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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輪能量書(五)

內容摘要:脈輪能量書(五)第五章 探索靈妙體的潛能與限制 肉身體和我們所說的靈魂並不是兩個不同且分開的東西,它們之間沒有縫隙,它們是連結在一起的。我們一直以為身體和靈魂是分開的,以為身體和靈魂之間是沒有連結的,甚至認為身體與靈...思想波的散發直到目前為止,我們所有的印象是「頭腦是一回事,物質是另一回事」。頭腦和物質一直被認為是兩件分離的事物,但事實上,沒有任何方法能夠分離它們。如果我們問:「什麼是頭腦?」得到的答案可能會是:「那個不是物質的部分就是頭腦。」相反過來也是如此,如果我們問:「什麼是物質?」我們也不會得到其他的定義。關於頭腦與物質,我們的思考方式一直就是如此,我們認為它們是兩種不同且彼此分離的事情。然而現在,我們知道了頭腦也是物質更精微細緻化之後的一種形式。相反地,也可以說物質是頭腦濃縮凝聚後的形式。當星光體的原子被分解之後,就變成思想波。而量子與思想波非常類似,這一點是人們從來不曾注意過的事情。到目前為止,人們不認為思想擁有任何實質的存在。事實上,當你頭腦中開始有某個特定的思想時,圍繞在你周圍的振動會馬上有所改變,這是一件有趣且值得注意的事。而且,不只是思想擁有自己的振動,甚至連話語都擁有自己的振動。如果你把沙子散放在一個玻璃板上,然後對著它大聲誦唱「嗡」,沙子所顯示出來的圖樣會與你誦唱「拉瑪」時所呈現的圖樣不同;如果你講的是髒話,那又會是另一種圖樣。你或許會很驚訝的發現,當說出的髒話愈是難聽時,它所形成的圖樣也愈是難看;而當一句話愈是美好時,它的振動所形成的圖樣也愈是美麗。髒話形成的圖樣是混亂的,而美好的話語所形成的圖樣則是美麗且平衡的。幾千年以來,人們做了許多的研究,希望能夠找出那些產生美好振動的話語,而他們考量的因素是那些話語的強度是否能夠影響到心。話語是被表達出來後的思想,而那些還沒有被表達出來的話語也有著它自己的振動,我們稱為思想。當你在想某件事情時,一種特定的共鳴會在你周圍被創造出來,圍繞在你周圍的是某種特定的振動。那就是為什麼你會發現有時候當某人靠近你時,你會毫無理由地開始感到難過。即使對方沒有說出任何負向的話語,他說不定甚至還笑著、很高興地與你碰面,但是一種悲傷仍然從內在緊抓住你。當然,也有些時候,當你和某些人在一起時,你可能會突然開始高興起來。當你進入一個房間時,你可能會感覺到內在突然的變化。你會感覺到有些什麼神聖或可怕的感覺緊抓著你。有些時候,你覺得自己被平靜與安寧所圍繞著,有時候你覺得自己被不安的感覺所圍繞著。你沒有辦法了解自己這種突然的變化,你開始覺得好奇:「我之前明明覺得很平靜,但為什麼不安的感覺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里。」事實上,你的周圍充滿了思想波,而這些思想波二十四小時都不斷地進入你的內在。最近,有一個法國科學家發展出一個儀器,可以成功地捕捉到思想波,只要有人一靠近這個儀器,它就會開始顯示這個人的內在有著什麼樣的思想。這是一個能夠捕捉思想波的儀器。如果站在儀器前面的是個傻子,那麼儀器上顯現的思想波會非常的少,因為傻子幾乎是不思考的。然而,如果站在儀器前面的是一個知識份子,那麼儀器會捕捉到他許多的思想波動。我們所知道的頭腦是星光體的微妙形式。當我們愈來愈深入內在時,所碰觸到的層面也會愈來愈細緻微妙。科學目前已經到達了以太體,不過一直到現在,科學仍然還堅持把這個部分稱為原子或原子能的層面。不論如何,科學已經到達了物質的第二個身體,所以不需要多久的時間,它也會到達第三個身體的層面,因為就目前而言,這也變成是極為必要的事情了。