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敵特小說連載:地窗
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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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抄襲本文,請諸君留意
本文寫作於2012年
楔子
五十年前的一幢懸案,五十年的幾代人接力偵查。神秘的四合院究竟有何特異之處,接連不斷的鬼影幢幢。神秘的地窗幽影,幾路人馬接踵而至,他們在找什麼?是金銀財寶,還是古玩真跡?
閃著寒光的幽藍色人影,凄涼的歌聲,他們究竟是人?是鬼?神秘的地下窗影是通向地獄之門嗎?
黑暗中驚鴻一瞥的鬼影,帶著寒冷氣息令人窒息。
就在北京,我的一位好友,當地著名的都市報的一位資深編輯家中,他看到了一幕奇怪的活劇,那幽幽的藍光,那凄涼的歌聲,帶著寒氣走向他的身邊。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我姑且用『他們』這個詞指代一下『他們』,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他們』還是『它們』,看上去和我們一樣,但是我卻無法接觸他們」,林白風說,「我最近被這事情弄的有點神智不清,失魂落魄」。
所以,他找到了我,因為我長年奔走於全國各地,見過無數的奇異詭譎的事件,而且還幫助解決了很多人煩惱了很多年的事情,所以,當林白風終於忍不住內心的驚懼和惶恐之後,第一個想到了我。他給我打了電話,說了那件怪事,他說他不想驚動警方和公眾,希望我能來幫助他解決這個問題,尤其是不想將這些事情弄到人盡皆知,否則他的房屋將會嚴重貶值。當時我正在西部的一個震區協助一些救援隊伍在搶救傷員和給倖存者做心理輔導工作。本來一切事情我都不該撤出那個地方的,但是因為林白風的這個事件太詭譎了,使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從成都乘飛機趕回了北京。
雖然林白風是一個有些貪財的人,但是並非一個不誠實的人,他跟我說的時候,我並沒有懷疑他的真實,確切的說,並不懷疑他「看到的」,也不懷疑他描述的,只是我想像中可以用另外一種,物理學的和生理學方法來解釋它。可是,當我一旦接觸到這個事件後,完全出乎我的預料。
這事情發生在2008年,為了敘述方便,本文的時間坐標定在2008年,所敘述的一切不指定的當時均指2008年。
過了4年我再回想此事時,仍不免脊背冒出絲絲涼氣,一些詭異,一些驚詫,迷霧重重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離奇邏輯,我至今仍未完全明白。我只知道,在這些演繹著黑與白,血與火,生存與毀滅,忠誠與背叛的故事後面,仍存在著一些理想的光芒,那些為了維護人類最崇高的追求而奮鬥的人們,雖死猶生,那些默默無聞仍在為我們能夠在每天醒來看到日出而出生入死的人們,永遠值得我們尊敬。畢竟,人類就是人類,與其他生物體可以相區別的是,人類相信正義。
第一章歌聲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盪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
花兒香鳥兒鳴春光惹人醉歡歌笑語繞著彩雲飛
啊親愛的朋友們美妙的時光屬於誰
屬於我屬於你屬於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
再過二十年我們重相會偉大的祖國該有多麼美
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城市鄉村處處增光輝
啊親愛的朋友們創造這奇蹟要靠誰
要靠我要靠你要靠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
但願到那時我們再相會舉杯贊英雄光榮屬於誰
為祖國為四化流過多少汗回首往事心中可有愧
啊親愛的朋友們願我們自豪地舉起杯
挺胸膛笑揚眉光榮屬於八十年代的新一輩
這是珠江電影製片廠1984年拍攝的電影《阿混新傳》的主題歌,在1980年代是家喻戶曉,婦孺傳唱。但在今天的中國,這首歌除了在卡拉OK里偶爾還能聽到一群中年以上男人在唱,其他地方已經近乎絕跡。但是,林白風最近就聽到了,而且不止一次地聽到,但是當他聽到這歌時,他非但沒有感受到青春的激情,反而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這歌聲就出自他的新家,他的新家目前只有他一個人住,根本沒人在唱歌!
