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之一從二令三人木

《紅樓夢》作者云：「字字看來皆是血」，整部小說集中隱寫血淚真事，絕少閑言廢語。筆者已經探妙，曹寅次女曹頻主要通過薛寶釵、賈探春、賈迎春、王熙鳳、平兒等進行隱寫。需要提醒的是，小說中的鳳姐不是王熙鳳，而是阿鳳的姐姐曹傾曹佳氏王妃。小說人物的存在，角色轉換，運用獨創的「間色法」，如詩「柳藏鸚鵡語方知」之法，見第七回：正說著，只聽那邊一陣笑聲，卻有賈璉的聲音。接著房門響處，平兒拿著大銅盆出來，叫豐兒舀水進去。 【甲戌雙行夾批：妙文奇想！阿鳳之為人，豈有不著意於「風月」二字之理哉？若直以明筆寫之，不但唐突阿鳳身價，亦且無妙文可賞。若不寫之，又萬萬不可。故只用「柳藏鸚鵡語方知」之法，略一皴染，不獨文字有隱微，亦且不至污瀆阿鳳之英風俊骨。所謂此書無一不妙。甲戌眉批：余素所藏仇十洲《幽窗聽鶯暗春圖》，其心思筆墨，已是無雙，今見此阿鳳一傳，則覺畫工太板。】 出處：「雪隱鷺鷥飛始見，柳藏鸚鵡語方知」。 解釋：鷺鷥（白色）站在雪地里，不認真觀察，很難發現它的存在，而只有等到它飛起的一剎那，你才會驚呼原來雪地里還藏著這麼一隻飛禽。柳枝婆娑，如果不是聽到學舌鳥聲，你怎麼會想到，鸚鵡（綠色）就躲在其間？舉個例子，在敦敏《懋齋詩鈔》抄本有：芹圃曹君霑別來已一載餘矣。偶過明君琳養石軒，隔院聞高談聲，疑是曹君，急就相訪，驚喜意外，因呼酒話舊事，感成長句 可知野鶴在雞群，隔院驚呼意倍殷。 雅識我慚褚太傅，高談君是孟參軍。 秦淮舊夢人猶在，燕市悲歌酒易醺。 忽漫相逢頻把袂，年來聚散感浮雲。 這首詩是乾隆二十五年庚辰(1760)敦敏在明琳的宅子中與曹雪芹相遇後記其事所作。如果讀不出詩中「野鶴」史湘雲，和「雞群」脂硯齋探春和畸笏叟妙玉（薛寶琴）的現場存在，則令人略顯遺憾。《紅樓夢》中薛寶琴（妙玉）、薛蝌（曹雪芹）和岫煙（史湘雲）進賈府一回暗寫此事。 王熙鳳判詞需要探妙的是：一從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其中「一從」，是指薛寶釵安分隨時，見第八回，比通靈金鶯微露意，探寶釵黛玉半含酸。甲戌本回目標題為：薛寶釵小恙梨香院，賈寶玉大鬧絳雲軒。描寫薛寶釵：罕言寡語，人謂藏愚，安分隨時，自雲守拙。 「二令」是指《探春令》和《清平樂令》。見第六十二回，憨湘雲醉眠芍藥裀，呆香菱情解石榴裙。其「一令」探春道：「我吃一杯，我是令官，也不用宣，只聽我分派。」其中含有謎底就是詞牌名《探春令》，隱含了宋代詞人趙長卿做的一首詞。詞中描寫了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團坐著吃春酒、慶新年，在笙歌聲中，詞人起來為大家祝酒，希望過春節以後，一家子都吉吉利利，百事如意。本回明寫生日，實寫1762壬午除夕。其「二令」同樣書中還有：平兒笑道：「我們是那牌兒名上的人，生日也沒拜壽的福，又沒受禮職份，可吵鬧什麼，可不悄悄的過去。今兒他又偏吵出來了，等姑娘們回房，我再行禮去罷。」其中含有謎底也是詞牌名《清平樂》，又名《清平樂令》。隱含了晏幾道《清平樂·蕙心堪怨》。暗寫了妙玉、曹雪芹、史湘雲在1762壬午除夕反目為仇，雪芹懸崖撒手，淚盡而逝。 「三人木」，是指甲戌側批：第一筆，阿鳳三魂六魄已被作者拘定了，見第三回，金陵城起複賈雨村，榮國府收養林黛玉。【金陵城起複賈雨村，榮國府收養林黛玉】：不一時，只見三個奶嬤嬤並五六個丫鬟，簇擁著三個姊妹來了。【甲戌側批：聲勢如現紙上。甲戌眉批：從黛玉眼中寫三人。】第一個肌膚微豐，【甲戌側批：不犯寶釵。】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甲戌側批：為迎春寫照。】第二個削肩細腰，【甲戌側批：《洛神賦》中雲「肩若削成」是也。】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彩精華，見之忘俗。