在第四個身體層面上的工作已經開始了,只不過它被認為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層面。因為人們認為頭腦與身體是分離的兩個部分,所以有些科學家只在頭腦的層面進行工作與研究,完全把身體排除在研究之外。這些科學家經驗到許多與第四個身體有關的事物,比如說,某種程度說來,我們都是傳播者,一直有許多的思想散布在我們的周圍;即使我沒有在說話,我的思想仍然會傳達到你身上。在蘇聯進行了許多與心電感應有關的工作。其中有個叫做法亞德維(Fayadev)的科學家,曾經成功地把思想傳送給一千英里以外的另一個人,那種情況就象是透過無線電傳輸一樣。如果我們帶著全部的意志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某個方向上傳輸某個思想,那麼這個思想會被傳送到特定的地點。如果在另外一邊,對方的頭腦在同一時間也是敞開的,準備接受思想,同時也把注意力集中在同樣的方向上時,他就會接收到傳送的思想。你可以在家裡嘗試一個簡單的實驗。通常年齡還小的孩子可以很快的捕捉到思想波,因為他們的接受器還非常的敏銳。讓一個孩子坐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角落裡,你告訴他你會無聲地告訴他一些事情,而他要花五分鐘的時間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試著去傾聽你要告訴他的話語。如果他聽到了,他就重複他聽到的。接下來你選擇一個字眼,比如說「拉瑪」這個字眼好了,然後你把注意力集中在孩子身上,同時在你的內在重複「拉瑪」,直到它在你的內在開始迴響起來。記得,不要不小心把這個字眼大聲說了出來。在兩三天之內,你會發現這個孩子已經捕捉到了這個字眼。同樣的實驗也可以反過來進行,一旦你實驗成功後,要往下繼續進行會是很容易的。現在,你要孩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而他要想一個字眼,同時把這個字眼在你的方向扔過來,在前一個階段的實驗里,你一定會懷疑孩子是何時捕捉到你的話語,現在你可以成為接收者,準備捕捉孩子的話語。當實驗成功時,你的懷疑會消失,而你的接受性會隨之大增。在你和孩子之間存在的是物質的世界,思想的本質應該也是物質的一種,不然它無法橫跨物質的媒介。或許,你會很驚訝的知道,馬哈維亞曾經把「業」定義為一種物質的東西。如果你因為憤怒而殺了一個人,那是一項憤怒的行為,是一種謀殺,馬哈維亞說這些行為的微妙原子會黏附著你,就象是業與行動的浮渣一樣地黏附著你。按照他的說法,行動也是物質的一種,也會象物質一樣地黏附在你的身上。馬哈維亞說所謂的「解除制約」就是變得自由而不再有「業」的累積,他說所有那些已經累積在你周圍的「業」的原子都需要被擺脫。當你全然擺脫掉它們時,你身上所擁有的只會是絕對的純凈。「Nirjara」這個字就是意味著這些行為原子的掉落。象是當你憤怒時,憤怒是一個行為,然後這項憤怒會一直以原子的形式跟隨著你。這就是為什麼當肉身體瓦解消散之後,這些原子不會消散,因為它們是這麼地細微,會跟隨著你到你的下一次出生里。心智體是星光體精微細緻化之後的形式,正如你所看到的,這四個身體之間沒有斷裂,每一個身體都是前一個身體更精微細緻化之後的形式。一直以來,人們在心智體上進行過很多的研究工作,象科學家在心理學領域上進行了很多的研究,特別是在超心理學上,因此,他們開始慢慢地掌握到心智能量上一些奇特、不可思議的原則。宗教界在很早之前就已經了解了這些奇特的狀態,而現在,科學界對許多這類事情也開始有了更清楚的了解。在蒙地卡羅,有很多人玩擲骰子遊戲從來不會輸,不論他們擲的是什麼骰子,都會出現他們想要的號碼。一開始,人們認為或許是骰子被動了手腳,經過特殊的設計,所以這些人總是能夠擲出想要的數字。