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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故事欣賞(一)

婚姻故事欣賞(一)

吳鵬

人生的最終價值就是積澱,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主動還是被動,一切統統都要歸結為積澱。

婚姻也離不開積澱,人們對婚姻的實踐與思考,本身就是一種學習與積澱,《婚姻理論創新》與《婚姻故事欣賞》的最終使命,就是希望人們在婚姻方面的積澱能夠越來越主動,越來越積極。

但願我們能在真誠的互動中,希望中國的婚姻研究、婚姻理論、婚姻實踐一定能夠邁上一個更新的台階,瞻望到一個嶄新的前景。

(一)劉曉慶婚姻的成敗得失

說到婚姻的成敗得失,或者一個好婚姻的標準,人們確實應該值得暗暗地慶幸。慶幸的理由是:我們的時代尚未出現婚姻問題方面的權威,或大師級的專家;所以,在婚姻理論領域裡,一切都是剛剛起步、一片混沌的初級階段,是一個允許「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爭議時代。

婚姻的成敗得失,大致上有三大類標準。顯然,用不同的標準來判斷婚姻,就會得出完全不同的結論。也許,有些問題的認識永遠不會存在一個統一的標準;因此,世界才顯得更加五彩繽紛、更加真實、更有趣味。

第一類標準,是社會標準。不同文化、不同時代、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宗教的社會,對婚姻都會有不同的社會標準。就中國的當今社會而言,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相敬如賓,八字吉利、門當戶對,百年好合、私定終身等等,都是比較流行的社會標準。

第二類標準,是個性標準。不同性別、不同年齡、不同家庭、不同職業、不同閱歷、不同性格、不同條件的個人,對婚姻都會有不同的個性標準,這一切都將在擇偶過程中獲得最充分的體現。一切個性標準,都可以概括成一句話:「我願意!」有人比較好色、好性、好情,有人比較好名、好利、好權,也有人什麼都好,或者什麼都不好……

第三類標準,是人生標準。婚姻畢竟是命運中的一個局部,人生除了婚姻以外,還有理想、事業、朋友、興趣愛好、社會責任等等;所以,婚姻有時候必須服從大局、服從時勢、服從具體條件。當婚姻本身很難獨善其身的時候,常常會出現慌不擇路、寒不擇衣、飢不擇食的情況;為此,人們對婚姻的認識與評判需要時間,只有把這段經歷放到歷史長河中,才能做出比較正確的判斷。在這種意義上,婚姻的人生標準也就是歷史標準。

也許,這三類標準常常會摻合在一起,只是此多彼少、或強或弱的變幻;一切的一切,真的是因人而異、因事而異、因時而異!尤其涉及人類情感的核心——愛情的時候,一切理性經常會變成弱智!

第一節劉曉慶的第一任丈夫——王立

劉曉慶生於1955年10月,重慶涪陵人。

1970年,她從四川音樂學院附中畢業後,被分配到宣漢縣農場當農民。這一年,她才15歲。

1972年,被宣漢縣宣傳隊選中,不久被借調襄渝鐵路宣傳隊演出;年底,調入成都軍區話劇團當演員。

1973年,被八一電影製片廠選中,擔任《南海長城》女主角。

1975年,就在拍攝《南海長城》的過程中,經朋友介紹,認識了解放軍總政治部歌劇團的小提琴手王立。

1976年,劉曉慶正式向團里提出到北京結婚的申請。

1978年,他倆在北京結婚,結婚第四天早上,她就離開了王立,一走就是一年。這一年裡她出演《小花》、《婚禮》、《瞧這一家子》。

1980年,劉曉慶出演《神秘的大佛》、《原野》,正式調入北京電影製片廠。

1981年,劉曉慶出演《潛網》《許茂和他的女兒們》。

1982年,兩人正式離婚。

根據劉曉慶自己的回憶與總結,她承認與王立的婚姻,只是一個「跳板」,她的結婚動機確實與眾不同。

這裡有三個背景必須提請注意:

第一個背景,當時的劉曉慶只是部隊話劇團的普通演員,單位在四川;王立在北京總政歌劇團,出生於音樂世家,本人又是中央音樂學院附中畢業,主修鋼琴,王立的每個條件都比劉曉慶高一截。

第二個背景,他倆都屬於解放軍部隊的年輕軍官,都已經達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齡;他倆的婚事,都被雙方單位的領導、同志們所關心,都開始進入軍婚的組織程序,只要戀愛關係一經批准,結婚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組織決定。

第三個背景,許多電影廠來借調劉曉慶拍電影,團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動機,就是不放,那怕就是跑龍套的幾個小角色,團里還是不放。這使劉曉慶非常苦惱,使她產生了利用婚姻調離單位的想法;因為她太喜歡拍電影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電影一定能使她走向成功。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儘管,劉曉慶與王立只是相互認識,根本談不上「戀愛」,還沒有萌發「愛情」;然而,組織上已經正式批准了雙方的戀愛關係,何不趁此機會往北京調一調呢?……

一旦想好了,既然能達到調動工作的目的,結婚就結婚;於是,一切都非常順利,手續也很簡單。劉曉慶拿著團里開的結婚介紹信,買好車票,就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北京的當天晚上,她倆就結婚了;第四天早晨就離開新婚丈夫去拍電影,一走就走了一年多。

鏡頭一、當戀愛關係被組織上確定以後,劉曉慶與王立開始通過書信共同編織著未來,因為雙方都不可能再有別的選擇。在成都的劉曉慶,差不多每天都能收到一封來自北京的情書,看著這些令人陶醉的文字,她每周都要寫二、三封甜蜜動人的回信。她還為王立織了毛衣、毛褲。由於相隔太遠、分開太久,王立真實的形象越來越淡漠,一個心目中的理想形象,正在漸漸地升起。

鏡頭二、王立書生氣十足,幾次從北京托火車列車員給劉曉慶捎東西,總怕她接不到;為此,他想出一個新花樣,竟把她倆的一張合影撕成兩半,作為她與列車員的接頭暗號。後來她倆的離婚,在劉曉慶的心目中,這也成了一個很不吉利的預兆……人們總想為自己的命運塗上某種天意的彩色,這就是傳統文化的陰影。

鏡頭三、劉曉慶在她的一份自白書中這樣寫著:「當特快列車喘著粗氣,緩緩地開進北京車站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了窗戶上興奮的王立的臉。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瞬間的感覺,就是那個感覺決定了我們的悲劇。我發現我真是錯了,他和我想像中的那個人完全是兩碼事。他沒有什麼不好。可是,我的男朋友不是他!彷彿從半空中被摔到地上,我好疼。我心裡沒有愛,只有陌生,我真的錯了……我已經沒有退路,退回去會更糟糕。」

鏡頭四、結婚的當天晚上,劉曉慶沒有換衣服,沒有化妝,也沒有親人與好友在身旁,匆匆忙忙,公事公辦地掀開了劉曉慶嶄新而重要的篇章。她說:「我不能掩飾自己對男女之間親昵的厭惡。我反感婚姻生活,討厭男人。結婚剛兩天,我就要走,儘管心裡有對王立的歉疚……當我重回北京再見到王立的時候,已是一年以後,在我心裡,離婚的序曲已經開始奏響了。」

鏡頭五、劉曉慶在拍攝《小花》、《婚禮》、《瞧這一家子》這三部電影時,傾注了全部心力。她常常看著王力正在講話的臉,心裡卻想著台詞;正吃著飯,會停下筷子琢磨要拍的戲;睡到半夜也常常會爬起來寫筆記。劉曉慶已陷在電影里不能自拔,她總是在王力超過忍耐極限的時候,才趕回到家裡;然後,她的丈夫就把桌子、凳子一摔,怒不可遏,大發雷霆。