說到這裡,我應該先介紹一下我這個朋友的基本情況。
林白風,男,漢族,北京土著,39歲,單身,北京某著名都市報地方志版編輯,專門負責地方史志類文章的採訪、來稿編輯工作,不太善於交際,生活的圈子不大,和我是一起研究衚衕文化的愛好者。他經常收集一些古老的東西擺在家裡,每個東西他都能講出一串的故事,他對古老的東西有一種奇特的迷戀,以至於他對年輕的姑娘都沒多大的興趣,所以圈內的還給他起了個綽號「白瘋子」。平時有人笑話他是守財奴,因為很少見他請客吃飯,其實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錢一部分砸進那些真真假假的古玩意里去了,當然另外一部分存著,他一直想買個四合院自己住。媒體圈經常有人問他:你是不是和林白水是一家的?其實,他跟林白水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去。他的家庭富有,父親做過高官,哥哥姐姐都是做生意的,最近巧了,在家人資助下,圓了他的美夢,花費上千萬在皇城根附近購得一清代四合院獨自居住。
他是在今年年初從一世交家購得此宅的。世交一家移民加拿大,只剩老頭子一個人在家,住這個院子太凄涼,於是老頭子搬部委大院去和一幫老頭子們一起住去了。這個院落算是賤賣給林白風,比市價低了以百萬計的價錢,條件只有一個,把西廂房空著,等他的子女回國時可以暫住一下,也可以給後人看看他們祖輩居住的地方,有些一時還沒處理掉的東西,也暫時放在西廂房內。世交特意跟他說:賣給小林,我放心,他是個文化人,知道怎麼保護這個院子,只要不被政府拆遷,我相信我再過二十年回來,還是認得這個地方的。
四合院現在在北京城裡可是個搶手貨,大部分都是以千萬計價的了。即使是最普通的四合院,但是只要靠在老城區,沒便宜的。這個四合院是北京最普通的那種,堂屋是三大間,左右廂房三小間,院子里有口井,在西廂房邊上,井底有時候會有些水,夏天大雨後,會有些水升上來,可以打一些泡西瓜吃,清涼脆甜,在東南角處有棵粗壯的國槐,也不知道多少年了,直徑大約有七八十厘米,濃蔭蔽日,樹下有個四方的石桌,夏天時可以在樹下避暑打牌喝酒。東廂房南側是廁所所在,四合院的房屋,以前大多數都沒現在的抽水式的廁所,這還是九十年代世交家自己改建的,不過也沒裝馬桶,是個蹲坑式的,因為世交家經常有人來往,他們覺得坐來坐去的馬桶不衛生,所以和大多數人不一樣,他們建的是蹲坑式,順便在裡面可以沖涼洗澡。這個院子和北京其他地方不一樣,夏天很涼快,所以林白風給它起了個雅號叫「蔭雪堂」,自己找人做了個匾額,藍底金字,掛在堂屋的屋檐下。
林白風是今年4月份才搬進這個蔭雪堂的,而且是斷斷續續地居住,有時候回父母的家去,有時候夜班結束後和朋友們在簋街吃喝太晚,就不好意思回父母那,怕影響老人家休息,就自己住過來,雖然他父母住在部隊的大院,也挺寬敞的,是六十年代建起的聯排別墅中的半邊。出身軍人的父母每天作息時間很規律,早睡早起,所以林白風不大願意太晚了還打擾他們。在蔭雪堂拿下來後,他就逐漸的使自己生活重心向皇城根靠攏。
就是他在蔭雪堂住的時候,發現了怪異的事情。
那是在今年大地震發生後的周四。他編輯的版面只在周一到周五出版,所以他上班的時間是周日到周四的下午開始,晚上十一點前一般都能結束。
那個周四,因為次日不要上班了,林白風就約了幾個同事下班後打車去簋街喝酒。因為他愛喝酒,又愛惜自己的性命,所以一直沒學開車。等他們喝完酒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他喝了有四五瓶啤酒,吃的也是滿腹鼓脹。
春風沉醉的夜晚,人不醉心也醉,他帶著雙重的醉意回到蔭雪堂之後,時間已經是快四點了。
進門後,林白風就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五月份的天,夜晚還是有點涼意,他想,是不是喝啤酒喝壞肚子了。他就先衝到廁所,開了燈,趕忙蹲下。稀里嘩啦地一頓發泄後,肚子仍然有點不舒服,他關了燈,蹲著那,在想,是不是胃又疼了。
林白風有個習慣,喜歡在廁所里蹲坑時關好燈,在黑乎乎的環境里閉目思考。其實也不一定想什麼嚴肅的問題,就是圖在廁所那一刻的安靜,彷彿世界離自己遠去,自己就是全世界了,可以拋開所有的事情,獨自一個人享受會清凈。以前談的幾個女朋友都覺得他奇怪,一個人沒事在廁所黑燈瞎火的蹲上個把小時,覺得他邋遢又怪異,先後和他分手,他也落得清凈。他編輯的版面都是和老人老物打交道,沒什麼機會和年輕的女孩子接觸,又是經常夜班,索性他也不著急,他信奉緣分,沒來的時候不強求。所以一把年紀四十來歲,還沒成家。
今天的這個坑是他有生以來蹲得最讓他毛骨悚然的坑,雖然他以前也會在蹲坑時想到一些恐怖的事情,但是這次卻不是他自己想像出來的,而是他真真切切地聽到了。
「年輕的朋友們 今天來相會 盪起小船兒 暖風輕輕吹……」
輕輕的歌聲從周圍傳來,在林白風正在寂寂中時,他突然聽到了這樣的歌聲。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蹲的時間太長,神經系統受壓迫以至於自己產生幻覺了。他輕輕地站起身,伸了一下懶腰。凝神一聽,確實不是幻覺,歌聲飄飄渺渺,悠悠揚揚的,彷彿很遠,因為那聲音很輕,又彷彿很近,因為那聲音很真切。不是卡拉OK,因為沒有伴奏,聲音顯得很凄涼,與這首歌的氛圍完全不一樣。而且聽起來是幾個人在一起唱。他悄悄地處理完自己在廁所的後事,輕輕地拉開門,走到門口,想確定一下聲音的來源。四合院院內很黑,只有外面幾十米外的路燈傳來一點點昏黃的光線。
他站在牆壁下,努力地豎起耳朵,想確認歌聲的來源。
歌聲還在繼續,他盡量使自己的聽覺更加靈敏準確。終於,他發現,歌聲似乎就來自不遠,對面的西廂房。他滿心疑竇,屋內怎麼可能有人,而且還會在這個時間唱歌。他也顧不了那麼多的疑慮,悄悄地走到西廂房門口,透過玻璃窗的縫隙向內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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