但是更換過骰子之後,結果還是一樣,那些骰子總是正好落在這些人想要的點上。骰子經過了好幾次的更換,結果都是一樣,即使把這些人的眼睛蒙了起來,他們仍能設法擲出所要的數字。在場的許多人都坐直了身體注意這種現象。人們也開始研究調查這種現象的原因。事實上,是那些人堅定的思想影響了骰子的運作,當他們在擲骰子時,他們帶著一種堅定的思想要擲出他們想要的數字,就是這種思想波把骰子帶到他們想要的數字上。這意味著什麼呢?如果思想波能夠改變骰子的方向,那麼思想波必然是物質的一部分,否則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做一個小實驗,你就會了解。既然你們要談科學,那我就談實驗。拿一個杯子,裝滿水,再加進一些甘油或任何油性的液體,這些油性的液體會在水面上形成一個薄膜。這時候再輕輕地把一根針放在薄膜上,讓它在薄膜上漂浮。接下來你把房間里所有的門窗通通關起來,然後把你的手掌平放在地面上,再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針上。花五分鐘的時間直視著那根針,然後,你叫那根針向左邊時,它就會轉向左邊,你叫它轉向右邊,它就會轉向右邊,叫它停止,它就會停止,叫它動,它就會移動。如果你的思想能夠移動一根針,那麼它也能夠移動一座山,那完全只是比例的問題而已,基本的原理都是完全一樣的。如果你能夠移動一根針,這個原理就獲得證實了,即使一座山可能因為體積太大而無法移動,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基本上說來,它是可以被移動的。我們的思想能夠碰觸物質並且改變它們。有些人只要拿到你的手帕,便可以說出關於你的事情,而他們所說的就跟他們親眼看到你所說的一樣多。這是因為你的手帕吸收了你的思想波,這些思想波是如此細微,所以亞里山大大帝的手帕仍然攜帶著關於他人格的事實;也因為思想波是這麼的細微,所以它們需要好幾百萬年的時間才會從物體上消失。這就是為什麼人們要建造墓地與三摩地。在印度有個習俗,人們會火化死者的屍體,但不火化門徒的屍體。火化一個普通人的身體,是為了讓他的靈魂不會繼續徘徊在他身體的周圍。但一個門徒的身體不需要被火化,即使當他還活著時,他的靈魂也早已不再徘徊於身體周圍了,根本不需要擔心一個門徒的靈魂會執著於他的身體。在印度,我們會想要保存門徒的身體,因為一個曾經經驗過神性多年的人,他的身體好幾千年都會持續散發出同樣的思想波,所以他被埋葬的地點是很重要的,它會不斷散發出結果。雖然身體已經死了,但是這個身體曾經這麼地接近他的靈魂,所以吸收了許多從靈魂散發出來的波動。思想擁有無限的可能性,但是它們都還是物質的。所以,你要非常小心你的思想,因為細微的思想即使在身體死亡之後還會持續存在於你的內在。和那些細微思想波所存續的時間比起來,你身體的年齡實在是非常的短。科學家現在說:如果耶穌、克里希那等人曾經真的存在,那麼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將能夠捕捉到這些人的思想波。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知道克里希那是否真的曾經講過薄伽梵歌。因為克里希那散發出來的思想波還存在這個宇宙中,它會從某些星球、小行星上反彈回來。那就象把一顆石頭扔向大海,當它掉到海里時,會形成一個小小的漣漪。石頭會沉入海里,它無法在海面上停留太久,它一碰到水面就會開始往下沉。但在水面上,由於這個衝擊所形成的漣漪會開始擴散開來,變得愈來愈大,這個擴展是無止境的,它會超越你視野能夠到達的水平線,沒有人知道它會到達多遠的海岸。就思想而言,不管是已經被表達出來的思想,還是那些還在頭腦中的思想,不論它們是何時誕生,都會散布在宇宙中,而且會不斷地傳遞出去。