鏡頭六、有一天,劉曉慶過生日,攝製組專門放了假,她做好一桌菜,點好了蠟燭,想給王力一個驚喜;誰知道他拿了兩張音樂會的門票,興沖衝進了門就要劉曉慶與他立即出發……難免一場爭吵,吵累了的劉曉慶終於軟下來,吹滅蠟燭、穿好衣服陪他去聽音樂會。因為拍戲,因為爭吵,因為沒有吃飯,又餓又渴又困的劉曉慶,竟然在國際名人舉行的音樂會上,呼呼大睡;王力出生音樂世家,真是丟盡了他的臉面。我們不知道王力的父母有沒有出席?他倆之間的隔閡就這樣越來越深;只要在一起,他倆總是吵架,總是吵架。

鏡頭七、有一天晚上,他倆好不容易在一起,本來對性就有些心理厭倦的劉曉慶,不能接受夫妻間的親熱;王力的滿腔熱情,遭到劉曉慶前所未有的抗拒,經過長時間的搏鬥,王力惱羞成怒,「啪」的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劉曉慶的臉上……可以想像,王力打完耳光就後悔了,晚了,一切都晚了。第二天,天蒙蒙亮,劉曉慶就離家出走;當時,劉曉慶身上只有3元7角錢,連牙膏、牙刷也得現買。下午,總政歌劇團領導帶著王立到北影劇團來檢討認錯,請求劉回去;北影劇團領導把他們批評了一通,可劉曉慶就是不回去。對這一記耳光,全廠的人都同情劉曉慶,只有劉曉慶的心裡同情王立。既然已經到了出走的地步,劉曉慶就不想再回去了;因為「長痛不如短痛」,因為「好馬不吃回頭草」,她的第一次婚姻就這樣拉下了帷幕。

人們對這次離婚,表示了最充分的理解:因為,王立追求的是一種安逸、知足、平靜的生活,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總在外面拋頭露面,他要的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妻子,一個穩定、舒適的家。然而,劉曉慶恰恰相反,她追求的卻是風風光光,拋頭露面,她不滿足溫飽生活,她在追求成功的同時,也渴望真正的愛情。面對這位實在愛不起來的丈夫,他倆之間的離婚是必然的,只是時間遲早而已。

【點評】就劉曉慶第一次婚姻的得失而言,劉曉慶是成功的。因為她婚前的目標就非常明確,她不是因為愛情,而步入婚姻殿堂;而是為了調動工作,為了她電影事業的成功,才與北京的王立結婚。婚姻在劉曉慶的心目中,只是一種手段,或一塊「跳板」。

事實上,利用婚姻達到某種成功,或完成某種目的,劉曉慶既不是第一人,更不是終結者。

她到北京的整個婚姻歷程,這是具體的社會大環境、家庭小環境、她個人的天賦與性格,再加上個人的興趣愛好、後天努力,及種種的巧合與不巧……是所有這一切要素在互動中的一種集結、一種耦合、一種整合。換言之,這就是命運的必然!

為什麼王立偏偏不能成為劉曉慶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呢?

為什麼王立與劉曉慶的思想差距會越來越大呢?

為什麼過生日那個晚上恰恰會遇上非常難得的音樂會?

為什麼那天晚上的劉曉慶會全力拒絕王力過性生活的要求呢?

為什麼有一定涵養的王力會抽劉曉慶一個響亮的耳光呢?……

生活中,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為什麼?

其實,任何事物都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都有一個積澱過程。

有積澱就一定會有反饋!

這種反饋會隨機發生,而且有很多不同的表現形式:

也許,多年的積怨,會在一個淡淡的微笑中融化;

也許,一個不屑的眼神,能使他怒髮衝冠,把尖刀插進你的胸膛;

一個小小的導火線,會引發一場世界大戰……

這裡沒有固定的規律可循,就像彩票中大獎一樣,只要是群體現象,肯定會有隨機。

人是群居的哺乳類動物。只要是群居,就一定會形成社會。不同社會、不同人群的互動,一定會產生緣分、機遇、運氣;這就是人類的隨機現象,這就是非常無奈的、「前世註定」的命運!

劉曉慶失去一個本可以安安穩穩過日子的「好」婚姻;但她並沒有勉強自己,她選擇了風雨,她在風風雨雨中獲得了某種非常難得的自由,獲得了使事業更加輝煌的機會。這既是她性格的體現,也是命運的無奈——作為中國的女性,誰不希望有個寧靜的、可以休養生息的港灣?誰不希望能生個孩子做個偉大的母親?……凡事有得,總會有失;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第二節刻骨銘心的第二任丈夫——陳國軍。

1981年,受長春電影製片廠的邀請,劉曉慶在電影《心靈深處》中出演女主角志願軍戰士歐陽蘭,陳國軍扮演歐陽蘭的第二個男友張森。

劉曉慶與陳國軍的初次相見,並不浪漫,也沒有「一見鍾情」那種特別經典的震撼。根據陳國軍自己的敘述,看起來女性給男性留下的暗示似乎更多一些,陳國軍的直覺到告訴自己,他倆之間註定會有故事、會有瓜葛、會有緣分。也許,這是一種更為強烈的眷戀與喜歡;也許,這是更具個性特色的一種「觸電」——愛情風暴的前奏。

愛情是立體的、深厚的、全方位的互動,不只是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更不是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或定義的東西;愛情需要氛圍、需要故事、需要欣賞、需要性,更離不開承諾與付出。愛情確實是一種難得的緣分,而且是一種會變化的緣分——緣起而合、緣盡則分。

陳國軍在《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中的描述,讓讀者見證了一份真正的、刻骨銘心的愛情。

我們說的氛圍,就是條件,差一點點都不行。就在這一時刻,陳國軍的愛人趙雅珉應邀去外地拍電影,孩子有老人帶著,暫時成了單身漢;劉曉慶正好與王立鬧離婚,也是一個孤身女人。

就整個社會的大氛圍而言,文化大革命的浩劫,讓人們普遍地害怕談色、談性、談情、談愛……,男女間的那份真愛在階級鬥爭的長期壓抑下,猶如火山噴發前的岩漿,人類最原始、最情感的那份衝動,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噴發出來,尤其像劉曉慶與陳國軍都具有逆反性格的人;他倆的那段經歷,只不過是一個信息、一個符號、一個典型,在某種意義上,劉曉慶的風風雨雨、分分合合,帶給社會的那份反省與思考,更值得人們去珍惜。

鏡頭一、那是1982年的春天,在拍攝空閑中,陳國軍邀請劉曉慶一起去參加哈爾濱電視台文藝部李柏組織的幾場演出,李柏是陳國軍父親過去的下屬、戰友。就是這幾場臨時演出,陳國軍與劉曉軍合作的很默契、很愉快、很成功;一次次的同台謝幕,一桌桌精美的夜宵,吃完喝完後餘興未盡,很多演員們仍聚在一起聊啊,聊個沒完。趕巧,與劉曉慶同住一室的楊雅琴,經常要回她姐姐家住,孤身一人的劉曉慶,在大家該分手回房間休息的時候,看著陳國軍說:「我自己睡覺害怕。」這一晚,陳國軍真的到她房間里去陪她,等她睡著了,他也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4月25日這是陳國軍永遠銘刻在心間的日子,就是這一天凌晨的兩三點之間,這是他倆的喜劇、鬧劇、悲劇正式拉開序幕的難忘時刻。也許有了第一個晚上的鋪墊,陳國軍並沒有表現出一般男人急猴猴的好色;也許在第二個晚上的演出,雙方更多了一份真情的交流,目光的撞擊中更多了

