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章：人口可持續發展 二胎配套政策急需出台

　　搜狐財經訊 12月5日，「2015搜狐財經變革力峰會：新風口 新引擎」在京舉行。在中國經濟增速放緩，尋求結構轉型升級之際，針對當下熱點的經濟社會話題，眾多經濟學家和企業家展開熱切討論和思辨。峰會希望通過一場思維的碰撞和交鋒，問診中國經濟，探索破局之道。

　　梁建章先生在演講中分析了創新與人口的關係，我國人口政策的走向，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二胎，未來完全放開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很多人是想生但是不敢生，真正敢生二胎的人，可能真正只有30%。外國鼓勵生育的措施無外乎這幾條，一個是財政補貼，直接給錢，育兒津貼或者家庭補助；一個是產假；還有育兒教育的各種便利。

　　梁建章先生做了一些研究，發現非婚生育的比例在西歐跟北歐的國家非常高。到2007年有幾個國家已經超過了一半，冰島2/3的小孩都是非婚生育。

　　可以通過教育、提高婦女地位以及高科技手段來解決低生育率問題。梁建章先生最後呼籲我國二胎配套政策應儘早出台，真正的把人力資源作為中國經濟發展最寶貴的資源，使得中國的人口能夠真正的做到可持續發展。

　　以下是梁建章演講實錄：

　　其實張朝陽先生當時也是我創業的偶像，他那個時候已經在MIT博士，又去創辦了中國第一個應該說是非常成功的互聯網公司，我是99年的時候30歲創辦了攜程。大家知道，後來我就去念了經濟學博士，一心準備去做一個學者，偶然的機會就發現了中國的人口很大的問題，所以這兩年，尤其是回攜程之前的兩年在跟光華的很多教授也有一些合作，來一起研究這個話題。我覺得這個確實是中國經濟長遠來說最根本的一個問題，不光是經濟，整個中國文明、整個民族可能未來的發展最大的關鍵就是人口發展的戰略問題。

　　時間關係，我把人口和經濟的關係非常簡單的過一下，主要的時間還是花在我們未來，尤其是二胎政策開放以後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樣的人口政策。

　　創新跟人口的關係

　　我先簡單講一下人口和經濟的關係。人口和經濟最常講的還是撫養比的關係，就是老人多了，人口老齡化了以後需要更多的年輕人交更多的稅、或者延長退休年齡、或者財政花更多的錢養這些老人，會造成這樣的財政負擔或者稅收負擔，這個我就不講了，很多經濟學家都講過了。我尤其講講創新跟人口的關係，這個我覺得是很多經濟學家還沒有講的很多，或者是我覺得可能是被低估的效應。

　　第一個規模效應，人口越多市場越大的優勢。這個規模在經濟學裡面或者在產業裡面是隨處可見的，就是你同樣投入研發一個產品，如果被更多的人用，每個人分攤的成本就更低，比如說你做一個網站，像攜程這樣的旅遊網站，就可以被更多人使用，所以像中國這樣的大國，培育起來的網站肯定是世界上產品、技術都是領先的，也可以培育更多的像搜狐這樣的全國性媒體公司，如果換一個小國它的競爭力肯定是不夠的。

　　有的人要問，說現在是全球化社會、全球化經濟，小國也可以實現它規模效應，它的產品也可以銷往全世界，比如說諾基亞作為一個芬蘭的小國，它的手機也可以銷售到全世界，所以小國也很享受規模效應。我覺得在製造業可能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在服務業或者高科技產業，這個規模效應就不是可以用全球化來解決的。因為尤其在服務業跟互聯網高科技行業，其實跟用戶需求的互動，或者本土規模大的市場能夠培育出本土企業，逐步走向世界，這是一個很關鍵的過程，所以市場跟用戶實際上是產品生產或者是整個研發過程當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比如我們說看美國的製造業，確實也是很好的公司，其實歐洲的製造業也很強，如果看服務性的品牌，無論是餐飲還是酒店，你們可以看到，美國這些品牌在世界範圍內份額就占的比製造業公司更高，幾乎所有的酒店連鎖的品牌絕大部分來自於美國，這是因為美國有最大的一個本土市場。如果看高科技行業就更加了，我們看到幾乎所有的以前互聯網最好的公司都是在美國，而且他們利用本土的優勢逐步佔領了全世界，未來中國依仗人口多也能培育出非常好的優秀的互聯網公司，也可能走向世界，但歐洲這些小國就很難做出一個全球性的非常優秀的服務性的高科技公司。諾基亞雖然在手機作為一個製造業產品可能很成功，但是當手機變成一個服務性的，手機其實是一個服務的公司，可能在這個方面跟美國這些蘋果、谷歌這樣的公司競爭就產生了很大的劣勢。

