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紅主播校園初戀趣事 劉芳菲每晚被爸爸「押」回家(圖)
1992年,何炅考入了北京外國語大學阿拉伯語系。進校不久,他就擔任了學生會宣傳幹事。在組織文藝匯演前夕,他每天在學生會忙到晚上11點多鐘。一晚,何炅正準備回寢室,發現女生宿舍旁的小路上七八個酒鬼正在騷擾一個女生,被困女生最後得以脫身,卻把這群人惹惱了。他們把何炅抵在女生宿舍大廳的牆腳一頓爆揍,何炅的好兄弟趕來救駕,結果也被卷了進去,兩個人就在眾多女生同情的目光下,接受了一次「海扁」的洗禮,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何炅因此變成女生樓中被傳頌的英雄,有些女生還到宿舍來觀摩慰問一番,弄得何炅很不好意思。有一個日語系的女孩來得最勤,每次不是帶上幾個水果,就是給何炅送些餃子蛋糕等,這可便宜了寢室其他幾個兄弟,過了嘴癮的他們稱那個臉總是紅撲撲的姑娘為「海棠」。 海棠是一個性格爽朗、幽默的東北女孩,何炅4月28日過生日的時候,她除了準備蛋糕和蠟燭,還用紅絲帶纏了一根削了皮的大甘蔗,惹得何炅笑不攏嘴。「這可以一邊吃一邊防身」,「苯苯,我是希望你在以後的日子裡節節高升,生活越來越甜蜜。
1994年,何炅的大學生活變得忙碌起來。為了參加北京高校文藝匯演、保利國際劇院演出和中央電視台的現場直播,何炅不得不犧牲大量休息時間排演節目,並輾轉於各個演出地點,有時連電話也來不及給海棠打。聚少離多的日子,讓海棠開始對男友產生了不滿,可事業心強的何炅此時已停不下來,他不僅要為20集紀錄片《二戰風雲》擔任解說員,而且要擔任中央電視台少兒部《大風車》的主持人。
感情就這樣淡下來,雖然何炅後來權衡再三,退去學生會裡一切外事活動,專心當一名普通的大四學生,可一切都晚了,海棠已辦好了去日本留學的簽證。在常去的秋日酒吧,兩人都像孩子一樣哭了,酒量不大的何炅陪女友喝下去一整瓶干紅。多年以後,這個男人也禁不住感嘆:「一個沒有自由的人是沒資格去愛的。
由於「不務正業」而丟失了愛情的何炅,1996年就開始發奮,憑著優異的成績留校當了老師,一個人在北京的日子,何炅過得很平淡,感情生活也成了空檔。1998年,何炅加入湖南衛視《快樂大本營》,兩地奔波的他很想在北京找一個離機場近一點的房子。在一次採訪活動中何炅認識了王菁。知道這個瘦瘦的湖南伢子找房子有困難,操著圓潤國語的北京王菁開始替他忙上忙下。
那以後,何炅和王菁開始像朋友一樣交往起來。在雜誌社工作的王菁,就攛搗他寫書,何炅推說自己過著工作工作再工作的日子,沒什麼好寫的。王菁說:「沒關係,你只管把稿子寫好,其他的事情我們來操辦。」何老師只好答應先寫寫專欄,漸漸地,他竟喜歡上這種恣意流露感情的方式,後來陸續推出的《剛剛好》、《快樂如何》、《最好的幸福》,裡面都少不了王菁的一份功勞。
愛好美食的何炅,為了答謝王菁開始頻頻約她下館子。「我們兩個是吃出來的情緣,吃吃喝喝就有了感情。」「一次王菁說想吃上海的王品台塑牛排,我們便千里迢迢飛了過去,這讓她很感動。」直到現在,何炅還記得自己在餐桌上用沾了牛排汁的手指一指一指的爬過去,最後把王菁的小手扣住,看到她雙頰通紅,雙手卻滲出涼汗的美麗細節。王菁現在說起來恨恨的,要知道他和何炅在一起,胖了八九斤,何炅卻依舊身輕如燕,害得她每天不得不靠按摩熏蒸吃中藥來減肥,甚至還嘗試過貼耳朵,捆手指,包保鮮膜等滿清十大瘦刑。
2001年,何炅和王菁終於在北京買下了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何炅親自設計自己的溫馨小窩,他在陽台擺了一張藤椅,陽光下,各種人造植物耀出炫目的綠光。因為初戀時的教訓,何炅現在再忙也要抽出時間來陪陪王菁,出境旅遊就是他們的一個經典節目。比如到泰國遊玩,他們白天在巴堤雅的海灘曬太陽,晚上就去一個小有名氣的DISCO PUB看錶演。據說這裡一個叫比爾的歌手很有巨星的風采與感染力,每次表演完何炅和王菁都會像裡面的少年男女一樣沖著偶像狂喊,體驗一把異國追星的感覺。
李湘的初戀發生在大學,剛考入北京廣播學院的湘湘在大課上認識了一個外班的男生,好勝心強的李湘當時還和坐在身後的這個男生鬥了幾句嘴。哪知沒過多久,一個周末,在學校組織的舞會上,長發飄飄的李湘吸引了許多男生的眼球。 這時一位男生走過來邀請李湘跳舞。當四目相對時,李湘有些驚訝,此人正是和她發生「爭執」的郭巍!不知為什麼,李湘面對郭巍時竟然有點慌……她覺得這個和她鬥嘴的男生其實還挺帥的。