些傳神的默契。接下來,依然是盡興的吃飯與聊天,依然與頭一天一樣,劉曉慶又要求陳國軍陪她。陳國軍坐在劉曉慶的床邊,兩人近在咫尺,相互間

都能聽到怦怦的心跳,血在上涌、手在顫抖、呼吸急促……;就在這唾手可得的時候,兩個人都平靜了下來,這一步的邁出,無論對陳國軍與劉曉慶都很不容易。突然,陳國軍冒了一句:「我……是不是……太傻了?」被子下的腿狠狠地抵過來:「你確實太傻了!」於是,不顧一切的瘋狂,終於發生了……性的誘惑、性的魔力具有不可抗拒的力量,人在這種時候真用得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這個三百多年前的典故了。

勿庸諱言,第二天早晨,當陳國軍把早餐送進她房裡的時候,禁不住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有些男女間,可能一輩子都沒有享受過性高潮的快樂;可他倆之間的配合,能讓他們銘記一輩子……陳國軍說:「偷吃禁果的力量,的確可以衝破一切阻礙。越是偷偷摸摸,越是刺激。」

鏡頭二、那是一個真正的「英雄救美」的故事。

有了第一次的越界,只要有條件,很快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心靈深處》拍攝組到什麼地方,他倆風流的故事將繼續到什麼地方,這就像貓見了魚腥一樣,永遠不會「見好就收」。

5月初,攝製組來到丹東拍攝外景,在一次盛情晚宴的歸途中,突然發生二千多影迷對劉曉慶的圍觀堵截;八名年青小夥子手拉手把劉曉慶圍在中間,陳國軍正好面對著劉曉慶,黑暗中她那蒼白的臉充滿了恐懼。黑壓壓的圍觀隊伍,在馬路上艱難地涌動著,不幸身邊的七名小夥子,一下子都被馬路沿邊絆到了,身後的群眾也控制不住,倒下了一大片,劉曉慶正向陳國軍撲了過去,慘白的臉上溢出了絕望的眼神,就在陳國軍剛剛倒地的一瞬間,劉曉慶突然大喊一聲:「國軍!」那簡直是一種救命的哀號。也許是愛神的力量,陳國軍從地上意外地跳了起來,竟然把劉曉慶夾在腋下,用後背擠開後面人群……

正在絕望中的陳國軍,突然聽到他的右後方傳來了汽車喇叭聲,這就像溺水人看到一隻救生船一樣,居然夾著劉曉慶向著轎車狂奔了過去;終於一把拉開車門,將劉曉慶塞進車裡,接著,陳國軍也鑽了進去,本能地緊緊鎖上了車門。他這亡命徒般的舉動更加激怒了群眾,人們鋪天蓋地地追了過來,喘息未定的功夫,小轎車就被憤怒的人群抬了起來,無數雙手臂托著車底,並敲打著車門,敲打車體的聲音,混雜著叫喊,劉曉慶仍然是一臉的驚恐……幸虧這是一輛空軍部隊的車子,駕駛員聰明地發動了引擎,趁著車子剛剛著地的空檔,開始忽前、忽後地滑動;車子又被抬了起來,又放下,向前,向後……圍觀的人們終於本能地閃開了一條縫隙,轎車才有了溜跑的機會……人群被撇在身後,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就在這天的半夜,當陳國軍悄悄地推開劉曉慶的房門,只見劉曉慶站在窗前,靜靜地站著,她輕輕地抬起雙臂,摟住陳國軍的脖子,陳國軍攬著她的細腰,臉貼得很近很近,劉曉慶低聲地告訴陳國軍:「我愛你。我愛你,我永遠都愛你!」這是發自肺腑的、人世間最美妙動心的語言——刻骨銘心的真愛,永遠抹不去的記憶。

沒有不散的宴席。到了7月下旬,拍攝組的工作全部結束,在送別的時刻,劉曉慶一字一句地告訴陳國軍:「哥們兒,我會使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陳國軍被深深地打動了,張口就說:「哥們兒,記住,不管你在哪裡,不管什麼時間,只要你希望我去,拍一個電報,我會坐最快的那班車到你身邊。」

鏡頭三、一方面,劉曉慶任著自己的性子,在感性上接受了陳國軍及他的愛;另一方面,她的理性告訴自己,陳國軍有妻兒、父母、兄弟,有自己的單位、同事、領導,他倆能不能真的廝守在一起?確實不知道。所以,在主觀意識上,她無法把自己的未來,死死盯住在陳國軍這一棵「樹」上;她總要給自己留下一些機會、迴旋餘地、情感縫隙……劉曉慶不只是聰明,而且非常地實際。也許是太聰明、太實際,恰恰會讓自己陷入極端地被動。

其實,陳國軍自己也非常清楚,這是人生征途中的一步險棋,弄不好真的會身敗名裂。他前妻趙雅珉很善良,就在他倆正式分手的那天,還嗚咽著:「以後,以後就靠你自己了,你的心別那麼實,遇事留個心眼兒。你呀……」當陳國軍拿到離婚證書的時候,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背上叛逆與傷害的自責,永無翻身的可能。也許,這正是他後來不能不運用暴力,來作為一種心理減壓的手段。在整個熱戀過程中,陳國軍畢竟背負著沉重的枷鎖,無意中的怠慢、猶豫,都會像芒刺那樣,在傷害自己的同時,必然會在無意中,深深地刺傷對方。他倆的這段情緣,不是青梅竹馬,更不是一張白紙;這才是很典型的、於心不忍的、破壞幸福家庭的婚外戀。

從1982年7月,到1983年的3月,在這短短八個月的暫時離別中,陳國軍與劉曉慶給人們留下許多難忘的故事,動人的情節,這是他倆熱戀的非常態時期……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去詳細地重複,男女之間的所有情感糾纏、及是是非非,在肉體的親密過程中,都會變得極其蒼白無力。記住,就在他倆愛得死活來的時候,裂痕已經無情地在展開;其實,「愛情」不需要理由,「裂痕」同樣也不需要理由,這裡沒有絕對的是非與對錯,一切都在雙方的互動中,把結果一點點澆鑄成鐵一般的事實。

一天早晨,陳國軍剛剛從長春趕到北京,就在劉曉慶北新橋宿舍的房門外,陳國軍憑著他當過偵察員的機敏,意外地發現自己並不是劉曉慶的唯一。這次,他沒有堵住出現在劉曉慶房裡的另一個男人,他依然沉浸在刻骨銘心的愛戀中;因為,他已經沒有了退路,更不願意接受他根本不想接受的事實——如果劉曉慶在那個時候懷了孩子,那孩子的父親不一定是誰?

住了沒幾天,陳國軍必須趕回長春上班。因為他沒買到火車票,列車的女車長死活不讓他憑站台票先上車後補票;無奈中,他只能再次返回到劉曉慶住地的樓下,那時候天剛剛擦黑,大約是下午五點多。他不便冒然地上樓,在樓下的院子里一直轉悠到晚上十點;突然,劉曉慶房間的燈滅了,當他順著樓梯走到房門跟前的時候,燈又亮了,還聽到另一男子「小嚴」的聲音。接著,燈又滅了,還聽到劉曉慶的聲音……就在這個晚上,陳國軍用部隊里學到的本事,悄悄地打開房門,直奔廚房,操起一把菜刀,一腳踹開卧室,打開了電燈,他把「小嚴」抓了一個現場。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甩手就把苦苦求饒的劉曉慶扔得老遠,還翻了好幾跟斗;突然,劉曉慶要給陳國軍跪下,陳國軍飛起一腳,正好踢在她的小腹上,陳國軍穿著消防隊員發的那種靴子,劉曉慶雙手捂著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這一切,都是永遠抹不去的記憶,又是永遠不想再回憶的傷痛。

在這時刻,如果雙方能夠理智地選擇分手,那就不會有以後更慘烈的傷痛;可惜,他倆把命運交給了一面硬幣,擲硬幣的結果讓他倆繼續一起走下去。也許,他倆的那份情誼真的是難分難捨;也許,熱戀中的男女都會變得非常地弱智;也許,這正是人性的弱點——很難學會「見好就收」。