這些思想是能夠被捕捉到的,遲早有一天,當科學的動力變得愈來愈高,人類有更大的進步時,我們將能夠再一次的聽到這些思想。從德里廣播電台中播放出來的新聞,需要花一點時間才能夠到達孟買,這是因為聲音需要時間來傳送。而當新聞到達孟買時,它就已經不在德里了,因為聲波已經離開德里了,雖然它傳遞的時間是這麼的短,但其中終究還是有著時間差。現在,假設我們在印度的電視上看見一個在紐約的人,當他的影象在紐約形成時,我們還看不到那個影象。影象需要一些時間與過程來形成並且傳送到電視熒幕上,有可能在影象傳遞的過程中,這個人就過世了,但是當我們在電視上看到影象時,他看起來還會是活生生的人。從地球傳遞出去的思想波,就象是其他事物所產生的漣漪一樣,會往外傳送到無數個星球上。如果我們能夠趕上它們的速度,並且捕捉到它們的話,那麼某種程度說來,它們仍然是活生生的。人類會死亡,但人類的思想不會這麼快就死亡;人類的生命極為短暫,但思想的生命則非常長遠。你要記得:那些沒有表達出來的思想,它們的壽命比表達出來的思想更長,因為它們擁有更細微的形式。當一件事物愈是精細、微妙,壽命就愈是長久,當它愈是粗糙,壽命也就愈短暫。思想有許多種方式能夠影響這個世界,但我們卻對於這些影響沒有什麼概念。現在生物學家已經經驗到,如果在一棵植物旁播放愛的音樂,那麼它很快就會開花,即使根本不是它開花的季節。如果播放的是吵雜、混亂的音樂,那麼即使季節到了,它也不會開花。音樂的波動能夠碰觸、影響到植物,不同的音樂也會帶給乳牛不同的影響,而產生出不同數量的牛乳。思想所產生的是一種更為細緻的以太,它會在氛圍上創造出一連串的漣漪。每一個人的身旁都攜帶了自己的思想世界,許多的漣漪就不斷地從這些思想世界往外發送著。思想波也是屬於物質的一種。我們所知道的頭腦是一種極為精細的物質能量,因此,科學要了解這個狀態並不是太困難,這些波動是能夠為人們所捕捉與研究的。比如說,不久前我們都還無法知道人類睡眠的深度到底有多深,人類的頭腦在睡眠中能夠到達多深的狀態,但現在我們知道了,有儀器可以測量得出來。我們擁有測量脈搏的儀器,現在也有了測量睡眠的儀器。那是一種整晚都固定在頭上的儀器。而從儀器所繪出的圖形里,可以精確地知道一個人的睡眠從何時開始變得愈來愈深、他睡眠的時間有多久、做夢的時間有多久、好夢持續多久、惡夢持續多久,這些夢的總時間有多久,還有這些夢是否與性有關,所有這些訊息都會呈現在圖表上。美國至少有十間這樣的實驗室,他們付給上千個實驗對象,讓他們來實驗室里睡覺,然後仔細地記錄他們的睡眠狀況。我們對睡眠的了解不多,所以這些研究是非常值得關切的。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花在睡眠上,所以睡眠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一個人的壽命有六十年,那麼他睡眠的時間就有二十年。如果這二十年的時間一直都處於一種未知的狀態,那麼一個人生命中就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是處於未知里。非常有趣的事實是,如果一個人不睡這二十年的話,他就沒有辦法去過另外那四十年的生活,睡眠是人類非常基本的需要。一個人可以持續地睡上六十年,其中完全不醒過來,但卻沒有辦法毫無睡眠的存活下來;睡眠是最基本的需要之一。在睡眠中,我們人在別的地方,頭腦也在別的地方,頭腦是可以被測量的,現在我們可以知道一個人睡眠的深度。有許多人堅持他們不做夢,這是絕對錯誤的,這些人之所以會這麼堅持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實情。要找一個不做夢的人是很困難的,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夢其實整晚都不停地發生著。