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妓女(東莞生活)(4)

航空史上最黑暗的一年 [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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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20 10:18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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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8日,載有239人的馬航MH370失聯;

7月17日,馬航MH17被擊落,298人遇難;

7月23日,台灣復興航空GE222迫降重摔,48人遇難;

7月24日,阿爾及利亞航空AH5017墜毀,116人遇難;

8月10日,伊朗一小型客機墜毀,48人遇難……

空難逃生自救手冊,希望永遠用不到,但你一定要知道!

不要相信安檢設備,還是要相信自己。只有自己能夠就自己的命。不妨學一學,為了家人,為了朋友!

  我心疼地說:「這套衣服也要兩百多塊錢呢!」

  孟大林說:「沒事,帳先算在馬沖身上,到時候找他要。」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摸了摸臉蛋,再看看手臂刮傷的傷痕,憤憤地說:「如果這些傷留下疤痕,這筆帳也要算給馬沖。」

  張大姐很有經驗地說:「沒事,這點小傷我見多了,不會留下疤痕的。」

  聽到這話,我才放心下來。我可是靠臉蛋掙錢的,臉蛋如果弄花了,也就相當於把飯碗砸爛了。 第四章 我在醫院的賣淫事件

  醫院的病房設計得相當合理,中間走廊,兩邊是小單間的病房。病房很小,只能擺三個床位,每個床位的距離只有一米多寬,中間容下一個床頭櫃。正所謂經濟實惠,一個床位每天要二十元錢。

  我住在303號房的2號床位,旁邊兩個床位本來也住著人,一個是手骨折病人,另一個也像我一樣是斷腿病人,我住進去第二天,這兩人就搬出來了。

   孟大林找到醫院的院長,亮出自己隊長的身份,讓院長單獨安排一個病房給我住。孟大林說,你幫一下忙吧,晚請你喝酒。院長並不認識孟大林,但他看到很多病 房都空缺,想想這年頭治安隊的橫蠻,就給他一個面子吧。於是就叫醫務主任將病房內的兩個傷者調走了,把空間全都讓給了我。

  我知道孟大林這樣做是有私心的,他可以趁沒有人在的時候,與我溫存一把。比如親吻我,或者摸我的胸脯,捏我的臉蛋。遺憾的是,我腿上受傷,不能與他做愛。

  我的腳真的受傷不輕,被高高的吊在床架上,像一隻被掛在肉鋪里的豬腿,感覺很彆扭。孟大林坐在我的床邊,他一邊給我削蘋果一邊對我說:「我按照你給我的地址去找馬沖,沒有找到他的人。馬沖把出租房退掉了,手機號停機了,連人影都找不著了。」

  這個消息讓我有雪上加霜的感覺,心裡痛得像斷腿的傷口。如果不是因為左腿吊在床上,我早就急得跳起來了。

  孟大林看見我急了,他忙說:「你放心,只要他在這片地方混,就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這一片治安都是我管的,連一隻螞蟻都逃不出我的眼皮底下。」

  他這句話並不能讓我的心平靜下來,因為我知道馬沖是一個狡猾的人,只要他躲起來,一般人都很難找到;或者,他說不定已經帶著林啟漣遠走高飛了。

  孟大林看到我臉色沉悶,就知道我心裡想不開。他把削好的蘋果放到我手上,安慰地說:「乖,先吃個水果再說。塞翁失馬,焉知禍福。馬沖的事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惦記,安心的養傷吧。」一邊說一邊用右手捏了捏我的臉蛋,硬是將我噘起來的嘴巴給捏平了。

   孟大林最喜歡捏我的臉蛋了,這是他習慣性的動作,在他高興的時候,或者在我嘟起嘴巴不開心的時候,他會捏一把我的臉蛋,表示關係親昵。因為這一點,我對 孟大林有一種親切感,像兄妹之間的親切。當然,和他做愛的時候,他也會捏一把我的臉蛋,勾起我純真的慾望,那種兄妹之感就會蕩然無存,相反是一種調情的味 道。

