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生攝影作品欣賞——牡丹系列

趙榮生速寫(2017年11月11日徐之騰寫於河南洛陽浪花小樓)

趙榮生,男。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洛陽市攝影家協會副主席,先後在《中國攝影》、《攝影世界》、《中國攝影家》、《國家地理》、《人民攝影報》等發表多篇論文和圖片,曾參與平遙、連州、大理、德國、法國盧浮宮等國內外重要展覽。曾獲得侯登科紀實攝影入圍獎、德國最高榮譽騎士獎、河南省金像獎、風光十傑等省以上重大獎項。《君遠》畫冊獲得香港二十四屆國際優異獎。

君.遠作品曾被著名攝影評論家李媚、世界著名攝影家阮義忠、河南全視畫廊、台灣攝影家出版社以及國內外有關著名攝影家收藏。

目前是雅昌藝術中心、河南全視畫廊簽約攝影師

趙榮生近照

洛陽牡丹

洛陽牡丹

評老趙紅外攝影

馬宏傑

偶然的一次聚會,朋友拿出來一些很有空靈感的天鵝圖片給我看,之後又拿出來的是靈感幽徹的牡丹作品,原本在自然景觀中最熟悉的青蔥翠綠通過紅外攝影技術的修改後被另一種斑斕色彩,金黃、霧白、藍石藍和玫紅等所替代,這些不合常情的攝影作品卻又引人注目。這種圖像的描述方式令我一動,圖片的一致和連貫似乎能感受到攝影者在尋找和他內心世界鑲嵌匹配的影像。

老趙,這些紅外作品都是他拍攝的。他把兩台尼康數碼單反相機改造成了紅外專用機,之後的數年當中他基本上用這種影像媒介來拍攝他看到的世界。

攝影就像窗戶和門的關係,打開門你可以走出去並無限延伸你的感受和視覺。打開一扇窗你只能看到有限的視覺空間。趙榮生的影像從最初的看到最後的走出都在印證著他視覺的尋覓,也許這和他的人生經歷有關,於是紅外攝影這個媒介成為他的眼睛和心靈、成為他內心世界自我的對話方式。

老趙說:「我覺得紅外攝影能把一些滄桑、色彩臃腫的東西構成色彩單一的畫面,當看到這些畫面的時候我對原彩色的拍攝興趣大減,在紅外攝影中可以更好的尋找並抒發自己的情感。」

蘇珊·桑塔格《論攝影》一書中所說「照片可能是構成並深化我們稱之為「現代」的這一環境里所有實物中最神秘的一種。照片其實就是被捕捉住的體驗,而照相機則是人的知覺處於獲取狀態時最理想的武器」。 相機的出現使得人們找到了一種表達內心世界的方式,影像的獲得使內心有了在藝術中尋找和體驗渲染的途徑。

老趙和我先後去過西沙群島、德國、美國,大家拍攝時的緊張和拍攝後看到圖像的那種興奮,在老趙身上始終沒有看到,他總是像一個跟隨著漂游在拍攝的現場,沒有人注意他拍攝的對象,他平靜的拍攝姿態更像是走過自己的年輪,是回味、是尋找、何謂影像、何謂意念。他的影像遊離在觀念、藝術之間,但又非是「為藝術而藝術」的一種拍攝。

今年的6月份我們一起去美國西部,美國西部的自然風光廣袤壯美,自然景觀大地被侵蝕、雕琢的色彩斑斕。西部陽光很強,一天中紅外線最為充足的時段是中午到午後,大概11點到16點這一段時間,正常拍攝不適宜的正午時間恰恰非常適合紅外攝影。我們從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到科羅拉多大峽谷、到佩吉的印第安人保留區,即使在這麼一個令人著迷的景觀里,老趙依然只使用著他的紅外相機拍攝,他沒有我這樣地理感受傾向,他在堅守自己的內心空間,我始終沒有看到他激動的時候,拍攝時候也是安靜隨和,不知道他想些什麼。