【甲戌側批：為探春寫照。】第三個身量未足，形容尚小。【甲戌眉批：渾寫一筆更妙！必個個寫去則板矣。可笑近之小說中有一百個女子，皆是如花似玉一副臉面。】其釵環裙襖，【甲戌側批：是極。】三人皆是一樣的妝飾。【甲戌側批：畢肖。】 筆者在百年紅樓夢-中國文學網撰文《紅樓夢》之詩情畫意品探春探妙：從甲戌側批知「削肩」出自《洛神賦》，暗示了探春如甄妃。那「細腰」出處《搜神記·卷十六》中的一則短篇故事，是說：魏郡人張奮，家裡本非常富有，忽然人衰老，財產散失，便把住宅賣給程應，程應搬進去居住，全家人都患病，轉賣住宅給鄰居何文。何文先獨自帶著大刀，傍晚走進北面堂屋，爬到屋樑上。到夜裡三更盡，忽然有一個人，身長一丈多，戴高帽，穿黃衣，上堂來呼叫道：「細腰。」細腰答應他。他問：「屋裡怎麼會有生人氣味？」細腰回答：「沒有生人。」黃衣人便離開了。一會兒，有一個戴高帽、穿青衣的人，接著又有一個戴高帽、穿白衣的人，來堂屋和細腲問答，像先前一樣。 到天亮時，何文便下到堂屋中，用先前那些人的方法呼喚細腰，問道：「穿黃衣的人是誰？」細腰說:「是黃金。在堂屋西邊牆壁下。」「穿青衣的人是誰？」答道: 「是銅錢。在堂屋前面井邊五步遠的地方。」「穿白衣的是誰？」答道: 「是白銀。在牆東北角的柱子下面。」「你又是誰？」答道: 「我是木杵。如今在灶台下。」等到天亮，何文按次序掘那些地方，得到黃金、白銀五百斤，銅錢千萬貫。於是取得木杵橈掉它。從此他十分富裕，住宅終於清靜安寧了。 可以發現，上面故事是和元、迎、探、惜春是非常照應的，隱含了賈探春為「木杵」，還有是因為「探」字下面有個「木」。說賈迎春為， 「銀」諧音「迎」。「合中身材」：金銀銅，銀在中；「腮凝新荔，鼻膩鵝脂」，「銀」的顏色。說賈惜春為 「銅」。有「第三個身量未足，形容尚小。」 即「童」諧音「銅」。賈元春為皇貴妃， 「皇」，「金」；「元」，「金元寶」。賈探春中的「探」字中的「兩點水」代表了賈探春的「眼淚」，賈探春的「木」，是敗家之木。這是一個極其鬼妙的暗示。批書人都未發覺，女兒妙玉如此的編排母親脂硯齋。「三人木」的設計，表面上有王熙鳳被休的字謎謎底，暗地也有「求其頹墮皆從敬」，曹寅次女曹頻、亞子曹顏進京，是曹家政治經濟嚴重透支。 再看第三回王熙鳳描寫：這個人打扮與眾姑娘不同，彩綉輝煌，恍若神妃仙子：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甲戌側批：頭。】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瓔珞圈，【甲戌側批：頸。】裙邊系著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甲戌側批：腰。】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褃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隱含了詞牌《釵頭鳳》，第四十回有，探春「秋爽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有詩「鳳凰雙棲魚比目」，探春被人們稱為「玫瑰花」，還有「金絲」、「攢珠」、「珠釵」、「赤金盤」、「螭」、「雙衡」「縷金」、「百蝶穿花」、「洋緞」、 「五彩」、「刻絲」、「石青」、「銀鼠」等，都是暗寫另意的密碼詞。 關於三六橋本《石頭記》內容重考：湘雲和寶玉結了婚，指1760年甄寶玉曹雪芹南遊歸來和史湘雲成親。就是衛若蘭同史湘雲白首雙星。衛若蘭就是甄寶玉的曹雪芹。寶釵難產，但並沒有死，1709年分娩生黛玉（妙玉），就是王熙鳳有了巧姐。王熙鳳被休棄，先是 「哭向金陵事更哀」，後經老父曹寅苦苦相求，見曹寅《楝亭詩鈔》卷八載有一首《巫峽石歌》長詩，和《楝亭詩別集》卷二中的《送鮑子韶赴粵東將軍幕》。然後才有探春拋閃骨肉家園遠嫁，但卻是「杏元和番」。