　　隨之帶來的，這個我稍微講講，跟人口有一定的關係，但不是直接的關係，中國的城市人口規模是偏小的。這個圖可以看一下，縱坐標是一個國家最大的城市人口規模，橫坐標是那個國家的人口規模，所以看到一個國家的人口最多他最大的城市的人口規模也就越大。在這個圖最上面是東京，日本他的人口差不多1億多，但是東京的城市人口達到3700萬，所以要實現我剛才說的規模效應，或者創新的規模效應，其實人口集聚在大城市是非常重要的優勢。中國的北京、上海是在這個圖中偏小的位置，如果中國10億人口，肯定應該有超過幾千萬的人口的城市規模，現在北京是2千多萬，完全應該超過東京最大的人口規模，4千萬、5千萬都可以。如果一個城市按照4千萬、5千萬來規劃，真的住3千萬不會覺得很擠。我覺得中國如果要把中國本身的人口規模優勢發揮出來的話，大城市我覺得還必須進一步擴大這個規模，這個規模就是要更多的基礎設施的投入，更多的教育資源的投入，讓高科技的人或者高素質的人能夠更多的留在大城市。

　　第二個，除了規模以外年齡結構跟創業創新也有比較密切的聯繫。我們從這個圖上可以看到，縱坐標是創業的活力，橫坐標是年輕人口的比例，就是人口老齡化的程度。從這個圖上可以看出，人口結構越是年輕的國家，這個國家的創業活力就越旺盛，而且是明顯的正相關的關係。這是一個最新的研究，包括我在斯坦福做的研究，出現的結果。當然比較明顯的例子就是日本，日本從90年代開始，因為他老齡化，所以整個社會的創新創業的活力就削弱了很多，從我們具體的表象來看有兩個，一個是他的企業理念，更得多比如50歲的人佔據了高管的位置，所以他的企業裡面相對比較保守，年輕人冒不出來。另外，他的年輕人晉陞的機會被削弱以後，他自己的歷練，自己獲得人力資本的機會就比較小，所以年輕人創業的活力也在下降，所以日本的年輕人，在所有發達國家裡面是創新活力或者創業活力最低的。所以當一個社會的年齡結構老化以後，他整個社會的創新創業活力就會被削弱。

　　我剛才講了幾個人口下降或者人口老化對整個社會的創新活力的負面影響，很多人會問，人口下降可能有一些好處，好處是什麼？比如說環境好了、資源好了、不這麼擁堵了、能就業了，今天我沒有辦法展開講這些話題，但是我寫了很多文章，包括我的書都講了，其實這些都是似是而非的，人口下降並不會導致環境和資源擁堵、就業的好轉，如果人口下降導致經濟發展不好，反而可能會加劇這些問題。實際上世界上最擁堵的城市，或者污染最嚴重的國家或者城市，其實是一些中等發達國家，他經濟發展受到了瓶頸。比如說像俄羅斯，世界上最擁堵的城市是莫斯科，世界上最擁堵的第二座城市是巴西的聖保羅，污染最嚴重的也是巴西的這個城市，他們其實都是資源非常豐富，人口密度相對低，但是他又是比較窮的國家，陷入中等發達國家的陷阱，所以他們這方面碰到了更多的問題。中國只要保持旺盛的創造力、創新活力，這些問題未來會得到解決，這些問題不是因為我們人口太多而引起的，這個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我的書跟我寫的一些文章。

　　真正敢生二胎的人或只有30%

　　現在我就講講，現在中國人口政策的走嚮應該是什麼樣的？現在很好了，現在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期，一個是，終於人口問題可以被公開的討論了，前幾年我剛開始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媒體對這個是幾乎不讓說的，我的第一本書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出了。現在是可以被公開討論的話題，所以我覺得大家的觀念，如果充分討論的話，很快大家會得到一個正確的結論。