當我看到老趙拍攝的影像時方有如夢方醒感覺,他的拍攝力求自然於人的融合進去到他的盜夢空間,影像依然空靈沉浸,在夢歸當中,去琢磨、去尋味。這是否是他內心裡尋找的那個鏡像,這些影像的含義比它在現場看到的表像顯得更加深刻富有意境,看得出紅外影像所表達的深層含義是把內心的潛在東西引了出來。有時候或者找不到內在相似的同感,但它又真實的存在,是冥冥之中在闡述著什麼。

老趙說:「無論拍什麼,我都非常敬重拍攝對象,哪怕是一顆小草,或者一瓣殘花,都會生情。記得在一次拍攝老君山過程中,遇到野雞,同伴要捉,還是被我放回山林。當然有時又非常脆弱,遇到血腥的不忍心舉起鏡頭,有一次遇到一隻死天鵝,他們都在拍,我過去把它掩埋了」。

所以,影像之中是有倫理的,有了倫理也就有了標準,就會使得人有立場,有了創造圖像的意識,圖像也就有了它的價值。

正如法國盧浮宮藝術總監所說:「我們鑒定圖片的標準不是看你用相機拍攝了什麼影像,而是你創造了什麼影像」。

洛陽牡丹

洛陽牡丹

李媚老師直言:「趙榮生的自然風景和牡丹,讓我感受到很濃的中國傳統文化意味。這種意味似乎是不經意地,浸淫在骨子裡而自然流露於作品中的。雖然他用的是一種現代的視覺手段、現代的圖像語言來表達這些拍攝內容。作為編輯,我被這些作品濃厚的傳統意味所感染,我在其中體會到了一種努力向山川風雲樹木花草深處的與之相敬相融的用心。有感於此,我刪去了「丹」,只留下一個字:「君」。山巒似君,千年不死,死後千年不倒的胡楊似君,牡丹更不用說,自古以來,斷不了以君相稱相愛之人。個「君」字,親近了作者與自然世界的關係。以君相待,以君相敬,以君相近。如此,宏大山巒,峰起雲涌,觀景之人似乎也因此而獲得了一個不同的姿態與心境。渺小之人,也能建立與宏大奇觀自然的愛之親近。上帝造萬物,無論博大或渺小,都因著一個「愛」字相聯。如此,趙榮生的風景、牡丹與眾不同。」

洛陽牡丹

洛陽牡丹

2014年8月在加拿大卡爾加里路易斯湖拍攝

洛陽牡丹

洛陽牡丹

洛陽牡丹

2014年8月在加拿大卡爾加里路易斯湖拍攝

拍攝牡丹的過程其實就是心靈透視和呼吸觀察的過程,也是一個人的思維、方法在被攝物體上的反映。花開花落、月圓月缺就是我們生活的軌跡,此消彼長推動是生命運動規律。

陳曉琪老師這樣看:「趙榮生先生純熟地駕馭著紅外功能,似乎可以隨心所欲地構築如此美妙奇異的影像,這種掌控能力來自長期的探索實踐。記得兩年前曾看到過他的一組紅外攝影的《洛陽牡丹》,絲毫沒有國色天香、雍容華貴的呈現,那種詭異中透出的凄美讓我久久注目,至今難忘」。

馬宏傑老師這樣說:「偶然的一次聚會,朋友拿出來一些很有空靈感的天鵝圖片給我看,之後又拿出來的是靈感幽徹的牡丹作品,原本在自然景觀中最熟悉的青蔥翠綠通過紅外攝影技術的修改後被另一種斑斕色彩,金黃、霧白、藍石藍和玫紅等所替代,這些不合常情的攝影作品卻又引人注目。這種圖像的描述方式令我一動,圖片的一致和連貫似乎能感受到攝影者在尋找和他內心世界鑲嵌匹配的影像」。

