。因為它是長年積水,都是始終在水裡泡著,所以它的濕度相當大。

  墨氏的墓地就在著名的扎龍自然保護區內,這裡是烏裕爾河的高漫灘,一望無際的蘆葦叢中分布著大大小小的窪地,湖泊星羅棋布,更是丹頂鶴的重要棲息地。按常理,濕地內空氣潮濕,泥土含水量大,非常不利於屍體的保存。然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個200多年前的墓室如何能夠在一片沼澤中保持乾燥呢?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上邊的風土堆非常高大,下點雨就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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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墓室頂端厚厚的夯土層,阻隔了雨水向下滲透,但是位於濕地深處的墓室又怎麼抵擋地下水的侵蝕呢?

濕地乾屍復活之謎

1999年,在齊齊哈爾扎龍濕地內發現一座清代古墓葬,盜墓賊將隨葬品洗劫一空之後,只留下了考究的墓室和一具保存完好的乾屍。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究竟經歷過什麼?她兩腿間那塊黑色的粘連物又是什麼?為什麼一個駐守邊關的三品夫人能夠在沼澤深處歷經三百年而不腐至今?她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正在或者永遠無法揭開?

  

  今天我們請來了一位特殊的嘉賓,她就是大屏幕里這位少婦,雖然我們看到的她已經是一具沒有血肉的乾屍,但是大家仔細看她的樣子,猙獰的面部表情、大張著嘴,似乎想向人述說些什麼?她的左腳和左手已經殘缺不全,兩腿蜷曲起來,在她的兩腿之間還有一塊荷葉狀的黑色粘連物,種種表現讓看到她的人不禁產生疑問,她是誰?為什麼死相會如此恐怖?在她生命的最後時刻究竟發生過什麼?她的身上是不是還隱藏著更多未知的秘密?

  齊齊哈爾市文物管理站副研究員辛健:她掙扎的痕迹非常明顯,棺木裡邊掛的都是一圈布,而且她手和腳這方面布全都被撕爛,脫落了。

  雖然找到了乾屍墨氏死亡的真正原因,但令人不解的是為什麼屍體沒有腐爛而是完好地保存至今呢?難道這裡面還隱藏著更為驚人的秘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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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齊哈爾市醫學院解剖研究室主任劉一弘:在這個棺木裡面它沒有什麼條件繁殖,條件特別低,它是沒有繁殖條件,封閉特別好,外邊空氣基本上都進不去,細菌沒有繁殖能力,如果有繁殖能力的話,我看這個屍體不可能達到這種。

  劉一弘推測因為棺材封閉性非常好,棺內氧氣又被複活的墨氏耗盡,破壞了細菌生長的環境,所以形成乾屍。然而這個沒有證據的推測並不能完全解開人們心中的疑惑,是不是遺漏了某個重要線索呢?辛健又一次提出乾屍仔細查看,這時人們意外的發現在屍體耳根,腋下以及右臂內側都附著一層細微的白色粉末。

  

她和她那個早已經衰落消失的家族,究竟還有多少秘密依然隱藏在某個歷史的角落沒有被人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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