常常你以為你只做了一兩個夢,這是錯誤的,儀器記錄出來的狀況是你整晚都在做夢,只是你完全不記得了。你在睡眠中,所以你的記憶是空白的,你所記得的夢多半是最後一個夢,也就是睡眠即將結束時的夢。當你從睡眠中醒來時,最後一個夢會留在你的思想中,當你醒來後,它微弱的迴音仍然會徘徊在你的內在,但是你不會記得自己在深沉睡眠中所做過的夢。研究我們在深沉睡眠時所做的夢是非常必要的,因為一個人在沉睡中所做的夢顯示了他真實的性格,而當他清醒時,他往往變得不那麼真實。有人或許會說:「夢裡還能有什麼?」事實上,夢裡的狀態常常比我們清醒時,更能夠顯露出我們真實的狀態,意識清醒時,我們會用虛假的面具遮蓋住自己。如果有一天,科學家能夠成功地在人的頭上開一扇窗戶,從中觀察他所有的夢境時,那麼人類的最後一絲自由也會跟著消失了。這麼一來,即使在夢裡,人都無法是自由的。然後,人們會開始害怕做夢,因為道德會帶著它的法條和規則象**一樣地監視著自己,那些法條會說:「這個夢是不恰當的,你做的這個夢不對。」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擁有這份自由。人類在睡夢中是自由的,但這份自由並不會持續太久,人類已經開始侵入睡眠中,象是蘇聯現在已經開始在夢中進行教育。長久以來,有很多的研究與在睡夢中進行教育有關。當一個孩子清醒時,大人通常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才能教育他,因為孩子會抗拒;而當一個孩子抗拒學習時,你很難教導他任何東西,他根本抗拒被教導。事實上,每個人都拒絕學習,因為每個人從一開始就認為自己已經知道了。孩子也拒絕學習,他會說:「你在教些什麼?」他根本沒有準備好要學習。結果,大人必須開始賄賂孩子,告訴他考完試之後會帶他去吃批薩等等。為了要教育孩子,我們需要在他們的內在點燃學習的野心,我們需要督促他們,而這些衝突花掉太多的時間了,原本一個孩子能夠在兩個小時中學習吸收的東西,我們卻需要花上兩個月的時間來教導。人們已經發展出來在睡眠中教學的技巧,我們現在很清楚的知道,孩子在晚上睡眠時的學習效果很好,原因非常簡單,因為他在睡覺時完全沒有抗拒。在睡著的孩子身旁放個錄音機,錄音機可以播放任何你要教育孩子的東西。「二加二等於四,二加二等於四。」錄音帶會一直不斷地重複,然後,當小孩在清晨醒來時,他會開始說:「二加二等於四。」這些透過睡眠傳遞出去的思想,也可以透過思想波來穿透頭腦,因為我們已經知道關於思想波的事情了。過去我們不知道,但現在我們知道記錄在留聲機唱片上的不是話語本身,而是聲音的波紋。當留聲機的指針再一次觸碰到先前複製出來的凹槽時,它就會開始發出與錄音時相同的聲波。之前提到過,如果你誦唱「嗡」,這個聲音會在沙子上形成一個圖樣,這個圖樣本身不是嗡,但如果你知道這個圖樣是由嗡的聲波所形成,那麼遲早有一天你能夠把這個圖樣再變成嗡的聲音。當這個圖樣形成時,嗡的聲音也會發生。你可以把這個圖樣與嗡的聲音視為同樣的東西。留聲機的唱片上沒有文字,只有文字的聲波所創造出來的凹槽,當留聲機的指針接觸到那些凹槽時,就會發出同樣的聲音。在不久的未來,人類應該能夠把思想也記錄下來;正如人類已經了解到思想與意念的影響力,所以不久的未來,我們應該能夠把它們記錄下來,這將會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那麼,即使愛因斯坦已經過世了,機器仍能夠提供他在過去對於未來的種種思想與看法,因為,既然機器能夠捕捉到他所有的思想波,機器也可以提供他對未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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