  老實說,我確實喜歡孟大林捏我的臉蛋,那種親切又曖昧的舉動,是很容易令女人放在心裡的。

  住院是一件極度無聊的事情,所有的時間都在床上虛度。後來,連發獃的時候都透著枯燥與乏味,屁股也像長滿針子一樣,十分難受。我恨不得能跳下床,圍著醫院跑兩圈,但是那隻綁著鐵板的傷肢,束縛了我所有的願望。

   我和護工張大姐沒有什麼語言,她除了替我解決上衣食或上廁所的瑣事,和我不能談到一塊去。畢竟是不年代的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孟大林白天要上班,晚上 經常加班,加班太晚了,他就直接回家陪老婆,不方便到醫院來看我。很多時候我都是一人空虛的度過一天。我挺想搬到三人一房的病房裡住,人多熱鬧,時間也過 得快一些。但又不忍心白白浪費了孟大林的一番心意,能爭取到單人病房,並不是容易的事兒。

  不過還算走運,醫院有一個醫生和我聊得挺 來。他是骨科的實習醫生,叫何越。何越長得人瘦個小,臉色蒼黃,還帶著斑點,一看就知道是廣東的土著(後來不出我所料,他是佛山人)。我對廣東人素來沒好 感,因為廣東人大部分素質偏低,眼光卻高傲得很,總是瞧不起外地人(尤其是瞧不起妓女)。但處於無聊時期,有人陪我聊天,也不管他是哪裡人了,先打發時間 再說。

  何越每天的工作就是負責觀察骨折病人的斷骨癒合情況。白天上班的八個小時內,他都會在各骨科病房做骨痂癒合情況觀察,並做好記 錄。大概因為我是個漂亮的女孩,又住在單人病房,何越每次來我病房觀察骨傷,都要和我說幾句話。後來,我和他漸漸熟悉了,話也就多了,一聊就是一兩個小 時。有時候晚上下班了,他也要鑽到病房陪我聊天。我想,如果我的腿沒有傷,何越已經成了嫖客。做妓女就是要隨時隨處召客。

  何越是廣州 醫科大學的學生,醫院的院長是他的親戚,他只是在醫院實習一段時間,學點臨床經驗後就要回廣州接著上學。我問他大概什麼時候回廣州。他說想回去就回去了, 隨時都可以。我說,那你等我出院以後再回去,否則你走了,就沒有人聊我聊天了。何越聽了這話很高興,他說,我本來想過一個星期就回學校的,既然你這麼說, 我決定等你出院後再走。

  何越對我比別的病人要好,經常給我按摩左腿(這種事情是護工做的,腿部按摩可以促進血液循環,防止肌肉萎縮)。我對他說,陪我聊天就好了,不用給我按摩。何越找借口說,病人就像是我們的上帝,我們應該要好好照顧。

  聽到這話,就讓我想起了一個冷笑話:有一次有個飯店的服務員來嫖我,由於他的技術太差了,我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他以為我冷淡了他,就很不滿意地說,客戶就是上帝,你要好好伺候著。我就笑道,上帝也來嫖娼嗎?服務員說,當然,因為上帝也是男人。

  想到這個笑話,我臉上就泛起了笑意。何越盯著我的臉蛋,誇我笑得好看,他說我雙頰有酒窩,一笑梨窩深,再笑便傾城。何越又說,以後他找女朋友,就要找像我這樣的版本。

  我問他:「你還沒有女朋友嗎?」

  他訕訕地說:「還沒有呢。」

  我心裡冷笑,就憑你那長相,能撈到女朋友才怪。

  何越看到我臉上表情怪異,又訕訕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

  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我不喜歡扯這方面的事情,大概妓女都有這樣的忌諱,害怕別人問起感情上的事兒。我轉了話題問何越:「我的腿會不會留下殘疾?」

  何越看見我沒的接他的話題往下聊,臉上溢出失望之色。他說:「手術很成功。只要住院期間好好養傷,出院一段時間內不要負重、避免勞累,就不會留下殘疾。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不會長期站立工作吧?」

  我的工作恰恰相反,是長期躺在床上。我說:「我是一個美髮師,只是偶爾站立工作。」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底氣的,因為我在髮廊工作,儘管是做妓女,但畢竟和「髮廊」扯上一些表面的關係。

