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世間的實相,便能超越快樂和悲傷 |蔣嬋琴

很多時候,我們對於宗教的理解和認識。或許只停留於《聖經》、《吠陀經》、《楞嚴經》、《法華經》……這些由文字般若傳遞的觀點和思維里。不可否認,它會給人帶來內心的平靜與慰籍,讓人更加懂得如何在俗世之間,活得更加的柔和與開闊。

或許源此,我們會遇見很多人,在遇見一段失敗的婚姻、一次生意上的滑鐵盧、一起官場上的重要談判時,往往會急功近利,從中去尋找某種力量,企圖通過它們完成自救。

尊者說:「我們最不應該的是,習慣將神性、真理及圓善的態度,安放於某個功利的平台。好的德性、圓融的習氣、善護念的純真……都應該是人天性中本身就存在的美好,又或者後天塑造出來的品格。」

「不管儒家、佛家、道家,以及其他一切的宗教,人類一切的修養方法,都是這三個字──善護念。」

一切都是不確定的,這是唯一能確定的事。為此,我總是提醒自己,隨時觀照自己的心,保持正念、正知。善護念自己的身口意。

我們活著的世界,創造與毀滅種種,都是由共業構成。每個人若能從自身做起,清凈意語業與障礙,並對所有的生命,能做到不傷害,就是最大的善與慈悲,也是保護自他的最好方式。

某種信仰,一旦夾雜功利和要求,就會成為心靈的枷鎖及負擔。無法得到省醒,盲從的信仰只會讓人麻木,更加絕望。

就個體而言,信仰的亮堂及潔凈,首先應該是給道德帶來檢醒;或者更大格局,是對於終極思考,如生死、價值取向、自我認識、內心秩序關照、及世俗煩惱解脫有指向意義。

這些日常你我隨時都會面臨的問題,從來不會因為個體的存在或逃避,而消失。

所有問題,最終的解決方法,全然來自我們自心的定力、自性的態度。

信仰予你,只是輔助,它不足以支撐生活的全部內心歷史,也無法解決所有現實直面的問題與困頓。

經常有人問:「你信佛嗎?」

「我看聖經,也看一切有關宗教的書,它們訓練我的思維、覺知內心結構的改變、調整了我對外界人事變遷的方式。讓心得到了歸屬。」

在這樣的過程中:「我們越過山水千萬,溝壑峽谷,履心成地,心無旁騖,虛懷若谷,只為,脫胎換骨,構建新的自己。」

「人的知遇與際會,因各種因緣匯合。彼此照亮與溫暖,只為感知靈魂內部點滴的發生。然後珍惜,如同珍惜一道彩虹出現的奇美與壯觀。」

「若未看見輪迴的過程,當有快樂時,我們便執著它,而忘記痛苦。我們對它毫無所知,有如小孩不知火的危險。」

這話,讓心生敬畏。一個人若能保持對痛苦的覺知,就是保守了對愛的忠貞、對美的虔誠。

我們對美的需求,得到滿足和慰藉,要心存感激;對自然萬物保持敬畏與相信,是因為我們是如此的脆弱與渺小。

宇宙的力量,從來都是有序在流動,而人的生活從來都像懸崖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會墜入峽谷,粉身碎骨。

在這樣的前提下,因信仰或教義而繁衍、吸收的知識,讓心臣服,不再張揚跋扈。內心曾經積蓄的負面能量,如同海綿被水打濕,在某種力量的積壓下,水滴源源不斷,被壓榨出來。如此,讓心更純粹。

而你在跪拜和神敬的過程中,所有的參與表達感,亦只是一個形式:心的謙卑、恭敬、平和、柔軟,在此期間得到應驗和感知,用於日常生活中實踐,便是修行的開始。

一次,你抓拍過一個鏡頭,三位老修行人,站在一幅蓮師傳承圖像前,大抵在討論一些專業的問題。在那張照片中,你親眼看到了信仰、虔誠與莊嚴的力量。

又一次,有人對你說,在信仰的過程中,儀式感和外在的東西,並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人應該向善發自內心並踐行一些事情,這是它的力量所在。在他看來,修行在於心,而不是外在某些形式。

於我而言,一個人,若無法離開先前的池城,進入新的河流,抵達生命的真相,以此獲得專註與秩序,也就無法確定信仰的意義所在。

只有抵達新的境遇,生命自然會以獨特而驚喜的方式,給予你全新的感受及眷顧。彼時你也無需通過外力種種,來滿足自己的心。

而你在人間因瑣事,繁衍出來的擔心、安全、懷疑、評說、挑剔……在那一刻會全部消失。

人性的閃亮、生命的美與價值,在於你對世間的熱愛與探索實相的過程。

一個人,若能「看清世間的實相,便能超越快樂和悲傷。」

生命的實相就是當下。而宗教的實相就是「信「。就如同我們口渴的時候,手裡捧著一塊冰,要相信它,很快它就能變成水。

這樣的相信,讓我們能在世間恐懼、焦躁、質疑、安全感、……種種歡喜與苦痛的背後,找到平衡與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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