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青春通話中……·每日商報
與青春通話中…… |
2013-05-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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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biaobai】 青春的戀愛,十分簡單,只要喜歡就去追求 燒上幾個菜,準備一束花,請來妻子的恩師助陣,步入中年的丈夫說:「結婚這麼久,都沒有送過你一次花,這次補上,感謝你多年來的付出。」結果妻子感動得流淚(這是杭城一檔電視節目的現場版表白)。表白,不僅僅是小年輕的專利,還可以是老夫老妻的浪漫,把青春歲月的單純之味還原。青春的戀愛,十分簡單,只要喜歡就去追求。那時候的表白,沒有鑽戒,沒有LV,沒有跑車,雖然簡單卻有著浪漫、感動、青澀與單純,沒有過多的物質局限。表白帶來的或是悲傷或是歡笑,一切一切都深深印在腦海,歲月的殺豬刀也休想抹去。 早些年,我的一個學長(暫且稱為A君吧)有過一段轟轟烈烈的表白。那晚,沒有鮮花,沒有蠟燭,他在女生樓下唱歌表白。隨著室友一句:「你看,荷爾蒙在天上飄。」大伙兒蜂擁到陽台,此刻國人的看客心態似乎達到了極致表現,不管是男生宿舍還是女生宿舍,每個陽台都探著8個腦袋。 A君的歌唱了幾句,女主已經在其室友陪同下走出陽台。男主立馬抓住機會,大聲說:「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吧!」女主已掩面,也許是被感動,也許在做思想鬥爭。可能大家都是喜歡看大團圓的劇情的,並且在這個畢業季,有著太多的分離,讓人受不了。看客們立馬變成了親友團,打著節拍:「答應他,答應他……」(如果是現在,喊的肯定是「在一起,在一起」)女主短暫的沉默,卻似乎有著一個世紀之久,A君雙手握拳,異常緊張,喃喃地對女主說著一些話。 最終,女主在歡呼聲中點下了頭,A君高興地跳了起來,並與好友擁抱。本以為高潮已經結束,卻沒想到真正的高潮才剛開始。好友替他搬來電瓶車,A君踩著車爬上了女主的陽台(女主住一樓),與之擁抱。女主激動異常,掩面而泣。最後,A君朝著在擦電瓶車的哥們說了一句:「兄弟,謝謝,明天請你吃飯。」博得一陣鬨笑。 相比較A君的轟轟烈烈,朋友小D的表白卻顯得頗為含蓄,有種小清新的浪漫。問起他的表白場景,小D只說了四個詞:「緊張,出汗,紙巾,壓扁的玫瑰。」那天下著小雨,小D去車站接自己的女神,跟我說今天要表白,生死在此一搏。穿上一件小西裝,把2元錢買來的玫瑰放在西裝內口袋。我嘲笑他膽子小,還害羞,他回道中國人是含蓄的。 坐在公車上,小D十分緊張,身上狂出汗,然後很白痴地問了一句:「你喜歡怎樣的男生?」女神回復:「沒有很明確的標準啦,只是不要太胖。」這回答彷彿給小D打了一記悶棍,因為他那時候的確蠻肥。一陣沉默,女生看見他身上很多水,想是幫自己拎東西被雨淋濕了(其實更多的是汗水),就遞了一張紙巾。小D一激動,就拿出了藏著的玫瑰,輕聲說:「我很喜歡你,能做我女朋友嗎?」女神看著鬆鬆垮垮,連花瓣都快掉下來的玫瑰,接了過來:「你接下來給我減肥。」 之後,兩人牽著手,坐著公車,默默地看著窗外的小雨,輕聲說著話。「那次一起坐公交車的情形我至今都難以忘記,那時候感覺世界怎麼可以那麼美好。表白的時候真的很害怕遭到拒絕,但是我更害怕留下遺憾。」小D告訴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女神也一直喜歡著小D,只是沒有勇氣表白。 各種表白的事迹還有很多,有朋友送書表白,將表白的話寫在扉頁,但是對方卻在兩年之後才發現,不過最後他倆終成眷屬。還有人在高中凌晨3點起來寫了一封長達5頁的情書,但對方以學業為重拒絕,男生考上大學後再次向女生表白,成功俘獲女神心。 文/實習記者 何斌 單車 【danche】 騎著單車的我倆,懷緊貼背的擁抱 陳奕迅有首旋律很美的歌《單車》,講的是父子之間的複雜情感。填詞的黃偉文說:「我老頭子是典型的中國人父親,假設他疼惜子女,都在心中,從不宣之於口,怕肉麻,可憐小朋友揣摩心理的能力有限。有些公仔,倒希望大人可以畫出腸的部分,否則你不肯講,我就有理由相信你不愛我,就是這麼簡單。」 「只有一次記得實在接觸到,騎著單車的我倆,懷緊貼背的擁抱。」小小的單車,承載了青春的回憶,當然——你也可以將這首歌的主角替換成瓊瑤劇中長裙飄飄的女生和襯衫比夏天太陽還要晃眼的男生。 「如果對號入座,八九十年代男生雙手脫把或者吹著口哨飛馳的單車,現在應該是『死飛』吧,總之起到了吸引眼球的目的。」學生時代璐璐就很喜歡騎車,所以對同學尤其是男生飛馳而過的場景,畫面感特彆強。畢業後,她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杭州,美景促使她買了輛夠炫的「死飛」,除了偶爾上下班代步,業餘時間經常在錢塘江邊騎行。 璐璐記得以前學生時代有許多女生喜歡坐在單車的后座,甜蜜蜜、慢悠悠地在校園裡晃蕩,遠遠地看到老師或者交警,女生會很敏捷地跳下車。「現在女性獨立多了,都不太喜歡坐在男生后座做『乖乖女』。一人一輛並排騎最好,能聊天,偶爾還能比賽爬坡。」 馬諾說「不願坐在自行車上笑」,在璐璐看來是因為她先入為主地坐在后座希望男人騎車。如果分頭騎車,兩個人可以走得更遠,也更具青春活力,發笑也更由衷。 文/記者 陳超 露營就是集體生活,真是一段可愛又可氣的青春 「最早從影像中獲得露營的概念,應該是印第安納瓊斯或者是童子軍;東方一點的是《西遊記》師徒幾人為了偉大事業而委曲求全的那種。但是大學第一次露營後,固化的理解立刻分崩離析……」 大一的時候,小黑和十幾個同學相邀去四明山露營,男男女女,一路歡聲笑語,男生負重登高頓時也如履平地。到了目的地,男生架帳篷,鋪防潮墊,女生拿出泡麵熱水以及數不勝數的零食。日薄西山,星辰寥寥,大家圍著野營燈聊天遊戲唱歌,派對氛圍初現。 但隨著時間推進,慢慢中央地帶的人越來越少,觀星的,聊天的,有些甚至躲在帳篷里玩遊戲棒,無一例外都是兩兩成行、竊竊私語。最後格局成了四個男生在中間打「雙扣」,邊上一圈似夏蟲低鳴。小黑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玩得太投入,「下手」遲了,第二天一覺醒來,就如同一期效率極高的《非誠勿擾》,80%的同學牽手成功,而他和其他幾個男生,幾乎是親手把自己的燈給滅了。 小黑至今回憶起來還耿耿於懷,我以為露營就是集體生活,就是大家聚在一起玩,誰想到性質會這樣急速地變化。現在單位拓展訓練也會有露營,之前我和老婆去澳洲也是汽車露營,但哪裡還能找回當年的感覺。那真是一段可愛又可氣的青春。 文/記者 陳超 露營 【luy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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