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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羽佳:陳獨秀——中國的普列漢諾夫

陳獨秀——中國的普列漢諾夫翟羽佳十月革命前夕,俄國共產黨的創始人普列漢諾夫意識到了資產階級階段不能逾越性。他認為,超越資產階級民主這個階段,必然會給俄羅斯民主帶來巨大災難。70年蘇聯的社會主義實踐證明這一點。在意識到共產主義革命超越後,蘇聯激流勇退,徹底終結了這段可怕的歷史。在中國共產黨內,也出現了一個普列漢諾夫,他就是共產黨的創始人之一陳獨秀。在轟轟烈烈的大革命面前,陳獨秀一直認為:當時中國處於資產階級革命階段,革命的領導權必須掌握在資產階級革命家手裡。可是,這些觀點,很快為激進的革命同志所拋棄。在革命初期,陳獨秀一直對農民運動保持警惕,他反對農民暴動。在脫離了權力中心之後,陳獨秀重新審視了過去信仰的革命理論和觀念後,更加堅定了農村革命運動危害中國的觀點。對於一個黨來說,暴力挽救了革命.挽救了黨,可是,對於一個民族來說,暴力革命,則是民族的巨大災難。儘管陳獨秀是蘇聯思想的傳播者,但是,陳獨秀並非徹底的列寧信仰者。他最初的思想中儘管趨同於暴力革命的,但是他的思想觀點中存在很多民主的觀點。他認為:「在民主之基本內容,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是一樣的。資產階級的民主與無產階級的民主,其內容大致相同。」在冷靜反思過去之後,陳獨秀更加堅定自己的「右傾」信念。對於暴力革命,陳獨秀清楚意識到,超越歷史階段的無產階級專政必然導致獨裁。他認為斯大林的錯誤,不是一個革命領袖的人格問題,二是無產階級專政制度的必然。十月革命的錯誤,就在於「輕率的把民主制和資產階級統治一同推翻。」在反思無產階級專政道路之後,陳獨秀還把納粹主義與布爾什維克划上等號。認為,一黨專政的結果也必然發展到領袖獨裁,而「任何獨裁製都和殘暴、蒙蔽、欺騙、貪污、腐化的官僚政治是不能分離的。」革命輕率把民主制和資產階級統治一同推翻,這是革命後裁製回歸的一個重要原因。在革命的路徑問題上,陳獨秀顯然是正確的,可是,革命的熱情在蘇聯的挑動下,已經走到了不能復歸的道路。隨著社會主義革命的勝利,一個個大小獨裁著開始露出猙獰面目,把一個個國家帶到了中世紀。他說:「此次若是德俄勝利了,人類將更加黑暗至少半個世紀,若勝利屬於英法美,保持了資產階級民主,然後才有道路走向大眾的民主。」陳獨秀在研究了民主主義的歷史發展後認為:人類的歷史是一部民主的發展史。民主是社會進步抑或倒退的最可信指標,它本身並不含有階級性,更不是資產階級的專利,對民主加以排斥和拒絕,則是歷史發展的反動。他說:「民主主義乃是人類社會進步之一種動力。」在反思革命的路徑之後,陳獨秀批評他的同志說說:「你們錯誤的根由,第一,是不懂得資產階級民主之真實價值,把民主政治當著是資產階級的統治方式,是偽善,是欺騙,而不懂得民主政治的真實內容是:法院以外機關無捕人權,無參政權不納稅,非議會通過政府無徵稅權,政府之反對黨有組織言論出版自由,工人有罷工權,農民有耕種土地權,思想宗教自由,等等,這都是大眾所需要,也是十三世紀以來大眾以鮮血鬥爭七百餘年,才得到今天的所謂『資產階級的民主』,這正是俄、意、德所要推翻的;所謂『無產階級的民主政治』和資產階級的民主只是實施的範圍廣狹不同,並不是在內容上另有一套無產階級的民主。」只要存在人類社會,就需要有「資產階級的民主」階段。陳獨秀在《我的根本意見》中說:「政治上民主主義和經濟上的社會主義,是相成而非相反的東西。民主主義並非和資本主義及資產階級是不可分離的。」陳獨秀指出:「在政治上毀滅民主制,回復到中世紀的黑暗,即使不很長久,也是人類可怕的災難和不可計算的損失。」在飽受專制之苦之後,中國人希望擺脫專制之苦。可是,對於擺脫的路徑大家往往忽略。越是缺少民主的時代,人們越容易犯急躁情緒,也越容易在民主進程中只抬頭看目標,不注意腳踏實地。這個問題上,陳獨秀始終也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激進的革命卻無視陳獨秀的觀點。在經過幾十年的革命之後,鄧小平意識到了共產革命超越了歷史發展階段,認為:資產階級是不可逾越的歷史發展階段,倒過來走路也成了撥亂反正的一個重要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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