  何越說:「那就好。你們老闆有沒有給你買保險?你能不能拿到報銷?」他似乎比較關心病人,也許這是當醫生的天性吧。

  一提到關於金錢的問題,我就心痛起來。我說:「我們老闆小氣得很,哪裡給我們買保險。我是在街上被飛車黨撞倒的,難道找警察局或交通局賠償嗎?只能自認倒霉了。」

   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曾經有一個交警來嫖過我,他是我最喜歡的嫖客了,因為他從來不讓我叫床。他說,我天天在公路上執行公務,耳邊儘是車聲鳴笛,煩死人 了。我喜歡安靜,連做愛我也喜歡安靜。 不叫床是我的拿手本事,交警對我的表現很滿意,他說以後會經常來嫖我。可是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聽說他出了車 禍,保險公司賠償幾十萬。因為這件事,我就一直想買保險,萬一有什麼意外還能得到賠款。正巧,一個保險公司的業務員來嫖我,我就問他我們妓女能不能買保 險。他說不可以,因為賣淫是犯法的,保險法不允許投保,萬一不小心染上性病或被抓進公安局,會牽扯出一些賠償的糾紛問題。

  妓女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什麼福利待遇又受人歧視,有時候想想,心裡挺凄涼的。

日期:2010-04-05 19:01:03

   還沒住院半個月,我交的一萬塊錢押金全都花完了。醫院怕我拖帳,要求我再交六千塊錢的押金,否則就要我結帳出院。很多病人都是半月出院,回家由親人照 顧。我既沒家又沒有親人,只得接著住院。我的銀卡上的錢都差不多用完了,便找孟大林借。孟大林從存摺里取了六千塊錢借給我,幫我交了押金。我感動極了,心 里盤算著等出院了,免費給他做二奶。

  但是這個願望沒有實現,沒過多久,孟大林的老婆就找到了醫院來。

  孟大林的老婆在公共 車站當售票員,輪流加班。老婆加班,孟大林就偷偷地給我煲雞湯,送到醫院喂我喝。有一次老婆因為有事提前下早班,發現孟大林煲雞湯,就問他給誰喝。孟大林 撒謊說是給一個受傷的同事煲的。孟大林老婆說了句「你就知道關心別人不關心我」的話,也沒多問。後來,孟大林老婆拿存摺取錢,打算寄幾百塊錢回娘家,發現 存摺上少了六千塊錢。

  如果是少了六百塊錢,孟大林老婆可能不會放在心上,但是少了六千塊錢,這是一筆大數量,她自然要追究的。孟大林 解釋說,有一個同事急需錢,取了六千塊錢借給他了。孟大林老婆當然不會相信。近期孟大林的有些反常,偷偷煲雞燙,經常晚歸(他在醫院陪我),現在存摺上不 見了六千塊錢,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不令人疑心才怪。

  於是,孟大林老婆就叫她堂弟暗中跟蹤孟大林。堂弟也是治安隊員,和孟大林一個治安區域,但不同隊。堂弟像偵探一樣,很快就查到了孟大林到醫院的事兒,並且探出了我的身份。

  女人是一種敏感並且擅長吃醋的動物。很快,孟大林老婆殺到醫院來了。

  那天傍晚,孟大林一下班就來找我,正坐在床邊陪我聊天。突然,病房的門開了,孟大林剛講了一半的笑話就噎住了,臉色像被冰僵一樣。

  孟大林老婆很悍彪,她動手不動口,一下子抓住孟大林的衣領。孟大林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從床沿邊摞倒下來。接著,她又撲到我的床上,扇了我兩個耳光,然後一邊罵「臭婊子」一邊抓著我的衣服,要把我摔下床。

  我的左腿還不能亂動,下半身失去了反抗力,眼看就要被她拖下床了。孟大林從地上爬出來,拼拿地抱住老婆。

  孟大林老婆叫道:「你居然還敢護著她!」

  孟大林叫道:「她是病人,你別把她的腿搞廢了。」

  孟大林老婆怒道:「把她的腿搞廢了又怎麼樣,他媽的你心疼?!」

  我假裝無辜地大叫起來:「不關我的事呀,你冷靜一點,我和大林只是朋友關係呀!」

  孟大林老婆咆哮道: 「不關你的事?!你這婊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呀!我早就查清楚你這婊子的勾當了,今天就是來收拾你的!」她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頭髮,彷彿要把我的頭髮和頭皮一起拔光。