　　另外大家也可以看到，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二胎，未來肯定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完全放開只是一個時間問題。馬上考慮的，不是說僅僅是完全放開的問題，現在完全放開二胎的話，很多人是想生二胎但是不敢生二胎，我們做過很多調查，在城市裡面大概有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大部分人都說，自己很想生二胎，真正敢生二胎的人，可能真正只有30%，所以如果這麼一算的話，其實中國的生育率，平均一對夫婦生的小孩數量還是遠遠不夠這個水平，我們現在估計即使是完全放開，即使少部分生三胎、四胎，整個中國人的平均生育率只有1.5左右，可以看很多國家的發展軌跡、很多國家的經驗得到論證，大家可以看到，如果經濟水平發展到1萬美元左右，全世界的平均生育率已經降到更低水平以下。尤其是東亞社會，一會兒講講東亞社會為什麼是特別悲觀的，東亞社會包括韓國、日本、台灣、新加坡這些國家，他們的生育率是世界上最低的。台灣生1.1—1.2個小孩，每代人會減半，這個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是災難性的。中國如果按照他們的軌跡發展，是非常悲觀的。我們看看有什麼辦法。

　　外國鼓勵生育的措施

　　中國的自然生育率如果完全放開的話，小於1.5，1.5也是非常低的，一些國家如果到了1.5就會採取非常激進的一些鼓勵政策提高生育率，有些國家取得了比較好的效果，這些鼓勵政策提高了生育率，但有些國家其實效果不明顯，如果真的效果不明顯就可能養老負擔加重，我剛才說的，規模負效應，創新活力的缺失，這樣就會導致經濟的問題，跟整個社會的問題，日本就是一個例子。

　　到底這些國家採取了一些什麼樣的鼓勵生育的措施？他們的效果怎麼樣呢？最直接的一些措施無外乎這幾條，一個是財政補貼，直接給錢，他們叫育兒津貼或者家庭補助，反正你有小孩的家庭他就給更多的錢，一個是產假，還有育兒教育的各種便利。我們來一個一個看一下。

　　首先看財政補貼，公平性的問題，財政補貼稅收上來補貼有小孩的家庭，這樣公平嗎？我們看一下傳統社會，傳統社會如果政府不介入養老，養兒防老本來就是生小孩的一個動機，政府不需要介入養老，可能也不需要介入生育補貼，反正你自己生了小孩，自己的養老將來靠自己的小孩給你補助。現在的社會就不一樣了，養老社會化了，現在是所有年輕人交的稅，包括社保、包括醫保、包括所得稅等等，用來養現在所有的老人。現在所有的老人，包括有小孩的老人和沒有小孩的老人。所以現在多生一個小孩，這個小孩長大以後，未來國家交的稅中間的15%會去養未來的老人，不管這個未來的老人現在生沒生小孩。所以公平的話，國家應該給每個小孩補貼15%左右，因為他未來的貢獻是15%左右。如果說我們的教育費用，教育應該說差不多佔整個GDP的5%，可以說教育費用已經是補貼了有小孩的家庭5%的話，15-5，公平的話還應該補貼10%左右才對。10%聽起來挺多，其實你想一個城市白領收入10萬塊錢，如果補貼1萬塊錢，還是不夠撫養一個小孩的費用。

　　我們看財政補貼有多大的效果。上面每一個點是一個國家，橫坐標是財政補貼中的百分之幾是用來支持育兒的，縱坐標是這個國家的生育率，所以看到可喜的是，還是一個正相關的關係，這個國家如果用GDP的1%—5%的水平來補貼生育家庭的話，還是可以提高他的生育率的，但是這個補貼力度還是蠻大的，公平上10%，實際上每個國家確實拿出了1%—5%的GDP用來補貼家庭。這些都是歐美的國家，窮的國家本身生育率很高，還沒有到這個階段，這些都是歐美國家中等收入以上的國家。

　　比較好的，當然有些國家根本不用補貼他的生育率也很高，例外就是美國，美國因為他宗教的原因等等原因，他其實補貼的比較少，他已經接近更低水平，所以不用補貼也接近這個水平了。補貼有效的，補貼很多他的生育率就很高，是那些富裕的東歐跟北歐的國家，他們的財政收入比較多，他們願意花比較多的錢，3%—4%去補貼生育，他們的生育率比較高，最近尤其是加大力度以後，他們的生育率基本上從1.5、1.6，恢復接近1.8、1.9的水平。有些國家比較窮，南歐國家，補貼比較少生育率比較低，接近1.5的水平，非常低的生育率。東亞國家，其實補貼生育的力度還是比較小的，像韓國、日本他的生育率也是非常低的。