妙玉結局，是寫了「風塵」兩字，絕不是妓院，僅是流落民間緇衣隱居而已。寶玉寫「狴犴」兩字，是指通靈石頭寶玉平郡王福彭審理弘皙逆案一事。小紅和賈芸用線連起來，引到「結縭」上，是指昭君曹傾曹佳氏和納爾蘇成親。曹寅詩中將長女曹傾曹佳氏喻做昭君。他們還去探監，探望的是被關壓的外甥女妙玉和史湘雲。關於女一號黛玉的結局沒有談到，是因為黛玉就是妙玉。 狴犴，又名憲章，形似虎，龍九子之一。《天祿識余·龍種》有：「俗傳龍子九種，各有所好……四曰狴犴，似虎有威力，故立於獄門。」 它平生好訟，卻又有威力，獄門上部那虎頭形的裝飾便是其遺像。傳說狴犴不僅急公好義，仗義執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風凜凜,囚此除裝飾在獄門上外，還匐伏在官衙的大堂兩側。每當衙門長官坐堂，行政長官銜牌和肅靜迴避牌的上端，便有它的形象，它虎視眈眈，環視察看，維護公堂的肅穆正氣。狴犴借指監獄。如果見寶玉寫「狴犴」兩字，就誤認為寶玉身陷監獄，實為可悲。肯定是受了《紅樓夢》程高本，後八十回的創作套路影響至深。身為「狴犴」的通靈寶玉福彭審案在第二十一回,賢襲人嬌嗔箴寶玉,俏平兒軟語救賈璉。書中寫道： ……寶玉拿一本書，歪著看了半天，因要茶，抬頭只見兩個小丫頭在地下站著。一個大些兒的生得十分水秀， 寶玉便問：「你叫什麼名字？」那丫頭便說：「叫蕙香。」寶玉便問：「是誰起的？」蕙香道：「我原叫芸香的，是花大姐姐改了蕙香。」寶玉道：「正經該叫『晦氣』罷了，什麼蕙香呢！」又問：「你姊妹幾個？」蕙香道：「四個。」寶玉道： 「你第幾？」 蕙香道：「第四。」寶玉道：「明兒就叫 『四兒』，不必什麼 『蕙香』 『蘭氣』的。那一個配比這些花， 沒的玷辱了好名好姓。」一面說，一面命他倒了茶來吃。襲人和麝月在外間聽了抿嘴而笑。 上面的「蕙香」、「芸香」，指的就是史湘雲。「四個」、「第四」指的就是脂硯齋探春、畸笏叟妙玉、曹雪芹和梅溪四人，其中梅溪史湘云為第四。 「四兒」是密語，引出白居易《燕詩示劉叟》 『叟有愛子， 背叟逃去， 叟甚悲念之。 叟少年時， 亦嘗如是。 故作《 燕詩》 以論之矣。』詩中有： 樑上有雙燕，翩翩雄與雌。泥銜兩椽間，一巢生四兒。四兒日夜長，索食聲孜孜。 青蟲不易捕，黃口無飽期。嘴爪雖欲弊，心力不知疲。須臾十來往，猶恐巢中飢。 辛勤叄十日，母瘦雛漸肥。喃喃教言語，一一刷毛衣。一旦羽翼成，引上庭樹枝。 舉翅不回顧，隨風四散飛。雌雄空中鳴，聲盡呼不歸。卻入空巢里，啁啾終夜悲。 燕燕爾勿悲，爾當反自思。思爾為雛日，高飛背母時。當時父母念，今日爾應知。 暗示了妙玉和史湘雲逃走，幫助她們的有通靈寶玉福彭、神瑛侍者寶玉弘昇、弘晝和襲人、曹佳氏王妃、曹雪芹等人。絳珠仙子「還淚」神瑛侍者寶玉弘昇，作為妙玉的替身而死。見黛玉的《題帕三絕》。 王熙鳳的「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兩個「算」字，指的是曹寅《楝亭詩別集》卷二中的《送鮑子韶赴粵東將軍幕》。其中「鮑子韶」探「鮑」字，引出(宋）王觀《卜運算元·送鮑浩然之浙東》 　　 　　水是眼波橫， 　　山是眉峰聚。 　　欲問行人去那邊？　 　　眉眼盈盈處。 　　才始送春歸， 　　又送君歸去。 　　若到江南趕上春， 　　千萬和春住。 探「子韶」字，引出：【子謂韶，「盡美矣，又盡善也。」謂武，「盡美矣，未盡善也」。】 此時曹寅次女寶釵曹頻已生有胤礽一女，由於康熙悔婚曹頻和太子胤礽親事，並重新指婚襲王爵的粵東某將軍，這是老父曹寅送女兒探春曹頻拋閃骨肉家園杏元和番，含著眼淚的子謂韶，「盡美矣，又盡善也。」謂武，「盡美矣，未盡善也」。這就是王熙鳳的「西施不潔羞蒙」。此前的阿鳳曹頻「哭向金陵事更哀」，見悲慟欲絕的曹寅《楝亭詩鈔》卷八，載有一首《巫峽石歌》長詩勸誡。（劉萍 梁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