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老人:(48)
但是也有遇到過不少情況,這個人很發心,也很虔誠,就是一心念佛,也能夠放得下生死,但是也出現那種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走又走不了,遇到過這種情況,後來親近母音老人以後,向母音老人請教這個問題,老人說我傳給你一個吹耳往生咒,就可以幫助那些人,到了該走的時候,不痛苦地來實現四大分裂,離開這個空間,而且有一個升華。當時請這個法的時候,是在一位同修家裡頭,當時那位同修,拿出錄音機,拿出筆記本,讓老人誦那個吹耳往生咒,讓老人把那個咒子寫下來。
……
我們到機場去接宋老師,飛機還沒到機場的時候,在候機室等著的時候,不知是誰提起宋老師的師父現在還在山東隱居,因為過去我有修學其他法門,這些年延續下來所受到的法益,當時一注意母音老人,簡直看不到他的軀殼,就是平時遇到的一些,或者能夠了知的一些修行人,有的頭上能開個竅,透個氣,出來一線光明,有的修的再好的,看不著頭部,頭部是一片光明,這個軀殼還有,修的最好的充其量是腰部以上看不到,在往下仍然能夠看到,上面就是一片光明,就跟佛菩薩的這些造像,頭光身光一個樣,當時一說宋志明的師父母音老人還在山東,當時一注意,就是一片光明,簡直看不到他那個軀殼,那年母音老人已經九十歲了。就是作為世間法,九十的人身體已經很弱了,看他那個海頂輪,就是專門修拙火定的人也達不到那種成就,一片光明,那個能量大的很。後來就說,咱能不能把他請來呀,這忽然我想起,我說他師父叫什麼,叫母音老人,當時在昌定上師那裡受法的時候,昌定上師給我說了一句,上海的母音也是大愚的後人,他是心法的法脈傳承,當時我做記錄的時候,後來知道這是位大成就人,不是說佛的,而且有真實成就,說能不能親近親近這位上師,就說不知道宋老師知道不知道,他來了問他一問。那次也巧了,我呢帶著軍區的一位同修,一個幹部,就是我說在建築系統醫院工作的那位同修,那個人很大度,儘管文化程度不高,很大度,大心量,跟母音老人因緣格外深,幾次請了母音老人,母音老人都是住在他家裡頭。原來一開始我對他有誤解,請了師父是為省內的同修請來的,你怎麼到了你家就不讓老人出來了、後來才知道,老人就願意在他那裡住,對他誤解了。所以那時候給老人照那個照片,背後有椅子的那個,就是在濟南軍區攝影中心照的,那時候他叫我,給我打電話,說今天和師父一塊兒照個相,咱們一個人和師父單獨照一張,再和師父和一張,再單獨給師父照一張,我當時生他的氣,你把師父放在你家不讓出來了,部隊裡邊凈些崗啊,別人都進不去,出家人更進不去,我對他有意見,我說我不大讚成你這個做法,他說不是我的事,師父不走,後來我知道了,是那時候靈岩寺請的。靈岩寺傳法都是我送母音老人過去的,早晨九點多鐘送過去,下午三點多鐘過去接去。你時間太短了,又傳法又講法的,時間來不及。等著我去了以後,老人拎著包在大殿前邊來回溜躂,見了我就說你怎麼把我送來就不管了,現在才來接我?我知道老人不願意一跪一片一片的,就是平常人平常心。有人給老人頂禮,老人說不敢當,不敢當,扭過臉去了,老人謙和的很。在同修家裡邊,和老太太,和女主人,也年輕,在洗手間開著門,坐在馬桶上,和老太太,和女主人聊天,他沒有那些掛礙,老人慈悲的很,沒有不行的事。
有一次在煙台,是在部隊里接待的老人,他們都喝酒吃肉,但是知道老人是佛教的大德,都素食,他們也吃素的,老人就問,平時你們也這麼吃素飯嗎?他說不,我們平時喝酒吃肉。說你們該怎麼吃,怎麼吃,咱們一桌兩制。第二次吃飯的時候,還是光素的,老人說,因為我來了,你們吃不好飯,我不安心,我不忍心,這樣我就不能在這吃飯了,你們該怎麼吃怎麼吃,你們吃你們的,我吃我的,咱一桌兩制。