上海少年兒童出版社編輯黃超這樣說「牡丹是他們生活的這個城市中最為世人熟知的花朵,這種花對這個城市有很特別的意義。而對於牡丹的拍攝(至少在我生活在那裡的時間),我看到的多是對這種花朵的特寫,每一朵都被拍攝的嬌艷而富麗,其實很難分辨什麼優劣,大抵都是雷同的東西,似乎常常是攝影者本人的身份決定了所拍攝的牡丹是否能夠得到更多讚賞。牡丹一直是被當作「花朵」來拍攝的。牡丹是木質莖,丹皮是可以入葯的,那些高大的百年牡丹,真的是一棵開花的樹。」

黃超把我的牡丹稱作「花的姿態」寫到這裡,想起席慕容那首詩《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  

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對於一棵開花的樹,花朵是前世的盼望,而顫抖的葉與零落的花瓣是此生的靈魂。

黃超說:趙叔叔的這組圖片的處理方式基本是將對牡丹的拍攝退回到了整體的牡丹,而不是花朵本身。圖片本身的構成是黑與白,花與天空,枝幹與葉片,以及局部的花瓣。多數圖片對牡丹的處理是取其形,即使是對花朵的特寫也必將其放在天空的背景下,而不是像我過去常常見到那種「群花叢中」。對於拍攝牡丹這種富麗著稱的花朵而言,攝影者隱去的是絢爛的色彩與喧囂的背景,留下的只是純粹的花的姿態、枝幹與葉片的樣貌。觀看圖片的人們也許會誤以為「除了花還有樹」,而那並不是別的什麼樹,那就是牡丹的全貌,那「樹葉」只是牡丹的葉子。

在對攝影技術的選擇中,在對題材的處理中,以及對最終圖片的選擇中,他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生活的姿態就投射在這些圖片中,以無色的花,以孤獨的天空背景下的枝葉,以朦朧的花瓣。

這些圖片最終是拍給自己的,始終只是對自己有意義而已,至於稱不稱的上「當代藝術」,那不重要。

於德水老師說藝術家在作品中所寄寓的思想與理想,亦是其人格的呈現。

趙榮生的影像一直在不斷地探索「攝影」表現的邊際與極限,也在用攝影的方式探索人的想像力的可能邊際與極限。從「君」、「遠」……,直到今天。

於德水老師說:趙榮生的鏡頭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自然的語言」。但卻是令我們所熟悉的世界、一個個我們所熟悉的事物,呈現出了屬於他的內心世界的「奇特形象」。這個形象與我們司空見慣的迥然不同,奇特然而卻也是真實的,因此對我們來說倍加引人入勝,因為這些形象使我們驚異,使我們走出了常規,同時又通過喚起我們一種內心深處的映象,使我們回歸到一個更為真切的——自己。

於德水老師說:趙榮生影像語言的特點,就是其在最大的限度上,以正常光譜之外的觀照,讓具象的物體,偏離了日常的實用的稱指與功能。而如此對常識和規範的置換與變形,亦正是「藝術」表現的靈魂所在。藝術家在現世的現實中公認的語言形式之外,發掘並拓延出了個性化的,自己「詩意的」表現方式。

洛陽牡丹

紅外攝影牡丹的神韻

趙榮生

牡丹好看不好拍,用瞬間將國色天香的牡丹定格,用一張小小的圖片體現其色、其香、其姿,傳遞其神、其韻、其品,是多少攝影人難以割捨的情懷。長年生活在牡丹之鄉洛陽,年年體會到「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的美好景象,也使我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徜徉在萬花之首、百卉之靈的牡丹叢中,去拍攝牡丹、表達牡丹。在拍攝牡丹的長期實踐中,我發現用紅外拍攝牡丹,打破了人們常規的視覺習慣,那種另類的圖片,既現實又虛幻,有點恍如夢境,能夠把牡丹的美崙美奐展現出來。下面是我在拍攝過程中的幾點心得:

