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袍加身還是浴袍脫身?—奧運村中不能說的秘密
奧運村中真正的比賽在電視上可看不到!!!!!!!
將被通電的圍欄和全天候監控器保護起來的奧運村。開房2000年悉尼奧運會時,美國隊的飛碟射擊選手約什-拉卡托斯(JoshLakatos)遇到了一個難題。賽程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他和他那些背著槍的隊友們結束了他們的比賽,所以美國奧委會和美國隊官員要求他們退房回家。但是四年前曾奪得銀牌的拉卡托斯可不想離開這兒,在亞特蘭大的經驗告訴他奧運村即將變成一個瘋狂的派對現場,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所以他就問女傭能不能在他溜門撬鎖返回空房的時候裝作沒看到。「我才不管你幹嘛呢,」她回答道。短短几個小時內,有個公寓房就要被清空了的事兒就在奧運村中傳開了。每兩年(譯註:作者算上了冬奧會),就有一個城市中突然出現一座叫做奧運村的喧囂的城中城:城中擠滿了大小公寓樓,還有咖啡廳,理髮店,商場,舞廳和電視休息室。但這個城中城唯一缺失的就是隱私——幾乎每個人都要和一個室友擠在一起。所以除了拉卡托斯在這套空樓里給自己搶了一層的一個套間,其他剩下的房間也被迅速私佔了。當晚第一批搶佔地盤的是一些美國田徑隊的傢伙。
拉卡托斯開的炮房「第二天早上,」拉卡托斯說,「我對上帝發誓,在正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一整隊好像某個斯堪的納維亞國家(譯註:就是挪威和瑞典那一片的)的女子4x100米接力隊的隊員從這個公寓里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幫我們美國隊的哥們。『天哪,我們前一天晚上才第一次見那些姑娘賽跑啊。』」此後8天直到賽事結束,各種男男女女絡繹不絕得走進這個炮房—那兒的每個人就是這麼稱呼它的,炮房——然後在那個避孕套滿得都要漫出來的Oaley行李包的邊上停留一下,這些避孕套都是來自於奧運村裡超有用的診所的。慢慢地,拉卡托斯才漸漸緩過神來:「我居然開了一個噁心的妓*院!我這輩子都沒見見過這麼多的放蕩行為。」有B不艹大逆不道
浴缸派對achschon.de有一件事,當時有六個運動員在惠斯勒奧運村外的一個房子里聚會——「有德國人,加拿大人和澳大利亞人」。「這本來是一場深夜浴缸派對(譯註:就是一幫人在一起泡澡……),但後來慢慢變成了縱慾浴缸……」「我在北京太拘謹了。若我這次能在賽道上再書傳奇,我會讓倫敦記住我的。」—北京奧運會400米冠軍美國短跑名將拉肖恩?梅瑞特說道。「鐵打的奧運村流水的炮友,」戈迪納說,「因為我們都知道天亮說分手。」欣伯格補充道:「這也是多嘗幾道菜的好機會,奧運會就是一次探險。選手們都在追求各種挑戰,比如和語言不通的人*河蟹*。」 這種探險帶來的刺激能量巨大。1976年蒙特利爾奧運會上,三屆奧運跳水冠軍四金得主格雷格-洛加尼斯(GregLouganis)時年16歲,他第一次參加奧運會就和一些斯洛維尼亞隊的男孩打得火熱,經常出入他們宿舍的聚會。「賽後我們一起吃魚子醬,喝伏特加和俄羅斯香檳,這太瘋狂了,」洛加尼斯說道。他深深被蘇聯人開放的性觀念震撼了。「文化上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開放,而我開始只是埋頭喝酒,因為我還在摸索自己的性取向。但當我的眼睛停留在一個斯洛維尼亞男孩身上後,我蜷縮在他的膝蓋上,我們開始擁抱,相互依偎,此時我體會到了一種安全感。」但當時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洛加尼斯說。「他很快又和隊里的另一個跳水選手勾搭在一起了」—結婚?開什麼玩笑……(跳水隊果然基情四射,另,1994年洛加尼斯公開了自己的同性戀身份)
格雷格-洛加尼斯lifestyle.com.cn最後的狂歡-後戲……閉幕式前夜,所有比賽都結束了,所有賭局也都清算了,東道主代表隊通常會辦一個狂歡派對。悉尼奧運那次尤為狂野,澳大利亞棒球隊和女子足球隊在一個盛大的篝火周圍盡情宣洩著心中的激情。「誰能想到奧運村的傢具當柴火也這麼好用,」澳大利亞女足隊員艾麗西亞-弗格森(AliciaFerguson)玩笑道。「我們甚至驚動了火警,好在他們很是淡定。於是我們在自己的奧運村篝火晚會上繼續開始自由配對了。」加拿大隊奪得溫哥華冬奧會男子冰球金牌後,原本平淡無奇的休息室一下變成了熱火朝天的狂歡宴。「如果你恰好路過的話,估計會以為裡面是一堆高中生在開派對,」獲得銀牌的美國隊球員也是NHL球員鮑比-瑞恩(BobbyRyan)說道。