老人圓融的很,不管這些弟子或者這些同修,問的,沒有不行的事,都行,圓融的很,而且他講經說法,不是張口是佛,閉口是佛,老人經常講做人,1996年,95年,我們幾個人從青島,就說在機場的那次把老人請過來,96年從上海把老人請過來,97年老人到美國弘法,98年陪著老人也是在山東各地弘法,我自己陪著老人。老人太圓融了。我在上海的時候,有一個老太太,老人的一個老弟子,領著個年輕人,到老人這個寓所裡頭,趕緊給師父頂禮,求法,那個年輕人怎麼也不拜師父,老人說不拜不拜,他母親不幹,愣是按著她兒子的頭,往地上摁,摁也摁不下去,就是不拜,老人呢不給他講佛法,他兒子是在政府機關工作的那麼一個工作人員,老人給他講論語,講做人,修佛都是修心,都是從做人做起。……
濟南的一位同修呢,他家裡面養著個寵物,都叫他老大,那老大雖然是個京巴兒,是個寵物狗,我拿著它當同修,當師兄弟對待,因為母音老人在濟南傳法的時候,有一次是在部隊裡邊居住,部隊機關,不是政府批准的宗教活動場所,那天去的同修很多,但是大家又懇請老人傳法,所以也把那個傳法的地點,安排在那個主人的卧室裡邊。他那個卧室很大,外面客廳,隨時都有客人,部隊上的一些朋友進來,把他安排在卧室裡面。外面呢是些受過法的,一些同修們在外面客廳裡邊聊天。當時把他家裡邊沙發的所有墊子枕頭都鋪在他那個地上了,別人都忙著,我給老人在那裡打點兒下手,護法,說老人灌頂的時候都忙,說是老人灌著灌著頂,聽著這個卧室門有人敲門,我就開門,一開門沒有人啊,正猶豫的時候,一低頭,就是那個京巴那個狗,是它在敲門,按說狗是抓門,刺啦刺啦的抓門,它是敲門,直接拿爪子拍,我還沒頓魂過來的時候,它就溜進來了。可那一天呢也巧了,擺座墊的時候呢就多擺一個,它在這圍著那個卧室轉了一圈以後,一看那裡空著一個,趴在那個地方,正好母音老人灌頂,灌第一遍的時候,灌到它,和其他同修一樣,也灌了五遍,也滴了甘露,就是別人其他同修說完了法,從卧室出來的時候,他還在趴在那裡,還處在那個定中,那狗。在那之前呢,因為他主人是個佛弟子,住在部隊里宿舍裡邊,所以佛堂呢單獨設了一間屋,每天早晨升香,打開卧室的門,然後升香禮佛,或是做功課的時候到那佛堂裡邊去,平時關著門,那個狗,主人一進去,這個狗也跟著進去,後來從受了法以後,每天它敲門,得單獨給他開門,到佛堂裡邊趴在那裡,用它的那個方式用功,所以儘管它是個狗,是個畜生道的眾生,都是老人的弟子啊,所以老人那時候一決定行程要離開濟南的時候,它就形影黑白地不離老人,每天趴在老人胳膊上都睡覺,所以到濟南要上機場給老人送行的時候,濟南那個同修看著老人抱著那個狗,說這個狗福氣真大,別人送都撈不著進去送,老人抱著那個狗……
從傳承上頭來說,應該先授六個手印一個咒子,證了道之後,然後再修隨心陀羅尼咒,但是有的時候,母音老人在弘法過程當中,對一些有特殊職務,特殊工作崗位的人,為的是便於他們開發智慧,便於他們能夠處理好工作,修學佛法,自度度他的關係,有時候老人在傳法的時候,先給他們傳隨心陀羅尼咒。……
我見到過老人發過一次脾氣,看起來渾身都顫抖,「拿著我當搖錢樹了!」但是你注意注意他的心,如如不動,是兩回事。就跟老人感冒了,你給他說,他們說你感冒了,說你不舒服,感冒了,(母音老人說)「我沒不舒服啊?」我說:「廣東的同修說,你感冒了,不舒服。」(母音老人)說:「我感冒了,但是我沒不舒服。」老人把感冒和不舒服是兩回事,就是身病,心不病。
——【徐振魯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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