一、拍攝要求

一是器材:拍攝前要準備三腳架、鏡頭的使用上,採用中、長焦可以真實再現牡丹其特色,微距和廣角可以營造誇張或藝術的氛圍,如果有條件,不妨各種鏡頭都試一下。

最重要的,還要有一台具有的紅外攝影功能的相機,我用的是一台經過改裝的尼康D200數碼相機。

二是花期:隨時同城生,花期各不同。由於氣候條件不同,不同地點花開得時間各異。牡丹從花期上可分為早期、中期和晚期,盛開期在4月的中下旬,此時洛陽的溫度偏高,牡丹的生長速度很快,每個品種的花期一般在十天左右。有一千多個品種。

三是光線:正常拍攝牡丹大多選擇在日出後至上午十點前,但是用紅外拍攝,則可不必受此限制,全天都可以。紅外線攝影對光的表現是非常細膩的,

尤其在一個紅外線強度較大的環境中(比如正午的陽光下),最容易獲得清晰的圖像,可以實現透視的神奇效果。葉子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花瓣的色澤柔和而有光澤,藍藍的天空還會呈現淡淡的灰色,水面則是深色的……整個畫面有一種很通透的感覺。

但是由於入射光線中到底含有多少紅外線在相機的曝光表不能顯示出來,所以曝光控制和曝光補償也只能取決於以往積累的拍攝經驗,經驗和運氣往往成為有一張照片成功與否的決定因素。

四是姿態:牡丹花的初開是拍攝的最佳時期,這時花瓣全露於外,排列整齊,色彩艷麗動人,花蕊初露,紋理清晰可見。不過千萬不要只注意花團錦簇的場面,「化作春泥更護花」之時的牡丹,更有一番清風瘦骨之氣。

五是背景:背景的選擇應考慮到被拍主體,講究均衡、對比和呼應關係。在色調上應利用暗背景突出亮主體或用亮背景突出暗主體;如深紅色的花用淺色或天空作背景,白色的花用深色作背景較理想,也可選擇周圍景物等作背景。

六是構圖:構圖應簡潔,去除多餘雜亂的部分,可使用近與遠、大與小、虛與實等對比手法。可以通過枝幹來烘托牡丹的妖嬈婀娜,體現出千年古松之態、百年老梅之勢。另外還可以反映人在賞花活動中的情趣或者牡丹與其它物種、景物的關係。

七是後期:紅外拍攝出來圖象在色彩平衡方面存在一些不足,這也不要緊,因為現在的圖象處理軟體的功能已經越來越強大,我們可以使用這些圖象處理軟體將圖象處理到最佳效果。Photoshop軟體可以對圖象進行清洗、調節其曲線和級別。在列印圖象前可以將RGB圖象轉換成灰度級,還可以降低圖象的飽和度,或先將圖象轉換成LAB模式選擇亮度然後再將其轉換為灰度級。使用Photoshop軟體可以使圖象色彩相當柔和,極具朦朧感,這個軟體中的Diffuse Glow濾光鏡工具也能達到這個效果。另外運用濾色配合柔光或者疊加也可以增強效果。

二:拍攝技巧

紅外線攝影有一些技巧,如自定義白平衡。對於紅外攝影來說,白平衡準確與否非常重要,我一般都是選擇手動預設白平衡,改裝後的紅外相機白平衡顯示D-0到D-4。一般在D-0是淡彩效果,D-2至D-4色彩會越來越濃。總之看每人的習慣和預想達到的效果而決定。

由於數碼相機上紅外線截止鏡的作用,導致到達CCD感光元件上的紅外線強度比較低,因此進行紅外線攝影時候,需要長時間曝光,建議使用手動曝光,可以隨心所欲,最容易獲得主觀滿意的圖像。

還有紅外線攝影不依賴於可見光,所以在很多光線不利的時候可以突顯其「動人之處」,例如空氣透明度很差時,用紅外線攝影幾乎不受影響,也能拍出漂亮的花卉片,由於它的可見景深受大氣污染和天氣的影響很小,所以和可見光拍攝是互補的。

與可見光攝影一樣,角度較低的光線最容易表現豐富的影像層次和造型。

尤其是逆光,白天的牡丹在逆光下去拍攝很有穿透感,質感很細膩,當然這些都必須要有好的構圖和框架,不然的話紅外效果的魅力也要大打折扣了。紅外攝影中運用比較多的構圖語言是線條。其他的手法我認為沒有更大差異。