  我左腿使不出力,右腿不敢亂蹬,只得雙手反向後,抓住孟大林老婆的雙手,一邊拉一邊叫道:「救命呀!你快放手,快放手!!」

  醫院震驚起來了,病房的醫生們和護士們紛紛來圍救。很快,孟大林老婆被兩個護士架到一邊去了,但她兀自罵道:「你這臭婊子,賣屁股不要臉,敢勾引我的男人,小心我找人砍死你!」

  何越也跑過來了,他站在一邊說:「這是醫院,請你說話小聲點。」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情緒比較激動。我突然有些感動,看得出來,他是要護著我的。

  孟大林老婆叫道:「醫院又怎麼樣了,難道醫院就能包庇這些狐狸精?」

  何越人雖小,但底氣倒是挺足的,他說:「醫院是公共場所,不是你的家。如果你要談私事請到外面談。我們有權力保護我們的病人,所以請你馬上離開!」

  孟大林老婆叉著腰大叫道:「我來管自己的家事,關你屁事?」她那個德性像母夜叉一樣,一看就知道絕對是一個難纏的人,令我心驚膽寒。

  何越冷冷地說:「你再這樣吵下去,我就叫保安過來了!」

  孟大林老婆跳起來叫道:「你試一下,看有哪個保安敢碰我!」

  孟大林抱住他老婆,冷冷地道:「你還嫌不夠丟臉嗎?」一邊說一邊拖著她走了。她雖然被拖著走,但嘴巴兀自吐唾沫罵道我:「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這個騷貨,我還會回來收拾你的,你……」後面的話聽不清楚了,大概她被孟大林捂住了嘴巴。

  孟大林老婆的嘴巴可以捂住,但是這樣的醜事是捂不住的。我看到醫生護士們的眼中都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像看一場冷笑話一樣。而我,就是這場冷笑話中的主人公,一個很丟人的角色。

  醫院很快就恢復了寧靜,但是我的心卻寧靜不下來。

  醫生和護士都走了,何越留在病房給我觀察左腿是否有損傷。他說還好,沒有受到傷害。然後,他坐在床邊看著我,他眼神怪異,好像要看透我的心事。

  我不喜歡人家這樣盯著我,況且我現在心情不好。我板著臉說:「看什麼看,沒見過我出醜嗎?」

  何越說:「我不是看你出醜,我只是覺得你可憐。你放心吧,只要你在醫院,我不會讓別人來欺負你的。」

  我突然很感動,對何越說:「你去幫我倒杯開水來吧,我想喝水。」

  何越拿著杯子走出了病房。他轉身那一刻,我突然流淚了。也許,我太脆弱了。或許,是我的心真的受傷了,需要人的撫慰。

  後來的一段時間,孟大林都沒有來醫院看我,他發信息過來,說老婆吵得厲害,正鬧著離婚,暫時不能見我,說不定以後都要少見面了,否則被老婆知道,真的是要離婚了。看到這樣的信息,我更加難受。我覺得我害人不淺,有今天的下場,大概是老天報應。

  少了孟大林,我晚上的時間更加難熬了。而且,我捏算著日子,大概再過不久,醫院可能又要我交押金了。我卡上只有一千多塊錢墊底,肯定交不起昂貴的醫院押金,只能結帳出院。出院後沒有錢,還要養傷,沒人照顧,又不能做事,日子必然也是很艱難的。

  我開始為日子發愁了。

   何越晚上依然來陪我聊天,他並沒有因為孟大林老婆的事件而疏遠我,也沒有鄙視我的神情,相反,他的眼中總是掛著同情。我突然覺得,何越是一個很不錯的男 生。雖然相貌不好看,但他的心靈是善良的。妓女最喜歡勾搭那些善良的男生了。於是,有一天晚上,我就有心問他:「你對我有沒有好感?」

  何越瞪大雙眼看著我,他的臉上漸漸地呈現出尷尬的神情。我表情自如地說: 「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懷有好感。你天天晚上來陪我聊天解悶,我很感謝你。這樣吧,晚上你晚點過來,帶上避孕套,我有事找你。」