事實上,劉曉慶在北新橋宿舍被捉拿現場的性質,與他倆本身的偷情,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在沒有正式結婚以前,雙方都有選擇的自由。當然,在感情的專一與忠誠方面,這隻能是悲劇的序幕。

鏡頭四、1983年是劉曉慶與陳國軍合夥「走穴」最瘋狂的一年,居然一天能演出8場,他們很快就成了電影界里最有錢的人。此外,他倆還開始《我的路》的創作。陳國軍始終認為,這時候的劉曉慶,充滿了才氣,充滿了善良,充滿對藝術的執著、追求和野心,充滿了為藝術而獻身的犧牲精神……

一天,趙雅珉正好拍完戲路過北京,打電話給劉曉慶,要來見見她。據說,她倆的這次會面,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推心置腹,談得很好。雙方都非常矛盾,劉曉慶把一切情況都告訴了趙雅珉,說她一直以為雙方有契約要離婚,從來沒有要破壞他們家庭的想法,又不願意一直偷偷摸摸;雙方都同意,在這種時候,一切都要看陳國軍本人自己的意願了。

事後,劉曉慶在她寫給陳國軍的信中強調:好人不一定都能成為愛人;對過去的眷戀、同情與憐憫都不是愛情……在信中,她對陳國軍的那份愛已經到了非常熾熱的程度,她說:「我不能沒有你,如果你對我不是同情憐憫的話,我願用我的所有名譽、事業來換取你,哪怕你調(指工作單位的調動)不出來……我也要你,沒有人可以替代!」

1984年的4月22日,趙雅珉同意離婚,陳國軍終於拿到了離婚判決書;當劉曉慶在北京接到陳國軍從長春拍來這份電報的時候,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高興得在地毯打起了滾,這時候劉曉慶對陳國軍的這份愛,可以用她自己的話來見證:「啊!我是多麼愛你!我經受了那麼多的誘惑。國軍,沒有你的愛我太寂寞了。誰也不能代替你,儘管我身邊有那麼多人,你的情敵真的太多了!你不怕嗎?你不在,我的日子過得沒有意思,活著也沒有意思,拍戲也沒有意思……

經過百方奔走,《無情的情人》的電影拍攝組終於進入了西藏的阿壩高原。陳曉慶第一次作為該劇的獨立製片人兼女主角,陳國軍也是第一次擔任導演;整個拍攝過程中,他倆的親密無間,達到了令人難忘的境界。當整個攝製組告別高原,離開九寨溝的時候,劇組裡的每個人都在那裡留了影,劉曉慶與陳國軍也不例外。劉曉慶緊緊地抱著陳國軍,他倆笑得那樣開心;梳著滿頭小辮子的劉曉慶像一個藏族姑娘,她趴在陳國軍的懷裡,天空是那樣的湛藍,笑容是那樣的燦爛……誰知道,如此美麗、善良的姑娘,竟然也會變成一個「無情的情人」,莫非是電影《無情的情人》的名字取得不好?這可是陳國軍親自編導的處女作,誰也不能未卜先知啊!

鏡頭五、電影《無情的情人》一直處在被審查中,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始終把自己處在高於人民、教育人民、引領人民的教師爺地位,尤其是中宣部領導下的各種審查機關,他們怕這個、怕那個……正是《無情的情人》的長期審查,讓陳國軍的內心一直非常地愧疚,他心目中劉曉慶,應該更加出色;他知道,對劉曉慶來說,只有事業上的成功才是她的第一生命。

1986年3月,上影廠《芙蓉鎮》劇組邀請劉曉慶扮演女主角,陳國軍不但認為這個劇本的確不錯,而且這也是劉曉慶與著名導演謝晉的第一次合作。換言之,正是在陳國軍的反覆慫恿下,劉曉慶才決定趕赴《芙蓉鎮》在湖南湘西王村的外景地;也許,支持劉曉慶參與《芙蓉鎮》的拍攝,對陳國軍來說,是對他愛妻最好的補償。殊不知,正是《芙蓉鎮》的拍攝,讓他陷入了極其尷尬的婚變困境。

實際上,劉曉慶從1982年4月開始,就與陳國軍斷斷續續同居。陳國軍與趙雅珉離婚以後,就公開同居。一次偶然的查戶口,促使劉曉慶的父、母親勸他倆趕快正式登記結婚。劉曉慶是很孝順的孩子,為了讓住在一起的老人放心,她與陳國軍匆匆忙忙在1986年的4月4日正式登記結婚。在登記前,劉曉慶比較關注財產歸屬問題,陳國軍比較關注感情忠誠問題,彼此都有相應的婚前承諾。可能是這個日子挑得不太吉利,總之他倆的婚姻從登記的那一天就開始走向了反面,莫非這就是趙雅珉所說的「命」該如此?……

就在《芙蓉鎮》的拍攝過程中,劉曉慶認識了比她小8歲的姜文,那時候的姜文長得像個農民,真的是其貌不揚。根據陳國軍自己的講述,根據網上文章的介紹,根據法院的離婚判決書;就是這位其貌不揚的姜文,真的把大自己8歲的劉曉慶勾搭上了,而且在愛的名義下,達到了異常瘋狂的程度。劉曉慶自己也承認,她與陳國軍的婚變是由她引發的。

就在劉曉慶與陳國軍結婚登記不久,陳國軍在廣州辦完事就滿懷柔情蜜意,買了很多劉曉慶最愛吃的東西,趕到湘西王村的拍攝地,去看望與自己正式登記了的妻子。就在那個時刻,劉曉慶還是陳國軍的愛妻,她很在乎老公的那份感情,非常願意為他生個女兒,她的父、母親,還有外婆,都在北京這個來之不易的小家裡,其樂融融地生活了一段時間……從愛情的忠誠與摯著來看,從老公的才氣、長相、能力、人品來說,這樣的婚姻,應該可以滿足。可惜,也許是鬼迷心竅,也許是雙方對電影事業迷戀中的相互敬佩與欣賞,也許是平日里對陳國軍粗暴及不滿的積累,也許是人心不知足的陋習,也許是姜文的才氣、情感太過誘人,也許是姜文的手段太高,也許是姜文真的能讓劉曉慶更加開心……總之,劉曉慶在陳國軍匆匆離開王村以後,借著電影《芙蓉鎮》的東風,她與姜文之間的關係,確實超出了一般友誼,發生了肉體上的兩性關係。

問題是,這種關係的發展,完全超過了夫妻應該恪守的底線;在蘇州旅館裡被服務員公開暴光,回北京與姜文在家裡雙宿雙飛……確實,被戴了「綠帽子」的陳國軍不夠冷靜與理智,夫妻關係的惡化很快就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陳國軍的自殺未遂,也不能讓劉曉慶回心轉移;能不能與姜文長相廝守已不重要,關鍵是陳國軍越想保衛這個來之不易的婚姻,劉曉慶越是不買他的賬。實際上,很多事件與故事的發生髮展,都是事如願違,比如跟蹤捉姦,用小刀逼著姜文交代,撕碎劉曉慶最喜歡的紅襯衣等等。這一切,正好是犟脾氣碰上犟勁,性格使然,兩口子的關係與感情裂痕,很快就被撕成一個巨大的裂口,兩敗俱傷的悲劇,終於不可避免。這段時間發生的故事與是非,已經不必細述;命運沒有如果,真的是「兵敗如山倒」,在情場上無論男女,都會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錯誤。

此後,劉曉慶與與陳國軍打了近三年的離婚官司,與姜文維持了8年的情人關係;最後,姜文另有新人,姜、劉的戀情,只能無奈告終。可能是這筆情債的緣故,就在劉曉慶2002年6月因稅款事件被捕入獄的時候,姜文出錢為她聘請了4位辯護律師,劉曉慶入獄422天,最後能夠獲得取保候審,確實有姜文活動的功勞。看來,姜文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鏡頭六、很快就到1989年2月蛇年的春節,按照陳國軍自己的敘述,這時在法律上劉曉慶還是陳國軍的妻子,而且有言在先,當陳國軍趕到蛇口準備一起過年的時候,也許是他自己行為的怪異,也許是他倆誤解太深,劉曉慶一家人全在別墅里,有些親人宛如陌生人那樣,還動用碧濤園小區的保安,把他硬關在大門外。那天,臘月二十九,天還下著小雨,蛇口的夜已經很冷,他只穿了一條單褲,吃著他自己帶來準備送給岳母的生地瓜,好心人偷偷地送了他一塊塑料布,後來又送過來一床被子,又冷又餓還下著小雨……想當年相親相愛,曾發誓要共到白頭;現如今一個睡在洋樓里熱熱鬧鬧,另一個露宿街頭凄凄切切,雨越下越大,就在自己的家門口被凍得瑟瑟發料,腰痛、背痛,心更痛……就在大年三十凌晨的七點二十分,陳國軍用筆寫下:

「女人是什麼東西?不知道!