紅外線攝影所透射出來的事物具有一種刪繁就簡的功能,很多人都對牡丹的拍攝有一種難度上面的顧慮,因為牡丹的生長枝葉繁茂錯綜複雜,沒有任何的規律,無形中就給拍攝添加了很大的難度,紅外線所拍攝出來的牡丹可以更加的突出表現牡丹的細節而「刪減」掉一些雜亂的枝葉。

三:拍攝感悟

攝影就像是一個畫家手中的畫筆一樣,可以描繪出只屬於作者的風景。牡丹給我很多想像的感覺。牡丹的雍容華貴,國色天香,是家喻戶曉的,我認為拍攝牡丹需要做的就是用心貼近,有效貼近。用心貼近就是用鏡頭去「表達」和「闡述」。用心就是帶著感情去拍。拍攝過程我與牡丹始終有一種交流,在我的鏡頭裡,有時牡丹表現出母親的胸懷,有時則呈現出楚楚少女的風姿。我很少與牡丹在一起照相,因為無法和美輪美奐的牡丹相媲美。牡丹發芽時心動,綻開時興奮,雨打時心疼,凋謝時惆悵。記得有一次在牡丹盛開期,突如其來一場大雨襲擊了牡丹。當晚我冒雨拍攝了雨中的洛陽紅,誰知在三腳架倒地的瞬間,相機自拍快門定格了一張夜色中的精靈。忽然發覺夜色中的牡丹卻呈現出另外一種神韻,在微弱的燈光下面,牡丹像仙女一樣楚楚動人,似乎在舞動,似乎在去傾訴一種感情,似乎在向我們表達一種暗示。有效貼近就是通過攝影這種形式把我們頭腦中的想法體現在牡丹上。我不太喜歡拍攝唯美的東西,感覺缺少一些折射。通常我會運用多樣性的方式和方法去拍攝,,我會運用微距去拍攝,微距中紅外拍攝的牡丹所體現的是她晶瑩剔透的玉質感,我還會運用廣角去拍攝,廣角所拍攝出來的牡丹有一種張力和生命力,另外也喜歡拍攝一些殘花等等。在拍攝過程中體現出平淡與真實。花開花落月圓月缺其實就是我們生活的軌跡。此消彼長推動生命運動。佛經中有句話:「現在的樣子,過去的果,未來的樣子,現在的果」牡丹的生命也是如此。過去為現在奠基,現在為將來負責。

攝影就像是一種生活,走進攝影,就像是走進另一種生活一樣,每一次都會有新的感受和感動。

趙榮生先生活動剪影

2012年8月在德國柏林與柏林藝術家主席和副主席

2012年8月在德國柏林與柏林藝術家主席和副主席

2012年8月在德國柏林與柏林藝術家主席一起交流

2017年6月在內蒙烏梁素海與野生動物保護神張長龍一家。

2012年12月在鄭州河南全視畫廊與於著名攝影家、河南省攝協主席於徳水.著名攝影評論家李媚、著名攝影家羅勇在展覽現場。

2007年4月在洛陽與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于魁智在一起。

2013年5月與著名攝影家馬宏傑在西沙

2016年2月與馬宏傑、孫樹發、李彤、段雲、pau丨a在美國休斯敦一起釆風。

2008年6月與世界著名攝影家阮義忠在河南孟津。

2012年12月在鄭州河南全視畫廊,由於德水老師策展、李媚老師學術主持的君,遠展覽坐談。

本平台所展示的作品均為原創,所有的作品圖片和文字資料均由趙榮生先生提供。

徐應平:藝名徐之騰,男,1964年3月20日出生於重慶市涪陵區。現為重慶市南岸區書法家協會理事,重慶市南岸區攝影家協會會員,重慶市南岸區政協書畫院畫家,重慶大足石刻研究會會員。重慶修業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華夏大家》書畫雜誌副主編,《華夏大家》書畫報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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