  何越聽了這話,身子一抖,差點從椅子上摔出去了。過了許久,他才回神過來,結結巴巴地說:「照顧病人是……是我們的職責,你,你不用以身相許。」

   我冷笑道:「誰要以身相許了,只不過是我心裡難過,想用身體的快樂來安慰自己。我知道我的腿傷還沒好,但你是醫生,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何越額頭冒著 冷汗,像一個犯了嚴重錯誤的人,困窘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許,他這輩子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但對我來說,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用妓行的話來 說,就是隨處召客。

  到了晚上十一點半鐘的時候,何越過來了,他拎著一盒夜宵,像一個走後門的人提前禮品見上司一樣,那種表情是尷尬的,是困窘的。他訥訥地說:「這麼晚了,我想你餓了,所以帶了夜宵給你吃。」一邊說一邊遞給我,是烏雞人蔘湯。

  我接過來,拿著勺子喝。一邊喝一邊問他:「你帶避孕套沒有?」

  何越像個小孩子一樣,雙手捏著衣角,憋紅了臉,搖頭說:「沒有。」他說這話的時候,不敢看著我。

  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惱怒,責問:「你為什麼不帶?」

  何越抬著看著我,小聲問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毫無掩飾地說:「上次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說我是幹什麼的?」

  何越說:「你是別人的二奶。」

  我冷冷地說:「我就算是別人的二奶!怎麼,你看不起我?」

  何越結結巴巴地說:「啊,不是。我只是,問問而己……沒什麼。」

  我冷笑道:「這有什麼好問的?」

  何越又把頭垂下去,又訥訥地說:「是的,沒有什麼好問的。」

  我說:「本來今晚想和你做愛的,看你一點勇氣都沒有,不像個男人。」

  何越的臉色憋得更紅了,他嘴唇顫動地說:「哪裡是沒有勇氣,是,是事情太突然了。」

  我淡淡地說:「人生的事情,本來就來得很突然的。」

   儘管何越沒有帶避孕套,但這個晚上,我還是把他勾引上床了。上了床我才知道何越是個處男,他不懂得如何進我的身體,後來在我的操作指導下,他剛進入我的 身體,就全身顫抖地射出來了。我聽妓行的老鴇說,和處男做愛,懷孕率很少,不用戴安全套都可以。處男的第一次精子是寶貝呀,可以養顏美容,延年益壽,戴安 全套就可惜了。

  剛泄下去的時候,何越顯得很尷尬,不敢正視我。我沒有看他,只是撫摸他的身子。十多分鐘後,何越又硬起來,做了一次比較久的愛。他是個骨科醫生,懂得保護我的傷肢,將我的傷腿吊起來。我半側著身子,和他盡情地做愛,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爾後的兩個晚上,我和何越都在病房裡偷情,何越經過第一次之後,再也不害怕,也不害羞。

  男人本性就是這樣,對做愛的事情一觸則懂,一懂則熟。既熟之,也就不用害羞了。

  第三天晚上,我一邊和何越做愛一邊問他說:「何越,如果我有難了,你會不會幫我?」

  何越喘著粗氣,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會。」

  我說:「我現在手頭緊,沒錢住院了,你借點給我吧。」

  何越先是怔了怔,身子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看著我。我把我的神情裝得很無辜,卻不失嫵媚。我知道,何越迷戀著我的相貌。

  何越看著我,扭動著屁股說:「好,明天我借兩千塊錢給你。」

  我咬著他的耳朵說:「能不能借多一點。」

  何越喘著粗氣說:「我的銀行卡就只有兩千塊錢了,過幾天我找我爸要,再借一點給你。」

  聽了這話,我很欣慰。有時候和男人做愛,就是要放長線釣大魚。妓女都有對付小男人的高招,何越在我的懷中,無疑就是小男人。

  第二天,何越果然將轉帳了兩千塊錢給我。我心裡浮出一絲得意,沒想到在醫院裡也能釣到凱子。然而,這種得意沒有維持多久,後來我和何越的事情,被人碰見了。

  有一個晚上,我和何越正在床上亂搞,由於何越心急,忘記將病房門反鎖了,結果闖進來一個執班的護士。護士正在巡邏病房,是無意中闖進來的,她看到我們的醜事之後,驚呆了,像發現賊一樣尖叫了一聲,驚動了整個醫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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