真是魔鬼與天使的混合體?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

大年三十的晚上,還是那位好心人送來被子和一床棉絮,陳國軍翻過矮牆在屋檐下找個能避雨的地方,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她與她親人正在看春晚節目,甚至能聽到從裡面傳出來的笑聲……陳國軍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半夜11點多,她們叫來了警察,這時候的陳國軍憤怒了,下顎在不由自主地抖動,已經超過了他的自制力,快要爆發了……就在這時候,一位老警察緊緊地摟住他的肩膀,說了句很知心的公道話:

「好兄弟,我雖然在執行公務,可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因為昨天我們已經知道你是劉曉慶的丈夫,所以這裡也是你的家。只是,你要是在這裡鬧出什麼不愉快,就更讓人家有了借口。再說,我們蛇口的收容所春節都放假了,如果鬧出什麼不愉快,就苦了我們警察;你說,哪個人沒家?哪個人不想過個團圓年?你替我們想想……」

老警察的幾句話很在理,陳國軍一下子就泄氣了,他在心裡想著:「躲在洋樓里的人可以這樣不顧道義,但我不能;因為我比你們更善良,更有人情味罷了。」

這是陳國軍最悲慘的春節,不僅是流落街頭,差點還病死在建築工地,幸虧遇上兩位萍水相逢的北方姑娘,正因為她們為他拿來一瓶葯和一大瓶可樂,後來又悄悄地為他蓋上了一床舊毛巾被和一件雨衣……陳國軍禁不住哽咽了,世界上還有善良,還有溫情,還有素昧平生的熱情相助。到此,他與劉曉慶的這段姻緣真的走上恩斷義絕的不歸路;而且不幸被他前妻趙雅珉言中,她說過他倆的婚姻走不到頭……

從1988年8月劉曉慶出走那一天起,他倆離婚官司就被立案,陳國軍成了被告;到1991年6月由北京市高級法院終審裁決離婚為止,劉曉慶的第二次婚姻正式落下了帷幕,可惜了他倆曾經有過的那份刻骨銘心的愛。

【點評】人們一定會問,如此刻骨銘心的情與愛,為什麼會敗落得那麼快?莫非只有相守到老的愛情才算真正的愛情?

其實,就像婚姻標準一樣,人們對愛情同樣也有不同的認識、不同的標準;劉曉慶是一位非常有個性的女性,在她的心目中,愛情與婚姻的個性標準與人生標準,相對就比較強烈。她的性格,決定她比較脫俗,別人說什麼,她不太在乎,也不能在乎;作為影視名星,她更看重自己的事業。

她的第一次婚姻是為了電影事業的起步,儘管她也渴望家庭、渴望愛情、渴望孩子,但她更渴望事業的成功。當婚姻與事業不能兩全的時候,她寧願拋棄婚姻。我們必須從人生的整體軌跡,來認識與把握劉曉慶的生活軌跡,不能簡單地就婚姻論婚姻。

必須承認,電影《芙蓉鎮》的演出,是她與姜文的第一次合作,她倆雙雙獲得1987年第10屆百花獎最佳女演員與最佳男演員的殊榮。他倆在演藝上的成功合作,並由此帶來的好運,這在人生展開的天平上,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嗎?

劉曉慶在第11屆百花獎再次獲得最佳女演員獎項,1989年與姜文再度合作的《春桃》,又一次獲得第12屆百花獎的最佳女演員與最佳男演員的稱號。從此,劉曉慶真正成了中國電影界的大姐大,是獲得百花獎最多的女演員。她與姜文的友誼具有牢不可破的事業上的基礎。

再說,陳國軍在性格上確實有粗暴的方面,才氣上也略遜一籌;更重要的是,由於他在婚姻上有較大的犧牲與付出,對劉曉慶難免會有更多、更高的要求,讓對方始終處在無形的高壓下。再說,老天始終沒有賜予一個他倆都渴望的女兒,在姜文事件的挑戰面前,陳國軍的處理方式恰恰是事與願違,本想拉住劉曉慶,事實正好把她越推越遠。看在陳國軍的一片真情,劉曉慶還算大度,在《我和劉曉慶:不得不說的故事》的出版上並沒有過多的糾纏與計較。

婚姻的每次破裂,都給雙方提供了新的機遇,就看你對機遇的認識與把握。有「戰地玫瑰」之稱的女記者閭丘露薇就是很好的榜樣,她認為一對成熟男女的愛情,不再是彼此的佔有和廝守,而是信任、包容,是兩人一起面對更為廣闊的世界。閭丘露薇就是一個需要愛情、渴望愛情的女人,為了愛情能奮不顧身,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摯著者。事實上,最後結果的好壞,通常還是要看運氣與緣分……說到底,這很無奈,這就是「命」!

還有「性」,尤其是中國傳統觀念中的貞操,確實有點過分地沉重。作為男人,「綠帽子」戴在誰的頭上,誰都很難平靜;改革前的中國是一個「性」很不開放的國度,隨著改革開放的推進,「性」的開放有了突飛猛進的改變。然而,作為愛情忠誠的標誌,「性」還是最硬性的鑒別手段。無論男女,偶爾出規,只要有個態度,應該允許他(她)改正錯誤。婚姻需要雙方的精心呵護,婚姻離不開雙方的互動;尤其在婚姻已經出現裂痕的時候,更要珍惜來之不易的那份姻緣。

劉曉慶與第二個丈夫陳國軍的前前後後,告訴人們:

婚姻是動態的!婚姻是在人生道路上不可逆轉中的選擇!

婚姻的本質是追求幸福的完美,這既是人性的體現,又人權的行使;所以,每一次結婚,或離婚,總有自己的理由,都無可挑剔。

第三節坎坷的婚姻之路,歸宿在哪?