星期六中午,樓下的阿姨通過宿舍的擴音器喊:「李湘,有人找!」李湘剛跑到樓下,郭巍就迎上來說:「你叫李湘吧,晚餐我請你吃水煮魚!」從而水煮魚吃出了一段戀情。 湘湘說:「我當時就有一種心跳的感覺,這也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然後就戀愛了。
大學時代,吉林大學老校區理化樓後種有一大片丁香,那也是我每晚上自習的必經之路。在最美的五月,每天沐浴著夕陽的餘輝,背著書包,穿過這一大片丁香,每每走到那裡,我們幾個女孩子都會放慢腳步,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呼吸醉人的花香……那是沒有香水的年代,女孩子對美好氣味最初的追求。
那個時候有很多吉大的男生暗戀著芳菲,很多人還都信誓旦旦要追到這個學習超級優秀,長的也漂亮,人又很內斂的女生,但真要面對的時候卻又不敢表白。她走在路上經常會被別的同學悄悄指點著說:「看,這是我們吉大的校花!」那些外校來的人通常會邊看邊問:「學習怎麼樣?」「年年拿一等獎學金,連續四年年級總成績第一,各種獎項都被她一個人包攬了,能不好么?」……每到這個時候,芳菲都會靜默的走過去,不回應也不生氣,繼續過自己的生活,繼續保持全校第一的成績,不被他們打擾。
芳菲:我的第一次戀愛就是被老爸攪黃的。
我家離學校很近,每天晚上到點老爸就到樓下接我,很多男生想跟我說話都根本沒機會,到樓下爸爸就像押送運鈔機一樣押回去了。念書的時候背一個綠書包,一個背綠書包的女孩天天到七點就到學校上課,學校貼一個光榮榜都會有我的一張照片,所有人都覺得這個人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了。
大四之前,我參加了幾乎我學生時代能夠參加的所有外語比賽。那段日子裡我就象是一名戰士,哪裡有戰事,哪裡就有我的身影。在參加過的比賽中最差成績也是第二名,學校似乎也經將我做為一個保險的武器,用在爭奪最激烈的戰事中。到了大四那個秋天,所有的人都在準備找工作,實習,就在這時學校讓我參加又一屆的全國大學生日語演講比賽。我很矛盾,之前已經得過第二名,是否有必要再次參賽?這並不是說我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比賽的結果太難預料,很有可能「晚節不保」。最後,為了老師的期望學校的榮譽,我出征了。
第一輪演講成績我處於領先地位,第二輪提問環節,我抽到的題是「日本做和服的面料叫什麼?」這道題我真的不會,沒答上來。結果失掉大分,最終只拿到三等獎。賽後很多人都說你抽到了本次大賽最偏的一道題,我們大賽日方贊助商的太太也說,這道題很多日本人也要想一想,她本人就是看到答案後才恍然大悟。但結果就是結果,你不是一等獎、二等獎,你只是三等獎。本希望通過這一次的參與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卻得到了相反的結果,當年的我難過了好一陣。 事隔多年,當我今天回首這段往事,淡然了許多。集腋成裘,實力的積累不在一朝一夕;厚積薄發,能量的釋放也決不在一時一刻。
別看舞台上的崔永元總是一臉的「壞笑」,時不時地給嘉賓「下個套」。其實,生活中的他「倒霉」的事也挺多的,而沒出名前的尷尬事就更多了。
我記得我干過很多讓自己都崇拜的事,我可以上著上著課背起書包就走了,而且是當著 同學和老師的面走。有一次,老師講得挺認真的,我有點不好意思走。於是我決定分兩步走,第一步我把書包從窗戶扔出去,第二步老師回頭寫字的時候我就跳上了窗檯。結果還沒跳下去呢,老師就回頭了,我就坐在窗台上很尷尬的樣子,老師問我在那兒幹什麼?我說沒幹什麼,就下來了。結果人坐在教室裡面聽課,還惦記著外面的書包,一堂課也沒上好,好像忽然就沒人管,是一種野生的狀態了。
上大學時哥哥姐姐的工資非常少,我哥在部隊一個月才掙七塊錢,我姐做學徒工才十九塊錢,但是他們每個月可以拿出五塊錢來裝扮我,因為我是我們家惟一的大學生嘛。那時候儘管家庭條件不太好,但我每個月都要花家裡70多塊錢。而當時班裡的同學一般一個月才花25塊錢。(花了這麼多錢,都幹什麼了?)吃好的,買書,有時候帶上別人的女朋友去看電影什麼的,因為自己找不到,呵呵。