「我在那兒喝著酒,有些人隨便找個人就開始親熱,其他人就在邊上起鬨喝彩。再往後就是一些限制級鏡頭了,當然這些鏡頭一般就挪到裡屋上演了。」最後還有一個走過路過絕不能錯過的派對:閉幕式。弗格森說:「基本是就是我們所有人被趕到一個體育場內,還有人對我喊道,『玩命high吧,玩命喝吧,各種咸豬手吧!』我們和一幫加拿大人也的確就是這麼乾的。」在這裡你可以看到許多電視上沒有播出的鏡頭:到場的運動員么都已喝得酩酊大醉,整個閉幕式期間他們都握著酒瓶滿場竄來竄去。場地中心一般是美國女足隊,因為他們的比賽通常貫穿整個奧運期間。「這時候我們才有機會徹底放鬆,」查斯丹說。「我們每個毛孔都好像在噴火,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了,我們要徹底享受這最後24小時的狂歡。」北京奧運中美國女足的姑娘們在賽後幾乎把onenightin北京high成了onenightin好萊塢。索羅回憶起了這個故事:「這事兒可能我不該說,但你知道嗎,我們遇到了一幫明星。文斯-沃恩(VinceVaughn,代表作有《史密斯夫婦》、《侏羅紀公園》)還有喜劇演員史蒂夫-伯恩(SteveByrne)都參加了我們的派對。於是我們決定把派對搬到奧運村去,我們就先去和保安聊天向他們炫耀我們的金牌,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這樣那些沒有通行證的傢伙就能悄悄溜進去了—你以前從沒聽說過這種事吧。"她還說,"我當時也許還把一個明星神不知鬼不覺得帶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得把他送出來了,誰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這麼干過,這是我的奧運秘密。」這是才是亮點,有木有!?「通宵派對直到早上7點才結束,我們脫下靚裝換上運動服直接去上《今日秀》(譯註:TheTodayShow,一檔美國的晨間新聞和脫口秀節目),不用想都知道我們那時候看上去是什麼鬼樣子。」對於大多數奧運選手來說閉幕式就是最後的狂歡。但對於少數頑固分子來說這還不是終點,他們在回家的路上還能繼續high。2000年,一班從悉尼飛往洛杉磯的聯航航班上有100多名奧運選手,乘務員不得不在起飛前通知:」女士們先生們,所有想睡覺的乘客請與前排乘客交換座位。其餘乘客請與奧運健兒共享後排空間。「在那之後情況變得不受控制了。「大家都很快就融入了派對,乘務員的飲料推車從來都是滿載而來空空而歸,」拉卡托斯還說,他遇到了一個姑娘並和她「佔據了整個第50排座位,度過了銷魂的半小時。」格里爾不遑多讓,和一個他不願透露姓名的奧運名將在洗手間里完事兒了。「我們恰好都想去洗手間,然後就……你懂得。我甚至不小心碰到了輔助燈。」不過這可沒有掃了他們的興,當格里爾像乘務員亮出了奧運選手身份後他們就繼續*河蟹*做的事了。」我們在裡面呆了可有好一陣子。「
即將參加倫敦的運動員們自然也期待著這種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風流韻事。「我上次奧運會時還有女朋友,絕對是大誤!」羅切特說。「好在我現在單身了,倫敦一定是一片桃花盛開的地方。」男子400米衛冕冠軍、美國選手梅里特也是這麼摩拳擦掌。「這是奧運選手一生要做的幾件事之一,」梅里特說。「我在北京時候太矜持了,但這次,除了在賽道上稱霸以外,」他笑著說,「我還要做點其他事讓倫敦記住我。」泰勒-芬尼(TaylorPhinney)也按捺不住要在倫敦重新來過了。在北京時,這個18歲的少年自行車手每晚坐在自己的陽台,向樓上女子體操隊的露台扔著肖恩約翰遜(ShawnJohnson)絕對不吃的士力架。「她是個超級巨星,」談到這位16歲體操女將時,芬尼說。「而我只是茫茫人海中一個騎自行車的無名小卒。」當肖恩奪冠後他和爸媽搬去酒店住了,芬尼這時只好把自己的滿腔激情挪到一個正在召開」激吻大會「的關了百葉窗的客廳去釋放。而他漫長的爬上一壘的歷程也耗盡了他的奪牌激情。「這聽上去很傻,但我真的幾乎忘了我還有比賽這回事。」迫於要全球到處跑的職業比賽,他們目前只能靠Skype維持著一段平淡的關係。但芬尼已經等不及要殺去倫敦了,因為六月退役的肖恩也會出現在那兒參加贊助商的活動。「我會盡量和她多呆在一起。」這句話他來回倒騰了兩次,顯然自己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說,「我還會盡量遠離其他女性。」如果真想這樣,他可能連奧運村都要踢得遠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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