劉曉慶有許多名言,其中最經典的是:「做人難,做女人難,做名女人更難,做單身的名女人難乎其難!」如果,把這句名言用到她自己婚戀的經歷上,確實道出了她很真實的心理感受;其實,在某種意義上,這正是人性存在負面的歷史見證。

在網上偶然看到一篇《婚姻篇》,沒有作者的名字,該作者應該是一位婚姻理論方面的專家,他說:「婚姻最忌諱的就是得隴望蜀,本來是物質的婚姻,卻幻想愛的豐盈;本來是愛的結合,卻希望最好再有豐厚的物質;本來是俗世伴侶,卻妄圖兼任靈魂夥伴。動輒左右搖擺,不斷患得患失的人,無論擁有什麼樣的生活,都會有不滿和痛苦。讓婚姻平白的多了太多負載,阻擋我們獲得更輕鬆的生活……」

劉曉慶的第一次婚姻,按照她的自述,本來就是為了工作的調動,稀里糊塗就結了婚;在那個年代的具體條件下,尤其在部隊系統里,要想當一個電影演員,就得付出一些代價,這並不稀奇。

劉曉慶的第二次婚姻,不只是「幻想愛的豐盈」,而是對愛情瘋狂的追求。雙方為了曾經擁有過的、那份刻骨銘心的愛情,本應該成為很不錯的俗世伴侶;再說,陳國軍與劉曉慶老人的相處,也沒什麼大的毛病,在才氣、外表、人品上也都說得過去,通過聯手「走穴」又有了相當豐厚的積蓄……可偏偏遇上了姜文,姜文確實是電影人才中很難得的佼佼者,劉曉慶沒看錯人。關鍵是,劉曉慶沒有把握好分寸,對婚姻太過奢求與任性,不肯滿足「俗世伴侶」的這一水準,總想往把婚姻提升到「靈魂夥伴」的更高層次,希望能在精神上、事業上有更多的默契與愉悅。

從1986年拍攝《芙蓉鎮》開始,到1994年與姜文正式分手,他倆的情人關係維持了8年。如今姜文不論事業還是愛情都非常如意,而劉曉慶卻依然孤獨一人。時間總是最公正的,歷史最能鑒別是非。不管當時有多少充分理由可以原諒自己,但傷害、痛楚、代價畢竟無法抹去;從1978年23歲的初婚,到1994年39歲與姜文的分手,整整16年最寶貴的青春年華,畢竟無法追回。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人生道路的總體大局,規定了個人婚姻的基本格局。

總而言之,劉曉慶四十歲以後的戀人與婚姻,具有越來越多的變數,越來越不容易把握。因為,整個社會再婚的成功率,相對要小得多;所以,對名女人的再婚,確實更難。儘管我們沒有第一手的資料,也不可能進行面對面的交流;然而對網上流行資料的梳理,包括劉曉慶自己的博客在內,她後期婚戀的大致脈路,基本上也八、九不離十。從1994年到2010年,又一個16年過去了,人生又有幾個16年?

看來,劉曉慶婚姻的成敗得失,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私事;作為公眾人物,她的成敗與得失,都是社會非常珍貴的財富。但願我們的分析與思考,既能幫劉曉慶理清未來的思路,又能給廣大的再婚男女提供一些借鑒與參考。

一、這是「天意」?不知道。

1994年4月,劉曉慶與姜文分手以後,她認識了法籍華人作家亞丁,二人因訪談而結識。後來,亞丁到劉曉慶的公司裡面從事文字工作,又在《劉曉慶打開引號》的製作中擔任編導。隨著接觸的逐步的增加,亞丁身上具有的法式浪漫和中式體貼,最終讓劉曉慶打開了自己心靈的窗戶,兩人攜手步入了風景綺麗的感情世界。

剛認識的時候,劉曉慶只是亞丁鎖定的寫作對象。

據說,從1990年起,影后劉曉慶下海經商,三年融資50億元人民幣,在國內購入共約一萬畝房地產發展用地,真的是一鳴驚人;亞丁在1985年因為翻譯法國哲學家薩特的《理智之年》和《巴黎的憂鬱》而獲得法國政府翻譯家獎,此後他用法文寫了5本暢銷書,還獲得了分量很重的歐洲騎士勳章,是一名很優秀的、成功的、長相不錯的單身男士。

她倆之間的情感發展,很快就有許多動人的故事。比如,一天在內蒙演出,她是最尊貴的客人,當主人捧著羊頭跪在劉曉慶面前的時候,她用雙手接過羊頭走到亞丁前面,雙腿撲通跪在地上,把羊頭轉送了給他。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亞丁先是嚇了一跳,隨後是刻骨銘心的感動。還有,亞丁經常頭疼,久治不愈,劉曉慶找了很多專家,最後找到一種特效藥,每晚她都要拿葯給亞丁,如果亞丁不吃,她一直舉著手,直到亞丁把葯從她手心裡拿走,放進嘴裡……時間久了,只有亞丁知道,劉曉慶不是女強人,她是一位虔誠的普通的平凡女人;因為一次手術,她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他倆曾經嘗試過人工受精,也試圖收養過一個女孩……總之,劉曉慶與亞丁的關係,已經由相愛開始步入婚姻,她太需要一個家庭、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她希望有一天能退隱幕後,在家相夫教子。

1995年6月,兩人決定到法國註冊結婚,事不湊巧,他倆雖然在法國登了記,但缺乏必須的法律程序,為了趕回來拍片,他倆的婚姻沒有獲得法律的承認。

從法國回來,由亞丁擔任總導演,劉曉慶主持的52集專題片《劉曉慶打開引號》在鳳凰衛視播出後大獲成功,他們在經濟上大大改觀,買了高檔的房子、汽車。然而,在成功過後享受成果的時候,卻是一種下山的感覺,這時亞丁和劉曉慶體驗的都是人性中負面的東西:先是怎麼分錢、怎麼瓜分利益,然後互不信任,吵架,這時候的亞丁已經萌發了逃離婚姻的念頭。

1996年,機會來了,而且是劉曉慶親自選中的女主角,就像當年陳國軍百般慫恿她去拍攝《芙蓉鎮》一樣;亞丁與8集電視劇的女主角,24歲的新疆女子素娃,發生了舍割不了情緣。亞丁在感情上的這種背叛,帶給劉曉慶的傷害與恥辱,簡直就是陳國軍的翻版;有時候,上天真的會捉弄人,陳國軍對趙雅氓的背叛,通過劉曉慶與姜文的戀情,讓他感受了被背叛的那種撕心裂肺痛楚,10年後輪到了劉曉慶自己……

不能相信佛教的輪迴與報應,因為所有的人只有今生今世!但類似報應的社會現象,這是生活中的某種積澱與反饋。一切存在,都有存在的來龍去脈;不必太在意其中的是是非非,時間會抹平一切創傷。關鍵是歷史的這種警示:做人確實應該為別人多想一想,尤其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這叫換位思考!

差別是,背叛劉曉慶的亞丁,1999年3月在巴黎市政府教堂與素娃舉行了婚禮,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許,其中的是非與善惡,上帝根本就判不清楚,因為「清官難斷家務事」;再說,熱戀中的一切,只能隨時間慢慢地淡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本來就是一句騙人的、弱者的自我安慰……

就在亞丁剛剛離開劉曉慶的那些日子裡,劉曉慶幾乎天天打電話給亞丁,經常會在電話那頭大哭。一天,亞丁被深深地打動了,他動情地說:「要不我回家來吧。」劉曉慶沉默片刻說:「不許你回來。」也許是自尊心在作怪,也許能留住亞丁這個人,留不住他的心……婚姻的成敗,並不完全在老天爺的手裡,就在這一刻,只要稍稍地退一步,航向就會徹底改變,路都是人走出來的。可惜,命運沒有如果!

二、與伍衛國的戀情。

其實,與亞丁的交往,劉曉慶早已做了兩手準備;夫妻也好,情人也好,倆人關係的好壞,就像腳與鞋一樣,這鞋是否磕腳,腳肯定會心知肚明。只是穿習慣了的「鞋」,能不換,還是爭取不換更好。

1995年,劉曉慶去台灣客串電視劇《包青天》的時候,她與伍衛國配戲,相互就留下深刻的印象。1996年拍《火燒阿房宮》時,伍衛國就一直陪在劉曉慶身邊,兩人開始陷入熱戀,她已經把自己公司的許多事務交給伍衛國打理。1998年32集的《逃之戀》是她倆共同主演,還且賣得很火。

1996年6月,也許是命中注定吧,她與亞丁第二次來到法國登記結婚的那一天,剛好過了他們第一次登記後的最終期限,無奈之下,他們只得從頭申請,還要再等一個月的時間……眼睜著,快蒸熟的鴨子飛掉了!