第一次談戀愛是在大學三年級的第二個學期,那時候我特高興,因為自己終於開始談戀愛了,雖然在我們班差不多是最晚的。三年級,也就是說,我在大學裡有兩年半都是很純潔的。,他自己數了數戀愛史:「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一共是四次。」而且在7歲的時候,他就開始喜歡一個女生了。「我現在只能回憶起她長得非常漂亮,但姓什麼,叫什麼都忘了,也沒耽誤自己一年級的學業。所以,我覺得,如果要早戀的話,越早越好。」而談到自己失敗的初戀,他則非常認真地表示:「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倒霉,如果當時那個初戀成了,那才叫倒霉呢。」 現在的夫人看來是崔永元的第四戀,談及家庭生活,崔永元最喜歡談的是五歲的寶貝女兒,最不喜歡談的是夫人:「她是一個不太張揚的女性,不願意曝光,她不願意我在媒體上談她。所以我六年都沒有談過她。
在陳魯豫13歲那年的夏天,她認識了一個新的小夥伴,一個皮膚白白的、總是有很多笑話的小男生朱雷。當時的陳魯豫因為瘦而顯得格外嬌小。這一次見面,朱雷就開玩笑說:「這是誰家的妹妹啊?」這個13歲的小女孩因為這一句話而多了一份心思:自己是妹妹,那誰是哥哥呢? 一次,幾個小夥伴在一起談理想時,陳魯豫說長大了想去賣冰棍。
另外的兩個小朋友都笑她,別人都希望自己是科學家、作家,你居然去賣冰棍,沒出息。小魯豫有些不好意思了,而朱雷則看著小魯豫漲紅的臉說:「我也是,我長大了也要賣冰棍!你做什麼我做什麼。」小魯豫從心底升騰起一股溫暖,這個小男生給了自己一種很踏實的安全感,看著朱雷盈滿陽光的笑臉,她暗忖:他要是我的哥哥有多好啊。 18歲的陳魯豫考上了北京廣播學院外語系國際新聞專業,從小就和她認識的好夥伴朱雷也考取了北京廣播學院電視系。隨著新學期的到來,那天,陳魯豫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還沒有打開,她就似有預見地猜到了信里的內容。是的,是他寫的。陳魯豫和朱雷的初戀,也就在那個書聲朗朗的地方開始了。
他們像所有的學生戀人一樣每天拉著手去自習,去圖書館,去食堂。朱雷每天負責去圖書館佔座,去排隊打飯,陳魯豫跟在他後面像個小妹妹一樣的乖,吃完飯之後他又搶著洗飯盒。陳魯豫看到大部分的戀人都是女孩子洗飯盒,有一天她就對朱雷說:「雷雷,這是女孩子該做的事,讓我來吧!」說著她就挽起了衣袖。朱雷一把拉住她:「魯豫,不可以,我怎麼可以讓你受累?你聽好了,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就決不能讓你吃一絲一毫的苦,這是我愛你的原則!」陳魯豫聽話地把飯盒放了回去,但是朱雷沒有看到,淚水已經從陳魯豫清秀的臉龐悄然滑落——幸福極了容易哭。
和所有初涉愛河的人一樣,他們也會為了一些很小的事情而爭吵。有一天他們參加了一個誤會那天的舞會還算是很熱鬧的,陳魯豫一直是當晚的一個亮點。但從禮堂出來之後,莫名其妙,陳魯豫的心情就變得不好起來,沒有任何理由,她沖朱雷發起了火。若是平時,朱雷一定會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哄她開心,可那天朱雷忽然覺得如果愛情需要他這樣時時去維護的話,那他們的愛一定是脆弱的。那天晚上,他沒有再遷就小女生的壞脾氣。
其實,陳魯豫晚上回去之後就後悔了,自己不該無緣無故地發火,但礙於女孩子的自尊,她沒有作出任何表示。而朱雷覺得自己沒有錯,也不願意再一次低頭。隔膜在冷戰中越來越深。在大學生活即將結束的那個冬天,年輕的他們認為他們的愛情死了,再也不會有了。於是,分手成了必然。
新的學期開始了,陳魯豫在爸爸的鼓勵下,參加了北京申奧的英語大賽,得了第一名。成功讓她漸漸從失戀的痛苦中走了出來,她選擇了用努力工作來調整自己的心。1993年,陳魯豫從北京廣播學院畢業後,直接到中央台《藝苑風景線》欄目擔任主持人。朱雷也於同年畢業進了北京電視台,做了一名電視節目編導。他們雖然都沒有再問起過彼此的消息,但卻都很清楚對方的一舉一動。每當到了陳魯豫的節目播出時間段,朱雷都會離電視機遠遠的,他怕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儘管他是那麼地想見到! 多年以後,有過一次婚姻經歷的魯豫又和自己初戀在一起了,祝她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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