　　會不會存在這麼一個陷阱，一個國家如果比較窮，沒有力量去補貼生育，造成他的生育率比較低，他的財政狀況繼續惡化，越沒有錢越生育率更低，沒有錢去補貼生育率，確實南歐這些國家，像希臘、義大利似乎在陷入這樣的陷阱。北歐國家、西歐國家有比較好的社會福利補貼生育率的話，生育率比較高，是比較健康的、可持續的發展。中國是不是能夠跳出這樣的前景？這個強力補貼的政策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手段。

　　但這也不一定是有效果的，因為我們可以看到，在這條線的下邊是一些東亞國家，就是東亞國家似乎即使你比較富有了，或者你去補貼，或者支持生育率，他的生育率還是比歐洲國家低得多，我們知道日本、韓國、香港、台灣，他們的生育率還是比歐洲國家要低。這個到底是什麼問題？中國會不會像他們一樣，中國的文化跟他們相似，完全可能像他們一樣不生小孩。北京、上海生育率我們看到已經降到0.7，0.7是什麼水平？就是說每兩代人，你的孫子輩只有爺爺輩的1/10的人，這個是全世界超低生育率，是非常可怕的。

　　我做了一些研究，這只是一個猜測，還沒有非常嚴謹的學術論證，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我覺得得到越來越多的人的認可，非婚生育的比例是一個因素。這張圖顯示了這些國家的非婚生育率，深綠色的是那個國家在1980年的非婚生育率，淺綠色的是這個國家在2007年的非婚生育率，非婚生育率什麼意思？就是說女的生了一個小孩，確定這個女的是他的母親，未來不一定，現在大部分還可以確定這個小孩是那個女的生的話，這個女的是他的基因上的母親，未來是什麼就不一定。這個基因上的父親，在當時不是那個女的現任的丈夫，這個就是非婚生育。

　　非婚生育的比例在那些西歐跟北歐的國家非常高，到2007年有幾個國家已經超過了一半，冰島不知道怎麼回事，2/3的小孩都是非婚生育，這個我覺得是非常奇葩的。但很多北歐的國家也超過了50%，很多歐洲國家超過了40%，這個研究做的時候做了日本，日本只有2%，所以這個差距就是差了50%的小孩、一半的小孩，他沒有做韓國、香港、台灣、中國，我覺得中國、台灣、香港肯定跟日本差不多，非常非常少的比例，別說中國現在如果非婚生育還是不合法的，報戶口都有問題，非常低。

　　有人說是不是因為歐洲人就不結婚呢，或者日本人大部分的女的結婚，歐洲人很少結婚？結婚的差距遠遠沒有這麼大，確實從結婚率來看，亞洲國家的結婚率比歐洲國家是高一些，但是差距沒有這麼大，歐洲國家的結婚率在40%—50%，在亞洲國家的結婚率，比如說日本在70%左右，差了30%，所以沒有像非婚生育的小孩那麼大。所以70%不是很高了，大家可以想，概念當中所有的女應該到80%、90%，實際上日本最近幾年下降的很快，而結婚的人不生小孩，是他們生育率下降的非常低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中國的結婚率也是在快速的下降，其實大家都感受得到，尤其是在大城市裡面，剩女越來越多，北京、上海可能30歲沒有結婚的女的已經到了一小半甚至一半，這些人可能就永遠不結婚她就是不生小孩，因為中國不結婚不能生小孩，甚至於說她即使結婚，這麼大的年齡可能也不會生很多小孩，最多生一個，所以這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問題。

　　解決低生育率問題的辦法

　　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呢？這個是一個文化的問題，很難從經濟角度來解決，可能必須是用文化的辦法來解決。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說，如果看全世界，如果婦女既沒有教育，社會地位又很低，她就會生很多小孩，很多窮國是這樣，中國一百多年前可能也是這樣。如果一個婦女受了很多教育，但社會地位還是很低，她也不生小孩，甚至於很多不結婚，平均的生育率就會跟低，就像日本一樣，女的結婚了就不工作了，生小孩。很多女的說我受了這麼多教育，我也不願意下嫁，我就成剩女了，我不願意結婚，我為什麼結婚做家務，也不結婚、不生小孩。如果女的既受過很高的教育，也有很高的社會地位，反而開始生小來了，像北歐的一些國家生育率很高，這些女的可以非常自主的靈活的安排自己的生活，不一定結婚生小孩，大學畢業有一個男朋友生一個小孩，邊讀書把這個小孩養大，之後再換一個男朋友，或者再找個更好的老公做家庭保姆也可以，自己賺錢，家裡的老公養小孩，這樣非常多元化的非常靈活的家庭安排，使得她們其實有更多的能力去生小孩。所以未來我們是不是中國能夠走到這樣一步，我覺得應該是朝這個方向去努力的，就是整個社會我們應該提倡提高婦女女性的地位，生小孩也不一定要結婚。