就在亞丁擁有素娃的前後,劉曉慶與她第五個男人伍衛國的戀情,剛剛開始。就在雙方都另有新歡的時候,劉曉慶依然沒有放棄亞丁,1996年中秋節,劉曉慶在電話里對亞丁說:「你回家吧,今天是八月十五。」這次是亞丁拒絕了劉曉慶,他告訴她:「我機票都買好了,要去法國看素娃,一切都太晚了。」劉曉慶苦笑了一聲,整整一個星期卧床不起,什麼都東西都不想吃。

兩個月以後,亞丁因工作回國,約劉曉慶見個面,在威尼斯餐廳吃飯;晚上,劉曉慶如約來到,亞丁驚訝地發現她依舊那麼神采飛揚,她用什麼辦法把痛苦掩藏得那麼深?亞丁不知道,她的平靜是因為:你可以尋找新歡,我為什麼非要死死地守著你不可呢?生活教會劉曉慶,必須學會「善於放棄」。為了探個究竟,就在這次飯桌上,劉曉慶問亞丁:「我們什麼都有了,我也原諒你了,你為什麼還要離開我?我一輩子也不會明白,打死我也不明白。」亞丁說:「我這個人是愛情至上的,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實實在在對你好,後來我又有了另外的愛情,我就走了。」這個回答確實有些殘酷,卻是現實;亞丁為了自己的幸福與未來,望著非常無助的她,拜拜了……

其實,對多數女人來說,要換一個男人,好比出一個家、再進一個家那樣,真的很不容易。當她知道,亞丁的頭疼葯吃完了,不知道上哪去買的時候;她馬上買了很多瓶,託人帶給他……劉曉慶不但戀舊,心地亦很善良,實在是一個很能體貼男人的女人;再說,亞丁本來就是她非常看好的男人……

伍衛國1952年7月出生於香港,比劉曉慶大3歲。他21歲就開始主演很多經典名劇,深受觀眾歡迎,加上他外表出眾,素有「憂鬱小生」之譽。他從小喜歡素描,一直是斯文有禮、性格內向,是一位很有修養的人;在待人接物方面,也十分得體,不愛出風頭,人緣很好,鮮有緋聞傳出。

在劉曉慶的眼裡,伍衛國是一個真正的「老實人,好人」,他對劉曉慶也非常體貼。劉曉慶的圈內朋友坦言,在劉曉慶的眾多男人中,伍衛國是她最般配的情人。從1996年算起,到2001年,前後大約有整整4年多,如果沒有稅案風暴,他倆也許能走進婚姻的殿堂。

然而,只要在商海里有過一點經歷的人,都會看出類似伍衛國這樣的「老實人,好人」是很難適應的;換言之,伍衛國對已經烏雲密布的稅案風暴,應該有非常深刻的感受。他出生香港,他所經受的教育與理念,對劉曉慶默許的、種種具有中國特色的「逃稅」手段,根本不可能採取非常合作的態度。這種觀念上的分歧,必然會產生很多的磨擦,導致很多的不愉快,他倆的緣分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2000年5月,按香港的法律,伍衛國要回香港去報稅。劉曉慶告訴他:「你回去報稅吧。」伍衛國前腳一走,劉曉慶立馬命令手下:把他的所有「家當」打包後趕緊郵到深圳去!待伍衛國那點可憐的家當郵走後,劉曉慶給香港的伍衛國打了個電話:你不要再回來了。你的東西給你郵到深圳去了,你自己去取吧。

伍衛國傻了眼,幾年的感情,突然就會煙消雲散?可他又有什麼辦法,不像人家陳國軍,還有那一紙結婚證書,可以到法庭去說說理。伍衛國真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從此,伍衛國便悄悄地隱居了,劉曉慶被拘捕一年多的時間裡,他也沒有接受媒體的任何採訪。劉曉慶的一位朋友說,這也表明了伍衛國的修養,他不會借劉曉慶的名聲為自己牟取什麼。

這段戀情的結束,只能怪它的「生」不逢時,誰讓他正好趕上劉曉慶稅案快要出事的時候……伍衛國處事一直比較低調,他與劉曉慶在性格上的差距真的很大,在生活方式上也很難磨合到一起。看起來,性格上本可以互補的姻緣,不一定能經得起風風雨雨;姻緣這個東西,只能隨緣——緣起而合,緣盡則分。

三、患難見真情——劉曉慶的第三任丈夫:阿峰。

阿峰原名孫湘光,陝西西安人,生於1959年,他是陝西人民藝術劇院1980年級的優秀畢業生,長得高大壯實,留著一頭長髮。他比劉曉慶小4歲。

2000年,他在為劉曉慶公司製作電視劇《皇嫂田桂花》配音時,認識了劉曉慶。阿峰一直仰慕劉曉慶、不懈地追求劉曉慶;劉曉慶對阿峰的才華也十分欣賞,很快讓他代替王建中打理公司事務。

2001年初,他與劉曉慶確立了戀人關係;2002年阿峰幫忙搞《火鳳凰》的發行,並正式進駐曉慶公司成為負責人,取代了伍衛國的位置。

阿峰的確是對劉曉慶非常痴情,對劉曉慶也是鞍前馬後照顧得非常周到,幾年來都是如此。就比如說吃飯吧,劉曉慶還沒拿起筷子,阿峰早已幫劉曉慶的碗里夾滿了菜,整個碗里只見菜不見飯。這種體貼也讓劉曉慶非常感動,因為劉曉慶和她的前丈夫或前男友在一起的時候,劉曉慶都是照顧對方,而阿峰卻稱得上是全身心地照顧劉曉慶,完全是死心塌地。

阿峰曾經有過2次婚姻,他的第一任妻子郭某,整個婚姻不到兩年,分手時沒有孩子。他的第二任妻子紀某,她是北京兒童藝術劇團的一位優秀演員,2000年紀某剛懷孕待產,為了追劉曉慶,他下決心與紀某離婚,等辦完離婚手續時,他的兒子剛剛幾個月大。

2002年6月19日,劉曉慶因涉「逃稅」被拘押,關進了秦城監獄;真的是樹倒猢猻散,就在劉曉慶傾家蕩產、很多的酒肉朋友都紛紛離她而去的時候,這位阿峰卻一直在牢房外為劉曉慶的事情東奔西走,公司的爛攤子也能主動打理……經歷過幾次婚姻失敗的劉曉慶,終於看到了誰是真正可以讓她託付終身的人。

據說,就在劉曉慶入獄的那段歲月里,她與阿峰都立下誓言:「只要有重獲自由的那一天,我們就一天也不分開。」2003年8月17日,劉曉慶獲得好友姜文幫助保釋出獄,前後失去自由共422天。

阿峰的不離不棄,確實深深地感動了劉曉慶。出獄後的劉曉慶已經不再隱藏自己的男友,並決定嫁給阿峰。2003年10月,劉曉慶和阿峰在北京朝陽區民政局秘密登記結婚。劉曉慶出來後,他倆一起住在玫瑰園的別墅里,劉曉慶不會開車,阿峰就是劉曉慶的全職司機。

可惜,2009年12月初,有媒體爆料:阿峰與劉曉慶已離婚4年。

據北京市朝陽區婚姻登記處工作人員的描述,他倆正確的離婚時間是2005年12月27日中午,劉曉慶身穿深色大衣,阿峰表情平靜,雙方是協議離婚,兩人身邊還有一男一女陪同,整個過程只花了20多分鐘。

另有媒體披露:劉曉慶與阿峰離婚時早已談好條件,條件之一就是離婚後劉曉慶繼續在工作上幫助支持阿峰;但在應對媒體方面必須保持一致,所以二人在一些場合仍表現親密,也就不奇怪了。

近日,她到外地演出,身邊已換了新人,而據知情人透露,這位高大帥氣的私人助理兼羽毛球教練正是劉曉慶現在的經紀人。據悉,這位新的經紀人叫易鋼,小劉曉慶20多歲。

補遺:

最近從網上獲悉「劉曉慶第四任老公身份曝光」的消息。其中的過程與情節已不再重要,讀者最希望看到的是結果。

紛繁複雜的人性,紛繁複雜的愛情,紛繁複雜的婚姻,這一切的坎坷或精彩,總應該有個歸宿,結局又會如何呢?婚姻的成敗可以不作計較,可以任人評說;但婚姻的得失、冷暖,感同身受,只有自己最清楚。

順便說一句,媒體與網路的報道,常常會出現捕風捉影、見風就是雨的偏差……然而,只要粗線條大框架不出太大的毛病,人們對細節的真偽就不必太過認真地追究。因為,人們對劉曉慶的期望與祝福是真誠的!

