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華美女赴北方趕一場候鳥的約會 錢江晚報
浙江新聞客戶端 特約作者 蔣剛俐 文/攝
趕海的鳥浪 |
斑頭燕和家鵝的愛情結晶——班頭鵝 |
金華美女赴北方 趕一場候鳥的約會 浙江新聞客戶端特約作者蔣剛俐文/攝
小學的課本里我們就學到:「一群大雁往南飛,一會兒排成『人』字,一會兒排成『一』字。」當群雁飛行時,頭雁的翅膀在天空划過,膀尖上會產生一股微弱的上升氣流,後邊的雁就利用這股氣流飛了起來,一隻跟著一隻,就排成了整齊的隊伍。
北大港,候鳥中轉站
天津北大港濕地,就是這樣一片供南來北往的候鳥中轉休息的地方。此行的第一站,是在天津濱海第一小學的多功能廳里,跟著王建民老師鏡頭去認識那些瀕臨滅絕的珍稀鳥類。據王老師介紹,北大港濕地集結了大小天鵝、東方白鸛、鷗類、鶴類等60餘種,上萬餘只。許多鳥是從俄羅斯的西伯利亞長途飛行而來,在北大港停歇、棲息,補充食物和體力。從2010年起就有志願者在此巡邏,保證候鳥的安全遷徙。而此行,我參加的是EASIN國際志願組織發起的猛禽救助活動,匆匆而過的兩天行程,只能初步體驗鳥語者與大自然共生的使命,但無法想像王健民老師記憶中,「蘆花蕩漾,萬鳥齊飛」的壯麗美景。現在鳥兒們的棲息地大多被人類侵佔,不是開發成遊樂場就是被賣給房地產開發商造別墅,人類的填海造地,國民生產總值是上去了,但人與自然相處的和諧程度卻越來越糟糕。
聽完王老師講述後,我們一行人驅車前往北大港濕地。不湊巧的是海水剛剛退潮,十多公里的海灘是裸露著的,候鳥們都追著浪趕海去了,四五公分深淺的海水裡食物是最豐盛的。我雖然帶了500的長焦,卻沒有用武之地,從觀鳥鏡里依稀可見海灘上鳥兒們覓食的場景。就是在這若有若無的影像里,老師們也可以分辯出哪些是俄羅斯飛來的紅腹濱鷸,哪些是珍貴的遺鷗。
為「愛情」留下的斑頭雁
離北大港100多公里的唐山水鳥保護地,是田志偉老師的「領地」,這裡地處沿海濕地和潮間帶,有豐富的水資源和供鳥類生存的水生物資。
田老師是這裡的「孤獨的守望者」,為了保護每年飛經渤海灣的候鳥和大量珍稀的留鳥,13年來,田老師付出了無法估算的心血。他發起的大清河救助站里,多年來發生了許多感人的故事,其中還一段關於斑頭雁的「愛情」故事。
那年,一隻斑頭雁落單了,成了田老師的救助對象。為了讓康復後的斑頭雁順利歸隊,田老師驅車幾千公里,從唐山趕往青海湖,希望它能趕上在此繁殖的斑頭雁的隊伍。然而卻錯過了最佳時機,早已與斑頭雁結下深厚感情的田老師又將它帶回了唐山。落戶救助站後的斑頭雁還是挺孤獨的,於是一隻小家鵝跟著斑頭雁混搭生活開始了,不久後,小夥伴慢慢就發展成了小「情侶」,開始了家庭生活。在第二年的春暖花開的季節里,家鵝產下了一窩卵——那是它們愛情的結晶。因為是斑頭雁和家鵝的雜交,頭上有黑斑,王海濱博士給小生命取命為「斑頭鵝」。
中華水鳥救護站是一個開放型的,鳥兒們可以自由飛翔,但斑頭雁卻從此守護著妻兒,不再離去。
塗鴉「中華白鸛」,放飛自我
此次活動的最後一個項目是給水鳥救助站牆繪。
上海來的小黃同學正好學過素描和油畫,她說先用鉛筆輕輕打好大致的輪廓,上色可以用丙烯顏料,按需進行調色。
按照田老師的要求是畫東方白鸛,這是一種大型的涉禽,體態優美。嘴的基部較厚,往尖端逐漸變細,並且略微向上翹。眼睛周圍、眼線和喉部的裸露皮膚都是硃紅色,眼睛內的虹膜為粉紅色,外圈為黑色。身體上的羽毛主要為純白色,翅膀寬而長。掌握了東方白鸛的這些主要特徵後,我們便開始著手打底稿,畫出一隻只形態各異的白鸛後,就用刷子先把藍天大面積刷上。以前看過路邊的師傅畫過牆繪,大手筆的畫讓我佩服不已,沒想到自己親身體驗牆繪,還有一種無拘無束、放飛自我的感覺。
在這個充滿紛繁複雜的社會裡,我很幸運地遇見這樣一個義工團體,他們不計較個人得與失,利用自己的業餘時間,來做一些喜歡做的事,為大家更是為了我們的大自然。這是簡簡單單的愛,也是最偉大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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