　　我覺得各種提高婦女地位的措施都可以進行，比如說更加前衛一點，以前傳宗接代都是男的想傳宗接代，如果女兒跟母性的話女兒也可以傳宗接代，當然起碼的是要保障這些非婚小孩合法的權益，如果是還沒有結婚就生了小孩的話，要保護他們的權益，現在中國還有很多的黑戶，當然是必須快速解決的問題，但是對於這些非婚生小孩的合法權益應該保護起來。

　　未來還有這樣高科技輔助的小孩，就是如果一個女的現在職業、學業很忙，沒有辦法說結婚生小孩，可以把自己的卵子凍起來，高科技輔助，等到未來她有這個條件了、有這個時間了，她可以再去通過代孕或者自己生這樣的小孩，這些都應該政府得到保護。

　　最後一個措施，我想到的，實際上現在學習的效率是太低了，當然牽扯到教育的問題，現在互聯網技術已經發展到這麼高的水平，但是對於學習效率的提升似乎沒有任何的幫助，竟然還要18年去學這麼點東西，雖然很多東西在互聯網上是完全可以查得到。我覺得現在尤其是女生，各方面的學習也比男生好很多，成熟度也比男生早熟，所以應該允許她們更早的完成這些學業，可以允許跳級，比如說16歲上完中學，20歲大學畢業，25歲再生兩個小孩開始工作，這樣就能夠解決一部分高學歷的女性生小孩偏少的問題。

　　呼籲我國二胎配套政策儘早出台

　　時間關係我再總結一下，我們說的二胎的配套政策，我們希望能夠呼籲這些政策儘早的出台，使得更多的人去敢生二胎。

　　第一個，我們剛剛講了，要高額的補貼這些撫養的小孩，GDP的1%—5%這是發達國家的水平，我們也應該同樣的力度，看看是否有很好的效果，應該從很多國家的經驗來說這個確實是有效果的，方式可以從直接經濟補貼，或者可以從社保裡面或者所得稅里進行減免。

　　北京上海應按四五千萬人口規模設計

　　第二個，提供育兒的便利。我覺得這個非常要緊，跟大城市規劃非常有關係，我們一定要提供各級的，包括從託兒所、幼兒園、小學、中學，使得這個學校能夠，尤其在中大型城市，能夠很方便的讓這些父母把小孩的入學問題、入托問題、入幼問題得到很好的解決，中國現在城市規劃偏小，是很重要的癥結，如果是按照正常的北京、上海幾千萬人口的規模去規劃他的教育設施的話，當然也要規劃交通的設施，當然如果教育的設施規劃的話，而不是按照戶籍人口規劃，現在如果僅僅是按照戶籍人口規劃的話，北京、上海戶籍人口就沒多少，而是很多外來人口的年輕人滋養了這個城市的活力，所以要把這些人口未來可能進入這些城市的人口作為一個規劃的依據來規劃所有的這些育兒的設施、教育的設施的話，才能使得教育不是一個稀缺資源。這些應該是中國現在看來，中國說需求不足，實際上在人力資本上面的投資，尤其在大城市方面，中大城市方面，人力資本、教育設施包括基礎設施的投資，應該說是回報最高的，所以中國完全有這個能力，在這些領域去做更多的投資，包括給育兒津貼也是更多的投資，這方面來做中國未來經濟長遠來說會對經濟的繁榮起到很好的效果。提高女性地位很多很多方面的工作可以做，最起碼的現在要保障非婚小孩的合法權益。

　　我今天時間關係就跟大家分享這些，現在我覺得不是二胎放開僅僅是個開始吧，不是一個人口政策轉向的結束，只是人口政策做180度轉彎的一個開始，未來中國希望能夠儘快的做這麼一個轉變，真正的把人力資源作為中國經濟發展最寶貴的資源，能夠儘快的推出這些人口可持續比較的配套政策，使得中國的人口能夠真正的做到可持續發展，只有這樣中國整個的文明才能長期的繁榮，中國的民族跟中國的文明才能在世界發展上取得他應有的地位，也為世界、為人類做出應有的貢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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