人們的善良,只剩下一片真誠祝福,天地可鑒!

【點評】婚姻不只是學問,婚姻還是實實在在的生活;關鍵是,每個人的婚姻並不完全自主。劉曉慶的婚姻為什麼會形成現在這個局面?冥冥之中,又是誰在掌控婚姻?婚姻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嗎?

劉曉慶說過,人生就像打撞球……

問題不是你在打球,而是球在打你,或者你本身就是「球」;你原本想好好過日子,可命運總讓你疲於奔命……

劉曉慶說過:「命運負責洗牌,但玩牌的是我們自己。」

不!你的自主權、選擇權、出牌權,實在小得非常地可憐:

你總生活在無奈中,單位領導不讓你演電影,你只能「曲線救國」;

你還要顧及你的父母、親人的感受及對你評價;

你總舍割不下自己的本行——電影事業;

還有,你已經擁有的名譽、地位、財產,你決不會輕易地放棄;

你已經形成自己習慣的生活方式、思維方式,還有你的性格,你受的教育,都會在無形中左右你的選擇;

此外,你是中國人,離不開中國的具體國情,包括政治體制、意識形態、國家實力、社會問題等等,你不可能不顧及中國的法律、道德傳統、輿論;

你又趕上改革開放的時代大潮,否則你能去「走穴」?能有自己的別墅?能成為影視名星?億萬富姐?……

我們不知道你進秦城監獄的真正原因,這顯然不是你自己本人的意願……

最重要的是:你再有本事、再有實力、再有天賦、再有毅力,如果沒有機遇、緣分、運氣,你依然會默默無聞、平平淡淡……

命運不是打橋牌,更不是打撞球;命運比人們能想像的,都要複雜得很多、很多。

真的,要是沒有電影《芙蓉鎮》的拍攝,沒有姜文的出現,你,劉曉慶與陳國軍的婚姻不會如此短命,以後的一切,亞丁啊、伍衛國、阿峰等等,也就不會一個接著一個登上你——劉曉慶的姻緣舞台,讓人們如此地關注與品評。

什麼是「命」?

一切巧合,與所有的不巧,一個都不少地加在一起,這就是「命」!

「巧」與「不巧」的總和,就是「命」!

換言之,每一個人的生活都是「命」!

「命」就是每一個人的生活!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多元互動,因為隨機整合與隨機展開——命運本來就是多元互動中的隨機整合與隨機展開!

劉曉慶婚姻的過去、現在、未來,是如此!

姻緣中的一切成敗得失,是如此!

每個人的婚姻,亦是如此!

在婚姻面前,怎麼走都是走;與其謹小慎微,倒不如放心大膽地往前走!

真的,對劉曉慶本人而言,三十多年的坎坷都淌過來,以後的歲月更應該率性地向前,開心就好!

在婚姻挫折與事業成功的比較中,劉曉慶的選擇是勇敢的、值得嘗試的,也是無奈的、值得改進的;可惜,這一切都不可能從頭再來……無論是經驗或教訓,這都是一份非常珍貴的財富。

感謝劉曉慶在人生搏擊中的全部付出!

附劉曉慶第四任老公身份曝光71歲為黃埔後代

2013年8月21日11:27四川在線

昨日,58歲的劉曉慶團隊發聲明透露了其第四任丈夫的情況。聲明稱,劉曉慶早已於去年與先生註冊再婚,此番去美國系補辦婚禮。而其丈夫事業成功,追求劉曉慶多年終於成功。

我覺得我一生都在逃脫婚姻,我每次都是被人家追著,追暈了,逼婚,然後那就結婚吧,都是這樣。」——劉曉慶

他擁有眾多頭銜

昨日有媒體爆料稱,劉曉慶現任丈夫為香港商人王曉玉。資料顯示,1942年出生於安徽的王曉玉擁有眾多頭銜,包括中華海外聯誼會理事、中華全國僑聯委員、安徽省政協常委、香港安徽聯誼總會會長、順德錫山家具有限公司董事長、華美貿易公司總經理……但最受矚目的還是第十屆全國政協委員。

據報道,王曉玉是黃埔後代。其父王劍秋是黃埔武漢分校七期畢業生。王曉玉曾在多個場合表達過,作為黃埔後代和親屬,要挑起歷史的重擔,傳承和發揚黃埔精神。1980年,王曉玉到了香港。隨後,他將弟弟從台灣帶到順德投資建立錫山傢具廠。如今,傢具廠已經遍布廣東、浙江、上海、山東、天津等地。錫山傢具專註於高端傢具生產,多半出口海外。有趣的是,報道稱劉曉慶也曾入股傢具連鎖店,當時還打起了廣告噱頭,「交一萬元訂金就可免費乘包機到成都,買2萬元傢具就可與明星劉曉慶共進雞尾酒會和看煙花。」

發布聲明去年完婚現赴美補辦婚禮

說到劉曉慶,觀眾談論最多的除了她那不老容顏外,還有她的情史。在結束了3段婚姻後,劉曉慶在感情上始終保持低調,直到近日被曝將第四次出嫁,其個人問題才又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或許是厭煩了諸多的猜測,昨日早上8點,劉曉慶的經紀人易剛在微博發出聲明,公布了劉曉慶去年已再婚的消息,「近日,各媒體有關曉慶姐結婚的新聞多至爆棚,各路『知情人士』悉數登場,友人亦紛紛致電詢問。為讓所有關心曉慶姐的朋友放心,在此告知大家:事實上,這位先生年紀比曉慶姐大,事業很成功,旅居海外多年,也追求曉慶姐多年,終於蒼天不負有心人。」

該聲明還透露,劉曉慶早在去年就與先生註冊結婚,此次去美國是補辦婚禮。雖然再為人婦,但劉曉慶並沒有任何隱退的跡象,相反在演藝事業上更加賣力,「疼愛她的先生支持她在事業上進擊馳騁,一年多來,她在全國各地演出了114場話劇《風華絕代》,拍攝了100多集的電視劇《隋唐英雄》。」

發布微博「花漾年華」引網友祝福

在聲明發布後不久,劉曉慶本人則在微博上上傳了一張頗為優雅的照片,還心情很好地調侃說,「親友說這張照片是花漾年華,我說是花裙子而已呀。」隨後,她又轉發了關於結婚的聲明,引來不少網友前來送祝福。很多網友都表示很佩服劉曉慶追愛的勇氣,「開心做自己吧,這才是我們仰視的曉慶姐。幸福吧,讓我們都羨慕啊!」又有網友感慨地說,「不論怎樣,她是一代人的成長記憶,帶給我們或美好,或勵志,或跌宕起伏的人生滋味。任風雲變幻,笑罵由人,依然赤子之心,從未輕言放棄而鑄就傳奇。她的生命軌跡,不正是芸芸眾生里你我的際遇嗎?」

昨日下午,四川在線記者也就此分别致電劉曉慶的經紀人和她的妹夫,不過兩人皆沒有接聽電話。

情感語錄(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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