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瓦拉納西——人生必游地(葉平)
由中央邦的克久拉霍到北方邦的瓦拉納西,全程約450公里,乘坐支線飛機,不到1小時就直接飛抵。
對於中國遊客,瓦拉納西還有另一層含義:家喻戶曉的「唐僧取經」故事,玄奘最終到達的西天極樂世界指的也是這裡。落地瓦拉納西後,第一個造訪的地點,自然放在鹿野苑。
鹿野苑在瓦拉納西以北10公里,每天都吸引著世界各地成千上萬的佛教徒前來朝拜。它是當年佛祖釋迦牟尼成佛之後第一次說法收徒的地方,史稱「初轉法輪」。
相傳當年釋迦牟尼在菩提伽耶悟道後,西行200公里來到鹿野苑。這裡曾經是一片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林中常有鹿群出沒。
這棵碩大的菩提樹,樹高數丈,青蔥而濃密,據說它是從菩提伽耶的那棵大菩提樹上折枝移植而成。
就在這棵菩提樹下,佛祖第一次對他的五位隨從講解佛法,闡述人生輪迴、修行超脫之道。至此,佛教才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宗教。
由於佛教在印度的式微,古代廟宇大多被毀,鹿野苑也漸漸湮沒。從發掘的遺址看,仍能依稀感受當年佛教聖地的宏大氣派。
直到近代,西方和印度考古學家根據《大唐西域記》里的準確記載才找到了鹿野苑遺址,讓沉埋幾百年的佛教古迹重放光彩。
目前,遺址中僅存的一座大圓桶似的高大古建築,這也是鹿野苑僅有的露出地面的古迹——塔高33米的達曼克塔。
塔的下層為石築,上層較凸的圓錐形磚砌而成,內為實心,顯得古樸而自然。
玄奘在《大唐西域記》中描寫的「阿育王石柱」,是孔雀王朝的阿育王為紀念佛祖初轉法輪而修建。
從鹿野苑正門看,慕爾甘陀哈庫提寺(Mulgandha Kuti)隱藏在綠樹叢中。
據傳最早的慕爾甘陀哈庫提寺修建於孔雀王朝阿育王時代,笈多王朝時重修,莫卧兒時期阿克巴大帝再修。
瓦拉納西還有一座被稱為「印度之母」的神廟,一座可供所有印度人參拜的廟。
印度母廟供奉的不是任何一尊神祗,而是一幅碩大的印度的地形圖——倒不失為一種極好的愛國主義教育。
清晨早起,登上小船朝拜恆河。
恆河是印度人的母親河,他們將恆河看作是女神的化身,虔誠地敬仰恆河。
對於大部分國外遊客來說,瓦拉納西就是恆河。
一輪紅日冉冉升起,恆河籠罩在一派莊嚴神聖的氣氛中。
瓦拉納西擁有包括印度金廟在內的各式廟宇1500座。
河岸附近街頭巷尾,到處樹立著象徵著濕婆的林伽神柱,更多的則是前來恆河朝拜的各色人群。
把祭祀房間直接建造在河岸,更方便每天在恆河畔的朝拜。
沐浴在朝霞中的朝聖者,不禁令人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我們也沉醉在瓦拉納西恆河的朝霞里。
每天清晨,成千上萬的印度教徒來到恆河邊,到處都變成了浴場。
在新月形河灣兩岸,歷代王朝先後修築了大小64個台階碼頭,供人們沐浴禮拜。
印度教徒一般都相信:在瓦拉納西的恆河畔沐浴後,即可沖洗掉身上的污濁或罪孽。
他們虔誠地用恆河水「沖洗身上的過失」,把它看成是一生中莫大安慰和榮幸,哪怕現在的恆河已被污染得垃圾遍河、渾濁不堪。
印度教徒還認為:能在瓦拉納西死去就能夠超脫生死輪迴,恆河畔火化並將骨灰灑入河中也能超脫生前的痛苦。
傳統的柴火焚屍已無法滿足需求,恆河岸邊也建起了火葬場。望著焚燒屍體的裊裊青煙,想到自己也會化成這種無形的煙塵,難免會對人生幻滅留下感嘆。
骨灰依然撒入恆河,與沐浴者「親密接觸」,可以讓他們靈魂平安進入生命的輪迴。
漫步在混亂不堪的街道上,遊覽瓦拉納西市容。
美國作家馬克·吐溫當年曾稱這座城市「比歷史古老,比傳統古老,甚至比傳說還要古老。它看起來比所有這一切加起來還要老上兩倍多」。
街道兩旁的建築破舊得似乎要倒塌一樣。
市容可以用極度「亂臟差」來形容,但人們似乎依然充滿幸福感。
市井百態
市井百態
市井百態
市井百態
穿越最繁華的大街,再次走到了恆河畔。
一撥又一撥新的朝聖大軍紛至沓來。
更多的朝聖者乘船而至。
人們紛紛走向河邊,買一個河燈放漂於恆河上。
人們都說,瓦拉納西的靈魂是恆河,而恆河的靈魂是每天日落時分舉行的祭祀(Puja)儀式。
朝聖者和神牛們都在靜靜地等待……
我們自然也不能例外。
夜幕降臨,燈火輝煌,悠揚的歌聲從擴音器中傳出,放鬆心情,聽聽這天籟般的誦經聲。
點燃燈燭,火龍飛舞,讓驛動的心靈漂泊在瓦拉納西這極樂世界……
舞動銅壺,煙霧瀰漫——在這裡,我們終於讀懂了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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